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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扛起攻就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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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进入了前五的歌手也算是大红了一把,微博论坛上全在刷话题,全在押宝决赛排名。单飞能进入前五,也算是熬出头了,到了此刻他的心情反而稍微平静下来,侧目看了一眼谢拾,对方戴着耳机,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是上一场比赛谢拾被傅子琛下了一道,也许这个时候单飞还进不了决赛。
    他将手中咖啡一饮而尽,对谢拾的心情微妙起来。
    谢拾靠在沙发上,手机突然震动,一条短信发过来。
    是他雇的私家侦探。
    他住院期间,赵碧华来过之后,他犹豫再三后,便着手让人去查这个叫霍山的人,换做以前的他,大概是决不想再一次面对当年的事情的,但是现在,他有了沈旬在身边,已经有了面对的勇气。
    况且,说不在乎,但谢拾心里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情。谢长华在世时,他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但他去世了,谢拾心里的沉重枷锁反而缠得更紧了。
    抱着复杂难言的心情,谢拾点开了这条短信。
    【霍山:1958年人,1995年前为明珠工厂二把手,因造假资料贪污等罪名入狱,处以七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2003年出狱后在h市工作,行踪不定。资料有限,有待查明。】
    谢拾微微蹙眉,仔细打量了霍山的照片。
    这是一张画质不甚清晰的照片,霍山一身黑色运动服,看起来年龄四五十左右,眉眼间与藿冰的确有几分相似,他身后的背景是h市一家小旅馆。
    谢拾心跳微微加快。
    照片里头的背景太熟悉了,h市,h市旅馆。
    是那天他去见赵碧华时,追着沈旬出来,经过的一处。
    只是微妙的巧合罢了,但不知为什么,谢拾心中闪过一个猜测。
    “谢拾!”单飞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拾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视线。
    单飞瞬间就尴尬了,心里咬牙谢拾你拽什么拽啊,他站在原地四下望了望,圆场道:“喂,下下个就轮到你了,不紧张吗?”
    谢拾没听清他说什么,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识地站起来让开位置,道:“你要坐?请吧。”
    单飞:“…………”
    谢拾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拐进旁边的卫生间,双手放在凉水下冲了许久。
    他开始理智地分析。
    自己请的侦探能力不弱,但是调查了一个多月,才查出这么点儿资料,说明霍山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先不管他在防备什么,且说一个警惕心强的人,为什么会被拍到正面照片?
    文字资料信息难以查到,却能轻易地拍到照片?
    谢拾敏锐地察觉到,或许是有人故意想让自己发现一些事情。他抬起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蹙起眉,想到了些什么,又释然地笑了笑。
    十一点整,谢拾第五个上场,赶赴现场为他加油的粉丝喊声几乎将现场掀翻。
    主持人在一旁笑道:“上次你是最后一名,这次得奋起直追了哦……”
    还没等主持人调侃完,粉丝已经躁动起来,上次谢拾名次落在最后本就引起粉丝的不满,纷纷质疑比赛有内幕不公平,这主持人这样一说无疑是往谢拾的痛处上戳,粉丝自然不满了!
    粉丝将主持人轰下去,全场静谧起来,万千光束打下,音乐缭绕。
    谢拾背后,芦苇飘摇,孤帆远去,他站立其中,声音如水流涌进观众心中。
    stayaroudyou。我想和你一起厮守
    nowandforever不管天荒地老
    ……
    他的声音将所有人带进回忆里。
    谢拾孤身一人站在偌大的比赛舞台上,周围光束将他环绕其中,他莫名想起,初中的时候,老师点沈旬起来背《广陵散》,沈旬从来是不记忆这些的,于是谢拾偷偷从左后方给他递纸条。
    谢拾抄纸条抄得手都快酸死了,沈旬却接都懒得接,满不在乎地被罚站,靠着窗边站着,任凭阳光洒满一身。
    谢拾的同桌是个女孩子,手臂圈成一圈,埋着头画画,时不时抬头偷看沈旬一眼,耳朵像兔子一样通红。
    沈旬察觉到有人偷看自己,十分不爽地一眼瞪过去。
    下课后,那女孩子偷偷将一幅画放在沈旬桌上,是一个站立窗边的少年,玉树临风,容颜清秀。
    “画比真人帅。”谢拾有些酸溜溜地说。
    沈旬瞪他一眼,这次没有将画揉成一团丢掉,反而小心翼翼地夹在课本里。
    谢拾莫名其妙地心更酸了。
    直到两周后,沈旬的课本落在他家,里面夹着那张画,画上已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画工精致,是沈旬,一个粗糙简笔,连脸都没有,但谢拾知道那是他自己。
    时光漫长又浓稠,原先被谢拾尘封起来,而今一一打开。
    pare。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
    片尾处钢琴独奏响起,行云流水如一连串的玉石敲击人心。
    一首歌还没结束,网上讨论的话题便一轮一轮炸开。
    小郭和杨安在视野极好的观众席上,小郭如同其他激动的粉丝一般,满脸通红,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中央的那人。
    “至少前三。”歌曲间歇,小郭微微缓过神来,对杨安眨眨眼道:“进了前三,杨哥,我可以准备庆功宴了。”
    杨安淡笑着摇摇头,说:“他会被淘汰。”
    小郭惊讶地问:“什么意思?”
    杨安但笑不语,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离歌曲结束还有四十九秒,算算时间应该也到了,他抬眸往评委席看去,傅子琛正低头看手机,神色含怒。

  ☆、74|73。73。6。16

“啪嗒”时针和分针转动,时间倒退回三天以前。
    谢拾拿出一只小型录音器,摊在杨安面前,道:“以你的手段,你觉得这录音里的内容能搅出多少风雨?”
    杨安正在吃外卖,不慌不忙地擦了擦手,将录音听了,脸色这才一点点凝重起来,惊讶地看向谢拾。
    谢拾面无表情地靠在窗边,朝外面看了一眼,道:“你脸上的表情写着你不认识我。”
    杨安苦笑道:“我确实不认识你了,我很惊讶,艺人那么多,歌手大有人在,傅子琛为什么一定要挖我的墙脚呢?”
    杨安左边脸上写着悲催,右边脸上写着与有荣焉。
    谢拾反问道:“一年半前,如果我拒绝你的签约邀请,你会怎么做?”
    杨安耸肩道:“我的人生里没有如果。”见谢拾瞥过来,他推了推镜框笑笑道:“拒绝就拒绝了吧,拒绝我是你小子的损失,我大概会这样想。”
    谢拾从窗边移到沙发角,往椅背上一靠,又道:“你不妨将你的思维延伸一下,用傅子琛自负的思维方式思考。”
    杨安盯着他,蹙起眉,缓缓道:“得不到的全都毁掉。”虽然对傅子琛的性格并不甚了解,但杨安隐隐感觉他和自己应该是一类人,只不过傅子琛只怕比他手段更狠,否则也不会在娱乐圈这样的地方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这一步,手下犯过的事只怕不在少数。
    谢拾沉默不语。
    杨安眼皮跳了跳,说:“所以你选择主动出击?”
    谢拾慢里斯条地喝了口茶,摇摇头道:“我是被逼无奈,杨哥,难道你希望我跳槽?”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两人在杨安家坐了一个小时。
    送谢拾出去时,杨安道:“傅子琛这个人,能不得罪便不要得罪,但是……”
    “但是?”
    杨安道:“但是,我虽懂得趋利避害,却是一个热爱挑战的人。我是你的经纪人,也是你的朋友,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这一点,无需置疑。”
    谢拾动容道:“谢谢。”
    “人与人之间的邂逅,可都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的,你和我,注定是要合作的。”杨安靠在门框上,轻叹道。
    谢拾正色道:“你这话,不能让沈旬听见,他又要闹情绪了。”
    杨安:“…………”
    谢拾又道:“不过能成为你手下的艺人,还是非常荣幸的。”
    杨安笑道:“去吧,前面的事情你做好了,接下来该我上场了。”
    三天后。
    片尾曲的钢琴独奏仍在比赛场内静静流淌,谢拾的表演无懈可击。
    “三——!”
    “二——!”
    “一——!”
    现场粉丝开始倒计时起来,歌曲余音缭绕,唤醒仍兀自沉醉在回忆里的人。
    谢拾向观众席鞠下一躬,抬起眼睛时,对上傅子琛怒火滔天的眼睛。
    谢拾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傅子琛应该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直面过去,这也是谢拾重新开始人生需要做的一部分。
    那幅画,是谢拾掉包的。
    他早就知道傅子琛会和罗德里格斯有一笔生意,也知道他从何处购得这幅画,更知道他会让司机将画送回去,而这个司机,谢拾再了解不过,他每天会在第八大道的拐角处,去接傅子琛之前,停下车围观别人下几局象棋。
    这一处没有监控,也查不出来,傅子琛找不到丝毫证据。
    谢拾最大的优势在于此,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他对傅子琛又何止是了解一二呢。
    傅子琛做音乐起家,后来逐渐扩资经营了一家傅氏企业,是国内十分有名的唱片公司,同时兼营包装艺人,为傅子琛赚来名声和金钱的同时,也为他提供娱乐圈里的庞大交际关系网,这也是傅子琛被圈内人叫上一声“音乐教父”的原因。
    这公司的确盈利不少,但傅子琛近年大笔投资于房地产和餐饮行业,亏损不小,现金被套牢,原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些,谢拾都知道。
    切断他从罗德里格斯处的最大资金来源,还只是第一步,就算罗德里格斯先生没有将他送假画的消息放出去,那些竞争者见了他送出去画却无功而返,这些都是精明得像狐狸一的人,心中便自有计较,知道该如何趁机绊傅子琛一脚,落井下石,让他落得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些都在计算之内。
    然而,这并没有完。
    傅子琛接到助手的消息,两小时前,杨安亲自将真画送到了傅氏公司,还附送他五个字:“挖墙脚,没门。”
    在傅子琛看来,这简直像一场恶作剧,他原本从罗德里格斯那里融到资金,这次危机便可以过去了,但是就因为一幅假画,他失去了罗德里格斯的信任,简直可笑!偏偏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也不能报警,因为从黑市购画会对他公众人物的形象产生巨大负面影响!但是他派人查了这么些天,完全查不到画是怎么被掉包的!
    司机一口咬定他将画直接带到公司保险箱了,之后便再无人动过。傅子琛百思不得其解,原本怀疑对象锁定在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他万万没想到,会是杨安和谢拾做的。
    司机为了保住饭碗,自然会撒这样一场谎,谢拾再清楚不过。
    在他算准范围之内的,还有傅子琛的反应——
    傅子琛多么自负,表面看起来斯文有礼,实则专横无比,他绝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所以被彻底激怒后,他一定会当即爆发……
    傅子琛眼中阴暗,将手边的红灯“啪”地按下,藿冰看了眼他的脸色,同时按下“红灯”。
    场内后方粉丝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主持人表情僵硬了。
    短短几秒内,事情骤变。
    大屏幕上谢拾的票数唰唰往上飞升的同时,旁边出现两个大字:“淘汰”!粉丝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登时混乱一片,如同一桶油倒进来炸了锅,主持人的声音被掩盖,粉丝完全摸不着头脑,举起横幅还来不及欢呼,便像是当脸被打了一拳一般,彻底愤怒——
    刚好谢拾是最后一个比赛,主持人慌慌忙忙安排粉丝嘉宾退场,但门口被堵住了,后方的人流反而拼命往前面挤,人流相堵,议论声遍布,对比赛的不公平性的讨伐如同禽流感一般,以现场为中心,很快感染遍了电视机前和网络直播前的广大观众。
    简直混乱一片,小郭盲目地朝后台挤去,杨安眼镜都差点不小心被后面激动的萝莉粉给推掉了,他扶了扶眼镜,往评委席前的傅子琛看去,对方早已不在那个位置。
    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谢拾被淘汰,他们立刻会发现这比赛有□□,进而舆论会指责傅子琛因私废公、后台操作。
    舆论的影响力,可大可小。
    傅子琛在娱乐圈混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将谢拾淘汰后,即将面临舆论的指责?但是他依然按下了红灯,不是因为冲动,也不是因为一时愤怒,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把这些后果放在眼里!以他自负的性格,被谢拾和杨安直截了当地挑衅,他会一边不将这挑衅放在眼里,一边夺去对谢拾最重要的东西——比赛名次。
    他不计较这样做的后果,仅仅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扭转局面。
    这样自负的人,杨安以前前所未见,但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谢拾对傅子琛的性格太了解了,以至于每下的一步棋,好像都是为傅子琛量身定制。
    请君入瓮,一环一环套进来。
    而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失去一个名次,赢得的何止是千万人气。
    果然,傅子琛就将谢拾淘汰了,藿冰是他私底下的女朋友,也按了红灯,还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虽然谢拾唱得很好,我也深深陶醉在你的歌声里,但是我很为难,因为剩下的五位歌手都是顶尖中的顶尖,实在很难做出抉择,我只有忍痛割爱……”
    观众反应:屁!谢拾唱得再差难道还能比单飞差?
    网友反应:这淘汰得简直莫名其妙啊!谁觉得他唱得不好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啊?
    谢粉表示:姓傅的和姓藿的一对狗男女去死哇哇哇!
    谢拾第三场比赛事先排练过无数遍,练习到声音嘶哑的地步,力求完美,表现得越是出众,便衬得这一次的淘汰越是不合情理。
    谢拾在电视台外面接受记者采访,外围一群粉丝和观众不停哭喊着朝中间挤,几十只话筒与镜头戳到他下巴底下,几乎要把他挤上天去。
    杨安和小郭以及几个保镖护在旁边,一路护着谢拾往车边挤。
    ——“你对这次比赛被淘汰有什么感想?”
    ——“我很可惜,因为我还准备了第四首歌希望能够带给大家。”
    这句话委婉得恰到好处,越发激怒看客,粉丝纷纷发微博抗议:还我们第四首歌啊啊啊!傅子琛藿冰
    ——“现在很多网友讨论,觉得你被淘汰是某些评委的原因,你觉得呢?”
    ——“网友自有定论。”
    谢拾神色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但也毫不掩饰对评委审判不公的抗议,反而赢得了大批网友的好感——网友看腻了一些艺人在被淘汰后声泪俱下地检讨自己,这样的菜吃多了便腻了,带上假面的样子看多了叫人作呕。
    傅子琛快速走进电梯,不理会外面围堵的一群记者,按下楼层,抱着臂站着,身上阴沉的气息将狭小的电梯空间逼迫得几乎窒息。
    藿冰刚才从记者群中挤出来,做好造型的头发都乱了,她掏出小镜子抚弄一下,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傅子琛,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没说。
    傅子琛沉声道:“放心,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知道是说给藿冰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电梯门开,傅子琛率先挤出外面等着的一群记者,头也不回地离开。
    网上就这件事情吵翻了天,傅子琛的团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站出来洗白加转移公众视线,针对谢拾的唱功展开一系列攻击,表示评委这样抉择实在情有可原。
    傅氏多少受到了影响,先前市场上传出他资金周转不灵的消息,就动摇了人心,再加上这次舆论傍身,股价受到了一波小冲击,稍稍下跌。
    公司里,助理看到网上的评论快气死了,一边雇水军回骂,又一边催促公关团队尽快发通稿。
    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走进来的老板,心里一边吐槽这祸不都是老板您自己惹出来的么,一边双手飞快在键盘上打字。
    傅子琛开了一场临时会议。
    “二十分钟后,我要看到明确的应急措施,不需要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形势,我只需要结果。”
    他将助理叫过来,让他停下手中所有的事情。
    “从现在开始,你调到新闻部门,三天之内,我要看到谢拾的丑闻。”
    助理得了命令,从财务部门拨款买了大量高级摄影设备,气势十足地撩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
    谢拾拒绝了下午所有的通告,从电视台出来后,他的车子便一直处于被围堵之中,时速可以飞起来的跑车爬得比乌龟还慢。
    沈旬在广告拍摄现场,从摄影棚走回休息室里,听见里面有人在议论。
    “你有没有看这期的比赛……网上现在劲爆的呀,直播视频出炉不过三小时,已经上了热门榜首了。”
    “谢拾那傻逼,八成是得罪评委了吧?”
    “谁知道呢,我就觉得他唱歌不怎么样,突然红起来十之*是有后台,之前的名次估计也是自荐枕席得来的,现在和傅子琛一言不合,一拍两散也说不定……”
    沈旬进去,休息室整个都安静了。
    这几人是其他演艺公司送过来当广告男二男三的,镜头也不少,刚才还合作过,沈旬还有印象。
    那个说话的人见沈旬进来,笑着接了杯咖啡递过去:“沈哥,辛苦了,歇会儿?”
    沈旬点了点头,一拳捣过去。
    咖啡泼一地。
    其他几人登时愣在原地,也不敢过来劝架,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莫名其妙,沈旬下手重,他鼻子都流血了,往脸上一抹,十分可怕。
    沈旬也没说话,扭头往外走。
    那人在他身后竖了个中指,小声道:“什么玩意儿。”
    沈旬人高马大,回过身来反手一拳,将他揍翻在地,揍得鼻青脸肿,其他几个人赶紧将两人拉开,还有人跑出去喊导演和经纪人,李哥匆匆赶过来,心里大叫不好,扑过去将沈旬拉开。
    被揍的那人已经彻底暴走,被人掐着胳膊拉出休息室,嘴里骂着:“我草你妈——”
    导演脸色发青,瞪了他一眼。
    沈旬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冷道:“管好你的嘴,有本事来告我。”
    导演表情也不怎么好了,劝道:“你也别和他一般计较了。”这人得罪了主演,估计是要被换下去了,好在广告已经拍完,重新拍太浪费经费也不可能,那人的经纪人没说什么,对沈旬道了个歉,带着人走了。
    沈旬脸色依旧不善。
    李哥苦叫不迭,低声道:“你就冷静点儿吧……”
    谢拾和杨安的车一直上了跨江大桥,还在被记者围堵,后方造成了大面积堵车,交警不得不过来疏通道路。
    海椒台秉持着炒作炒得越火越好的态度,在谢拾与傅子琛中间不偏不倚,高层站出来发话,只说这场比赛的初衷绝对是公正公开透明,将电视台与这事情撇清关系,末了又加了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不过选手和评委之间有什么私怨矛盾,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条微博分明意味深长,引来猜测无数。
    下午三点钟,网上公布了一段录音。
    与此同时,单飞发布了一条含义微妙的微博,这条微博遭到千万转发。
    网络上掀起滔天*,到了这一刻,真正的战场才正式被摆上明面——
    而网上彻底混乱,炸开一片的同时,沈旬打了十几通谢拾的电话,但是对方都是关机状态。
    中午他和那人打了一架——虽然只是他单方面的揍别人,李哥便一直跟在他旁边,时时刻刻提醒吊胆,生怕他又一个不小心暴走了。
    “别跟着我。”沈旬蹙眉道,快步拐进楼梯间。
    手机屏幕亮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没有标记名字的数字。
    沈旬接起来。
    对方道:“傅子琛果然来查了,但是那条路附近的监控我已经拆除了,他查不到的。”司机将车停在第八大道处,也只有那里没有监控,虽然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但是经过推理一番便会知道真画是在这里遗失的。
    沈旬所做的,只不过是把周围的道路监控也都统统毁掉,扩大调查范围,让谢拾所做的事情犹如滴入大海的一滴水,这下任凭傅子琛花再大的人力物力,也查不出来丝毫痕迹。
    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大约四五十岁,问:“你就对他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疑问吗?先前他就开始调查我了,他早就对当年的事情有怀疑了,但是他没告诉你。”
    疑问?
    当然有,沈旬现在满肚子疑虑。
    谢拾瞒了他很多事情,其中沈旬最介意的一点便是,他为何会对傅子琛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旬满不在乎地说:“就算疑虑再多,也得先保护好媳妇儿。”
    “真没想到沈松教出来的儿子这么没出息。”电话那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末了又问:“所以今晚我还是要过来一趟吗?”
    “嗯。”沈旬漫不经心道:“七点见,霍山。”

  ☆、75|74。73。73。6。16

谢拾和杨安的车子被堵在桥上足足有一个小时,到了晚上又迎上了下班高峰期,从桥这边一直到内环线,车辆停驻,车主纷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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