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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拍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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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我记得你家在知春里啊……”老刘抓了抓后脑勺。

“那是我妈家。”叶非说,“你们来找我的?”

“哪儿啊,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关机。你家对门死人了,早上报的案,这不,我们刚勘察完现场,正要问问邻居的情况,没想到在这碰到你了。”老刘说。

叶非睁圆眼睛,“死人了?”他往两人身后看了看,对面贴着喜字的大门虚掩着,隐约看到有人影在里边走动,应该是警察,他问:“凶杀案?”

“是啊,一家三口,死的可惨了。”于斌说。

正说着,就见姚洁捂着嘴巴从对门跑出来,趴在楼梯扶手上干呕着,眼睛又红又湿,“我实在受不了这味儿,哎?叶队,你来啦?你快去看看吧……恶!”

姚洁一说,叶非才注意到空气里的味道不对劲,他揉了揉鼻子,“走,看看去。”

叶非戴好手套和鞋套走进案发房间,一股腥味扑面而来。叶非两根手横在鼻底,皱眉环视房间。

“怎么样,这味儿,鲜亮不?”老刘问。

这么浓厚的血腥味,尸体大概会是什么样子,叶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来到尸体所在的浴室,看到那一盆鲜红,有些庆幸自己早上没吃东西。

这味儿,怕是一辈子也没法习惯。

浴缸旁有俩法医正在往袋子里捡肉块,叶非凑近看了看,问:“人肉?”

按理说叶非不该问这话,很明显是人肉,只是他发现这肉里好像掺了动物的毛发,就有些好奇。

估计知道是碎尸,喜欢玩全尸的楚柟不感兴趣,所以派了助手过来。祁亚楠“嗯”了一声,“从尸块及脏器数量看,应该是两具尸体。哦,对了,还有一只猫的。”

整理好肉块的祁亚楠站起身,扬了扬手里的透明小袋,“还是只怀孕的猫,真可怜。”

两人看了一眼透明袋中的小胚胎,胃里一阵翻涌。叶非忙别过脸,转身去了主卧室,老刘也赶紧跟了过去。

叶非刚喘口气,电话突然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妈。

“喂?叶非,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啊?你在哪?”叶非还没把电话放到耳边就听到了他妈的声音。

“手机没电了,我在办案呢,您有事吗?”

“昨晚庄瑶没给你打电话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啊!”坏了!叶非惊醒,今天庄瑶结婚!!

“叶非!你!你!我说你什么好啊!哎……你赶快过来吧,典礼都结束了。庄瑶一直哭呢,谁也哄不好,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赶快过来,还能赶上酒席。”

什么叫都是我害的?新郎又不是我,我去不去对她影响有那么大吗?叶非压低声音说,“妈,您好好哄哄她,带我跟她道个歉,我这真抽不开身,有案子。”

“案子案子案子!你们警队没了你就破不了案了?地球没了你就不转了?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不是有老刘老王呢吗?谁也不比你差多少,案子交给他们就行了,你赶紧过来,跟瑶瑶道个歉,只有你能哄好她。”

叶非皱眉说:“什么叫只有我能哄好啊?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是您老太把我当盘儿菜了吧?怎么越老越糊涂呢?行了,别闹啊,我这真忙,您先帮我跟庄瑶好好说说,改天我再找她当面道歉,挂了先。”

这回没等他妈说话,叶非就挂了电话。

叶非转头看了一眼老刘,见老刘在跟其他警员说话,松了口气。叶非深受父亲影响,命案大于天,一旦遇到棘手的案子,家里的任何事情都得靠边站,决不能影响到工作。很多人都说他跟父亲无论长相和性格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父亲的教诲和处事方式已经刻入他的骨血,恐怕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父亲欠家里的太多,母亲两次分娩,父亲都不在旁边。母亲虽然偶尔会有抱怨两句,但叶非知道,她其实一直无怨无悔的支持父亲的工作,做他坚强的后盾,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母亲这辈子从来没为自己活过,年轻时为丈夫,年老时为孩子,有时候叶非会忍不住会想,庄瑶真是做出了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做刑警的家属,太苦了。

可叶非却很想要一个即使知道很苦也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伴儿。他这想法真是自私得要命。怪不得女人总会说全天下的男人都很坏,这话一点也不委屈男人,叶非可以证明。

庄瑶酒醉后总会死命的搂着他说,天蝎座的男人让人捉摸不透,有一种危险又神秘的魅力,女人面对他们,就像飞蛾,明知会受伤,仍然不顾一切的奔向他们的怀抱,而她就是那个被蝎子蛰伤的小小鱼。

其实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无关星座,不关喜恶,纯粹因为他是个gay啊!他并不是庄瑶想的那种冷漠的男人,真实的他其实比谁都热情,可这股冲动从来没送出去过,因为没人稀罕呐!

叶非看着电话苦笑,希望庄瑶别记恨他,等忙完这案子,他再跟庄瑶好好赔不是吧。

叶非刚转过身,还没迈出半步,电话又响了。叶非按了接听,也没看是谁打的,就吼了一声,“妈,有什么话晚上回去说行不行?”

“啊?非哥,你是在叫我吗?”对面笑着问。

叶非一听是柏明语的声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呛咳了几声,“是你啊,搞错了,不好意思……”

柏明语低笑道:“早上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说关机。”

“哦,手机没电了,刚充好,找我有事?”

“我今天没什么事,正好去帮你弟弟补习,方便吗?”

哎?事情都赶一起了,叶非有些忙乱,他满怀歉意的说,“小语,不好意思,早上刚接了个凶案,正在现场盯着呢,实在脱不开身。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晚上我去找你,或者明天,明天我去你家接你。”说这话时叶非手心有点冒汗,突然很怕柏明语不高兴。

“凶案现场?”柏明语声音变得亢奋,“非哥!我要去看!”

“啊……”叶非愣了愣,“这……”

“非哥,你答应我什么来着?说话不算数我会瞧不起你的。让我去看看吧,我保证不添乱,你不想尽快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吗?我来帮你,咱俩携手破案好不好?”

柏明语竟然跟他撒娇,这叶非哪儿招架得住?立即心潮澎湃起来。“携手破案”这个词对叶非的诱惑比“互相撸管”都有诱惑力,他抿嘴想了想,道:“你过来怕是结束了啊……”

“现场在哪?”柏明语问。

“在宣武区呢。”

“哈哈,我就在宣武呢!快说具体位置。”

啊?这么巧?叶非赶紧把地址告诉了柏明语,柏明语说五分钟之内就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叶非把柏明语要来的事情告诉了老刘,老刘倒没以前那么反感,反而有点期待的感觉。

这时浴室的尸块已经清理完毕,几名助理法医拎着大兜黑塑料袋走出来,准备运往法医中心。叶非跟老刘来到主卧室,床上是一具完整的女尸,全身□,双臂折在后背,手腕被捆住,呈跪撅的姿势,隐私部位正冲着房门口,让叶非看个正着。

“真变态……”叶非低喃。

老刘不忍直视尸体,叹气道:“近两年不知道怎么了,是社会发展了,还是我老了,变态的案子越来越多,从前,哪有这样的事儿啊!简直跟行为艺术似的。”

叶非眯眼看着尸体,如此特殊的手法,很显然凶手是冲这个女人来的。

死者的床单布满了*的油污,尸体像被什么东西烫过,满身锃亮的大水泡,有的还一汩汩的往外冒脓水,看着非常恶心。

痕检员正围着床边提取那滩油渍,叶非走过去观察了一会尸体,然后祁亚楠走了进来,开始对这具女尸进行初步检验。叶非让出位置,拾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看了看,那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两名年长的人看上去温和有礼,有一定的文化程度。中间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女儿,长相秀丽,落落大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他转眼看了看床上面目全非的尸体,很难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这时门外传来了柏明语的声音,“非哥!我来了。”

这么快!叶非的心悸动了一下,他赶紧走出去把柏明语迎进来。

“你够快的啊!”叶非说着把手套和鞋套递给柏明语。

“早上来这边办点事儿,没想到这么巧。”柏明语在楼道里就闻到了血腥味,此时的表情郑重,没有了孩子气。

叶非点点头,没时间跟他寒暄,收敛了心神,领柏明语进了卧室。刚一进屋才恍然想起来,让一个未成年的小伙看这样的画面,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可柏明语倒没什么表情,样子挺平静的。老刘看了一眼柏明语,客气的跟他点点头,紧接着跟叶非汇报:“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一家三口,父母和一个女儿。报案的是死者家属,女儿的大姨,因为女方要出嫁了,所以每天都会有人来帮着忙活,家里给了他大姨一把钥匙。房间非常整洁,没有搏斗过的痕迹,推断是熟人作案。房间里的脚印和指纹凌乱繁多,很难提取。报案的大婶说头天晚上来这里帮忙的人很多。现场没有留下作案工具,只有一口油锅,上边没有提取到指纹,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熟人作案是个比较振奋的细节,这样以警方有限的警力,调查起来会相对容易很多。叶非看向祁亚楠问:“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现在能判断出来吗?”

祁亚楠正把一个棉签从女性阴…道内□放入检验袋里,指了下床上的尸体说,“这个,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一点左右,另外两个也应该在同一时间范围。从肉块的切口来看,应该是菜刀一类较锋利的刀具。有些尸块被冷冻过,可能是凶手觉得软肉不好切,所以砍下一部分放到冰箱里冷藏,方便接下来的切割。如果想把两具尸体切的这么碎,用菜刀这类非专业切割工具,估计至少需要五六个小时。”

祁亚楠继续进行初步尸检汇报:“女死者身上的伤很多,暂时很难判定哪个是致命伤,需要带回去做更细致检验。死者脸和前胸有多处刀痕,”她蹲在床边看了看肩膀处的伤口说,“应该是十分锋利的军刀。凶手碎尸应该不是用的这种刀。”

“看来这个女人对凶手来说很特别。”柏明语突然插了句嘴。

叶非赞同,“种种迹象表明,凶手就是冲着这个女人来的。”

祁亚楠年纪轻轻,面对这具恐怖的尸体,冷静淡定,态度相当专业,她用试管抵着死者的皮肤,用针挑破大泡,一股脓水涌出,她面不改色的拧好盖子放进工具箱,然后说,“死者应该是被割伤后捆起来呈现了这个姿势,从阴…道伤口的走向来判断,凶手是利用这个体位对其进行了性侵害。在阴…道内壁没有提取到精斑,对方应该是带了保险套。……厨房有一个黑铁锅,里边有剩下的油渣,凶手应该是事后用滚油浇注死者身体,至于是失血过多致死还是滚油烫死,还得把尸体带回去做进一步检验。”

照平时,听到这样的汇报叶非肯定没什么感觉,可今天与以往不同,柏明语未成年啊!祁亚楠每说一句话叶非的太阳穴随着跳一下。他时不时的瞟着柏明语,生怕小伙有什么不良反应。

看柏明语直勾勾的盯着尸体的某个位置发呆,叶非突然很后悔让他过来,让乔明峰知道,准得骂他在毒害青少年。就在叶非满心纠结的时候,柏明语突然走到床边,跟祁亚楠小声沟通了两句话,两人围着死者的会…□翻来覆去的看,那画面把叶非和老刘看得浑身难受。老刘趴在叶非耳边压低声音说,“都说学医的心理变态,我看……这话一点也不假。”

叶非抿着嘴,无言以对。他刚才在一边纯粹是瞎担心,柏明语到底是学医的,人体器官哪个地方没见过啊?八成看活人都跟看尸体似的。

“这凶手为了杀人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费了这么多道工序,看来他不但对时间算的精准,对女方的家庭情况也十分了解。”叶非道。

老刘点点头,“其实这样做并不高明,反倒是让我们很容易锁定凶手的范围。”

此时于斌已经拿了一份当晚到场人员名单过来,叶非翻看了两眼,稍微怔了一下。

名单中有方友宝……

他昨晚果然是从这间屋子出去的。叶非算了算时间,方友宝出现的时间段跟死者的死亡时间比较接近,但他觉得凶手应该不会是他。因为他身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携带任何工具,神色也非常自然,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但具体情况还要再进一步调查才能下定论。

叶非把名单递给老刘看,跟于斌说,“名单上的人你跟姚洁负责调查一下。”

“好!”于斌答道。

柏明语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后,转头看向叶非,叶非问:“有什么发现吗?”

“非哥,从伤口看,凶手的确是从这个体位强…奸受害人的。不过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凶手既然想报复她,为什么不从正面进入,偏偏将她翻过来,从后边做呢?面对面的事实性虐待,让死者看着自己贯穿她的身体,会让死者感受到羞辱和恐惧,不是更具冲击力与报复性吗?”

叶非被柏明语的问题问得呛咳了两声,心说你个小屁孩懂得够多的啊!老刘、祁亚楠、还有在场的痕检员都把目光投注到柏明语身上,似乎都对他的问题颇为意外。的确,叶非也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经柏明语一提,这个很难让人注意的问题似乎非常值得研究一下。

叶非皱眉想了想,“是有点奇怪,会不会这个姿势对凶手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旁边有痕检员插了句嘴,“这有什么好猜的?没准凶手喜欢这个体位呗?”

老刘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祁亚楠也不悦的冷哼一声,痕检员顿时矮□子,继续埋头工作。

叶非倒认真回答了痕检员的问题,“这明显是一起情杀+仇杀的案子,现场处处显示了凶手是个严谨且有些强迫症的人,并且精心策划了这场谋杀案,有点像某种仪式。既然这么用心,那这场奸…杀对他的意义就不同于其他的强…奸案了,它代表了独占,惩罚,报复,或令其向自己妥协。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凶手既然用刀从正面破坏受害者的身体泄愤,以看到对方的恐惧、挣扎、痛苦为乐。站在凶手的角度看的话,他应该会借着这种亢奋的势头继续实施性侵。可他为什么放弃欣赏对方的表情而将她翻了过来?死者手腕上缠着她自己的内裤,这与凶手精心设计过的死亡现场格格不入,他并没带来捆绑受害者的绳索,很显然用内裤胡乱捆绑是临时起意的结果。所以我推断当时一定是出了一点状况,令凶手改变计划,从背后实施性侵。”

柏明语双眼发亮的看着叶非,“非哥,分析的真不错!那你说,过程中出现了什么状况呢?”

叶非摇摇头,表示没有头绪。

看他们分析的这么起劲,老刘也加入进来,“凶手是不是看受害人被划得血肉模糊,感到恶心或害怕?所以把她翻过来?”

柏明语也摇摇头。

“你知道?”一向冷冰冰的祁亚楠也禁不住好奇心看着身侧的帅小伙,好奇的问道。

“大概……”柏明语答。

“是什么?”大家齐声问。

“不知道。”柏明语答。

“嘁!”众人发出不屑的声音。

叶非的脸也垮了下来,感情这小子是逗人玩呢?太调皮了!

“尸体送回去检验吧。”叶非摆了摆手,然后跟身旁的老刘说,“老刘你去盯一下于斌那边吧。”

“好!”老刘转身离开了房间。

叶非把柏明语叫到跟前说,“走吧,去其他房间看看。”

“嗯。”

两人来到客厅,正要给柏明语讲讲另外两具碎尸的情况,耳边突然传来温热的呼吸,随后听到柏明语说,“非哥,我知道他为什么从后边进入,你想不想听?”

叶非耳根子有点麻,偏头看向快贴到他脸上的柏明语。

☆、第026章 心理疾病

要不是柏明语表情平静丝毫看不出异样,叶非还以为自己被人给调戏了呢。这话要是从一个成年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可它偏偏出自一个孩子的嘴;让叶非硬生生吞下了那股不该有的躁动。他往旁边错了一步;压了压纷乱的心跳,用平板的口吻说,“他从哪儿进去有那么重要吗?”

柏明语不禁纳闷儿;叶非年纪不小了;为什么动不动就脸红?还总是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看着怎么有点好笑呢……

柏明语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很想逗逗他。想知道到到底哪些话会让叶非尴尬,哪些话能激发出他不一样的行为和表情。

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柏明语微笑着说;“当然重要了。”

“是吗?那说说看;为什么这么重要?”叶非觉得让一个孩子分析这个案子有点大逆不道;但事情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说什么也晚了。

“我怀疑凶手身上有缺陷,或者长得其丑无比。”柏明语说。

“啊?”叶非皱了下眉,“你根据在哪?”

柏明语嘿嘿一笑,“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我这人很喜欢把自己代入到凶手的内心世界,来揣摩对方的杀人心态和手法,可能有点变态,您可别介意。”

“介意倒不会,警察也经常使用这种手法来破案,但推测也得有根据吧?不然不成了胡编乱造了?”

柏明语点点头,“你想想看,一家三口都死了,为什么只让于淼留下全尸?”

“可能凶手对被害人还存有情谊?”

“情谊是有,但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之深恨之切,我如果想报复死者,估计会把她剁成肉泥,比她家人还惨。所以我推断,除了存有一分情谊,他没准更想报复的是看到这具尸体的人。”

“……”

“谁看到这尸体会最痛苦?”

“父母已经死了,肯定是未婚夫啊。”

“嗯。”

“照你的推断,死者的未婚夫不就可以排除嫌疑了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也没准是他未婚夫想做给别人看的呢?这还得进一步调查才能知道。”

叶非赞同,“接着说。”

“这样,打个比方,如果我是凶手,你是被害人。”说着柏明语伸出双手搭在叶非的腰上,叶非吓了一跳。

像是没注意到叶非的神色变化,柏明语继续说,“假如你是我*的人,也是我最恨的人,我现在正享受着划破你美丽身体的乐趣,看着你因恐惧我而扭曲求饶的面庞,我征服了你,不再被你拒绝和鄙视,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很强大,像个超人,满足了我极端自卑变态的心理需求。”

“啊……呃……有点道理……”叶非全身变得僵硬。

“这让我很兴奋,我急于占有你,想看你为我哭泣呻…吟,想看到你痛苦无助又克制不住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所以我肯定会趁这个势头从正面进入,观赏你最后一刻的美丽。”

叶非心脏狂跳,脑门上浮出了一层冷汗,双手也攥得死紧,他吞了吞口水,往四处看了看,远处的痕检员时不时的看向他们这边,明显是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叶非狠狠的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的与柏明语拉开距离,压低声音道:“小语……你是写小说呢还是破案呢?这词儿用的,咱能不能生活化一点?我听着有点别扭啊。”

“非哥,你真扫兴,我好不容易带动起来的情绪!”柏明语不悦的说,“那你到底还想不想听啊?”

叶非心说,你带动情绪干嘛非得看着我啊?我又不是那娘们儿!再说了,你特么才多大点儿,用词儿竟然这么肉麻露骨,连我这张老脸都承受不住了,你年纪轻轻的倒是皮糙肉厚,不害臊的。

这时代是怎么了?

“说了那不是我了,是凶手,凶手是个有浪漫情怀的心理变态者,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想在被害人临死前给她留个强大完美深刻的印象。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真正自信的男人在脱掉裤子准备进入的时候,最希望让女人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肯定是老二啊!叶非心想。然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说……”

两人心知肚明。柏明语凑到叶非耳边小声说,“他那玩意儿不行啊!”

叶非下意识的捂了下耳朵,斜眼瞪他:“你小子懂的不少啊!”

柏明语道:“这算什么啊,还记得53案的泰文吗?我说过了,要想提高破案效率,什么都得懂一些。”

“行行,你厉害。”叶非算服了柏明语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他接着问道:“凶手身上的零件儿咱们就暂时不讨论了,你之前不是说凶手可能长得很丑吗?”

“对啊,你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要是长的帅,肯定会继续从正面跟你做,让你爽上天,你满足,我也满足了。可如果我长的很丑,你老盯着我看,那可能就不一样了,我会变得不自信,觉得屈辱,感觉这场仪式变了味儿,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完美。所以情急之下把你翻过来,用你的内裤捆住你的双手,再从后边进入。”柏明语抬起手比划起来,“你也知道,男人那东西硬起来是向上翘的,死者跪卧位的阴…道顶部被刺烂了,所以基本确定他就是用这个体位做的,而且做了很久。”

柏明语的每一句话都让叶非眼皮直跳,他当即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这小子越说越下道了。这哪是破案呢?简直是开色…情讲堂啊。他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想起他父母都去世了,没人要没人管的,叶非觉得自己真得抽空得找乔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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