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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交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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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有些不合格,所以,瞧着康熙对“胤禩”不疏远、却也不是很亲近的模样,胤礽决定,这么可爱的弟弟,就由自己好好疼爱。

很快,这所谓的小弟弟,却其实才是最聪明的。胤礽于是疑惑了,是自己太笨了?比不过个弟弟!还是自己也聪明,所以才会看穿了小包子的伪装,毕竟,连皇阿玛和皇贵妃都没有发现,“胤禩”是个怎样的天才?

很多时候,胤礽也会庆幸,这个聪明紧了的弟弟,像是有意掩饰自己的才能,于是,胤礽有一次问康熙,当然没有提及“胤禩”,而那次,康熙的答案,是“勤能补拙”。

一个“勤能补拙”,便困住了胤礽一辈子,直到后来“胤禛”这个八弟的出现,隐隐展现出来的优越,让胤礽更是憋住了气较劲儿,“胤禛”虽然藏拙,但胤礽不止一次两次在康熙爷的眼神中看到惊叹,那种赞赏和满意,看得胤礽每每都是近乎窒息。

接着,又是一次次的庆幸,皇阿玛最最疼爱器重的,果然还是自己,爱新觉罗胤礽,皇阿玛不变的选择,是胤礽的一切。

“胤禩”才能不只是表现得这般,可这弟弟却也不止一次的表明心迹,无心争位,也确实,胤礽看得出来,“胤禩”绝对没有尽力去经营势力。

“胤禛”虽然铁了心在礼部执着了多年,然而,胤礽帮着康熙处理朝政事物,这好些年,礼部虽然低调依旧,可每一件小事,都还是能够明显得表现出“胤禛”的能耐。

然而,胤礽勤于补拙这么些年,走得有些战战兢兢,若不是皇阿玛期望的眼神,若不是“胤禩”时常帮衬,他早就走不下去了,又或是想要放弃。

结局是,油尽灯枯。

如今,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却。苦了弘皙这孩子。

“阿玛,你甘心认输吗?”弘皙离开的时候,看着已经闭眼熟睡的胤礽,轻轻丢下这么一句,他无法从阿玛脸上看到不甘心。

胤礽听着房门被关上,缓缓睁眼,是清明,“如果甘心,我又何必辛苦拼命这些年?罢了,终究还是天意……来不及了……”

他若甘心将皇位拱手相让,又何必在储君的位子上竭力经营呢?又何必在垂死之际都想帮儿子铺路呢?只可惜,皇阿玛等不了这么久,只可惜,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只可惜,弘皙成长得还不够!

所以,孩子,与其不甘心,还不如……甘心。

胤礽不希望,弘皙将来的路,比自己走过的,更难。他这辈子没有花什么精力在后院、在儿子身上,终究觉得亏欠,希望他们将来能好。

……

雍郡王府邸。

自从“胤禛”继位入宫,原先的府邸就预先给弘晖留着了,这和前世一样,雍王府最终是想要留给弘晖的。

“胤禩”眼神定定看着“胤禛”,许久许久,“我想,我是能猜到,你雍正帝是怎么死的了!”大逆不道啊。

累死的。

“胤禛”静静听着,静静地品茶,生老病死,人总是要经历的,没什么忌讳的,“他心思太重。”

“你是在说胤礽?又或是康熙爷?”没有嘲讽,只是一句疑问,“胤禩”的眼神也不闪躲。

“胤禛”却是笑了,答非所问,“你若是不忍心,大可以去陪陪胤礽,他一半的心病怕是因为你。”

“你还是别这么笑了,真难看。”“胤禩”脸色黑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胤礽的心病……“他觉得,康熙爷是属意你的,这才是心结。”戳中了“胤禛”的痛处。

“说敢说,比朕做得更好?皇位,拱手相让。”自信,闪耀。

时间,会证明一切。

☆、帝王

雍正六年。

帝王,他做得比谁都用心。

这一世,依然辛劳,却终究少了些兄弟手足间的尔虞我诈、不死不休,“胤禛”没有忘记过前世的孤寂冰寒,“弘晖,可有胆子坐上去?”指着金銮殿上的龙椅,平静地开口。

十六七岁的翩翩少年郎,玄色锦袍加身,气宇非凡,闻言的刹那,眸中闪过些微不可思议,又渐渐归于静默,抬步向前,朝着阿玛手指的方向迈出第一步,“阿玛所望,儿子所盼,有何不敢?”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孩童,依稀却又还是那个娃,聪颖早慧。

“胤禛”眉眼间显露笑意,这就是他的儿子,这一世唯一的一个儿子,前世缘浅的儿子。含秀也曾诞下次子和长女,后宫也有妃妾怀了龙子,只可惜,如今,弘晖依旧是“胤禛”独子。

帝王单传。

一个,抵过了千千万。

“胤禛”的确失落过,前世子嗣单薄,今生更甚,然而,只要瞧着这个独子,一切都值了,活过二世的人,作为那个曾经失去过爱子弘晖的阿玛,“胤禛”知足了。

雍正三年,皇后董鄂氏含秀难产离世。

“胤禛”曾瞧着弘晖躲在雍王府整整哭了一晚上,再然后强作无事依旧料理朝事,办差更是不曾出一星半点的差错,可就是这样,“胤禛”心疼了,原打算尽早传位,却又耐心再等了儿子三年。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可笑,我这……竟是两辈子真的都败给你了。”坦言认输,“胤禩”几乎是不怎么记得,前世为何固执?言笑间,他已是个江湖闲王。

到手的皇位,即便是传给儿子,却哪该是短短六年、正直年轻力壮的时候?这“胤禛”莫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马车缓缓出了京城,整一个大清朝就这么儿戏般地扔给年少的小雍王了?哦,对了,如今的小雍王,已经成了元泽帝。

“有什么不明白的?再过几年,你看看,朕的决定,可会错。”掷地有声,“胤禛”相信这些年花在弘晖身上的心思,更相信,儿子不会让他失望的。

十七年,倾囊相授,成就帝王。

“胤禩”眯眼,似懂非懂,脸上的笑意依旧,云淡风轻,就好似他永远不会懂得眼前的男人一般,或许,“胤禛”也无法理解,隔一世,为何曾经固念难改的人,已经彻底收了心思。

弘晖自小就在皇孙圈子里如鱼得水,现如今一朝成帝,对兄弟们也是照顾有加,不曾负义,“前年,老二也走了,现在福王府就剩下弘皙撑着,那孩子就是心思太重,你……得儿,和你说这个做什么?如今,你也是不管事的了。”“胤禩”想起京中的弘皙,神情中添了许多无奈。

前年,胤礽终于熬不过冬日,去了。自从当年“胤禛”即位,弘皙这个皇长孙就不曾甘心过,终究,大清朝的帝王位,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胤禩”释然了,那是带着曾经的固念卑微进了尘土,不一样的浴火重生,一样的精彩纷呈。

胤礽释然了,那是纵然不甘又奈何的心服口服,曾经尊贵的皇太子,那些年的功绩和辛劳,是被记住的。

然而,面对年幼于自己的堂弟弘晖,如今,在自己曾经丢掉皇位的年纪,安安稳稳坐上了那把龙椅,这让弘皙情何以堪?

是天意弄人。

“你也不用对我激将,京里的事,都交给弘晖了,他自有主意,何必我操心?”淡淡的一句顶回去,“胤禛”自然不会刚放权,就又要对着儿子指手画脚,何况,老二家的弘皙,得什么样的缘法,还得是看他自己的造化。

“胤禩”似是带着些嘲讽轻哼一声,却不再反驳或是劝谏,威风撩起马车旁的帘子,瞧见一旁弘时骑马跟随,“胤禩”心底泛起一股暖意。前世或许不曾瞧见“胤禛”最后的模样,可今生看着老二胤礽精力耗尽而终,“胤禩”思考了许久,这一切究竟为的是什么?

一场空,一场梦,而已。

最初的时候,争,只是为了生存。然后,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是在盲目地以命相搏,不死不休。

这辈子,“胤禩”有了额娘的疼爱,有了额娘的回护,虽不曾是皇阿玛摆在心尖上的儿子,却始终都看在康熙爷眼里,若不贪心,便什么都不缺。他爱新觉罗胤禩,最初,绝不是贪心的人,只是后来在征途中,渐渐忘记了本初,如今,不过是兜了一个大圈,回来了,还是他爱新觉罗胤禩。

沉默中,两人间却是异常地和谐。一旁伺候着的林立和小多子相视无语,好些年,看多了,这两主子,忒诡异,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道。

……

皇阿玛离京,弘晖却只能呆在乾清宫批阅奏折,颇为头疼地瞧着一堆一堆的折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哥,要不我帮你一起吧?不然……”恭亲王常宁府上的弘曜看不过去了,瞧那一箩筐的折子,分明就是那些个臣子老匹夫给哥出难题嘛!弘曜打小就和弘晖亲近,虽然两人只差了几个月,弘曜却是打心底里敬服弘晖这个哥哥。

弘晖连头都没抬,“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在这给爷啰嗦!爷要是还治不了他们,也活该被折腾!”手底下的速度是丝毫没慢下来,一目十行,下笔寥寥几字,却,显然是一针见血。

弘曜无奈,这哥就是太较真儿,分明是底下奴才欺负哥这新皇帝登位太过顺利,故意摆了几道,哥还真是傻乎乎接招,那么多奏折,晚上赶着也来不及啊?可偏偏,哥就是死心眼儿了,丁点儿不服输,非得亲自批阅。

无奈,弘曜只有静静陪着,时不时亲自给弘晖换了热茶,一旁帮着磨墨。弘曜自然不会知道,这时候,弘晖眼里看着奏折,手下批着奏折,心里却已经算计开了,记住了,都是哪些个没事儿找事儿的尽说一通废话连篇……希望将来,爷玩心起的时候,你们陪得起。

帝王位,坐稳,不容易。

等夜半烛火隐约的时候,弘曜早就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弘晖起身,揉揉酸涩的眼睛,瞧着这弟弟弯起了嘴角,五爷爷家的这个小子,有点意思。

吩咐奴才给弘曜盖了毯子,弘晖踱步出门,外边儿有些凉意,圆月正当空,只可惜,额娘不在了,阿玛如今也离京了,真正坐上了这把龙椅,才能体会到当年阿玛话语中的寂寞,至尊的位子,不是谁都能坐的?其中,酸甜苦辣,各自知。

这个时候,阿玛该是到了江南一带,弘晖有些羡慕,却在下一刻,眼中精光闪耀,既然担了天下的担子,他爱新觉罗弘晖就不会让任何人看笑话!比想象中的更难,可这又如何?短短六年,看着阿玛一步步走来,弘晖到今日真正体验了一回帝王的滋味,才更敬佩阿玛。

“胤禛”为帝六年,政事太平,底下臣子奴才规规矩矩不敢越礼,哪怕是新政推行,都十分顺利,不得不佩服“胤禛”多年韬光养晦的功夫,一鸣惊人。

然而,就是在这传位新帝一事上,诸多老臣以死谏书,“胤禛”全都压了下来,却如今弘晖党政,压不住底下人对“胤禛”这位雍正帝的推崇,弘晖这帝王位,真真难做。

再难做,弘晖一样做得出色,决不让“胤禛”失望。

不出一个月,递上来的折子明显少了,内容显然是精了,偶尔再有几个废话折子,弘晖直接点名了贬官撤职,杀一儆百,这种时候还没眼色地给新帝使绊子,那就是愚蠢之极了。

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

“差不多了,这三月来,京里戏码层出不穷啊,也演得是差不多到头了,该是时候了……”曾经“胤禛”结交的几个朝外闲人,依旧是在丹方阁,茶古大将军今日发了红帖,话别诸友。

虽看不透“胤禛”匆匆传位的意图,茶古却是鼎力支持的第一人,自从含秀离世,这三年,茶古一直呆在京城不曾再去边疆,如今,“胤禛”放下帝位游走江湖,茶古却是又足足在京中等了三个月,看着弘晖登位,手忙脚乱,看着朝中微见纷乱,却也只是静静在一旁看着,不曾出手相助,只因为,茶古知道,这一切都是“胤禛”意料之中的,弘晖必须经历的。

短短三个月,弘晖这小子,赢得漂亮。

茶古知道,曾经许多人都夸耀皇长孙弘皙如何如何能耐,而那时,弘晖的出色又有几个人真正看得见?弘晖的决心和付出的努力,和他今日的成就,茶古懂的。

一番辞别,友人们多是江湖闲鹤,从哪儿来,打哪儿去,“胤禛”埋的棋子多了,大清朝的江山,没那么容易乱。

“舅舅也要走?”带着几分不舍,还有几分释然,弘晖却还是发现自己的眼眶有些过分的热乎了。

“傻小子,你是皇上不错,你却不会做孤家寡人的,总不济,还有你阿玛、你舅舅我陪着,怕什么?”茶古一拍外甥肩膀,这小子,肩上扛着整个大清朝。

弘晖撇头,“哪个怕了?怕就不是阿玛的儿子!”似乎,还是个孩子,却已是个帝王了。

“呵!行了!我看你这也不用我担心了,是该回归化去了,三年到时一转眼的时间。”认真注视着外甥,这娃早就用不着自己操心了,何况,“胤禛”已经放手,弘晖会更出色。茶古最喜欢的,终究还是飞马驰骋,“十三爷和十四爷,看样子,也就这两日,能回京了,也好,他们帮衬着,你想做什么事,就能更顺心些。”

弘晖眼睛一亮,“十三叔和十四叔?不是被阿玛调去练兵了吗?”“胤禛”传位前的最后一道旨意,就是调了胤祥和胤禵两人去边疆练兵。

当年,“胤禛”继位,却并没有改了兄弟们的名儿,原是怎么叫的,还是怎么称呼,一个“胤”字,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传位的意思不曾透露,起先也没什么人猜忌,到时弘晖即位的时候,十三十四已经离京,却少不得有心人闹起了闲言闲语,无非就是“胤禛”怕儿子镇不住两个小皇叔,这才使了调兵遣将一招。

茶古仔细打量了,没有瞧见弘晖眼中有一丝的复杂,反而,是清明见底,“你就不怕他们不服你这小皇帝?”调笑着开口。

这未尝不是“胤禛”的考量。

“倘若有人能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阿玛才不会劳心劳力争了这个位子,吃力不讨好。”淡淡一句,弘晖的语气变得有些飘忽,庞大的自信几近膨胀了。

原只是玩笑话,茶古此时却是笑得肆意,“好小子,是我董鄂家的儿郎!”茶古一句话,他这一脉的董鄂氏子孙,家训中就多了一条,能者争之。

胜者为王,败者寇。恒古不变。

首先,是一颗必胜的心。

☆、后来1

“弘晖来信,下月十九,永晔的抓周宴,想请你这个皇玛法回去热闹热闹。”茶古和“胤禛”摆着棋盘,又说起弘晖来信。

“胤禛”抬眼瞧着对面的男子,大概是遗传?怎的当年身材偏弱的小子,如今倒真像是个草原英雄,“你……这是在赶我走?”听不出情绪。

茶古无奈,当初,离京追着这位爷,偏偏是万里无踪,遗憾之下,回了归化,只想着给新帝外甥把大清门户给看好了,“太上皇,万岁爷,天下之大,又有哪个能赶您走呢?”这不是寒颤人嘛!

一年,两年,三年,或许再过多少年,面对眼前的这位帝王,即使都已经退位了,茶古都没法子胜过了。

茶古不怕和他比策马驰骋,不怕和他比练兵练将,不怕和他比排兵布阵,不怕和他比一比沙场战英雄,却独独不得不承认,比不过的,赢不了的,就是眼前他爱新觉罗胤禛这个人。

“今日天气不错,走,溜一圈去。”说风就是雨,自从歇下肩上的担子,“胤禛”就学会了任性,话题一转,十万八千里,倒是坦然自若地笑着,就像是门外的晴阳。

茶古早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罢了,他爱如何,就如何吧!

让这人高兴,让这人肆意地笑,便好。茶古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整整三年,“胤禛”从未觉得,日子可以过得如此惬意,他也从未料到,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放下所有,就这么简单的一日复一日,从未有过的自由,心不会那么累。

归化城中,多是认识将军和先生的,每每见着两人或是遛马、或是散步而来,淳朴的百姓笑着招呼,巡逻护城的士兵则是规矩致礼,老兵们偶尔在闲来喝高了的时候,也会瞧瞧和着身旁的新兵小将咬耳朵,说那城中学府的应先生,是个顶顶的英雄,是个不下于茶古大将军的巴图鲁,最后,迷糊中,似乎还夹杂了一句……是个九五之尊。

“诶!你这小贼,光天化日敢偷东西还有理了?走、走、走,见官!”街边包子铺的老黄一把拎起个三四岁的小孩就要向着衙门去,其实归化有茶古大军坐镇,民风还是好的,毕竟,这包子老板也没随意打骂了这“小毛贼”。

“放肆!快放开本殿,放开,否则本殿要诛你九族……”好大的口气,这个小娃娃不简单,似乎还带着稚气的话语,却偏偏震住了正直壮年的老黄,利索地挣脱了老黄的钳制,站稳后怒瞪。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注了。

老黄向来是个老实人,来来往往的也有许多都是老熟人,瞧见老黄被给小毛孩吓住了,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却定睛看去的时候,才不得不承认,小子好锐利的眼神,似乎那一句“诛你九族”不是玩笑胡言。

“嘶!”有人倒抽凉气,这是哪家的小孩?看那穿着也是普通,并不是锦衣华袍,却又实在不能叫人小视,老黄看来是背运了,冲撞了哪家的贵公子,不禁都为老黄惋惜,又不敢轻易帮着出头。

正巧了“胤禛”和茶古下午出去兜了一圈,回来在对面的茶楼歇息,从二楼窗口望下来,把整件事看得清清楚楚,大概是小孩子饿了,随手拿了包子铺热乎乎的包子,每个大人跟着,自然也没付钱……这小孩,长得很不错。

“胤禛”一挑眉,似乎瞧见小家伙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没再移开,总觉得透着一股子熟悉,而那句“诛你九族”更是让“胤禛”提了兴致。

就在“胤禛”疑惑小孩子身份的时候,茶古眼神扫了四周,远远地瞧见一个青衫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略显慌张四处张望……弘曜小子怎么来了?也没听说恭亲王府多了个曾孙,弘曜貌似至今还未娶妻纳妾吧,为此老亲王被这个嫡孙气得不轻,还听说,弘曜是有了皇帝哥哥护着才有的底气,老亲王没少念叨“都是铁面老四教出来的好儿子”!

算算日子,怕就是……弘晖的嫡长子永熠吧?!

“胤禛”当年离京的时候,弘晖福晋、也就是新帝皇后才怀胎九月,没等上孩子落地。“胤禛”在江南呆了一年,又来归化一留就是三年,如今可不是永熠四岁的娃!

弘晖那小子搞什么?敢让弘曜就这么带着皇长子瞎撞?茶古不由替外甥捏一把冷汗,虽说短短四年弘晖这个元泽帝做得很不错,“胤禛”也是没少赞许,但对面这太上皇可是向来最重“规矩”的。

“诛九族?小公子好大的口气?也不怕噎着!”同样嚣张的口气,在永熠小身子前一站,就帮着老黄挡去了小家伙的气势,很显然,面对永熠这个皇长子,后来的这位小小少年也丝毫不显弱。

“小将军,您来得正好,您可要帮小民做主啊!”老黄虽然觉得丢脸,却还是向着八九岁的小少年求救,归化城中谁人不晓?这位小爷和大将军同出董鄂氏,听说是茶古大将军的族侄,三年前在归化学府被应先生收归门下,如今也是应先生最出色的学生。

董鄂氏闵嘉,打记事起的理想就是成为和三堂叔一样的大将军,所以,特喜欢大家称呼他做“小将军”。

“胤禛”瞧见闵嘉,不禁皱眉,这时候本该在校场练骑射。茶古想得没错,“胤禛”的确还是那个最重规矩的。

“哼!这个人以下犯上,罪不可恕,你是想帮这个罪民出头?也不瞧瞧几斤几两重,担不担得起!”咳咳,这哪里是个小娃子口气?永熠白白嫩嫩的小脸显得十分严肃,带着不可侵犯的骄傲,也显得有些过分自负了。

闵嘉好奇了,小东西居然不怕自己?还敢狂言狡辩?切!气势这种东西,他闵嘉见多了,单说这三年跟着老师,就没少被折磨……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凉,然后顺着感觉抬头,吓,脚下一软,差点跌倒,“老师……”惨了惨了,屁股要开花了!

刚才还和自己争锋的人,突然脚下打颤?永熠也顺着闵嘉的视线抬头看去,真有趣,能让这嚣张的小子面露惧色,究竟是什么?

“胤禛”终于撞上这小娃的眼眸子,一瞬间有了九成九的把握,只因为那双眸子以及其中的灵动,像极了许久未见的儿子弘晖,自然,茶古能够猜得到,“胤禛”如何想不到,“永熠?”也不知是皱眉、又或是带着点欣喜?

围观热闹的人群,自然也发现了应先生在茶楼瞧着,应先生规矩大不是个秘密,这小将军也没少挨训挨罚的,大家不由得替闵嘉忧心一通,却也不再围着,连老黄也不再纠缠,自顾又去叫卖包子去了。

永熠眨巴双眼瞧着那位大叔,丝毫不惧,闵嘉眼角余光瞥见这小娃神情,服了。

☆、后来2

永熠是被弘曜这小叔叔哄着退场的,闵嘉则是被茶楼上“胤禛”一个眼神乖乖自动回府瞪着挨训,当弘曜牵着侄子回身的时候,正巧撞上从对面茶楼出来的“胤禛”和茶古……惊!

“……”皇……皇伯父,弘曜觉得眼前黑了,虽然本就是带着永熠来归化见太上皇的,可是,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场景,差点儿就在大街上跪下了,这皇伯父在弘曜印象中,那可是顶顶可怕的。

茶古不愿将事情闹大,也明白这些年“胤禛”想要在归化享个清净,所以快一步拍上弘曜的肩膀,“你小子,这么久不见你家伯父,就不认识了?虽说你伯父平日里严肃了点、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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