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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降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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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振侠由衷地道∶「这¨¨¨如果说湖中有仙子的话,她就应该
是!」
原振侠在赞美那女郎,泰宁储君陡然直了直身子,声音有著
极度的激动∶「你¨¨¨甚至未曾看到她的脸,就已经有了这样
的感觉?」
原振侠毫不犹豫∶「是!」
储君抬起头来,原振侠向他望去,竟然发现他双眼之中,隐
隐有泪花流转,这令原振侠十分惊讶。
储君在喃喃自语∶「可知不能怪我,不能怪我!她本来就是
湖中的仙子,是山上的仙子,是人间一切所在的仙子!」
原振侠不明白储君的自言自语,是甚麽意思?但至少可以懂
得,他是在赞美那个女郎的美丽。
这样说来,那女郎的面貌一定和她的体态配合,是极其美丽
的。但是,为甚麽又要戴上一个竹丝编成的面罩呢?
原振侠又立刻想到,当那少女伏在那个架子上的时候,史奈
曾脱下上衣,将她的头脸遮住。这种不寻常的举动,是不是也有
著甚麽特别的意义?
原振侠这时,心中的疑惑已经到了极点,他有不知多少问题
要问,可是又不知如何问起才好──这种情形是很少见的,通常
,再疑惑,总可以提出一点问题来的,但这时,原振侠除了知道
王子中了降头之外,其馀一无所知。
他想了想,只好道∶「请问,你要见我的目的,是甚麽呢?
」
这时,夕阳西沉,天色已经迅速黑了下来,屋中的光线更黑
。加上屋中那些古怪的东西,足以令气氛格外阴森诡异。
原振侠的问题,没有得到直接的回答。在黑暗中,储君的眼
神看来十分空洞,他欠了欠身∶「我们可能要作长时间的交谈,
先吃点东西,维持一下必需的体力。」
储君说的时候,伸手向那女郎捧进来的那三碗东西,指了一
指。
史奈忙过去递了一碗给他,他立时就著碗沿,一口一口喝著
。
史奈也给了原振侠一碗。虽然一想起在一个降头师的住所之
中进食,心中不免有点发毛,谁知道在这碗闻起来又香又甜的东
西之中,有多少种降头在?也没有人知道中了那些降头之後,会
有甚麽後果?但其势又不能不吃不喝,而且原振侠也真的十分饥
渴了,他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也就著碗沿,大口大口地喝著。
那碗东西,入口非常清甜,滋味极佳。
史奈一面喝著,一面解释道∶「这是用虎头蜂的蜂蜜调制的
,在所有的自然食品之中,可以说再也没有比它营养更丰富的东
西了!尤其是第一次吃它的人,由於其中,有许多种人体从未接
触过的异种蛋白质和胺基酸在内,更是提神醒脑。蜂蜜之中,甚
至会有天然的苯基酸,使人不会有饥饿的感觉。原医生应该知道
,Phenylpropandolamine已经被普遍应用
在遏止饥饿感觉上了!」
原振侠一面吞咽著,一面道∶「是!是!」
他虽然答应著,可是心中不禁苦笑∶单是蜂蜜已经大不相同
,谁知道除了蜂蜜之外还有甚麽?史奈却又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一直等喝完,都没有甚麽异样的感觉,饥渴之感反倒已不再
存在。三个人都放下了碗,史奈过去,点著了一盏油灯。原振侠
看到那盏油灯,不知是用甚麽动物的头骨制成的,看起来多半像
是人头骨,而且灯火并不明亮,闪烁不定,比没有灯的时候,更
增阴森。
史奈小心地把灯火剔亮了些,由於他就在灯火之旁,深黄色
的灯火,映在他的脸上,衬著他盯著灯火的目光,有一种幽深的
光芒。他的嘴唇迅速地掀动著,发出了一连串如同咒语一样的声
音来。
这种情景,看得原振侠直冒凉气,忍不住问∶「你¨¨¨在
干甚麽?」
史奈又念了一会,才退回了座椅,若无其事地答∶「施一种
降头术,使在这里讲的话,没有人可以偷听得到。偷听者,必然
不得好报。」
原振侠苦笑了一下∶「你不是说岛上不可能有别人吗?为了
防止¨¨¨那女郎偷听?」
史奈道∶「不,以防万一!而且,施术之後,也可以使我们
三个人,不把在这里所说的话,随便 漏出去!」
原振侠一听,不禁又惊又怒,这分明是针对他而施展降头术
的了!
他陡然站了起来,大声道∶「对不起,我根本没有兴趣在这
里听到甚麽!请你撤回你的降头术,我可以立刻离去,这算是甚
麽待客之道?」
原振侠这时,不但愤怒,而且心头还有著一种异样的恐惧。
他虽然曾接触过黑巫术的「血咒」,也曾和全然不可测的外
星生物,甚至收买人类灵魂的「魔王」打过交道,可是在过往的
经历之中,他从来也没有那样不舒服的感觉过!
这一次,他竟然成了降头术施术的对象!
泰宁储君忽然笑了起来∶「医生,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有降头
术的存在吗?」
原振侠沉声道∶「我不是不信,而是不明白。不论怎样,我
不想成为施术的对象,不想受到这种对待。」
储君叹了一声∶「别太紧张了,原医生。或者,请你原谅,
事实上是不会对你有任何损害的!」
原振侠仍然坚持著,直视著史奈。
史奈叹了一声∶「好吧!不过,你既然对降头术一无所知,
我的动作对你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原振侠只是闷哼著∶「我应邀前来,应该被当做可以对你们
有所帮助的人!」
储君忙道∶「是!是!」
史奈又来到了灯火旁,仍然眼发异光,急速地念著咒语。同
时又向著原振侠连挥了三下手,才又退了回来。
由於刚才的气氛不是太好,所以,三个人坐定了之後,一时
之间,在深黄而闪耀不定的灯火之中,只是一片难堪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才由王子首先打破沉默。他缓缓地道∶「原医
生,你即将听到的故事,有宫廷的隐秘、一个国家政局的变化、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迷恋,和神秘莫测的降头术在阴谋中的作
用,以及国际阴谋集团的活动,请你别觉得骇异。」
原振侠心中恼怒未消,冷冷地说道∶「好,这正是目前西方
畅销小说最流行的题材,我有兴趣听。」
王子苦笑了一下,又停了下来,像是不知如何开始才好。
过了大约一分钟,泰宁储君才开始了他的叙述∶「我的身分
,你已经知道了,我国的政治局势,相信你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君主,接近是象徵式的元首,但是又得到人民的尊敬。不论政
局如何动荡,君主不受到侵扰,尊贵却没有实权。」
原振侠静静地听著。
王子继续著∶「如果所有可以登上君主宝座的人,都像我父
亲一样,那麽,这种情形可能长期维持下去,再跋扈的军人集团
,也不会想推翻这种制度。可是¨¨¨」
他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我却是一个十分
有野心的人。早在五年之前,我就知道,不必多久,我就会成为
一国的君主。我不要做一个名义上的君主,而要做一个真正的君
主,至少,要像西班牙卡洛斯国王一样,在一国的政治上,起到
实际的作用。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改变长期以来,军人掌握实权的状态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要秘密进行,我的野心只要一暴
露,名义上的君主也当不成了!」
王子说到这里,原振侠作了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头∶「
真的,储君,对於贵国的政治情势,我一点也没有兴趣,而且和
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储君的声音有点悲哀∶「请耐心一点听下去,会有关系的!
」
原振侠苦笑了一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他怎麽想,也
想不到自己会和一个国家的储君,想自军人集团手中夺权这样的
大事,有甚麽关联!
储君道∶「我开始活动,活动是多方面的,也培植了一批亲
信,在不露痕迹的情形之下,在军队之中,安插了一些中级和低
级军官。可是军队的上层结构却盘根错节,针插不入,不攻破这
一点,就不能达到目的。於是,在一次安排之下,我和卡尔斯将
军秘密见了面。」
原振侠牵动了一下身子,知道一个国家的阴谋,从此扩散为
国际阴谋了。
这次会见,自然是极度秘密的,会见的地点,是在地中海风
光如画的海岸,一艘豪华而设备精良的游艇之上。在严密的保安
之下,在会面的船舱中只有五个人──除了卡尔斯将军、黄绢、
泰宁储君之外,还有两个人。如果把他们的身分地位公开说明,
而又说他们曾和卡尔斯将军一起,为了同一目的的议事而进行过
密谈的话,那一定会被当成是四月一日愚人节的玩笑,不会有人
相信。
这两个人,一个是法国情报当局的高层人员,是泰宁储君的
支持者。另一个,是泰宁国家邻国的一个流亡政府的首要人物─
─他的国家,虽然已被另一个强大的邻国所占领,但是他还可以
控制著数以万计的军队,很有一点实力。
而法国和卡尔斯将军一直公开为敌(虽然暗中有大笔军火买
卖,包括各型飞弹在内),流亡政府的首脑,和法国人关系倒相
当深,但也绝不公开来往。
会议的参加者是如此奇怪的一个组合,他们讨论的却是∶支
持储君的计画成功之後,他们可以有甚麽好处,和储君要求甚麽
样的支持。
泰宁储君在会议中,显得十分兴奋∶「通过各种管道,把忠
於王室的年轻人送出国外,在一处秘密的地方,训练他们成为新
军──装备最精良的新军!」
卡尔斯将军照例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大剌刺地,并不轻易发
言。但是他既然亲身参加,自然表示他对这件事有极大的兴趣。
黄绢问∶「计画人数是多少?」
泰宁储君陡然吸了一口气∶「三千到五千人,而且,要在二
十四小时之内,可以迅速回国,发生作用。」
法国人乾咳了一声∶「如果时间是三年,三千人要达到这样
的目的,费用至少是二十亿美元。」
卡尔斯将军沉声道∶「不够,至少要加一倍,别忘了我们的
王子的要求。我想至少要有一中队配备空对地飞弹的空军,才能
一举成功!」
泰宁储君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作为一国的储君,王室
的财富,自然积聚甚丰,但是那也只是对普通的豪富相对而言,
他总不能作主把王宫卖掉。一千万美金,对一个超级花花公子来
说,也够一阵子挥霍的了,可是放在军事行动上,还不够向法国
购买一架幻象式战斗机!
所以,他虽然明显地感到了将军的讥讽,他还是无声可出。
无声可出的原因很简单∶如果需要四十亿美金的「本钱」,他连
十分之一也拿不出来,他的「本钱」,只是他是一国储君的身分
!
流亡首领自然也没法出声,只能眨著眼睛。
法国人狡猾地笑著∶「反正我们一直在供应武器给卡尔斯将
军。将军是大买家,多买十亿八亿美金军火,贵国的军人,大抵
还不会联想到事情和他们有关。」
黄绢用力挥了一下手∶「那麽,一切费用是要我们独力负担
了?」
会议舱中立时沉默。
卡尔斯将军用力在腹际──他从不离身的巨大军用手枪的皮
套之上拍了一下∶「把我们的条件说给王子听听。」
黄绢向王子看了一眼∶「条件十分简单,在事情成功之後,
我们有一个顾问团派驻贵国,以增进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形成
亚洲和非洲之间的大团结。至於顾问团的权限细节,以後可以再
详细讨论。」
泰宁储君略微牵动了一下身子∶「当然,我同意这样的安排
。」
卡尔斯将军笑了起来,相当不礼貌地伸手指著储君∶「我知
道你心中在想甚麽!等到自己的力量巩固之後,就把顾问团一脚
踢开!」
储君的神情,是明显地遏抑著怒气∶「如果将军阁下,认为
我有这样想法的话,那甚麽都不必谈了¨¨¨」
法国人在这时讲了一句话∶「四十多亿美金是一笔大投资,
将军也不是过虑的¨¨¨」
储君「哼」地一声∶「有甚麽可以令将军放心的方法,请只
管提出来。」
卡尔斯将军挺了挺身子,又在他那有著精致雕花的枪套上拍
了一下∶「方法是¨¨¨顾问团的团长,一定要是贵国未来的皇
后¨¨¨」
将军这句话一出口,除了黄绢是早已商量定了的之外,其馀
三个人的错愕,真是难以形容。
储君道∶「对不起,我不明白。」
将军伸手向黄绢一指∶「她,将成为贵国未来的皇后,指挥
顾问团,掌握贵国的一部分权力,这是能使你我都放心的好办法
¨¨¨」
那个流亡元首感叹了一声∶「真是¨¨¨只有想像力极丰富
的人,才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来!」
储君一时之间,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以致他张大了口
,合不拢来。
过了好一会,黄绢才道∶「储君同意不?还是嫌我不能母仪
天下?」
储君忙道∶「不,不!你¨¨¨不过,这实在是没有先例的
,这¨¨¨」
黄绢用冰冷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头∶「在贵国的历史上,
甚至出现过中国籍的君主。再来一个外人做皇后,不算甚麽!」
储君盯著黄绢,他很想讲一句话,可是想了一下,由於有求
於人,终究没有讲出来。
储君想说而又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是∶「皇后是君王的妻子
,在你藉这个地位,取得了广泛的权力的同时,你是不是也尽妻
子的义务呢?」
由於黄绢和卡尔斯将军的关系,国际上人人皆知,而这时卡
尔斯将军也在,储君自然不好意思这样责问黄绢。他只是深深吸
了一口气∶「好,我同意!」
卡尔斯将军望向法国人∶「请你安排装备三千人的武器!」
他又转向流亡首领∶「利用你残馀的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
储君将来铺路。」
两人都立时点头答应,卡尔斯将军哈哈大笑,一副志得意满
的样子。因为根据他的计画,他等於花了四十多亿美金,就买到
了一个在亚洲有一定重要地位的一个国家。他的影响力,一下子
就扩充到一万公里之外!
对於一个野心家来说,实在没有甚麽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了
!
将军开怀地笑著,储君也跟著笑,而且他的笑声中,一点也
没有勉强的成分。
他有他的想法∶别说顾问团的团长是皇后,就算是皇太后,
将来在自己羽翼丰满之後,还不是一样可以淫除!估计在夺得军
权政权之後,三五年时间,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原振侠听著储君的叙述,这时,他心中只想到一个问题∶卡
尔斯将军和储君,在肮脏的政治阴谋之中,各怀鬼胎,而黄绢的
想法怎样呢?黄绢曾向他提及,她被安排为「皇后」,她是心甘
情愿的?权力的野心,真能令一个外型那麽可爱的女郎,变得如
此可怕?
原振侠只好苦笑∶「在那次会议之後,一切都照计画在进行
?」
储君一点犹豫也没有∶「是,而且进行得相当顺利。」
原振侠吸了一口气∶「虽然我仍然不知道,事情和我有甚麽
关系,但是¨¨¨你要对抗的,全是贵国的军事强人,难道他们
一点疑心也没有?还是他们已经有了情报,所以才用降头对付你
的?」
史奈在这时插了一句口∶「不,不!王子中降头,和政治是
全然无关的。」
储君也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幽幽的长叹来。在他的叹息声中
,充满了愁思和痛苦,使人可以感到,他心中的悲苦,实在已到
了极点。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沉寂。
过了一会,原振侠才问∶「一定曾有意外发生过,是不是?
究竟是甚麽意外?」
储君先不回答,只是起身走向一个角落,打开一个柜子。在
闪耀的灯火下,原振侠看到那柜子里全是酒──就是王子在医院
中喝的那种美酒。他取了一瓶,打开,也不用杯子,就著瓶口,
大口地喝了几口。
当他喝酒的时候,是背对著原振侠的,原振侠看著他的背影
,看出他在微微地发著颤。每一下轻微的颤抖,都把他心中的悲
苦,向四处散发出来,以致连原振侠也受到了感染,觉得心头的
压力愈来愈重。终於,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储君仍然不转过身子∶「为了不使那些军事强人起疑,我装
出一副对政治没有兴趣的样子来,酗酒好色,十足是一个无野心
的花花公子,骗得他们十分相信。有几个人甚至劝我早日接位,
他们会更拥护我,我也乐得再假装下去,一直到了¨¨¨」
他讲到这里,陡然停了下来,又喝了几口酒,才转过身,又
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原振侠心中在疑惑∶他中降头,绝不是为了政治上的原因,
那又是为了甚麽?难道还会为了爱情?一个充满了政治野心、整
个心灵都被阴谋诡计占据了的人,难道还会知道甚麽是爱情?
原振侠注意看储君,看到他紧握著酒瓶的手,在不住发著抖
。可是渐渐地,他那愁苦的,充满了忧郁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
笑容,而且,笑容在逐渐扩展,竟然十分甜蜜,洋溢著一种难以
言喻的喜悦。可是在笑容之外,却仍然是愁苦,以致在那一刹那
间,他的神情看来简直怪异莫名!
他会有这样怪异的神情,自然是由於,他想到了一些十分值
得他高兴的往事之故。而几乎也可以肯定,他想到的往事,开始
是甜蜜无比,但是结果却是十分凄苦的,所以才会使他有那麽怪
异的神情显露出来。
他没有再喝酒,用十分平静的声音说著∶「我国北部,还是
一些十分贫穷落後的地区,我在名义上,是担任著全国福利机构
的主持人──」
北部地区,有一个孤儿院成立。作为储君,他去主持揭幕。
泰宁储君厌恶这种「任务」,那比起他想像之中,站在检阅
台上,穿上金碧辉煌的戎服,看三军整齐地在他面前列队而过,
滋味实在一天一地。
泰宁储君去替孤儿院揭幕,为了掩人耳目,装出十分有兴趣
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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