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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挂东南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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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置信。

“南宫雅,是我。”

流徵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又强调了一遍。

她的眼泪很快就涌了出来。

南宫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这么爱哭,伤心难过会哭,高兴欣喜也会哭。此时距她与流徵分别已过了整整三天,她原本一直强撑着的情绪终于崩溃,心内竟然充满了酸涩至极的委屈,抱着流徵就哇哇大哭起来。

“乖,别哭了……”

流徵不会哄人,只会说一个“乖”字。南宫雅倒也不介意,只是抱着她哭了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地撒娇一般磨蹭了几下,一时半会竟然不愿意松手。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离开破庙?”

流徵见她不哭了,又想到这一关键的问题。

可这个问题却真有点把南宫雅给问住了,当时的情况仅用三言两语实在解释不清楚,总不能直接回答说是“跟着上官策云走了”吧。但南宫雅还没来得及在肚子里酝酿好,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抱着的流徵身体一僵。

“叶流徵,放开她!你还有胆子出现?雅妹妹已经跟我走了!”

一声呵斥从南宫雅身后传来,恍若一道惊雷,直接把南宫雅给劈傻了。

上官策云?他……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南宫雅慌忙抬头,却发现流徵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说什么?”

南宫雅急得不行,抓着流徵的胳膊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流徵闻言,眉头紧蹙,眼眸轻转:“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是……是因为……”

“当然是因为你丢下雅妹妹不管!她一个人在荒郊野岭害怕得要命,幸亏我路过那里才带她离开!她都已经愿意与我一同走了,你怎么还对她如此纠缠不清!”上官策云的脸色也很差,尤其是看到南宫雅整个人都扑在流徵身上,心中怒气更甚,“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勾搭良家女子!”

南宫雅快要被上官策云给气疯了,他能不能闭嘴啊!

而流徵……

竟然松开了手,将怀中的南宫雅拉开到一边。

“流……流徵……”

流徵面色铁青,冷冷问了一句:“你要跟上官策云走?”

“不要!”

南宫雅回答得掷地有声,流徵面色未动,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上官策云。

“你听到了?”

上官策云气急,一声怪叫便抽出佩剑直接朝流徵扑上来。这一回他尚存半分理智,倒不是乱刺乱冲了,但也是一上来便用了狠辣的杀招。可流徵却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一点步法的半吊子,她试着运起体内真气,几个错步便十分轻巧地让开了这一招。

站在一旁的南宫雅见上官策云竟然要杀流徵,一惊之下心念流转,想起自己刚学的“飞花摘叶”,抓了两颗璃花珠便朝上官策云飞了出去。

流徵毕竟是有了内功,错步之间速度更快更轻,自然能让开那一剑招。

可南宫雅却只是空有招式,原本花姑便叮嘱过,她这招式若无内力支撑,便只能打个出其不意,所以必定要多加练习,练的就是个准头和快速。偏偏南宫雅只学了三个晚上,刚摸到门路,记是记下来了,速度和准头都有些不够,这一打出去却打偏了,嘣的一声反被上官策云的剑身给反弹了回来。

南宫雅吓得惊叫一声,缩了缩脑袋。

流徵又惊又气,拔了剑欺身上前,横剑一挡,正将那颗飞来的璃花珠打飞在地。

上官策云一击不中,气势汹汹地又骂道:“再来!我们再打一场,这一回谁赢了,雅妹妹就归谁!”

谁知这一句出来,流徵却停了手。

上官策云恨声道:“怎么?不敢打了?”

流徵微微皱眉道:“换一个。”

尚在清水县之时,上官策云便将南宫雅当做赌注,而这一回的打斗,他竟然又提出以南宫雅为彩头。

流徵心下不快,自然不能应允。

“换什么?”很显然,上官策云没明白。

流徵想了想,突然记起上官策云当初将南宫雅当做赌注的缘由,是为了向金玉赌坊的大老板公仪凝打听凌云剑的下落……

她将手中的凌云剑朝前指了指。

“换这个,凌云剑。”

“什……什么?”

“你若赢了我,凌云剑归你。”

流徵说得极其认真,却将其余两人吓了一大跳。上官策云想的是,叶流徵这小子手中的竟然是凌云剑?该不会是在诓骗他吧?而南宫雅则直接惊呆了,流徵……流徵她是不是疯了,竟然将凌云剑显露出来!上官家可是对这把剑虎视眈眈已久!

上官策云只是略一思索,便又想明白了。

管它是不是凌云剑。

只要他赢了,就算不杀了这个叶流徵,也要给她点教训让她不敢再出现。到时候不管是剑也好,南宫雅也好,还不都是他的。

“好,就让雅妹妹来做见证!”

“嗯。”

流徵知道上官策云的厉害,自然不敢轻敌,毕竟她只花了几天功夫调理内息,得了些内力,但真正与之相合的凌云剑法她却从来没练过。所以她并不出招,只是用心在脑子里将自己所记的剑谱都过了一遍。

上官策云见她不动,心下也谨慎起来,仍使出一套清风剑法,剑招如清风拂云一般绵绵不绝,舞得密不透风,竟找不出一丝破绽。

流徵手腕轻转,迎剑而上。

第一重凌空,起剑之势,轻灵飘渺不可追。

第二重凌风,出招之速,穿云破风,一剑之气竟然刺破眼前阵雾。

上官策云不敢硬抗,连退几步。

流徵抢得先机,手上招式不断,竟然运起第三重真气,信手使出了凌云剑法的成名绝技——

一叶知秋。

这一招她曾在灵邪村对抗老怪物的时候无意中使出来过,但那一次却因为她毫无内力,又不懂武功,耍成了个可笑的花架子。但此刻她身负奇功,本身对凌云剑法的体会更深了一层,即便这一招比起剑神叶霖风来说还差得远,却也颇具威力了。

上官策云身上汗毛倒立,浑身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强自运功抵挡,心下却已生了几分怯意。

败势已显。

流徵与上官策云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当然不打算取他性命。逼到这一步,吓唬吓唬上官策云之后,流徵便打算回身撤力,就这么算了。哪知,她突然发现体内真气竟然又有些不受控制,直冲冲地朝前发出,完全无法收拢退回。

但最诡异的是,那喷涌而出的真力之中竟然还带着一股深重的寒意。

气息流转,自剑尖而出,直击上官策云!

上官策云抵挡不住,感到一股又痛又寒的冷意窜入他的胸口。

这感觉既熟悉又令人害怕厌恶。

上官策云大惊失色,凄声叫道:“你……你是……幽冥府!你也是妖孽!”

流徵的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她体内真气尽出,一下便浑身乏力,倒退了好几步,强撑着才稳住了心神。

听到“幽冥府”几个字,流徵心下更是骇然。

不错,她也感觉到了,那股真气里似乎带着一股阴寒之力,正是像幽冥府的怪物擅长的招式一样,一模一样……

上官策云又惊又怕,在地上半爬半滚地又连退了几步,回头见流徵再无站意,咬牙站起来拼了命一般地跑了。

流徵怔怔看了看自己的手。

南宫雅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小心问道:“他……说什么?”

流徵淡道:“他说我是幽冥府的怪物。”

“他……胡说八道!”

流徵不置可否。

旁观的南宫雅看不出来,但当局的她和上官策云却都有感觉。流徵尝试着运功,却发现体内并无寒毒的踪影。

并不是寒毒发作。

仔细想想,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虽然梳理了乱窜的三道真气,可那三道真气却并没有将体内的寒毒驱除化去,反倒是……

将那些寒气融入了真气之内。

所以她对那些真气还有些控制不准,而她一旦运气便会带出其中蕴藏的寒毒。

——只是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流徵刚经历一战,又遇到这样的困惑,面色愈加不好看起来。

她收了剑,将南宫雅推扶上马,自己也翻身而上,双手搂过南宫雅的腰,提着缰绳一声轻斥,朝前方城门奔去。

流徵心事重重,可看在南宫雅眼中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心里胡思乱想了一大圈。

本来嘛,答应了上官策云,她们又得以相见,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才对。就算上官策云被打败之后胡说八道,也没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

那么,流徵到底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该不会……

嗯……

一定还在生她的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上官渣渣!

☆、041。情迷

南宫雅又重新回到了云锦城。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与流徵一起回来的。

流徵这一路上一声不吭,面色也不太好,进城之后找了家客栈开了房间;就吩咐让人打水上来梳洗。流徵在那个荒山破庙里呆了三天,照她那爱洁的性子,皱着眉头去梳洗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南宫雅还从来没见过流徵表情如此沉郁的样子。

从前两人相处之时;虽然流徵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甚至十分冷淡,但偶尔还是多少会在眼神里流露出一点别的情绪。所以南宫雅很喜欢看流徵的眼睛;或者更确切一点说,是很喜欢在她的眼睛里寻找她默然的温柔,或者缱绻的留恋。

可是此刻,南宫雅在那眼眸之中什么也找不到。

流徵褪去外衣;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便走到屏风之后去了。

南宫雅坐在这一边,隐约可以透过那扇绢屏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看着那影子宽衣解带,再看着那影子没入浴桶之中……

很快便听见哗啦啦的水响,在这静寂得有些压抑的屋子里显得特别清晰。

南宫雅的心也随着这水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到底……

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自己明明说好不离开她半步,可最后不但走了,还是跟那个上官策云走的。南宫雅想了想,若自己是流徵,那肯定要气炸了不可。以己度人,似乎……她生气也是应当的。可当时那种情况,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别的选择啊!

南宫雅一时愧疚,一时又委屈,琢磨了半天,竟然更不知道该如何了。

而屏风之后的水响声却已经停了下来。

南宫雅紧张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干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流徵解释清楚,不管流徵是要骂她还是打她,她都认了!只要流徵能消了气,不再这样当她不存在一般地漠视就行……

南宫雅一决定好,便直接跑去了屏风之后。

“流徵……”

可南宫雅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一冲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

白璧,湿发,簌簌而落的水珠。

莹润生光,美不胜收……

南宫雅傻了。

哗啦一声,那旖旎春光已被一袭白衣遮盖。

“怎么了?”

南宫雅眨巴眨巴眼睛,好不容易将乱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抬眼一看,流徵眉头紧蹙,面色沉沉,周身都透着一股可怕的……寒气。

南宫雅咽了口口水,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

“我出去一趟。”流徵又抽出一件干净的外衣披上,拿了凌云剑便往外走,走到门口之时又稍稍停了一步,“你梳洗之后就在房中歇息吧。”

“哦……”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被合上。

傻站着的南宫雅挑眉看了一眼斜对面摆放的一面大铜镜,那镜子中是个蓬头垢面,皱巴巴脏兮兮的女子,还垂头丧气,毫无可爱之处。

难怪流徵生厌,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可到了这时候,南宫雅心里也生出了一股脾气来,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要乖乖待在房中梳洗歇息!她就这么乱糟糟地出门又怎么了,反正……

反正也没人看她,她也不稀罕给人看!

她这么一想,便拿了些碎银子,把房门一关,屁颠颠地跑出去了。

南宫雅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没这么邋遢狼狈毫无形象地上过大街。此时见来往的路人纷纷对她露出或是惊疑或是嫌厌的目光来,南宫雅觉得十分新鲜有趣。可毕竟这云锦城不大,她前几天又几乎全逛了一遍,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南宫雅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也不知道流徵她……

南宫雅叹口气,终于意识到自己发疯也好,假装开心也好,都没办法丢开心中郁结。

还是忍不住满面愁容,唉声叹气……

“哎呀,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快让一让路!”

身后突然有人高声大喊。

南宫雅回了头,发现身后竟是一家花店,而自己则站在了花店的大门口,正挡住了往外搬花的老板娘的道。她连说“不好意思”,赶紧让开来了。

花店老板娘三十余岁,长相虽然普通,身材却很不错,又打扮得很精心漂亮,倒显出几分成j□j人风姿来。方才搬花没注意看南宫雅,等她放了花盆再抬头一看,又被吓了一跳:“这位小娘子,你这是……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会是被人抢了吧?”

这一日里,南宫雅憋闷了大半天,此时突然有人关怀,心中委屈更甚,还没张开口,眼泪就先下来了。

“哎呀,别哭别哭,说说是怎么了,婶子给你想想办法啊……”

花店老板娘倒是个很热心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帕子给南宫雅擦泪。

南宫雅抽抽搭搭了半天才理清思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措辞,才道:“我……我相公……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啊?”花店老板娘看起来很是吃惊,愣了愣之后却很快笑起来,“婶子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为了找个。”

“这个……这个还不……”南宫雅表示不满。

“哎,你这孩子……嘿嘿,我当是多大事呢。”老板娘笑得更厉害了,“夫妻嘛,谁家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能有什么解不开的仇啊?若你真做错了什么,你找你相公好好说清楚,赔个礼道个歉不就完了?”

说到这里,南宫雅更觉得委屈:“她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且……而且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可怕。”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老板娘忍不住好奇起来。

“因为……因为……”南宫雅想,这理由还真是有点复杂,干脆简化道:“因为我没听她的话。”

“哦……”老板娘竟然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又笑道,“这个呀,倒也没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老板娘十分笃定地点点头,一脸诡秘地朝南宫雅低声道,“我这里有两盆花,你买回去放在屋子里,等你相公回来之后……嘿嘿,就自然……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管它什么气都消了……”

老板娘献宝似的端出了两盆花。

一盆白花,一盆蓝花。

据说白花名叫云锦,与云锦城同名,蓝花则叫兰藤,一小簇一小簇地长在密密的藤上,散发出浓浓香气,据老板娘介绍说,这两盆都是极其稀有的品种,不但看着漂亮,还可入药。

“这两种花放在一处……”老板娘声音压得更低,“有催情的效用。”

“催……情?”南宫雅十分不解,“催情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愣了,这小媳妇竟然不懂“催情”的意思,她只好使了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过去,又道:“催情还能有别的意思?当然是催发……那个感情啊!”

催发感情?

南宫雅似懂非懂地点头:“哦,明白了。”

这两盆花被老板娘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当然价格也不怎么便宜,南宫雅一数身上的碎银,刚够买下这两盆花。

正好,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那两盆花真的发生了效用,南宫雅回到房间之后便觉得没那么气闷了,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吩咐了人打水上来给她梳洗,她便坐在桌子前面盯着那两盆花看来看去。

一个香味清冽,一个香味浓郁,混杂在一起,竟然有种甜甜腻腻却很诱人的香气。

南宫雅把鼻子凑近,又使劲闻了闻。

奇怪,闻了一会儿之后竟然觉得浑身都暖融融的,软绵绵的。

南宫雅一时兴起,见洗澡的水已经送了上来,便栓好了门,随手拿了剪子将那些花剪了一些下来,仍进了浴桶里。

这香味这么好闻,又是药花,大概泡澡也挺合适。

南宫雅心情愉快,先梳理了乱糟糟的头发,再褪去衣衫,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将整个人都沉浸了下去。

好香……

好暖……

南宫雅心底渐渐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来,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又好像有人在她的心里挠痒痒。她在水中滑动着,整个身体都快要被这轻轻水波给融化了,头晕晕的,眼前迷迷蒙蒙一片,脚下还有点发软。

她伸手想要去抓住浴桶的边沿,却不小心擦碰到自己的身体,这下竟在她的身体上引起一阵战栗,那感觉既难受,却又并不很讨厌。

南宫雅的思绪有些飘忽。

她舔了舔嘴唇,发觉心里空落落的。

流徵……

流徵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好想她,想见到她,想触碰她,想让她抱着自己,亲吻自己……南宫雅想着想着,不知怎地竟然想到了许久之前看过的那一本小册子。

被流徵藏在书柜顶上,红漆的小木盒,里面薄薄的一本画册……

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女子缠绕在一处,眉梢眼角都含着一种很奇怪的笑。

慢慢地……

脑中想象的那两个女子似乎渐渐幻化……

一个是流徵……

一个是她……

南宫雅慢慢想着,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上,令她整个身体都有些瘫软。

……

其实流徵一路面色不佳,只是因为她还没能参透体内真力蕴含寒气的原因。她只是大概猜到,应该是真力在炼化的过程中顺便将寒气也吸收了。可这样一来,她体内的真力是否还能应用自如?寒气又会不会再捣乱?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流徵一路苦思冥想,梳洗换衣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到要去找个僻静的地方试一试。

凌云剑法一共七十二式,由此又可演化出两百多个变招。

流徵运气将完完整整的一套剑法全部都尝试着练了一遍,思索片刻之后,又再换了一道真气练了第二遍……

等她全试过之后,最终才确定,虽然那寒气有些不受控制,但基本上对凌云剑法的发挥没有影响,至于她的身体,流徵也试了试,寒气已经不在脏腑之内,应该已无大碍。

流徵练了许久,终于有些乏力。想到她与南宫雅二人这一天下来还没吃过东西,便匆匆又赶回了客栈。

但……

房门紧闭,里面毫无动静。

流徵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栓上的。她又在外面喊了几声,然而里间的南宫雅却毫无声息,一声也未应答。

难道……出了什么事?

流徵有些焦急起来。

她左右一看,发现楼道的另一侧开了一扇窗子。

流徵走至窗前,估摸了一下她们那间房的距离和位置,轻身一纵便跳出了窗外,踩了一角屋檐,又是一纵,正好爬上了那间房的窗边。

还好,窗户一推便开了。

流徵握紧了手中的凌云剑,吸了口气,翻窗跃入。

可屋内情况竟然与她所想完全不同。

根本就没什么敌人,看起来也根本没有任何意外,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不知为何,整个房内都充斥着一股靡靡之香,甜腻得令人有些晕眩。流徵将整个屋子都看了一圈,发现屏风之后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动静,伴着细碎的水声。

“南宫雅?”

“嗯……”

绢屏之后传来低低一声呢喃,那声音又媚又柔,酥软得有些发腻,轻轻撩拨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雅雅亲身示范如何将自己欢畅地卖掉!

下一章会怎么样呢╮(╯_╰)╭作者表示也不知道……

但是……

作者想十分诚恳地说一句:其实我也没预料到这章结束会卡在这个地方_(:з」∠)_

你们……不许打人!把作者打死了就没人写下一章了!←_←

☆、042。情动

流徵觉得很不对劲,心下疑惑更甚。南宫雅这一声回应;绵软无力;好像使不出半分力气似的,完全不同于她平时的声音。

她心下愈加着慌,急匆匆地朝屏风后几步跨了过去。然而她越是走近,越是更能闻见那一股湿漉漉甜腻腻的香气。流徵心里转过七八个念头;莫非是什么厉害的毒气?还是有什么怪物?或者……干脆是南宫雅太蠢打翻了什么脂粉盒子……

嗯;这个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可等她真正走进去;又愣了。

屏风之后的光景;与她走的时候差不多,仍是一只大浴桶摆在绢扇屏风之后;地上也还有些水渍。唯一的不同就在于;那浴桶中有个湿漉漉的脑袋靠在边沿上,恹恹低着头,垂眉敛目,双颊通红,半睡半醒一般,而另一畔则耷拉着一只水骨嫩玉的胳膊,显出一副酸软乏力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流徵走上前,摸了摸南宫雅的晕红得有些不正常的面颊。

——竟灼烫似火。

她方从外间进来,比起这内室的潮热来说,身上多少带了些凉气。而趴在浴桶边缘热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南宫雅被她的手一探,舒服得立时便呻/吟出声。

“流徵……”

“嗯?”

“流徵……”

柔媚入骨的叫唤一声叠过一声,而南宫雅那灼热的面也顺着流徵的手背贴了上来,一边贴一边又像是怕她跑了一般,焦焦地伸手去抓扯。南宫雅的样子看着像是精神不济,可力气竟然不小,一下便将流徵拉至桶边,却还像不知足似的,伸长了手穿进了她宽大的衣袖之中,顺着她的胳膊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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