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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降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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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振侠仍愕然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席泰宁指著他自己的头顶,走了几步,来到窗前∶「请过来
看。」
原振侠走了过去,仍然不知道要看甚麽。席泰宁道∶「拨开
我的头发,看我的发旋部分。」
每一个人的头发至少有一个发旋,有的人甚至有一个以上的
发旋,这是十分普遍的生理现象。
虽然为甚麽会有发旋,科学家也说不出确切的原因来,但既
然席泰宁有这样的要求,原振侠自然照做。席泰宁的头发十分浓
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在头顶近後脑的部分,有一个发旋。
席泰宁一直在用相当平静的语调在说话,可是到了这时,他
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有点发颤∶「看到没有?发旋下的头皮有一
块是黑色的,深黑的黑色!」
原振侠看到了,但是他有点不同意席泰宁的形容。那黑色的
「一块」头皮,不过小指甲般大小,作不规则的圆形,其黑如漆
,看起来十分奇特。
原振侠摸了一下,放下手来∶「或者,那是你与生俱来的胎
记?」
席泰宁挺了挺身子∶「绝不是!在特殊检查之前,降头师就
告诉我,如果我中了天堂花毒降头,结果就会在发旋之下的头皮
上,现出黑色的斑点来,那是中了毒的证明,结果果然如此!」
原振侠听到这里,也不禁黯然。如果席泰宁所说的全是事实
的话,那麽,他的确是中了降头──一种由天堂花配制而成的毒
降头。
席泰宁叹了一声∶「由黑斑的大小,那位降头师,甚至可以
推测到降头发作的时间¨¨¨」他说到这里,略顿了顿∶「他推
测的时间是一年,现在,已经过去了¨¨¨九个多月。」
原振侠怔了一怔∶「为甚麽过了那麽久,才来医院想办法?
」
席泰宁苦笑了一下∶「来医院想办法,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
!天堂花配制的毒降头,只有天堂花才可以破解!」
原振侠听到这里,心情并没有因此而紧张。席泰宁早已说过
这一点,而房间中还有一盆天堂花在,而他又有一个十分有资望
、道行极高的降头师帮助他,那麽,破解毒降头,应该是毫无疑
问的了。
可是,席泰宁的情形似乎又不是如此简单。原振侠心中所不
明白的是,他不知道在有了天堂花之後,对於破解毒降头还会有
甚麽关键问题?
席泰宁叹了一声∶「查出是中了天堂花毒降头,唯一的破解
方法就是用天堂花。可是天堂花是十分罕有的东西,不是说有就
有的。当然,我们立即就开始寻找,出了重赏徵求,可是日子一
天一天过去,一点结果也没有!」
原振侠指著那盆花∶「现在你终於有一盆了,只一盆还不够
?」
席泰宁又苦笑了一下∶「你大概可以知道,我是受过高等教
育的人。虽然我深知降头术的确存在,但是我也想过一个问题∶
现代科学是不是可以解释降头呢?譬如说,我中了降头,这就表
示有某种毒素,潜伏在我的身体之中,而在一定的时间内就会发
作。於是,我想,通过严格的检查,应该可以检查出来¨¨¨」
原振侠点头∶「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
席泰宁略摇了摇头∶「做详尽的身体检查,很多医院都可以
做到。我到这里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你,原振侠医生!」
原振侠感到了受恭维∶「谢谢你!」
席泰宁叹了一声∶「你有过许多怪异的经历,甚至知道巫术
的恶毒诅咒也是事实。我想,降头术再奇妙不可思议,也不会比
诅咒可以实现更甚!」
这种说法,原振侠表示同意∶「是的,降头术要凭藉一些实
实在在的物质,不像巫咒,几乎全是精神力量在起作用。」
席泰宁接上了话题∶「在等待寻找天堂花的过程之中,我也
曾做了多次检查,可是甚麽也查不出来。我在这里所接受的检查
¨¨¨」
原振侠感叹地道∶「不可能再详细的了,绝对没有甚麽潜伏
的毒素存在。」
席泰宁向自己的头顶指了一指∶「如果我不将事情详细告诉
你,你一定会拒绝检查我发黑的头皮的,是不是?」
原振侠呆了一呆,才道∶「当然,现在,你的意思是,既然
中毒的徵象,是头皮上的黑斑,毒素可能也在黑斑之中,所以要
检查一下?」
席泰宁抿著嘴唇,点了点头。
原振侠摊了摊手∶「何必呢?你不是已经有了天堂花了吗?
可以破解毒降头了!」
席泰宁来回走了几步∶「是的,後来终於找到了一株天堂花
。昨天晚上,专程送来给我的,同时,那位降头师也来了,天堂
花是他亲自护送来的。」
席泰宁讲到这里,忽然道∶「你是不是要见见这位降头大师
?」
他在提到「降头大师」之际,语气相当尊敬,原振侠不禁大
感兴趣。他曾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连新几内亚岛上的大祭师也曾
打过交道,可是却未曾见过正式的降头师。尤其,这位降头师还
是十分有资望的!
他立时答应∶「好啊,请你安排一下!」
席泰宁道∶「不必特别安排,他就在我房间里。」
原振侠「啊」地一声,病房是特等的,分开起居室和卧室。
原振侠一走进来,就被那盆黑色的天堂花所吸引,接著,席泰宁
就在他的身後出现,所以,虽然讲了许多话,原振侠也不知道卧
室中还有人在。
席泰宁的话一说完,就向著卧室∶「史奈老师,请你出来一
下。」
卧室中传来了一下低沉的答应声,接著,就走出了一个人来
。
原振侠期望的是一个面目阴森诡异、身上挂著死蛇、颈际悬
著人头骨这样的人。可是他向自书房中走出来的人看了一眼,心
中大是讶异,那人全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样子!
那是一个身形矮胖的中年人,半秃头,面色红润,一副十分
平庸普通的样貌。身上的衣著也一点没有甚麽怪异之处,是一套
半旧的灰色西装,更没有甚麽古怪的东西作为装饰。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事先经过特别介绍,绝不会叫人把
他和任何怪异的事情联想在一起,只会当他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小
商人。
那人来到了席泰宁的面前,面向著原振侠,伸出手来。他的
手倒是又大又红润,原振侠和他握著手,他道∶「我叫史奈,是
一个降头师。」
原振侠知道,在降头术盛行的地方,降头师有著极崇高的地
位。
这一点,从刚才席泰宁称他为「老师」,也可以证明。
而且,要是得罪了降头师,他要是玩点甚麽花样,弄一些甚
麽降头在你身上,那可也不是玩儿的。所以原振侠也连忙自我介
绍∶「我叫原振侠,是一个学西方医术的医生。」
史奈讲的是相当生硬的英语。他们互相自我介绍了之後,史
奈才道∶「你和¨¨¨席先生的谈话,我已经完全听到了!」
他在称呼「席先生」之前,略微犹豫了一下,像是对这个称
呼不是很习惯。
原振侠的思考推理能力相当强,他立时可以肯定,之所以会
有这样的情形出现,是由於史奈平时不是用「席先生」这样的称
呼,来叫席泰宁的。而如今使用了这个称呼,自然是为了不想暴
露席泰宁真正身分之故。
原振侠虽然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却并不表露甚麽,只是道∶
「席先生让我知道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事¨¨¨」他不再客套下去
,立时切入话题∶「天堂花已经有了,看来医院的责任已经完了
!」
史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天堂花的毒降头,只能用天堂花
来破解,这是我一直知道的。这株天堂花,是我从一位老降头师
那里得来的,他在给我这株天堂花的同时,却又告诉我进一步的
情形¨¨¨」
史奈讲到这里,向席泰宁望了一眼。席泰宁双手抱著头,神
情苦涩。
这种情形,令原振侠心中疑惑。
史奈再吸了一口气,才道∶「天堂花的各种不同部分,可以
配制出各种不同的毒降头来。例如说,用雄蕊配出来的是一种,
用雌蕊配出来的又是另外一种¨¨¨」
原振侠听到这里,已经听出一点道理来了。是以他不由自主
,发出了「啊」的一声,打断了史奈的话,但立时又道∶「请继
续讲下去!」
史奈道∶「我想原医生已明白了,用哪一部分配制的毒降头
,必须用花的哪一部分来破解!」
原振侠想到的,正是这一点!
史奈的声音十分无可奈何∶「而我们无法知道席先生中的,
是哪一种天堂花毒降头。我的检查法,只能查出他确然是中了天
堂花毒降头而已──而且,绝不能一部分一部分来试,因为天堂
花的每一部分都有剧毒,一试不中,毒性发作,必死无疑!」
原振侠也不禁怵然,这种情形,很使他联想起一些惊险影片
中的场面∶一颗等待拆去的定时炸弹,有五根不同颜色的电线,
剪去其中某一根,炸弹就会失效。可是绝不能剪错,一剪错,炸
弹就立即会爆炸!
原振侠在想了一想之後问∶「机率是多少?」
史奈并没有回答,席泰宁已经道∶「几乎是天文数字比一!
」
原振侠不明白∶「怎麽会呢?」
席泰宁道∶「天堂花,一共可分成十七个不同毒性的部分¨
¨¨」
原振侠道∶「是啊,那也只是十七比一!」
史奈接口道∶「毒降头在配制时,可以只用一部分,也可以
使用两部分、三部分或四部分¨¨¨」
原振侠不禁怔呆,用十七这个数字任意组合,可以有多少个
组合?这真是接近天文数字了!他不禁无话可说。
史奈道∶「其实,机率是没有意义的。就算是二比一,也不
能乱试,因为还是有一半可能是中毒死亡,而不是破解毒性¨¨
¨」
原振侠表示同意∶「唯一可靠的方法,是把中的是哪一部分
的毒找出来!」
史奈点头∶「是!」
原振侠知道困难的所在了∶席泰宁中了天堂花毒降头,他也
有了一株天堂花可以破解,但是却无从下手。他也知道了史奈和
席泰宁的意图∶「两位的意思是,把有黑斑的头皮详细化验检查
,同时再化验天堂花的各部分,看看是不是有同样性质的毒性,
就可以确定用哪一部分来破解?」
席泰宁道∶「你还有更好的提议吗?」
原振侠叹了一声∶「请两位注意几点∶第一,出现黑斑,只
是一种现象,未必有毒素在黑斑之中。」
席泰宁和史奈都不说甚麽。
原振侠又道∶「第二,如果所中的毒降头是复合性的,由於
复合的可能太多,绝对无法在天堂花中,找出同样的由於复合而
形成的毒素来。就算花上极长的时间来研究,只怕至少需要一千
株天堂花才够用!」
史奈用力挥了一下手∶「在数学上,是有『组合』的公式的
。我曾请人计算过了,十七的任意组合¨¨¨」
席泰宁喃喃地道∶「接近天文数字!不过,希望只是单式的
,而且黑斑上有毒,这就简单了!」
他在这样讲了之後,又强调了一句∶「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了!」
原振侠想了一想,试探著提议∶「向席先生下降头的,自然
也是降头师,为甚麽不设法在对方身上,得到毒降头的资料?」
史奈摇头∶「这种想法太天真了。下降头的人,目的是要席
先生死,他怎会肯透露资料给我们?」
原振侠忍不住想说一句∶「难道没有法律吗?」可是他却没
有说出口。因为把「降头」和「法律」相提并论,实在是十分可
笑的事。两者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可言,全然无关!
原振侠想了一想∶「化验一下有黑斑的头皮,是很简单的事
,现在就进行?」
席泰宁道∶「自然愈快愈好!」
原振侠道∶「好,我通知手术室和化验室准备。」
席泰宁作了一个「请立即进行」的手势。原振侠又向那株「
天堂花」望了一眼,就走出了病房。
当他离开病房时,他有著离开了一场噩梦的感觉。而且,忍
不住在心中苦笑。
这实在是一件矛盾之极的事。在这一家设备先进、有著各类
专家的医院中,出现了一个降头师,和一个中了毒降头的「病人
」,而医院中的一切,对这个「病人」竟然无能为力!
这种情形,如果传了出去,可能成为全世界医生的笑柄。可
是,看起来,降头术却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他用力摇了摇头,回到办公室,吩咐了有关方面准备。然後
,他再到病房,把席泰宁带进手术室。
在头皮上割下一小片来,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手术,但也得
先把头发剃光,进行消毒。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切下来的一
小片,看来是纯黑色的皮肤,立即被送进了化验室,原振侠也参
加了化验工作。
三小时之後,原振侠走进特等病房。剃光了头的席泰宁戴著
一顶帽子,和史奈一起,用十分焦切的眼光望向原振侠。
原振侠叹了一声∶「我带来的是坏消息。化验的结果是,除
了黑色素高度集中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席泰宁倒在沙发上,仰脸向著天花板,一声不出。史奈则不
断地走来走去,几次停下来,看看席泰宁,欲言又止,又继续踱
步。然後,来到了那株天堂花之前,盯著,一动不动。
整个病房之中,充满了极其难受的沉默。
原振侠首先打破了沉默∶「站在现代西方医学的立场,我还
是要说,席先生的身体健康,绝没有任何中毒的现象存在!」
史奈闷哼了一声∶「再普通的降头,也不是西方医学所能查
察得出来的。降头术和西方医学,完全是两回事!」
原振侠道∶「我承认这一点,但既然没有毒素潜伏,如何会
致人於死呢?」
史奈翻了一下眼睛,在这一刹那,他看起来真有点阴森之感
∶「我只是说西方医学查察不出,并没有说没有毒素。毒素可能
深入在单一的一个细胞之中,到时才迅速地蔓延。」
原振侠觉得有辩解一下的必要。
他想了一想,尽量使自己措词温和∶「这种说法,似乎不是
医学的范围了!」他自认这是最温和的语调了。
史奈立即道∶「怎麽不是?癌细胞不也是从一个开始的吗?
所不同的,只是发作时间的快慢而已。人体有多少亿个细胞,绝
对无法对每一个细胞都进行检查的!」
原振侠没想到史奈貌不惊人,但是词锋却十分犀利,他不禁
为之语塞。
在这时,席泰宁忽然跳了起来,不耐烦地道∶「别争了,趁
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回去,去见巴枯。」
席泰宁口中的「巴枯」,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原振侠
自然不知道他是甚麽人。可是史奈显然知道,因为他一听得席泰
宁这样说,面色和神情在刹那之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席泰宁的神情也不见得好看,原振侠由於不知道是怎麽一回
事,所以也不便说甚麽,一时之间又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史
奈才用十分难听的声音道∶「去见¨¨¨他,一点用也没有。」
席泰宁却立道∶「本来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事,至多也还
是没有办法!」
史奈的声音更加乾涩∶「请你注意两件事!第一,他是使你
¨¨¨」
史奈才讲到这里,席泰宁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他说得
十分快,而且所使用的,根本是原振侠所不懂的一种音节十分快
速的语言。他在说了这一句话之後,史奈陡然住了口,神情依然
是那样难看。
原振侠对於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执,不是不感好奇,但是看席
泰宁把他自己的身分保护得那样严密,知道问了也是自讨没趣,
所以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史奈走到了那株「天堂花」之前,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振侠
为了打破僵局,道∶「这株奇异的植物,究竟含有甚麽样的毒素
,比较容易化验。」
席泰宁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原振侠没想到会碰了这样一个钉子,自然不是很愉快,他想
了一想∶「你们一定还有点话要说,我先告退了!」
席泰宁点了点头。原振侠走到门口,在他要打开门的时候,
席泰宁忽然叫住了他∶「原医生,我们在这里讲的一切,希望你
别对任何人说起,连院长也别说!」
原振侠心中更是生气∶「放心,我也不觉得作为一个医生而
谈起降头术来,会是甚麽有面子的事。」
席泰宁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甚麽。
原振侠离开了席泰宁的特等病房之後,当天下午,他照常下
班回家。
翌日,他照常上医院时,院长就告诉他∶「那位席先生,昨
夜连夜要出院,说是找不到你,我已经批准了他。」
原振侠怔了一怔。没有主治医生的签字,病人自然可以在院
长的批准下出院,但是,那是对主治医师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不过原振侠也没有表示甚麽,只是淡然道∶「他本来就甚麽
病也没有!」
院长也笑道∶「这种病人再多几个,医院就快变成特种的大
酒店了!」
原振侠真有一点冲动,想问问院长对「降头术」知道多少,
不过他并没有问出来。
席泰宁和史奈都走了,发生在席泰宁身上的神秘事情,自然
也随之而去。
原振侠在三分钟之後,进了那间病房。那盆黑色的天堂花也
不在了,可是病房中,还弥漫著那种特异的花香。
原振侠叫来了护士,吩咐把病房所有的窗子打开,让空气流
通。那护士答应著,道∶「这位病人,有一封信留给你。」
这一点,倒颇出乎原振侠的意料之外。护士已经从制服的口
袋中,取出了一苹信封来,同时道∶「我猜是一张钜额的支票!
」
原振侠斥道∶「少胡说!」
护士道∶「可是他送了我一苹红宝石扣针,真的红宝石。我
去问过,珠宝店肯出十万美元购买它!」
原振侠呆了一呆。
席泰宁的出手,竟然这样阔!
他一面想,一面拆开信封,首先看到的,赫然是一张空白的
支票!
原振侠呆了一呆,心中不禁十分恼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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