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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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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铨这话说得真心实意,谁听了都怀疑不了他的真诚。

可关靖泽一听就知道在扯淡。

关照?还不如说是杨铨刻意示好,帮关振德接手了几个烂摊子,投入了大量资金帮关振德度过危机!都说官商官商,官场上有人商场上才能混得如鱼得水,杨铨明显是看上了关振德手里那点儿权势,又知道关振德这时候特别需要人伸出援手,这才会看准了时机往上凑。

两边是一拍即合!

关靖泽脸色不变,心里却隐约明白了关振德这一回为什么没有出事儿。

原来是因为有人暗中帮了一把。

只不过从此之后关振德怕也有把柄捏在了杨铨手里了吧?

杨铨这种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他怎么可能做没好处的事?恐怕等关振德坐稳了位子,甚至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被杨铨慢慢地拿捏在手中借势兴事。

别人不知道杨铨是什么人,他和郑驰乐却隐约能猜出一点。原本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没想到杨铨居然会信口承认。

关靖泽顿了顿,说:“杨先生转业了吗?接手了什么工程?”

杨铨说:“没有,只是手里有几个闲钱,接了几个城建工程而已,都是像百贸大商城那样的小事情,不值一提。”

关靖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记得百贸大商城正是大伯关振德留下的烂摊子之一,那时候关振德突然被双规,接手的人一看定海省财政,才发现这些年来关振德都是在预支财政大做“面子工程”,而且账目里面有一笔笔糊涂账!那时候这件事并没有外传,关靖泽也是察觉了关振远在烦恼如何去填补那个窟窿才知道的,那时候他也想帮忙,却被关振远扔去基层历练,说是不让他管这些糟心事。

他被排拒在整件事外头,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只知道在关振德漂亮的政绩下边藏着无数的腌臜事。

关靖泽说道:“杨先生真是谦虚。”

两边都不是喜欢把话说透的人,话题到此就点到为止了。

郑驰乐把人领进会客厅,跑回去找季春来。没想到季春来正在和吴弃疾商量事情,见他走进来,两个人齐齐地扫了他一眼。

郑驰乐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好像被那两道瞧透了似的,慌得很。

他又没瞒着什么事儿!

郑驰乐露出笑容:“师父,师兄,外头来客人了。就是几年前师父你救得那两个‘穿山甲’孩子,现在田思祥和刘贺带着他们过来了。”

吴弃疾听到这两个名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就是在杨铨手底下做事的田思祥和刘贺?”

郑驰乐点头:“杨铨也来了。”

吴弃疾微微一顿。

当初田思祥和刘贺向季春来说起过那样的内情,吴弃疾过后也听说了。当时他就上了心,多留了个心眼着意探听杨铨的事,没想到还真被他等着了事情:杨铨居然会和关振德搅和在一起。

吴弃疾虽然没有旗帜鲜明地跟站到关振远那边,但是以他和关振远的交情,要是关振远和关振德之间起了冲突他肯定是帮关振远的。

吴弃疾说:“我也出去看看。”

三人出去的时候关靖泽正在和两个小孩子说话,看上去倒是和同龄人差不多,杨铨、田思祥、刘贺都在喝茶,但神态不已,杨铨是意态悠然,仿佛正坐在自己家一样;田思祥和刘贺虽然也端着茶,但神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早把魂儿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季春来和吴弃疾都是人精,一下子就把他们三人看了个透,师徒俩对看一眼,走了进去。

杨铨原本在仔细地品茶,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本来什么茶都品不出味儿来。可后来他发现品茶是一件高雅事儿,你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肯定会让人高看一眼,所以杨铨弄来了各地的好茶,早晚尝一尝味儿,几年下来倒也把舌头的灵敏度养出来了,茶一入口就知道好劣。

杨铨不相信出身能决定一切,他觉得任何事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这些年来他也是这么做的,他取得的成功印证了他的想法。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哪个人能动摇这个意念,比方说他今年刚搭上线的关振德——这人有着那么好的家世、有着那么大的靠山,最后还不是沦落到要他这么个“流氓”来搭救?

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一看,就见到季春来跟一个三十□岁的人走进来。季春来他是见过的,后面那个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来在哪儿看见过。

杨铨只瞧了一眼,就觉得老天到底还是不公平的,他练习了许多年才练就一张能让人感到舒服的笑脸,这个人却生来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如果给这个人端上一杯茶,那感觉肯定就像是从古代画作里走出来的文人墨客一样,满溢着君子之风。

略一思索,杨铨就明白了这人是谁。

肯定是他昨天刚听说的那个吴弃疾。

杨铨放下茶站起来,走向季春来和吴弃疾。走近后他握起季春来的手:“老先生,我们这次来淮昌一来是为了谈事情,二来就是为了来向您道谢,谢谢您救了两个孩子,要不是您,他们还不知要受多少苦。”

田思祥和刘贺一听这话就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赶紧迎上来道谢,两个小孩也被按着说了几句漂亮话。

吴弃疾已经向季春来说起过对杨铨的猜测,季春来看向杨铨一行人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意味。但他没表现得太明显,淡笑着说:“不用这样,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分。”

杨铨说:“对于老先生您而言我们的孩子只是患者之一,对于我们来说孩子却是唯一的啊!所以对于您来说是本分,对于我们而言却是一辈子都换不完的恩情!”

要不是知道这人有问题,季春来肯定要被这话给打动了。

他说道:“我给两个孩子复诊一下吧。”

杨铨说:“那敢情好,多谢老先生。”

田思祥和刘贺也应声虫似的道谢。

杨铨开始跟吴弃疾搭话。

吴弃疾也有心从杨铨这儿掏出点话来,所以两边很快就“相谈甚欢”。只不过两个人都是人精,话题始终不痛不痒地进行着,听得一边的人干着急。

郑驰乐和关靖泽插不上话,转头问起田思祥和刘贺的近况:“你们还跟着杨先生做事吗?”

田思祥和刘贺的性格似乎被对换了,以前都是田思祥在回话,这回却换成了刘贺。他的语气很平稳:“是啊,我现在负责百贸大商城这个工程,思祥负责另一个,这次来淮昌是想跟这边学习成功的经验,要不然两眼抓瞎地去搞肯定搞不成。”

关靖泽夸道:“你们倒是脚踏实地办事的人。”

郑驰乐应和:“没错,现在瞎搞的人太多了。”

听到两个小孩在那猛夸,田思祥脸上闪过愧色。

关靖泽和郑驰乐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接着问了些无关要紧的问题,无非是工程占地多大、要是遇到工人怠工该怎么办之类的小事儿,田思祥和刘贺搞不明白两个半大少年问这个做什么,只当他们好奇心发作,随口回应着他们的话。

三方对话同时进行着,最后季春来确定了两个小孩恢复情况良好,对田思祥和刘贺分别叮嘱了一些话;关靖泽和郑驰乐搞清楚了田思祥和刘贺负责的东西,心里大概有了底;而吴弃疾和杨铨却你来我往地耍着太极,谁都没能从对方口里掏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杨铨见田思祥和刘贺似乎被两个少年绕进去了,才以还有事要办为由道别。

吴弃疾心里对杨铨有怀疑,脸上却没表露半分,反而还笑着握起杨铨的手:“将来我要是去定海那边,一定去拜访杨先生。”

杨铨笑着应承:“那到时就换我招待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都有着欣赏般的赞许,仿佛溢满了友谊之光。

等杨铨一行人走出了大门,吴弃疾才说:“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关靖泽和郑驰乐点点头:“田思祥和刘贺的情绪似乎有点儿不对头,尤其是田思祥。”

季春来把他们三个人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想说不赞同他们事事都这么计较,可又明白他们处在那样的位置不仔细点不行。他看向郑驰乐:“两个小孩的情况你觉得怎么样?”

郑驰乐原本正想听听吴弃疾的判断,被季春来这么一问,下意识地接口:“恢复得很好,看来在离开淮昌后也找了很好的医生,用的药显然也不错。不过我注意到田思祥女儿身上似乎有几处淤青,神情跟刘贺的儿子也有些不大一样,没有小孩子应有的活泼,看起来像是遭遇了家庭暴力……”

听到郑驰乐详细的回话,季春来就明白他没有忘记本心,看到病人时第一时间想的还是病情,而不是满心的算计。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要做什么就做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

看着季春来离开,吴弃疾看向郑驰乐:“师父很不喜欢我走的路子,眼看你有向我看齐的趋势,心里大概有些失望。”

郑驰乐一愣,想到“前世”自己执意想对叶家人展开报复时季春来的气怒。

虽然季春来最终支持了他的做法,但到底还是很失望的吧。

不过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郑驰乐说:“师兄会忘记我们的根本吗?”

他们的根本自然是医术。

吴弃疾明白了郑驰乐的意思,他也抛开了无谓的犹豫:“不会。”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郑驰乐,无论他们选了什么样的路子,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心、抛开自己唯一能依仗的根本,成为一个只知道追名逐利的人。

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吴弃疾拍拍自家师弟的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何老似乎有意捐献他手里的医学札记到淮昌大学,而且要跟师父一起开班授课,瞧那架势是想跟师父打擂台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何遇安要真想跟季春来较劲的话肯定得拿出点儿真本领来。

郑驰乐高兴地说:“我可以去蹭课吗?”

吴弃疾打趣:“那你要做好被刁难至死的准备,何老心胸可不宽。”

郑驰乐摩拳擦掌:“刁难怕什么。”

吴弃疾说:“那好,你去蹭完了回头给我说说。”

郑驰乐:“……”

关靖泽瞧着他们师兄弟聊得开心,不由伸手抓住郑驰乐的手掌想争取郑驰乐的注意力,没想到郑驰乐还没回头,就接收到了吴弃疾意味深长的目光。

关靖泽转瞬之间就明白过来:肯定吴弃疾知道了什么。

面对这种事情嘛,必须脸皮厚。

关靖泽抬起眼对吴弃疾微微一笑,把郑驰乐的手抓得更紧。

吴弃疾:“……”

瞧这没羞没躁的范儿,自家师弟这回是栽定了。

另一边,杨铨带着田思祥和刘贺回到暂住的地方,让他们把孩子领回去再过来找自己。

等孩子不在场了,杨铨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两个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差点被两个小娃娃套出话来。”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刘贺和田思祥心里却突突直跳。

正要辩解什么,杨铨却说:“没事儿,你们就算把我全卖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来,坐下,我拉曲儿给你们听。”

杨铨果真拿起二胡拉了起来。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件事,刘贺两人反而更加提心吊胆,屁…股底下像是被什么戳着似的。

如坐针毡。

可他们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听杨铨拉曲子,因为杨铨没别的癖好,就爱听人品评他这点儿技艺。

这种压力之下,刘贺还能忍得过去,田思祥却觉得自己始终徘徊在崩溃边缘。

杨铨这人着实可怕。

65第六十五章:正轨

田思祥当晚回了老家一趟;结果却跟家里的老母亲起了口角,离开前田思祥狠狠砸门说:“以后我就不是田家人了!”他还把女儿往门口一摔;“你的孙女,你爱要不要!”

老雁镇很小,大半的人都出来瞧热闹。田思祥的女儿哭得很伤心;抱着田思祥的大腿不让他走,他却伸脚将孩子一踹。

田母抱着孩子心疼得不得了;哭着骂道:“你走,以后都不用回来了!你媳妇儿那边也不用管了,我会作主让人家改嫁!”

田思祥身形晃了晃,哼笑说:“谁稀罕她那种乡巴佬!”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田母和孩子抱头痛哭。

周围人纷纷围了过来,边劝慰边问怎么回事,田母过了老半天才回话:“男人有了钱啊;就会变坏!他在外边有了女人,还认了个干妈!他嫌家里穷,又嫌女儿拖累他……”她抹着泪,“他不养女儿,我来养!我可以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害怕养不大甜甜吗……”

田甜把脑袋埋在田母怀里哇哇大哭。

所有人都为田母的遭遇唏嘘不已,齐齐地骂起了田思祥。

田思祥回到住处时刘贺惊讶地问:“你不是去接你媳妇吗?怎么连甜甜也不见了?”

田思祥脸色难看到极点,手里紧紧地攥着个牛皮封,敷衍地说:“别跟我提。”

刘贺说:“咱俩还有什么好瞒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抢。

田思祥自然是不让他抢过去,你推我搡之下牛皮封往地上一掉,正好掉出了一把照片,都是田思祥的媳妇儿跟别人在一起的亲密照。

刘贺静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叹息着说:“早叫你把人接过来了,分隔两地能不出事儿吗……”

田思祥坐在床上不说话。

刘贺知道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转头出去了。想了想他觉得心里不踏实,转头去跟杨铨说起了这件事。

杨铨早就见惯了这些事,咬着烟拿起照片一看,明白了。他说道:“思祥这媳妇儿不厚道,看上了个有钱的。你回去歇着吧,我去劝劝思祥。”

刘贺欲言又止。

杨铨摆摆手,朝田思祥的房间走去。

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田思祥伏在床边嚎啕大哭,这不轻落的男儿泪愣是流个不停。

杨铨这些年冷眼看着田思祥和刘贺两人的变化,刘贺倒是变得快,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所以他把百贸大商城交给了刘贺。至于田思祥,他始终只放在不痛不痒的地方想磨掉他的棱角。

只不过田思祥除了越变越沉默之外,始终没给他放心用人的信心。原本杨铨大可放弃田思祥,可这人有时候总爱犯拧,越是搞不定的就越想把他搞定。

杨铨可不信这世上有折不弯的脊梁。

看到痛哭出声的田思祥,杨铨眼底掠出了一丝精光。

比起刘贺,田思祥的能力是更让他欣赏的。

这下机会来了。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

张世明来吴弃疾这边拜访,他是搞新闻的,消息特别灵通,关靖泽和郑驰乐一听他过来就跟着来挖情报。

张世明笑骂:“你们两个小吸血鬼,每次来都会被你们把脑容量榨干。”骂完却也满足了郑驰乐两人。

最近国内风平浪静,倒也没什么大事。张世明想到关靖泽跟关振德的关系,话题就往定海镇那边转:最近田思祥似乎走了大运,不仅认了个退休老书记的妻子当干妈,还娶了个老领导的女儿,见他有这么好的机会,杨铨大大方方地让他出来单干。据说婚礼上刘贺借酒装疯,说了好多酸话,大约是妒忌田思祥妒忌得紧。

关振德渡过难关后跟杨铨特别好,再加上田思祥这一层关系,两边很快就变成了利益共同体,官商勾连得不要太明显。

当然,这都是常有的事,也没人会跳出来指责。至少这次他选的“合作对象”名声不错,做事也挺靠谱,所以大伙都对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末了张世明朝着关靖泽感叹:“我要是你爸……”话刚出口又觉得这话像在占关靖泽的便宜,也就没往下说了。

张世明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上一回关振远就不该退到永交啊,退到永交也不该连任,平白让关振德争取到了喘息的时间。

这回关振德找到了靠谱的盟友、解决了前面那些个猪队友,往后再想找着那样的机会可不容易。

关靖泽也清楚这一点,但关振远本来就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机会而盼着关振德犯蠢的人,即使要争关振远也只会堂堂正正地往上走。他说道:“爸他的想法有时候太正派,还得张叔你帮衬着。”

张世明哈哈一笑:“这不用你提醒,我认识他多少年了,还不了解他吗?他打从学生时代就是那德行,永远比谁都强也比谁都端正,要不是礼仪需要的话他永远不会给你扯个笑脸。”

听了这话,郑驰乐往关靖泽那边瞅去。

原来这一点是随了关振远啊!

他斜眼瞧着关靖泽,眼底溢着点儿笑意。

关靖泽正好也往他看来,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撞上了。

吴弃疾在前头忙完了,恰巧瞧见了他们的对视,抬起手按住两颗小脑袋拍了拍,压低声音警告:“收敛点!”

挺少人敢这么拍关靖泽的脑袋,关靖泽觉得有点儿憋闷。可吴弃疾是长辈,又搁下警告话了,他也只好讪讪地收回了目光。

他们已经够收敛了!

反倒是吴弃疾拼命地给郑驰乐找事儿,又是让郑驰乐跑去何遇安何老那边偷师,又是带郑驰乐外出“历练”,用心险恶啊!

郑驰乐对关靖泽和吴弃疾之间的拉锯战倒也不是一无所察,只不过两边他都不好掺和,只好打着哈哈蒙混过关。

吴弃疾跟张世明一见面肯定有事儿要商量,郑驰乐拉着关靖泽往外跑了。

两个人出了门,沿着青石道往前走。

老街这边人情味儿很浓,郑驰乐和关靖泽老爱一起散步,邻里倒也认识了大半。郑驰乐一路打着招呼走过去,没走出多远就瞧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他招招手:“冬青!”

原来是住在附近的陆冬青。

陆冬青的父亲腿脚便利以后又跟以前的战友联系起来了,跟好些退伍的老兵开起了安保公司。这年头有钱人越来越多,对于人身安全越来越重视,参过兵的保安格外吃香,陆父请教吴弃疾时吴弃疾就给他指了这么一条路。

陆父做事踏实,又有吴弃疾帮忙搭线,安保公司很快就发展起来了。由于退伍士兵的安置对潘明理那边来说也是一个老大难问题,多这么一个安置点潘明理也非常支持,愣是去市政跟耿修武对吼着争取了许多优惠政策。

陆父重新振作,陆冬青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了。

郑驰乐为陆冬青感到高兴,这是他重要的朋友之一,看到陆冬青越活越滋润,他心里也欣慰。

陆冬青见到他显然也很开心:“乐乐,我正想去找你呢。我爸要娶兰姨了,他说到这岁数就不准备办婚宴,只请几个亲近人来吃顿饭,等会儿我就去找吴叔。对了,这位是……”

郑驰乐还没来得及介绍,关靖泽就接了话:“我叫关靖泽,刚从永交回来。”

陆冬青说:“啊,原来就是你。”

郑驰乐笑了:“你见过吗?”

陆冬青说:“见过,在成绩榜的第一位可不就是他吗。后来他走了,我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呢,谁知道又来了个薛岩!这家伙更了不得,只有考试才来学校,还每次考个第一,气死了多少学霸啊。对了,薛岩最近去哪了?怎么都不见人?”

郑驰乐说:“他跟黎叔去南边做暑期交流了。”

陆冬青说:“难怪牛敢玉整天耷拉着脑袋,做什么都没精打采,原来薛岩跑那么远了。”

牛敢玉的父亲出狱后吴弃疾见过一面,出乎预料,牛父居然是个儒雅的中年人。一问之下才知道牛父入狱是因为经济诈骗,那年头抓得严,他这种没背景的稍微越界就是投机倒把,搁到现在他这牢算是做得冤枉了。

吴弃疾让牛父在诊所住了一段时间,摸清了他的秉性之后就把他推荐给了陆冬青的父亲。

陆父对于商业运作不是很了解,有了牛父相当于如虎添翼,两边一拍即合。碰上了假期牛敢玉就被他父亲拎过去帮忙,牛父的意思是牛敢玉念书不行,以后说不准要回安保公司窝着,索性就先去混个脸熟。

牛敢玉好不容易等回了这么个家里人,自然对牛父的安排言听计从。

事情全都走上了正轨,郑驰乐笑得更为舒心:“大牛和薛岩打小感情就好。”

陆冬青说:“那是。”他见聊得差不多了,收了话头,“你跟关同学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去找吴叔。”

关靖泽很干脆地跟他挥挥手,堵住了郑驰乐马上就要出口的那句“我们只是出来走走”。

等陆冬青往诊所那边跑了,郑驰乐转头直瞅着关靖泽。

少了个外来干扰关靖泽心里当然很高兴,只不过他面上却还是若无其事地说:“我们去北边走走。”

郑驰乐笑了起来,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闷骚。

他说道:“我打听过了,淮昌党校这一批能人也不少啊,你也许能结交不少好同窗。同批出来的感情总是有的,而且比起首都党校,这边的关系又要简单些,你当个领头的应该不难。”

关靖泽点点头,接着又不甘心地问:“你非要等到明年才考吗?”

以郑驰乐现在的项目经验,走个推荐路线也没人会说话,大可今年直接就进去。反正郑驰乐也不准备在淮昌一高念太久,干嘛非要多等一年——甚至几年?

郑驰乐说:“有些想法还没理清楚,而且跟你挤在一届曝光率太高了,现在还不适合。再来我主要还是要走学医这一边的,太早出来反而不好,事情一上身时间就由不得自己作主了,我还是先缓缓再说。”

关靖泽没再多劝。

他跟郑驰乐走的路本来就不一样,郑驰乐的方向明明白白就摆在那儿,学医又是只能下苦功夫的活儿,郑驰乐的选择是对的。

倒是他这边有些麻烦,因为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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