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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降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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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在知道了席泰宁的真正身分之後,原振侠自然也不会对私人
飞机大惊小怪了。他决定立刻跟史奈走,等回来之後,再向院长
解释。
二十分钟之後,原振侠和史奈就离开了住所。史奈是驾了一
辆车子来的,这个降头大师,很有点现代生活的技能。
不过,原振侠再也料不到,在一路上绝未发现有人跟踪的情
形下,到了机场,利用外交人员的权利,登上那架小型喷射机之
後,史奈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原医生,你受过高空跳伞的训
练没有?」
原振侠愕然∶「有¨¨¨为甚麽?怕我们的飞机会遭到攻击
?」
这时,机身滑动,飞机已开始起飞了!
史奈道∶「攻击?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机场
,必须在目的地上空,利用降落伞降落!」
飞机已经升空了!
原振侠掩不住心头的恼怒∶「如果我不会跳伞呢?到时硬把
我推下去?」
史奈道∶「不至於这样,我会照顾你,我受过极佳的高空跳
伞训练。别以为降头师,全是生吞蜈蚣的野人!」
原振侠闷哼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有甚麽惊人的头
衔。」
史奈的声音十分平静∶「也没有甚麽特别惊人的,只有柏林
医学院的药物学博士,和英国爱丁堡医学院的药剂学博士,还可
以提一提,其馀的不必说了。原医生,听说你是在日本学医的?
」
原振侠刚才在这样说的时候,明摆著是在讥讽对方的,他绝
对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他张大了口,尴尬得不知
该如何说才好!
史奈笑了一下∶「所以,别以为我未曾想过把降头术科学化
。但是,玄学是玄学,科学是科学,完全不同,无法统一。玄学
自有存在的价值,也根本不必去寻求统一!」
原振侠乘机松了一口气,连声道∶「是是!是是!」
他这种前倨後恭的态度,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史奈缓缓摇著头∶「柏林医学院有一位干纳教授,是细菌学
专家。他为了研究『蛊术』,深入中国云南省的腹地,和当地善
於蛊术的苗人生活在一起。」
原振侠道∶「是啊,有一位先生,曾在苗人聚居处见过这位
教授,也记载了有关蛊术的事。」
史奈道∶「在这位先生的记述之中,干纳教授说过一句话∶
『在这里的每一个苗人,在细菌学上的知识,都超过我十倍以上
!』」
原振侠点头∶「是。」
史奈笑了起来∶「为甚麽你听到我有博士头衔,就肃然起敬
,而无视我降头师的地位呢?」
原振侠只好老实道∶「或许是我对降头术一无所知的缘故。
例如,我就不明白,要查出是不是中了天堂花的毒降头,为甚麽
要去亲吻一个才死的妇人?」
史奈道∶「这就是玄学和科学的分野,玄学不是没有道理可
讲,但目前没有人懂得道理何在。亲吻一个新死的异性,在降头
术中经常用到,可能是新死的人,还有生物电在发射。这种生物
电又和活人所放射的生物电不同,可能是由於别的原因,谁知道
!」
原振侠听得大感兴趣∶「降头,是不是在利用细菌的控制繁
殖呢?」
史奈摊了摊手∶「太复杂了,有些是,有些不是。例如『养
鬼』,那就全然是灵学和巫术,与细菌无关。」
一个问题在原振侠的喉咙转了几转,但是他最後还是问了出
来∶「大师,你也¨¨¨养了鬼?」
史奈笑得相当阴森∶「绝不会有人直接回答你这个问题的。
」
原振侠只好自我解嘲∶「是,我真是太笨了!」
在得知了史奈同时也有著丰富的科学知识之後,可以谈的话
题自然极多。不到六小时的飞行,原振侠非但不觉得闷,而且多
姿多采的谈话,使他听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事。他也把自己经历
中怪异的事告诉史奈,例如「血咒」的恐怖结果等等。
等到飞机明显地开始减低飞行高度时,穿过了云层,已经可
以看到下面起伏的山峦,和山间流过的河流。等到飞机来到了大
约只有一千公尺的低空时,史奈和原振侠开始作跳伞的准备。然
後,他们坐在特别准备的椅子上,同时按下一个红色的掣钮,自
动弹跳装置,就把他们自机舱中直弹了出去!
在空中,原振侠向下面望著──他练过跳伞,一面下坠,一
面看下面的地形,并不会有昏眩的感觉。下面是一个群山环抱中
的一个大湖,自空中看下去,湖水极其平静。原振侠自然知道,
这个湖是在那个国家境内,可是他却无法确知是在哪一部位,只
是从飞行的时间来推测,这个湖,多半是在该国的北部。
湖中,有几个小岛,看起来像是浮在水面的树叶一样。他们
降落的目的地,是其中一个形状和鸭掌差不多的小岛。当两个人
都拉开了降落伞之後,控制著风向,很快就落在小岛上的一片草
地上。
那片草地不是很大,小岛上长满了一种枝干高大、开满了白
花的树,一阵阵花香中人欲醉。抬头看去,每棵树上都挂著极大
的,体积至少有一立方公尺大的蜂巢。成千上万,拇指大小,黄
黑相间的野蜂,有的聚集在蜂巢之旁,有的闹哄哄地在花丛中飞
舞,也有的就在草地上打转转。那种野蜂,原振侠以前未曾见过
,所以当有些向著他飞过来之际,他自然而然避了一避。
史奈沉声道∶「这种野蜂,土语叫『虎头蜂』,被它刺入後
,普通人大概只能活七分钟。」
原振侠怔了一怔,不知怎麽说才好。
史奈还在继续著∶「它们对热血动物特别敏感,所以这岛上
,根本没有任何热血动物,连一苹野兔都没有。有的话,在不到
一分钟之内,就会招来无数虎头蜂,把它刺死!」
原振侠感到喉际有点乾涩,望著就在眼前飞舞盘旋的虎头蜂
∶「那¨¨¨我们¨¨¨」
史奈笑了起来∶「服食过我特制的一种药物之後,十二小时
之内,虎头蜂不会来侵袭。所以,如果在这岛上生活,就必须不
断服食那种特制的药物。你曾提过怕有人跟踪,我看不必多虑,
成千上万的虎头蜂,是最好的护卫,入侵者会在登上小岛之後,
一分钟内死亡!」
原振侠感到喉咙发痒∶「我¨¨¨没有¨¨¨服食过甚麽药
物啊!」
史奈的神情十分有趣∶「降头师要别人服食药物,当然有他
特别的手法──我是把它放进你在机上喝的那杯咖啡之中的!」
原振侠不禁苦笑∶「那麽,我算不算是中降头了?」
史奈一点也不讳言∶「当然是,避蜂降,那是救命的。很多
入深山采野蜂蜜的人,都会在出发之前,服避蜂降、避瘴降,不
然,必定有去无回。」
原振侠试探著∶「十二小时?那要不断地服食了?」
史奈道∶「自然是。」
原振侠无可奈何∶「我有一个要求,别再把那种药物放在我
的饮料之中,我宁愿当面吞服!」
史奈笑著∶「悉听尊便──哦,对了,顺便说一句,储君要
我不论用甚麽方法,都要请你来。如果你不肯答应,也一定要你
来¨¨¨」
原振侠大感骇然,失声道∶「你不是在我身上,又落了甚麽
降头吧!」
史奈耸了耸肩∶「我正准备对你下手,你已经答允了!」
原振侠吁了一口气,但是他又突然想起了黄绢。这位降头大
师落降的手法,是如此出神入化,而黄绢又分明对他大有敌意,
会不会¨¨¨
他们本来是一面说著话,一面在向前走的。原振侠一想到这
一点,停了下来,望向史奈。
史奈摇头∶「我们不随便向人落降头。因为几乎每一种降头
,制作过程都极其复杂,得来不易,怎麽肯随便浪费?」
原振侠在一大群嗡嗡飞著的虎头蜂之间,小心地走著,心中
想∶人的未来真是太不可测了。十小时之前,怎麽会想得到,自
己忽然会处身於这样的蛮荒之地?
穿过了一大片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岩石,十分险峻。在岩石
之中,有著一条裂缝,只能供人侧著身子走进去,由於有流水的
缘故,岩石上长著一种鲜绿的青苔。史奈走在前面,原振侠看到
他顺手把这种青苔采下来,放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嚼吃著,并示
意原振侠也试一下。
原振侠没有照做,他只是在想,这个降头师,不知道还会有
甚麽古怪神秘的事要做出来。他好像掌握著生命的大权,可以用
降头术来做任何事!
不过,他再神通广大,也无法解救泰宁储君所中的毒降头。
看他这一个月来,那种心力交瘁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了。
岩石裂缝只有二十来公尺,一走到尽头,豁然开朗。原来岩
石围著一个小盆地,有一道山溪流过平地,在溪旁有著三间用十
分粗糙的木头搭成的屋子。原振侠一下子,就看到了屋前空地上
种著的两株「天堂花」,在那两株天堂花附近的其他植物都已枯
萎,那自然是抵受不住天堂花的毒性之故。
然後,中间一间屋子的门推开,席泰宁──储君,走了出来
。
这时,正是夕阳斜照时分,金黄色的太阳光映在储君的脸上
,使原振侠可以清楚看到他也憔悴了许多。这一个月来,他心中
的焦虑必然每天都在增加!
他迎上了几步,勉强地笑了一下,声音很乾涩∶「原医生,
你肯来,真好。」
原振侠走过去和他握手,望著他深陷的双目,不知道说甚麽
话好。想了一想,才道∶「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大人物,但也想不
到你有这样的身分。」
王子怔了一怔,立即向史奈望去。原振侠忙道∶「你的身分
,是我们都认识的一个女士,告诉我的!」
王子的声音有点发颤∶「她¨¨¨知道我的处境?」
原振侠把黄绢的话重复了一遍,结论是∶「中了降头,是她
根本不能接受的事,不必担心。」
王子叹了一声∶「我请你来,也有几分原因,是由於你也认
识她¨¨¨」
他讲到这里,顿了一顿,显得十分心不在焉,然後道∶「请
进来坐。」
他自己先转身走了进去,原振侠跟在後面。才一进屋子,他
就吓了老大一跳,一时之间,不知是仍向内走好,还是退出去好
!
原振侠看到的,也不是甚麽骇人景象。
他看到的是,一个皮肤十分白皙的女子,全身赤裸,蜷曲著
身子,伏在一个相当小、有一人高的架子上。那女子的背部曲线
十分动人,伏在那架子上,一动不动,只有背部微微随著她的呼
吸在起伏。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半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一半
散披在她的裸背上,看来姿态十分诱人。
一看到这种情形,原振侠首先所想到的是∶这个女子一定是
泰宁储君的女伴。虽然储君中了降头,心事重重,但是他一个人
居住在这里,以他的身分地位、权势金钱,找一个美丽的女子来
做伴,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原振侠不明白的是,何以这个女子──从她充满弹性、
腴白而又滑腻的肌肤看来,应该是一个美女──要用那麽怪异的
姿势,伏在一个架子之上?难道王子在那麽恶劣的心境之中,还
有兴致玩性变态游戏?
原振侠在怔呆之间,在他身後的史奈已经大踏步走向前,超
过了他。史奈一面向前走,一面迅速地脱下他自己的外衣,来到
了那少女的身边,将外衣罩向那少女赤裸的身子。
史奈用衣服去遮住裸女的身子,动作看来是相当自然的,可
是原振侠怔了一怔。因为史奈的外衣,是罩向那少女的上半身,
而不是下半身。而且,看起来,史奈的目的,并不是要用上衣遮
住那少女的身子,只不过是要遮住那少女的头脸而已!
当他的上衣罩上去之後,他才用十分轻柔的声音,讲了一句
话──原振侠听不懂他说甚麽,只看到他扶著那少女,自那架子
上下来。
那少女虽然头脸被衣服遮住,但整个身子还是赤裸的。虽然
好奇心强,但在礼貌上,原振侠自然不能盯著人家的胴体直视,
所以他偏过了头去。而史奈就扶著那个少女,经过他的身边,走
了出去。
原振侠在偏过头去时,眼光扫及了那少女的小腿,看到了那
少女润滑如玉的纤足。光是那样的一双纤足,已经可以令人兴起
不少遐思了。
原振侠自己也有点不能理解,他又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女人
,黄绢和海棠都是美女中的美女。可是不知为甚麽,这个少女却
特别有一股能令人意乱情迷的力量。
他甚至未曾看到那少女的脸,心中就有了一股回肠荡气感!
而且,原振侠也深切地感到,这种感觉是和肉欲无关的。只
是一种如同在仙境之中的遐想,安宁而甜蜜,完全超脱尘世的美
丽!
而何以在十来秒钟的一瞥之间,就会使他的思绪之中,荡漾
起那片浓浓的浪漫情思?他真的说不上来,只好归诸於那是美女
特有的吸引力。
听到了史奈扶著那少女走出屋子去的脚步声,原振侠才缓缓
吸了一口气,定下神来。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屋里的情形。
这时,泰宁储君已在屋角的一张用天然树根制成,样子十分
奇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抱住了头。
原振侠看到靠著墙有许多柜子,一半以上是全放著书的。另
一半,则放著许多古怪之极的东西──大约有超过五十苹标本瓶
,瓶中放著原振侠至多只能认出三分之一来的各种大小昆虫。
原振侠向前走几步,视线停在其中一苹标本瓶上。瓶中是一
苹长方形、如同一包香烟大小、背上负著鳞片、看来无头无尾、
其色翠绿可爱、蛇不像蛇、蛙又不像蛙的怪东西。
在墙上,还挂有许多飞禽走兽的乾尸。也用一种钢刺,钉了
许多爬虫类的生物在墙上,单是蜥蜴,就有三数十种,而且其中
有过半是活的,还在扭动著身子。
在储君所坐的那张椅子之旁,是一个形状相当古怪的瓦罐,
约有半人高。瓦罐是放在一个炉子上的,这时,炉中并没有生著
火,但是却有几缕淡淡的轻烟,自炉子中冒出来。
总而言之,这屋子中的一切,都透著无与伦比、难以言喻的
怪异!
原振侠立即可以肯定,这里,一定不会是王子的行宫。那麽
诡异绝伦的地方,应该属於──
他还未曾想到答案,史奈的声音已经在他的身後响起∶「这
里,一直是我的住所。一个降头师的住所,在普通人眼中看来,
总不免有点古怪。」
原振侠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一个降头师的住所,就是
巫术和不可测的、无边深邃的降头术的神秘王国。在这里,唯有
降头术才是主宰,一切都是现代文明、现代科学所探索不到的领
域!
他吸了一口气∶「岂止是古怪而已,简直¨¨¨有点不可思
议。这一切¨¨¨全和降头有关?」
史奈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可以这样说──一苹在泥沼深
处捞出来的翡翠蟾,和整套的德文药物学放在一起,这或者可以
代表我这个人!」
当史奈这样说的时候,他伸手指了一指原振侠刚才留意过的
那绿色怪东西。
原振侠「哦」地一声∶「这玩意叫¨¨¨『翡翠蟾』,是生
活在泥沼之中的?」
史奈点头∶「是,据我所知,全世界被发现的,不会超过三
苹。用它来制成的降头,可以使人把最坏的事,看起来觉得美丽
无比!」
原振侠想了一想∶「改变人视觉神经的活动?」
史奈摇头∶「不是那麽简单,不但要更改视觉神经的活动,
而且要改变其他感觉神经的活动。使臭的变香、粗糙的变滑腻、
丑变妍,自然,也要改变人的心理状态,复杂之极。至於为甚麽
它有这样的功能,又是谁最先想到它有这种功能的,全然是未知
数!」
原振侠听得有点近乎迷醉的感觉,他还想问无数的问题。他
感到单是在这间房间之中,他至少可以逗留三年五载,来填补他
对降头术认识上的空白!
不过,还未曾等他再发问,王子抬起头来,放下双手,道∶
「请坐!」
屋子中,还有几张同样用天然树根做成的椅子,原振侠找了
一张和王子最接近的坐了下来。他感到有点口渴,但是还未等他
开口,就有一个女郎托著一苹盘子,轻盈地走了进来。
原振侠立即肯定,走进来的女郎,就是刚才被史奈扶出去的
那个。这时,她穿著传统的长裙,走动起来,更是摇曳生姿。她
手中的盘子是用竹子编成的,托住盘子的双手,白腴得有点眩目
,指甲修得十分整齐。原振侠心中想∶这样的一双手,才配得上
被称为「玉手」!
在盘子上,有三苹碗,碗中盛著金黄色的、看来相当浓稠的
液体。它散发著一股沁人的清香,清香之中,带著一种甜味。
她仍然赤著脚,脚趾小巧整齐地排列著,洁白的肌肤上,一
点泥尘也不沾。
她走了进来之後,把盘子放在刚才她俯伏著的架子上,又一
声不出走了出去。
(好像有点不对,是不是?)
(形容了半天,这女郎已给人有仙女的感觉,可是她的脸貌
是怎样的,为甚麽一字不提?)
(不是不是,而是根本无法提!)
那女郎的身形高挑颀长,长裙虽然不是把她的身子紧裹著,
但是也毫无疑问,她的胴体曲线之美妙,是无懈可击的女性人体
美之最。
可是她的脸貌,原振侠却无法看得见,因为她戴了一个十分
奇特的面罩。
那个面罩,是用极细的细竹丝编成的,不是很紧密。所以猜
想戴了这样面罩的人,可以透过竹丝间的隙缝,依稀看到东西,
但是人家却全然无法看见她的脸容。
而由於这个女郎的体态,是如此优美出众,所以虽然那竹丝
面罩十分怪异,也使人不去注意,只是陶醉在她的那种可以带给
人难以形容的舒畅之感的境地之中,而不去计较其他。
当那女郎仍然用那种轻盈、动人、优闲的步子走出去之际,
原振侠由衷地道∶「这¨¨¨如果说湖中有仙子的话,她就应该
是!」
原振侠在赞美那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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