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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鬼门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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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下遥控器的开关,电视闪烁一下,出现了一大片雪花。

“奇怪,连电视信号都出问题了?”他走过去拍了两下电视,还是没有影像。

“石大人,反正没东西看,我们来聊聊天可以么?”春花露出一个很清浅的笑容,却给人无形的压力。石若康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春花一边玩弄自己的发束,一边说:“石大人,我听说你能通妖鬼,还帮助了它们不少忙。”

“我以为普通的凡人不知道这种事。”石若康没正面回应。他知道能找上门来的,哪怕是凡人,也不会是普通人。春花会问出这样的话,他理解。但不代表他会放下戒心,因为他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否安全,鬼锁的事不算什么秘密,就怕有人心怀鬼胎。

“是不是因为,一把锁?”春花笑容加深,似乎无视了关于凡人的问题。

“你这个猜测真有趣,谁跟你说的?”石若康没傻到用“你怎么知道的”这种问法来自曝真相,而是用更委婉的方法试探。他更在意的是,她到底是不是人。如果不是……只是想象就觉得如坐针毡。

春花颔首噙笑道:“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你别怕,人神鬼怪的事也有很多人了解,只是大家选择沉默,维持凡间的安宁而已。”

“是吗?”

“是的哦,那么,你找到那把锁了吗?”

“……我觉得这种事,是很难说的,你懂得。”石若康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吐出一句说跟没说一样的话来。

春花笑出声来,猛一抬头,神情肃穆,石若康不禁一震,抓紧了沙发的扶手。她说:“如果我说,我就是那把锁……你信么?”

哈?石若康的表情充分表达了他的愕然。

春花走近来,说:“如果我说,我就是你要找的锁,你会怎么做?”

石若康很快恢复了思考,“你说过你是人。”

“锁不可以是人吗?”

顿时,石若康哑口无言,的确没人说过锁不能是凡人。

“你要证明?”

紧张的情绪在客厅中积聚起来,连空气也变得沉重。石若康胸膛起伏,感到一阵阵窒息。春花一定不是普通人,没有普通凡人能单凭眼神和语言就让空气结冰一般凝固。时间停顿一般缓慢,白炽灯的光失去温度,让人生出生命力逐渐流失的无措感。

春花如同猎豹一般以眼神啃噬着他的精神,冷汗一滴一滴地掉落,他动了动指尖,在沙发出刮出了几道响声。

这几下动静如同扎入冰层的绣花针,细微却有效地撕开了裂口。

春花眼帘微动,收回了注视,“太晚了,好孩子要早睡早起,我们睡觉吧?”

石若康仿佛禁锢被解除,松了下来,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掏出手机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了。明明刚吃过饭,不过是和春花僵持了一会儿,他以为三十分钟左右而已,竟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由不得他多想,春花走了过来,石若康火烧火燎地蹦起来,跳到地上,“我想喝可乐,我去买!”他小跑到门前,手刚搭上门锁,春花的声音便幽幽地缠了上来,“如果我是你,不会在这种深夜时分出去闲逛。”石若康猛地侧身躲开,却见春花欺来,他条件反射地朝房间逃去,摔门压上门板。

春花没有追过来,他贴着门板,外面回归安静,啪嗒一声,电灯也关了。他扶着头,挪到房间的窗户前,试着用力拉了拉,明明很灵活的窗户硬得像被水泥浇灌过一样,完全不能动。他贴着玻璃看出去,只看到一片影影绰绰的光点。光点有淡黄色绿色和红色,霓虹灯?不是,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有点打颤,霓虹灯和楼房的灯光不会四处飘动……

这都没发现问题他就不正常了,他肯定又陷入奇怪的空间了。这么说来,蓝大爷到底在哪里?他把裤袋里的纸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心中犹疑不定。蓝大爷的字是这样的吗?这张纸条会不是假的。

他专注地盯着纸条,非常专注,专注到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仿佛那张纸条上像屏幕一般有光,旁边都是看不透的黑夜。忽然,他觉得额头有点凉意,于是,他无意识地抬起了头,入眼便是一张女人的脸……他硬生生空白了半秒,然后惨叫着摔到了床上,拼命爬到墙角,他用被子裹起了自己。

纵观房间,哪里有什么女人,别说脸,连毛发都没一根,而本来锁上的房门已然大开。他全身发麻脱力,女人泫然欲泣的脸不停闪现,悲伤而怨恨的神情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中。他不敢转头看别的方向,刚才女人的头底下似乎没有身体,如果它能漂移的话,现在说不定也能漂到他的脸侧——啊啊啊别想了啊蠢材!要自己吓死自己吗!

就在这时候,门外闪进一道黑影,一道白光炸开,石若康浑身一抖,失去了意识。不过,这算失去意识吗?他觉得房间里的一切还在眼前,亮如白昼,然后他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他在睁着眼的状态下再睁了一次眼——很诡异是不是?他却真的做了,而且,第二次睁眼后,他见到春花就站在他前面。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房间里充斥着明亮的阳光。

他才发现身上早已经湿透,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之后从坐靠墙角变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

春花的声音似远而近,她说:“天亮了,不要赖床。”

石若康脱力地勉强撑起身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噗,我又没陪着你睡,怎么知道?”

他看了一眼春花,这里头一定有问题。该死的他却看不透。昨晚进房间之后遇鬼,之后怎么变成现在的状态,他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要不要吃早餐……”“不用了,我还要去做兼职。”他推开春花,穿着旧T恤短裤就跑了出去。

他飞快地往楼下跑,他真的害怕这条楼梯会没有尽头,现在再发生什么诡秘的事都不奇怪了。

幸好,他的想法没有成真,他顺利跑到了一楼,接待柜台后还是空无一人。他顾不得思考更多便冲进了阳光里。

炙热的气浪滚过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像浴火重生一般清醒了过来。石若康摇晃了几下,头也不回地跑进了街道。街上的人不多,小饭馆和便利店的老板娘坐在一起闲话家常,中式面包铺的老板埋头捏包子,任性的小孩坐在马路上大哭大闹……一切都很日常。

石若康茫然地爬了几下头发,他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看着纷纷扰扰的街景,有种失去自我的错觉。

他要找人,找蓝大爷……可是蓝大爷不知所踪,他还能找谁……找,找……熊哥!

他猛然惊醒,对,去超市!

仿佛迷途的人找到了出路,他朝着超市的方向狂奔起来。

35锁的求助?(3)

“熊哥!”石若康闯进超市。

熊忠强惊了一下;立刻伸手阻止;但石若康跑得实在太猛了,完全刹不住车,径直从柜台前方过去;将要超过柜台的时候;他却却猛地弹了开来;重重地往后飞了出去。

石若康摔得一脑门星星;他撞到了什么?他瞪大眼睛;刚刚他确定撞上了一个庞然大物,但是在那个位置上什么都没有。他以眼神对熊忠强发问,熊忠强紧张地看向无人的空气,竟然自言自语起来:“刚才撞到你的是小石;您看……不到?他好像也看不到您,也听不到您说话……他还坐在地上,我去扶他起来可以吗?我这就去。”

“熊哥,你也撞邪了吗,别吓我。”石若康想躲开熊忠强搀扶的手。

熊忠强抹了一把汗,说:“没有,你快起来,蓝大人快要动气了。”

“蓝大哥在这里?!”石若康猛地跳起,“在哪里?人呢!”

熊忠强频频看向无人处,远处的店里的员工和客人听到动静,也都朝这边看了来,他急得猛搓手,说:“你不要激动哇!来,快跟我来,上二楼。”

石若康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熊忠强回头对无人的空气点了点头,搭着他肩膀半推半送地走出超市。

走上楼梯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两道炙热而尖锐的视线,好几次回头,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楼道。

到了熊忠强家,他坐在布艺沙发上,几乎是同时的,他旁边的座位凹陷了下去。石若康头皮一麻,不等他躲开,就感到手上多出了一股霸道的抓力。他只用了一秒便定下了心,这个熟悉的体温和力道,一定不会有错!

“蓝大哥!”他顺着力道传来的方向抓去,竟然真的摸到了结实的肌肉,还有挽起的衬衫皱褶。呼吸忽地就急促了起来,他顺着手臂往上摸,肩膀,锁骨,脖子,刚毅的脸,最后是滑落到他手上的顺滑发丝。

他从肺部深处吁出一口长气,搭着蓝士的肩膀垂下了头,“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被分开,有什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只短暂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他脑门一热,一个头槌砸了过去,正确无误地砸中某人的下巴,发出一声闷响。

熊忠强作为旁观者,感觉非常别扭。在他的角度看去,两个人都真真切切地印在视网膜里,但事实上,那两个人的举动却跟人鬼情未了一样,相互看不到对方。

石若康察觉到熊忠强的视线,心情也很微妙。当着外人被亲应该会很不好意思,但偏偏他看不到与自己互动的人,搞到现在不知道什么样的反应才好。他凭感觉推开蓝士的头,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保持接触,才问熊忠强,“你能看到蓝大哥?”

“是的。”现在就被死死地盯着,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真是无辜受累,今天一早还没起床就被蓝大人揪着领子摇醒了,蓝大人那个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差点吓得他尿裤子。战战兢兢地一问,才知道石若康昨晚彻夜未归。

“小石啊,你昨晚到底在哪里?蓝大人饿着肚子一夜没睡,等不到你回去,今天一早就到我这里要人。”

蓝士覆着石若康的手,冷声提醒,“废话少说。”熊忠强连忙道歉。

在石若康看来,熊忠强就像是演独角戏的,一会儿跟他说话,一会儿又自顾自地不知道为什么道歉。不过,当他想到旁边就坐着某位大爷,就明白肯定是蓝大爷又在恐吓别人了。他反手握住蓝士的手,紧了紧,示意他别做得太过火。

得到回应之后,他安心了下来,说起了自己前一晚的经历,由于他和蓝士之间没法对话,所以他说一句熊忠强就要复述一句。后来觉得这样太没效率,他就借了熊忠强的笔记本电脑,试着打字说明。

幸好,虽然两人相互间看不到对方,字还是能看到的。他猜测第三方的媒介他们都能共同看到或者听到。

这样之后速度大大提高了不少,而另一边厢,蓝士用熊忠强提供的纸笔墨也写了起来。由于石若康的打字很有效率,所以他很快就把自己的部分写好了,转而去看蓝士的说明。

那个画面实在诡异,只看到一支笔悬在空气中,自动写字,白纸上便随之出现了一列列繁体字迹,和蓝士本人性格一样,这些字也十分刚劲有力。写好一张石若康就看一张,原来从蓝大爷那边看来,他来超市上班之后就失踪了,电话打不通,整整一晚没回家,出来找也找不到,鉴于蓝大爷的“嗅觉”失灵了,他的下落完全成了迷。于是蓝大爷第一反应就是杀过来超市找熊忠强问罪。正好他从出租房里逃来了这里。

石若康自然不会傻到坚信自己昨晚回的那个是真正的家,相反,蓝士的说明更加落实了他的猜测,他昨晚进入了一个不得了的空间。

“我不知道那个春花是什么来头,她说自己是人,但我觉得不像,蓝大哥,熊哥,你们怎么看?”石若康边说边打字。放在正常情况,有蓝大爷一个人就能搞定,但如今明显连蓝大爷都受到了影响,旁人的帮助很必要。正好熊哥是妖,应该有些本领,也有比凡人强很多的自保能力。

蓝士看到熊忠强也被包括进去,心里大大的不爽快,石若康是他的人,就应该由他来保护周全,有外人插一脚进来,就是对他能力和尊严的侮辱。他把这个想法如实写了出来。

石若康差点没吐血,手指飞快地敲打键盘,“蓝大哥别这样,这种时候,我们要理智。”你还是小孩吗!

熊忠强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机会,面前的两个人哪怕看不到对方也听不到对方说话,也能顺利交流,他自觉无法介入,他们之间太有默契了,自成一个世界。

最后还是石若康主动喊停,腾出熊忠强开口的机会。

熊忠强应道:“小的虽然没蓝大人天赋异禀,但对法术符咒之类的东西学得比较认真,小石,你进我房里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熊忠强应道:“小的虽然没蓝大人天赋异禀,但对法术符咒之类的东西学得比较认真,小石,你进我房里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问题出在我的身上?”

“我也不清楚,但是连蓝大人都被蒙在鼓里,唯一的解释就是症结出在你身上了。”熊忠强解释,“听你的描述,你昨晚应该是进了阵法构筑的虚境,但凡阵法都需要一个阵眼……咋讲呢,就是一个核心。普通阵法肯定困不住蓝大人的,现在连蓝大人都受到牵连,要么是阵法太强,要么就是机关上走了偏门。”

“那春花……”

蓝士道:“先确认你身体是否有事,那女人大可日后料理。”

哪怕是昨晚出去找人,他也看不破这次的迷障。对方的手法很精妙,不但充分利用了凡间的环境,当中还夹杂了一些复杂的机关,以致于现在的他无法轻易识破。要调他精通术法的手下过来颇费功夫,让熊精试试也无妨。现在人在他身边了,他大可以留下对方,一直保护到找到解决办法。

最难搞的蓝士都同意了这个做法,三人便转移至房间。

石若康躺在床上,熊忠强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东西来到他面前。

“那是什么。”

“黑狗血,低级的法术很容易就可以用它破掉,高级就算破不了,也可以暴露法术的痕迹。”熊忠强解释道。

蓝士拿过瓶子,“你说,老夫动手。”

石若康看着悬浮着的瓶子,很淡定。

熊忠强自然不敢违逆,说:“现在要做的是用黑狗血涂抹在三十六个死穴和一个关键穴位上。”他凑上去小声补充,“小石你最好脱一下衣服。”

“……全部脱光?”石若康有点抵触在同性面前□遛小鸟,好歹留个裤衩吧。

熊忠强严肃地点头,其实他心里怕得很,不敢看旁边,也不敢跟蓝士提及脱衣服的事。蓝士在石若康和熊忠强对话的这段时间里显得不太耐烦。

石若康只好全脱了。不过他还是用自己的衣服稍微遮挡了一下。熊忠强也很识相的背对,不去看,妖物不同凡人,本能至上且不分性别,他不觉得看裸体有什么不对,但他很确定,为了生命安全,回避比较好。

熊忠强道:“蓝大人可以开始了”

蓝士坐到床沿,一手摸索石若康的身体寻找穴位,另一手适时涂抹狗血。来到胸部位置,他忽然停了下来,“为什么没有衣服。”

熊忠强冷汗横流,“穿着衣服涂不了全身……大人放心!小的绝对不偷看,你们慢慢来。”

蓝士臭着脸继续抹,石若康听着熊忠强的保证,忽地紧绷起了身体,随着蓝士的指尖往下摸索,无数细微的电流跟着在他的体内游走,酸麻的感觉堪称煎熬,他强忍着,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至39章为倒V

36锁的求助?(4)

最后一个穴位非常尴尬;石若康阻止蓝士的手继续下探;转而自己亲自动手。他不太懂穴位,但这个比较明显,熊忠强提点两句他就知道了。

“好了。”他拍了拍蓝士的手背;示意他让开一下。真是的;明明看不到对方;为毛还会觉得“羞涩”!他恨不得在身上抓挠几把;刮掉不自在的感觉。

熊忠强应道:“你拿个东西盖一下。”

石若康抓过被单盖住下面;熊忠强才转过身来。只见他搬出一张小方桌,从床脚暗格拿出符纸桃木剑还有一堆有的没的东西,笨手笨脚地摆了起来。足足摆了半个小时……

石若康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就见被单兀自飞起;落到他身上。

蓝士对熊忠强冷脸道:“给你一分钟,再不开始老夫就把你炖了。”

熊忠强越急手越慢,好不容易在准备好所有物事。他不敢再耽搁,食中二指立起,颠脚舞剑,十分戏剧化地舞了起来,凸出的胖肚子随之颠动,很有喜剧效果。

石若康忍俊不禁,问:“熊哥,你耍得比电视上还有趣。”

熊忠强抹了一把汗,继续跳,“我也不知道,师父是这么教的。”过了五分钟,他的桃木剑穿过一叠符纸,用打火机点着。符纸燃烧后散落的灰烬循着轨迹落入装着糯米的碗里。他放下桃木剑,捧起碗以指为筷搅拌了正反方向各搅拌了三下,念出一长串的口诀。做完这些,他抓起糯米,劈头盖脸地洒向石若康。

石若康乍一闭眼,便觉得有无数图钉扎在身上,涂过黑狗血的地方更像燃烧了起来,钻心的炙疼。他咬牙忍耐了片刻,疼痛消失,睁开眼,只见自己正上方漂浮了一幅诡秘的涂鸦,确切来形容,像有一块等身的玻璃与他平行地浮在半空,玻璃上用各种灰色画了许多条墨迹。而这些墨迹还会蠕动,变换不同的形状。

“熊哥,帮我问问蓝大哥,他是不是看得到这玩意。”

熊忠强照做,蓝士回答:“是,熊精,解释。”

“这个是施术布阵之后留下的痕迹,看它的轨迹……”熊忠强以手虚指,跟着涂鸦的变化移动,“整体像七煞锁魂阵,但阵内没有魑魅魍魉的气息,它也没有锁小石的魂。再看,又有两仪阵特点。依小的愚见,它以两仪阵为基础,融合了锁魂阵的束缚力量。”

蓝士一手抓住蛇状的墨迹,拧眉道:“两仪阵,阵眼有两个?”

熊忠强用力点头,“是的,可以肯定,一个在小石身上,另一个在布阵人身上。因为小石也是这个奇阵中的一个重要部件,所以不管他是在家还是在我这里,您和他都受到阵法影响不能看到对方。”

石若康脑内高速运转,根据他们的讨论和他对“两仪”这个名词浅表的理解,他猜:不是蓝大爷隐身了,而是他被某种力量制约,处于一个不明的空间里。蓝大爷和熊哥所在的才是真正的阳世和现实,他昨晚穿过白雾之后应该就进了阵法,像一只跳进筲箕里的麻雀。

布阵的人肯定立下了什么限制,导致别人都能看到他,唯独蓝大爷不行。

仿佛他站在阴面,蓝大爷站在阳面,他向前跑,蓝大爷也跟着向前,反之亦然,无限旋转,穷极力气都无法相触。

这种感觉令他很不适应,他问:“熊哥,阵眼具体是什么东西,能不能从我体内挖出来?”

熊忠强摇头,“阵眼可以说是一个阵法力量最强的地方,因为它发出力量驱动阵,但也可以说是最脆弱的地方,因为破坏它,整个阵法就会崩散。它可以是一件实物,也可以是一团力量。现在就嵌在你身体里……”

“在力魄里。”蓝士轻轻一扫,驱散了那团痕迹。

熊忠强怔忪了一下,把蓝士的补充加上,“蓝大人看出来阵眼嵌在你七魄中的力魄里。力魄管心轮,强行破坏会伤到你的魂魄。”

石若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魂魄里被人塞了一个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硬挖还会伤到自己?“所以我们只能对春花下手了……”他猛地想起春花说的话,“她说她是锁。”

事关重大,他擦掉狗血,穿好衣服,拽着蓝大爷直奔客厅。

键盘上十指翻飞,石若康一直当春花那番话是糊弄,所以叙述前一晚的事情时没有提及。现在他觉得有必要重视起来了。

这个阵法听起来就难得要命的高级货,普通一个女鬼能驾驭得了?别说他不信,连蓝大爷都不信。

熊哥也说了,能连蓝大爷都蒙过去,要么对方强大,要么对方的法术刁钻。无论是哪种,对方都不是普通的鬼怪。

他纠结了,“蓝大哥,我真不愿意相信她就是鬼锁的化身。”

“为何。”

“我感觉到她的恶意,尽管她藏得很好,但不难从细节处觉察出来。”

“嗯。”

“蓝大哥……您能多说两个字么。”他现在很混乱啊,不提安慰,多说几句话他也能安心点。

“老夫在想事情。”

“那你想快点……我这几天能不能留在熊哥这里?我不敢回去了,昨晚那个女人头有够吓人的。”

“不可以,你要回家。”

“可是我回的也不是真正的家啊!你都不在!”一想到那个海中孤舟似的房子就发毛。

蓝士指尖一动,拍了拍石若康的头,笔尖游龙走凤,写道:“老夫需要你再去一探究竟。”那女子当真是鬼锁?如果是真,她这番举动有何用意,对石若康的恶意又从何而来。

接下这个任务时,他派属下做过一番查探,石家与神族共同寻锁之事古来有之,当中似乎有一番交易,只是无法探知分毫,唯一得知的是,石家人不曾受过伤害。

如此一来,那个自称为锁的女子言行便更显无解了。她最后要石若康帮的忙怕也不是好事。

石若康知道的比蓝士少很多,自然没考虑到那个层面上去。他只是凭直觉,觉得春花不对劲。等锁等到快要失去耐性的他都没法说服自己去相信。

思来想去,他最想做的就是留在熊哥这里,直到春花自己露出马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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