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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遇流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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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气本就炎热,这儿又是出了名的火炉上海!当天晚上还有风,这就更糟了。风助火势,没一会儿整个洒金楼就被熊熊的火焰和黑烟给吞没了!

对于那种旧式的大宅院,走水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

当时已经是半夜两三点,杜府的人都在熟睡中被闹闹嚷嚷的救火声惊醒。爬起来一看,是东北角专门招待贵客的洒金楼失火了。火势太大,火舌随风飘出很远凶猛的舔舐着附近的东西,连救火的人都不敢靠得太近。

看这情形,里面熟睡中的人恐怕很难幸免!

知道住在里面的客人身份的杜家人,看着冲天的火势,开始想象北四省的最大军阀韩唯忠得知自己四儿子死在杜府,会做出什么样的激烈反应……

好巧不巧的,这晚上杜家的当家人居然没睡在杜府。

……

杜休在第一时间就被手下人叫醒了。一听说洒金楼了出了事,人立刻就清醒了:糟了,怎么今晚上就动手了?!

容不得他多想,连忙翻身下床趿拉着鞋拿着衣服飞快的跑出了门,把身后的佣人摔开老远。

他到的时候火势还不太大,只是浓烟滚滚很是呛人。

杜休往韩斟的睡房跑去,到了近前才发现这里其实是整个院子火势最大的地方,连空气都被冲天的火势烤得炙热。门框窗户全被火舌吞没,根本进不去人了!

这韩四少不会这么短命就葬身于火海了吧!

杜休真不敢相信。

他一边打着转企图找个火势小点的地方,一边大声的呼喊:“韩斟~,小朱~……”

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映红了半边天。这情况下还能冒出个活人?想想都不可能!

就在杜休灰心失望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微弱的回应:少爷快来帮忙!

是小朱的声音!

韩斟如听天籁,马上就循声找去,最后在一个被烟熏得黑糊糊的假山石洞里找到了两人!小朱还有点精神,韩斟已经昏迷不醒了。

杜休把韩斟背在身上要往自家院子送,被小朱阻止了:“不能藏在府上,有内奸!我和四少就是被人在茶水中下了迷药才晕迷不醒的!要不是我反应快少喝了点,否则我们俩都得被烧死在里面!”

杜休听说后也没时间多想,背着韩斟熟门熟路的摸着黑出了后门。小朱说了个地址,一行三人就往那个方向跑去。杜休因为唱旦角的缘故,身子一向很单薄,背着看似精瘦实则肌肉紧致的韩斟很是吃力。

跑了一段路,小朱恢复了些体力,就接过韩斟背着继续跑。两人就这样换来换去背着往那地方赶。韩斟这时候迷药也快过了,人已经清醒但还使不上力。弄清事情的缘由后,半天都没说什么话。

眼看穿过这段小巷子就到了小朱说的地方,杜休和小朱眼里都露出了喜色。正高兴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好几个拿着家伙的人正朝他们追了上来。

这肯定不是过来帮忙的。小朱和杜休连忙拔足狂奔,奈何他们还要背着一个人,再快也快不过人家没负担的。不一会儿,人家就追了上来,围着他们就没头没脑的乱砍乱打起来。

小朱马上从腰上的皮带里抽出来一根铁骨鞭!他这鞭子是特制的。可成钢鞭也可成棍棒,耍起来呼呼生风很是厉害。他虽然神勇,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难免兼顾不过来。很快,背着人躲闪不及的杜休就挨了一刀。大腿上立马鲜血长流染红了裤子。

小朱急红了眼,把铁鞭抡圆平着扫了一圈,挡住那些人叫杜休快带着韩四少跑。

杜休一看情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马上就背着韩斟不要命的往前狂奔……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腿受了伤背着重他好几十斤的韩斟也能跑得飞快。

那些打手拔腿就想追,全被小朱左一鞭右一鞭拦了下来。不过,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身上也挨了好几下,鲜血浸染衣服,大团大团的红。

他强撑着自家少爷看不见人影了,才虚晃一招唬退那些人钻进另一条巷子狂奔了起来。

……

天快亮的时候,杜云天才得了消息铁青着脸回了杜府。

一问之下,佣人全都安在,就只少了韩四公子和自己的小七。又听管事说从灰烬中找到两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立刻又惊又怒的赶到偏僻的停尸房,小七的娘已经在那里哭得晕了几次!她这时候刚好醒着,哭哭滴滴的闹着要杜云天找出纵火的凶手。

杜云天仔细看查看了那两具尸体。奈何已经烧成了人干,根本无法分辨是不是他们二人。就在这时候,管事拿着一块烧得黑糊糊的、但还保存完好的有表带的手表过来,告诉杜云天说是在发现尸体的地方找到的!

这块表杜云天认得:分明就是韩四少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块。因为这种有带的手表,当下还不为国人所接受,戴的人很少。所以让杜云天印象十分深刻!

这样一来,直接证明韩四少是真的葬身于火海了!

那边刚醒过来没多久的小七的娘又给这消息给骇晕过去了:她的儿子第一时间跑到火灾现场了,人家都死了,她的儿子还能幸免吗?刚好两具尸体在这摆着呢!

杜云天到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洒金楼看了一会儿,就去了三姨娘的小院。

结果到了地方,却看到三姨娘正边哭边笑的给她儿子烧纸钱。说儿子你可以瞑目了,恶人自有天来收!杀你的凶手已经被开了眼的老天给烧死了。

真正是这房欢乐那房哭!

不是她干的,她没这个能力和人脉!

更何况就算是她要做死韩四少,也不可能把小七牵连进去。她一向都很疼爱这孩子的!

韩四少这人初到上海,据调查也没跟什么人接触,也没那个可能这么快就结上什么生死仇家。

难道,难道真的就只是自家府上失了火这么简单?!

想想韩四少的老子和自家不成器的小七,杜云天的头突然狠狠的痛了起来。

躺在厢房里抽了几口大烟之后,头痛稍微缓解了的杜云天,起身辗转经过好几个声名显赫的朋友后终于查到了大军阀韩唯忠的电话号码!

……

正在北平他老爹官邸里看报告的韩战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是一通不亚于晴天霹雳的电话。

韩战听完自称是杜休父亲的杜云天的话后,拿着听筒僵在电话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弟弟替自己跑一次上海,居然就是有去无回!

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后,韩战坐下来思索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对方是上海滩的大佬杜云天,自己家也不是小角色。势力基本均衡,不客气点说自己家很占了些优势,维持和缓的关系对杜云天来说尤其重要。

这种情况下,两家无冤无仇根本不会有仇杀一说。那就只能是杜云天的说法:意外!

韩战想来想去,这事不可能不让父亲知道,就把电话打给他父亲的办公室。当韩唯忠听说是他家的老四居然是死在了上海的杜云天公馆里时,居然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真是报应!

父亲这话太过奇怪。韩战连忙追问原因,韩唯忠却并没有解释。只是告诉他自己近段时间要陪同代总统做国事访问,根本不可能脱得了身,叫他去上海处理这事。最后还叮嘱了一句:如果没什么蹊跷,就直接把尸体领回来,不要多事!

直接领回来,不要多事!

这真的不象是雄霸一方的大军阀韩唯忠能说出来的话。虽然杜云天是一方大佬,很有门道。可他斗得过手握枪杆子的大老粗吗?枪杆子才是绝对权力。韩唯忠这样说法分明有向他示弱的嫌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韩战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

远在天津的张远山接到韩战的一个电话,当即就愣在了当场。觉得老天简直就是在跟自己开国际玩笑!怎么可能,明明那天好生生送走的人转眼间就跟自己阴阳两隔了!

韩战打电话来叫张远山做好准备,和他一起坐直升机去上海。张远山失魂落魄的凭着意识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把店关了,坐着易副官开来的车去了军用机场,上了等在那里的军用直升机。

坐在机舱里,还是不敢置信的张远山曾向韩战求证过两次:你是在开玩笑吧。

得到的都是韩战带着些痛苦的回答:是真的。

张远山就再也不说话了。靠着椅背闭着眼一会儿眼眶就红了。韩战自己也很不好受,拍拍他的肩膀无语的安慰他……

飞机停在上海军用机场,杜云天亲自把他们迎到了杜公馆。闲话说过,接过他递过来的手表,张远山看了看脸色就更加惨白了。

过了会,杜云天带着韩战和张远山去看了用阴沉木棺收敛的冰镇着的尸体。张远山看见斯文儒雅文质彬彬的韩斟,居然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心痛得眼里充血,眼睛红得吓人。

韩战看了看那两具尸体,好象想到了什么。他分别拎起他们的左手臂摸了摸,眼里就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突然就问了张远山一个问题:“骨折愈合后骨痂会消失吗?”

“通常消失的时间为2——3年!”张远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很认真的解答了问题。

“……这不是老四!他去年左手臂骨折过,我上个月还碰到过,好大一硬团隆起还没消呢!”韩战突然就高兴了起来,转头直直的盯着杜云天:

“杜老,到底怎么回事,请给我们一个明白!”

☆、第 31 章

韩战发现这两具尸体都不是老四的;转而愤怒的盯着杜云天向他讨说法。

死的居然不是韩家四公子;那事情就真的好办了许多!杜云天眼里就有些喜色:说不定自家秉性玩劣的小七也还健在。

这实在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一高兴,杜云天也没去计较韩战那不友好的态度。人家兄弟情深嘛;他能理解!

既然这两具尸体另有其人;那俩人肯定就没丧命在火海中。

杜云天立刻把自己的门生全派了出去找人。

下完命令后,杜云天一脸笑的邀请韩战住自己家,结果被韩战马上出言嘲讽了:“韩战我还想在这俗世中多活两年;不愿意这么快就浴火涅槃!”

当时,杜云天就涨红了一张老脸。

韩战拒绝杜云天的客气邀请后;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韩斟的两个随从住进了大酒店。这俩随从当天被韩斟叫回酒店取东西;幸运的逃过了劫难。

杜云天理亏在先;也没办法跟他计较这些。倒是他手下的几个幕僚很有些替他愤愤不平,说这韩大少未免太目中无人不把他杜大佬放在眼里了。

……

杜云天的人很努力的在查找,可杜休和韩斟好象凭空消失了了一般。几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照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样的结果是让韩战火冒三丈!

他本身就事务繁多,不能在上海耽搁太久,同时又担心韩斟的安危,心急是再所难免的。

张远山也等得很心焦,可看韩战似乎火气越来越大,只好耐下性子劝着他。

七天过去了,照样是没有任何进展,韩战的耐心也终于告罄。

他叫易副官用直升机从天津调了50名全副武装的精兵过来,趁着晚上闯进杜公馆,在各个出口都架起了机关枪。

这下杜公馆立刻炸开了锅人人自危,又不能跑,只好躲在自家院子里,心惊胆战之下连睡觉都是地窖里睡的。杜云天被气得全身老毛病都犯了,只能边吃药边躺在床上靠大烟缓解。

杜云天的儿子们气不过,也纠集手下100多人拿着军火冲进了杜公馆跟韩战的士兵对峙。杜云天对儿子们的做法表示了默许。他是一方大佬,表现得太弱势会被人耻笑。

两派人架着填满弹药的枪支你瞄着我、我瞄着你对峙。

眼看情势危急一触即发,两方人马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就是一场人间大惨剧会血溅整个杜公馆。

两派人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韩斟正在一处简陋的民居里,十分细致的照顾受了伤的杜休和小朱。那天晚上,杜休背着韩斟先逃到了这里。里面问清是小朱叫来的人后,马上开了门接过了全身无力的韩斟。

体力早已透支的杜休,一卸下重担人立刻虚脱了,马上就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随后不久,他们又发现倒在门口满身是血的小朱……

小朱和杜休都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韩斟责无旁贷的当起了全职医护。他们现在摸不清敌人的来路,只能躲在暗处打算先把伤养好再说。

小朱干的就是个危险的职业,对于受伤这事早已习以为常。

可大少爷杜休就不同了,他看着自己原本细嫩滑腻的大腿上深可见骨血淋淋的伤口,痛得他红着眼圈直哼哼差点没哭出来。

尤其是帮他换药的时候就更好笑了。身为男儿身的他,居然比一个女生还怕痛。

韩斟只要力道稍微有大点,演戏演成习惯的他就会假戏真做,红了眼圈似嗔似怨的瞅着韩斟:“好哥哥~,你轻点,奴家疼!”

那表情那声音,分明就好象控诉韩斟不知道怜香惜玉在辣手摧花!

韩斟被他凄惨的眼神看得实在良心不安,连忙软了声音温言安慰:“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韩斟对杜休是十分的感激,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他背着自己没命的狂奔,他早就给那群人砍成了肉渣。

边上的小朱给他们搞得面红耳赤的不忍直视,连忙转了头不敢再看。

……

这天韩斟帮杜休换远药时,看着他脚踝上的青龙标记,又发起了呆!

他只要一看着自己脚上的这个标记,就会发呆!这是杜休发现的一个规律。应该是触景生情又想起了自己的五哥吧!

杜休看着他有些哀凄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帮这个儒雅的男人走出这段长久的心理阴影:“其实你真的可以告诉我!一直放在心里暗自愧疚伤情又能怎么样?”

“逝者已矣!难道我还要他的灵魂在天国也得不到安宁?”韩斟似乎又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靠在椅背上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只要你问心无愧,说出来就能彻底解脱。我相信我五哥在天之灵也不忍心看着你如此痛苦。”杜休开始循循善诱。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杜休以为这次谈话又无疾而终的时候,韩斟以忧伤的腔调慢悠悠的开了口。这事在他心里憋得太久,久到他已经不能负担。现在,他有了一个倾诉的机会。

“……在法国一起念书的期间,你五哥他喜欢上了我。我那时候一心都在学业上而且不喜欢男人,没能察觉到他对我的心思。等我发现时他已经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在我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他向我告白。说自己很痛苦的暗恋我三年,一直得不到回应,他已经痛苦得不想活下去了,要我当天晚上给他一个答复。惊呆了的我马上一口就拒绝了。

“他当时的脸色极度难看,我以为他过两天就会好了。谁知道,第二天他死在铁轨上血肉模糊的照片就出现在报纸上了……我那段时间经常做恶梦,人也差点崩溃。如果不是我父亲及时把我从法国带了回来,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韩斟苍凉而哀伤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捧着脸无声的抽泣。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抹了把脸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诉说:

“我一直都想不通,思臣那么阳光纯真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他一定是想惩罚我,惩罚我这几年里对他的一片深情不问不闻……”

残酷的往事又一一在脑海里浮现,心痛到无以复加的韩斟慢慢阖上了眼帘。人到伤心处,身为男人的他,眼角也终于浸出了晶莹的泪花。

杜休见状实在于心不忍,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四少,都已经过去了!你别太难过。”

看着他湿润的眼角,杜休觉得这个一直以冷静笃定著称的男人其实挺可怜!

……

韩斟在倾诉旧事的时候,杜公馆两派人马正闹得不可开交!直到小朱的兄弟带回来杜公馆快要火拼的消息,韩斟才扶着杜休一瘸一拐出了民房。

他们一回来马上就万事大吉。

韩战的兵和杜家的人自然是立刻就撤退了,误会消除双方握手言和。韩战是小辈,给杜云天敬了茶说自己做事莽撞,请杜老不要在意云云。

韩战赔礼道歉杜老赚回了面子,再加上人确实是在自己公馆里出的事,他本身理亏不能太端着。第二天杜云天就带着韩战去见了缉私局的新局长,被扣押的货物在第一时间就被放了行。当然,韩战也花了不少贿赂银子。

事情圆满解决,韩氏兄弟和张远山要返回天津。

腿伤未愈的杜休非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张远山问其原因。杜休一脸艳羡的说:“我还没坐过军用直升机呢,想过过干瘾!”

“……”周围的人包括张远山直接无语了。

小朱则被杜休留了一笔钱在上海老家养伤,叫他伤好了再到天津来。

走之前,杜休去了他父亲的厢房,把小朱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那场火灾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处心积虑的要烧死韩斟。

杜云天闻言立刻瞪大了昏浊的老眼,反应过来就抚摸着烟枪皱着满是沟壑的眉头琢磨:究竟是谁,要在他和韩唯忠之间制造这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呢?!下迷药的内奸又是谁呢?!第二天,杜云天就把府里的佣人重新梳理了一遍,把凡是接触过韩斟的佣人全都辞退了。

韩斟和杜休出于不愿再把事情闹大的目的,都心有灵犀的把那天晚上被下迷药的事守口如瓶,没有告诉给韩战和张远山。

……

杜休在危急之中救了韩斟一命,成了韩家的大恩人,自然对他奉若上宾。因为他腿伤还没好,韩氏兄弟有心把他接到家里来养伤,被杜休很麻溜的拒绝了:他可记得韩战是个什么德性!

张远山的诊所关了半个月后重新开张,那些混混又来捣乱,被少帅韩战一不作二不休的叫人暗中全逮了送到天津郊外的黑监狱吃牢饭去了。这样一收拾,诊所立刻就清静了下来。陈医生和刘兰兰也伤好销假上班,诊所药房的生意渐渐走上了正轨。

杜休唱戏本就是图个自己喜欢,这下腿受了伤,他更有借口不开台了,天天窝在张远山的诊所里混时间,甚至还跟着护士妹子李弥学起了打针!天天抱个冬瓜在那里拿刀片练习刮毛,拿根针筒练习扎针。看得张远山和诊所一干人等直乐呵。

韩斟的心结被打开了,人似乎开朗了很多,常常嘴角带笑不再沉默寡言。他的变化张远山看在眼里,还以为跟他旧情人怎么样了。有心想问,又想起自己跟韩战似乎也不清不楚,根本理直气壮不起来。

好兄弟杜休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斟酌一番就把韩斟和他五哥的事告诉了他。张远山这才知道原来看似理智沉稳的韩斟,其实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当时就沉默了。

……

事后,张远山想了很久,在善良隐忍的韩斟和流氓成性的韩战之间徘徊了又徘徊,最后认定自己的真爱还是韩斟!理清自己情感归属后,张远山决定正式请韩战吃一顿饭,借这个机会好跟他说清楚,断了他们之间的纠缠。

韩战接到他的电话邀约还很高兴:这是张远山第一次主动约他见面!当下就另选了吃饭的地方,说西山御景院有新来的浙菜名厨,我们可以去尝尝鲜。

张远山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替换O(∩_∩)O

这里是我PS一个他们初见面韩战挨打的场景,大家看过就算O(∩_∩)O

韩战悠悠醒转时,就觉得脑袋上很痛,他呻|吟了一声,就听到耳边有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醒了?”

他睁眼一看,认出眼前一身长衫玩着自己皮带的男人正是被自己手下绑错的张远山。此刻,这个男人正笑得十分愉快的看着自己。头上的痛意源源不断传来,刚才敲自己闷棍的不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吗。

反应过来的韩战立刻发了怒要叫人,却发现嘴里塞了东西。他意识到不好,再低头一扫,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布条结结实实绑在了床柱子上。挣扎了两下,根本不可能挣动。

他眼里立刻迸出了火,狠狠的看着张远山。

张远山象个流氓一样,把皮带在手里拍了拍,笑着慢慢的踱到他面前拿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厌弃的撇撇嘴:“跟我比眼睛大啊,没用!”

话音未落,就挥起手中的皮带抽在了他裸露的大腿上,他紧致结实的大腿上立刻肿起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子。韩战立刻闷哼了抖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盯着张远山。

张远山打了一鞭,并没有接着打,而是拿皮带拍了拍韩战的脸蛋:“别这样看着我,这个比你叫人抽我的马鞭要好受多了!那东西打着人才真的叫疼!”

说完又抽了一下,又一道狰狞的鞭痕鼓了起来。

韩战这下不哼哼了,只死死的盯着张远山。张远山手上的鞭子也不再停,劈劈啪啪的打了上去,他身上红肿破皮的地方慢慢多了。

韩战挣扎得很厉害,把那沙发都摇得吱嘎吱嘎作响,楼下的人听着都互相猥琐的一笑:少帅这样发了恨的折腾,这花小怜可有得罪受了,不知道他几天才能下得了床。

☆、第 32 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节哪啥啥……不喜欢请轻砸O(∩_∩)O

那天傍晚;打扮得风流倜傥的韩战带着张远山去御景院品尝正宗的浙菜。

席间;韩战兴致很高,喝了好多酒。张远山因为心里有事;一直都不曾怎么动筷;酒倒是喝了两杯。空腹喝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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