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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社之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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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启听了笑了笑,眼里掠过一丝怜悯,人性有时候还真的很可悲啊!)
怎么说呢,那时的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感觉那个史峰会是骆敏的第二个下手目标。于是,我就开始偷偷在暗地里观察着史峰和骆敏。
可那个史峰比王海更不济,不要说骆敏从不和他讲一句话,甚至连正眼也都不瞧他一眼。更别提对他有什么热情好感的了!
其实那个史峰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小子挺花心的。他和骆敏的关系我倒没查出些什么来,关于他个人的其他方面,我倒是把他查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小子,这边死命地大献殷勤追求着骆敏,另一边却又脚踏两只船地追着其他女人,整他妈的一个花心大少。
(孟平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股蔑视及不屑一顾的神情,郑启听了也颇有同感!)
(对了,那你查到骆敏是什么底细了没有?郑启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没有,这个骆敏是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的,至于她是什么背景和来头,这个我查不出来。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和亲戚,上下班她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不过从她对上级领导的那副视若无睹的样子来看,估计她的后台应该是很硬的那种!孟平朝郑启调皮地吐了吐舌,郑启心领意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史峰对于骆敏那种冰霜美色也渐渐不耐烦起来,慢慢地失去了他的耐性,到后来开始慢慢对骆敏的态度冷淡起来,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初来时那种大献殷勤的热情。
我看他最后这样子对骆敏,想想依骆敏的个性对这种德性的人也不屑于下手吧。所以对他们两人的观察也渐渐放松起来。到了最后,我甚至都有点开始怀疑王海的死是不是和骆敏无关了。
(说到这里孟平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朝郑启裂了裂嘴!)
怎么说呢,毕竟我那时已经从对当初王海死的仇恨冲动中冷静了下来。再退一步讲,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于这个世界上是否存有鬼怪这一套理论,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了,要不然我可就对不起马克思了。(嘿嘿!)
当初对于王海死前的那句话,“骆敏她是个妖怪”我一直以来就认为这是王海的酒后胡言乱语,虽然在他死了之后曾一度相信过这句话的真实性,可是经过这三个月来的观察,我又开始怀疑起这句话的正确性来。
(唉,孟平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盒来,从里面抽出一支烟来。刚叼到了嘴里,忽地抬头看了看四周,眼里带着一股失望之色,把烟从嘴里拔了下来,继而放在手里把弄着。过了一会儿,孟平又缓缓说了下去。)
对于史峰的死我是一点预兆都没有,我以为他不会死。可是结果他还是死了,而且他死的和王海一模一样。
那天早上他被人发现死在了狮子巷口的垃圾箱处。死亡原因就如王海死的那样:受到意外的惊吓突然猝死而亡。警方最后也就用这种结论定了案。
虽然事后警方对于出事地点相同,死亡原因又相似,且死的两个人又是在同一家报社一前一后工作过的这两宗死亡案件调查分析了一段时间。尽管也曾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捣鬼而进行过路抢劫或是曾有过积怨存心想要杀害他们。
可是最后调查的结果表明,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仇家,且死后也没有被人抢去任何财物。可是堂堂两个年青力壮的大男人被什么东西莫明其妙地给吓死了,这毕竟是个事实,到最后为了向市民有个解释和交待,警方推作是由于他们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不好,加上引发了身体上的某些其他病症因此造成了他们的猝死。
那时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呢,还是该追悔自己的对史峰之死的内疚呢。
(那不是你的过错,郑启拍了拍孟平的肩安慰道。孟平苦笑了一下说,怎么说呢,如果我能重视王海临死前的那句话,也许史峰也就不会死了,虽然我承认自己平时并不喜欢这个人,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生命啊!)
史峰死的第二天晚上,郑姐突然来到了我的家里。
那天郑姐的脸色很不好,苍白里透着一股不安,神色显得很紧张,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东西。进了屋之后,她一直哆嗦着身子。我给了她一杯水想让她镇静一会,可是她握着水杯的手一直打着颤,结果那杯里的水洒了她一身。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出什么事情了。可是她不肯说,我问了几次后,她都吱唔着不说,我也就不再勉强她了。
就这样子过了很久,我看她只顾傻坐着发呆,我有些不耐烦起来,脸色也显的有点不悦。最后我使出杀手锏,要向她下逐客令了,这时,她才吞吞吐吐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前天晚上,也就是史峰死的那天晚上,郑姐,骆敏,还有史峰三人留在报社加班。郑姐早他们一步做完先走了。因为那天是她老公的生日,她要急着赶回去给他过生日,所以一做完后,她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走人了,那时估计时间也就刚过了八点吧。
谁知道越忙越出乱,郑姐走到一半时,忽然想起给她老公买的生日礼物落在单位,情急之下,她不得不重回报社去拿礼物。
当她回到报社处时,发现办公室内静悄悄的,里面一片漆黑,门已上了锁。看样子史峰和骆敏也已离开报社回家去了。当下里,郑姐心想,这两个人走的还真快,她前脚刚走,后脚他们也就开溜了。
郑姐在黑暗中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她想去开灯,可是谁知道按了好一会,灯就是没亮。她心里暗暗骂着,这灯怎么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我黑灯瞎火进来时就坏了呢,今天可也真够背的。
骂归骂,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时间已晚,她急着拿礼物回家呢?好在报社办公室内的一切她熟门熟路,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很快郑姐就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
不一会儿,郑姐摸到了礼物刚想走人时,忽听主任室里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叫声。郑姐不由得好奇心顿起,心想那么晚了 ,主任室里一片乌漆巴黑的,谁还会在那里呢?是小偷还是主任自己,不会是因为电灯坏了主任就自己吓自己地惊叫吧,想到这里她忽然笑自己想的也太摸不着边了。
想着想着,郑姐蹑手蹑脚来到了主任室门口,她轻轻转动了一下门的把手,门竟然开着,她悄悄推开一条细缝,往里一瞧,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楚屋内有些什么。她张望了一会,感到没有瞧见什么人影,也没有听到什么响动,心想一定是自己多疑了,便把门关好,回转身来打算离去时。
忽然,朦胧的月光下,她看到在骆敏的位置上空,有一个发着隐隐微光的透明怪物正忽上忽下窜动着。
当时的郑姐只感到自己的心猛烈地突的一跳,随即整个人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主任室的门口边,但那个透明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朦胧的月光还隐隐地残照着办公室内的一切。
当下里,她感觉自己如果再在这个办公室内待下去的话,恐怕会再次晕死过去的。她马上挣扎着让自己爬了起来。她强忍着心脏惊恐不安地剧烈跳动,没有让自己害怕的哭出声来,快步向办公室门外跑去。
第二天上班,郑姐只看到了骆敏,没有瞧见史峰。那时她的心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她自己也暗暗吃了一惊,那声低低的惊叫会不会是从史峰的嘴里发出来的呢?
再后来过了没多久,听到史峰受到意外惊吓突然猝死了,郑姐心里马上明白,史峰的死很可能和昨天晚上她见到的那个透怪的怪物有关,一半有可能是像她那样被那怪物给吓死了,另一半就是被那怪物用一种人类目前还无法解释的方法给杀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觉得那透明的怪物一定就是由骆敏变身而来的。
听了郑姐这番话,我想起了王海那天喝醉酒后对我说的那句话,“骆敏她是个妖怪”看样子,王海他一定也是看到了有可能是骆敏变身而来的那个透明怪物了!
听完郑姐的话,我体内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我转身进入厨房拿了一把刀子要去找骆敏拼命。郑姐一把拉住了我。
她问我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骆敏就是那个怪物呢?
我低头一寻思,此话果真不错。
郑姐只是看到了那个怪物而已,她并没有亲眼瞧见那个怪物是由骆敏变化而来的;二来,她也没有亲眼瞧见史峰是被那个怪物活活给吓死的;第三,王海和史峰他们全都猝死在了那个狮子巷口的垃圾箱处,而不是在这报社里面,这一切似乎和那骆敏又扯不上什么关系。这所有一切,都只能证明是我们的感觉加上推测而已,这根本是证明和解释不了骆敏就是那个怪物的事实。
退一步讲,就算王海和史峰死前真的看到了骆敏变成那怪物的真相,可是他们俩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怎么来证明骆敏就是那个害死他们的妖怪呢?
我思量一番后,把刀“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抱着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发起呆来。就在那时,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孟平说到这里,脸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扭动了几下,两眼直盯着郑启,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意,似乎想让郑启猜测一下,当时的他究竟想到什么了问题?
郑启“咳咳”干咳几声,笑道,你当时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那个怪物只在郑姐面前显了显身,却并没有杀了她?孟平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接着会意一笑,点了点头。)
是的,我当时脑子里忽地闪过这个念头:为什么郑姐她会没事呢?
为什么那两个怪物单单要杀王海和史峰呢,难道说,杀死他们的不是那个怪物,是另有其人?或是说因为他们看到了它变身的过程,所以就动了杀机,杀了他们?
按理说郑姐瞧见那怪物,那怪物不会因为她是个弱女子就发善心放了她吧?
可是那个怪物难道就不怕郑姐把看到它的事说出去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猛地一嚇,不会那个怪物就是郑姐吧?可是看郑姐她那样子也不像啊,再说了,如果真的是郑姐得话,那她也用不着怎么晚跑来找我告诉我看到那怪物这事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着,理不清一个头绪时。忽听得郑姐在一旁自言自语道,如果想要知道骆敏究竟是不是那怪物,我们只要以身试法一下不就知道了?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吧!小孟!我一听,这才明白她今天晚上来我这里告诉我这事的真正用意了。不过她这么一说,反过来这也就证明了她不会是那个怪物,要不然她让我来调查她自己,这不是明摆着吃饱了撑的吗?
当下里,我寻思了一番后,同意了她的想法。其实这个想法早在王海死后我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因为史峰的出现所以没有去亲自实施罢了。现在史峰也死了,看来,这调查骆敏是不是怪物这事,也只得我自己亲自出马了。
可这事你说还真他妈的邪门。
本来报社连出了两宗人命案,虽然出事地点不是在报社的办公室内,可是死的这两人却都是在这家报社内工作的,所以想想以后也只有鬼,才会愿意再进我们这家报社来工作呢。
(嘿嘿,因为他不怕被杀死!孟平幽默地笑了笑!)
谁知道,二天后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傻小子自动找上门来呢!
他叫陈刚,那天他毛遂自荐地来到我们报社。当时因为社里少了一个人手,加上工作量又陡然增多了不少,再者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谁也没有人再愿意来我们这家报社工作了。
那时主任一看他所学的专业还挺对口的,再加上还是自愿来这里工作的,何乐而不收呢?所以主任二话没说,当即就把他招进社来,并把他安排在了骆敏的对面那个该死的位置上。
郑姐和我没有法,因为那晚,我们商量着把我的位置换到骆敏的对面去,我们总觉得那个位置挺邪门的,王海和史峰的死肯定都和那个位置有关,也不知道那怪物是不是专门吓坐那位置的人,二来呢坐那位置接近骆敏也较方便一点。
可是谁能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最后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那小子就是来送死的,没出两个月后也走了。死亡的原因和王海他们一样,只不过除了死亡地点不同而已罢了。
(死亡地点?你讲讲他是怎么死的?郑启好奇问道。孟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了下去!)
那小子不像王海和史峰他们那样死命地追求着骆敏。可以说他对于骆敏态度很一般,也就同事之间的那种态度,不冷不淡的;我想大概他已有了女朋友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对着眼前这个大美女无动于衷呢。
两个月后一天中午,那天快临近下班时分,我和郑姐还有陈青董老他们约好;一起去附近新开的一家意大利面馆吃面。本来也叫陈刚一起去的,可是这小子说想把手头上的稿子早点赶出来,所以让我们先去吃吧不用等他了。唉,也活该他倒霉,如果那天他和我们一起去了也就不会冤死了!
那时好像骆敏也在吧,不过,我们没去约她,因为约了她,她也不会去的。我们吃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回来的时候。就见到陈刚已猝死在了他的办公桌旁。就像你当时晕倒的那个样子,而他对面的骆敏已不见了踪影。
说到这里,孟平看了一眼郑启,淡淡道:
“再后来就是你来报社了!”
郑启没有作声,后面的事他都知道了,用不着孟平再说下去。
“哎,我说小郑,那个透明的怪物,你是怎么看到的?”
孟平正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望着他。
“我?我当时就感觉眼前似乎有一个透明的,就像那塑料薄膜那样的,透明的且丑陋的怪物,然后,我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启红了红脸故作镇静地说道。
“咦,这就怪了!当时,那个骆敏好像是那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仍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难道说,那妖怪不是她变幻而来的?”
孟平缓缓带着疑惑的神色自语道。
郑启此时的脑子里正在快速地想着孟平刚才讲的事情,一刹间两人想着各自的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孟平起身对郑启说道:
“小郑,你也累了歇息吧。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你好好养病别多想了,自己当心着点,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和郑姐都行。”
“行,孟哥,你先回去,我也没什么事!”
两人接着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孟平离开了医院。
郑启下午独自偷偷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只见莫寒正低头着把整个身子埋在沙发里发着呆呢。
郑启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忽然大吼一声,
“我回来了!”
莫寒猛然一个惊醒,一抬头,露出惊愕的表情道:
“啊,你怎么站在这儿?出院了?”
“亏你还好意思说呢,也不知道来看我一下,顺便接我回家!”
郑启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冲着莫寒埋怨道。
“切,你又没说你今天出院,再说了,你这是生的哪门子病啊?对了,怎么样?都打探清楚了?”
“恩,都掏出来了!先说你的吧,你昨晚上查的怎么样?”
“恩,还行!不过,还是你先告诉我你打探的结果吧,等会我还要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呢!”
说完,莫寒狡黠地朝郑启眨了下眼。
郑启笑了笑,喝了口水后,便把孟平对他讲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莫寒听。
“真没想到会死了那么多人!”莫寒惊叹道。
“是啊!我是第四个,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是我?”
说完郑启做了一个死鬼脸,莫寒轻笑了一下!
“对了,现在快讲讲你那狮子巷口垃圾箱处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对了,给我看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别卖关子了!”
莫寒诡异地冲郑启笑了笑,起身去了里屋。
莫寒从里屋拿了一只古木盒子走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盒子?好漂亮啊!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嘿嘿,你打开看看再说!”
莫寒在一旁一脸阴阴地坏笑着。
郑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把手伸向那古木盒子。
忽然他停住了手冲莫寒道,
“咦,这盒子上还雕有符咒呢!”
“放心吧,我已把这符咒压制住了,可是我却解除不了它,你看看再说!”
郑启怀着一丝激动的好奇心把盒盖轻轻向上一提,只见盒内放着一张薄薄的人的脸皮。
“这就是你在垃圾箱处捡来的宝贝?”
郑启瞪大了眼睛望着莫寒道。
莫寒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郑启。
“那么怎么说,这只古木盒子是你从我们报社的主任室那里偷出来的了?”
“这怎么能叫偷呢,我这可是在搜集证据啊。”
莫寒一脸委屈地说道。看样子他比孔乙已爷爷讲话更胜一筹呢?
“呵呵,好了,反正拿也拿了,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恩,对了,师弟你能从盒子里看出什么名堂来吗?”
郑启拿起那盒子细瞧了一番,又仔细看了一下那盒盖上的那副美女图。
然后他抬起眼睛看着莫寒缓缓道:
“这盒子的四周刻的是秦朝时期的制灵符咒。当年,秦王赢政一举荡平六国之后,独尊天下就想着让自己长生不老,以便把自己的这份霸权永远独守下去。丞相赵高言修炼成仙者可炼出不死之丹,于是秦始皇便让那些修炼成仙道士们帮他修炼不死之丹。那不死之丹都是用活人的精血修炼而成,于是道士们在秦始皇的授意下,开始残杀一些无辜百姓的生命,可是这些道士们又怕这些屈死的人死后变成孤魂野鬼来找他们报仇,所以便用这种符咒把他们的死后的灵魂控制住了。”
停了一会,郑启又指着盒盖对莫寒道:
“从这盒盖上这名东方女子的服饰上来看,她应该是属于西汉时期的人物!”
听了郑启的一番讲解,莫寒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博学多采。
“那你认为这盒子里的这张人皮会是谁的呢?”
莫寒问道,他希望郑启在解了盒子之谜后也能解了这张人皮之谜!
“拥有这盒子的主人用那刻在盒子四周的制灵符咒控制住了这张人皮的主人。这是我唯一可以向你解释的,关于这张人皮到底是谁的呢?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莫寒独自盯着那张人面脸皮发了一会呆;忽然独自莫名其妙地失声笑了起来。
一旁的郑启被他怎么突地一笑;不由吓得从沙发上一蹦而起,
“你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嘿嘿,师弟,你说这张人皮该不会是张人造假脸皮吧!或许就是现在那些女人在用的什么面膜吧?”
郑启脑子轰一声,两个字清晰地在眼前一闪:“汗颜!”
郑启从古木盒子里拿出那张人面脸皮细细地瞧了起来,过一会儿对莫寒道,
“从这张人面脸皮上来看,其皮肤组织紧密、肤质柔软润泽,皮度适中,应该是从刚死去不久的人的脸剥落下来。而不是你所谓的什么人造假脸皮或是女人用的什么面膜!”
莫寒听了郑启的一番讲解,调皮地装了下鬼脸。一时间两人坐在沙发上无语。
半响,郑启一边歪着头,一边用食指轻轻敲打着太阳穴问莫寒道,
“师兄,依你所见,你会认为那骆敏是怨灵的寄存体吗?”
“怎么说呢?从你所讲的事情上来看,好像这些人的死亡表面上都和她有关,可是谁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人的猝死是她变幻成怪物所致的。相对来说,她不过是她的言行举止与一般人不同,有点过于怪异罢了。”
莫寒低着头号沉思一会,继续缓缓道,
“所以我现在还无法断定她是不是那个怨灵的寄存体。一般来讲怨灵都是为了某一个目的而存在的。它的意识可以从这个怨灵形成的那一刻产生。而这个怨灵的形成可以是聚集众多的怨魂的怨气凝聚而成,也可以是某个人带着强烈的怨恨情绪自杀而亡,从而让自己的怨气带着原本的怨恨意识在那一刻快速凝聚成一个怨灵。这样子的话这种怨灵,它的怨气来的更为强烈,更为凶狠可怕。因为它是带着原体的一种怨气而生,而这怨恨的意识是由其自身的原体所带来的,因此比起先前聚集众多的怨魂的怨气,凝聚而成怨灵的意识也就相同来说,来的更为厉害和猛烈。”
“师兄,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由自杀而亡原体所带来的怨气及意识,慢慢成了以后所凝聚怨气的统帅,所以它越到最后所凝成的怨气也就越为强大和凶猛?”
莫寒点了点头,眼直视着前方继续说道。
“对。聚集众多的怨魂的怨气凝聚而成怨灵,其实不过就如一盘散沙而已,因为它们意识始终是受一个外来思维力量所控制着。而原体自身产生的怨灵本身就有着自己的怨恨意识,可以在不断补充新的怨气时,把它们吸收转化成为自身原体怨恨意识的一分子。所以它的力量始终要比那个由聚集众多的怨魂的怨气凝聚而成怨灵的力量来的更为强大!”
“那这个怨灵是属于前一种情况,还是后一种情况呢?”
“这一点,到目前为止,我还分析不出来,因为我没有和它正面接触过。不过,你看这个古木盒子是在那间主任室里发现的,至少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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