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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情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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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鲁塔闻声进来:“王,怎么了?”
峻海王喘着粗气,一把将陆永浩推开:“笨……笨手笨脚的东西,连喂药都不会,要不是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儿上,定要拿鞭子狠狠的抽你一顿!”
陆永浩连忙跪下,低着头沉默不语。鲁塔瞟了他一眼,示意营外煎药的侍卫再端一碗,然后他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一根金色的芦草的草杆,将它放在碗里。然后扶着大王子躺下。将草杆的另一端置入大王子的口中,让他慢慢地吸着药汁。
“也难怪王生气,你真是记吃不记打!说多少遍了,现在王体虚得很,不能起身服药了,你却偏偏……快出去吧!”
听了鲁塔的话,他连忙站起来,低着头出去了。
营帐里昏暗的光线加上他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的身材,让人无法留意到“他”略微变矮了的差异。
当“他”出去时,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虽然没有按住峻海王的主动脉查看他的血流强弱,但是,竟然身体虚弱到不能起身服药,看来……那花妖蜂这次真的会要了“战神”的性命。
想到强健的大王子,易容成为陆永浩的濯青略微有些遗憾,如果可以,他真想尝一尝大王子在床第间的勇猛滋味……
想到这,他转身来到旁边的营帐里,里面躺着的,是正主儿——被秘药麻翻了的陆哥,正挺着肚子睡得一塌糊涂。
濯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将他抱起装入随身携带的口袋中时,帐外突然传来鲁塔的高声大喝:“喂!快出来把王的衣服换了!”说着人就已经进来了。
濯青心里一惊,人连忙飞身依附到了棚顶。他看见鲁塔进账后看见陆永浩睡得人事不省,怎么叫也叫不醒,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抱起了陆永浩跑了出去,嘴里喃喃道:“不会是胎儿出问题了吧?军医!军医在哪?”
濯青知道这一次是带不走陆永浩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通知波斯坦新任主帅,连夜攻下帝斯大营,到时候,他有的是机会趁乱带走陆永浩,让他为三
作者有话要说: 咩~~小陆,坚持生下娃啊
☆、四十四
想到这;他趁军帐无人时,轻轻跃下;闪身而出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是夜;波斯坦在子夜时分突然发起了奇袭,分成三路袭向了帝斯大营。 当士兵们挥舞兵器嘶喊着冲开营盘的大门时;他们立刻觉察出了营寨的异样,实在是太安静了。除了篝火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外;再无一丝声响。领兵的将军察觉不妙;转身带领士兵逃离时,已经太晚了。这军营依山而建,高处的山坡有一大片内湖,面向军营一侧已经被掘开一条又深又宽的引水渠,直通坡下。大湖和引水渠之间用巨大的木门和泥土间隔。
这边波斯坦开始向帝斯大营发起冲锋时,躲藏在暗处的帝斯侦察兵就一个通知一个的将消息接力传递给负责摧毁坝门的士兵。木门两侧的十来个士兵同时举起手上的斧子,一下一下地砍击木门的柱子。柱子被砍坏三分之二时,木门再也承载不住湖水,轰的一声破开,湖水顺着引水渠一泄而下,冲向帝斯大营。波斯坦士兵刚打开帝斯大门,就听到了山坡上轰隆隆的声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觉着大事不妙,一个个心慌不已,在将军的带领下比刚才冲击帝斯大营更快的速度跑出来。波斯坦士兵才跑了几步,湖水已经冲到面前,将尖叫着的士兵冲倒在地,裹挟而去。有几个手疾眼快地士兵一把抓住营门,才没被大水冲走。
黑漆漆的夜里,士兵们被哭喊声洪水声惊得不辨方向,四处乱跑,两条腿终究跑不过洪水,相继被大水冲倒淹没。开始时还听到到处的哭爹喊娘声音,渐渐地声音微弱下去,什么也听不到了。
陆永浩没有看到这水淹三军的豪迈,实际上,那日濯青探营之后,“奄奄一息”的峻海王就带着昏昏沉沉的他与鲁塔率领的一支精锐的近身侍卫连夜向帝斯都城奔去。
帝斯的天,要变了。
陆永浩睡醒过来的时候,大王子正裹着毯子搂着他坐在蛇背上前行。
这巨蛇通着灵性,不用人驱使就能认路前行,此时大王子靠在鞍蹬上似乎睡着了。可脸依旧是不能放松的严峻,迷药的劲头未褪,陆永浩迷离间,迷迷糊糊地喊出了声:“云哥……船还没靠岸啊?”
峻海王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么一顿陆哥也醒过腔来了。
“我真的跟你的那位故人很像吗?”
要是在以前,陆永浩早就义愤填膺地顶回去了,绝不容许有人玷污云哥。可是现在,他自嘲地撇了撇嘴角:“简直他妈的像极了。”
峻海王突然把嘴角凑到了陆永浩的近前。
这些时日,由于陆永浩打着肚子,加上大王子刻意的疏离。俩人好久没有这么暧昧的四目凝望了。
可就在这时,天空上掠过了几道黑影。他们此时正走在树林中间,顺着巨大的树冠缝隙,看到几只载着人的托鹰向都城方向飞去。峻海王知道,那时三王子的坐骑。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中计,正快马加鞭地向都城方向赶去。这次,三王子和他背后的母亲真是机关算尽。一个在皇宫里以毒药谋害亲夫,一个在外面以押粮官身份奔赴到前线,随便替无能的大哥收拾残局,白捡一个军功,然后回转都城,顺理成章继承王位,那些元老们也没话可说。
不过,眼看着三王子的人马越过自己飞了过去。峻海王倒是没有慌张,因为他亲爱的三弟不久就会发现,前方有份“大礼”正在等着他呢。李海王怕是一时半刻到不了京城。
日夜兼程,已过三日。
伴着黎明的微光,远处可以望到一个城墙犹如庞然大物雄踞在大地上,似乎随着黑暗的离去慢慢苏醒。陆永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到地方了。也不知峻海王发了什么邪,日夜兼程,这几天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到了帝国可以好好休养一下了。 转身看向峻海王,发现峻海王那张永远的扑克脸上更见冷厉,紧闭着嘴唇,似乎没有一丝开心之意。
“靠,出门打仗时整天阴着个脸,现在快到家门口了也是一脸蛋痛样,左不高兴,右不快活,这峻海王活得真他妈没意思。”陆永浩肚里诽谤着。
远远的守卫城门的士兵就开始注意这一队向车门飞驰而来的人,到了近处发现是大王子,连忙低头向大王子请安。峻海王头都没低一下,打着马带着侍卫就冲进了城门。
回到峻海王府,大王子做到宫殿上,甲胄还未换下,对鲁塔说道“今天守卫城门的不是左大营,看装束是皇宫中的禁卫军的人。你找几个相熟的左大营和禁卫军官,打听下怎么回事”
转头瞧向侍立一旁的布拉达:“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都城里可有什么事?”
布拉达弓着腰,恭敬道“殿下,您离京不久,圣皇陛下就龙体欠安,再没上过朝”
峻海王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父皇恐怕是不在了。看这架势,皇宫的宫门是不大好进的,看来他得走一趟元老院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王……方才元老会的花园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牝兽从天上掉到了喷水池里,那……那只牝兽满身都是奇异图纹,听元老说,应该是与濯夫人的一模一样,那人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什么武器,将试图接近他的人全打伤了。而且,他的嘴里不住地喊着要见您,还有一个叫陆……陆永浩的人。
峻海王的眼光一凝,而陆永浩也是心里一紧。
谁?居然能叫出他的本名。
当陆永浩在大王子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元老院时,只见大喷水池旁的假山洞里钻出一亮脑壳子。
那人看见了陆永浩就把嘴撇开了:“大哥!你总算来了!快来救救我啊!”
陆永浩的嘴咧得比他又气势,都露出嗓子眼了:“于老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小弟一家亲~~乃们团圆了
☆、四十五
峻海王低头看着陆永浩;意思是问这是怎么个情况。
陆永浩看着于老六露脑袋缩屁股的德行;只能蹦出一句:“这……这是我朋友;麻烦你把他带过来。”
大王子出面;其他的侍卫自然不好阻拦;很快大王子就把他们俩个人带到了元老院的一个偏室里;命人把守室门后,不露声色的打量着于老六。
这边于老六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先是看到峻海王一愣,上下打量着,觉得这人真像云哥,却没敢叫来;然后又看了看挺着大肚子的自己老大,倒是语带欣慰:“老大,原想着你这段日子受苦了,看来日子还挺舒心的,这啤酒肚都出来了,挺富态的啊……不过……这他妈是哪啊?电影城的片场吗?”
孕妇腿脚不够利索,不然陆永浩绝对要一脚踹出去。他妈的得喝多少假酒,才能撑出这么爆炸的肚囊来?
不过他是怎么过来的?
“你这是怎么突然来到这的?你的衣服呢?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听到陆永浩连珠炮的提问,于老六瞪着小眼睛在那直跳脚:“云哥疯了……”说完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峻海王,见他没反应,又接着说道,“你被那个疯老头施法消失以后,云哥带着人就要把那老头拿下,可是那老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凭空消失了。而云哥那天开始,每天都在咳血。后来他突然把我叫过去,然后让我脱衣服就开始给我画这个,然后……然后就一马桶给我冲到这来了!”
说完于老六晃了晃自己的身板子,突然冲着峻海王说道,“云哥说,这个要给跟他长得很像的人看,你……看看?”
老六大兄弟显然不知道个疯狂的世界,真男人的贞操是多么岌岌可危;居然甩着肉肠,大大咧咧地凑过去,让大王子鉴赏他着一身肌肉腱子。
陆永浩在一旁真是抖冷汗,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外衣,准备围住老六的大白屁股。
大王子走上前去,看了看于老六身上的纹身,一眼就发现可其中的蹊跷,这纹身乍一看,与当初陆永浩身上的类似,但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内里的不同,那纹身更像是由一组细细密密的文字所组成的。
陆永浩作为资深穿越人士一眼就看出那些个小字跟帝斯大陆的文字不太一样。不过大王子显然是看懂了,那脸色越发的古怪。
目光犀利地望向于老六,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佩剑。手腕翻转就把老六脸蛋子冲下按到了地上,陆永浩心里一惊,厉声喊道:“你要干嘛!”飞身就要上去护住老六。
可惜他哪有峻海王的动作快,尊贵的王,手起刀落就于老六屁股的一道疤痕上又重重地划上了一刀。
顷刻间,老六喊得跟杀猪似的,鬼哭狼嚎地叫嚣:“你他妈哪条道上的!□妈的大爷!”
峻海王伸出大长手指头,从于老六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捅了进去。嗷的一嗓子,于老六疼的差点蹦起来。峻海王按住了于老六,手指头在伤口里掏来掏去,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
于老六疼的身子一抖一抖地,哎呦哎呦的惨叫中间杂着“你妈的,老子不会放过你”什么的。
陆永浩伸手去抢峻海王手中刀刀,还想把他拽开,可是笨重的身子实在是影响灵敏度被峻海王手臂一格,脚下一个趔趄。陆永浩肚子沉重,动作也不利索,肚皮一翻,侧着身子就向地上扑去。身子倒在地上时,陆永浩伸出手臂撑住地保护肚子,但还是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气都喘不上来了。
峻海王松开于老六,一个箭步窜到陆永浩身旁,将陆永浩上半身抱在怀里,沉声问到:“怎么样?肚子痛吗?”
陆永浩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就像肚里有个足球,被人隔着肚皮踢,足球在肚子里弹来蹦去,上踹下跳。又像在肚子里在夯地,在肚子各个角落“咣咣”地夯得脑子都直转,陆永浩心啊肝啊肺啊什么的都纠成了一团,然后扔在热油锅里炸。他瞪着眼儿,左手扶着肚子,右手还不忘紧紧地掐着峻海王的手臂,挽救着忠心部下的屁股。
一会功夫,陆永浩身下就跟开了水阀似的开始流出一股带着腥味,略黄的热液出来,一阵一阵的,很快就将身下的裤子打湿了。
峻海王一看这情形,就知道陆永浩是要生了。
于老六这时候也停止了惨嚎,撅着血淋淋的腚子趴在地上,看着陆哥呆掉了。
心里头胡思乱想着,难道是方才的阵仗太他妈彪悍了,给他的陆哥吓尿裤子了?不能够啊?
峻海王大声喝道:“来人,马上传产婆!”
一会功夫,产婆丫鬟来了一群。产婆指挥着几个丫鬟从峻海王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陆永浩,头下脚上地抬起来,放到了一张特制大床上。一块木板斜搭在在床头,床尾两侧立着两根一头相连的木棍,像倒着的A字形。几个丫鬟让陆永浩上身躺在倾斜的木板上,两条腿叉开放到倒A形的柱子上。
产婆恭敬地对峻海王说:“殿下,牝兽产子是个肮脏事,您千金之躯不宜观看,请回去休息。待孩子出生后再来不迟”
峻海王冷着脸道:“无妨,你们做自己的事,无须管我……但要确保牝兽的安全”。
于老六原本也要死守在陆哥的身边,但是陆哥疼得鬼哭狼嚎之际还冲着峻海王大喊:“你让他出去!别让他看!对……对了!他妈的谁也不能上他!不然老子就死憋着不生!”
于老六被人拉出去的时候,还哭丧着脸,瞪圆了眼儿看着他的扛把子大哥,在产架上被几个婆娘分开大腿,陆哥看着自己的心腹小弟露出那种五官震裂的表情,真是叫人心酸。
刚才陆永浩痛得心都不敢跳了,生怕心跳一下就产生新的痛苦,好容易缓过来一口气,加上于老六也被拖出去了,终于可以张开嘴开始大喊起来,以前跟人拿到对砍时,都没有现在这种拽肠子的痛,那帮女的原来都这么牛逼,生孩子的时候全变成钢铁战士了。
产婆连忙转身到了陆永浩身旁,指挥丫鬟们一面给陆永浩嘴里围了一块厚重的毛巾,在脑后系上,一面拿细长的剪子在陆永浩“菊花”处轻轻地剪开个小口子。陆永浩的“菊花”本来就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一蹦一蹦地向外鼓着,口子一开立刻向外翻了起来,像张嘟起的大嘴。几个丫鬟又按摩着陆永浩的肚子。
产婆依次用力拍着陆永浩的脸,嘴,胸口,大腿,一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好像在做什么仪式。
做完后,一声声喊着指挥陆永浩使劲,同时几个丫鬟用力按摩陆永浩的肚子。陆永浩就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个大腌菜缸,将肚子撑得都要爆炸了,可口儿毕竟有限,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王……这牝兽的产口怎么这么小?恐怕是要难产啊!不过肚子里的皇子罕见的壮实,看来只能是保小舍大了!”
陆永浩这话听得分明,我靠!这他妈是要弃车保帅了!
就在这时,峻海王走了过来伸手握住了陆永浩的手,淡淡地问:“你的意思呢!”
陆哥真是疼岔气了,他也拿捏不住大王子是什么意思,本想再拿自己能预知未来的事儿忽悠威胁一下他,可话到嘴边,心里不知为何却泛起了天大的委屈。
一个男流氓因为生孩子生死了,在古往今来的黑社会历史中,也算是种别开生面的悲壮死法,他陆永浩认了!可云哥什么意思?还煞费周章地把于老六送来,让自己在昔日部下面前最后一点光辉形象也彻底坍塌了不成!
自己上辈子得是让云哥睡得多不舒坦,才跟自己憋下这么大的仇?
这怀崽子怀的激素也全都崩盘紊乱了,生死关头,陆永浩鼻头一酸,居然他妈的泪崩了!眼泪鼻涕一起往大王子的脸上喷:“俩……俩全不留!老子要跟这小崽子同归于尽!”
也许是陆哥哭得太销魂了,大王子居然笑得特别灿烂,似乎他难得表现出来的孩子般的倔强极大的取悦了这位阴损的王,他居然卸掉了几日来,面对陆永浩时的冷霜罩面,如同与陆永浩初遇时那般,态度温和又透着几许亲昵,用自己的鼻尖在陆永浩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那可不行!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与他的娘亲都要好好地呆在本王的身边……”
说着他将手心里的那个金属包裹的小扁匣轻轻展开,这个奇怪的物件,是从于老六的肉屁股里掏出来的,而那个人身上的纹身是用神殿祭司专用的圣文。这种圣文只有神殿祭司和祭司的唯一徒弟——峻海王能够辨认。圣文写着“吾徒,天意汝第一子不能顺利降生,母子不能同活。吾有一药,以汝血化之,置于产道处,可保母子平安……”
这种仿若天神垂青一般的赐药方式真是让人疑窦丛生。
可是,除了他与大祭司外,再无旁人知晓了。难道真的是大祭司……
那个躺在产床上痛苦得不行的男人马上就不行了,现在根本老不及与大祭司当面问个真切。
他只能冒险一试。
峻海王将这个物件放到一个金盘中,在自己右臂上划了一刀,将鲜血滴到物件上,很快将物件融化,变成一盘紫色的发出一股异味的液体。峻海王将金盘放到陆永浩血流不止的“菊花”处,金盘上的紫色液体碰到陆永浩的血液后,倏的一下顺着血液流进了“菊花”处。
一会功夫,“菊花”再度扩大,在产婆的口号和陆永浩的痛喊声中,一个孩子逐渐露了出来,先是头,然后身子,一点点钻了出来。
这时陆永浩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正一口口地大声呼气。
产婆连忙将孩子小心地抱了起来,看了眼孩子的□,突然“啊”的惨叫一声。
“王……他……她是个……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生下了孽种……来人!把陆哥沉井以谢天下~~
☆、四十六
正抚摸着陆永浩额头的峻海王一顿;站起身来接过那刚刚出生的婴孩;这么一看;咧着嘴大哭的可不是下面没有“把儿”吗!
陆永浩也脱力了;虽然睁不开眼睛;但也听到产婆杀鸡一样的叫声;内心的狂澜就甭提了:难道真是一辈子的丫头命?妈,儿子太对不起您了!
那边的产婆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王;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此不吉的婴儿,您这千金贵躯不宜近身,还是赶快她给奴婢吧!像这种生下畸形儿的牝兽可不能久留;简直是玷污皇家血脉,不如把这牝兽连同孽种交奴婢处置吧……”
因为事出突然,找来的这个产婆并不是宫中指派的,只是在附近的平民产院寻来的,平日里给大户接生都是少的,不懂规矩,人又不是机灵透亮的,急于讨好峻海王,嘴里也越发的没有把门儿的了。
峻海王看着襁褓里的小婴孩,圆润的眉眼,皱着鼻子哭泣的模样简直跟她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伸手在小婴儿的脸蛋上蹭了蹭,顺便把屋外的鲁塔叫了进来。
“把接生的产婆侍女带出去好好犒赏一番,记住!安静些,别惊着元老院的人……”
鲁塔一看峻海王说话的神色,立刻心领神会,带着笑得眉飞色舞的产婆她们就出去了。
陆永浩知道,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了,只是不知道,峻海王该如何处置自己和刚出生的那个孽种。
如今,这孩子一生,极品牝兽的光环尽褪,对于这个峻海王来说,自己还有价值吗?
峻海王这时坐到了他的身边,将手里的婴孩举到了他的面前:“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帝斯又个习俗,母亲要赐给孩子第一个吻赐给他勇气和力量。
陆永浩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小婴孩,她果然跟地球品种不太一样,生下来居然不是褶皱着脸,圆滚滚的小脸蛋泛着自然健康的红润。
圆滚滚的大眼里闪着黑亮的瞳仁,刚刚出生就已经回卖萌地瘪着小嘴,红着眼圈看着自己的“亲妈”。
陆永浩是最见不得这个的,孩子太漂亮了就影响对他的天然仇恨值,就像现在明明是想冲着孩子脸吐吐沫的,但是含在嘴里真是吐不出来啊!
当峻海王用孩子的嫩脸蛋去蹭陆永浩的嘴唇时,陆哥鬼使神差的还真就啄了一口那像奶油小布丁似的小肥脸蛋子。
在这时,峻海王在陆永浩的脸上也轻轻亲了一口:“别怕,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地保护你们的。”
峻海王温和的声音是极具说服力的。这点倒是和云哥别无二致。
这个男人,陆永浩想亲近,不能喜欢,可是每当他承诺保护自己时,心理上却总是有种莫名的心安感。陆永浩知道,这是一种致命的错觉,但是云哥在自己心中的强者形象岂是一天就能坍塌得完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鲁塔回来了,身上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可总觉得有股子血腥味。
“王,布拉达昨天夜里生产了,因为他年岁有些大,所以我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家中生产,方才家中仆人来报,说孩子体质太弱,生下来就不行了……”
鲁塔可不是平白无故跟王家长里短的人。
峻海王立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把那个死婴抱来吧,一会元老院的人一定会来向本王祝贺牝兽产子,你代本王向他们说一声,就说皇子夭折,本王心里不大痛快,加上神机再现,又出现一个极品牝兽,本王要急于把他送入宫中,请各位元老在元老院待命,暂时,不要回家。”
这出“狸猫换太子”天衣无缝,皇子早夭对于帝斯皇室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元老们看到鲁塔怀里抱着的死婴时,除了唏嘘感叹外,倒是没有起疑。
而峻海王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直接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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