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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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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赣江码头
    安龙儿有点意外绿娇娇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在他认为,绿娇娇家里的符号,她应该最清楚,而且这些东西就是布给绿娇娇看的,岂有看不懂之理?他看着地砖摇摇头。
    杰克也蹲下来翻看地砖:“你们看,坑里的土是新鲜的颜色,也没有混杂到黑砖面的炭灰……应该是近一两天才翻过来……你爸爸会不会又回来这里了?”
    “他回来了一定会等我……龙儿,算一卦……看我爹在哪里?”绿娇娇抬头叫安龙儿算卦。
    她精于梅花易数自己却不算,自然有道理。原来起卦占卜是天人合一,以神入境的测事之学。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算卦前需要沐浴更衣,焚香静心后起卦占算,才可保证起卦和解卦的客观准确,当算卦者心神不定的时候,算出来的结果往往主观错误。现在安龙儿基本上可以算卦,绿娇娇当然不会省着用。
    安龙儿已经从绿娇娇那里学会了心易起卦法,不用再浪费时间数竹签和排铜钱,他应了一声之后,前后看看有什么动象可以起卦,却见三只小麻雀在门前觅食,一见安龙儿注意它们,马上飞跳了几尺远钻到一个烧黑的石板花台之下。
    平台石板形状为几字形的艮卦,鸟为离卦,三数也合离卦的卦数,安龙儿马上冲口而出:“山火贲卦。”
    “是生是死?”绿娇娇最关心这一点。
    “是生,不过卦中有火藏山中之象,人象是被困住了。”
    绿娇娇冷笑一声:“哼,意料之中,这是让我去找人。”
    杰克也说:“这里放着你爸爸的介指,就是说人在他们手上,至于为什么介指会断开?这里也看不出来。”
    绿娇娇端详着搬指说:“这是搬指,套在大拇指上的大介指叫做搬指,套其他手指的叫介指……这用三块地砖在我爹的房间,就是说和我爹有关了……这个房间座南向北,三块砖也是南北排列对着门外,就是说向北走,要出门离开这里……”
    杰克说:“我明白了,你爸爸的搬指放在最外面那一格砖,就是说人在他们手里,搬指断了是什么意思?”
    绿娇娇把搬指重新合起来看了看:“我刚刚翻开砖时,搬指是完整的样子,我拿起来才断开,就是说当机立断,我们看到这个符号后就要马上出发……”
    安龙儿也蹲下来看看搬指和地砖说:“其实一块砖也可以了,为什么要三块砖呢?”
    绿娇娇站起来说:“这是点菜……如果只是绑架我爹,然后放下一个搬指让我去赎人,翻一块地砖就够了,不需要翻三块。这三块砖是说三本龙诀,他们只缺第三本,头两本他们已经到手了……”
    杰克说:“他们已经有了《寻龙诀》、《御龙诀》,现在只要《斩龙诀》?”
    绿娇娇慢慢走出中堂说:“是呀,他们要的是最后的风水龙法……斩断一切的《斩龙诀》;所以搬指在第三块砖下,而且还是断的……”
    这时听到大花背一阵乱吠,他们马上跑到大门外,看看是什么人走近马车。
    他们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不敢走近马车,正站在安家庄门外远远地看着。大花背看到老头没有进一步走近,也只是在不停地吠,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杰克出来后马上叫停大花背,亲热地摸摸狗头表扬了一把。
    老头一见绿娇娇出来,伸长脖子仔细看着她,绿娇娇迎过去叫道:“张老爷,我是小茹啊!”
    “啊……是小茹呀……几年没看见你了,怎么没长高啊……呵呵呵……上哪里去啦?”
    张老爷的话让绿娇娇一脸没意思,低身看看自己的身材,也不是很矮嘛。她不和张老爷客套,马上就问道:
    “我们家什么时候烧的,你见过我爹吗?”
    “啊……你们家里的人早就走*光了,两年前这个庄子就空着……前两个月这里突然起火,我们看是空房子也没有来救,烧了也好,不藏贼啊……”
    绿娇娇听到这个答案迷惑万分,两年前爹就走了?她又问张老爷:
    “你知道我爹去哪里了吗?”
    “哎呀……没有人知道,人都走了很久我们才发现庄子里没有人住了,门一直锁着,后来就起火……你看前面是你们家的田,都让我们分着耕了,不耕也浪费,你回来了我们把田租还给你,你带给你爹,啊……”
    绿娇娇一听有钱收,心情好了一点:“行,张老爷你先算算帐,我回头来收钱啊。我们现在先到吉安府吃饭,迟些回来再去看望你……”
    匆匆打发了张老爷,绿娇娇回到安家庄里,在大哥清源,二哥清远的房间分别留信写明自己在什么地方,然后驱车到赣江边,准备到吉安府找客栈下榻。
    天色已经转暗,安龙儿在前座赶马车,绿娇娇和杰克坐在车厢里。
    杰克对她说:“娇娇,我觉得你家的情况,和你的情况有关系……你想,邓尧是两年前开始住到你家旁边监视你,孙存真也是……而你爸爸是在两年前失踪,这是一个时间上的重叠。”
    绿娇娇看着车窗外说:“是呀,我是在两个月前被人家拆了房子,同一时间老家也被烧,一看就知道人家早有准备,深谋远虑,还可以千里之外同时下手,这龙诀是志在必得。”
    杰克说道:“你爸爸还活着,就算被藏起来,也可能是被关起来,但是肯定没有交出龙诀。国师府的人还知道我们来了,事先来翻地砖打招呼,那他们还会给我们更多的要求。”
    “国师府当然知道我们来了,他们一直都跟在我们后面……他们一定很着急吧……”绿娇娇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爹不交龙诀,他们就从我这里下手,搞得我天天没得安生,可是他们又不能杀了我爹,也不能杀了我,嘿嘿,他们也有够烦的……”
    杰克问绿娇娇:“你到底知不知道龙诀在哪里?”
    “这有什么关系?”
    杰克说:“你要知道,你们家里几个人,知道龙诀的人才有活下来的价值……”
    绿娇娇听到这里却笑起来:
    “呵呵……现在这形势,我能告诉你我不知道吗?我一说不知道,我们马上就会被人家捉起来,把我的手砍下来给我爹看,我爹还不说,他们就砍我的脚,一截一截地砍,直砍到我爹说为止……”
    “你爹很爱你吗?”杰克问道。
    “切,鬼知道,我想把我剁成十八块他也不会说出龙诀在哪里……他失踪两年啦,要真是被关起来两年,早就投降了,哪会搞得我现在一身屎。”
    杰克又问道:“你爱你爸爸吗?”
    绿娇娇不回答他的话,又转过头看着窗外。
    马车到了江边码头,安龙儿去找渡船过江,绿娇娇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大包白糖糕,就看到从河边走过来一队官差。
    十多个官差打着灯笼,鱼贯跑过来,为首一个是捕头的装束,远远就大叫道:
    “前面的马车停下,巡检司盘查!”
    三个人一怔,不知下一步要如何应对。他们走回马车旁边,绿娇娇小声说:
    “镇定些,先看看情况……”
    十几个官差很快跑到面前,一圈围住他们三个,那捕头走上前说:
    “巡检司盘查过路行人,你们有通关执照吗?”
    杰克从身上掏出韶州府的通关执照给那捕头看,那捕头看过后说:
    “这是广东的批文,你们没有江西的批文吗?这里的商家全都有……”
    杰克笑着说:“我刚从广东来这里做生意,明天就到布政司去办执照。”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仆人……这是安龙儿,这是安清茹。”
    那捕头走到绿娇娇身边,慢慢地揭起她的草帽,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长得真标致啊,女孩子为什么要穿男装?”
    绿娇娇低头说:“回大人,下人们都是穿这身衣服,路上方便……”
    捕头叫后面的官差拿来一叠通缉令,一张一张地对照着,当翻到绿娇娇那一纸,他问绿娇娇:“你是广东人吗?”
    “民女是江西人……”
    捕头点点头,又转过头问安龙儿;“你是江西人吗?”
    杰克抢先说:“大人,他是我从广东带来的仆人,当然是广东人了,呵呵……各位大人都辛苦了,我们一到吉安马上办好全部证照……”
    杰克正要从口袋里掏银票,那捕头大喊一声:“手不要乱动!”然后马上拔出佩刀顶住杰克的肚子,把他压到马车轮上靠着,其他官差也噌一声拔出佩刀。
    捕头说:“从广东第一次来的商人,怎么会有一个江西仆人?绑起他们!”  
(九一)射马
    捕头话音刚落,枪声就响起,原来绿娇娇腰间挂着左轮枪,只是一直用围裙似的三角布遮住;当官差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杰克身上的时候,她闪电一般拔出左轮枪,向顶住杰克肚子上的刀开枪,那把佩刀马上被子弹打飞。
    刀被震脱手,捕头手上一空,手就被甩开。杰克反应极快,同时伸出右手拉住捕头的右手,象跳华尔兹似的把捕头旋转着扯到自己怀里;然后左手从里向外扫向捕头的脖子,一收手把他的头夹在自己左腋下,右手从腰间飞快地出枪,指向十几个官差……
    这两个动作连贯而突然,捕头被姿势古怪地紧扭在杰克腋下,他的腰向后弯,胸膛朝天,双脚吊起点着地,头却翻在杰克的身后……
    其他官差正要围捕,绿娇娇反手用枪管狠狠劈向捕头的脸,捕头想不到自己的头被夹成这样,绿娇娇还要在脸上打一下,痛得张开嘴巴一声惨叫;但是他马上发现张大嘴巴是个严重错误,因为嘴里即刻被塞进一支冷冰冰的枪管。
    “呯!”震耳欲聋的一声枪响,被夹住的捕头全身随之一震,发出连续而惊恐的“唔唔”声,眼睛绝望地看着天空,尿了一裤子。
    捕头没有死,但其中一个官差的帽子被杰克的子弹打飞,把他吓得即时把刀丢在地上,呆站地原地。
    官差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懵了,绿娇娇仍把枪管塞在捕头的嘴里,她用左手咔喇一声拉开枪扳机说:
    “大人不要怕,刚才那枪不是我打的,现在子弹才上膛,叫他们放下刀!”
    那捕头的手马上不停地做出向下压的动作,嘴里含混而激烈地叫喊着。
    其他官差当然可以听明白捕头在说什么,他们左右看看,一齐慢慢把刀放在地上,安龙儿马上收集起十几把刀,跑到江边远远地抛到赣江里,不过他自己却留下一把佩刀,还问其中一个官差把刀鞘也“借”走了。
    安龙儿拿着刀跳上马车前座,绿娇娇和杰克挟持着捕头,自己先退到车厢里,却没有关车厢门,而要捕头面朝外站在车门的脚架上,由杰克从背后拉着他的腰带,用枪顶住他的后脑勺。
    绿娇娇这时可以腾出枪,她对外面的官差说:“站在原地不许动!谁动我就先打死这混蛋,再打死你们!”
    然后她拍拍马车前窗,用手一指北方,安龙儿赶车沿赣江快速北上,离开青原码头。
    杰克从车厢里拉着站在马车门外看风景的捕头,枪口一直顶住他后脑勺,绿娇娇看着背后的***越来越小,才示意杰克放人。杰克对那捕头说:“嘿!我放手你就跳车,你不追来我不开枪杀你,听到没有!”
    那捕头连声说好,于是杰克大叫一声“跳”,枪头一顶捕头的后脑,捕头马上非常合作的用力向外跳出去,连滚带爬地跑回码头。
    马车冲入夜幕中,不停向前飞奔。月亮还没有升起,天色阴阴沉沉,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的路。路的左边是赣江,右边是山崖,马车就在山和江之间越过。
    车厢中,绿娇娇对杰克说:“麻烦越来越大了,那份广东省内的通缉令来到吉安府就不正常……通缉令上的名字是绿娇娇,鬼知道绿娇娇是谁,他们不可能认出我;所以刚才巡检司的人突然出手,肯定有古怪……”
    杰克说:“可能国师府的人指示他们来,第一可能要捉你,为了审出龙诀;第二就是你把你赶到某个地方,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被人家赶着走……”
    绿娇娇说:“我们先离开吉安到吉水县城去,不能给他们吊着尾巴,这些官差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捉人领赏,给他们捉住就苦了……不行不行,如果他们有意把我们往吉水赶,我们不就中计了?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往北走,不是吉水还有哪里?”
    杰克说:“现在是晚上,不如我们先躲到树林里,看看有没有追兵,明天早上我们回青原,再打听你爸爸的消息……”
    绿娇娇突然想起来:“对呀,青原山上有几个和尚是我爹的老朋友,我可以先上山找找他们。”
    于是两人全挤到马车前座去,对安龙儿说了刚才的想法,安龙儿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说:
    “娇姐你安排就行,我怎么样都没问题……不过这马车太漂亮了,人家见一次就认得,现在不能用这辆马车,上青原山的话只能骑马,马车要找地方藏起来。”
    绿娇娇坐在两人中间,她转头一打杰克的帽子说:“就是,你这蠢驴搞个这么花哨的大马车,现在我们上那里人家都认着多麻烦!”
    杰克不甘示弱地说:“你出来的时候也没说是逃亡,我以为是旅行才准备了好酒和帐蓬,不然我们找不到客栈住哪里?再说没有这么大的马车,哪来你坐得这么舒服?这马车从英国订做进口过来,坐垫下还装了弹簧……”
    “弹簧有屁用啊?一坐上去就头昏,跟昏船似的……”
    两个人没完没了地拌嘴,马车背后却渐渐传来马蹄声。
    三个人都同时惊呼:“啊?!追过来啦!”
    绿娇娇和杰克站起来,回身扶在车厢顶往后看,绿娇娇问:
    “看到没有,是什么人?有多少人马?”
    杰克看了一会说:“Shit!真是官差!”
    绿娇娇大惊失色:“啊?!这次捅马蜂窝了,有多少人?快看,有多少人?”
    “看不见,按经验听可能有七八匹马……”
    绿娇娇马上哭丧着脸说:“还七八匹马!这次要拼上老命了,不能让他们逮住啊……杰克快,准备放倒他们……”
    绿娇娇说完就拔出枪,杰克面目狰狞地问她:“开枪打死他们?嘿嘿……”
    “尽量吧……”
    “好!”杰克哗喇一声,凌厉地拔出枪。
    绿娇娇双手握着拳头,神经质地在空气中快速摇着:“不是啦!尽量不要打死人!”
    安龙儿转过脸对绿娇娇说:“娇姐,不想打死的人话,你来赶车,我和杰克对付他们……我和杰克都会用绳索,不用开枪就可以解决他们……”
    绿娇娇一听,马上用手在安龙儿的黄头发上用力乱摸了一把,语气紧张又语重深长地说:“那就交给你了。”
    绿娇娇接过马缰,安龙儿一扭身跳到车厢顶单膝蹲下,从身上解开绳镖……
    马车后几个官差骑着快马追过来,在隐约的天色下,已经可以看到他的样子;背后也不知还有多少马在追着。
    他们一接近马车就大声喝叫,要求马车停下受捕。
    安龙儿可不管这一套,他看准距离,把绳镖在自己肘上甩两圈,钢镖在黑暗中象一道银线,无声地向着离自己最近的官差刺去。
    最前面的官差想不到他们在逃跑途中还可以反击,胸前“嘣”的一声被钢镖打中,短促地惨叫一声摔下马鞍。
    旁边的官差看到这情形,马上大叫道:“兄弟们小心,他们会放暗器!”
    他的话音刚落,官差们全都把窄长的马刀拔出鞘。
    杰克看到安龙儿一上来就放倒一个,也跳上车厢顶向着最近的一个官差飞出手上的套索。
    这回这个官差不傻了,他头一闪就用马刀拨开套索,更伏身在马背上加速冲到马车的侧面,杰克一看他跑这么近,从腰间拔出左轮枪向着官差的大腿就开枪,枪响之后,这官差应声倒地。
    那边安龙儿又向着另一个官差发出绳镖,他在马背上闪一闪身,绳镖没有打中他的胸部,却刺中了他的肩膀,他哼了一声后,左手随即捞住绳镖,想把安龙儿扯下车顶。
    安龙儿体力不如大人,体重也比大人轻,被那官差扯动两步差点摔下马车。杰克在安龙儿身后一把扯住他的腰带,硬把他扯回车顶,可是却发现手上一沉,那个官差竟然就这样借力跳离马背,拉着绳镖荡向马车,附在马车背的行李上。
    这时安龙儿有杰克拉住腰带,不怕掉下车,于是左手腕转一转,绕多一圈绳索在手上,扯紧绳镖后右手从背后拔出佩刀,一刀就削向那官差捉绳的手。
    官差左手捉绳右手捉刀,而且处在安龙儿的低位,过招的时候大为吃亏,安龙儿三两招挑开他的马刀,就向他拉住绳镖的手砍下去,官差一看情势凶险,即刻松手摔下马车,被后面追来的马匹撞个半死。
    他们两人转眼间打下三个官差,其他官差都马上放聪明,不敢追得太近。
    杰克的马车只有两匹马拉着,虽然脚力不是很猛,不过平日无事随便赶赶,还可以玩得人欢马跳;可是现在后面有单人快马追赶,拉着大量行李的马车必然不如单人骑乘的马跑得快,只要跑足够的时间,杰克那两匹马一定先累倒,现在官差们很明显就是打这个主意。
    杰克对这方面很有经验,他一发现对方的意图,对安龙儿说:
    “他们要拖死我们,不会再跑近马车,我们要主动打……”
    说完举枪就向中间的一匹马打去,子弹打在马胸膛上,那马应声摔倒,落马官差大骂道:“这贼人开枪打马……”
    叫骂声迅速退去,杰克握着拳头叫一声:“Bingo!”又举枪指向另一匹马。
    绿娇娇大声问:“是不是打死人啦?”
    杰克说:“没有打人,打马一样有效,哈哈!”
    就在这说话当口,官差们的马开始左右闪避,并且又有接近进攻的势头。
    当然了,离得远了就得捱洋枪子弹,与其死得不明不白,官差们抢攻反而更有机会。
    安龙儿一见官差又追近马车,绳镖一甩就向前面的官差刺去。
    那知这官差居然眼力极佳,在快速黑暗的官道上穷追猛打,还可以看清绳镖飞来的方向,他左闪右避躲过安龙儿几次飞镖,安龙儿也恼火起来,嘴里骂道:
    “你屋里翻兜还想躲?看镖!”
    然后扯镖就向对方的马头刺去,人会武功马不会武功,那官差只听得马头上“卜”一声响,马匹轰然倒地,自己也摔了个满地滚。
    在疯狂赶车的绿娇娇听到安龙儿说粗言烂语,回头大声骂他:“小孩子讲什么粗口,下次再说我打你嘴巴!”
    马车后还有三匹马在追赶,安龙儿应了绿娇娇一声,绳镖又飞向近处的官差。
    这官差和其他人不同,他看安龙儿的绳镖将要脱手飞出,轻轻一跃站在马鞍上,一踏马鞍就向杰克的马车跳上去。
    他在空中闪身躲过绳镖,高举马刀砍向安龙儿,安龙儿和杰克这时才看到,这个官差的帽子上有顶戴花翎。
    安龙儿不及回手,向后一滚退到马车前座,那官差一刀砍空,双脚正好踩在安龙儿刚在站的地方。他见安龙儿退出***,杰克正在身边,刀锋一转踏步就向杰克刺去。
    杰克已不是过去站着被人打的角色,他左跨半步让过马刀,也用身子遮住绿娇娇,左手按着这官差拿马刀的右手,右手交叉到官差的右肩开枪。
    “呯!”官差应声摔下马车,后面的两名官差也马上停下来。看来打有顶戴花翎的官差,效果是很不同。
    杰克看定了官差不再追来,才翻身滚到前座。可是现在无论还有没有追兵都不能再停下来。绿娇娇赶着马车又向北走了一个时辰,已经是午夜时分,一弯新月从山顶慢慢升起。
    地形不再是半边山半边河,他们已经走到平缓的山脚地带,可是仍在赣江边。
    马跑动的速度显得放慢了,绿娇娇问杰克:“马怎么好象累得特别快,是不是病了?”
    杰克说:“马从早上一直跑,也该累了,进树林里休息一下吧。”
    于是安龙儿下车到河边打水给马喝,大花背也凑过来喝上一份。然后他们驱车入旁边的树林。
    四周的树木并不茂盛,在微弱的月色下看不出地面的情况。
    绿娇娇从马车跳下地面,刚站到地上,她就皱起眉头。
    她感到脚踩到地面上有很古怪的感觉,知道外壳是硬的,脆的;也感到地里是松软的泥土,就象踩在一块烤得焦脆的烙饼上。
    她环顾一下四周的山岭,几道山岭并不高大明显,各自向不同的方向随意漫延。
    她对杰克和安龙儿说:“大家小心点,这里是天煞十地中的一种,叫做天魔之地,这里龙神虚浮浅薄,正气很弱……”  
(九二)天魔之地
    安龙儿问道:“娇姐,什么是天魔之地?”
    “你踩一踩就知道了,是不是和其他地面有不同?”
    安龙儿再踩几下,又用力跳了跳说:“地下软软的好象踩在棉被上……”
    绿娇娇说:“很多肥沃富饶的土地踩上去都软,但是这里的地壳是硬的,软在里面;这是因为水土枯燥,沙比土多,而且地底有暗流,龙脉之气遇地即散,龙神不聚,最易散魂夺魄……”
    杰克却在马车里翻东西:“娇娇,在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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