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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丑公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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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素徽倒吸一口气,看了看前头那府门上的牌匾,冷声道:“……我也到了。”

“啊?”

三个人来到门前,高爷打头一拍门板,立刻有守门的开了门,“爷,您找谁?”此非常之时,高相爷早已嘱咐了府里上下,务必小心谨慎、再谨慎小心。守门人见他们三个装扮奇怪,也不敢随便。

高爷抬脚便将守门人踹到一边,提着嗓门就嚷开了:“瞎了你的眼,连本少爷都不认识了。”

高爷打前头就往里头走,边进边喊:“爹!爹,爹,儿子回来了。”

高相爷府里头的下人们听着这话都傻了,杵在院中央愣愣地看着,段素徽和负爷借着这机会便随着高爷往里头去了。

自杨义贞掌控朝廷重权以后,高相爷便称病赋闲在家中,在书房里远远地听见有人叫爹,他心头一动,便站起身往院外走。远远地便瞧见了急奔进里院的高爷,两厢对望,高爷双膝一跪便哭在高相爷的怀里,“爹,儿子终于回来了。”

高相爷捏着他的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一通,顿时老泪纵横,“泰明吾儿,你可回来了,为父还怕无儿送终呢!”

这边父子二人正抱着痛哭呢!那边段素徽都看傻了眼,这位男扮女装把大理所有女人都比下去的高爷居然是高相爷远在宋国的儿子?!

对高相爷这位远在大宋的儿子,段素徽可是早有耳闻。

一心大师还在王位上时重用高相爷,然到了父王之时,为了取得实权重用杨义贞打压高氏一族。听秘闻说,高相爷高升泰为了保护自己这个独子,也为了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时,儿子能帮扶自己一把,在独子刚满八岁之时地便把他送到了大宋,希望他能好好习学汉文化,成为文武全才。

这一晃已是十来年吧!

高爷竟就是高相爷的独子?!

高相爷正要与儿子叙叙别情,抬头瞧见段素徽,这又是一惊,撩开袍子便给段素徽跪下了,“徽王爷,高升泰给您请安。”

段素徽一抬手,亲手扶了老相国起身,一手又拉起高爷,“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当今上明帝的二子——段素徽。”

照规矩,高爷也给他请安问好,“徽王爷金安,我姓高名泰明。”

段素徽抬手指着门外头站着的那位负爷,“那这位是……”

负爷抬起眉眼淡淡一笑,“在下负浪,段负浪。”

段负浪!

“你也姓‘段’?”大理唯有王族之人才姓段,他叫段负浪,可自小长在宫里头的段素徽根本没见过他啊!

高相爷见段素徽满面茫然,忙解释起段负浪的身份来:“说起来,你们俩也是堂兄弟。负王爷的名讳您未曾听过,然他祖父的名字,您定是知道的——大理国第十代君主段素兴。他在位时,因与风尘女子荒淫被废。后来宋朝皇帝派人来我国,想求两国交好。当时的权臣杨义贞将段素兴之子一家人送到宋国,名为结交,实为质子。此番犬子从宋国回来,臣务必嘱咐他将段素兴的后人接回故土。”

话说到这分上,段负浪拱手给高相爷作揖,“相爷抬爱,可惜我们这一族颠沛流离,到如今只剩下负浪孤身一人了。”

三人话说到这分上,总算把各自的真实身份交代清楚了。不敢多耽搁,段素徽请高相爷带路,往书房行去。还没等他开口,高泰明先说了:“爹,这首府怎么回事?我们进城的时候,城墙上居然贴着我和负王爷的画像——对了,打头的就是徽王爷的像呢!”

高相爷略点了点头,这事他也知晓,之前还在为他们怎么回首府担忧不已,刚想派人出城支援,不料他们竟回来了。这当中的纠葛只能慢慢对他们道了:“现在朝中完全由杨义贞一手把持,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我召你带负王爷回来,想在我之前把你们俩抓了,也是对我的要挟。”

这话倒是给了段素徽契口,忘却身份,他膝头一弯跪倒在地,对着高相爷连磕了三个响头,高相爷想拦都没拦住,“徽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他想扶起段素徽,却被段负浪拉住了,“相爷,您就让他说吧!”

段素徽心想这段负浪倒是知道他的心思啊!没空胡思乱想,他紧赶着紧要的事情说:“相爷,如今杨义贞一手遮天。您只道他掌握了整个首府,却不知道连后宫也被他把持了。我已经数日未曾见到父王和王兄,我想他们必定是被杨义贞给控制住了,当此时节,除了您,再无第二人能解救出他们,还我段氏江山。”

高相爷忙摆手称不敢不敢,“徽王爷,非老朽不肯匡扶社稷,实乃有心无力。您也看到了,现如今我被困首府,就连我自己的儿子想进来都困难,我哪有本事救王上于水火之中啊!”

这话叫段素徽一听就知道是高相爷推托之辞。

杨义贞控制了整个首府,高相爷居然稳坐城中,不是因为他胆大到想以卵击石,势跟杨义贞以死抗衡,也不是因为高相爷对王上死忠,宁可死也要随君一同。完全是因为高相爷的铁甲军就安扎在首府东面、西面,杨义贞根本不敢随便对高相爷采取行动。

也正因如此,他才想抓高相爷的独子高泰明,以此逼高相爷就范。估计段负浪不过是因为跟高泰明同行,被当成什么亲信贴到城墙上去了。

就段素徽所知,离首府不远的缮阐是高氏一门的祖地。当年父王重用权臣杨义贞削弱高氏一门的实力,见势头不对的高氏一门逐渐将兵马转向缮阐。而今,缮阐虽是大理段氏王朝的地域,却早已在高氏一门的势力范围。

如一心大师所言,当今唯一能跟杨义贞相抗衡的就只有高相爷一门了。

高相爷此时借口推托,说白了就是不想出兵救下父王。这也难怪,父王即位后借杨义贞势力打击高氏一门,现在又想借高氏的势力打垮杨义贞——要高相国如何心甘情愿呢?

段素徽一把拉住高相爷的手,腕间的七子佛珠在转动,“高相爷,如今段氏王朝命悬一线,一旦杨义贞掌权,下一步要针对的就是高氏一门。不论是为了段氏江山,还是为了高氏一族,相爷,现在不是计较利害得失的时候。”

他拿出一心大师交给他的佛珠,端正地摆在高相爷面前。

一见那佛珠,高相爷便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口中高喊着:“臣愧对王上……臣愧对王上啊……”

段素徽扶了他起身,此时此刻,相信他不用再多说什么,如果高相爷还有意救宫的话,已然知道当如何是好。

捻着那串佛珠,高相爷沉吟良久,其实心上也知道,杨义贞与高氏一门不同,他对权力的追逐远不止相国这么简单,一旦他控制了王宫,下一步就要篡位了。一旦让他夺取王位,他要消灭高氏一门就有了名正言顺的名头。

瞥了沉思中的父亲一眼,虽十多年未见,可父子连心,高泰明知道若父亲此刻应允了段素徽,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一旦计划出了变故,更难保全高氏一族。

此时此刻,唯有一人出面。

高泰明一把勾搭起段素徽的肩膀,语带调笑:“我父已年迈,禁不得事了。此事由我一人担当,我,高泰明愿尽全力救宫。兵力方面不成问题,但我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宫内的情况。杨义贞把守着,连你都没办法进宫,我们该怎么动手呢?”

段素徽脑子一转,“这好办,父王曾说,若这宫里还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就是涟漪公主。她认识我的字迹,我写信一封,找个亲信之人进宫带给涟漪公主,她会把宫里的情况相告之。”

现在问题就是找哪个亲信之人,靠什么理由进宫呢?

姜还是老的辣,这等关口,还要高相国从旁帮扶。他沉吟片刻一言一语分析起来:“杨义贞乃好色之徒,他选了一批舞姬进宫。负责献舞姬的官是我的人,这方面好办,选个亲信随舞姬进宫便是,可选什么人呢?既要有勇有谋,又要是足以信任,顶着舞姬的名头,相貌自然还要足够漂亮……”

一直不曾出声的段负浪选在这当口开了口:“我有个不错的人选。”

他伸手一指,高泰明暴跳如雷,“为什么是……我?”

负王爷暖暖地笑着,柔柔地伸出手指抬起高泰明那放在男人脸上略显消薄的下巴,轻声嗔道——

“因为你是绝色啊!”

靠,堂堂男子汉,一代文武全才,拥有日月可赞容貌的他居然干这等龌龊之事——高泰明看着自己这身装扮就想趴到墙角呕吐不止。

这是什么鬼东西?又是珠片,又是金钿,又是细坠的,他的头好似有千斤重。如果那些瘦弱的女人天天顶着这玩意,怕是连脖子都要陷进肩膀里了。

跟随着一班舞姬进了宫,“他”和“她们”被领头的宫人安排在一处偏殿暂住下。熄了灯,舞姬们全都歇息了,这正是高泰明开始执行计划的良机。

他早已把段素徽画给他的宫内殿宇分布图铭记于心,凭着他在宋国习来的武功,他轻松地便避过宫内侍卫,跳进了段涟漪的公主殿。

黑灯瞎火的,他也不敢拿出火折子,摸着黑就往里进。借着依稀的月光,高泰明的手触到一片薄纱,公主的寝宫应该就在里头吧!他探着身子进去,还没站稳,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紧接着听到一阵柔婉的女声呵斥道:“什么人?敢私闯本公主的殿宇?我马上叫来侍卫,立即推你出去砍了。”

本公主?

说这话,想必就是涟漪公主了。光听声音,这位涟漪公主还真是柔美至极。高泰明不急不慌,照计划好的答道:“徽王爷要我问公主,今日擦的是他送你的桃花粉吗?”

段素徽说一提这话,涟漪公主便知道是谁派他来的了。

他此话一出,帘子里的主儿顿时松了手。没等高泰明缓过神来,眼前一亮,帘子里的主儿拿火折子点亮了烛台。

手持着灯,她悠悠地打里面走出来,高泰明顺着光望过去,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怔怔地坐那儿好半晌,明知道该避开目光才是,可他的眼睛就像被糨糊粘住了似的,拔都拔不出来。

悠悠良久,他只吐出一句话来:“我现在总算明白大理段氏王朝的男人为什么爱出家了。”

“你说什么?”

涟漪公主持着灯离他更近了。出于本能,高泰明向后退了两步,她却靠得更近了,她手握的烛台几乎要烧到他的眉毛,“你是什么人?长得可真美啊!”

高泰明喃喃好似自语:“公主您……长得也不差啊!”

段涟漪格格地笑出声来,兀自谦虚着呢!“比起你来可就差得多了。”

她还真是……很有自知之明啊!

没工夫再浪费时间,他也不想多看她一刻,高泰明直接道明来意:“是段素徽派我来的,我需要弄清宫里的实情,现在守宫的都是谁的人,主要兵力集中在什么地方,还有,王上此时情况如何,什么人可以见到他。另外……”

“我可以先问一个问题吗?”段涟漪拿手捂住他滔滔不绝的嘴,盯着他那双无限含媚的单凤眼,她先抛出自己的疑问,“姐姐,你长得那么美?为什么嗓音跟男人一样粗?”

“——因为我是哥哥。”

“啊?”

怕她没听清,他再跟她强调一遍:“我是男人,只是为了混进宫里才装扮成这样,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男人?你是男人?你怎么可能是男人?你怎么可、以是男人?”

盯着他那张完全如女人无异的脸,就算段涟漪不大出宫,也知道宫里宫外的女人长成什么样。

她打他身边跳出十步来远,像是被火烫到了似的,摇着满头刚睡起的乱发,她的脸上满是纠葛,“你是男人?你居然是男人?!太没天理了!太没天理了!你长得这么漂亮居然是男人,那你让天底下的女人怎么活?”

你可以去死了——高泰明很想说,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守宫的侍卫随时都有可能听到动静进来察看,他现在需要办的是正事。

他试图让这个正陷入狂乱中的涟漪公主安静下来,起码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以免把侍卫招来。

高泰明一把拉过她的身体,他的力道足以将她带到他的怀里。他坚实的力量,他宽厚的胸膛,他浑身充斥的阳刚之气让段涟漪有了真实的感受——他是男人,即便他比这天下大半的女子都要美丽、妖冶、蛊惑人心,可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与她完全不同的……男人!

“现在告诉我,王上还活着吗?”这是段素徽,也是以他为首帮助段氏夺会大理王朝的高家第一个想知道的。

段涟漪吞了吞口水,努力集中精神应付他的问题,“王兄应该还活着,虽然我见不到他,可侍候他的宫人每天准时为大正殿呈上饭食点心。我曾经留意过,端进去的点心用过后再端出来,被吃掉的多半是王兄偏好的那些——杨义贞应该暂时没有对王兄下狠手。”

很好,看样子这女人的脑子并没有像她的容貌一般缺失。高泰明赶紧问第二个问题:“谁能见到王上?”

“除了侍候王兄的那几个宫人,杨义贞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大正殿,连我也见不到王兄。光王爷和王兄一起被软禁在大正殿,如果说谁能见到王兄,应该就是光王爷了。”

好美哦,真的好美哦!他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能长出这样的容貌,往常净见到书里描述美人用“如花”二字,她就不明白人怎么可能长得跟花一样,今日她总算见到真人了。

原来……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长得比花还好看,一个人的容貌真的可以让看的人感觉心花怒放——绝对是怒放啊!

虽然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可高泰明还是想多嘴问两句:“杨义贞在宫里的兵力部署,你知道吗?”她可不可以不要望着他不停地吞口水?好像正在面对一盘美食似的。

“哦,这个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段涟漪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画起来,“守卫大正殿的是杨义贞的亲卫队,那是他的直系队伍,绝对的亲信。把守宫内四门的既有他的亲卫队,也有受他控制的御军,其中以南门御军较多,如果徽王爷想要打通进宫的话,从南门走机会更大。另外负责宫内巡逻的还是原先的御军,现在的他们是墙头草,杨义贞控制了内宫,他们便听从杨义贞的号令。一旦徽王爷打进宫来,夺下王位,相信他们又会归顺徽王爷。”

还是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这女人厉害得有点古怪啊——高泰明眯着眼瞅着她,有那么片刻的工夫,他已经忘记了幽暗的灯光下她那让人心慌的容貌。没留意他正盯着自己,段涟漪正忙着在桌上画杨义贞的兵力部署图呢!【。52dzs。】

“还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命令,朝中里里外外的政令都是杨义贞领着光王爷发下的。虽说光王爷也遭软禁,可有天夜里掌了灯,我却瞧见光王爷在西宫同几位美人搅和在一起。”

二人正说着机要之事,忽然就听见外头传开了——

“搜!快点搜!一定要在天亮前把人搜出来,快——”

第二章 公主殿肚皮掀涟漪

见势头不对,段涟漪拉着高泰明就往床上去。

这叫什么事啊?

高泰明忙推开她的手,“我可是男人。”

“你要是真的舞姬,我反倒不怕了。”

段涟漪二话不说把他塞进床里边,拿被子将他整个身体掩住,自己和衣在外侧床上躺下。这边厢刚刚安排妥当,那边厢侍卫就拎着兵器闯进了公主殿。

段涟漪并不起身,手一打帘子,冲外头就嚷起来了:“这宫里头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主子?这都几更天了,外头闹些什么?来人啊,还站着干什么?看本公主遭人欺辱吗?还不拿大棍子给我都打出去。”

虽说现在宫里是杨义贞杨大人掌着,可她到底担着公主名分,又是上德帝的亲妹妹,在宫里头也算是辈分大的了。打头的侍卫统领随即站住了脚,照着宫里头的礼数毕恭毕敬地给她问安:“公主告罪,实乃宫里头出了点乱子。”

“什么乱子啊?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深夜闯进本公主的寝宫,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这边像是动了大怒,统领心知若她真将此事闹到杨大人处,理在她这边,为了给公主面子,杨大人势必不会轻饶了他。想至此,统领忙跟段涟漪解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听小的解释。原是这样的,杨大人同光王爷想叫几个舞姬去献艺,一点数居然发现少了一个。杨大人让我们搜遍宫中,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走失的舞姬。”

段涟漪心想这就是冲着床里头那人来的,她眼皮子一搭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找人找到本公主这儿来了?你当我是什么?年岁大了,嫁不出去,本公主好上舞姬了?”她手一伸招呼旁边那么些宫人,“还站着干什么?看本公主的笑话呢?平时都白养着你们了?关键时候倒叫你们这些小蹄子骑在本公主头上,还不快给我打出去。”

侍候涟漪公主的宫人不敢违背主子的令,也不敢冲统领大人动手,哀怨的眼神瞅着统领大人,心说你不要让我难做了。统领大人也不想再锳这浑水,告了罪,这就领着人出去了。

公主殿一下子肃静下来,段涟漪命宫人熄了灯,她钻进了被窝,一直藏在里头的高泰明可慌了。刚刚侍卫统领搜进来,他都不曾这样慌张过,“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我我我我我想吃了你。”瞧她多坦白啊!

可惜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高泰明的背已经贴到墙边了,再无可退。眼见着段涟漪靠过来……近了……又近了……更近了……完了!贴到他身上来了。他正想一把将她推开,以保自己的贞操,不料手一抬竟扑了个空。

高泰明借着月色抬起头来,见到段涟漪两只手里攥着他满头的金银饰品,“你想干吗?”这就是要将他褪干净了,生吃啊?

她也不搭话,这就伸出手来要拨他的衣裳。高泰明那点武功底子开始蠢蠢欲动,伸出脚他这就要将她踹下床去——管她是不是公主!他可不是吃素的,绝对不能把贞操失守在她手上。

他正要抬脚,段涟漪好似知道他下一步的举动,立刻小声呵斥他:“别动,一会儿叫宫人听见了,再把侍卫招过来可就麻烦了。”

她真神了,这么黑的夜,连他想干什么,她都能估摸到。考虑到她说的也是事实,高泰明没敢大动,乖乖地缩在床角,任自己那套舞姬的裙子被撕扯下——靠,她动作真粗鲁,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

谁理他是第几次被人扒掉女人衣裙啊!反正段涟漪是经常脱女人衣裳的主,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一身的裙褂都给扒下来了。

眼见着就要被这女人给吃干抹净了,高泰明无法再坐视下去,为了贞操,他要奋起反抗,他要……

“把这个穿上。”没等他采取行动,段涟漪已经拿起床角自己的一摊衣裳丢给了他。

“这是什么啊?”摸着黑,高泰明也看不清楚,照着她的意思就套上了。

“这是宫人的衣裳,你赶紧穿上。这是我的帕子,你先把脸上的脂粉擦了。”

这边说着话,段涟漪打枕头底下又摸出一把匕首,“这是刀,麻烦你把胡子刮干净,宫人可没有留胡子的。另外,你拿好了这把刀,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会叫进一个宫人来,我知道他是杨义贞派到我这边的探子。我把他叫到近前,你二话不说把他捅了,丢到后面枯井里填上。虽说是杨义贞派来的探子,可也不是杨义贞亲选的,所以他对那探子的模样记得也未必清楚,你就以他的身份待在我身边,寻到机会你再跑出宫。”

她有条不紊地做着安排部署,高泰明发现自己还真小瞧了这位公主,虽养在深宫里,见识可不浅,主意更是大过了天。

照着她的话,高泰明一一做了,转过脸来借着黑,他跟她说句话:“扮舞姬进宫前,我把胡子刮干净了。这么黑的夜,你怎么知道我胡子又冒出来了?”

“扎到我的脸了……还有,别再摸我的胸了,否则我会忍不住踹烂你那张漂亮的脸蛋。”

呕!有人吐了。

“对了,再揍你之前,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美人?”

一切照段涟漪计划的在进行,非常顺当。

段涟漪准备趁午时守宫门的侍卫换班的当口寻摸个借口吸引众人的注意,让高泰明借机跑出去。

就在他们以为大功告成之时,杨义贞急召宫中所有主子在西宫共享午宴,这摆明了是有备而来啊!把高泰明放在公主殿里,万一杨义贞故意支开各房主子,趁机搜查各宫各殿反倒不妙。段涟漪一伸手,再开玉口:“你随我去西宫吧!”

虽只有一夜的接触,高泰明也瞧出来了这位公主不是凡人,且此处又是她的地盘,一切听从她的安排,探出手背猫着腰,他如真正的宫人一般伺候着主子前往西宫。[小说网·。。]

丰盛的午宴早早摆上,今天宴席的主角也早已等在那里。段涟漪由高泰明扶着落座自己的席位——她在宫里辈分高,当今的光王爷、徽王爷都得管她叫姑母,她自然坐在左手第一席。

被邀请的主子们都来得差不多了,杨义贞笑吟吟地对身边负责守卫整个王宫的将军道:“听说新进了一批舞姬,个中不乏绝色之姿、超群舞艺,叫了来,殿前献艺,让诸位主子也乐和乐和。”

将军答应了,这就准备带舞姬上场。段涟漪一听这话,心知要坏。杨义贞定是猜到那失踪的舞姬是来内通宫闱的探子,他是想借着这午宴的场合,拿着那群舞姬的命,让宫里那位内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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