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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遇流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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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知道他在生气,而且看情形还不容易善了,连忙对他使上了美男苦情计。

“呜~,我好痛!”他伸手抱着韩战的脖子,流着眼泪蹙着眉呻|吟着跟他撒娇,“韩战,我喜欢你那根热的,这个太冰了,我好难受!”

韩战看了看他紧蹙的眉、颤抖着的眼睫毛,终于大发慈悲的撤出了冰凉的红酒瓶,提着自己的真枪上阵,压着他的双腿,奋勇的在他身体里面抽|插起来……

酷刑终于结束,张远山松了一口气,脸上浸出一层汗。

他挺起腰深深的接纳了韩战的器官,任那根火热的铁棍在自己身体里蛮横冲撞,久未体会的痛楚快感让他爽得差点抓了狂。

他吊着韩战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呻|吟:“嗯~,舒服~,快点,啊~……,好痛~,轻点~……啊~叫你轻点~……嗷~,你想捅死我吗……嗷~”

他带着哭腔的呻|吟把韩战刺激和更加性奋,把他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死死扣着他的腰狠命的抽出和顶|入……

张远山的身体被他顶得一下一下的直往前耸动,磨得桌脚跟地面发出一些刺耳的“吱吖”声,不过,那响动马上就淹没在张远山声嘶力竭的叫|床声中……

那天晚上,禁欲已久、心火难灭、生猛如虎的韩战把张远山操得快晕了过去。

桌上干了一次,再把他弄到沙发上插了一次。最后,在张远山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又把他按在浴缸里做了一次。那时候,被|操得失了魂的张远山已经叫不出来了……

韩战闷不吭声的把张远山折腾了大半夜后,终于放过了他。帮他清理上药后拥着他休息的时候,才盯着他的眼睛低低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远山边喝水润淹喉边哑着嗓子,把山寨版防弹衣的事告诉了他。韩战立刻来了兴趣,一边把玩着他已经红肿充血的乳珠,一边把防弹衣的原理问了个清清楚楚。

张远山是一边忍着胸口上的痛疼酥麻的折磨,一边抖着嗓子解释的。

说着说着,他实在是心痒难挠,一口就咬在了韩战手臂上。韩战坏笑着在他已经软乎乎的家伙上一捏,张远山就乖乖的松了獠牙……

说完后看着韩战满意欣喜的表情,张远山以为自己终于混过去的时候,韩战在他耳边凉悠悠的开了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你死心,不再发了疯似的到处搜捕我!”既然实在逃不掉,那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早迟都要挨这一刀,早死早超生。

“……你很讨厌我?”

“那一段时间是真的很讨厌,因为你太滥情!我辛辛苦苦餐风露宿躲你大半年,而你却照样花天酒地,身边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让你找到了又怎么样,你又不能爱我长长久久!所以……”张远山笑了笑,盯着韩战手臂上的密集的挠痕慢慢说出了心里的话。刚才太舒服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挠上的。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很介意这个。你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韩战闻言,表情就变得有些晦涩。那时候,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心里是极苦闷的。最后只好借着拼命换情人来麻痹自己……

他不知道张远山是如此的讨厌他的这种作派,居然讨厌到要用‘死’来逃离自己。早知道的话,他根本不会这样做!只是,有钱也难买早知道,所以就有了他们后来的生离死别!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能控制住自己招蜂引蝶、四处滥情的本性吗?”张远山笑。

韩战眼里又涌上些怒意,扳过他的身子又压着一通好好的索取和亲吻。等张远山彻底成了一滩软泥躺在床上后,韩战从抽屉里拿出那枚用链子套着的铂金戒指,抓起他的手十分粗鲁的给他套在中指上,黑着脸威胁:

“再敢取下来,我就把你……”

“把我关起来?”张远山轻轻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瞅着韩战意味深长的笑。

“你太聪明了,打瘸我又舍不得。只能用根绳子拴着,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这种方法最保险。”

“其实有更保险的办法!”

“什么办法?”

“好好爱我!拒绝外面的诱惑。”张远山拉过韩战那只戴戒指的手,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看着在两枚在灯光下反着银光的戒指,轻轻的在枕边人耳边诉说,“在我们那里,带上对戒的两个人,都将是对方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唯一的,你懂吗?”

“……我还敢跟别人胡搞吗?你都拿小命来警告过我了!那种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痛,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远山,答应我,不要再玩这种拿生命做赌注的游戏!我并不如表面上来的坚强,我的心脏很脆弱,我的承受力也有限,你又明不明白?”

“只要你不乱搞,有事能跟我说清楚,我又怎么会玩这种游戏!”张远山眉眼弯弯的瞅着他。

“别以为找到我的错处,你就能得到宽恕!”韩战瞪着张远山,两只手就揉向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边揉边轻轻碰触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同时在他耳边低低的引诱,“这里的惩罚还没够呢。明天晚上,我们再来玩个新鲜的‘倒吊’,你看怎么样?”

“呜~,韩战,你不要太过分!”张远山眼里又浮上些水雾气。

……

那晚以后,张远山就在韩战的小楼里住了下来。夫唱夫随幸福美满,日子过得很惬意。

不久,韩战带着张远山出席一个舞会,碰到了那位依旧风流倜傥的吕子玉吕公子。

吕公子眼光复杂的盯着他们看了好久,表情有些黯然。

自从韩战在舞会上丢下他去找张远山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张远山就酸溜溜的嘲笑韩战:“人家还对你还恋恋不舍的,还不上去关心两句?”

韩战脸都不红一下,理直气壮冲张远山痞笑:“他谁呀,我根本不认识!”

“……你!”张远山瞅着他当时很无语啊很无语。

三个月后,韩灵抱着小宝跟着花小怜回了上海。在这一段时间里,韩灵以最快的速度教会了小宝叫张远山为“叔叔”。因为韩战一听到小宝叫张远山为爸爸,就神色不虞。张远山跟他说了几次是干爸爸,韩战还是照旧的不虞。没办法,韩灵只好教小宝改口。

张远山跟车去送她。一边抱着小宝逗弄一边问:“为什么不想呆在家里?这里亲人都在,不比在上海热闹得多?”

韩灵看看孩子一双清亮的大眼睛苦笑:“我觉得大哥比父亲还专|制,根本忍受不了他。有他的空间我都觉得压抑,所以要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容忍下来的?”

张远山只有苦笑,心里却不赞同她的意见:韩战不是挺可爱的吗?!

……

张韩二人的夫夫生活平静而激情。

韩战偶尔会跟他说说军队上的事。这天,韩战说着说着就想起了那巨毒药物。问他是怎么知道这种药物的。张远山面不改色的撒谎,说是在美国偶尔听同事说起的。

“能不能弄点来,我可以给手下的特务们准备一点,让他们被抓必死时也能少受些苦痛。”

“这个恐怕轻易弄不来。据我所知,这药极可能还在日本的试验室。”张远山沉吟了一会儿,对韩战抱歉的摇了摇头。

“奇怪,既然还在试验室,这郑师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莫非~?”韩战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莫非他跟日本人有所勾结?”

“……不排除这个可能!”

韩战即刻就加派人手继续监视天津城里几个有重大嫌疑的日本人。其中一个最让他怀疑的就是藤本佐悠。这个藤本是位极低调的超级大富翁。他既是日式酒家——和风之都的老板,同时也拥有津广铁路股份。

还在张远山开诊所时,他就因为跟踪大德药业的何敬东过从甚密,让韩战注意到他了。经过两年多的努力,他派去的那名特务已经成功的打入酒家的管理层,这些时间已经慢慢的隐秘的在给自己传消息,只是目前还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动静。

在监视日本人的同时,韩战还叫人去调查了郑师长的亲戚和平常接触多的人。广撒网,多捞鱼。他希望能从这方面有所突破。

……

跟韩战过了一段你侬我侬的日子,张远山就跟韩战说自己要回趟美国处理事情。

问清楚情况后,韩战也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还拿出了一半财产给他带到美国去。

美其名曰:聘礼!

张远山笑:“你就明说,这是给自己留的后路,我又不会笑话你!”

“错,那是我们的后路!”韩战把他拖到怀里,捏着他的屁股低笑着纠正。

“记得早去早回。别乐不思蜀的忘了归时!”过了几天,韩战开车把张远山送上码头。快下车时,韩战揽过他缠绵的吻了一阵,才不舍的跟他拉开些距离叮嘱。

“……你叫了八个人跟着我去美国,我还能乐不思蜀?”张远山瞅着韩战棱骨分明的五官促狭的笑。为了保险起见,韩战叫了八名保镖保护他。当然,这八名保镖还有别的功能可用。韩战没有跟他明说,反正张远山也早猜到了。

不就是不放心他一去不回么!

韩战对自己如此着紧,张远山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这也代表韩战离不开他了不是吗?!

张远山拆穿韩战的险恶用心,韩战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瞅着眼前人柔顺的眉眼,低低的笑:“这下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乖乖的,早去早回。别让我下令叫他们绑你回来。”

“……不准出去找人泄火!”张远山一手揽着韩战的肩膀,一手向下隔着裤子揉上了他裆部。

韩战眼里立刻浮上些欲|望。

他一边按住捣乱的手,一边危险的瞅着他低低的笑:“你想在车里挨了操才上船吗?”

“去你的。我下去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张远山在他已经半勃的东西上掐了一把,清楚的听到韩战的一声难耐的呻|吟之后,拍开他的手拉开车门边下车边重复自己的话。

“我不找人,用手行了吧!”

“手也不行!”张远山回头眉眼弯弯的对他笑。

“真狠心,想憋死你男人?!”

……

张远山走后,韩战把精力全放在了军队和给郑师长供药的那个人两件事情上。

如果真如张远山所说的那药来源于日本人之手,那么他父亲的死,就不单单是郑师长畏罪杀人的原因这么简单了。其中还会牵扯上国仇家恨,这问题可就大了……

看着手中的报告,韩战的眉头紧皱了两道浓眉。

半个月后,负责调查郑师长亲戚的手下带回来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大德药业的老板——何敬东是郑师长的远方侄儿!不过,他们这层关系居然很少人知晓,就连他们调查时,也是走访了一个长年居住乡下的老人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韩战看到这个消息,眼神一下子就硬了。

他早就得知这个何敬东跟藤本佐悠有些牵扯。这样一来,用脚趾头也可以猜到郑师长手里的药是怎么来的了。想想那个一天到晚西装礼帽手杖的假洋鬼子,韩战眼里射出了寒光:

如果你真是汉奸卖国贼的话,我韩战绝对不会让你有好下场。

韩战马上命人彻查了何敬东。

原来,这郑师长十几年前衣锦还乡时,帮了当时已经联系好学校,但是家境败落无法成行的远房表姐的儿子——何敬东去外国留学。

他学成归国时,携带了一大笔钱来天津,靠着郑师长的暗中帮忙,迅速在天津站稳脚根把大德药业发展成行业中的楚翘。但是,他们俩的真正关系却一直少为人知。

现在可以理解为。郑师长知道何敬东投靠日本,站在他自己的立场绝对不能和跟日本人有关的外甥牵扯,所以冷处理了他们的关系。但是,真有事时,他又去求了何敬东帮忙。这药应该就是何敬东找日本人藤本佐悠要的。

韩战把这事当成了头等大事,天天过问何敬东、藤本佐悠的情况。在他的关注下,跟这两人有关的事都被事无巨细的报到了韩战面前。

一个多月以后,那位成功混近藤本佐悠身边的特务叫人送回来一个消息:昨晚8点钟,何敬东陪着一名中国人进了藤本佐悠的密室,直到12多以后才出酒家!

据他信中的描述,这位中国人很象是郑师长身边的林副官!这位林副官其实是郑师长的小舅子,是他的死忠心腹之一。

韩战加紧了对何敬东的监控。

但是,两天以后,监视他的那些兄弟突然就先后遇袭身亡,全是一枪毙命。韩战怕他近期会有重大行动,立刻另行派人加大了监控力度。

正在这时候,韩战接到张远山从香港打回来的电话:“三天后,我就回天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热恋中的他们都已经分开快三个月了。

饱受相思之苦的韩战闻言喜不自禁。这以后的两天里,除了烦着军队上的事,同时也在想着那位陌上缓缓归的心上人。

张远山到的那天,心情雀跃的韩战早早的到码头去接人。

他到的还挺早,那趟轮船还没影呢。

韩战只能坐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慢慢等。这一刻,他觉得时间过得真是慢,简直度日如年。他忍不住隔几分钟看一次手腕上的表,越到后面看表的频率越来越高。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落在外面举着牌子等人的司机眼里,不免在心里暗暗的想:

张先生真狠心,一去三个月,把我们少帅都想苦了。

在韩战的殷切盼望中,轮船到岸,码头上的人流开始大量涌出。

韩战下了车,跟外面举牌接人的司机站在了一起。分别太久,想得他心肝疼。他要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爱人。

可惜,人流慢慢散去,也不见张远山从闸门里走出来……

韩战心慌了,忍不住踮着脚往里张望。

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出来,还是没有他翘首以盼的那个男人……

不死心的韩战叫孔副官亮了身份去跟船长交涉。

船长畏惧于这人的身份,只得点头同意上他们上船找人。

韩战带着一队人上船去大肆搜查。最后,在货舱的最低层发现现场一片狼藉,地面上有拼死打斗的痕迹。顺着血腥叶在货箱后面找到两名鲜血直流的保镖,其中一名已经是一具尸体。剩下那位奄奄一息的保镖拼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一句话:

“张~先生~,被,被人,劫~劫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得多一点~O(n_n)O

☆、第 70 章

祸不单行;同时被劫走的人还是四少韩斟。

韩战铁青着脸步伐沉重的回到韩府的时候;又听到了这个火上浇油的消息。敌人出手太狠;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如果这个时候自乱阵脚,很容易被人乘虚而入一击即垮。

综合两起绑架案的时间来看,这幕后主使人应该是同一个。他们早早就确定了目标的行动方案,然后快而准的实施了绑架。

这两人跟自己的关系都很亲密;一个是情人一个是弟弟。绑架他们为财的可能极少——谁活腻了敢去勒索他韩战。既然不是为财;那就是为人。

最近和自己闹得凶的无非就是郑师长、何敬东。如果郑师长是为了报复自己把他赶尽杀绝,那应该不会是劫走这么麻烦——当场杀了他们不是更能让自己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他们把人劫走是为了威胁他韩战!

既然是为了威胁自己;那么他们二人的性命至少暂时能得到保全。

得出这个结论后,韩战浮躁的心彻底定了下来。除了继续下令手下在天津城内大肆搜查之外,就是吩咐家人好好在家里呆着,这一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同时安心的等着敌方的来信。

果然;第三天的早上。他接到日租界领事的来电,邀请他去日本总领事馆做客。

不出所料,日本人真的参与其中!

接到这个消息时,韩战缩了缩眼眶,眼里射出一阵森寒的冷意:郑师长,你好好的中国人不做,非要投靠日本人吗?你都已经50多了,居然晚节不保令后辈子孙蒙羞。你不觉得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国人,愧对你手下那些为你偿命的士兵吗……

不管韩战有多痛恨郑师长之流,兄弟情人被抓,投鼠忌器,他只能应约前往。急坏了孔副官和一干手下,可他们也不敢劝:被劫走的是他最器重的弟弟和最爱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两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

中国的现状是南方国民政府、北方北洋政府两个政府一南一北在对峙。

腐败坠落的北洋政府根基本就不稳,与他鼎足而立的南方国民党又深得人心,一比较高低立现。北洋政府摇摇欲坠,政府官员莫不急得团团转,纷纷转移家人财产给自己留后路。同时坐不住的还有日本人,他们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准备扶持一向有亲日传统的北洋政府。

被韩战部队追得魂飞魄散的郑师长,由特务侄儿何敬东的牵线搭桥后,派了全权代表和日本总领事见了面。日本人见他还有部队,想用他来牵制一直对日本人不亢不卑的韩战,就许给郑师长一些小小的好处,被韩战追成落水狗的他就真正成了日本人的帮凶。

同时,郑师长也提了一个条件:让韩战停止对他的手下的围剿!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连续作战,他手下的士兵数量已经大为缩水。其中因为山里条件过于艰苦又没有军饷可以期待,当了逃兵占了一大半。

出于不能减少汉奸力量和别的更重要的目的,日本一方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们研究了韩战和他的恩怨之后,领事的智囊团认为:无端端的要重情重义的韩战,答应放弃追杀叛徒和杀父杀兄的大仇人,肯定相当困难。不如利用他的这个缺点,用他身边亲近的人的性命相威胁,可能会事半功倍。

因为韩战前不久才饱尝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不可能不顾忌这些人的生命,非要一意孤行去为已经逝去的人报仇。领事采用了这个办法。

为了能成功威胁韩战松口加大筹码,他们同时抓了他的情人张远山和他四弟韩斟。

……

为了情人和兄弟,明知就算有可能是鸿门宴,韩战还是带着孔副官和几个警卫员只身去了日租界领事馆。

到了地方,日本领事很给面子的亲自出来迎接。

这位在中国呆了十几年的日本总领事,是一位矮矮胖胖满脸和气的中年人,小眼小鼻子,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如果不是鼻孔下留了两撇日本男人最常见的‘卫生胡’,根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再加上满脸的笑,很容易就给人好感。

韩战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的缩了缩眼眶,一缕寒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日本总领事井田一郎先生对着韩战笑得异常亲切,仿佛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下令绑架人家情人兄弟的主使人。韩战看着他一脸毫无杀伤力的笑,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笑面虎!

笑面虎领事无比谦逊有礼的三鞠躬后,把韩战领进了一间密室。

两人跪坐在榻榻米上,领事请过茶说了一通无关痛痒的废话之后,把他们的要求说了出来:1:放弃继续围剿郑师长。2:严惩那些宣扬抵制日货的爱国人士。3:和日本人结盟。

听到第三条,韩战就在心里笑了起来:如果我和你们结了盟,远山恐怕是宁死也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井田先生,您提出的要求,对于任何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难于接受的。我要时间考虑!”

“这个自然,我们很理解韩先生的心情。我们给出的时间是三天,韩先生。”井田一郎又是一个坐式鞠躬。

“我想见见他们,好确定他们的安危!希望井田先生能够成全!”韩战也向他提了要求。他知道他们目前性命应该无忧,但也怕他们受了委屈。

井田先生又笑眯眯的向他鞠了躬:“好的!请韩先生稍等,我去安排一下。”

十分钟后,韩战见到了张远山和韩斟,但没有讲话的机会。因为领事只让他在小窗口看了两眼。厚厚的玻璃挡着,里面外面都听不到对方的响动。好在他们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之外,倒也没看出身上有哪里不对。

出来后,韩战对井田先生说:“井田先生,我希望在我给出答复以前,你一定要保证他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否则……”

韩战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只是看着井田先生略带狠戾的笑,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井田先生笑眯眯的又是一个鞠躬:“请韩先生放心,我以天皇的名义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受一点委屈!”

韩战的车在笑面虎的注视下,慢慢离开了日本领事馆。

……

亲眼见到他们没事后,韩战也放了心。

只不过,他面临的选择也相当的艰难。一方是杀父仇人与国家大义,另一方是兄弟与情人。要他放弃哪一方都不可能。

郑师长不可能不死,爱国人士也不可能严惩,情人兄弟更不可能不救。他不想站在国人的对立面,当一个人人唾弃的汉奸叛国者,更不想痛失爱人孤苦一生。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家国不负卿!

西湖栖霞岭的秦桧跪相、韩斟张远山的身影不停的的韩战脑子里轮转闪现,他踌躇了。

手下的人知道他现在正面临着最艰难的选择,也各自做好自己份内事避得远远的,不敢打扰了他……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封来自日本的密电给了他希望!

受他指令,东渡日本调查藤本佐悠的特务已经完成了任务。

据他多方查证:这位藤本佐悠居然是日本现任财务大臣藤本雄的小儿子!身份相当显赫啊,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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