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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挂东南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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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只是想想。

流徵很快又替她绑好亵衣,拢了拢外衫。

南宫雅总算睁开了眼睛,却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流徵看她一眼,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南宫雅平日里胡闹的时候居多,难得露出这副既乖顺却又忍不住委屈的样子。流徵面色不变,却又俯身亲了一口以作安抚,才出去打水准备两人的梳洗。

等到就寝时分,南宫雅还有些忿忿。

她见流徵正在脱外衫,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个奇怪的想法,气鼓鼓道:“我都没见过你将衣裳都脱了的样子。”

流徵愣了愣,但竟然笑着点了头:“嗯。”

她对这些并不在意,所以便依言将寝衣也脱了,露出光洁的脖颈,修长白皙的胳膊,身上便只余了一件青水色的亵衣,胸前……亦有隆起。真正算起来,这并不是南宫雅第一次见到流徵只穿贴身亵衣的模样,可南宫雅抬眼看见,却再也挪不开目光,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流徵见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便又伸手要去解亵衣的带子。

南宫雅被吓了一跳,伸手便去抓她的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脱了。”

流徵挑了挑眉。

有美人如此热切地扑上来,她自然不肯放过,一把抱在怀中,笑道:“睡吧。明日你又不肯起来。”

南宫雅倒在流徵怀中,半边面颊都贴着她裸/露在外的细腻肌肤,听着她在头上说话,感觉到她胸腔内一起一伏的震动,竟然觉得十分美妙,一点也舍不得离开了。

这样奇妙的滋味,一直延续到两人躺在床上。

流徵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先躺了下去,而南宫雅磨蹭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也将寝衣脱了,往床上去。她们平日里同床共枕,从来都是南宫雅睡在里侧,而流徵睡在外侧。这一回流徵先睡下了,南宫雅便手脚并用,要从流徵的身上爬过去。

可南宫雅却在爬的时候分了心,停在了中间,忍不住看了一眼身下的流徵。

此时已是夏末时节,山野之内的晚间颇有些凉意,流徵盖了半袭薄被,露出一抹青水色的亵衣,漂亮的锁骨,一副淡漠却精致的面孔。

南宫雅还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过流徵。

她在上方,流徵却在身下。

这样俯视起来,竟然仿佛将流徵身上的冷冽和淡漠都去了几分,细细观赏品味起来,更觉得流徵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更有淡淡气息,如空谷幽兰,馥郁芬芳。

真是……

妙极了。

这么美的美人,竟然属于她。

南宫雅一时情动,起了色心,俯身埋头,挑在最漂亮的那根锁骨的位置,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亲了之后,南宫雅又生出占欲之心,宣告道:“流徵,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嗯。”

身下的美人半分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南宫雅十分满意,又凑过去亲了亲美人的嘴角。

微凉,但味道不错。

流徵终于有所动,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意有所为。这一下才把“纸糊的老虎”南宫雅给吓到了,赶紧翻身缩到里边,将被子一裹,缩了进去。

流徵轻轻笑了一声,侧身过来,伸手探进薄被之中,抱住了她。

“睡吧。”

“手……还疼不疼?我是不是咬得太用力了?”

“不疼。”

感觉到抱住她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抚过,南宫雅顿觉有些酥软,不小心轻哼了半声出来,一意识到便赶紧咬紧了唇,想了想,也转过身来,伸手去摸流徵。流徵此时只着了一件亵衣,倒有一半的肌肤是裸/露在外的,一下便摸到了她腰上滑嫩的肌肤。

唔,真好摸。

南宫雅心满意足,靠着身畔的美人肩,摸着手感甚好的美人腰,很快便沉沉入了香甜的美梦。

那之后,两人便有了默契。

晚间歇息之时都脱得只剩下亵衣,依偎在一处,相拥而眠。

而白日里的相处,流徵神色虽然依旧冷冷,可待南宫雅却愈发温柔细致,南宫雅却反而变得愈来愈喜欢发小脾气,偶尔任性胡闹,想出各种刁钻的办法来为难流徵。倒不是南宫雅真是天性恶劣,而是她就喜欢看流徵被她为难的样子。

流徵后来也想出了应对的法子。

一旦说不过,流徵便直接欺身而上,吻得南宫雅意乱情迷,这么一来,南宫雅很快便没了脾气。

但次数多了,南宫雅便十分警醒,一旦见流徵凑近了,就又推又躲。

两人都玩得乐此不疲。

这一路又走了五六天,终于到了淮叶城。

马车甫一进城,就有人来接了。仍是两个蓝衣佩刀的男子,在路边等着,见到她们的马车,看了一眼便上前来拦,也不知是如何认出来的。先站在车外恭恭敬敬地朝车内的南宫雅行了一礼,接着便在前方带路。

南宫世家以刀法闻名于江湖,据说现任家主南宫无涯乃是当世用刀的第一高手,他为人严谨,治家甚严。但南宫家并不同于锦葵山庄的清雅幽静,反倒是就建在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尾。马车停在门口,流徵再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得这高门大户倒更像是什么富户多一些,并没有半分江湖之气。再看此处四通八达,走不了几步便是城中心的闹市,流徵只生出了一个想法:住在这种地方,倒是很方便南宫雅逛街。

南宫雅扶着流徵的手跳下马车,笑嘻嘻地跟她说话:“流徵,淮叶城里可多好吃的好玩的,等会儿我带你去瞧瞧……”

流徵看见站在一旁的两个蓝衣侍从微微皱眉,便料定南宫家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应对,当下也并不回应。

其中一个略高的蓝衣侍从终于忍不住走出一步,对南宫雅道:“小姐一路辛苦,先进府吧,夫人早就在等着了。”

“哦……”南宫雅点点头,拽了一把流徵,“快走,我们先去见二婶婶。”

另一个蓝衣侍从也走出来,状似无意地拦了一下。

“小姐去见夫人就好,至于叶公子……”

“怎么了?流徵是我……是我请来的贵客!我要带她进去,你们还敢拦着不成?”南宫雅以母鸡护犊的姿态站在流徵身前,恶狠狠地瞪着那两个侍从。

“属下不敢。”蓝衣侍从又是为难又是焦急,退了一步才道,“可叶公子毕竟是男客,不便入内府,再说……”

南宫雅听了一半就开始掀眉毛:“她才……”

流徵扯了她一把。

南宫雅赶紧收回了半截话,又换了一句,气势却小了许多:“她又不是外人,她与我从来都在一处,有什么不便的……”

流徵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先进去。”

“为什么?”南宫雅不乐意。

“你先去见你二婶。”流徵淡道,“我在门外等你。”

蓝衣侍从极有眼色,很快便笑着接口道:“怎能让贵客在门外等着?叶公子请随我们去厅堂里先坐一会儿,喝口茶歇息歇息。”

南宫雅也只好妥协了:“好吧。”她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可却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朝那个引着流徵入内的蓝衣侍从又狠狠道:“不许怠慢贵客!”

“那是自然,小姐请放心。”蓝衣侍从表现得极为乖顺。

南宫家自然不会怠慢她。

说是带她去喝茶歇息,然而厅堂之内却早有人在等她了。家主南宫无涯身份贵重,当然不会亲自来见,可流徵与南宫雅之事自锦葵山庄起便闹得纷纷扬扬,江湖之中不少人都知道一二,自然也不能随便派个人来见。

所以流徵猜测,大概是……

“没想到……”

是那个神色严肃,不苟言笑,连身上枯茶色的锦袍都带着一种沉肃之感的男子。

流徵当然记得这个人。

在离开锦葵山庄之前,流徵曾去找南宫颂告别,却没想到正撞上这个人,冷冷丢了一句“他忙得很,没空见你”,就把门给直接关上了。

这是南宫雅的哥哥,南宫世家直系之中排行老大的南宫风。

之前的路上,流徵曾听南宫雅说起,锦葵山庄在她们离开之后出了事,留在山庄里的人都下落不明。此时见南宫风仍是那副老样子,流徵便能大概猜测得出,看来南宫家在当日那场祸事之中,应当是没有什么折损的。

“……你倒真是胆子大,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南宫风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045。变化

隔了数月再回到家中;南宫雅心中多了几分“物是人非”之感。

听侍从说了南宫家上下安好,南宫雅便安心去了自己往日所住的闺房内,由从小便贴身服侍的丫鬟伺候着梳洗换衣裳;最后;南宫雅站在铜镜前;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一圈。模样还是原来的模样,装扮亦是原先惯常的装扮;就连周身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也与往日一般无二。

但……

还是有点什么不大一样了。

就连侍立于两旁的丫鬟也盯着她看了半天。

南宫雅瞥了她们一眼:“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性格较为活泼的那个丫头抢着先开口道,“就是觉得小姐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这可绝不是说好听的话逗小姐开心;这可是真真的实话!”

“对对,也说不出具体是哪儿好看;就是觉得……哪儿都好看。”

南宫雅笑着瞪了她们一眼:“就知道瞎说!”

可说她变了的却不止是丫鬟而已。

当南宫雅收拾齐整去见她的二婶南宫夫人时,也遭遇了差不多的境况。南宫夫人坐在正堂里喝茶,见她进来请安,仔细看了看她,点头道:“出落得更好了。看起来你这一趟出门,似乎有不小的变化。”

南宫雅嘻嘻哈哈地凑了过去:“哪儿有什么变化啊,我还不是老样子!二婶婶,我与你说,我认识了一个待我特别特别好的人,她……”

南宫夫人轻咳了两声,倒是打断了南宫雅的半截话,面色也不如之前和缓。

“既然回来了,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了。往日我还总说你二叔对你管教太严,私底下什么都依着你的性子,就算你再胡闹再任性,只要你没闹出什么大错来,我都替你遮掩了。可你这次也实在太不像话!一个未嫁的闺阁之女,竟然与人跑了出去!你……”南宫夫人略顿了顿,面色愈加严肃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离家这些日子,你三叔四叔五叔他们几个在外面如何说?传言又有多难听……”

南宫世家上一代的直属嫡系只有两人,一个是南宫雅的爹,一个是南宫雅的二叔南宫无涯,其他血缘近的旁系之中,又有她的三叔,四叔,五叔等几个分支。原本南宫雅的爹作为嫡系长子,是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家主之位的,只可惜他一直体弱多病,没过多久就过世了。之后,她的二叔南宫无涯便顺承了家业。

只是南宫家的这一代里,直属嫡系血脉稀薄,旁系坐大,几乎控制了族内的大半事务,那几个三叔,四叔,五叔之类的又一直是极不安分之人,一直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家主之位。

早些年他们便暗地里在族中放谣言,诸多挑拨,一说南宫无涯乃无能平庸之辈,只怕很快就要将南宫世家给毁了,又说南宫雅的爹死得蹊跷,搞不好就是南宫无涯暗地下了黑手,为的是当上家主。后来,等到南宫雅渐渐长大,他们又说南宫无涯别有用心,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惜利用侄女去与上官家联姻,勾结外人,图谋不轨。

这些年来,南宫无涯一边处理外事,一边暗暗与内对抗,实在辛苦。

南宫雅自然是从小便知道这些的。所以她才装傻充愣,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只求不给她忙得焦头烂额的二叔再添麻烦。

此时听得她二婶这么一说,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那些话有多难听。

只不过此时的南宫雅已非昨日可比,她对此没有什么太多感觉,反而一脸无所谓道:“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过日子的是我,好不好只有我自己知道。二婶婶若是想说什么女孩子家的名声,我的确不怎么在乎了,只是……若我真败坏了南宫家的门风,就求二叔将我逐出家门,从此以后我再有什么事,他们也再扯不到二叔身上来。”

“胡说八道!”

南宫夫人皱着眉斥了一句。

然而她心中却微微纳罕,她说这话之前,原本是有些犹豫的。南宫雅自小聪慧懂事,也正因为“聪慧懂事”,所以很容易胡思乱想,暗地里独自伤心难过。只是这一次非同小可,一向乖巧听话的南宫雅做出了“私奔”的丑事,南宫夫人又觉得必须得要好好“教训”一番才行,这才狠心说了这些出来。谁知……

原本那个虽然外表开朗活泼,但内心谨小慎微,总活在惊恐忧虑之中的丫头,好像真的变了。

南宫夫人在治理家务多年,是个何等厉害之人,眨眼的功夫便猜到了一点,再仔细看南宫雅的眉眼神情,的确是与往日不同了。再想想南宫雅一进门便说什么“认识了一个待我特别特别好的人”,看来外间传闻多半是真的。

想到此处,南宫夫人心里已打定主意,决意先去找素日与南宫雅最为亲近的南宫颂问清楚,便收敛了神色,对南宫雅道:“你连日奔波,既然回来了,就先好好歇息几日,别的话日后再说。”

南宫雅却有些不依,嘟着嘴撒娇道:“婶婶,你还没听我说完呢……”

“男人的事情自然有男人去决断。”南宫夫人不客气地掐断了她的话头,“咱们女子还是少干预为好。”说完也不等南宫雅再反驳,转头指了个丫头:“送小姐回房歇息。”

“是。”

南宫雅存了一肚子的话,到头来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算了!

直接去找流徵,将人带到二婶婶的面前来,看她还能如何推出门外去。南宫雅这么想着,也不等那丫头来送,自己就拎着裙子跑了出去。

南宫夫人在背后看得忍不住叹气。

心是变野了,可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却还是一点没变。

可南宫雅却没能找到人。

厅堂内的确有个人,但并非流徵,而是她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哥哥南宫风。照理说这个时辰他应该在练武场指点后辈,今日怎么会如此悠闲地在厅堂里喝茶呢?

平时南宫雅是很怕她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哥哥的,可此时事关流徵,她踌躇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大哥哥,流徵她……她去哪里了?”

南宫风眉间微动,看了她一眼:“小半个时辰之前就走了。”

“走……了?”南宫雅瞪大眼睛,“你……你把她赶走了?你……”南宫雅“你”了半天,心中气愤至极,但又不敢发作,只好恨恨地转了身,拔腿就要往外跑。

“站住!”南宫风将茶杯一摔,“给我回来!”

南宫雅的确“站住”了,但她却死都不想再“回来”,忿忿地小声道:“你干脆把我也赶走算了……”

南宫风的眉头扭成了麻花。

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之前南宫颂嬉皮笑脸地跟他说什么“女大不中留”的话了。

南宫风冷哼一声,几步走到南宫雅身侧。

“我没有赶走她,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资格站在南宫家的地面上与我说话。”

南宫雅半懂不懂,有些莫名地看着南宫风:“什……什么意思?”南宫风却好像在跟她绕圈子,不答反问道:“你可知淮叶城内有我们南宫家多少外门和暗桩?”

南宫雅想了想,道:“大概……二十多处吧。”

“如果她能赢了这些地方的守门人,就自然可以再回来说话。”南宫风淡淡道。

南宫雅听了这话,先是一怔,接着便又要往外跑。

只不过这一回南宫风与她不过一手的距离,于是南宫风一伸手就把她给扯住了。

南宫雅拼命挣扎,但……

徒劳无功。

南宫风也不恼,只是轻飘飘地丢了一句:“这段日子你若敢踏出家门一步,她就算输,一辈子也别想再踏进南宫家。”

南宫雅快要被气哭了!

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规定!她这个大哥哥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但是南宫雅稍稍冷静下来之后,又忍不住想,既然肯让流徵去挑战那些守门人,是不是就代表着她的二叔愿意给流徵机会?当初她之所以义无反顾地偷偷跟上官策云跑路,也就是因为怕她这个二叔想出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折腾人。只是没想到,最终折腾的对象变成了流徵……

南宫家在淮叶城内布置下的外门和暗桩,她也只是听到她二婶婶无意中提到过几次,至于那些地方到底是怎样的,守门人又有多厉害,她可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流徵……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赢……

南宫雅强自镇定,又问了一句:“那……大哥哥你给了她多长时间?”

听了这问题之后,南宫风的面色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他略略顿了顿才道:“原本是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不过……”

“不过什么?”

“她说十天。”

十天……

那就是说,流徵很有把握?南宫雅突然有点喜忧参半。

南宫风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又补了一句:“她不是有信心能打败那些人,而是……她说她不能耽搁太久。”

南宫雅傻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但很显然,南宫风可没南宫夫人那么好的脾性,直接叫了两个侍从过来,将南宫雅押回了她的闺房,并且那两人还守在院门之外,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南宫雅焦虑不安,房前屋后走来走去,将其郁闷和暴躁的情绪传递给了这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丫鬟们跟得心惊胆战,却一个都不敢开口劝慰。

走着走着,南宫雅不知不觉将整个院子都踏了一遍,最终还是回到了屋檐下,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随身伺候的丫鬟见她终于不走了,以为她情绪总算是和缓了,便上前去与她说话。

“小姐,听说你这次出门去了好些地方,我们都羡慕得紧。”

“……”

“上回孙成他们还送了几大包东西来,说是小姐你在什么城里买的,让我们好好收拾起来,小姐要不要现在去看看,查点一下?”

“……”

“对了,那些东西里有一盏特别漂亮的花灯!昨日燕儿姐姐听说小姐要回来,就将那花灯挂起来了!小姐快抬头看看,就挂在这檐下呢……”

花灯……

南宫雅好像突然回魂了一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倒是把旁边的丫鬟吓了一跳。

“那灯……在哪里?”

“就……就在上边。小姐……一抬头就能看见啦。”

南宫雅闻言抬头,果真见到檐下挂着那盏灯。

正是她与流徵路过夜昙城的时候,流徵亲手递给她的那一盏——

夜昙花灯。

夜昙城的人说的是……夜昙花灯,赠予有心之人。

廊下此时有微风,吹得那盏灯微微颤动,倒显得更似真花。

南宫雅看得兴起,又想起关于这灯的许多事来。那时她们要离开客栈,流徵说什么也不肯带上这盏灯,她一时气愤,便跟着南宫家的侍从直接走了。然而走出去没几步,她又后悔了,非要跑回来取回这一盏灯不可。

这赠予有心之人的夜昙花灯……

是流徵送给她的。

怎可让它随风而去?

只不过,这件事她一直没有告诉流徵。因为流徵后来因此事而心怀愧疚,亲手制了一支夜昙花钗给她以作补偿。那时,她很怕她要是说出这事来……流徵会将那支花钗又要回去。

现在想想,实在好笑。

“这盏破灯很稀罕吗?看得这么目不转睛的,啧啧。”

身后一声笑打断了南宫雅的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困难户作者已扑街z

两人要分开十天!真的要十天……吗……==

当然,十天可以发生很多很多事情!但也可以一句话就过去了……

作者依然还没想好……

也不知道流徵到底能不能赢……

不过,大家应该还记得流徵为什么说她“不能耽搁太久”吧?

☆、046。私会

在南宫雅自小的认知里;最喜欢在她心情愉快的时候泼冷水的,若不是公仪凝;那就一定是南宫颂。

此时听得那声音,根本用不着回头也知道是谁。

所以南宫雅压根就懒得搭理。

可身后的人却仍然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小雅雅;你回来都大半天了;也不来过问我半句;果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弟弟。你可知道,在锦葵山庄的那一遭真是惊险至极!我差一点点就回不来了!”

南宫雅原本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的;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回了头。不过她还是先板着脸教训了一遍:“南宫颂!既然你自称‘弟弟’,就该记得喊我一声姐姐!”

南宫颂挂着笑脸,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小……姐姐。”

南宫雅白了他一眼;仔细端详,却见南宫颂比起十多天前果真要憔悴了一些,想着锦葵山庄那一役只怕真的极为惊险,便也不忍心了,只问他:“锦葵山庄那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没?公仪凝怎么样?”

见南宫雅问得仔细,南宫颂也难得正经了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被一群怪物围攻……我和大哥与几个相熟之人结伴下山,倒是没遇到什么。只不过,后来我听说锦葵山庄被人灭门,段庄主也被人杀了,唉……好像那群怪物还在山庄里乱翻乱找,也不知是在找什么。”说到这里,南宫颂又顿了顿,才不自然地道,“至于她……”

“她?”南宫雅一挑眉。

“她就算平日厉害些,毕竟是个女子,我走了一半,想到她这次没带什么人出来,又跑回去找了一遍。之后……我与她一路下山,各自受了些轻伤,总算有惊无险。”南宫颂假装没看出南宫雅眼中的嘲弄之意,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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