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满目山河空念远-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胤俄听罢不觉嘟囔了身:“镇压的下去就好了,八哥不知那刁妇……”他说道此处顿了下,耳根子有些烫,见胤禩神色没变,才哼了声继续道:“说什么草原英雄男儿,全是霸气爽朗的,我因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同她较真,凭得好没气量。可是八哥你讲,这能算小事么?愚弟以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看似事小,但是她一来性情诈唬奔放、二来过分不拘小节。家中开罪我事小,万一口中没个把门儿胡唚歪派,他日落了话柄。亦或者无心办了错事,得罪旁人尚不自知,可是要惹来多大麻烦?”

胤俄也许并不出类拔萃,却亦是个细致谨慎,胸有经纬之人。外人看来憨憨傻傻,内里可是一肚子清帐。

胤禩知他为人,便也明白他若是这般说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恐便泰半如此。而他眼瞅着胤俄一副“我在懒得搭理那刁妇”的表情,又有些失笑。横竖他是从郭络罗氏的事情之中学乖了,皇子与福晋,可以没有爱情,却是在皇城之中唯一不能相互克害的利益共同体,便也安言稳住胤俄,细细道来各中厉害。

胤俄起初还别着头不愿听,然而到底也是明白人,八哥这样掰开揉碎,过了会儿也方慢慢点了头……

胤禩最后道:“过几日,你且带着福晋来家里,我让你嫂子治一桌,咱哥几个也热络热络,女子之间相互开导想是更加容易,你安下心来。”他想想还是叮嘱:“其实十弟说的在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然博尔济吉特氏年岁尚幼,有些不懂之处是可以谅解,你对哥哥都能坐下来细心说道,对她当更有耐心。结发知己实属不宜,浩淼人烟当中有几人能红尘相伴?莫要一位忍气或一味相争,否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真到无法转圜的那日,伤心的不还是你自己么……”

起初状似似在说着胤俄,说道后来,语调变缓,连胤禩也不省得是在说何人了……

却是胤俄当真将他这话听了进去,叹曰:“八哥待兄弟真真极好,我原先听皇父数落你,九哥也多有偏颇,还多心过,如此看来,倒是愚弟无甚气量上不得台面。”

胤禩被他这一说,强唤回了神智,扯了个笑容,然而看到了弟弟绕膝,又颇有些欣慰。遂将那番遐思塞到了心底。

至此,兄弟三人倒是愈发密厚亲和。

◆ ◆ ◆ ◆

而就在胤禩忙着与胤禟、胤俄联络感情,雍正爷看着愈发牙酸,恨不能上前将三人组撕开之时,一道宫中的上谕颁布了下来——

“朕日闻江南有大阿哥党余孽横行猖獗,惑乱朝纲。兹令遂委派皇四子多罗郡王胤禛,皇八子多罗贝勒行钦差令,前往江南,勘查一方。即刻前往,不得有误。钦此。”

这条上谕几乎瞬间打破了雍郡王府与禩贝勒府上原有的宁静。

原道儿子们在下面折腾的欢实,康熙这个上位者焉能不见呢?他这几年因着东陵“毁人根基的辱骂”,亦看在胤禩并未太出圈的份上,才对胤禩多多忍耐。眼瞅着自打皇四子从景陵回来,八儿子府上的防御似乎倏地紧张了许多,一直找不到什么大破绽的康熙帝立即动用“反推法”,筹谋出胤禩原先联络、目今突然避讳的人脉,竟让他从蛛丝马迹中隐隐窥见,胤禩这三年竟似接手了大千岁一党的残余势力?!此一来,居中镇守的康老爷子心内何能再安?想到四子两年前敢用身家性命给这小八做保,他便不禁想要摸摸底,三年过去,这两人是否还有要结党的端倪。

而康熙帝这步棋,一则旨在巩固皇权,二却亦旨在储君人选。废太子已有污点不能在登寰宇,既然下面这几个跃跃欲试,他便也不得不考量考量了。

殊不知,他不明四八二人之中的暗涛汹涌,江南一行,又不晓得要揭起何等风浪……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四哥:小八,咱们终于可以去江南渡蜜月啦!

八哥:去去去,我们现在拍摄的是离婚戏份!

四哥:有什么关系,你莫要入戏太深,来,给四哥亲香亲香~~

八哥:滚……要亲香看下面,《子难言》莫非还不够么?!

鲜嫩多汁小剧场,请往下拉↓↓

《子难言》

卫禩也觉得腰间窜出一把火来。

人妖本就不同,何况狐妖本就是已人类元阳为饵食。他们一族怀胎五月,一胎多为两三只,然他母亲去得太早,他又是公狐,哪儿晓得怀胎时候需注意些什么?月余时间只是凭借本能,困了就睡、醒了便强撑起来去给弟弟觅食。然而匆匆一月过去,自己却几乎没怎么用膳。

并非卫禩多挑剔,而是……

看到生肉便作呕,看到男人就倒胃口。将将巴巴拖到现如今,竟然……有了感觉么?卫禩的眼神游移了下。

身下的殷道士倒是率先不好意思了:“对、对不住……卫公子,要么,你先起来?”

卫禩心头一阵恼火——爷骑着你是你的造化,只有爷一脚把你踢开的份儿,你个穷酸小道还敢叫本大爷起来?他不禁横了殷禛一眼。

那一眼看在殷禛眼中,却是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要多傲娇、有多傲娇。道士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吐沫,他是聪明人物,又日夜思念卫禩许久,此番见到对方这个反应,灵光一闪——莫非,这狐妖与人类不同,既然已“元阳”为饵,莫不是孕期……也得多做做?他心头狂跳,免不得一双手便缓缓扶上了卫禩窄腰。

卫禩抿了下唇,低头望着他,并未制止。滚烫《“文》的掌心熨《“人》帖在略带《“书》了些凉薄的《“屋》皮肤上,没有来地让人十分舒服……他从喉中泻出一声浅淡的哼声,似是鼓励。

殷禛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慢慢欠起身体,抚上卫禩的腰肢。卫禩这会儿倒是退让了,微微往后蹭了蹭,浑圆便压在了硬挺上。道士面色红了红,卫禩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却让他顷刻就有把他摁在地上要他千百回的欲望。只不过,大丈夫四桀怎会做出如此不体贴事情?

两人慢慢变作了相对坐姿,卫禩的一条腿却曲起横架在道士腿上,略显得蛮不讲理地磨来蹭去。道士对于“孕夫”展现出了十足十地宽容,一面爱抚着某狐胸口hong/点,一面揽过他,低头吻了上去。温润缠绵的吻让卫禩心头一酥,低低“唔”了一声,便从善如流启开了唇瓣。卫禩的嘴唇有些凉,却柔软甜腻,殷道士性喜吃甜食,便更有些食髓知味。吻着吻着,卫禩在他胯/间作乱的腿便不动了,殷禛轻笑起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手潜了进去。卫禩的呼吸,难得窒了一下。

一吻缓缓完毕,从玉粳到内壁全被扫荡、噬咬了一圈儿的卫禩有些气喘,殷禛却在他唇上啄了下,意为安抚,而妖狐怕是身来便不晓得羞赧为何物,嘴唇又缠了上去,伸手还去爱抚小禛禛。

“妖孽!”殷道士直觉阳根一跳,哪儿还再忍得住,又担心地上凉,伤了卫禩,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就往床上一扔。

卫禩喉间溢出笑声,不恼更不闪,双腿一叉,反道:“快些!”

妈的……

殷禛甩脱了周身残余的衣物,居高临下地望着狐狸,解盘扣的手近乎用力到要将扣子撕剥下来。卫禩笑了笑,脑袋上的毛绒耳朵期待地立了起来,而似是殷禛常年在山中锻炼出的高壮体格合了他的意,卫禩瞅着繁复衣物,有些不耐,兀自伸手便往自个儿身下摸了过去。他手法极好,没几下,便径直闭了眼睛扬起头,而光摸前头还不耐,他眯眼觑着道士,就在道士脱到长裤时候翻了个身,径自跪在了床上。九条尾巴收了起来,只余两朵挺翘光滑莹润,随后……他吮了吮修长的手指,竟然、竟然……自己将手指、将手指……探入了……

殷道士悲催地面红心跳,挫得几乎被自己的长裤绊了一跤,终于顺利地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扑了上去,卫禩已然塞入了一根手指,第二根也正试探着往里近。

“嗯……”殷禛箍住他腰部时候,他还在轻缓用力,甚至浑不知羞地用那两瓣圆润往道士腰间蹭了过去。

四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惊天地挑战,近乎咬牙切齿地压到他背上,一面啄吻一面伸手爱抚卫禩前面的可爱:“就这样等不及?嗯?”

“你太慢……唔……本狐这是替哥哥做准备呢……”

……爷今个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快!

☆、54·貌离神不离

初春的官道,还有些料峭。

然就在这样一个鲜少有官员出门办差的时节;一辆四乘的马车不紧不慢地一路往南边驶去。车内坐着两位华服青年;车外并肩的是两个扮作普通仆从的公公——可不正是日前“闹离婚”闹的不可开交的四爷与八爷的座驾么?

“你便打算这样一路睡到江南?”好几日未听见弟弟开口的雍正爷;终于有些忍不住;板着脸用靴子跺了跺车底板。

胤禩却还是抱着胳膊、闭眼假寐;歪在靠着车门的位置上,一丝反应也无。

雍正爷不觉一阵气闷——他还当自己接到上谕之后,假借“节省开支”向皇父求来的“微服出巡”能够重新拉进他与胤禩的感情,熟料这老八哪怕是阖着双眼装死,也还是一副“贞洁烈妇”不愿同流合污的表情!

雍正爷咬了咬牙,决定上猛药:“八弟也知此次是微服;你我扮作去漕帮联络生意的富户兄弟。汝见过上门谈生意还意见不合的兄弟么?”

说完这句;他果不其然听到了胤禩鼻息抽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愚弟已然顺了四哥意思,到地方依计行事,怎么连马车内也不让人安稳了么?”

——那你也好歹和我说说话,咱们计议计议案情也好!雍正爷被他堵了个来回,心里要上不下地吊着,只觉着小八放狠话的功力相较于前朝更甚,句句夹枪带棒,不觉回了句:“到底是谁不让谁安生了?”

胤禩倏然睁眼睇着他,素日隽秀温润的脸上,只有面对雍正爷时候,才是目今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模样。眸中七分拒绝、两分隐忍、一点难过,让雍正爷立刻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悻悻闭了嘴,双手一抄,索性也阖上眼睛。只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一代帝王说不忍就不忍,大咧咧地哼了声,抬身就往胤禩身旁“用力”一坐。马车“吱嘎”歪了下,外头的郝进连忙一把扯住了苏培盛。

胤禩选择的位置不太好,他偏生要坐在车角,这会儿连躲都没处躲去。而雍正爷则好死不死地将腿往前一伸,干脆利落地连胤禩挪到对面的路都堵死了。胳膊贴着胳膊,臀侧挨着臀侧。

胤禩不经深吸了口气:“已应承四哥微服办差,非要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留么?”

他句句话直往肺管子上戳,雍正爷面上一白又一红,素来心高气傲的帝王委实想不到要怎么再接下去,亦没有吵架时候先说软话的习惯,只得梗着脖子拒不相让,好半晌才吭哧了一声:“漕运的盐价米价高涨一案,你怎么看?”

胤禩觑着他面前的那条长腿,突然一脚踩了上去,只听“唔——”地一声闷响。外头的苏培盛和郝进同时在听见几个腾挪拆招的声音之后,感觉到了马车重新回归“平衡”。

雍正爷捂着腿抽着气,怒瞪对面也气喘吁吁的胤禩:“你就真能下得去脚?!!”

“四哥当年下得去手,愚弟今兹怎就下不去脚?”

一句话,再度将四爷的全部话语塞回了肚脐眼里——他即便想要说东陵废太子案是一时托大失误,之前的一桩桩能好意思讲自己没思绪缜密地动过歪心眼?他虽皮厚,脸却小着呢~!

胤禩却在此刻不着痕迹地飞速扫了一眼四爷的小腿,抿了下唇,才道:“漕运的案子,没到地方不好做主意。”

雍正爷喉头滚了滚,到底是将“小八你在江南有没有人马”的话给硬压了下去——这会儿提,不是紧赶着吵架么?而他揉好了伤腿,哼哼唧唧地表示了半天“这一定是青了、紫了、肿了,不知道伤没伤到筋骨晚上要好好揉揉”,也没得到对面扭脸望向窗外的胤禩什么回应,终于似个被遗弃了的大型犬一般耷拉下了脑袋……

过了一会儿,他许是心里也发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怀里捣鼓捣鼓摸索出了什么东西,又悄么蔫儿地用那东西戳了戳胤禩的手背。

胤禩不得已低头一瞥,却见到了那份这小半个月以来,雍正爷藏得忒紧的“密旨”。

那是皇父临行之前交给他们的,微服遇到紧要关头,见“密旨如见君”的保命符,其实亦也是他们是否需要“假扮感情甚笃的富商兄弟”的开关阀——若是放在雍正爷那里,即便胤禩千百般不愿意,只要雍正爷想玩,他就必须陪他装下去。而今个儿……

“漕运一案,微服是最好切入的方式。只是……你如不愿,为兄、不强人所难。”

胤禩喉结一滚,视线挪了挪,手指在那缂丝缎面的密旨上滑了下,终究将小卷轴揣入了怀中。

◆ ◆ ◆ ◆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二十多天后的一个黄昏,雍正爷与胤禩抵达杭州。雍正爷钻出了马车,习惯性地回身将手递给弟弟,一说胤禩却是看也不看,径直跳了下来。雍正爷没再说什么,只让苏培盛去客栈里头挑两间上房,权且歇下了再说。

他们两人此番扮作的是米庄的少东家,因着家中米好,又新进了蚕丝布匹,便想走水路往北面开拓开拓生意。帖子已递了上去,成等着明日未时好去拜会目今的漕运老大张胜。

康熙年间的漕运,还属于半混乱状态,虽挂名的是官服营生,然而过路的地头蛇、船上的水手船工、甚至是河道上纤夫,还不都得是民间百姓集结?或渔利,或被雇佣。遂自明朝初年便开始“南粮北调”的漕运,一直就是黑白两道在其中势力虬结、依傍相生的复杂存在。

若非此次查处了有大千岁余党从中渔利,导致盐价、粮价居高不下,还有偷漏税的嫌疑,康熙帝大概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雍正爷对于此番能来江南查看漕运却还是十分欣慰。他脑中何能仅是与胤禩那些雪月风花?漕运从康熙朝到雍正朝都乃是一块“难啃的肥肉”,布控好了,京师与边防的粮草都可高枕无忧,还有余利可图。而如若弄不好了,就反会整出些雍正末年层出不穷的江南兄弟会与反清复明组织。他尚且记得自己是在雍正二年招贤纳才地将“翁、钱、潘”三人乃入麾下,彻底规范了漕运的营生。而今兹既有机会下江南,提前考察考察也是十足必要的。

况且……他也得摸摸底,不晓得皇父圈拢他与胤禩同来,可有甚其余“深意”。

只他没想到,一夜沉眠,梦里或漕运杂物,或胤禩温润形貌。第二日一早起身,便还当真得见。

旅途劳顿,雍正爷起得相较平素便有些晚。净面之后整装下楼,却见胤禩正坐在大堂一方木桌之前用早膳,青年背脊挺拔,姿态优雅,两年不见,倒是相较上一世越现贵气。皇子晨起都早,遂此番大堂中并未有旁人,胤禩显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便回过了头来,一见到他,便笑开了:“哥。”

雍正爷一鄂,这才猛地想起昨日还是他自个儿在马车中,摁住胤禩又强调了遍,到了杭州地界需得“真心实意”的“兄友弟恭”起来。

只是这两年未得亲厚,回来便遭了冰水重泼,此番听到八弟能再温润地唤他一声“哥”,雍正爷只觉得从发梢到脚趾都舒坦的发痒。忙忙便按住了要行礼的胤禩,在边上坐了:“亲兄弟之间,哪儿来这许多客套。”

胤禩也不遑多让,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

雍正爷心下一颤,这才忆起是“做戏”,却听得胤禩说:“兄长可还是用以往的?”

雍正爷一时没反应过来,胤禩却当他是默认了,招了小二再上一碗清粥,又道:“苏杭爽口小菜也是使得的,你且上几样可口的来,如有凉拌木耳、糯米藕片、椒炒菱角、盐渍花生,便一样来一碟,量无需多,二人使得便罢。”

这都是五年前他们随皇父南巡出游,路过西湖江畔时分,雍正爷爱吃的菜式,何曾想到五载悠悠,胤禩竟全都记得清晰如此。

雍正爷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下一动,还是忖度着:“劳烦贤弟费心。”

孰料胤禩哪儿给他面子,只说:“外事外物一应操持,多记着些好的,也不至开罪人。”——这意思,一则那些阿猫阿狗的杂物他都记得清晰,多你雍正一个不多、少你雍正一个不少;二则自己也似某些人,心里尽是“恶趣”,连往日之好也不记。

雍正爷被他搡得险些噎住,抿着唇:“你若还记得哥的好,也不至于今兹这样小气!”他将声音压得挺低,显然是顾及了胤禩颜面。

胤禩哪儿领他的情了?食不言寝不语,待四碟小菜先后一上,便埋首用饭,再不多言。且他与雍正爷口味不同,连个“筷子打架”也无从生发。他先吃先毕,后守礼的陪着兄长一味用完。然而曾经的蜜意浓情变作今朝相顾无言,雍正爷食至后来,也觉着不甘味了……

不想到了外头,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他二人化名卫嗣、卫缜,先商榷着去东市买些礼物,才好拜会漕运掌舵。本来四爷坚持要胤禩跟着他叫“佟禩”,奈何被小八一句“四哥还当佟家不够扎眼么”给生生顶了回去,他俩化作汉人富商,还是“卫”之汉姓较为妥帖。

雍正爷因着“随老婆姓”有些委屈。而胤禩寻思着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是凭证,也不好不兄友弟恭。他俩人到底五载情浓,“扮演”棠棣交辉,又何尝有甚挂碍?思着想着劲儿全往一处使,免不得又找回来了两年前的光景来。

雍正爷心下得意,暗暗哼道——跟老婆姓便跟老婆姓,权宜之策,就当入赘,横竖上下级关系未变更,待爷重新追回小八,且看他听话与否!!这一想,连心口最后一点儿郁气也消退了。

他们买了茶叶、美酒,便去最好的布庄看了看江南新进尺头。

二人立在一处比划了铺内成衣,瞅着尺头精挑细选,默默同路上置备的比较一番。最后定了雨过天青、松竹翠节、秋香软雾、芙蓉银红四色,让掌柜的包了。胤禩务实细致,终不忘叮嘱与他们先前带的相匹配,又细致地添了些流苏小件一并奉上,才作罢。雍正爷向来是认真不缺耳雅的,盯著那掌柜的仔细包裹,修正了小节,一份并不怎贵重的礼物看起来熠熠生辉。

惹得掌柜的直赞两位公子杰出人物,打量了两人好几许:“看两位公子倜傥风流,仪态贵重。往一处一站,真真乃兄友弟恭,相得益彰……又配合如斯默契,想必平素感情定比莫逆。”

他是实心实意夸赞之语,听在了彼时二人心头却不知何种滋味。

雍正爷眼瞅着弟弟神色中一抹黯然,登及决定趁热打铁。他早就瞥见店中一腰带甚为雅趣,便知会老板从架子上取下来,亲自拿了往胤…》小说下栽+。电子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