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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刁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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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夏儿昨晚就会到的吗?可是现在……”

看看外面,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当空,萧隐的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了一起,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终于应验了。

嘴唇抿的死死的,尉迟拓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那张脸上隐隐的有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就在这时,帐篷外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一个人。

“王爷,王爷,不好了,火凤国……火凤国……”

来人断断续续的说着,额头上有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腮际一点点的滑落下来。

“出什么事了?”

眼神一凛,尉迟拓野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握成了拳状。

话音刚落,远远地,随风传来了一阵如泣如诉的笛声,仿佛带着魔音一般,每一个听到笛音的人都是双手死死的捂着耳朵,脸上出现了一种痛苦难耐的表情。

“是噬魂笛”

萧隐沉声说道,下一刻,一阵清凉柔和的箫声逸出唇间。

笛音、箫声一相遇,众人的心头均是一震,只觉得喉头一阵甜腥,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尉迟拓野,你赶快把夏儿交出来,否则,本宫就血洗这个地方,你信不信?”

随着风声,烈的声音就这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冰哲,本王告诉你,别说夏儿今天不在这里,就是在这里,本王也不会让你带她走。”

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尉迟拓野的声音不容质疑。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犯第二次。

“那你就试试看”

顷刻间,犀利的笛声再次传来,与上次不同,这次的笛声多出了一份浓重的肃杀味道,就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挥向了每一个人的喉咙。

“烈,你听我说。”

在笛声的间歇,萧隐猛地冲了出去,在即将靠近烈的身侧时,被他给避开了。

“今天见不到夏儿,就是谁来说都没有用。”

烈冷冷的说道,怎么都不敢相信夏儿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可是夏儿她真的不在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萧隐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夏儿不在尉迟拓野这里,现在烈又来要人,那她到底在哪里?

“你是说真的?”

眼神一凛,烈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再次来到尉迟拓野面前的时候,那眼神分明多出了一份疑惑。

“夏儿到底在哪里?”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烈冷声问道,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上几分的脸此时杀气腾腾的,看起来微微的有些狰狞。

“这句话是不是该本王问你才对?你现在倒好,倒打一耙,冰哲,本王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如此卑鄙之人。”

尉迟拓野一脸嘲讽的笑了,就在今天天明时分,他得到消息,原定计划失败,因为他们要出城的消息被冰哲得知,不但沈初夏没出来,就连他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如今,他却来找自己要人,真是……

想到这里,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夏儿真的不在你这里?”

看着尉迟拓野的表情,再看看萧隐那张焦急的脸,烈心中的疑惑更甚。

“不信的话你自己搜吧,只要你能把她找出来,本王任由你处置。”

说完,尉迟拓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的时候,一道无声的叹息就这样逸出唇间。

不对,肯定有哪个地方出差错了。可是他明明都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了,脑子里千头万绪,此时却如一对乱麻纠缠不清。

“最好是这样,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话音落下,烈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视线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失踪的?你不是说事情有十成的把握吗?”

萧隐一迭声的问道,此时,他的心中有成千上万个疑问,却没有一个人来为他解答。

“萧隐,够了,这些也是我想知道的。”

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尉迟拓野一脸烦躁的说道。

等等,是陈国炳。

“来人”

他大声的喊道,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陈国炳不是火凤国的首辅吗?你怎么会和他有联系?难不成你所说的可靠的人就是他?”

萧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第一次,他是彻底的服了他了。

听到他的话,尉迟拓野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如今的这一切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料,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绝对不会是个意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想到这里,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然后站了起来,就在他刚想再唤人的时候,门外又一次跌跌撞撞的跑来了一个人影。

第一百二十三章 那一夜

“王爷,火凤国的军队已经压到边境,我们的人马却……”

说到这里,来人一下子顿住了,因为做为副统领,他最清楚目前的状况是什么样的。

眉心紧蹙,尉迟拓野静静的看着帐外,那双深幽的眸子里仿若一潭深水让人一眼都看不到底。

偌大的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动沙子的声音在耳侧盘旋。

“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萧隐喃喃的说道,想起烈临走时的话,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更加的浓烈。

不行,他要回去一趟,他相信黎儿应该是那个知道内情的人。

想到这里,没有过多的停留,他匆匆离去。

“擂鼓,整装。”

在他的身后,尉迟拓野冷冷的说道,今天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要灭了火凤国,是他们不仁就不要再怪他不义。

……

在皇宫一座废弃的宫苑里,沈初夏正静静的躺在床上,整个人被五花八绑在那里,那双眸子上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眼罩,一身侍卫的衣服仍然完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当阳光一点点的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时候,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推门声,随之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下一刻,只觉得眼角一痛,那厚厚的眼罩被撕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夏儿,好久不见啊。”

那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沈初夏猛地睁开了眼睛,“你是……”

看着那张和烈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但是在心里她却清楚地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烈。

一身黑衣的他宛如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撒旦,即使在这样艳阳高照的日子里仍然让人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魅气息。

“怎么了?是不是为我着迷了?”

他的脸距她的鼻尖不远处定在了那里,一股温热的气息就这样悉数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你到底是谁?”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沈初夏淡淡的问道,神情中没有一丝慌乱,到现在她还活着,这至少证明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既然如此,她还怕什么呢。

唇角微扬,来人低低的笑了,那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宛如一坛陈年老酒在这样春花烂漫的日子里让人微微的醉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火凤国的陛下,而你会是我最最宠爱的妃子。”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扫过她的唇瓣,那双泛着桃花的眸子里下起了漫天遍地的桃花雨,仿若一道密密的网,一层一层的将她包裹起来。

“你是冰隐?”

电石火光的一瞬间,沈初夏突然想起了他是谁,那个和烈同父同母不同天的哥哥。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那个死小子会那么宝贝你,看来这次我真是捡到宝了。”

唇角勾起一抹微扬的笑意,他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一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你想做什么?”

沈初夏冷冷的问道,就在这时,视线不经意的回转间,陈国炳的身影就这么映入眼帘,“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

“对,没错,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冰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斜靠在榻上就那么看着她,“你应该不知道吧,现在外面已经为了你打翻了天,我只要静静的坐在这里就好,最迟明天,火凤国的凤凰宝座就会易主,你信吗?”

“你……,真卑鄙。”

沈初夏一脸不耻的说道,暗暗的运气,却突然间发现,浑身上下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真是了解我呢,呵呵”

冰隐低低的笑了,“第一次有女人对我剖析的这么彻底,卑鄙一向都是我的座右铭,只是没想到竟然让你给说出来了。”

“烈可是你的亲弟弟,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拿火凤国的子民开玩笑?如今的他们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战事了。”

看着他,沈初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的人已经彻底的没救了。

“亲弟弟?”

冰隐一脸嘲讽的笑了,“在我背后捅我一刀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我是他的亲哥哥,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亲弟弟又怎样,谁挡我的路一样得死。”

听完他的话,看着天花板,沈初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是不是很讨厌我?虽然我对烈无情,但是对你我可是有情有义的,那个傻子犯不着你如此为他卖命的。”

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冰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很奇怪的表情,舌尖轻轻的扫过唇缘,对着她的脸轻轻的吹出一口气,“夏儿,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哦?”

强忍住那令人作呕的感觉,沈初夏一脸自嘲的笑了,“初夏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是怎样的存在?”

轻柔的解开她胸前的第一粒纽扣,冰隐的眸子更加的幽深,“那一晚也是这样,我静静的看着你,你那么那么美,美到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呵呵~~~”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那双眸子里泛起了一道道温柔的涟漪,仿若碧波荡漾让人沉醉,可是这句话听在沈初夏的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种感觉。

“你是说我们早就认识?为什么我自己却不记得?”

那一夜?

他所说的那一夜到底是指什么?如果说她见过他,那为何却对他毫无印象?可是他的声音却又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你不记得我,可你总该记得你身上的那些吻痕吧,其实我当初就不应该送你回去的,否则的话,又怎会有现在的波折。”

轻轻的梳理着她长长的发丝,冰隐似乎渐渐地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的娇媚,那一夜过后,再美丽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心里、眼里想的看的都是你,可是你却……”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以血脉起誓

突然间,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攥在了自己的手里,“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着我把你接来?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冰隐一迭声的说道,浑然没有发觉她恨意愈深的眸子。

“夏儿,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你就注定了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将你带走,我发誓。”

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冰隐仍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低柔的嗓音中有着一丝怜惜,更有着深深的不甘和坚定。

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沈初夏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凉,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同时,身体在不停的运力,可惜仍然使不上一点力气。

“乖,别乱动,你跑不掉的,我知道这几年你跟在萧隐的身边学了不少东西,所以,我在给你喝的水里已经加了一点点的药,你放心好了,不会伤害到你的。”

双手在她的脸上不停的摩挲着,冰隐的声音近似呢喃。

“那一晚将我带走的人真的是你?”

看着那双如水晶般通透的眸子,沈初夏厉声问道,仿若前世今生突然回笼,那不堪回首的记忆登时让她头疼欲裂。

“是,是我,那一晚我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第二天将你送了回去。”

冰隐丝毫不加掩饰的说道,就在这时,他猛地站了起来,“这群该死的奴才,谁让他们把你绑起来的,都该死。”

一边说着,他慢慢的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当手脚终于摆脱束缚的时候,沈初夏如避蛇蝎一般的甩开了他的手,可就在这不停挣扎的过程中,整个人也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夏儿,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我说过你是逃不掉的,再说了,聪明的女人也不该做如此愚蠢的事情,对不对?”

将她半搂半抱的从地上扶起来,冰隐低低的笑了,凑近她的颈侧,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

“好香啊”

胸前的襟口大开,露出了里面如凝脂般的肌肤,那如羊脂一般莹白的颜色让冰隐的眸子变得氤氲迷离,伸出舌尖,他轻轻的舔上了她的脖颈,在察觉到她身体不自觉的战栗时,一道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从唇间逸出。

“夏儿,你的味道还是那么美。”

他喃喃的说着,舌尖在她的颈间不停的游移着,下一刻,他猛地一使力,登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

闷哼一声,沈初夏强忍着没让自己喊出声来。

仰起头看着她,冰隐的唇角始终维持着那抹上扬的弧度,唇间的一抹鲜红让他看起来宛如鬼魅。

“怎么不叫呢?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的眸子深深的看进了她的眼,那样的专注,那样的一往情深,却无端的让人从头顶凉到了脚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陈国炳略显慌张的声音。

“殿……殿下,不好了,陛下他……他回宫了。”

“是吗?很好,派出去的人马都到位了吗?”

站起身,弹了弹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冰隐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春光尚好,窝在这里太浪费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将沈初夏紧紧的搂到了怀里,“夏儿,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如何?”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初夏冷声问道,看他那模样,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环顾四周,隐隐的可以看得出这是一座废弃的宫殿,房梁上那密密的蜘蛛网和散落在桌上厚厚的灰尘无一不再昭示着这一切。

难道说,她并没有出宫?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似的,冰隐俯身在她的腮际偷了一记香吻。

“夏儿,聪明如你,一定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冰哲那个笨蛋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你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呵呵……”

他一脸得意的笑了,似乎为自己想到一个如此聪明绝顶的方法而庆贺。

“卑鄙小人”

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沈初夏微微的侧过了头。

“呵呵,我从来都不认为我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就算手段卑鄙一点又如何?等我坐上了那凤凰宝座,天下之人有谁敢说一个‘不’字?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成王败寇。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在他的低语中,宫殿的门被打开,迎面一阵风吹来,沈初夏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沈姑娘,殿下对您是真心的,今日殿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看见他们出来,陈国炳连忙堆起了一副谄媚的笑脸,那摇尾乞怜的模样看着就让人作呕。

斜睨了他一眼,沈初夏冷冷的笑了。

“如此,我倒要好好的感谢陈大人的良苦用心了。”

“哪里哪里,这一切都是殿下的功劳,奴才只不过就是听吩咐罢了。”

说话间,陈国炳躬身退到了一侧。

“来人啊,给那个傻子送封信,告诉他,如果他打不赢尉迟的那些笨蛋就不要来见我,我要让他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敢抢我的东西,我定要让他十倍二十倍的还回来。”

“是,殿下。”

……

在沈初夏曾经居住的梅园小筑里,烈正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天一夜的时间,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一袭红衣如血般艳丽,那垂落下来的发丝挡住了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却无端的多了一份邪魅的味道。

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都是她离去前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依稀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可是一夜的时间,纵使他找遍了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她仍然消失不见了。

“烈哥哥”

就在这时,沈洛黎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微微的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烈又缓缓的闭上了。

“有事吗?”

出口的嗓音一片沙哑,手撑着下巴坐在那里,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耗空了。

“放心吧,姐姐不会有事的。”

沈洛黎艰难的说着,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句话有多么的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骗不了,又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

“敢带走夏儿的人,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在这里,我以火凤国的血脉发誓。”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江山美人(一)

“敢带走夏儿的人,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在这里,我以火凤国的血脉发誓。”

烈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语气中有着强烈的恨意。

胆敢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他佩服那个人的勇气,可是他更恨别人利用夏儿的善良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姐姐还让我告诉你,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火凤国,请你务必以火凤国子民的安危和江山社稷考虑为己任,否则的话,她所做的这一切努力便全都白费了。”

沈洛黎轻声说道,一道无声的叹息就这样逸出唇间。

从过去到现在,她想的一直都是别人,可是她却从来都不曾为自己多考虑一分。

烈没有回答,偌大的寝宫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附在烈的耳朵上轻轻的说了几句什么,随后将手中的信交到了烈的手上。

一脸凝重的接过信,拆开一看,烈的脸色登时变了,大手一扬,手中的信纸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他起身离去,只余一缕清香在屋内盘旋回荡。

带着一丝狐疑,沈洛黎起身捡起了那封信,却在看完后脸色一片惨白。

如果你还想活着见到沈初夏的话,就提尉迟拓野的头来换,否则,你就等替她收尸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信的落款并没有署名。

手一抖,信纸再次飘落在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似的,沈洛黎跌坐在了椅子上。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上传来的重击让他整个人都回过了神。

“师……师傅”

他喃喃的说道,突然间,他猛地站了起来,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萧隐紧紧的拽住了,“师傅,你可以救我姐姐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姐姐在哪里了?”

他一迭声的说道,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希冀。

虽然不忍说“不”,可看着他,萧隐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一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沈洛黎再次跌坐在了椅子上。

“黎儿,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这样,我才能去救夏儿,你知道吗?”

双手握着他的肩膀,萧隐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可是在得到确实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

轻轻的点了点头,沈洛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说完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都是我不好,当初我要是极力阻止的话,姐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没用。”

他喃喃的说着,语气中的自责和内疚一览无余。

“好,别自责了,你先好好在这里呆着,我想我应该知道你姐姐在谁的手里了。”

萧隐一脸笃定的说道,就在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被沈洛黎唤住了。

“师傅,这是刚刚有人给烈哥哥送来的,你看一下。”

将地上的信捡起来递给他,沈洛黎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

看来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或许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人呢?”

将信看了一遍,萧隐本就纠结的眉头更加纠结了。

“在你来之前刚刚出去,我怕他……”

说到这里,沈洛黎没再说下去。

“好,知道了。”

话音刚落,萧隐的人影已经飘出了很远很远。

……

在那座废弃的宫室里,沈初夏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天边那一轮渐行渐去的夕阳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一夜又一天,她都不敢想象烈在得知她不见的消息后会是什么样子,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才这么轻易的就上了他们的当,可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依然还会做出和现在一样的选择。

暗门是为庇佑火凤国而生,作为暗门的门主,她有当仁不让的责任和义务。

想到这里,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宝贝,在想什么呢?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皱眉的模样也依然让我心动。”

一道邪肆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不知道何时,冰隐已站在了她的身侧,长臂一伸,径自将她勾进了怀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不会得逞的。”

转过头看着他,沈初夏冷冷的说道。

“是不是会得逞要看过才知道,不是吗?”

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流连,冰隐低低的笑了,“刚刚有人来报说,边境此时已是血流成河,那个傻子正和那个呆子决一死战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他状似随意的说道,那嘴角上扬的弧度看起来该死的欠扁。

“你……”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沈初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

“你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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