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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剑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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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霭是李云淞的双胞胎弟弟,哥俩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哥哥多了几分英气,弟弟多了几分含蓄。

李云霭最擅长画素描,他画得素描画,比用黑白照片照出来的还真,甚至还在省里举办过两次个人画展。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心疼艾小攻呐,这卷马上就要结束了,之后会放小艾的一个小时候的番外下一卷,小鹤开始逐渐认识到小艾对自己的感情这书比较慢热,但情节不拖,更新又快,最新的涡轴发动机,动力咣咣地。

☆、除夕夜话

高立阳对李云霭比宇文清热情多了:“你擅长画漫画,你在校内网上连载的那套揽月妖姬我都看完了,第二部什么时候能看到啊?”

李云霭长得很干净,笑起来嘴边有两个酒窝:“现在这个情况,哪有心情画漫画,腹稿已经有了,等这场灾难过去,安定下来再画出来,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高立阳很是失望:“那这灾难总也过不去,那是不是就看不到了啊?”

“灾难会过去的。”李云霭笑着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又跟季鹤声握手。

季鹤声也知道他们兄弟:“我对画画不是很擅长,不过会写两手字,听说你哥哥书法堪称校内一绝,以后有机会,一定多向他请教,学学他那个瘦金体。”

李云霭往后一指:“那个对联写的就很好了,我哥就爱书法,能认识你他肯定很高兴。”

双方宾主尽欢,一起走进主席办公室。

季鹤声让蓝冰用松子杏仁等六样干果配了两碟果盘,又沏了一壶狮峰龙井,让人把高书山、唐永明和赵连飞都找来,八个人围着圆桌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宇文清开门见山地说:“现在咱们国家已经基本上控制住了局面,国内的主要城市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救灾行动。咱们碧海因为道路不通,内外隔绝,才会到这种地步,全国像这种情况的城市并不多,大约有那么十七八个吧,其余沦陷的大多是穷乡僻壤的地方。”

大家不说话,静静地等他下文。

“现在国家已经缓过手来,最迟三月份,就会腾出手来整治碧海,现在外面的施工队就已经有一部分到了霖州,开始抢修几条重要的公路和铁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五一之前,就会有部队进来,咱们只要能够支持到那个时候,就算彻底得救了。”

“那如果出意外呢?”艾乐溢说,“比如像今年像之前那样的极端气候,或者是台风洪水,以及……我听说碧海市里有最少一百万的R病毒感染者,他们一旦流窜到咱们这里来,那怎么办?”

宇文清点点头:“你说的这些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性发生,所以我们必须得在灾难降临之前做好一切应对的准备。”他放下茶杯,缓缓地说,“我们需要建设一个有很强凝聚力的集体,灾难来时,我们能够顺畅地、统一地,调配一切资源的机构,把大家的力量都集合到一处,万众一心,才能够在大灾大难面前活下去,否则的话,大家三心二意,散沙一盘,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艾乐溢说:“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事情,我们这前一段时间的事我也跟你说了,你得像我们保证,你不会像岳云雷那样做一个□者,剥削者,一个土匪式的所谓乱世枭雄。”

宇文清笑了:“我们校学生会现在已经包含了八个学院,接近一万名同学和教工,你当初也在碧月潭住过两天,你看看我可曾压迫过他们?剥削过他们?”

“绝对的权力就会滋生绝对的腐败,我希望能够看到制度上的保证,而不是你拿着你自己的良心发誓。”这是高书山说的,他原来是国学院的主席,说起话来也显得很有水平。

宇文清点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们那边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人力和物资是分开管的,我是学生会主席,掌握着人力资源的任用,李云淞是财务总理,负责所有物资的调配,我们两个都是同学们选举上来的,互相之间不相统属,你们加入进来,也拥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如果觉得我们做得不好,也可以利用大家公投来弹劾我们,然后重新选出大家认为更加合适的主席或者总理。”

艾乐溢又问他对以后的规划,以及应对各种灾难的办法,宇文清都一一回答:“我们首先要选择的就是等待外界救援,其次是自保,以及可持续发展道路。对于能源问题,我们可以去砍伐雾灵山上的树,或者是到校外去找燃油,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些油,还够发电机和拉货车使用一段时间。关于粮食问题,短期办法就是到校外去寻找,长期的就要自己种,在秀湖里养鱼,到雾灵山上去打猎。”

他像做政治报告一样,把自己的打算和想法跟大家流利地说出来,又讲了如何应对高温天气、低温天气,如何对付洪灾和旱灾等等,中间艾乐溢他们再插话提问,他再作答解释。

这次座谈会一直开到傍晚才结束,最终双方都很满意,艾乐溢让餐厅单独做了一桌,弄了炒香肠、红烧鱼等六个菜,又开了一瓶五粮液,喝个宾主尽欢。

第二天宇文清带着李云霭回碧月潭,艾乐溢和季鹤声带着大家一起包饺子,一半鱼肉馅的,一半腊肉馅的,有蒸有煮,还做了一部分煎饺。

因是除夕夜,天黑之后,在仙竹广场上拢起十五堆篝火,季鹤声打开库房,拿出二十箱薯片虾条干脆面、果冻瓜子鱿鱼丝,分给大家一起吃,又拿出几十件啤酒,给大家尽情吃喝。

大家憋屈了三个多月,如今终于畅快了一把,男生女生们围着篝火大呼小叫,又蹦又跳,有的喝得多了,几个人抱在一起滚在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抽泣和呜咽悄然而起,继而像传染病一样迅速蔓延,很快就连成一片,大家都拿着啤酒瓶子,或蹲或坐在篝火边流泪哭泣,继而转成嚎啕大哭。

高立阳刚开始的时候还跟一个鞠风猜拳赢薯片吃,后来看大家哭,他也跟着哭,被鞠风抱在怀里,两人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活像失散多年的母子。

艾乐溢有些担心地多看了季鹤声几眼,季鹤声笑了:“怎么着?你盼着我跟他们一起哭啊?”

“你怎么不哭?还笑!”

“他们哭是因为他们心里憋着劲,或者是委屈,或者是想家,或者是埋怨什么的,所以需要发泄。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不需要发泄,因此没有哭的动力。”

“你怎么就什么都没有?来来来,咱们到那边亭子里去说,这里太吵了。”艾乐溢拽着季鹤声到仙竹饭庄后面的一个凉亭里面,“别做石凳了,晚上凉,小心冰屁|股明天拉肚子,还是来这边坐吧。”艾乐溢用袖子擦了擦竹栏杆,和季鹤声并排坐在上面,“这回你说吧。”

季鹤声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本来我也是有的,比如小时候有各种各样的企盼,盼着爸爸和妈妈能回老院看我,盼着奶奶的病快点好,盼着学习能考第一,那时候做梦都这么盼着。后来梦做多了,才知道,盼来盼去,盼来的总都是个梦,也只能是个梦。我觉得梦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也就不再盼了。你看我,什么都不盼,自然就不像他们那样了。”

“你真的什么盼头都没有?现在呢?你不盼着这灾难能快点过去,咱们能够恢复到原来那样正常的学习生活?”

“等来的是现实,盼来的都是梦,现实是残酷的,梦是美好的。这两种我都不需要,所以我不等也不盼,只把每天过好就成。”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怎么这么难受。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艾乐溢伸手握住了季鹤声放在膝盖上的拳头。

“还好吧,过去的也都是梦,哈哈,所以现实最终也都成了梦,也没啥苦不苦的。”季鹤声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抬了两下没抬动也就算了,用另一只手指着天上,“你看,那个是猎户座,我还认识呢。”

“小鹤,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艾乐溢犹豫着问。

“有啊,我喜欢我爷爷和我奶奶,嗯,还有你和高立阳。”季鹤声随口说。

“我是说……是那种喜欢,就是你想和他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你懂吧?”

季鹤声回头看着他笑:“懂啊,可我确确实实想和你们过一辈子啊。”

“我说的是……算了。”艾乐溢一阵泄气,想松开季鹤声的手,只是舍不得,他紧张得手心都是汗,尤其是握着季鹤声的哪只手,感觉自己仿佛攥着一个定时炸弹,一动也不敢动,在那里天人交战着,一时沉默下来。

“你看看阳阳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季鹤声用左手指着篝火旁边的高立阳,“那孩子挺可爱,我就喜欢他这一点,不管是哭还是笑都超级萌,要是我有这么个儿子就好了。”

他说着扭头看了看艾乐溢,艾乐溢闷闷地说:“你要是他爹,鞠风就是他妈了。”心里越发地沮丧,又问,“你觉得鞠风这人怎么样?”

季鹤声看着他,很郑重地说:“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晚上的智商特别低?”

艾乐溢发愣:“什么意思?”

“没意思。”季鹤声转过头去继续看星星,艾乐溢反复咀嚼他刚才说的话,两人又在黑暗里陷入了沉默。

☆、番外·小艾的童年

艾乐溢爸爸的公司总部在北京,母亲的公司总部在上海,两人纯粹是互相利用的政治型婚姻,从结婚第二天开始就过起分居生活。

他爸爸是黑社会出身,继承自他那个当年给国军当特务的爷爷,年轻时候还在俄罗斯跟金三角两边做过军火生意,后来逐渐漂白了,表面上搞起了房地产和物流业,还承包了几处煤矿。

艾乐溢跟他爸爸在北京生活,当然仅限于字面的意思,他爸爸全亚洲跑得见不到人影,他从一出生就由保姆和保镖带着,十几年来,父子两个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稍大一些,艾乐溢去上海找过自己的妈妈,他在王府井大街上把自己的保镖支开甩掉,然后坐出租车去北京站,感谢那些唯利是图的票贩子,丝毫没有因为他小就拒载,很是热情地把他请上长途客车,艾乐溢就坐在过道里另加的圆凳上一路颠簸着到了上海。

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听着找到妈妈的公司,大厦里的员工都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他,他们都没听说过大老板结婚生子啊,莫非是私生子?

他妈妈正要去巴黎谈生意,听说他来也吃了一惊,推了自己的生意带他在上海玩了两天,还给他买了好多好吃的。

艾乐溢觉得他妈妈还是爱他的,就想恳求妈妈把他留在这里,然而晚上就听见她在电话里跟爸爸吵:“艾昆仑!你总吹嘘你有多么大的势力,能颠覆东南亚任何一个国家,现在却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他还那么小,就一个人从北京跑来上海,还好路上没有差错,否则我跟你没完!”

艾昆仑在电话里狂笑:“他已经九岁了,从北京去上海也不算什么!我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用刀挖出人的脑浆子喝了!我们艾家的小子,从来就没有孬种。”

“你混蛋!不许把你那一套思想流毒灌输给小溢!你是畜生,不能让我儿子也跟着你当畜生!”他母亲情绪有些激动,走到阳台深吸了几口气,继续说,“我告诉你艾昆仑,你喜欢小畜生,想要把你老艾家那些光荣传统都继承下去,在外边撒多少种子我都不管,唯独小溢不行!他也是我叶家的子孙,也是我叶倾城的儿子,我的儿子,不能走你们家的那条见不得光的老路。你要是不能照顾好儿子,那我接过来,到上海来生活,从此跟你划清界限!”

“放屁!我艾昆仑的儿子凭什么要你来养?老子的路怎么了?老子的路是艾家三代人用心血趟出来的!是用AK47扫出来的!老子的家业,将来自然要由小溢来继承!你把他接过去?你能让他跟你爸从政么?这么着,你要是能让小溢在三十岁之前当上北京市长,我就让他跟你。”

父母两个的争吵自然是没有结果的,艾乐溢抱着被子在床上默默哭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都肿了,他妈妈还要赶去欧洲,派人把他送回北京。

再次回到空荡荡冷冰冰的别墅里,原来的那个保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自称是他小叔的年轻人。

艾乐溢从小见过他爷爷一面,在他老人家八十大寿上磕头祝寿,还在许多大大小小的人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里,接过他爷爷给他的一把勃朗宁手枪,虽然老旧却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把枪代所代表的意义。

艾乐溢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看出艾青城不是自己的亲叔叔,后来才知道,艾青城是爷爷在泰国收养的孤儿。

不过艾青城带他很好,每天到学校接送,亲手为他准备晚餐和夜宵,到了周末还会陪他到游乐场和动物园晚上一整天,从十岁开始,他的生日就不用再自己一个人过了,艾青城会为准备他最喜欢的礼物,晚上陪他一次吹蜡烛,许愿望,吃蛋糕。

艾青城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艾乐溢很感动,从小缺失的父爱也得到了补足,他把艾青城划为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经常拿着自己的零花钱送到法源寺的功德箱里,然后跪在观世音菩萨前面许愿,希望艾青城能这样守护他一辈子,他也会守护艾青城一辈子。

他开始跟艾青城睡在一个床上,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食物,跟他一样在地下室里苦练枪法,无论艾青城去哪,他都要跟着,即使上学的时候,也会在上课的时候发短信,下课的时候打电话,他要时时刻刻地跟艾青城在一起,生怕一不留神他就消失了。

然而在他十三岁那一年夏天,他不喜欢听老师讲的那些无聊的东西,于是就装头晕跟老师请假,也没让人来接,直接回家想给艾青城一个惊喜,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令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们每天晚上都要睡觉的那张大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飙洒着黏腻浑浊的液体,艾青城和一个男孩子惊慌失措地往自己身上穿衣服。

“小溢,我……”

艾乐溢没让艾青城说完,上去就给他一巴掌,他出离的愤怒,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快要被怒火涨破了:“我要告诉我爸爸,你带人回来乱搞!我要让我爸爸杀了你们!”

“小溢!你别这样。”艾青城过来拼命保住艾乐溢,而艾乐溢则发疯了一样踹他,并且拿出手机来要给艾昆仑打电话。

艾青城任他打骂都不还手,只是过来把手机夺过去,然后跪在地上:“小溢,你若是打过去,大哥一定会杀了我们的。小溢,这次是叔叔不对,不该把他带回家里来。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不会真的让你爸爸杀了我对不对?”

“那我也得先杀了他!”艾乐溢一脚把那个男孩踢了个跟头,又过去踹他,“我必须杀了他!由你来动手!你杀了他!”艾乐溢疯了一样去自己房间找来勃朗宁手枪,装上子弹递给艾青城,“杀了他!不然我就让我爸爸杀了你!”

艾青城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小艾,你怎么能这样残忍?你不是这样的孩子……”

“我就这样残忍了,怎么着吧?你到底杀还是不杀?”艾乐溢把枪口对准艾青城。

艾青城跪爬过去,把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孩抱在怀里,然后闭上眼睛:“我忘了你是艾昆仑的儿子。”他苦笑着闭上眼睛,“我的命是艾家人给的,现在你们艾家人想拿去,那就拿去好了。”说着还主动把太阳穴迎上枪口。

艾乐溢拿枪的手在发抖,很快这种颤抖就蔓延到了全身,他手脚冰冷,胃部开始抽搐,勉强僵持了大约十分钟,之后扔下手枪,转身跑到洗手间开始呕吐。

艾乐溢高烧、头晕、呕吐,折腾了将近一个月才好,从那之后就更加沉默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他开始自闭、抑郁,不愿意在跟人交流。

艾青城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他,笑容依旧温柔,怀抱依然温暖,但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提不起一丝温度。

艾乐溢很聪明,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读大二了,他讨厌大学里的嘈杂,况且对于他来说,上学没有丝毫意义。

那时艾青城为他的爱人,也就是当初被他堵在床上的那个男孩子投了不少钱,在男孩的家乡龙城开了一家酒店,还有农场,他就想去散散心。

那个男孩叫冷凝,其实是个很热心的人,一直在艾青城身边担当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对艾乐溢也很好,艾乐溢叫他小婶。

冷凝的农庄建得很漂亮,实际上有点私人花园的兴致,开发了二十多栋别墅,里面养着梅花鹿和仙鹤,还有天鹅、野鸡之类,能够住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艾青城通过关系为他联系了几位北京的大人物在这里安养老人。

☆、两院合并

大年初一,同学们早上起来互相拜年问好,仙竹园后期的稳定局面,以及平安富足地度过春节,艾乐溢等几个学生会干部们功不可没,因此大家都早早到他们各自的宿舍拜年。

季鹤声批了一桶油,让餐饮部把昨天晚上剩的饺子都煎了做锅贴,又做了清淡的紫菜蛋花汤,大家伙都美美地吃了一顿。

下午时候,宇文清又带着李云霭来了。

艾乐溢已经决定并入校学生会接受统一管理,他把仙竹园同学们的名单资料,以及季鹤声交上来的物资清单都给了宇文清。

“你们这里东西不少啊!”宇文清带着三分意外七分赞赏地看了艾乐溢一眼,“说实话,要是早知道你们有这么多东西,我还真不敢贸然就找上门来。”

高立阳在旁边插话:“为什么啊?东西多不好吗?你怎么反而不来?”

宇文清看着他笑了笑:“但凡有点野性私心的,手里掌握着这么一大笔物资,恐怕都很难打消做土皇帝的想法。”他又重新打量艾乐溢几人,“你们真让我刮目相看。”

当天晚上,艾乐溢召开仙竹园全体同学会议,讲了当前的形势,又说了并入校学生会的必要,做大家的思想开导和动员工作。

接着,宇文清发表演讲,讲了碧月潭那边的情况,和自己对碧海大学将来的发展规划,最后向大家做出了一系列的保证。

在仙竹园,艾乐溢就是大家的主心骨,他决定的事基本上没有人反对,即使有个别人不满,也只能把不满放在肚子里,要不然不用艾乐溢说什么,其他人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第二天,校学生会来了两辆厢式货车,工程部长熊汉,保安部长许霆,财务总监李云淞,服装部长徐长卿,餐饮部长肖凯文,物流部长安云峰都到了,在宇文清的介绍下,大家相互握手问好。

李云淞跟李云霭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气质偏严肃,举手投足之间透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先后跟艾乐溢等人握手拜年,等到季鹤声的时候,着重说:“小学弟过年好啊。”

季鹤声有些腼腆地笑:“过年好过年好。”

李云淞拍着他的手背说:“你的事迹我都知道,当初军训时候,有你在的十七连是最团结振奋,最士气高昂的团队。如今有你在的仙竹园,也是全校生活得最好的学院,以后到了咱们那,你可得多教教我这其中的秘诀。”

季鹤声赶紧说:“也没什么秘诀,师兄过奖了。”他见李云淞并不像随口开玩笑的样子,便想了想,说,“我是农村来的,什么都不懂,就是做了几顿饭而已,我觉得大家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吃的好。”

李云淞点头:“不错,越要困难的时候,越要让大家吃得好,只可惜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啊。凯文,你过来。”他用手拉过来一个男生,“我这边有个餐饮部,专门管大家的伙食,只可惜咱们这群人吃饭一个赛着一个,做饭就只能用一个词糟糕来形容了。昨天你们送去的那盆饺子,大家伙都抢疯了。我们也组织人包,皮和陷都不缺,可惜到最后弄出一锅片汤汆丸子,大家喝了个肚皮滚圆。”

他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李云淞很是诚心地跟季鹤声说:“我希望你来做我们的餐饮部长,别急着推脱,你有这个能力,我们大家都相信你、需要你,也都盼着你能够站出来,为大家尽一份心力,大家都会感激你。”他见季鹤声看向肖凯文,便说,“你不用担心其他的,凯文他会理解的,今天我把他带来也是为了让你们放心。”

肖凯文笑呵呵地说:“是啊,季鹤声,你干吧,最起码你做部长我还能吃得上饺子,我自己做部长可吃不到。在家的时候我就做过炒土豆丝,当初让我做部长的时候,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你来了正好。”

季鹤声又犹豫着回头看艾乐溢。

按照艾乐溢的想法,是合并之后,仙竹园必须有至少一个人出任校学生会的部长,他也在谈判的时候把这个意思透露给宇文清。

季鹤声却是不想管这些,他只想练好自己的道术,一方面保护好身边的人,将来有能力了再回龙城去,做饭他倒是很乐意的,毕竟在集体中就要为集体出一份力,不能做个白吃饱,不过上边的勾心斗角他最烦了。

然而艾乐溢一再坚持,又担心宇文清将来万一翻脸不认人,他们必须得有点自保的余地,因此见艾乐溢送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便点头答应了李云淞的邀请。

双方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接下来的交接工作也就顺利无比,季鹤声打开库房,把大米白面,衣食家用全都一车一车地往碧月潭拉,仙竹园的同学们也都集体迁往碧月潭。

四百多人的大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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