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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扛起攻就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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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杨息尧和傅子琛这两个人,那么轻易地毁了他,害了沈旬。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手上沾的鲜血,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杨息尧苦笑一下,摊开手看着自己的手指,说:“我就知道你在怪我。那件事……哎,我,我并不知情……”
    杨息尧说得含糊,谢拾却并不打算让他含糊带过。
    他冷声道:“哪件事?”
    是上辈子接二连三害他,让他名声不干不净的那件事?还是让他认识傅子琛,给他带来一生的噩梦那件事?还是剪断刹车,让他和沈旬葬身崖底那件事?
    杨息尧,你怎么会知道,你做过的事太多了。
    杨息尧一怔,没想到谢拾还非要他说出来,心底反倒稍稍安定下来,确定谢拾是因为被他的粉丝打而生气。
    杨息尧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手指伸过桌子,握住谢拾的指尖,满脸委屈:“我替我的粉丝道歉,我也不知道她们会这么不懂事……阿拾,你……”
    他本来准备说你别生她们的气了,她们不过是一群小孩子。
    转念一想,谢拾这么生气必定是因为很在乎自己的态度,在乎自己在他住院期间没有去看他。
    杨息尧脱口而出:“反正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他神情恳切,就差没宣誓了。
    谢拾甩开他的手,眼睛牢牢盯着他。他的演技真的很好,上辈子,自己就是被这样的演技骗得团团转,把他当好朋友亲兄弟。
    谢拾缓缓地提了一下嘴角。
    杨息尧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听见他一声冷笑。
    “我的边可不是这么好站的。”
    杨息尧:“……”
    谢拾掸了掸衣角,站起来,气场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杨息尧仰头呆呆看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泼了一脸咖啡。
    谢拾皮笑肉不笑道:“虽然有点女气,不过我一直都想这么做。杨息尧,谁给你资格站我这边?”
    他的声音无比冰冷:
    “我不会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
    “因为对你这种人,我不打算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最好戒备我,否则,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谢拾手上瓷杯一松,咖啡杯在地上粉身碎骨。
    “看到没有,就像这样。”
    谢拾转过身,最后瞥了一眼杨息尧,嘴角一掀,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如你所见,这是宣战。”

  ☆、第十五章 :陌生人

谢拾走后,杨息尧呆坐许久,桌子底下捏紧的拳头一紧再紧,他突然愤恨地抓起桌上的餐巾纸,将脸上耳边的咖啡一滴一滴擦干净。他脸色铁青,双眼迸出怒火,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恶意。
    过来询问的服务员愣了一下,被骇到了,不敢打扰他,又默默地退下了。
    半晌,杨息尧抓起手机,匆匆离开咖啡厅,打了个电话。
    ******
    雅间本来十分隐蔽,奈何有人特意旁听。
    《风传》剧组在附近拍摄,傍晚一群人吃吃喝喝完了后,找个人少的咖啡厅坐下来歇息,没想到刚好就撞见了这样一出好戏。
    谢拾与杨息尧的雅间在角落,隔壁刚好是《风传》剧组开的包间,厚厚的木质墙壁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包间这边来。
    而这边,一群八卦的正屏息偷听。
    其中最八卦的,视帝易长洲拿第二,没人敢拿第一。
    易长洲打开门,伸出脑袋鬼鬼祟祟地望了一眼,回过头来对自己的助理贼兮兮地笑:“我就说这声音有点熟悉,喏,已经走了的那个,不是你最近迷上的一个小新人吗?哪家公司的来着,唔……好像是优声娱乐的。”
    女助理嚎叫一声,捂住满面通红的脸:“你说我要不要去要签名!要不要要不要?!啊啊啊,他怎么会和一个男的在这里约会?不会是gay吧?”谢拾和杨息尧的对话只言片语,杨息尧说的话又暧昧,落到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另外一回事。
    “居然还说什么‘你最近对我很冷淡’!”女助理模仿杨息尧的声音,画皮不画骨,娇羞的声音让所有人汗毛倒立。
    易长洲颇有点不是滋味,他长得这么帅拿这么多奖,也没见女助理要过他的签名。他撇撇嘴道:“这下你死心了,你俩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刘颖瞪他一眼,易长洲眉毛一挑,刘颖气势立马弱了,小声道:“我的少女心死了……”她激动得手舞足蹈:“可是我的腐女心活了呀!”
    易长洲:“……”
    “这种相爱相杀的戏码,天了噜!”刘颖激动地跳到桌子上。
    易长洲一向平易近人,因此包厢里气氛十分活跃,沈旬坐在角落,脸色却有点阴沉。
    “怎么了,不舒服?”经纪人李哥率先发现。
    沈旬摇摇头,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紧了紧,脸色依旧难看。
    “我先回去了。”
    经纪人一愣,旁边听见这话的导演有点不悦,刚想开口,就被易长洲笑眯眯地截断:“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回吧,没关系,只要大家想出来玩,我次次都请客!”他一向耳观八方,自然发现沈旬从这两个人的声音响起之时,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他倒是有些感兴趣,沈旬虽然年轻且出道尚早,却一直都情绪收敛,不叫人轻易看出他的心思,这下子情绪波动这么大,显然是有原因的了。
    易长洲最八卦,心里头估计沈旬和外头雅座里其中一个有什么关系,巴不得他快点出去搞破坏,好看一场更加精彩的戏,可惜沈旬一直按兵不动。
    他话音刚落,包厢里立马一阵欢呼。
    这便算替沈旬解了围。
    沈旬没心思探究易长洲的深意,对他略微点头表示感谢。
    他前脚出去,经纪人李哥后脚蹦起来:“沈旬,你的钥匙忘带了!”
    沈旬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忘记带钥匙,他五天没回这里,脚踢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门前立着五杯酸奶。
    一天一杯,斜斜一排。
    沈旬闷结在胸口的郁气忽然更加浓重,因为他找到了原因,自己心烦意乱的原因。
    他一脚将酸奶踹开,白色酸奶泼了一地,沾到他的鞋子上面,异常刺眼。
    谢拾在学校练歌房取了东西,这才回到公寓,电梯一打开,他就看见沈旬背靠着墙,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谢拾拿着手机的手一滞:“嗯,我知道了,杨哥。”
    那头杨安正在嘱咐他各种事情:“毛双骂你你一定要忍着!就算吼你打你也是你的荣幸,唱完他的曲子你的身价自然会提高一个档次!”知道谢拾凭借实力获得毛双认可后,他对谢拾的态度就亲近了很多,谢拾在人前素来清冷淡漠,但如果不以恶意揣测的心思看待他,其实他很好懂,杨安下定决心辅佐他,便不再处处试探。
    “我知道了,我会照做。”谢拾嘴上应着,心思已经跳到了对面的沈旬身上。
    他在这里做什么?
    谢拾目光移到地上的酸奶上,一滩白色在深红色的地板上异常显眼,就像一坨惹人厌恶的牛皮藓。
    谢拾抓着乐谱袋的右手紧了紧,又松了松。
    那边杨安听出来谢拾心不在焉,骂道:“行了,整天漫不经心的,不跟你多说了,我可忙得要死。”
    谢拾默默地将电话挂上。
    “就这么想红吗?”沈旬突然问。
    “啊?”谢拾一头雾水。
    沈旬却不说话了,在包间里听到的那些话,让他心里头凭空横出来一把怒火,烧得心烦躁不堪。谢拾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轻贱?私生活关系混乱?经纪人让他做什么就照做?
    他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但沈旬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火,这股怒火在看到门前的酸奶时烧得更旺。
    他本以为谢拾是在赎罪,那么会不会,其实谢拾只是把他当做一根稍粗的大腿来讨好?
    等到利用完了就扔?
    沈旬脸色越来越阴沉。
    谢拾望见沈旬眸光越来越冷,忍不住苦笑道:“对,想红,有什么错吗?”
    “有。”
    谢拾一怔。
    沈旬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像淬毒的寒刀:“有错,碍到我的眼了。”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沈旬依然对他杀伤力巨大,谢拾忍住所有的情绪,对他扯起一个微笑:“那就做好洗眼睛的准备,我打算碍眼很久。”
    他一旦做出了决定,就绝不会轻易放弃,厚脸皮也好,讨人嫌也好。
    谢拾嘴角的笑容有点苦涩。
    沈旬眉头拧成一条绳。
    “你现在待我就像陌生人不是吗?”谢拾继续道:“你就继续不认识我,我只是住在你隔壁的整天对你大献殷勤希望换来你哪怕只有一句不是冷言冷语的人,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所以你也不用烦恼,我做什么,你也不要管。”
    他顿了顿,看着地上的酸奶说:“不想喝就不要喝,看着碍眼就扔掉,觉得恶心……”他突然有点说不下去,语气停滞了一下,接着道:“觉得恶心你还可以戴手套。”
    沈旬别过脸去,眉间一片冷意:“你太高估自己了,如果有可能,我根本不想认识你。”
    谢拾沉默了下,良久,才道:“我知道。”
    “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不认识你。”
    沈旬眼角一跳,看他的眸子冷意几乎要溢出来。
    谢拾直视他的目光,说:“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没有认识你,这样我爸爸不会和你爸妈认识,就不会……”
    “够了!”沈旬喝道,脸色铁青。
    身后的电梯门“叮”地一下打开,李哥拿着钥匙追过来,有些不明就里地望着走廊上剑拔弩张地两个人。
    不对,像斗鸡一样的只有沈旬一个人。
    “你的钥匙。”李哥走过来看了看两人的脸色,缓和气氛道:“吵架啦?邻里就应该互相帮衬嘛,是不是沈旬又吵到你啦?”李哥笑眯眯地充当和事老,一边沈旬却突然夺过钥匙摔门进去,关门声一震,其他两人被关在外面。
    李哥吃了一鼻子灰,摸了摸鼻子转身刚想对谢拾说些什么,就看到对方默不作声地进了屋子。
    又是关门声。
    李哥:“……”
    李哥觉得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谢拾关门,冲凉,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调了几个台。他靠在沙发上,手机断断续续响了几下,他懒得接。

  ☆、第十六章 :梦境与现实

“八根油条两碗豆浆。”沈旬递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
    “哟,小伙子吃这么多啊!”满脸皱纹的大爷从三轮车上跳下来,手指放进嘴里沾了点口水,数出一大把零钱找给沈旬,笑道,“我这些都老便宜实惠了,哪需要这么多钱!”
    沈旬将油条分给谢拾一半,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吃早饭。
    谢拾凑过去瞧了瞧沈旬手里的油条,不满道:“你的好像比我大,不行不行,换换换!”
    “油手拿开。”沈旬嫌弃地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低头迅速咬了一口,这才与谢拾交换了早餐。
    穿过门前小巷,外头是一间占地面积十分大的屋子,几个织毛衣的女人围在一起,聒噪不停,瓜子壳飞溅。
    谢拾揉了揉肚子道:“想吃雪糕。”
    沈旬揉了揉他的头道:“不行,先热后冷,会拉肚子。”
    谢拾猛然跳开,指着他的手道:“你洗手没有?!”
    沈旬淡定地摇摇头,手又在他头上擦了擦。
    谢拾:“……”
    两个人穿过一条香樟大道,来到学校。夏天的风带着一股清爽与粘稠混杂的触感,将他们的校服衬衣吹拂起边角。
    黄土铺成的操场,旁边长了一些杂草,破旧的教学楼。
    操场上一只篮球突然直直砸过来,谢拾利落地接住。
    “喂,来打篮球!”
    篮球场上有人跳起来招手。
    一旁的沈旬皱了皱眉,看着谢拾手里的篮球道:“饭后不能运动。”
    谢拾哦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盯着谢拾手里的半杯豆浆:“你不喝?”
    沈旬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一口气将豆浆吸干净,手一扬,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后,杯子准确地落入垃圾箱。
    ……
    谢拾和沈旬放学回家,隔壁家的小弟弟拉住谢拾,死也不肯让他走:“哥哥……我要吃冰淇淋。”
    “揍你哦!”沈旬捏起拳头,威胁道。
    小表弟看他半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妈妈——隔壁哥哥带回来一个怪叔叔!”
    沈旬:“……”
    谢拾乐不可支。
    隔壁屋子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沈旬瞪了谢拾一眼,跑了几步,在墙上一扒拉,长腿一跃,从院门上翻了过去。
    女人出来时就看见一道身影迅速从墙上翻过去,震惊地大叫起来:“孩子他爸!有贼呀喂——!”
    ……
    爆炸声。
    “当场死亡,没救了,直接送殡仪馆吧。”
    “右边这个呢?”
    “是明星?”
    “撞得头都没了,还当个鬼的明星!”
    ……
    谢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双眼失神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他挣扎着起身,摸了下脖子,冷汗湿透。
    谢拾站在厕所镜子前,用冷水冲了把脸,盯着镜子里自己二十岁年轻的脸看了一会儿,跳得飞快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很多回忆一旦开启,就像没了阀门的水流,汹涌扑来。
    他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点燃一根烟。这辈子的谢拾才二十岁,还没有吸过烟,但上辈子的谢拾有很大的烟瘾。红色光芒在他指尖跳跃,阳台之外,天高地阔,月朗星稀。
    谢拾额前短发被吹起,他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霓虹灯,突然感觉到他的生命回来了。
    ******
    谢拾录制《麒麟云》主题曲花了好几天,成果自然十分令人满意,甚至后期的补音和校准都不需要了。毛双和李高边对此十分满意,尤其是毛双,看谢拾的眼光像是在看自己亲手造出来的完美的陶瓷品,露骨程度令谢拾十分不适。
    这边《麒麟云》片花已经放出来了,网上呼声十分大,纷纷要求早点把主题曲和宣传片放出来。
    确定是谢拾主唱主题曲后,很多人对《麒麟云》有负面情绪,指责不该随意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这种指责声在谢拾的微博下可见一斑,不少人指着他骂。第二主战场便是毛双和李高边的微博,出于对大导演大作曲家的尊敬,没有骂得太过分,但也纷纷流露出不满的情绪。
    一网友公然表示失望:如果李大导演的团队也潜规则,那我就再也不相信娱乐圈了!
    李高边的团队以制作良心剧闻名,倒不是说投资多么大、请的腕儿多么名贵,而是因为他一向以认真严谨著称,加上毛双给外界的印象一直是古板正直的老音乐家,这俩人虽在娱乐圈不是一呼百应的地位,但在正剧圈子里,却也实实在在是泰斗砥柱——德高望重。
    一向走高冷闭门造车路线的毛双对此居然作出了回应,他快要长草的微博转发了这位网友的评论,回复也十分高冷:是否潜规则,请洗耳恭听。
    微博沸腾了。
    毛双居然为一个新人说话了!这新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真的不是潜规则吗吗吗吗吗?!!新人不会是水表圈的吧!!毛双那么老还玩新人?!老牛吃嫩草啊卧槽!
    毛双见越抹越黑,索性不再理会。
    质疑声浪虽高,但无疑是另一种宣传,至少,《麒麟云》有关粉丝都已经知道了谢拾这个人。
    不到半日,李高边也发了微博:毛双出品,质量有保证,请大家放心,多多期待即将在十月播出的《麒麟云》。
    此话一出,网友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大家奔走相告,喜大普奔,《麒麟云》要在十月份播出了??!!!卧槽李大大收视率不要担心有我们担着!
    李高边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这个消息,实在是苦恼万分。
    毛双十分淡定:“说我潜规则,说的反正是我,你那么激动干嘛?”
    李高边脸黑了:“你还说,还不是为了你转移他们视线,把情报都泄露了!”他眼珠一转,手指戳着手机屏幕上一条评论,火气有点大:“这是什么意思?”
    毛双扫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条评论被顶上了热门:我赌五毛钱李导和毛大绝逼是真爱!不然为什么毛大被怀疑潜规则,李导立刻炸毛?
    李高边眉头紧锁,说:“前面两句我都懂,但是炸毛是什么意思?”
    毛双:“……”
    ******
    这边谢拾录制完,暂时闲了下来。
    因此第二天清早沈旬刚打开门,就发现一张脸凑了过来:“嗨,早上好!”
    这张讨人厌的脸自带光环,笑容太过灿烂,闪瞎了沈旬的眼睛。
    沈旬难得地表情空白了一秒,反应过来他立马脸一沉:“你在这里干什么?昨晚说的还不够清楚?还要我说几遍?”
    他恶声恶气,谢拾只当耳边风。
    谢拾做好死缠烂打的攻势,提起手上的豆浆和油条,递到沈旬下巴下面,笑容殷殷:“今天吃这个?”
    “唔……”他鼻子凑到手上的豆浆闻了闻,故意夸张地感叹:“好香啊!我运气真好,今天在学校北市买豆浆,卖豆浆的是个美女诶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都能看见你后槽牙了!
    沈旬有股把眼皮底下这个傻逼的头摁进豆浆里好好清洗一番的冲动。
    谢拾抬眼看了他一眼,继续笑,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
    “你知不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啊哈哈哈哈,她说她的豆浆是最便宜的,只要两块钱!哈哈哈哈——”
    谢拾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旬扯过他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扫,冒着热气的豆浆泼了一地,豆香四溢,几根油条滚了滚,一地的油。
    谢拾收敛起发疯般的笑,脸上依旧笑容可掬:“你不喜欢豆浆油条,那酸奶面包?”
    “让开。”沈旬不耐烦地推开他。
    谢拾跟着沈旬走进电梯,看了眼他身上的运动衣,问:“去跑步啊?刚好我也要去,一起?”
    沈旬微微眯起眼睛,睨了谢拾一眼,这样不按理出牌的谢拾他从所未见。
    “你是不是很闲?”他凉凉道,口气不善。
    谢拾眼睛一亮,赶紧道:“闲啊,我就是个大闲人哈哈哈,你需要我做什么?我立马去办!”谢拾在原地搓手,跳起来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比了比胳膊上的肌肉,结果不小心撞了头,他低声嘶叫了一声。
    沈旬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神经病!
    “我需要你滚。”沈旬波澜不惊道。
    谢拾看见镜子里面自己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他立刻反应过来:“你想看杂技?可惜电梯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他惋惜道,“不然我还真是可以给你露一手,这些年不见,我倒学会了点以前不会的东西。”
    沈旬突然觉得“这些年不见”几个字十分刺耳。
    他深吸一口气,冷眼盯着旁边装傻充愣的谢拾,心头悬起一团无名火,心情十分烦躁。
    “你不滚是吧,我走!”
    沈旬按下开门键,拔腿就走。
    过了会儿他发现他错了,与其和谢拾一起从十二楼高的楼梯上走下来,还不如在电梯里待着!至少电梯里谢拾不会前后蹦蹦跳跳惹人心烦!
    谢拾跟着沈旬从十二楼上下来,一路乐此不疲地讲着各种没营养的笑话,遇到门卫大叔还乐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走在前面的手沈旬脚步越来越快,就是甩不掉身后那坨跟屁虫。
    谢拾明显感觉到沈旬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沈旬在一棵树下猛然停下来,谢拾没刹住车,额头一个冲力撞到了他转过来的嘴角。
    “嘶!”
    谢拾捂住额头,使劲眨了眨眼,想用力挤出一两滴眼泪,可惜这是徒劳。
    看来演技不够。
    谢拾认真地想着,以后演哭戏大概得买瓶眼药水。
    沈旬强忍住被撞疼的下巴,脸色一冷再冷:“你到底想怎样!”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跟着你!”谢拾想也不想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谢拾理直气壮道:“我说过,我做什么你都不用理,你把我当陌生人,不认识我不理睬我都没关系,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和你无关,我要跟着你,你也拿我没办法,除非你叫警察把我撵出去!”
    谢拾瞄了一眼沈旬,裤兜没有鼓起来,他立马耍小聪明道:“打110吧,不过你好像没带手机?借你,要吗?怎么?不敢?还是不愿意?还是你也嫌我手机脏?”
    树叶间隙洒下来的阳光在谢拾脸上跳跃,似乎比当年高了一点,白了一点,耍赖起来却还是一样地叫自己毫无办法,沈旬有一刹那的恍惚。
    他马上就为自己这一秒的恍惚感到可耻。
    “滚!”
    谢拾望见沈旬冰冷似刀子的脸,气势弱了弱,他转移视线道:“接下来你要去哪儿?哪儿还有几棵树,要不过去站会儿?”
    他围着树走了一圈,自言自语道:“这里环境不错,树干又大又粗,适合长眠。”
    沈旬:“……”
    沈旬冷冷打量着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谢拾,突然觉得很无力,他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已经做好了把对方当做一个陌生人的准备,不去恨,也不去想,可是谢拾就这么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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