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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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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媚娘在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后方才稳了心神,同是天涯沦人呵,她和夜离轩都一样,爱的那么痛苦……

虽然已经过了立春,可月色下的御花园仍然显得破败且萧条,那抹纤弱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白玉砌成的拱桥边,任轻风拂面,却没感觉到丝毫凉意,不是因为风柔,而是她的心,比风更冷。

“静喻……”清越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无名缓步走到静喻身侧,眸光落在那张蒙着白纱的面颊上时,心底的愧疚陡然升起。

“有事?”静喻冷冷开口,目不斜视。

“我……媚娘已经承认,你脸上的伤口是她所为,当年我真的不知道媚娘会这么做!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又会如何?组织她?揭发她?还是后悔不该和她一起窜谋陷害我?”冰冷的声音仿佛地狱的阎罗般让人不寒而栗,面对静喻的质问,夜离轩哑口无言。是呵,就算知道是媚娘所为,他又能如何?

“你找我来,该不是只是说这些吧?”静喻的声音依旧冰冷,眼中的光芒透着让人遍体生寒的光芒。

“我知道,当年是我和媚娘害你被皇上打入冷宫,可是我不那么做,那打入冷宫的就是媚娘,所以……”面无静喻,无名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所以就算你知道我的下场有多悲惨,你仍然选择和媚娘联手陷害我?无名,你还记得皇上定下的规矩吗?”静喻狠戾开口,眸光陡然射向无名,其间的恨意铺天盖地袭来,无名仓皇垂眸,再也不敢直视。

“记得,皇上要在你们两人之中选择统领分布各国的细作,规矩就是……沉稳冷静,甚至要无情……”低沉的声音越发的虚弱无力,无名依旧不敢抬眸,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静喻,他承认,如果当时不是自己存在私心,最后的赢家必是静喻无疑问。

“你还露了一项,若是输了,就没有呆在皇上身边的资格,甚至要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冷宫!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静喻狠吁口气,眸光转向正前方,自从被打入冷宫那一刻,恨,分分秒都在增长。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所受到的委屈和伤害,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了,如今你也离开冷宫,无名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不要为难媚娘,如果……”就在无名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静喻陡然转身,猛的扯下脸上的面纱,那四条血肉翻飞的伤痕赫然呈现在无名面前。

无名噎喉,倏的垂下双眸,不敢直视,那四条触目惊心的伤痕仿佛毒蛇正吐着鲜红的芯子,怒视着无名。

“抬起头!你怕了吗?五年了,你知道这五年我是如何过来的?你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我是出来了,可惜我的自由并不是因为你们良心发现!而是老天佑我,如果没有雪妃,你无名会记起这个世上还有静喻这个人吗?我真不知道,一向被人视为正直无私的皇城侍卫统领,是舔着怎样一张脸来向我讨饶!”寒蛰入骨的声音带着绝顶的恨意,静喻双目赤红,眼底的泪水被她强逼回去,在冷宫的时候,她已经掉了太多眼泪,事实证明,眼泪只是弱者的象征。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无名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字眼来表达自己满心的愧疚,或许,他真的不该求得静喻的原谅,因为他没有资格。

“如今的静喻只是一个奴婢,莫说报仇,就连自保还要倚仗你和媚娘的手下留情,统领大人多此一举了。”静喻顺间平静,悠然开口,玉指不慌不忙的将白纱罩在自己的脸上,眸底的光芒越发的冰冷。

“其实媚娘这五年过的并不开心……”无名颓然开口,欲转身离去。

“她不开心,是她咎由自取,而我的不幸,却是拜你们所赐!”静喻淡淡回应,先无名一步转身离去,看着那抹纤弱的背影渐行渐远,无名心底的罪恶感顺间将他淹没。

当静喻回到凤羽阁左侧的厢房时,忽然看到一抹身影在门前徘徊,心中微怔,这皇宫之中会有谁出现在这里?

“静喻姑娘,你可回来了!害我担心好久!”清越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急,借着月光,静喻这才看清来者的相貌,玉树临风,倜傥风流,若不是叶子聪那一身太监服饰,相信没人会将这么个相貌堂堂的人和太监联系在一起。

###有几条命可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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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叶总管,不知叶总管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是想见雪妃?那您来的太晚了~”静喻恭敬开口,对于叶子聪,她谈不上反感,只是觉得此人有些话多罢了。

“姑娘误会了,子聪是专程来找姑娘的!”叶子聪即刻解释,脸上的微笑如阳光般灿烂夺目,静喻感叹,像叶子聪这样的人,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有烦恼可言呵。

“找我?叶总管找我何事?”静喻微有诧异,心底却忽然想起,他曾提及的那个皇宫侍卫。

“如果……如果静喻姑娘不介意的话,子聪可否进房间一谈?”叶子聪尴尬开口,虽未指望静喻会同意,不过试试也才会死心。

出乎意料的,静喻竟欣然同意,或许是刚刚见了无名,若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难免会想起许多不堪的往事,与其如此,倒不如将时间让给叶子聪。

静喻先一步踏进房间,叶子聪自然兴奋着跟了进去,烛火虽然昏黄,但绝不影响叶子聪将静喻的房间细细打量一遍。

“没想到静喻姑娘这么简朴……”看惯了稀世珍宝的叶子聪,不禁感慨道。

“让叶总管笑话了,静喻只是个奴婢,如今能有个栖身之所,已经感激不尽了,自然不会奢求更多,不知叶总管此番来有何要事?”对于那些身外之物,静喻素来不喜,所以对叶子聪的评价自然不以为意。

“呃……也没什么要事,只是近来听说凤羽阁常进杀手,所以子聪担心姑娘安危,特将此物奉送,还希望姑娘不要嫌弃才是。”叶子聪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小心搁在桌上。

“这是什么?”静喻狐疑问道。

“玄铁战衣,关键时刻保命还是没问题的!”叶子聪据实开口,眼底未有丝毫不舍之意。倒是静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叶子聪。

“叶总管是想将此物送给娘娘?”静喻心思缜密,按常理来说,非常时期,叶子聪若将这件玄铁战衣赠给雪妃,必会得皇上另眼相看。

“姑娘误会了,子聪是将这件战衣赠与姑娘你,娘娘贵为凤体,自有大把的侍卫保护,该用不上这件衣服。”叶子聪急急解释,生怕静喻将这件衣服送给了雪妃。

心,微有一震,静喻垂眸看着桌上的玄铁战衣,许久方才开口

“此等贵重之物,静喻实难承受,总管还是拿回去吧~”静喻淡声回绝,眸光平静无波。

“静喻姑娘实在无需跟子聪客气,子聪也是忠人之事而已,当初那位兄弟对子聪有活命之恩,如今,他在这个世上的牵挂就只有姑娘一人,于情于理,子聪都有保护姑娘的责任,若姑娘定要推辞,那子聪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直到姑娘接受这件玄铁战衣为止。”叶子聪见静喻推辞,心下一急,竟出说一些无赖的话来,倒也让静喻吃惊不小。

“这衣服护得了静喻一时,却不能保静喻一世,命由天定,若静喻天生就是短命鬼,就算有这件玄铁战衣又如何?叶总管好意静喻心领了,这物件,静喻实不能收!”静喻淡淡开口,眸间波澜不惊。叶子聪万没料这世上会有人不喜欢宝贝,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宝贝。

“姑娘若真不收,子聪就真不走了!”叶子聪一脸无赖的看向静喻,尽管静喻视生死若无物,可他不行,五年后再见,他已然发誓,此生再不能错过眼前的女子,纵她不喜欢,自己也要将爱进行到底。

静喻神色微怔,眸光似有深意的看向叶子聪,心底略有疑惑,如今的她不是什么美女,该不会招惹谁这般殷勤对待。对于叶子聪口中的那位无名氏,静喻亦不以为然,只是一封表白的字笺,能有多爱?种种迹象表明叶子聪接近自己定有所图,只是眼前之人隐藏的太深,她着实看不明白。

“既然叶总管执着如此,静喻便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这玄铁战衣落在静喻手里大有暴殄天物之意,不如这样,静喻先替总管保管着,何时总管想这战衣,随时到静喻这里来拿。”不想有过多纠缠,静喻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甚好甚好!”不管怎样,静喻是收下了,这便是叶子聪的目的。静喻微笑送走叶子聪,正欲回房这际,恰巧看到月芽正急急离开房间。

心,微有一震,静喻脑海里本能想到媚娘,没有犹豫,静喻缓身跟了上去,月光朦胧,星不黯淡,偌大的皇宫看起来越发的萧条破败,月芽一路心急,无心留意左右动静,径自向花房走去。

“奴婢叩见媚娘。”月芽恭敬开口,眸底闪过一丝忧郁,她隐约感到自己作决定的时刻到了,到底要忠于雪女还是继续效忠媚娘,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已经萦绕太久。

“平身,我问你,雪女的伤势如何了?”光芒璀璨的眸子闪烁着异彩,媚娘侧眸瞥向月芽,不管夜离轩是真心还是被迫,所谓金口玉言,既然他已经答应在一个月后送走雪女,应该不会食言,她亦不会让夜离轩有食言的机会,这也是她给雪女最后一次生的机会。

“回媚娘,雪妃伤势无碍,半月休养应该可以痊愈。”月芽据实回应。

“皇上手掌上的刺伤是雪女所为?”媚娘声音渐冷,明明已经猜到,却还是是得个究竟。

“这个奴婢不清楚,当时奴婢并不在旁伺候。”

“不是你……那就是静喻了,月芽,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件事,你务必要帮我办好,事成之后,你想如何,我一定应你!”媚娘肃然开口,眸底闪过一道寒光。

月芽心知不妙,只是纵有违背之意却也不敢当面表露出来。

“这里是包慢性毒药,每天一粒溶在水里,服食者若连续不断服食此毒,一个月后便会无疾而终,纵是御医也查不出任何端倪!”冰冷的声音透着强者的威严和不可拒绝。月芽心惊,狐疑看向媚娘

“您是想对付雪妃?”

“非也,是静喻!雪女的事你细细留意就好,只是这个静喻却万万留不得!”媚娘狠戾开口,脑海里顺间浮现出无名那双失望的双眼,心,莫名纠结。

“奴婢觉得静喻已是废人,不值得媚娘您如此劳师动众,而且,她是雪妃身边的侍女,若有万一,就算皇上不追究,雪妃也必会追查到底,到时候……”月芽惶恐回应,她不想害静喻,何况静喻心细缜密,她亦不想害自己。

“你只管去做,我保证你不会有事,一个月后,这后宫的天都变了,又有谁会去在乎一个奴婢的死活!”媚娘冷抹红唇,眼底星星透着绝冷的寒光。月芽无语,只得接过毒药,心底却另有思量。

“如果媚娘没事,奴婢告退。”见媚娘无语,月芽倭身告退。待月芽离开之后,媚娘长舒口气,一个月呵!

就在媚娘离开花房的时候,正看到经过此处的无名,原本想上去打个招呼,哪怕只是一句寒暄之词都好,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无名竟然径直离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即便媚娘笃定,他有看到自己。

媚娘心底划过一丝苦笑,这天下人都说她心狠手辣,蛇蝎腹黑,可她只是想到一个男人的心,这有何错?

夜,越发的幽冷深邃,月芽怀揣着毒药茫然返回之际,忽然背脊一阵寒意,仿佛有一双凌厉的目光正直视自己。陡然转身,静喻赫然站在自己面前。

“静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月芽强压制心底的慌乱,狐疑问道。

“媚娘跟你说了什么?”幽冷的声音透着极不友善,静喻冷声开口,开门见山问道。

“你……你跟踪我?”月芽惊讶异常,自己怎会如此疏忽,竟然被人跟踪亦不自知。

“本来不想,可现在看来,倒不是多此一举呵。”静喻冷笑回应,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和鄙夷。

“就算媚娘找我,也不代表什么,你若想去告状,我不拦你!”月芽淡淡回应,这后宫本就是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如今既然被静喻发现,她倒也没什么委屈的。

“我若想让娘娘知道,便不会一人跟着你,同样是心腹,娘娘没有理由厚此薄彼,我只是想提醒你,在这后宫一定要选对了主子,一旦站错队,赔上的可是我们的命!奴婢也是人,有几条命可以挥霍,言尽于此,你好自为知。”静喻平静开口,言语中肯。看着静喻离开的身影,月芽心底莫名感激,她很清楚,如果静喻想揭发自己,方法不止一个,这或许是老天爷帮她做了决定,待静喻离开,月芽想也没想的朝御医院而去。

偌大的云宵殿,夜明珠光芒萦绕,香熏袅袅升起,满屋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宽敞舒适的龙榻上,夜离轩仰身挺在那里,空洞的眸子直直看着前方,没人猜得透他此刻所想。

“皇上,您醒了?”媚娘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夜离轩如挺尸般躺在那里,只是魂魄却不知飞去了什么地方。无语,夜离轩只那么静静的躺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媚娘心忧,踱步至榻上,正欲伸手去探夜离轩的前额。

下一秒,夜离轩陡然起身,眸光甚至没有看媚娘一眼,随手抄了件衣服踱步而出。看着夜离轩如风般的离开,媚娘不禁苦笑,情字害人,在这个字面前,人人平等。

###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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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阁,雪女诧异于那抹红裳翩然之人赠给她的灵药,才不过两日,原本隐痛的伤口已经开始麻痒,这是愈合的征兆。尽管那人有些轻薄,可毕竟没对自己有过分的动作,而且他的药也的确让自己少了许多皮肉之痛。谈不上反感,只是好奇。

“奴婢叩见皇上~”门外传来静喻的声音,雪女闻声微震,回想彼时的冲动,心底略有内疚,只是这种内疚在须臾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拜他所赐,自己也不会招惹这此许事非。

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雪女只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微闭,佯装沉睡,果然,随着脚步的临近,房门被人开启,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面而至,雪女暗自狠吁口气,此时闭目不见,该是最好的办法。

见夜离轩走进内室,静喻悄然在外面将房门带紧,看着床榻上的佳人,夜离轩只觉步伐沉重异常,每一步都似耗尽他所有的力气,原本以为一觉醒来,一切如初,自己还是那个心无旁骛,只为江山的帝王,可彼时的心境再也找不回来了,他的心终究裂开了一道缝隙,任由他如何粘补都无济于事。

夜离轩缓身坐在榻上,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忧虑的光芒,手,不经意的抬起,慢慢伸向那张圣洁无比的容颜。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雪女有些不安,可此时睁眼却略显尴尬,无语,雪女暗自稳了稳心神,自己有伤在身,夜离轩纵再放肆又能如何?思及此处,雪女强忍住心底的不适,继续佯装沉睡。

粗糙的手指顺着雪女几乎完美的面颊慢慢下滑,晶莹如玉的肌肤,水嫩细柔,让人舍不得离开,夜离轩情不自禁的俯身,薄唇倏的在雪女的前额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起身间,雪女已然睁开双眼。

四目相视间,夜离轩那张俊颜顺间红白难辨,雪女无语,该脸红的应该是她才对吧!刻意忽略刚刚的尴尬,雪女淡淡开口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远迎,还请皇上见谅。”后宫中不得不说的套话,雪女欲起身之时,却被夜离轩扶了回去。

“御医有没有来过?伤势如何了?”夜离轩柔声开口,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意识到自己不能贸然与之抗衡,既然有一月期限,雪女自不会再负气下去。

“多谢皇上关心,御医来过几次,臣妾伤势已无大碍,此前听月芽她们说,若非皇上当机立断为臣妾拔出暗器,相信臣妾已然魂归西天,这份恩情,臣妾牢记于心,他日必报。”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双赢来的实惠,客观上讲,她与夜离轩根本就是各取所需,只是建立的基础有些偏颇而已。

感觉到雪女的友善,夜离轩心底颇感意外,却没有显形于色。

“你……真的不怪朕?”夜离轩忐忑看向雪女,眼底闪烁着一丝期翼,纵然爱不得,可至少也该有些美好的回忆。

“皇上一诺千金,臣妾自然没有怪罪的理由,而且皇上对臣妾再三容忍,纵是顽石也有感动的时候,雪女虽不识大体,心底却还有数。”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沉着和冷静,雪女樱唇微勾,淡淡回应。

心,仿佛在顺间被人从地狱提到了天堂,在此之前,夜离轩从没想过雪女会给他好脸色,可他还是来了,只为看她一眼,然而此刻意外的收获让夜离轩大感意外,几乎同一时间,夜离轩的心又似被人抛回原处。

“是因为月晓风吗?”夜离轩眸光顺间黯淡,声音有着连他自己都听得出来的彷徨。雪女不语,静静看着夜离轩,许久方才开口

“皇上何必在意这些,只要雪女能帮您答成心愿,这一切还重要吗?”雪女的转变让夜离轩彻底无语,是呵,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目的吗?彼时让她爱上自己,为的就是她的忠心,如今雪女如此虔诚,自己反倒不安起来,夜离轩不禁自嘲。

“朕答应你,不管你的命运如何,月晓风都会安然无恙。只是今晚……朕想留在这里陪你,可否?”夜离轩坚定开口,目光闪烁着让人无法怀疑的绝然,雪女微怔,自己有伤在身,夜离轩该不会如此无道吧?

“你放心,朕不会碰你,只是……只是想感受你的气息,睡在你身边就好。”夜离轩近似于乞求的语调让雪女越发的惊讶,这样卑微的请求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雪女淡淡开口

“皇上随意~”见雪女应允,夜离轩眼底掠过一抹柔和的光芒,随后起身褪掉身上的龙袍,床榻上,雪女本能的想为夜离轩让出地方,却被夜离轩温柔阻拦。

“不必,朕有些地方就好~”声音依旧清越的让人不可思议,雪女不再挣扎,任由夜离轩的身体慢慢横在床榻边缘,因为空间的关系,夜离轩只能侧身躺着。

感觉到湿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自己侧颊上,雪女下意识噎了下喉咙,虽然笃定夜离轩不会做什么过格的事情,可这样暧昧的姿势着实让雪女极不舒服。

“爱妃在想什么?”夜离轩忽然心情大好,唠起闲话家常。

“臣妾没想什么,只是担心皇上这般睡姿,明日定是疲惫不堪,其实臣妾可以朝里面靠些。”雪女询问试开口,纵然心底有恨,可夜离轩现在这副模样,着实让人恨不起来。

“无碍,爱妃能为朕着急,朕已经很开心了,伤口还疼吗?”夜离轩薄唇轻抿,俊脸上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微笑,那笑,直达心底,这般和谐的接近却没有受到丝毫抵制和鄙视,或许自己在雪女的心目中已经不一样了呵。

“有些痛,但臣妾保证会在一个月内痊愈,也好为皇上尽心尽力办事。”清澈的眸子闪烁着别样的光彩,雪女侧眸回应,樱唇嚅动间喷洒出来的气息仿佛魔咒般将夜离轩的心都勾了去,对雪女的感觉由来已久,她是夜离轩唯一一个想要彻底占有的女人,可却是他如何也碰不得的女人。

“不谈这些了,你好好休息吧,有朕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夜离轩慢慢闭上双眼,右手下意识揽在雪女腰间,此时的一句话,却成了彼时最大的笑话。

雪女感觉不适,却见夜离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也不再纠结,尽管闭上双眼,雪女仍警觉的感受着夜离轩的一举一动,直到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中,雪女已然进入梦乡。

弯月如钩,斜挂在浩瀚无穷的夜空中,夜色朦胧,月光朦胧,人心,亦朦胧。

当那抹冰冷孤寂的身影出现在苏月容面前时,着实让她惊诧非常。

“绝杀?你怎么会来找我?”苏月容有些不可思议,依大楚的规矩,暗影流杀的人只听命于皇上,也不会与皇上以外的人相见,苏月容之所以认出绝杀,是因为此刻,桌上正摆着一枚银光闪闪的星灿。

“属下叩见娘娘。”清冷的声音如千年玄铁般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语调,绝杀单膝跪倒在地,眼睛深如寒潭,冷且看不到尽头。

“平身,你不该去刺杀雪女吗?怎么会到我这里来?”苏月容狐疑问道,百思不解。

“回禀娘娘,刺杀雪女一事中间出了些披露,皇上密令,让属下依照娘娘意思行事。”绝杀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楚刑天禀报过,换来的便是现在的结果。

“披露?你指的是?”苏月容闻言面色无波,心底却甜如蜜糖,不管楚刑天如何看待雪女,至少,他能将暗影流杀中最厉害的杀手为已所用,真心可见一斑。

“幽冥宫宫主上官羽。前日属下再行刺杀雪女,却被上官羽阻挠,他扬言雪女是幽冥宫未来的宫主夫人,虽然属下已经表明此为朝廷之事,可上官羽依旧警告,若属下动她,便是和幽冥宫作对,幽冥宫表面上不与朝廷往来,可也不得不防,如今大楚和大越奇虎相当,这股势力偏向哪方,哪方就有必胜的把握,皇上的意思是将此事交由娘娘定夺,杀与不杀,绝杀只听娘娘一句话。”平淡的语气诉说着其中的利弊,待绝杀说完,苏月容神色骤凝,若提及幽冥宫,她还依稀记得幽冥宫的副宫主曾到大越皇宫为雪女逼毒,上次若非那个叫白凤的女子,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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