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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拍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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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快去睡吧。”

叶非又是一串哈欠,心想以前也老熬夜,喝杯咖啡立即就精神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少睡一个小时就疲劳得要命,喝几杯咖啡都没用。难道真是老了?

都说男性运动员30岁时的体能正是巅峰期,他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呢?

俩警员看着又扭脖子又捶肩的叶非,憋不住笑。

俩人暗暗比了个大拇指,“还是叶队牛!”“高!实在是高。”

“你刚才看见何总的脸了吗?”

“都绿了!”

“别废话,赶紧去干活!”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耳后传来,把俩人吓了一跳。就见老王一边呼喊着叶非,一边急冲冲的上了楼。

老王长的又细又高,带着个黑框眼镜,是警队里最稳当最安静的老干警,一向是走文官路线的,像今天这样风风火火的情况实在太罕见了,把众警察都看呆了,心想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儿啊,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叶非的脚踩在最后一层阶梯向下看去,老王顶着一张煞白的脸越来越近,叶非大脑松果体里过剩的褪黑素顿时消失殆尽,整个人立即进入警戒状态,他忙问:“怎么了?”

“李玉梅死了!”

“啥?!”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我错了,亲不原谅我我也无怨无悔~~~

最近忙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压根没心思写东西,坐在电脑前,一个字都打不粗来~~就像自己从来不会写小说一样~~~好口怕~~!不过这两天终于熬过了艰难阶段,算是可以喘口气了,静下心来,总算是恢复了之前的状态~~ok,一章出炉了~~~

注:松果体是大脑中的一个红褐色的豆状小体,会分泌褪黑素,褪黑素能抗癌,抗老,还能提高睡眠质量~~它分泌的越多,人越容易犯困~~~大概是酱紫~~~

☆、第049章 各怀鬼胎

原本李玉梅今天就要做手术了,叶非昨天还打电话祝她手术顺利。

李玉梅当时的状态不错;还有力气开玩笑;不管是李玉梅还是她的家人和朋友都对这次手术非常有信心,叶非也指望她能早日康复,回到警队接替楚柟的工作。他还是觉得跟李玉梅合作比较顺心。

但仅过了一天;昨天还有说有笑活生生的人就突然从世上消失了,这种情况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叶非也没法轻易接受。

警察给出的资料显示;李玉梅死于自杀,当时有十几个目击者看到她从医院住院处的顶楼跳下;经过法医检验;结合简单的调查和现场勘查境况;已经在第一时间确定了这不是一起命案;而只是一起事件。

今天叶非挤出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参加了李玉梅的悼念仪式。李玉梅的老公精神恍惚;表情也木讷得很,跟他说话他基本上都只会发出“嗯,啊”之类的话,明显的敷衍,不在状态。这种情况大家都十分理解,至亲突然离世,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这俩人结婚有十多年了,感情一向很好,是警队出名的模范夫妻。

儿子在一旁哭的鼻涕流出一寸长也毫无所觉,沉浸在失去母亲的忧伤中无法自拔。

这种时候,叶非有再强的专业技能也派不上用处,他抿嘴看着李玉梅的家人,连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叶。”

一个温和含蓄的男声突然从背后传来,这声音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叶非回头看去,有些讶然,“白先生?”

“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白浅淡淡的说着,走到叶非身边。

冷不丁的看见白浅这张脸,叶非怔了一下,是啊,谁看到他不会产生这种反应呢?他长的太特别了。想想白浅本来要把肾捐给李玉梅,而当事人却没福气消受,叶非胃里泛起一阵酸涩。

两人握了握手,表情都很沉重,彼此很有默契的点点头,给予对方无声的安慰。他一定比我难过,叶非想,毕竟他是连肾都愿意捐出一个给李玉梅的男人。

叶非看了看他身后的楚柟问:“你们……认识?”

“他是我老师。”楚柟走上前说。

叶非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你瞧我这记性。忘了你们都在一所学校。”

叶非见楚柟眼眶发红,眼神忧伤,多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是有感情的,一直都当他是冷血呢。

最近他弟弟有些古怪,偷摸跟柏明语学法医鉴定的专业知识,怕是想当个法医。他弟弟那点心思用脚趾头想都能整明白了,一向胆小如鼠的弟弟竟然自己学着宰鸡杀鱼,现在又跑去学医,为啥?还不是因为楚柟么?

一想到他弟弟,他就恨楚柟恨得牙根直疼。可楚柟是直男,人家不喜欢他弟弟又没啥错,是他弟弟上赶着缠着人家的,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弟弟不争气。可身为叶莫的亲哥,看着弟弟正往一条不归路上走,叶非心里真是又气又急又心疼,可又无能为力,叶非就只能把这种郁闷全都发泄在楚柟身上,对他越发的讨厌,态度也越发的冷漠刻薄。

总之,他这辈子就恨过,讨厌过一个人,那就是楚柟。而且他觉得自己会一直膈应下去。

这小子到底哪好呢?长了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眼角还有一颗显眼的泪痣,僵尸脸上长了一对硕大的招风耳朵,典型的奸佞短命牲口相,叶非是怎么看怎么不待见他。叶莫真是眼睛长裤裆里了……一点也不像我。

叶非有要案在身,不能离开太久,跟李玉梅的家人道别后就离开了。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就被楚柟拦住,叶非拉下车窗皱眉问:“干嘛?不要命了?”

“你去哪?”楚柟面无表情的问。

“工作。”

“去哪工作?”

“问这干嘛?”

“载我一程。”

“你自己没车啊?”

“没,我不会开车。”

不是吧?都二十岁的人了,家里又不缺钱,竟然不会开车?也是,这小子除了尸体和命案,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叶非想了想,说:“我去紫玉山庄。”

楚柟嘴角扬了扬,“那正好,顺路。”

没等叶非说话,楚柟一点不见外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一股消毒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叶非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歪头瞪着楚柟,楚柟半垂着眼睛,目视前方,半点要搭理叶非的意思也没有。

叶非悻悻的嗤了一声,咬咬牙,算了,跟个小屁孩计较个啥?他还一堆事儿要忙呢。

叶非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的开出了八宝山殡仪馆的大门。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搭理谁,楚柟直立静坐,一动都不动。叶非只当身边坐了个死人,开始思考一些事情。

李玉梅的案子虽然定性为事件,但叶非却隐隐的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没什么根据,只是凭直觉认为李玉梅不可能这么轻易自杀。她父母双全,有老公,有孩子,还有捐赠者愿意为她提供肾源,她只需要再等上一天就会拥有无限美好的未来。她为什么要自杀?这不合理。

根据李玉梅老公魏海峰的证词,李玉梅自杀前没有任何征兆,他也十分意外老婆会自杀。魏海峰身为一个比李玉梅还知名,更有经验的老法医,他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他没参与李玉梅的尸检,叶非可以理解,但他是一个警察,居然没有对法医的检查结果提出质疑,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常理?

叶非暗暗推翻了自己的揣测,或许魏海峰受到的刺激太深,无法像一个专业的警察那样冷静的思考吧。这事如果换做是自己,或许已经疯了、垮了、活不下去了。叶非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柏明语出了什么事……

叶非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瞎想什么呢?

车子开上高速,叶非腾出一只手臂撑在车门上,望着前方的景色失神,落雪的排排银杏树不断闪过,灰蒙蒙的天空像一个铝制的大锅盖扣在头顶,让人倍感压抑困顿。

一个难题没有解开,就又出现新的谜题,无穷无尽,周而复始。生死离别经历了太多,却永远也无法习惯这种事。知道李玉梅死亡不归自己负责,案子也已经定性,她的尸体也火化成了一捧骨渣,可叶非内心里就是觉得这案子有问题,那种感觉强烈得让他心神不宁,坐卧不安。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在得知李玉梅去世的当天去现场看看。或者在她火化之前检查一下她的尸体。

太快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要火化呢?或许有太多不可抗因素吧,黄道吉日之类的?很多老人都信这个。

叶非有些头大,不禁揉了揉额头,身边的楚柟也有了一些小动作,叶非随意瞟了他一眼,发现他手里正握着一把手术刀,缓缓的捻转,目光深沉。

叶非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变态想干啥?

叶非的身体和思维瞬间进入戒备状态,他紧紧的盯着楚柟,防止他突然对自己发起攻击。

“这是李老师送我的。”楚柟突然说话了。

叶非愣了愣,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放松。他敷衍似的“哦”了一声。

楚柟在叶非的注视下,把刀别进工具袋,揣到包里,便转头看向窗外,不在说话了。

这回叶非彻底放松下来,他眼睛转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见过李玉梅的尸体吗?”

楚柟没回头,淡淡的说:“没有。这种情况,上边通常不希望与死者十分熟悉的警员来处理。”

叶非表示赞同,“那以你对李玉梅的了解,你觉得她会自杀吗?”

“不知道。”

叶非不悦的歪了一下嘴角。又问:“那你觉得李玉梅之死,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楚柟静了一会,转过头看着叶非,有一点点的惊讶的问:“你觉得这是一个刑事案件?”

“嗯,有一些问题想不通,没得到合理的解释,所以说服不了自己。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直觉而已,我没什么根据。”

“那就是多少有些根据了?”

叶非点点头。

“说来听听。”

叶非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跟楚柟叙述了一遍,楚柟听完好一会没说话。叶非也没指望他能给自己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建议和线索,他只是肚子里憋了一大堆疑问,不说出来,难受。

楚柟半天才平静的说:“没根据的事情,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浪费有限的脑细胞。”说完,闭上了眼睛,仰躺在座椅上。

叶非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他就知道跟楚柟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楚柟生活在另个位面,跟全人类都格格不入。完全无法沟通。

叶非看了眼窗外,不耐烦的问:“你到哪儿下?”

“就到前面的新荣广场吧。”

叶非不惜超速行驶,很快便把楚柟载到新荣广场正门,对方一下车叶非就立即把车开了出去,连句拜拜都没说。

楚柟走了两步后猛地回头,想喊住叶非,手停在半空,想了想又放下了。算了,钱包里没钱,身份证可以补办……

老叶家的人是少数他能忍受与之近距离接触的群体,因为他知道叶家人有洁癖,病毒相对少些。

楚柟踩着稳健的步伐进了电梯,上楼后一摸裤兜,眉头皱了皱。钥匙……怎么又丢了?已经配了十把了……

真烦。每次在这种时候楚柟才会想起叶莫,叶莫没上大学之前,都是他帮自己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的。钥匙丢了,给叶莫打个电话,对方会立即打车过来,他有自己家里的备用钥匙。自己从小就丢三落四,小时候经常被锁在门外,叶莫就是从那时起主动要求经管他的钥匙。他无所谓,反正家里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他喜爱的东西,叶莫不会碰也不敢碰,他放心的很。

可现在……楚柟盯着门孔看了一会,十分不情愿的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他听到一阵熟悉的摇滚铃声,竟然是从自己房间里发出来的。

楚柟皱眉,试着敲了敲房门。

“谁呀?”屋里有人喊。

“我。”楚柟挂断电话,答了一声。

隔了一会,防盗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英俊洋气的小伙子探出头来,忽略掉楚柟,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外人后,让出位置,“进来吧。”

楚柟进屋后,发现自己的家已经被弄得一片狼藉,上下眼皮和额头皮层下的血管一起跳了起来。

“你来我这干什么?”

“我不来找你,你进得来屋吗?”帅小伙把一瓶透明液体倾倒在一具泡得肥大的尸体上,“你这工具比较齐全,呵呵。”

楚柟冷着一张脸,盯着地上的脏污,走到洗手间,拿出消毒剂和拖把走到对方身边,俯身擦拭起来。

等他站起身时,尸体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泥,而且还在持续溶化中。楚柟眼里升起一道光,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溶液?”

“王水的改良版。”他咧嘴笑着说:“速度更快,溶解得更彻底。只要操作过程够严谨,把溶解物倾倒在有流动水的地方,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人间蒸发掉,没有任何痕迹。”

“好东西……”楚柟瞪大眼睛,“我要配方。”

帅小伙把手套往操作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行,不过我有条件。”

…文…“你说。”

…人…“告诉我李玉梅的真正死因。”

…书…楚柟愣了愣,“她是自杀,这你知道。”

…屋…“她的确是自杀,但为什么自杀?”

“这我怎么会知道?”

“你必须知道,否则我不会给你配方。”

楚柟想了想问:“你为什么对李玉梅的案子这么感兴趣?”

“不知道……直觉。”小伙皱眉看向窗外,“直觉这案子能让我更接近他。”

楚柟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这小子对他那个从人间蒸发的二哥的执着不亚于那些征服南极和珠峰的探险者。

“又是直觉。”楚柟嗤了一声,“你跟你亲爱的非哥还真是一路人。”

听到“非哥”俩字,小伙眉眼一松,俩眼放光,“你今天见到非哥了?”

“嗯,他跟你一样,觉得李玉梅的死不太正常。”

小伙嘿嘿一笑,“哎,不愧是我媳妇。”

楚柟受不了的翻翻眼睛,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才脱掉外套,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既然觉得不正常,你们俩又都对这案子感兴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非哥帮忙?”

对方摇摇头,“他是警察。”

“警察如何?我也是警察。”

“你是法医,跟他不一样。”小伙一手托腮,趴在沙发上嘟囔,“他插手会破坏我的计划。”

“什么计划?”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哎,不说这个,反正你想要配方,就得帮我办事。”

“好,你说吧。”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几乎是不惜代价的。柏明语的私事,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又码粗一章~~

俺木有卡文,俺的确是木时间,请大家原谅洒家吧~~~洒家一定加紧写文~~~明后两天争取多憋出几章,给亲爱的们鞠躬了!尼萌就是圣洁的天使。

备注:

事件和案件的区别:这是基层法医的主要工作,他们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做伤情鉴定和非正常死亡案(事)件的判别。

以下摘自《尸语者》:

法医在对案件做完前期工作后,结合简单的调查情况和现场勘查情况,要在第一时间确定是不是命案,如果是命案则称之为案件,需要进一步的解剖检验、参与侦破;如果确定不是命案,则称之为事件,尸体则交给家属处理。如果把事件错看成了案件,会浪费大量的警力和精力,当侦查工作继续不下去了,重新审视的时候发现了错误,法医就会被千夫所指;而把案件错看成了事件,就会造成冤案。非正常死亡案(事)件的处置,某省每年有一万多起,每个案件需要两名法医处置,所以平均每个法医每年就得看七十多起,当然,这还不包括交通事故的相关检验鉴定。

☆、第045章 成人礼物

接触柏明语身体的刹那,叶非的血压顿时爆表。

也许是太久没发泄过了,怎么一个拥抱就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了呢。丢人啊……

两人那玩意不可不免的顶在一起,都硬了。彼此循着本能试探性的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却都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

作为长辈,叶非经验还算丰富,自觉这种时候肯定要主动循引导柏明语。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柏明语的脖颈,寻找他的敏感地带,柏明语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让叶非莫名的感动,这说明他对我有反应啊!

知道小伙初尝禁忌,前戏一定不能太仓促,叶非极力压抑着体内如惊涛骇浪般的情…欲,细致温柔的在他耳边和脖颈轻吻,柏明语被叶非挑逗得舒服的仰起头,发出亢奋的粗喘。

“啊……非……哥……”柏明语喘着粗气低叫。

看着柏明语如此享受,叶非自信心倍增,一股豪气从丹田升起。他尽量忽略掉体内逐渐攀升的诡异电流,深吸了几口气,游移到柏明语的下颚,慢慢接近那张微张的嘴唇,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软糯的触感不禁让叶非浑身一颤,便迫不及待张嘴含住他吸了吸。这个动作仿佛让柏明语受了莫大的刺激,突然抓住叶非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紧紧瞪着叶非,那双眼睛已经血红一片,表情很可怖。

叶非微张着嘴,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有点被对方的表情吓呆了几秒。

“呃……不舒服吗?”叶非尴尬的问。

柏明语却不说话,突然用力将叶非搂紧,低头吻住叶非的唇,嘬住他的舌头疯狂的吸吮起来,小伙子没有经验,很可能是初吻,所以又啃又咬又吸,好几次都磕到牙齿,弄得叶非生疼。他完全没有技术可言,只是疯狂而急切,尊循着本能索取他想要的东西。可就是这样生涩而霸道的吻,把叶非亲得头昏脑涨全身发软。心想小伙不需要技术就能让自己丢盔卸甲,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的力量吗?

好舒服啊……

“嗯……唔……”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身体的快感有点超越他能理解的范围了,明明是吃了药的,怎么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叶非觉得天旋地转,脑袋越来越晕,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要得到解脱。

“小语……”叶非本能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柏明语接收到叶非饥渴的讯号,更加变本加厉,猛地躬起身体,叶非也被迫呈现出下腰的姿势,头向后仰起,叶非心里觉得这造型有点奇怪,可他现在好想射,好想要,身体和大脑都根本不听使唤了,根本没心思想其他事情。他抓紧柏明语的肩头,意乱情迷的喘息呻…吟着。

叶非的男性声线传进柏明语的耳朵里,犹如一声惊雷,震得他全身颤栗,下身蛰伏的欲望像火山喷发般,一发不可收拾。他离开叶非的嘴唇,转而吻向叶非的脖颈,嫌运动衫碍事,伸手撕开衣领,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他迫不及待的在那平坦的地方吮吻啃食,突然找到一颗凹起的肉粒,舔了它半天也不肯出来,就用牙齿咬住头部研磨撦拽,引得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声悦耳动听的浪…叫。

那淫…荡至极的声音让柏明语猛然停下了动作,不由抬头看了看叶非。

叶非也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女人叫…床的天分,这似乎是0号的专利,以往他在床上明明挺安静的,今天是怎么了?

见柏明语停下动作,叶非勉强支着悬空的脖子,一脸羞愧的道歉:“小语,不好意思,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柏明语红着脸摇摇头,腼腆的说,“没什么,这样挺好的,我只是没想到非哥竟然这么放得开。”

这句话让叶非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那什么……我……哎?”

叶非还想跟柏明语解释两句,柏明语却突然将他拦腰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床边,把他扔到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撕扯他的衣服,那凶悍饥渴的眼神就像几个月没吃东西的饿狼一样,叶非真怕他把自己当肉给嚼吧了。

柏明语好像特别喜欢他胸口那两颗不起眼的小肉粒,咬住就不撒嘴,又舔又吸又扯,弄得叶非又疼又痒,稀里糊涂的想,孩子是缺少母爱吧……把我当娘了?不过,叶非还真不知道自己那里还挺敏感的,柏明语倒是让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只是接下来叶非那颗意乱情迷的大脑突然冒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吃了药反倒变得这么弱鸡的问题暂且放一放,为什么主动权好像……好像不在他这里?

叶非勉强从柏明语暴风骤雨的“撕咬”下回了回魂,发出了又低又哑又气弱的声音:“小、小语,哥是那个……是1号,意思就是,上边的那个。”这么说他能不能懂?

这声音是谁的?怎么听上去贱兮兮的?

叶非顿觉大事不妙,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恐怕半个回合都坚持不住,万一……万一……叶非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早泄时柏明语那哀怨的小眼神儿,那会让他疯掉的。

柏明语停下动作,栖身压住他,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问:“1号?非哥一直都是?”

“嗯。”很明显吧,虽说今天有点掉链子。

柏明语眼神闪过一丝喜悦,随即变得幽黯深邃,他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长手游移到叶非的腰部,从宽松的裤腰滑了进去,用力抓了一把他挺翘的臀瓣,叶非顿时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贴在自己面前的小伙。

柏明语恐怖的表情和动作让叶非有一刹那间以为跟自己滚床单的是另外一个人。不过这个错觉只持续了一秒钟,随后柏明语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羞臊的笑了笑,趁叶非呆愣中,手指顺着臀缝送了进去,在那隐私的位置摩挲,低声问:“这么说……我将成为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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