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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挂东南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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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衣公子没生气,倒是他身后的青衣侍从气得横眉,刷的一声拔出剑来。

秦玉娘一点不惧,笑吟吟地盯着那位“上官少主”。

上官少主皱着眉挥了一下手,那青衣的侍从忿忿地收了剑,又退了回去。

“你可知那马车中是何人?”

“自然知道。”

“那么,怎么个赌法?”

流徵微微挑眉,怎么这位少主还当真要以楼下那马车里的人为赌注?她略一思索,想到了她刚在楼下看见的那只挑起车帘的手,那手又白又细,十分动人,看到那样的手,会令人忍不住地去猜想,有那么一只手的女人会是怎样的绝色?

这么一想,连流徵也有些想知道这场赌局该如何赌了。

秦玉娘似乎是个天生爱笑的人,面上总挂着笑容,但若细细品味,每每的笑容似乎又不大一样。比如此刻,她虽然在笑,可那笑容之中却透着一股隐隐的威压,令人不敢轻视。

“上官少主放心,我们金玉赌坊从来不以大欺小。”她略微顿了顿,看一眼坐在对面一直不动声色的流徵,心中暗叹,又转头道,“方才上官少主已连输了奴家三局,此时若仍由奴家来与少主赌,实在有些不公。所以奴家的主人方才在门口寻了这位公子。由他来与上官少主赌这一局。”

“行。”上官少主用阴恻恻的眼神看了对面的流徵一眼,“就他。”

“上官少主的赌注就压楼下马车上的人。”秦玉娘笑容更深,“而奴家这边……自然也不能比上官少主的赌注差。”

在座众人都凝神等待,等着秦玉娘所说的“不能差”的赌注。

“不如这样吧。”秦玉娘似笑非笑,“若上官少主赢了这局,方才所输的鸣玉剑、引魂丹、清风剑法三十九式都不作数,并且,少主想知道的答案……凌云剑的下落也会奉上。”

凌云剑?流徵眉间微动,不做声。

“好!一言为定!”

上官少主一拍桌子,震得流徵倒是先吓了一跳。见她畏缩,对面的上官少主更是得意,轻蔑朝她一笑:“在下孤鸿山庄上官策云,请教这位公子。”

“嗯……”流徵不喜言谈,随便哼了一声。

上官策云只当她是没见识,便直入主题:“就由公子来选赌法吧。牌九还是骰子?”

流徵微皱眉头:“都不会。”

上官策云有点上火:“比骰子的点数大小总会吧!”

“好。”流徵点头。

一旁的秦玉娘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让人送了茶点上来,选了个位置坐了,翘着腿一边喝茶一边看戏。先前带流徵上楼的黑衣男子朝秦玉娘递了个隐隐担忧的眼神,却马上被秦玉娘一个白眼瞪了回去,只得灰溜溜地又下了楼。

“三局两胜,这位公子……请先。”

许是上官策云之前连输几把,此刻就算面对着根本不会赌的路人,也多了几分谨慎,再不像之前那般一局定胜负。而他心中也想好了,万一金玉赌坊敢做什么手脚……不,料他们也不敢做手脚,他刚才特意多问了一句,若金玉赌坊真敢乱来,那便是得罪了两大世家。凭它有再大的后台,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流徵拿着骰盅有些迟疑,随便摇几下?接着,她便真的只是轻描淡写地随手摇晃了几下。在场的人都有些呆愣,然而流徵已经停了手,将骰盅放置在桌上。

秦玉娘噗嗤一声竟然笑出声来。

上官策云简直要疯了,这金玉赌坊是什么意思!竟然找了这么个根本不会赌的人来?是为了羞辱他还是……他一咬牙也拿起了面前的骰盅。

上官策云赌技上佳,再加之他内力不错,很容易控制那骰盅里三颗小小的骰子。

可谁让他踏到金玉赌坊这块铁板?这世上还从没有人从金玉赌坊的老板手里赢走过一个铜板。原本他来此地也不是为了赌钱,而是为了来问一个问题。谁想到这大掌柜秦玉娘十分狡诈,非说要赌赢了她才能见到赌坊幕后的大老板。

这一回上官策云得了机会,当然是卯足了劲拼上十二分的本事。

流徵极为认真地盯着看。

上下左右,腕力和手法……

她那过目不忘的本事绝非寻常。她能一眼记住她爹娘每天早晨练功的所有招式,也可以记住孙婆婆每日做菜洗衣缝补打扫的动作次序。自幼她爹娘就不大管她,所以,流徵所有的生活技能几乎都是靠着默记学会的。

至于她家中书房里的那些书……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曲艺话本,甚至最后她临出门时找到的那些武功秘籍,她过一眼就全记住了。

最后,她想了想,把那些秘笈一把火烧成了灰。

反正她已经全背下来,如果爹娘回来,她再默写出来就行。但爹娘没回来,她也不在家,就不能放心让手无寸铁的孙婆婆和那些秘笈呆在一起。

所以,此时上官策云的摇骰手法,自是被她全记了下来。

第一局结束了。

两人一起揭开骰盅,当然是流徵输了。那么随手几下,只摇出了个九点。而上官策云则是两六一五,十七点。他留了一分力,有点试探的意思。

“第二局?”流徵伸手扣上骰盅。

上官策云点头,眼神里已有了几分得色。

第二局显然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因为流徵这一次却不像第一次那般绵软无力地随便晃了几下,而是照着上一局里上官策云的手法一模一样地摇了一遍,连力度也不差一分。上官策云微微变色,打起精神也摇了一回。这一回动作微有变化,流徵又细心看了默记下来。

第二局开盅之时,秦玉娘突然笑了一句:“有趣,真是有趣。”

开盅,流徵与上一局的上官策云一样,二六一五,十七点。

上官策云又是惊讶又略微有些安心,他慢吞吞地揭开骰盅,料想自己必定三个都是六,可谁料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六两五,十六点!

平了。

上官策云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然而,第三局竟与第二局差不多。

流徵又照着上官策云第二局的手法摇了一遍骰盅,上官策云则如临大敌,凝神也摇了一通,摇完之后一头汗。

秦玉娘见了,喊了一声:“来人,给上官少主递个热手巾上来。”

这一句话之后便开盅了,流徵一揭开盅盖,里面赫然是三个红六!而上官策云却是二六一五,十七点!

这一下纵然是傻子也能看出有鬼!

上官策云脸色铁青,而跟在他身后的青衣侍从也将手按在剑上,摆出一副随时都要拔剑拼命的架势。

“看来上官少主今日手气不大好!”秦玉娘笑呵呵地看着上官策云,“不过嘛,奴家素来都知道上官少主赌品尚佳,想必是不会赖账的。来人——”

一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是。”

“快些去取纸笔来,让上官少主立个字契,自愿将他的未婚妻南宫雅让与这位公子,不论这位公子将其为妻为妾还是为奴为婢……上官少主终生不可过问。”秦玉娘虽是在笑,可流徵却觉得她那笑容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首日三更结束。

下一章小雅儿依然没出场。。。

莫心急……0。0

☆、004。婚书

“秦玉娘!”

上官策云气急败坏,一掌将流徵面前的骰子拍得粉碎。三颗骰子变成一堆粉末,里面并没出现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怎么?”秦玉娘丝毫不惧,仍是笑意盈盈,“上官少主可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若忘了,奴家倒是愿意提醒一句,这可是……金、玉、赌、坊!”

这四个字一丢出来,上官策云的怒气反倒是渐渐压了下来,尽管脸色依旧不好看,可语气倒是和缓了几分。

“秦玉娘,这一场不能算数。”

“为何不能算数?”

上官策云额上的汗又冒了出来。

他自然不能说金玉赌坊使诈,他的确不知道那个妖里妖气的秦玉娘究竟是如何做的手脚。但他却也不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认输!

“上官少主可是答应了以你的未婚妻南宫雅为赌注?方才可是否又输给了这位公子?若都是……那么,这赌局便必定得作数。



去拿笔墨的小丫头此刻已回来了。

流徵终于注意到,原来这二楼是有隔间的。就在一侧的屏风之后,露了半树大盆景,而那盆景之后藏了一面珠帘,丫头出来之后,那珠帘轻轻晃动,隐在盆景之后并不十分显眼。流徵细细看了半晌,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她却总觉得珠帘之后必定还有别的什么人,从头到尾地盯着这场赌局在看。

秦玉娘执笔蘸墨,刷刷几下飞快地写了一式两份的文契,再推到上官策云身前。

“请上官少主签字按印。”

上官策云的手在抖。

流徵暂时还觉得此事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尽管那个秦玉娘说让上官策云写文契将自己的未婚妻给她。她猜想着,大概是这个金玉赌坊的那位老板与这个上官策云有什么仇怨?或者只是看他不顺眼想杀杀他的威风,都有可能。但不论是哪种,都不可能真的将他的未婚妻随便当作赌注输给路边拉进来的一个人。

而且还是她这个看着邋遢又落魄的穷鬼。

流徵之所以还坐在这里,是想等着这赌局散了之后,必定要提出要求见见赌坊幕后的老板。她之所以踏进这赌坊的门,也是因为那黑衣男人说的那一句话。

“上至十三行省,下至其州县……”

应该……会有她想知道的消息。

上官策云不也想从这儿打听凌云剑的下落么。

这转念的功夫,上官策云竟然已经真的签了字按了手印。秦玉娘十分满意地点了头,再将那两份文契推到流徵的面前。

“公子,轮到你了。”

“我?”流徵有些疑惑。

“不错,只要你签字按印,楼下那辆马车……”

“是马车里的人!”上官策云咬牙切齿。

“哎哟……”秦玉娘笑了起来,“上官少主实在太小气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莫非要让那娇滴滴的大美人下车走路不成?”

上官策云冷哼一声,看来根本就没打算“怜香惜玉”。

秦玉娘眼珠一转,又道:“对,马车和马匹当然是上官少主你的,不过……南宫姑娘本来是要跟少主回孤鸿山庄成亲,但既然还没成亲少主就将她输给了这位公子,那么她的嫁妆自然也算不得少主的,还是她自己的,不……是连人带嫁妆单子一起,都是这位公子的。”

流徵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事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上官策云反驳不得,捏得拳头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流徵,完全没了一点之前流徵所见的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气度。流徵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她真将那个名叫南宫雅的美人给娶了,恐怕下一刻就会被面前这个上官策云给撕成碎片。

流徵吁出一口气,站起了身:“那马车里的人……我转赠与上官公子。”

上官策云即刻松了口气。

秦玉娘却冷哼了一声:“公子可并无权力转赠。”

“为何?”流徵淡道,“不是说赌赢了算我的?”

“哦?”秦玉娘唇边漾起一个既无辜又调皮的笑,“何时?何人说过?”

当然是那个迎她进来的黑衣男人说的。

可秦玉娘这态度摆明了是要耍赖,流徵便也不再出声。秦玉娘见她不再说话,又适时加了一句:“这赌局是奴家的主人开的,赢了就是奴家主人说了算。莫非……公子敢违抗金玉赌坊大老板的意思?”

那份文契又被推近了几分。

“公子,请。”

流徵无奈了,她这算不算是城门失火之后被殃及的池鱼?但事已至此,她便只能拿了笔,写上“叶流徵”三个字,再老老实实地按上指印。

上官策云气得不轻却毫无办法。

“上官少主还是赶紧下楼,去告诉南宫姑娘这一好消息吧。”秦玉娘摆明了是在他伤口上撒盐,抽了一张文契塞入上官策云怀中,笑得格外欢畅。

上官策云终于拂袖而去,将赌坊的楼板踏得咚咚响。

秦玉娘笑够了,转头又吩咐了一旁的丫头几句,那丫头很快便下楼了。秦玉娘亲自倒了茶端给流徵:“叶公子,先喝杯茶。”

这意思,似乎还没打算放她走?

不过流徵也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走,她喝了两口茶,听秦玉娘说了几句闲话,正打算开口,却又听见那楼板咚咚咚地响,不多时就见之前那跑下去的丫头又跑上来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张纸。

“办好了?”秦玉娘问道。

“是。”丫头擦了擦额角的汗,“那南宫姑娘哭得可厉害了,但她还是签了。”

“哦?”秦玉娘似乎有些意外,“竟然这么爽快就签了?”

丫头挠了挠头,有些傻乎乎地道:“大概……大概是因为她被上官少主赶下马车了吧。要是不签她就没人收留了啊。”

秦玉娘简直要笑成疯子了:“你这个傻丫头!”

当然,秦玉娘一边笑,一边还把那张纸接了过来,又推到了流徵面前:“叶公子,赶紧签了吧。”

又签?什么……

流徵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一张竟然是婚书!这婚书上条条款款极为细节,甚至连南宫雅的籍贯出身都写得十分详尽,单只男方这一部分都空出来了,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真不知这赌坊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而落款之处的签名嘛……

“南宫雅”三个字写得有些歪歪扭扭。

看来应该是哭得哆哆嗦嗦的,拿不住笔。

挺可怜的。

“我不能签。”流徵直接拒绝了。

“不能签?”秦玉娘先是一惊,尔后又是一笑,不过这笑容很冷,让人不太舒服,“叶公子该不会真打算让南宫雅给你做妾做丫头吧?她可是四大世家之一南宫家的嫡系长女,只能为正妻。”见流徵面色不动,秦玉娘知道自己猜错了,于是又道:“莫不是你还不能认清现实?奴家只跟你说实话实说了吧,你若不肯签了这份婚书,就别想出这金玉赌坊的大门!”

“若签了,就能出去?”流徵问。

“你若签了,不但能出去,奴家的主人还能保你一程,至少在这清水县没人敢动你。”秦玉娘轻笑,“至于一辈子的事……那就得靠叶公子你自个儿了。”

流徵又叹口气。

“我有个条件。”

“什么?”秦玉娘觉得好笑,竟然还敢提条件?

“见你们老板一面。”

“不行。”秦玉娘想也不想便道。

可此时流徵却注意到侧角的那面珠帘好像微微动了动,那后面果真有人。秦玉娘也看见了,瞥了流徵一眼之后便进去了。

又等了片刻,秦玉娘又出来了,面色尚佳:“行,答应你的条件。”

流徵点点头,很快将婚书填好了,签字,按指印。这对她来说并没什么,既然是婚书,那便迟早要送去官府盖章入档,到时官府查出她是个女子,这婚书自然就不能作数。所以,不过一张废纸而已,签不签的也没什么。

秦玉娘眉开眼笑地收了婚书,转手递给身边的丫头。

“叶公子放心,这桩婚事就由我们金玉赌坊保媒,官府那边的手续自然不劳你费心了,我们一定办得妥妥帖帖。至于日后的迎娶事宜,那就由叶公子自己操办了。”

“嗯。”流徵点头,“走吧。”

秦玉娘微微一愣,很快明白她说的是那个“条件”,便点头引她往后走。

那个所谓的大老板,的确就在珠帘之后。

只是流徵没想到,大老板竟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恐怕还没有二十岁,一双桃花眼生得极为妩媚,穿了一身杏子红的衫裙,正坐在妆台前梳头发。

她见到流徵之后,扔了梳子,竟然满脸的怨气。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是让黑鹰去找个越脏污不堪越好的穷光蛋来,没想到他瞎了眼竟然挖到了一块璞玉,简直便宜了南宫雅!”

流徵一下子抓到了重点:“你讨厌她?”

“她”自然指的是那个南宫雅。

“对!她除了一张脸长得还行,有什么可取之处?不学无术一点武功都不会就算了,还每天只知道乱花银子梳妆打扮,毫无内涵!哼……凭什么就被那些没眼力的瞎子追捧,说成什么第一美人,呸!”

女子发了半天牢骚,却见流徵一直站在一边也不出声,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对了,你要见我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叶霖风在哪里?”

流徵问得很直接,叶霖风就是她爹行走江湖用的名字。

“哟,你也在找凌云剑?别白费心思了,我根本不知道凌云剑在哪里,所以才不根本不会让上官策云赢一局。至于叶霖风……就更不知道了,他已经消失很久了。”女子性格爽利,说起话来十分痛快,说到这里,她却又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让上官策云输给你的?”

“秦玉娘说了话。”流徵道。

“你……你怎么知道?”女子很是吃惊。

“猜的。”

赌局一结束之后,流徵就又将前后经过所有细节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两局与前一局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开盅之前秦玉娘都说了一句话。

也许是用了什么很厉害的武功?流徵不大了解,但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

女子又仔细将流徵打量了一遍,像个怨妇一样地感叹念叨着同一句话:“真是便宜了南宫雅。”

流徵想了想,又道:“如今你设计让上官策云将她输给了我,已是胜了。”

那女子听了也是十分认真地思索了一番,接着便点了头:“对,你说得没错,她现在已嫁了人,我却还有机会!将来我一定得嫁个比你好十倍百倍的男子,这样就赢过她了!”

她这算是怎么个理解?流徵有点无奈。

“看你人还不错,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条消息,江南的锦葵山庄下了帖子,下月初十要开武林大会,你可去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有什么收获,搞不好那个叶霖风也会去呢。”

“多谢。”

“对了,你背上背的那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一把剑吧?”那女子一直盯着流徵看,看着看着就注意到了她背上的凌云剑。

流徵微微一怔,道:“嗯,凌云剑。”

女子彻底呆住了,然后放声大笑起来:“你……哈哈哈……没想到你这样呆头愣脑的人竟然也会说笑话……”

是啊,没人会信。

流徵自己也不愿相信这是凌云剑。               

作者有话要说:  莫捉急!下一章可怜的被“便宜了”的雅雅就会出场了。

不过依照雅雅“毫无内涵”的性格……

被未婚夫输掉了什么的这件事其实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对吧,雅雅~=3=

☆、005。客栈

流徵走出金玉赌坊大门之后,很快就认出了南宫雅。

南宫雅的确十分漂亮,眉目明媚,雪肤粉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就是哭相有点难看,眼睛红通通的,还包着泪花,鼻子皱成一团,像个乞怜的小狗似的。

若说流徵是怎么认出她的……

因为只有南宫雅一个女人可怜巴巴地拎着一个小包裹站在金玉赌坊的门檐下,一边躲闪着周围路人投来的奇怪目光,一边不断地看着赌坊的门口,等看见流徵走出来,她有些迟疑地向前踏了一小步,但又很快地退了一小步。

看起来好像很麻烦。

但再麻烦也必须先带上这个麻烦。流徵在心里叹气,又看了她一眼道:“走吧。”南宫雅小声地“哦”了一声,埋着头小心翼翼跟在她的身后。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有些晚,看来是不能赶路了,只能找个地方住下来。流徵想了想,又转回了隆兴镖局所住的那家福来客栈。这家福来客栈倒是挺大,但因为建在主道上,方便赶路,所以住了很多南来北往的人,有点杂。

流徵略一思索就打算进去。

“喂……”

身后有个声若蚊蝇的哼唧拉住了她。

“嗯?”

“我们……能不能不住这儿?”南宫雅吸了吸鼻子,开口道。

“怎么?”流徵不明白。

“他们……”南宫雅缩了缩身子,眼神看向客栈大堂。里面大多是跑江湖的粗豪汉子,三五个聚在一起或是闲扯或是喝酒,突然见到南宫雅这么个细皮嫩肉的美人,大多数人的眼珠子都滴溜溜地朝她身上转了好几圈。

那些眼神……让南宫雅很是不舒服。

“……在看我。”声音愈加小了。

流徵还是不大明白:“看你?那又如何?”是因为她们两人看起来十分奇怪吧?流徵穿得破旧脏烂,南宫雅却是一副千金小姐的精致打扮,这两人走在一起,反而还是南宫雅老老实实地跟在流徵的身后。怎么看怎么都觉得……

很诡异,很不对劲。

“你——”

南宫雅气得不轻,可流徵却似乎打定主意要住在这里,转身就进了客栈。她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但也只好跟了进去。

好在福来客栈的小二十分机灵,见到南宫雅似乎被那些粗野汉子盯得不大舒服,便开口说先带她们上楼去看房间。只是他的神色里还是不小心透露出了他心底的疑惑,这两个的打扮简直天差地别,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关系。

这段时间来往清水县的买卖不少,所以福来客栈剩下的房间不多了,只有一间大的两间小的,大的那间明亮宽敞,除了桌椅床柜之外,竟还有梳妆台和配套的矮凳,甚至屏风之后还有一方睡塌,小的那两间倒是差不多,都只有简单的桌椅和床。但一间大房却是两间小房的价钱,实在有点贵。

小二问:“不知客官要几间房?”

“一间。”流徵答了,又看一眼似乎有些不满的南宫雅:“哦,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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