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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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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靖泽见过这人,郑驰乐当然也见过!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惊讶。

他怎么会在这里?

115第一一五章:犹豫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仲荣。

这还是郑驰乐这一世第一次跟叶仲荣正面相对;比之“前世”的不愉快;这回的气氛显然要平和得多。

党校正好建在山群环抱的地方;气候要比别的地方要暖和一些;榕树这种南方树种竟也在这老北方的土地上扎根了。这时候春天进入尾声;夏季刚刚到来;老榕树的叶子也处于新老交替的时期;看上去青绿交错;非常漂亮。

叶仲荣在这样的老榕树底下站得笔直;仿佛已经等待已久。

郑驰乐突然就想到了郑彤。

时隔十j□j年,叶仲荣跟当年一定早就不太一样,岁月并没有因为他家世优越或者他能力出众而放过他;他的眼角和嘴角都有了几根皱纹,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青年。

即使再重逢,他们之间都不会再有半点因情而生的悸动了。

时光这东西真是奇妙,它能够慢慢地把很多东西消磨干净,一点都不留。

郑驰乐知道自己对叶仲荣的排斥不仅仅源自于“前世”的观感,还源自于对郑彤的偏袒。不管后来的想法如何改变,认回郑彤都是他曾经最炙热的期盼、最难以忘怀的渴望,是每每从梦中醒来他所想的、所盼望的唯一一件事。

而导致他们母子无法相认的,正是对此一无所知的叶仲荣。

叶仲荣有他的远大抱负、有他的家庭责任、有他的深思熟虑——有太多能够获得谅解的理由,毕竟叶仲荣对于他的存在一无所知,要求叶仲荣为从不知晓的事情负起责任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所幸现在一切都已经揭过了那一页。

郑驰乐在关靖泽的注视下向前走了一步,主动向叶仲荣问候:“叶先生。”

叶仲荣下午要给这批调派人员做培训,听到负责人说郑驰乐和关靖泽已经来报到了,想了想也就顺路过来见见他们。

乍然见到郑驰乐和关靖泽,他只觉得这两个半大少年看起来感情非常好,眼神交流之中处处都流露出他们最真挚的情谊。

这样的情景让他有些恍惚。

他已经从侄儿叶曦明那里听说了,郑驰乐和关靖泽打小感情就好,只要没事那肯定是形影不离的。

郑驰乐和关靖泽的文章他过后都有认真去读,结果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思想看似大相庭径,实则联系得非常紧密,说是遥相呼应也不为过。

后来他处理完使馆事件回头一看,关振远、潘明哲、耿修武的通稿已经一起发了出来,恰好印证了他的想法。

这两个孩子,感情早就好到连思想都已经相互交融。

叶仲荣不仅想到少年时的种种,曾经他也有这样的至交好友,什么都能交托给对方。

结果那人伙同他最疼爱的弟弟在他背后插了一刀。

也就是在那以后不久,他从别的长辈那儿听说他父亲年轻时的事,他父亲一生友人无数,真正交心的人却少之又少,究其因由,居然是因为当年曾经被至交置于九死一生的险境。

如果说他父亲一生对什么事、对什么人耿耿于怀,容不得别人提起半句,那肯定只有那么一个名字:郑存汉。

初听这个名字叶仲荣还没想起什么,等回过味来才想到郑彤曾经在灯下给她父亲写信,那信封上写着的收信人可不就是“郑存汉”吗?

谁都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看着郑驰乐和关靖泽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叶仲荣实在难以理清心里的滋味。

瞧见郑驰乐朝自己走来、听到郑驰乐那一声“叶先生”,叶仲荣才猛然回神。

可等彻底回过神来,他的心脏突然又莫名地缩紧。

他总觉得郑驰乐给他一种难以忽略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绝不仅限于“曾经见过”,正相反,那是一种莫名想要亲近的奇异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实在非常奇怪,他居然觉得郑驰乐那声“叶先生”太生疏、驰乐那平静又冷静的态度也太疏离。

叶仲荣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他很快就按下心头那奇异的感觉,认真地打量着郑驰乐:“你就是曦明常挂在嘴边的乐乐吧?”

叶仲荣选叶曦明当切入点为的就是拉近跟郑驰乐的距离,但这话听在郑驰乐耳里又是另一番意味。

看来韩蕴裳的选择也得到了叶仲荣的认可,叶仲荣跟叶曦明也处得挺好的。

“前世”郑驰乐也曾经针对过叶曦明,这一世跟叶曦明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机相遇,他对叶曦明也大大改观。这孩子虽然差点走上歪路,后边却已经被韩蕴裳掰正——最好的证明就是上回他以为韩建和出事时说的那番话。

这无疑是最好的发展,每个人都找到了最适合的路。

郑彤已经找到了归宿、自己已经走上了正途,何必再节外生枝?叶仲荣本来就不知道他的存在,往后也两不相知就挺好的。

这么一想,郑驰乐豁然开朗,心里那根刺也没了。他的态度变得更为从容,笑着应道:“这次时间紧,我就不去找曦明了。”

在那么一瞬间,叶仲荣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手里悄悄溜走了。

可他仔细一思索,却又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只觉得心里突然空了一块,像是被谁挖走了一样。

他再认真地端详了郑驰乐几眼,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变得更为鲜明。

一旁的关靖泽注意到叶仲荣的异样,上前问好:“叶世叔。”

叶仲荣这才想起关靖泽还在旁边,他缓过神来:“靖泽,这回你们可要自己挑大梁啊,都准备好了吗?”

关靖泽说:“老实说,心里还没底!我们都等着叶世叔你们的指点呢。”

跟关靖泽交谈时叶仲荣要游刃有余得多:“我们也给不了多少指点,我们在基层那点经验都是老黄历了,时代日新月异,你们可不能生搬硬套。”

关靖泽一脸受教:“与时俱进、因地制宜,这两个词老师也常跟我们强调。”

被他这么一提,叶仲荣也想到关靖泽和郑驰乐是谁教出来的。这时候他要是再给他俩说点什么,难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叶仲荣只能道明来意:“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跟乐乐道歉的。”

郑驰乐一顿,平静地说道:“您的道歉我可不敢收下。”

叶仲荣诚恳地说:“要不是我一时念起,乐乐你也不会卷进这些事情里面。不管怎么样,这次保荐对你们来说都太早了些,以你们的年纪到基层去做事会平白多许多磨难。”

郑驰乐回应:“我师兄常跟我说,应该趁着年轻多吃点亏、多吃点苦,因为这时候都是小亏和小苦,而越到后面你就越没有犯错的资格。”

叶仲荣也了解过郑驰乐的师门,知道郑驰乐口里的师兄就是去年刚进了华中省卫生厅的吴弃疾。这人的能力非常出色,做什么事都能让人赞叹一句“漂亮”,据说他是关振远的“智囊”,跟交游广阔的张世明也走得很近。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驰乐从小就跟在这样的人身边,难怪他待人接物的态度和办事的能力比之关靖泽也毫不逊色。

叶仲荣忍不住伸手拍拍郑驰乐和关靖泽的肩膀:“好好干,很多人都在看着你们!”

郑驰乐微微一顿。

关靖泽代为回答:“无论有没有人看着,我们都会尽我们所能做到最好。”

叶仲荣注意到他回话时用的始终都是“我们”这个词,不由莞尔。

人在少年时对最好的朋友总是有莫名的占有欲,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们之间的情谊。

叶仲荣说:“那我就拭目以待。”

这一番交谈还算愉快。

下午就是正常的培训工作,郑驰乐没花太多时间在感慨“父子”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上,他得按照原计划跟同批的人交流。

就这么忙碌到晚上,郑驰乐和关靖泽跟其他人一起去大澡堂洗了个澡,才回到临时宿舍休息。

郑驰乐换上睡衣躺到床上,正要闭上眼睛,身边就多躺了个人。

这种宿舍床本来就小,两个人睡还真有些挤,他只能翻了个身跟关靖泽对视。

关靖泽解释:“你今晚应该不想一个人睡。”

郑驰乐转开头,看着黑黢黢的床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也没想到我可以那么平静。”

关靖泽握住他的手掌:“因为你身边已经有很多人,有你师父、有你师兄、有很多朋友、有很多看重你的长辈,就连对你‘姐’,你也慢慢释怀、重新接纳……”

郑驰乐扣紧了交握的手:“还有你。”

关靖泽说:“嗯。”

郑驰乐的声音响在黑暗里,像是在跟关靖泽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所以已经不需要了,父亲这个角色有老头子一个就足够了,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关靖泽将下巴枕在他颈侧,闭上了眼睛:“睡吧,明天还要去找老师。”

郑驰乐也合眼。

一夜无话。

而另一边的叶仲荣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他走下床披上外套走到中庭。

月色正好,春末夏初的夜色非常晴朗,深蓝的天穹看起来幽邃而神秘,仿佛能让人一下子变得宁定。

可叶仲荣的心却无法安定下来。

有时候有些感觉就是这么奇妙,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却总是无端地萦绕于心头,挥之不去。

叶仲荣静静站在中庭许久,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叶仲荣回头一看,原来是韩蕴裳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见春寒未尽,叶仲荣取下外套披到韩蕴裳身上:“怎么出来了?”

韩蕴裳说:“我才要问你呢,你回来得那么晚,肯定忙了一整天,怎么不睡觉跑出来这儿?”

叶仲荣说:“有点事想不通。”

韩蕴裳问:“公事上遇到了麻烦?”

叶仲荣摇摇头,却没细说因由。

韩蕴裳心思细腻,稍一思索就想到了郑驰乐身上。最近事情很多,叶仲荣常常从早忙到晚,她也没找着机会好好跟叶仲荣深谈,关于郑驰乐的话题始终没再提起过。

关老爷子保荐郑驰乐和关靖泽的事她当天就听说了,今天叶仲荣好像是要给这批调派人员做培训,也许叶仲荣是跟郑驰乐碰上了——以那个家伙的脾气,指不定会刺上叶仲荣几句!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韩蕴裳试探着问:“今天给人上培训课不顺利?”

叶仲荣说:“当然不是,这批人都很上进,非常不错。”他笑睨韩蕴裳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韩蕴裳说:“没有,能让你这样的事情可不多。”

妻子想知道原因,叶仲荣也没有非瞒着不可的想法:“郑驰乐记得吗?就是曦明常挂在嘴边的乐乐。上次我将他的文章推荐到日报那边,这才有了关老爷子连同他也一起保荐的事。我觉得这事我做得不对,考虑得很不周到,所以去找他道歉了。”

果然是这样!韩蕴裳问:“然后了?难道他没接受你的道歉?”

叶仲荣说:“也不是,他很懂事,也很成熟,对于我当时的做法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后面培训时我特别注意过他,也问过跟他接触得多的人,了解得越多我就发现他的有些想法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能有的,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听到叶仲荣对郑驰乐的评价,韩蕴裳心里百味杂陈:“那你怎么……”

叶仲荣说:“他和关家那孩子今天的表现让我想起了很多事,看着他们积极地跟同批的人打好关系,我觉得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是他们还那么小,我担心他们能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浪。他们的友谊比任何人都要深厚,如果他们因为后面的阻难而分道扬镳——甚至背道而驰,未免就太可惜了。”

韩蕴裳并不清楚叶仲荣当初的遭遇,只知道叶仲荣年轻时也有过不少知交,后来不知怎地渐渐淡了,只有一部分还有往来。

对于叶仲荣没把郑驰乐和他自己联系起来韩蕴裳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很少人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时会往自己身上想。

但是即使没意识到这一点,叶仲荣应该也注意到郑驰乐的某些特质跟他很相像——因此看到郑驰乐和关靖泽的往来他才会联想到自己年轻时的事情。

而他说的“分道扬镳”、“背道而驰”,也许正是他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

韩蕴裳弄明白了叶仲荣无法入眠的原因,却怎么都没法开口把事实告诉叶仲荣。

因为最大问题在于,郑驰乐跟关靖泽之间并不是纯粹的“友谊”,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着更深的牵绊!

要是叶仲荣知道了郑驰乐的身世,可能就没心思去忧心郑驰乐和关靖泽会遇到多少阻难了吧?

以他的脾气,绝对不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韩蕴裳还在犹豫,叶仲荣却已经说:“夜里凉,还是回去休息吧。”

韩蕴裳微微一顿,点头说:“好。”

116第一一六章:启程

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很快就结束,郑驰乐和关靖泽都是这批人里面年纪最小的;但随着一个月以来的相处;其他人也渐渐接纳了他们。

其实他们这批人原本都是自己那边的佼佼者;初时接到这样的调派命令是不太乐意的;结果这一个月首都这边给了他们十二分的重视。

等到他们慢慢有了交情、慢慢感受到自己身上肩负着多重的担子之后;分别的日子也到了。

首都的夏天天气格外清朗;天色都比别处要蓝。

郑驰乐一行人下了电车、出了站台就三三两两地并肩前行;前往不同的月台乘车。

郑驰乐和关靖泽的目的地一致;座位也紧紧挨在一起。

郑驰乐一上车就注意到对面是个穿着白背心的大汉;膀子都露在外面,看起来非常壮实。

他笑着打招呼:“大哥你好,瞧你这身好肌肉;我看你好像练过啊!”

大汉明显对自己的一身肌肉也很满意,当下就哈哈一笑:“你小子识货,我可是当兵的!”

郑驰乐问:“那大哥你这是回家还是回部队?”

大汉是个爽快人,郑驰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刚退伍,家里给介绍到派出所当协警,也算没白瞎这身力气。”

协警这活儿可不太好混,说好听点是“协助警察”,说难听点就是好处你没份、困难你顶上、有事你来扛——而且收入还低。这两年还好,表现突出可以转正,过几年警校的发展跟上来了、学历好的人也多起来了,想转正那简直难如登天。

这不算一个好出路,但哪条路都不是那么好走的。郑驰乐不太了解大汉的情况,也不好贸然接话。

他只能转了话题:“这趟车只到怀庆省会,大哥也是去怀庆吗?”

大汉说:“是啊,我是怀庆延松人。”

郑驰乐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立刻说道:“大哥这是回老家?我也是去延松。”

小地方人大多相互认识,大汉仔细瞧了郑驰乐和关靖泽几眼,纳闷地说:“你看起来有些面生,难道是哪家的孩子出去后变了样?”

郑驰乐摇摇头:“我叫郑驰乐,是调派到延松青花乡那边补缺的。”他顺便把关靖泽也介绍了,“他叫关靖泽,去的地方不同,要去柳泉榆林乡。”

大汉诧异了,又认认真真地瞅了他们一会儿,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你们也忒小了。”

郑驰乐没去扯那么多内情,含糊地说:“我们念书早,又跳了两次级。”

大汉还是不太平静:“真是了不起啊!”他觉得郑驰乐看起来就特别对眼,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胡树林,听着就俗,你别嫌弃我没文化。青花乡那边比较偏,你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就到延松来找我,我没别的能耐,跟你去买买力气唬唬人还是成的。”

关靖泽倒是习惯了郑驰乐的好人缘,坐在一边看郑驰乐向胡树林了解延松的情况。

这时候车门那边突然挤进一个年轻女人,她的脸色有些惨淡,似乎满腹忧愁。

她拿着票对了对,看到胡树林那边写着的座位后走上前腼腆地笑了笑:“这位大哥,里面那个是我的座位,能麻烦你往里边坐坐吗?我身体不太方便,可能要经常进出,挺麻烦的。”

胡树林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是马上把位置腾出来。他还热心地问:“要不要我帮忙把你的行李放上去?”

女人防备地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郑驰乐和关靖泽,才点头说:“谢谢了。”

她安安静静地坐下,正好错开了正在交谈的胡树林和郑驰乐,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默。

就连外行的关靖泽都看得出这女人的情况不对,他转头看向郑驰乐。

郑驰乐回视一眼,才转向女人斟酌着开口:“这位姐姐,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摇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摆明了不想多谈。

郑驰乐只能从女人的外表来做初步判断。

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衣着大半在整个车厢里也算不错了,看得出家境还行。

她手指上带着婚戒,而且戒指不算新,明显已婚;身上穿着职业装,脸上还有着淡淡的妆容,大概是有正式工作的;她的神色只忧悲不急切,基本可以排除家里出了事的可能性。

从这些迹象看来,她应该没有来自工作和家庭的压力,问题应该是出在她自己身上。而到了二十七八岁,女人需要忧心的问题通常有这么一个:孩子。

这些判断都只是初步的推断,郑驰乐循着这个方向悄然打量着对方,发现对方唇色格外地红,面颧也有不太明显的红潮,只不过乍看之下被她的妆容给掩住了。

这是阴虚血热的表征之一。

再加上前头她说“身体不太方便”,应该还有别的症状——而且她自己已经能感觉出来。

郑驰乐另起话头:“姐姐你这是回家吗?”

女人有些疲倦,但听到郑驰乐礼貌的发问还是回道:“嗯,回家住一段时间。”

郑驰乐说:“姐姐这是从哪儿回来呢?”

女人显然挺喜欢小孩,见郑驰乐殷殷地发问,也就爱屋及乌地耐心回答:“当初是毕业后听学校分配,跑得有点远,在我们华国最南边。”

郑驰乐说:“那边的气候很热啊!”

谈到这点女人的话就多了起来:“可不是吗?那边的冬天特别短,一年到头都是艳阳高照,热得整个人都心烦气躁。”

郑驰乐说:“那可真是辛苦啊!气候太干燥,连地上的积水都干得特别快,这人啊,也是一样的道理。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呆久了,身体本来就容易缺水,要是工作时太忙还喝不上水,久而久之身体里的水可吃不消啊!”

女人连连点头:“是啊,有时候忙起来一整天都喝不上水,回想起来喉咙都还在疼。”

郑驰乐说:“这可不行,姐姐你知道我们身体里哪个地方管水吗?”

女人文化程度高,笑着说:“肾!”

郑驰乐说:“没错,肾管水,而心呢,管火,把我们身体里的水温好送到全身。但如果水太少,火就太旺了,这心火把我们身体里的水——主要是血——烧得太热,血热了就会乱窜,所以你会觉得非常烦躁,皮肤甚至会长出红疹——因为血跑到头了还刹不住车,就冲了出来。”

女人听完郑驰乐的分析后忍不住跟自己的症状一比对,吃惊地说:“还真是,这几年我身上常常冒出些红色的疹子来。我以为是过敏,都擦点药膏了事,难道问题其实出在身体里?”

郑驰乐说:“这我可不敢下定论。”

关靖泽及时加入对话:“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乐乐帮你诊断一下。”

郑驰乐刚刚分析得头头是道,女人心中也隐隐有些信服,她追问:“你叫乐乐?”

郑驰乐说:“没错,我叫郑驰乐,你叫我乐乐也成。还有挺长时间才到站,姐姐你要是愿意就让我帮你看看,你放心,我只是看看,绝对不会乱治。”

女人被他郑重其事的保证逗笑了,她说道:“行,姐姐就让你瞧瞧。我叫沈扬眉,你叫我眉姐就行了。”

郑驰乐顺着杆子往上爬:“眉姐!”他没急着把脉和诊断,也没直接提起“孩子”这个话题,而是问起沈扬眉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提起自己的身体沈扬眉就满脸愁闷,她结婚晚,偏偏结婚后工作又忙,肚子久久没有消息,丈夫家里已经很有意见了。前年好不容易怀上,又因为要跟进一桩新项目而落了胎,过后虽然不停进补,身体却还是越来越差。

这回她跟丈夫家里闹了次很大的矛盾,被迫请长假回娘家休养,要是再怀不上,这段婚姻恐怕就要走到尽头了。

沈扬眉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悲哀,事业上再怎么成功,没有孩子依然是一桩罪过。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丈夫对她非常好,也非常爱她、理解她,她不忍心让丈夫夹在父母和妻子之间为难。

两相取舍,她还是决定暂时放下工作。

郑驰乐听完后纳闷:“眉姐没找医生看过吗?”

既然都知道需要休养,怎么不干脆一步到位,找出问题的根本?郑驰乐可不相信南方那边的医生都看不出沈扬眉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沈扬眉叹着气说:“那些医生一个两个都给我开补药,补得我看到它们就发腻,所以我这才决定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郑驰乐脸色微沉。

有些医生确实是这样的,一面是因为怕出问题,很多药都不敢用;另一面是为了创收,给病人开一些比较贵的“补药”——这些“补药”吃进去一般不会加重病情,但也绝对不会有效!

这是“前世”他跟师兄赵开平讨论过很多回的问题,没想到这些问题这么早就出现了。

所以也不能片面地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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