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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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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唐季惟惊讶于与父亲和韩缜的合作;对于韩缜的解释更是让他不可置信。什么叫你的父亲已经知晓你与我的事情?唐季惟觉得这句话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入京的当天,唐季惟就悄悄走出了队伍往丞相府方向去了。李昇报给韩缜的时候;韩缜也只是坐在銮驾上笑而不语。
“父亲!”唐季惟喊道。
顾相抬头;笑着看着身量长了不少的“假儿子”;说:“知道今日圣驾回宫;你母亲猜到你可能要来看我们;早已经把饭菜备好了。”
说着话顾夫人就端着菜走出来了,看到唐季惟立刻惊喜的上前;摸着他的脸颊心疼的说:“我儿黑了瘦了;是没吃好吗?是不是睡的地方不合意啊?”
唐季惟笑着说:“没有;母亲,我觉得这样正是合乎心意;这样才能体现出男子气概啊!”
顾夫人嗔怪道:“定是没有仔细照顾自己!”
顾相说:“伴驾出行哪有那么多的讲究,皇上此行甚重,儿子能在侧效劳也是职责所在。”
顾夫人不理顾相的话,拉着唐季惟就坐上了桌,随意喊了一声“老爷也赶快用吧”,然后就开始忙活着为唐季惟布菜。
“母亲,够了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的!”唐季惟苦笑着看着碟子里面的堆起来的小山。
顾夫人说:“食不言,你仔细着吃饭。”说着,又往唐季惟的碟子里面加了一个香汁肉丸。
唐季惟吃得胀气得很,母亲的一番好意和关怀他是不肯轻易辜负的,在顾夫人的热烈的眼光中吃完了碟子里面的所有菜不说,还多用了两碗汤。
顾夫人说:“你以前便是要用这么多的,如今瘦了正好让我给你补回来。”
唐季惟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以前啊,以前顾贞观身强体壮的自然是吃得比较多的,可是再看看他现在这个身子,风一吹恨不得就往地上扑的样子,哪还有那么大的胃口呢!
可是唐季惟也知道,这辈子和父亲最对不起的人便是母亲了,为他们操心担忧了半辈子,老来还要因为他们父子俩的过错被发配边疆,虽然韩缜留了情面还把宅子赐还给了他们,可是这也不能掩盖唐季惟不孝的事实。
因此,顾相和唐季惟边渐渐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尽量依着顾夫人的话让她可以宽心,即使唐季惟并不喜欢吃撑的感觉,顾相也受不了每晚天黑就寝。但是他们都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欠了这个女人半辈子。
“父亲,您为何会答应帮助皇上?”唐季惟和顾相进了书房,唐季惟直言不讳。
顾相是一个很精明睿智的政客,若不是踏错了一步,他们顾家就不会是今日的模样。
“因为我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也为了你。”他说。
唐季惟明白前者却不太想得清楚后面,疑惑的说:“为我?”
顾相点头,叹气说:“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我的心和你母亲是一样的,我们这辈子风风雨雨的都已经过了,如今老了能安享晚年也是一种福气,可你不一样,你和皇上的路还有得走,我总得做一些事情让你在皇上的面前理直气壮一些!”
唐季惟沉默,对于韩缜说的顾相了解他们的事情,他此刻便是真的信了。他不能厚着脸皮说他们只是兄弟之情,或者是单纯的仇人。从那晚之后,他便没有洁身自好拒绝韩缜的权利了。跟他巫山**的是他,跟他纠缠不清的也是他,他早已陷入沼泽无可自拔了。
“是儿子的错,让父亲还要为我操心,是我败坏门风了。”唐季惟低着头愧疚难挡。
顾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都是命!从皇上看你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再单纯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皇上心机太深了,藏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真心待你了,我和你的母亲可以放心了。
顾家早已落败,而你不再需要为了家族门楣而顾虑徘徊,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作为顾贞观,他已经归向了尘土,而你是唐季惟,便只需要考虑唐夫人的感受,你明白吗?”
唐季惟摇头,说:“可我还不能确定能和他走下去,男子之间的感情我不太相信,也没有把
握。”
顾相说:“这不是父亲该操心的事情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只要别伤害唐夫人就行了,你母亲早已经接受,你不必对我们心怀愧疚。对于一个早已没有立足之地的家族来说,你的安危才是我们最需要但有的事情,皇上是很好的屏障。”
唐季惟点头,心里一团乱麻的他迷迷瞪瞪的就和顾相一起出了书房,顾相要去看顾夫人新种的茶花,而唐季惟则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他好累,睡一觉成为了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小太子蹬蹬的跑到了正阳宫的前殿拜见皇上,朝臣们都出了京城迎接圣驾了,他的课业还没完成,太师让他规规矩矩的做完了才能去。这一耽搁就到了这个时辰,他着急得不得了。
“父皇,儿臣拜见父皇!”小太子看着皇位之上的高大身影,欣喜的跪拜。
韩缜还在和丞相云中王商议善后的事情,便看到一抹黄色的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携着清脆的声音问安。
“是太子啊,到父皇这里来!”韩缜看着小太子,想到他小小年纪就遭受了难得的危难,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处变不惊。想到这里,作为父亲的他,也有点微微的心疼了。
小太子听到父皇的声音,立刻笑眯了眼睛,瞪着小腿儿就在李昇的虚扶中扑进了韩缜的怀里。
“父皇,儿臣好想你!”太子抬着小脑袋看着韩缜威严如山的身姿和不苟言笑的面容,便觉得他的保护伞又回来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了。
韩缜正准备斥责太子的行为失了身份礼节,但是听到太子委屈的声音和丝毫不带掩饰的真挚感情发泄,便觉得偶尔失一次礼也没什么了。
韩缜摸着太子的小脑瓜,说:“太子做得很好,父皇很满意。”
太子眼睛里滴溜溜转着的眼泪花一下子就缩回去了,枕着韩缜的大腿,小太子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老鼠。
拍了拍撅起的小屁股,韩缜把他提起来站好,说:“好好站着听着,朕还有国事要处理。”
小太子听话的点着小脑袋,正经的绷着脸说:“为何不见太傅?”
韩缜顿了一下,说:“太傅很想念他的娘亲,先回去看她去了。”
太子了然的点头,说:“知道了,就像我想念父皇一样,对吗?”
云中王扑哧一声乐了,笑着说:“殿下聪慧,正是如此啊!说来本王也还未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太傅大人呢,皇侄瞒得很是严实啊!”
韩缜黑了脸,说:“皇叔的王妃可选好了?朕赐婚可否啊!”
云中王立刻收了促狭的神色,弯腰回话:“臣僭越了,还请皇上恕罪!”
韩缜哼了一声,大度的抬手:“皇叔玩笑话,朕自然是不会怪罪的,起身吧!”
太子歪着脑袋看着韩缜和云中王的一来一往,拉着李昇的衣角说:“太傅何时进宫?”
李昇弯下腰回答:“皇上宣召唐大人才能入宫,殿下稍安勿躁!”凭李昇的经验和对皇上的了解,最迟明日太子殿下请安之时便可见到唐季惟了。
小太子负手点头,小大人似的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太傅真坏,都不想我!”
出乎意料的是韩缜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提起唐季惟,也没有让人请他进宫,太子殿下的课业也是由太师选了文华殿的大学士来给他授课。太子撒娇耍横均不能出宫见到唐季惟,连韩缜都好几日没顾得上见他了。
累积的奏折和这次平息叛乱的封赏,出动军队的军费,一一需要韩缜来亲自处理,淮南的盐课早已被唐季惟重创,现在出手干预整顿乃是最佳时机,安远侯在乱箭中被射死,家中女眷和未成年的男子流放千里,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安远侯的爵位被韩缜剔除,五服以内的族人都不能再入官场。
本该是诛灭九族的重罪,韩缜却手下留情了。也许是和唐季惟的爱情有了开花结果的希望,他身上的戾气不再那么的深重。若不是安远侯密谋杀害唐季惟未果,也许韩缜可以考虑放他的四个女儿一马。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李昇弯腰说道。
太后自从南巡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了,也不知是不是进了宗祠被冲撞的缘故,还是因为自己的心魔作祟,反正一路回来就是病怏怏的样子,回了宫才好了许多。
韩缜知道她是为何而来,对于女人,韩缜一向是留有余地的,即使太后是当年毒害她母后的最大嫌疑人,但是韩缜杀了她最看重的长子且磨灭了她幼子的气焰,一命偿一命,韩缜并不想赶尽杀绝。
“太后娘娘驾到!”
韩缜起身,“儿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还是身体不大好的样子,被身边一个粉色宫女扶着有些气喘,“皇上不必多礼了。”
太后也知道,皇帝是从来不屑于唤她母后的,她当然也不会在意,毕竟他们以前是敌人。
“太后病了怎么还有空到朕的宫里来,姚淳于给太后看过吗?他的医术还不错。”韩缜与太后坐与榻上说。
太后笑着说:“皇上有心了,哀家这是老了多病,本也就没什么的。”
韩缜点头,说:“那就让五弟进宫陪伴您几日吧,他整天在府上也是闲着,还不如到太后面前尽孝。”
太后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她可以传唤自己的儿子进宫却不能留宿,如今有了皇上的旨意,能有儿子在侧陪伴左右,她这病也能好得快些了。
“皇帝注重孝道,可不不争气的老五强多了,哀家也在这里谢过皇帝了。”太后笑得眼角浮现了细纹,却是由衷的高兴。
韩缜说:“不必客气,老五也到了指婚的年龄,不知太后可看上了哪家的闺秀?”
提及此事,太后便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皇上仁慈,老五倒是不急,哀家担心的是玉成!”
“皇妹?她又如何了?”
太后忧心的看着皇帝,说:“哀家识人不明把玉成嫁错了两次,如今安远侯是乱臣贼子,那么作为他的义子,徽礼也难免受到了牵连,玉成求到了哀家这里来,哀家也就厚着脸皮来求一求皇帝了。”
韩缜蹙眉,说:“朕并未降罪与驸马,何来牵连一说?”
太后闻此,试探的说:“那徽礼以后的前程?”
韩缜抿了一口茶,看着太后已经年老的面容,笑着说:“前程是需要自己打拼的,朕这里没有捷径可走。”
只要不降罪,太后便觉得是万幸了,毕竟这是谋反的大罪皇帝就是杀了李徽礼也并无不妥之处。怪只怪她们妇道人家看不清时局,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成推入了火坑。想到赐婚的时候皇帝的话,太后也不得不领了皇帝的情,对于看人,皇帝是个中高手,她们还是浅薄了些。
☆、76
唐季惟在此次南巡叛乱中所立的功勋卓著;当韩缜提出要拔擢他之时,即使平时最喜爱对着唐季惟呛声的谏议大夫们也默认了皇帝的举措。在和内阁商议了之后;韩缜决定提拔唐季惟为户部尚书;江老的父亲刚刚过世;鉴于江老的年龄和身体;内阁不建议皇帝夺情;韩缜允许了江老扶灵回乡守孝,赐了白银千两被江老委婉的拒绝;韩缜对于江老任职多年予以了肯定;便破例的厚赐了他永乐伯的爵位;虽无实权可施,但是一个为民为君多载的年老官员到年老能得此封号;便是千金难换的荣耀恩宠了。
江老感激涕零之际,也向皇帝举荐了唐季惟来作为他的后继之人,和皇帝面谈了两个时辰以后,皇帝终于下旨封官,唐季惟名正言顺的又一次回归名利场,带着所有人的目光和无上的荣耀,而这一次他的心中已经不复仇恨,天下万民的安乐成为了他任职户部尚书的最大推动力。
“朕办得还算让你满意吧?”
正阳宫内,韩缜斜歪在榻上指点太子的功课,唐季惟于下首正襟危坐。
唐季惟嘴角抽搐,起身谢恩,“皇上费心了,臣自然是感激不尽!”
太子抬头看了唐季惟一眼,用笔撑着小脑袋说:“那老师还做我的太傅吗?”
唐季惟一愣,看向了韩缜,虽然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韩缜难得的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渴求。
韩缜指着太子的功课说:“做完了再说,朕酌情而论。”
太子低下头,应了一声,“哦,知道了。”≮我们备用网址:。。≯
唐季惟面色不虞,韩缜对于太子的严厉教导是他作为父皇的职责所在,比起先帝对众位皇子的教导,韩缜不得不被称之为一个好老师好父亲,可能是只有这一个孩子的缘故,韩缜对他极为严格。太子平时看着抿着唇肃穆着小脸蛋的样子,在唐季惟眼里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作为储君,他比韩缜当年幸运得太多,即使有着尊贵的出身和不可撼动的嫡子身份,遗憾的是嘉义皇后的早逝却让他背负了比一般皇子更为沉重的责任,他是嫡出也是长子,他有着对这个国家不可推卸的使命。
韩缜抬眼见唐季惟神思恍惚,便知道他的思维不知道又漫游到哪里去了,轻咳了一声。
“皇上不舒服?”唐季惟被惊扰得回神。
韩缜说:“朕很好,倒是你看着精神不大好的样子,昨晚没有歇息好吗?”
唐季惟点头承认,他可不会在韩缜面前提起当年,不然又要让他钻空子打出友情的招数来困扰他。威严郑重的韩缜纵然很难应付,但他与他周旋想出多年还是可以破阵的。可牛皮糖一样的韩缜他就略微有点束手无策了。
韩缜嘴角噙笑,摸着太子的脑袋说:“很久没有跟你太傅一起睡觉了吧?今晚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小太子起初是茫然的抬头,而后听到韩缜的暗示之后欣喜的点头,眼睛笑弯成了两个小月牙儿,抿着唇看向一边的老师。
“老师,你很久都没有跟我一起玩了,今晚留下来猜谜吧!”小太子蹬着小腿儿跑到了唐季惟的面前,拉着唐季惟的衣袖小脸儿渴望的仰向他。
唐季惟知道韩缜又开始使坏了,哭笑不得的把太子抱到腿上来坐着。
一般人是不敢对着太子这样亲密而无礼的,而唐季惟跟着韩缜一块儿长大,见证了这个小家伙的出生和成长,自然是旁人比不得的了。所以,抱过太子的人除了小时候的奶嬷嬷和侍女,长大后便只有太后和皇帝了,这样被搂在怀里当做小孩儿,不是祖母冷冰冰的珠翠纽扣,也不是父皇结实冷硬的胸膛,温温暖暖的,他眯着眼很是喜欢这样的怀抱。
“太傅也有自己的家不能经常跟着太子朝夕相处,太傅家里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太子忍心让老人家守着门槛巴巴等着儿子回来,结果传旨的太监一下子就泼来了冷水,你不心疼太傅的母亲吗?”唐季惟摸着太子黑幽幽的头发,轻声哄道。
韩缜暗骂唐季惟张口就说瞎话,萧氏那么健康乐观的妇人是“年迈孤苦”的老人吗?不过两年的时间,游走在各个侯府夫人小姐中如鱼得水,听说很是受到喜爱尊敬。韩缜看重唐季惟,他们府上的一草一木都有人递了密报上来,更何况这么举止活泼张扬的老太太。
太子瘪了嘴吧,不甘心的反驳说:“可是太傅每日和母亲朝夕相处让你的母亲得想天伦之乐,而我的母亲早已不在了,太傅就不心疼我吗?就忍心让我天天守在前殿等着请老师来宫里吗?”
韩缜低沉的笑出了声,唐季惟只得愣愣的看着太子,说:“几月不见太子口才了得,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太子绞着衣袖委屈道:“哪有人教我,不过是我的肺腑之言罢了,老师到还疑心起我的心意了!”
唐季惟暗赞丞相和太师是老狐狸,太子如此单纯软糯的小孩子一个,怎么就在他们手中几月的时间就变成一个小算盘了?打得主意啪啦响啊!
韩缜咳了一声,说:“唐卿自然不是这样冷血之人,太子虽然情真但也要注意分寸才是,他固然是臣子但更是你的老师,太子怎可如此无礼的质问于他?”
太子幽幽的盯着唐季惟,抱着唐季惟的脖子小声嗫嚅道:“老师,我错了。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嘛!”
唐季惟被这两父子一柔一刚一唱一和的给架到了火上烤,若是他不答应留宿估计就会被安上一个冷血无情不重君臣之道的狭义小人,虽然迫于形势屈服,可看到太子抱着他的脖子,携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唐季惟便觉得被算计也是值当了的。
“好吧,那臣就只好叨扰太子一番了。”唐季惟无奈的笑着看着怀里的小人儿。
“父皇你看,老师果然心疼我。”太子窝在唐季惟的怀里乐滋滋的说。
韩缜重手放下茶杯,严厉的说:“适可而止就好了,黏黏糊糊的成何体统!”
太子瘪嘴跳下了唐季惟的怀里,唐季惟面色一僵拿着茶杯掩盖面色。
韩缜好心情的摸了摸继续做着功课的小太子的脑袋瓜,绝对不承认刚才是吃了自己儿子的飞醋。
小太子捏着笔杆愤恨的想,卸磨杀驴什么的果然是帝王精通的手段!
唐季惟这一住就是三天,期间太子各种耍混韩缜极其配合,让唐季惟心力交瘁的面对户部垒成山一样的账本之后,还要空出时间来安慰太子被冷落的小伤感。
“父皇,太傅会不会生气呀!”太子溜到勤政殿,被李昇放了进去。
韩缜看了他一眼,说:“贼眉鼠眼。”
小太子早慧聪颖自然是明白韩缜的言下之意的,摸摸鼻子整理轻慢的表情说:“儿臣只是想多留太傅住几日嘛,太傅懂得东西极多且和儿臣甚为投缘,儿臣只是喜欢太傅而已!”
韩缜转头,搁下了手中的朱笔,认真的说:“你是真的喜欢太傅?不是因为他是朕指派给你老师而讨好与朕?”
太子瞪着眼睛把摇头得跟拨浪鼓似的,随即瘪着嘴说:“父皇是儿臣的父亲,儿臣哪里需要这般讨好!父皇想得这么深远,儿臣可顾及不到这么多,孝顺父皇乃是儿臣喜爱父皇,可是喜欢太傅儿臣亦是如此啊!”
韩缜起身把太子拎到了软榻上面,两人相互对坐着,韩缜敛眉郑重的说:“那你觉得太傅当你的母后可好?”
太子惊得刷一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原来太傅是女的吗!太傅竟然是女子!”
韩缜黑着脸瞪着他,太子自知失言,白着脸撅着嘴规规矩矩坐好,仍然不可置信的说:“太傅真是女的?那这不是欺与天下吗?父皇你一定要保护好太傅啊!”
韩缜真想拉过他啪啪的几下给他个屁股开花,可是看到他正经而担忧的神色,再看看他的五短身材,便也原谅了小孩子的咋咋呼呼和不用脑子想问题的直线思维。
韩缜淡然说:“自然不是,季惟是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朕是想说让你把他当做朕一样来爱戴,以后朕百年之后让他与朕同寝。”
太子不明白,忧虑的问:“父皇是想让太傅做你的妻子?那被幽禁的皇后娘娘呢?她的母族同意吗?太傅同意吗?朝臣怎么看?天下人会怎么看太傅和父皇?”
韩缜笑了一声,摸着太子的小脑瓜,难为他还考虑的那么周全,说:“朕自然是会处理好各方的情绪,朕现在只是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呢?”
小太子沉默了半响,下了榻扑到韩缜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儿臣自然是愿意的,可是父皇会不会以后就喜欢太傅不喜欢儿臣了?太傅是儿臣的老师,儿臣也可以把他当做父亲一样尊敬爱重,可是,儿臣可就您一个父皇啊!您会不会……”
“不会。”韩缜低下头亲吻着太子的发顶,抱着他扶平他的不安和忧虑,太聪明的孩子总是要多受一些伤害和困扰的,若是太子像是一般孩子那样单纯无忧韩缜自然是有把握让他把唐季惟当做自己一样对待的,可是太子太聪明了,不知他那个纯真质朴的母妃是如何生出他这么一个精明鬼儿来的。
“朕很喜欢唐卿也可以说是爱,这种爱是和对你完全不一样的,你是太子,是朕血脉的延续也是韩姓江山的传承,你是儿子是亲情,可唐卿是爱人是朕的全部,太子可明白?”韩缜看着光亮的地板和无限美好的夕阳,淡淡的光晕笼罩在父子身上,高大的男子带着缱绻温柔的语气坚定的说道。
太子抬头,红着眼圈说:“我只要父皇还喜欢我就好了,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韩缜身躯一震,看着太子的眼里多了几分暖意,从一个皱巴巴的小猴子到现在胖乎乎的腻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小机灵,付出的不只是韩缜,太子同样努力。若不是他对于韩缜的执着和依赖,本来是作为任务一样交付的韩缜是绝对不会对他生出柔软怜惜的父子之情的。
“当然,朕只有你一个皇子,无论是对朕还是对江山,你的位置都是无可取代的存在!”韩缜笑着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光洁的额头,“太子会是一个好的君王,朕很确信!”
小太子肿着桃子一般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韩缜,靠着坚毅的大山,太子窃笑说:“儿臣很喜欢太傅,父皇多心了,父皇一定要把他接进宫来陪我们哦!”
“小机灵鬼儿,竟敢跟朕打马虎眼!”韩缜气极反笑剑眉倒竖,拎着太子趴在自己的腿上就是一阵啪啪的响声。
“啊!啊!太傅救命!父皇不要揍儿臣的屁股,儿臣可以帮你拿下太傅啊!”太子哀嚎。
韩缜收手,拎着太子跟他对视,像是狐狸一样弯着眼角带着满意的笑容说:“记住你的话,太子!”
小太子小短腿儿悬空,点了点头,耷拉着脑袋懊恼不已。本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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