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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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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小二!”宣齐非常真诚的道谢,更加刺激了戚小久,他哪里想得到,自己选的麻辣大餐,竟然是对方求知不得的!这次又是他棋输一招了……

小久顾自哀怨,几个人又聊起了“公事”……

“雷史,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孔狐狸开始闲聊,“听说前阵子你去了阳关?公事我不便问,阳关可有什么好吃的?”

雷风行抓了抓头,“这个……”赧然一笑,“孔史你一向知道,我对那些不太注意……”

“那有没有遇到心仪的人?小桃妹妹嫁了人以后,你就没再跟其它姑娘走得近过,可是为情所伤?”

“没有的事,多谢孔史关心。”雷风行目光有些闪烁,神态透着思恋,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远在阳关的小七。

孔昭闲闲啜了口茶,“我知道你最近为了飞狐的事在忙,有个消息知道当说不当说。”

“孔兄请讲。”

“前些日子,听说左相世子从北夷那里得了件宝贝,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想来如果飞狐知道了……”

“多谢孔兄,雷某会注意。”雷风行突然眼冒精光,他对飞狐,是势在必得的。

“那件宝贝,听说价值连城呢……”

听到这里,戚小久马上回过神来,有宝贝?来路不明又价值连城?还是在左相府里?吃吃笑着,不再悲叹今日的失策,他开始集中精神听二人的对话。脑袋里不由自主回想刚刚孔昭说过的话时,突然有个名字闪瑞脑际。

小桃妹妹?雷风行的青梅竹马?嫁了人还收着雷风行娘东西的女人?如果没有万一就会一辈子留着那个绣着雷字的袋子?留做念想?那个女人肯定对雷风行余情未了……

偏头不着痕迹的瞪了雷风行一眼,哼!招蜂引蝶的家伙!

不过宣齐和孔昭是两只狐狸啊,故意把雷风行叫来这里,还当着他戚小久的面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知道他是飞狐啊,想跟他讲不必告诉雷风行,想跟雷风行讲也不必非得当着他的面,如此,是另有目的喽?

回头看向宣齐,挑衅的挑了挑眉毛,宣齐亦抬头看他,回应的挑了挑眉毛。

一切尽在不言中,戚小久那么聪明,也能想到一二。

可是宣齐现在眼睛红红,鼻头红红的样子,真是可笑啊……

不管怎么说,这顿大餐,他也有赚到不是么?

五十七谁比谁更有缘(上)

听说最近醉芳楼里新来了位姑娘,名唤玉无尘,身姿窈窕妩媚生姿也就罢了,偏偏人长得有事倾国倾城,皓月之姿。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更是无一不精,当真是色艺双绝。那玉袖一展,藕臂微抬,纤手轻拈,眸光流转中,不知道多少风流世子高官显贵的魂都被勾了去,就连当朝最为正值最不近女色的某位官员,见了她,也只有手软脚软,移不开眼睛的份。

只要身在京城,口袋里有些银两的都会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得这仙女一面,偏偏人家从来不抛头露面,你银子多人家也不一定见,非得人家愿意,恰巧你机缘到了,人家才会请你入幕一叙。没有见过的人就酸酸地说了,都不敢出来见,想来也没多美,可偏偏只要见过的,就没有半个不字,一句不好的话也说不出来,尤其是说起床第之间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更是闭眸回味,手脚透着兴奋,神色似是尝了什么永远不能得到的仙果,让看到的人眼馋。

这么一来,这醉芳楼的生意可就是越来越好,夜夜宾客满堂。这人一多了,消息也就更加灵通迅速了。

戚小久本想易了容来,可又想起他在京城不熟,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不如就用阮小二的身份,反正没有人规定小二不能逛青楼不是?

好在虽然拉不动袁天刚,他便也能跟着店里的熟客出来“见识见识”,当然,他的目的当然不只是见识这么简单,跟真一众人落了座,他便装作好奇颇感兴趣的样子四处张望。好在极为熟客是经常来逛得,别有深意地对着笑笑,也便不再管他,各自跟面前的姑娘调笑。

小久装作不大好意思的样子不理身边过来过去的红衣绿袖,四处听着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尤其是跟孔昭说的有关系的。

果然……戚小久唇角染上一抹满意的笑。

右前方三个大汉围坐,看身材长相服饰,便知是外族人,此时正左拥右抱,红衣绿女抱了个漫漶,美人娇笑连连,引得那三个大汉更是嚣张狂笑,话也越说越大。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这中原的美人就是漂亮……“左边的大喊捏了捏红衣女子粉嫩嫩的脸,”把爷伺候好了,爷到时候替你赎身,专门伺候爷一个可好?“淫笑凑近,欲亲美人的小嘴,美人半推半就,有些嗔怨地软绵绵地说,”哎,爷那天回去就想不起奴家了……奴家跟你爷也就只有露水姻缘罢了……“

右边的那个大汉哈哈大笑,拉过红衣美人的纤纤玉手,“美人,如果你愿意,就来陪大爷我,大爷比那家伙有情,你就看我长得比那家伙周正些——不然,美人还是想我们两个一起陪——“说着手就往下滑,摸了把胸,搂过小蛮腰……“哎呀爷真坏……”“还有我,还有我……”中间的男子也笑着喊着。

起初便是这种调笑的声音,一会儿之后,几个大汉为了比哪个更让美人倾心,好玩的话就出来了。

“我为主子办事,主子喜欢我的快速,赏了我一堆前朝彩釉瓶,可值钱了,所以美人,你跟着我,保证吃香喝辣……”

“那算什么,有几次主子出事都是我给顶了,主子赏了我一个宅子,里头什么都有,所以美人,你跟了我吧……”

“屁!我给主子找了五彩琉璃盏,世间稀有啊,我想都不想都拿出来孝敬主子,主子刚好借花献佛找了一尊大佛,主子说,回去便升我五级,五级耶!到时候想要什么都有啦——”

别人或许看不出这几人到底是哪里人,但戚小久知道。他们身上特有的味道,分明是在阳关客栈遇到的北夷人,行踪随并不隐瞒,但行事颇有几分诡异,不知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又听了孔昭在太白楼里的话,想来这个五彩琉璃盏,就是北夷头领用来“交际”的礼物吧,精致来路不明又价值连城,想来就是孔昭嘴里的那个左相偶遇得到的东西了。

孔昭会那么说,定是在宣齐的授意下,当着他和雷风行的面,就是想让他们“很凑巧”地遇到咯,目的嘛……莫非是想要场面混乱,他或者雷风行或者孔昭或者宣齐,会有机会找到什么东西?

那么,他便不能辜负几位的好意了……

该怎么开始呢……戚小久猫儿眼转转……看者同行的几人说着反正玉无尘也见不找,均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各自抱着姑娘离开,小久掩唇偷笑,悄悄离开。

以前如果目标出现了,他一定会在前几夜时踩个点,研究路线,以保证万无一失。可是这次不用,他早些天夜里就把相府踩了个遍,相信就便是夜黑无月,首位多多,他也能全身而退。

雷风行是一定会去左相府附近守着,他飞狐可是雷风行心头的钉子,不抓不快的,不过既然昨日孔昭说了这件事,那就让他多等两天,后天他再去……微凉的夜风中,小久笑得得意。

小久依旧扮作小二游走于太白楼,顺便听着青楼里客人的谈论,从市井留言到有理有据,过滤过滤还得了不少他想要的消息,比如谁谁是左相门生啦,做进有什么移动啦,比如左相的女儿女婿最近都做了什么啦,左相的儿子又是怎样的人啦……

原来这左相只有一个正房妻子,并未纳小妾之类,膝下也只有一儿一女,女儿叫左韵,去年嫁给大理寺里的一个什么官。儿子叫左奕,进了上书房,帮他老子做些事。看来家里情况并不复杂。

是夜,戚小久等到夜深人静,楼里的人也都睡下了,这才穿上夜行衣。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时,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想了想,回头取了一样东西揣进怀里,满意得拍了拍胸口,这才微笑着出门。

翻身跃上房顶,气运丹田,脚下不停,几个纵跃,人已消失在黑幕里。

有打更的刚好抬头,看到参阅下像是闪过了一个身影,揉了揉眼睛,又发现不见了,只得微微叹气,哎,老了,眼花了……

一路飞到相府雕着异兽的房顶,惊奇于这天相府守卫稀松,静下心让真气回转,顺便自己地听了听四周的呼吸声,看附近有几个人。

想来在相府守卫的人公里都不低,尤其隐身暗处的,但戚小久自小受的训练专门就是为了躲开这种人,十几年的学习,动力怎么会比别人差?

笑眯眯拉上了面罩,小久从容站起,猫着腰往前走了数十步,再侧身左转,继续前行,再右转……

先去我方还是书房?小久伸出手指头,挨个点着,唇间念念有词,卧房书房卧房书房卧房书房卧房书房……好,书房!

先去哪里都一样,最重要是找出五彩琉璃盏,反正这个左相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用这个玩意给他积积阴德。

可是这么晚了,为什么书房会有声音?听得隐隐有说话声从书房中泻出,小久眉尖轻皱,停了脚步,这才发现,这书房的守卫比平日里强了很多,甚至是目前整个相府里面,守卫最为严密的地方,莫非这五彩琉璃盏真的在书房?

小久大喜,完全顽疾这么多守卫给他带来可能是被发现的不幸命运。

悄悄用米粒点了几个看得见的守卫的穴道,放缓呼吸让隐在暗处的人察觉不到他,他双脚挂在屋檐,借着树影遮了弯下去的身子,倒挂着,手指沾了点唾液,化作薄薄的窗纸,往里面看。

谁知这一看不要紧,里面坐得人,居然出了那个左相和他儿子之外,还有宣齐和孔昭。

此时宣齐正在和左相对弈,宣齐玉扇摇摇,雍容优雅,偏偏佳公子的模样,左相也放松了整天皱着的眉,一脸的灵力严肃此时也变得有几分亲和,果真是像下棋的样子。

左奕正在和孔昭品茗,左奕笑容明亮,举止大方,确实是代课的礼貌,而孔昭却一脸学士的谦卑恭谨,哪里还有半点狐狸的样子?

真是一室温暖,和乐融融呢……

戚小久心里没来由一声闷响,这里哪门子孽缘啊,他干嘛非得选今夜来啊,遇到这两只狐狸,真是天大的不幸。他们两个当然不知道戚小久这夜回来,来相府又不是越好的,且不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何,那般从容淡然的气氛背后,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管不着,可他一条小命,可不能丢在这里啊……

他们在这里遇到,是会互相有了助力,还是互相阻了对方的行动?

而且刚刚跃上相府房顶时他瞟了眼四周,果然有见到雷风行的影子,可雷风行并未得了命令,所以只能在府外行走,他进了府,雷风行自然不会跟着,可出去时就难办了,他既得注意府里的移动,注意两只狐狸,左相和他儿子又没睡,还要注意雷风行的影子。

可是现在居然遇到这两只,他还要不要继续啊——

戚小久欲哭无泪……

五十八谁比谁更有缘(中)

但是秉着任何一趟都不能走空,来了不能来白来的目的,戚小久咬牙狠了狠心下了决定。

既然来都来了,什么都没做就走,岂不可惜?而且如果走了,岂不是怕了他们?他戚小久现在是跟齐狐狸谈过条件的,他相信安全方面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要他有事时能逃得出,不被左相给抓到,那么宣齐定会想办法帮他掩盖所有他来过的痕迹,让左相找不到他头上,至于他能不能走嘛……

猫儿眼转了转,再次仔细听听四周的动静,仔细数着人数,估计着这些人的内力高低。眯着眼睛想了想,虽然外面还有一个极为难缠的雷风行,但是全身而退,他,一定没有问题。那么在那之前,他不如静静欣赏里面的精彩表演先……

两只狐狸夤夜造访左相府,一定不会没有原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乐融融,可偶尔一个停眸,挑眉,眯眼,时不时的深浅呼吸,都表明了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一种类似兵临城下的紧张味道……

好戏要开锣了……戚小久笑得邪恶……

孔昭笑容谦逊,眸带欣赏,左奕笑容温雅,眸薀温和。此时两人正举杯含笑相敬,“左兄请。”左昭一举手,一投足,皆是于礼节没有本分偏差。

“孔兄请。”左奕俊眉朗目,无处不风流。

“在下一直都听说左兄诗画古玩造诣非凡,鉴赏能力更是他人难比,但凡绝品,只要左兄眼睛一扫,便知其是否真品,出于哪里,有何特色,有没有收藏价值,由此一直对左兄心向往之。”孔昭先说话,好戏开始。

“孔兄笑话了,在下也只是凭兴趣而已,眼光搞不敢当,只是但凡遇到喜欢的,不分贵贱,如果别人肯让,我必会买下,而且我买的东西,也并未都是绝品珍品,也有别人看不上的小玩意儿,纯属个人喜欢好而已。”

孔昭偏头微笑,“是么……左兄客气了,在这京城,如果说你左奕不懂鉴赏,那这天下就没有懂的人了,听说但凡左兄去过的店子,只要店子里有某样东西你说了句好,不出半个时辰,定有人来把东西买走,众人如此信任左兄的眼光,并以此为买卖东西的依据,想来左兄的影响力很高,所以左兄就不必谦虚了。”

“哪里哪里,孔兄过誉了。”

看来是人就喜欢戴高帽子,小久心里暗想,孔狐狸不就这了这么几句夸奖的话嘛,虽然语气神态之间的确有几分羡慕向往的样子,但是真心还是假意有待商榷,这左奕依据一边说着哪里哪里,非常谦虚,一边心里定是美狐,眼角眉梢的得意之色,盖都盖不住。

看到孔昭习惯性的嘴角轻扬,戚小久也随着阴阴一笑,狐狸要出招了呢。

“其实在下今日特地随皇上来此叨扰,就是因为在下日前得了一幅前朝名画,据说是出自当年宫廷画师之手,名唤游园,想看左兄有没有时间,定个约,到时帮我看看这游园,是真是假。”说完,孔昭说完,闲闲啜了口茶。

“宫廷画师?”左奕面露思考,突得眼前一亮,一脸的兴奋吗,“孔兄说的可是书中记载两百年前前朝的那位专画仕女图的名画师柳骞?”

“左兄这也知道?在下只是稍稍提了一些,左兄就能马上知道在下说的是谁,左兄的学识,在下实在佩服的紧啊。”孔昭不紧不慢的说,“左兄说的的确没错,我初得这画时,对方却说是柳骞所做,柳骞作品,以细腻流畅为主要风格,画中仕女,姿态万千,却各有特色,自成一景,功力实在深刻。不过此画年代久远,在下虽见其画风的确细腻流畅,细条清爽圆润,仍不能确定其是否真品,所以今日特地来向左兄讨教一二。当然,如果左兄哪天有空能屈尊至在下家中,在下定感激万分。”

左奕察觉了刚刚似乎有些失态,忙装得尽量不甚在意,但孔昭已然胸有成竹,他定不会拒绝。

果然,左奕片头思索了下,“孔兄客气可,如此佳作,有机缘得已欣赏一二,便是莫大的福气了。孔兄才绝天下,又怎能辨不出是否真品,客气客气。不过既然孔兄诚挚相请,左某自不好意思拒绝,可左某最近有些公事缠身脱不开,不如——过些日子,过些日子定当奉上拜贴,孔兄到时可不要嫌烦哦。”左奕还调笑的眨了眨眼睛。

“在下自当焚香倒覆相迎。”孔昭笑容温文。

“今日认识孔兄真是三生有幸,引为知己都不是以表达此刻心中欢愉,孔兄,你我真乃是有缘之人呐。”

“那是自然。不过——”孔昭微皱了眉心,“不知有些话能不能跟左兄倾心一谈呢?”

“孔兄但说无妨。”左奕转着手上的茶盏,“不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以忌讳的?”

“这个——”孔昭拭了拭了额角的汗,“只是有些话……不大好说出口。”看了左奕一眼,孔昭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个——听说醉芳尘来了位玉无尘姑娘,在下心向往之,不知左兄可有见过——”孔昭抬头,细细观察左奕的神情。

戚小久偷偷一笑,这孔昭怕是早知道左奕去过醉芳尘,甚至有可能是那的熟客并且见过那玉无尘,才会有此一问吧。

左奕转着茶盏的手突然停下,斜睨了下正在跟皇上下棋的父亲,这才别有深意的笑笑,凑近了孔昭,低低的说,“原来孔兄也好此道啊——大家都是男人,偶尔追追勾栏也是常事,孔兄不必那么介意,这无尘姑娘,在下子时间过的,果然是天下之姿,倾国倾城呢,如果孔兄有意,不如哪天让左某安排安排,成其好事,嗯?”说完还邪邪的眨了眼睛。

孔昭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怎么好意思……”

衣冠禽兽!绝对的衣冠禽兽!小久愤愤咬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说多优雅有多优雅,说多君子有多君子,居然是金玉之外,败絮其中!下流的死!如果不是蒙着面罩,小久想他现在肯定呸呸呸吐他们口水!一个个脸长得比屁股还光滑的主儿,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听说最近有外族人经常也会去醉芳尘,好像是那些远道而来的北夷人,他们除了贡品外,还带了很多珍品私自贩卖以赚些银两,其中不乏有些异族气息浓重的古玩或字画,在下对古玩没什么很大研究,偏对字画钟情已久,很想看看异族的美女画成什么样子,不知左兄认不认识那些人呢?”

左奕眼睛转着打着哈哈,“孔兄真是说笑了,这北夷使团进了京,一向只在驿馆深居浅出,何况左某并不负责使团的接待,如何认得?不过左某也耳闻过孔兄所提之事,左某亦心向往之,可无奈左某并不认识,看来问那些异城奇珍没有缘份哪。”数万还做出一幅抱腕叹息的模样。

孔昭虽然急急说了句,“那怎么办才好?”面色也微带焦虑,但戚小久知道这只狐狸一点都不急,他的背没有紧张,手上也还是闲闲拿着茶杯的样子,摆明了是下套给别人钻。哼,真是只只会算计别人的死狐狸。

“孔兄不要急,”左奕有些安慰的说,“不然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醉芳阁,阁里的嬷嬷我认识,不如到时让她帮忙引见一下,你我二人不就同时可以有机会得见宝贝了?”

“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二人如此有缘,这些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我们又看了奇珍,又有每人作陪,岂不惬意……”

两人意味深长的挑眉而笑。

淫荡!绝对淫荡的笑!戚小久非常不齿两人的行为,气的双颊微红。

不过也许是他例外的时间久了点,气血有些上涌,他便翻身道房顶调息了下,想象还没有看到齐狐狸和左相的表演,这时候走到别处,早了点,又将脚固定,沿着屋檐倒挂,继续看着屋内。

果然,在孔昭和座椅变态的笑后,二人开始吟其乐春花秋月,他们身后正在下棋的两人,此时也开始有了对话。

“舅舅的棋艺还是那么好。”左右思量了番才放下手中的子,宣齐摇着玉扇闲闲说着。

左相深深看了宣齐一眼,微叹口气,“都这么大了,还是这般。你现在是皇上,应该叫我左相。”

“可是舅舅就是舅舅嘛,朕虽然是皇上,也是舅舅的外甥嘛。”

小久眼睛瞪得大大,宣齐这……这是在撒娇吗……听听那略带甜蜜讨好的声音,看看那些有些无赖撒娇的表情,戚小久差点脚上无力掉了下去,刚刚不是还一脸严肃,准备打架的样子么?这么突然间扮演起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来了?

宣齐不是说这左相有鬼么?还让他暗地里查他,那么他现在是在做什么?表面上蜜糖攻势以便敌人降低戒心么?

“好好好,私底下再怎么样都随你,但你一定要记得,有外人在时万不可如此,懂吗?”左相原来很是可怕的犀利神色,此时竟也像融入了一汪春水,看着宣齐的眼睛,分明是宠溺!

小久突然觉得心脏咯噔地停了一下,好半天才顺过气。他小脸一垮,猫儿眼满含了委屈,啊啊啊啊啊——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五十九谁比谁更有缘(下)

不过他戚小久是什么人,左某可能这么容易后退,而且虽然听了孔昭的话,知道他成功的套了左奕,现在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而且这些事情是在以后发生,他更不可能现在知道,那么只有靠宣齐了。

听了半天不能白听,他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宣齐和孔昭,会在半夜出现在左相府!

宣齐和左相,都是小狐狸老狐狸,定不会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一定有鬼!

小久不再动摇,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不如换另一只好了……再次小心翼翼的贴到那个小小的纸洞边,猫儿继续看着……

之间宣齐和左相又如此这般的闲聊几句后,再次开始了一盘新的棋局。

“皇上为何眉头紧锁,这般紧张呢?该不会是刚刚臣胜了皇上一局,皇上怕再输吧……”左相将了将有些灰白的须髯,淡淡笑着。

“唉!”宣齐眉头更紧,手中玉扇有规律的摇啊摇。

戚小久翻了白眼,他就知道……果然有目的嘛。每次只要宣齐突然非常规律的摇起扇子,他就知道,宣齐一定是在打是什么鬼主意了。

“舅舅棋艺非凡,朕甘拜下风,本来朕夜里来此打扰,就是想找舅舅下下棋,散散心,朕——唉!”似是有话不好说,宣齐深深叹了口气,大有很无奈的味道。

“哦?”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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