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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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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上官羽搁下手中木棍,很是殷勤的坐到了雪女身侧。

“走江湖惯了,知道的多有什么稀奇。”雪女静静的注视着火光,曾几何时,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用深情的目光凝望着自己,她分明感觉到了,可却执意没有开口,她在等月晓风表白,可这一等便是十年,此刻,她忽然明白,在等的,又岂止是她。是自己的若即若离,让月晓风望而却步,他不敢开口,不是没有胆量,是怕捅破这层纸后,他连这样的守候都没机会了。

火光映衬下,雪女娇美的面容忽明忽暗,上官羽很想看透那双眼,却发现,只是徒劳。不知何时,雪女忽然自腰间取出玉笛轻置唇边,悠扬的笛声自林间漫开,和着夜风阵阵,皎皎月光。细细聆听,眼前似出现雪域高峰的清冷孤寂,又似江南雏菊的姹紫嫣红,上官羽仿佛看到了雪女正舞在雪玉石台上,玲珑的身段在纷扬的彩带间宛如雨后的蝴蝶,偏偏起舞间带起摄人心魄的灵动,彼时,那双眼清澈透亮,不染半点尘俗。而此刻,那双如水晶般的秋水长眸却随着笛声的幽怨一点点回忆着逝去的岁月。

雪女不知道,在她追忆过往的时候,仍有一双眼,带着刻骨的深情在静静的凝视着她,越了解,越深爱,上官羽忽然发现,眼前的女子仿佛是堕落人间的精灵,试问这凡尘俗世,滚滚红尘,有哪个男子可以逃得了这样的美妙。

笛声停止的时候,雪女听到了身侧的掌声,苦笑,一个曾经那么渴望掌声和认同的小姑娘,如今,却早已没了那样的心境,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玉笛的主人,物是人非,情何以堪呵……

夜,越发的幽暗深邃,不知不觉中,雪女已然入睡,上官羽将雪女揽入自己怀里,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挑拨着雪女面颊上凌乱的发丝,当指尖触及到莹润水嫩的肌肤时,却再也移不开了。轻风拂过,雪女身体不由的轻颤了一下,上官羽忙将自己的长袍解下来小心披到雪女身上。

“晓风……你在哪里?雪女真的好想你……那么想……想到心都碎了……”喃喃呓语自雪女红唇溢出,上官羽的手停滞在空中,心,不由的一阵抽搐,月晓风?他听过这个名字,他亦知道,这个名字已经印在雪女心底,任何都没办法替代,此刻,上官羽忽然看到雪女眼角滑过一抹晶莹,试掉雪女面颊的泪水,上官羽发誓,他定不会再让雪女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云宵殿内,李公公诚惶诚恐的看着眼前的夜离轩,心底不免感慨,刚熬过了严寒,这后宫还没迎来春夏,便已到了多事之秋、

“馨妃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夜离轩剑眉紧皱,在他印象中,苏月容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子,也是这后宫唯一一个从不奢求自己眷恋的女人,可隐约中,他似乎觉得这个女子亦有着自己看不透的心事,那眉宇间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眷恋,到底为的是谁?

“回皇上,老奴查过,馨妃失踪之日,是与雪妃失踪的同一天,自初七开始,御膳房便没有梅贤阁取膳的记录。”李公公据实回应。

“同一天?”夜离轩眸色渐冷,心中不免起疑,她们是约好的?可平日里不见苏月容与雪女有何来往。亦或是巧合?

“算了,失踪便失踪,对外宣称馨妃暴毙!下去吧!”毕竟对夜离轩来说,雪女要比苏月容重要太多。

当绝杀再次潜伏至梅贤阁时,已然人去屋空,绝杀无奈,只得先回百花楼,可让他想象不到的是,楚君袖亦不在百花楼。

“原来是绝公子呵,真是好久不见呢~”娇柔声音带着溺死人的温柔,牡丹说话间,整个身体很是自然的贴向绝杀。绝杀只感牡丹身上有刺一般急急退后数步。

“敢问姑娘,楚公子何时能回?”绝杀恭敬开口,如被针刺的感觉依在,此刻,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张带着白纱的女子,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暖意。

“这个奴家可不知道,莫说是你,就是我都好久没看到东家了呢,说起来还真是想了。”牡丹怅然道,纵然知道自己这样的青楼女子配不上如楚君袖那般神邸的男子,可她还是忍不住将心思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既是如此,在下告辞!”未等牡丹开口,绝杀已然急急退离,如今苏月容和楚君袖都不在,雪女亦失踪,自己唯有先回大楚复命,不过在此之前,他真的很想再见静喻一面,只要她愿意,不管前路多艰辛,他都会带她回大楚,纵是拼了性命,他也要护她周全,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根深蒂固。

客栈内,叶子聪将三锭明晃晃的金子拍在账房上,

“听着,这家客栈我包下了。让这里所有人的都离开!”叶子聪的声音依旧清澈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极了一夜得财的暴发户。一侧,静喻只觉面颊发烫,恨不得将脸藏在哪里才好。

“呃……这位客客官,这样不好吧,这一楼的客人小的倒是可以请他们离开,可住下的客人怎好让他们走了?”尽管面前的黄金很是诱人,可掌柜毕竟还是有一点点的职业操守。

“嫌少?”待叶子聪再欲拍银子的时候,却被静喻一把拽了回来。

“掌柜不必为难,他说说而已,帮我们准备两间上房,再备些酒菜就好。”静喻忍无可忍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呃……实在抱歉,如今上房就只有一间,其余的房间也满了,如果两位不方便的话……”掌柜还未说完,叶子聪已然将话接了过来。

“方便方便,出门在外,有地方住已经很幸福了!”见叶子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莫说静喻,掌柜的的下巴已经着地了。

“就这么定了,一间上房,上好的酒菜!”叶子聪吩咐之后,自柜台上收回两锭金子,继而与静喻找了处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真是好久没在外面走动了,惬意的很,惬意的很呐!”叶子聪怅然开口,俊美如铸的脸上洋溢起掩饰不住的兴奋。

“以你的武功,绝不输给无名,怎么甘心只作总管?”这几日相处,静喻总觉叶子聪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按道理,就算叶子聪经常出宫,也只是熟悉皇城以内的地理环境,如今看来,叶子聪知道的远比自己想象要多。

“当侍卫多累啊,有事没事都会被皇上狠批一顿,当总管多闲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不是皇上实在闲的慌,怎么都不会找到我头上,我在宫里图的不是光耀门楣,图的是悠闲自在,就拿凤羽阁的事儿,挨说的只有侍卫的份儿!”叶子聪针砭时弊分析,听得静喻哭笑不得,身为太监,一辈子都只能呆在皇宫,有谁不想自己争取最在的利益,看来眼前的叶子聪倒是例外。想到此,静喻心底忽然抹过一丝愧疚,叶子聪身为太监,却舍弃厚禄与自己离开皇宫,他日自己若有闪失,叫他如何自处?就算自己能平安,可又能给他什么?

“其实……你不必随我一起出宫的。”静喻眸光暗淡,欠下的这份人情,她如何也还不起了。

“是我自愿的!况且出宫也没什么不好嘛~”见静喻美眸微垂,叶子聪薄唇抿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他这一生只为这一个女人,不陪她出宫,又该陪着呢!

片刻,小二已然将饭菜准备妥当

“二位客官的菜齐了,这道是小店赠与二位客官的。慢用!”店小二殷勤看向叶子聪,刚刚叶子聪在账房那儿摔银子的事儿,他可看的一清二楚,如今这般讨好,不过是想得些赏银罢了。叶子聪自然明白小二的意思,随手自腰间取了细散碎银子递给小二。

“打听个事儿!这不年不节的,怎的投栈的人这么多?”叶子聪狐疑开口。

“呃……您二位不知道吗?”店小二诧异开口,反问道。

“什么?”叶子聪一听有戏,不禁更加专注起来,一侧,静喻就有兴致的看向小二。

“明日醉月楼,神医洛水寒会为到场的前一百人免费施诊,费用全免!我们店里有十八九都是奔神医来的,小的还以为,你们也是呢。”店小二据实到。

“神医洛水寒?”静喻凝眉微蹙,若有所思,玉指不经意拂过面颊,自己的伤已经五年了,不知有没有希望。

“他会这么好心?”叶子聪悻悻开口,忽觉自己失言,登时顾左右而言他,“这菜不错,你先下去吧!”待店小二离开,静喻依旧若有所思,叶子聪看在眼里,却也默不作声。

###你这只乌鸦越发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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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酒足饭饱之后,叶子聪与静喻在小二的引领下到了二楼上房。虽是上房,可与宫中相比却是相去甚远,此刻,静喻呆呆坐在桌边,心底还在思量刚刚店小二提及的神医,倒是叶子聪,随手扯过包袱,不时从里面拿出上好的香熏,彩烛,再将包裹里上好的锦绸铺在榻上。经叶子聪这般收拾,原本的房间已初具奢华模样。

“静喻姑娘,可还满意?”被叶子聪的声音打断,静喻登时收回思绪,环视四处,静喻不禁抿唇,

“总管还是这般讲究。”静喻有些心不在焉回应,此刻方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

“呃……静喻今晚便靠在椅子上凑合一宿,总管若觉不方便,静喻还可以……”虽然叶子聪是个太监,可二人独处一室终究不好。叶子聪自是明白静喻的意思,不由抿唇轻笑

“怎能让你睡在椅子上,床榻为你铺好了,今晚你便歇在这里,我一会儿去外面打些酒来,不知喝到什么时候呢!你放心睡吧!”叶子聪忍痛开口,多好的机会啊!可惜啊!

“既是如此,静喻不客气了!”静喻柔声道,继而走向床榻,叶子聪自是识趣离开,待房门紧闭一刻,叶子聪点足而起,直奔醉月楼而去。

与皇城的百花楼相比,眼前的醉月楼丝毫不觉逊色,五层建筑与周围的商铺显得格格不入,两侧长长的红色灯笼将整个醉月楼笼罩在一片奢靡之中,正门处,三三两两的姑娘,身着轻沙在风中不停的卖弄腰枝,脸上的笑未必直达心底,不管生逢乱世,还是太平之年,于她们而言,不过是浮云一朵,她们在歌舞升平中湮没了自己的年华,不敢想太多,那样太累。

此刻,叶子聪一身青衫,大摇大摆了走了进去,几位身着暴露的女子登时将其围了起来,像他这样的客人不多,长的玉树临风,而且身着华贵,自是所有青楼女子最喜招揽的对象。

面对各色女子的眉目传情,叶子聪只报以微微一笑,便拂手拒绝,。他的心底已经容不下任何女人了。

这醉月楼自有一套规矩可寻,每上一层便是三百两银子,越往上面走,姑娘们的容貌,身段,才识,便会越精湛,可以说,在外面招揽客人的姑娘都是第一层的女子,此刻,叶子聪已然凭借腰包到了第七层。与前六层相比,第七层只住着两个女子,一个名凤女,一个名凰女。二人乃是这醉月楼的顶梁柱,她们接一次客所得的银两加起来,足够其余六层赚上半年。

琴声流转,时尔如高山流水般淡雅恬静,时尔如雾中之花迷离深邃,叶子聪随着琴声走到了凤女房门,还未叩门,便听里面一阵熟悉的声音。

“想进便进,这般客套可不是你的性格呢!”清泠的声音似比琴声还要悦耳,叶子聪闻声,薄唇不由一瞥,继而推门而入,依旧是那抹黑的透亮的长衫,再配以如墨的长发,叶子聪忽然在想,若是此人掉入煤堆里,自己还会不会找得到=_=!!

‘啪~’的一声脆响,黑衣男子止了凤女的琴音,声音极是好听的开口。

“烦劳凤姑娘将房间让与在下接待贵客,可否?”这样好听的声音,配以剑眉星目,风华无双的容颜,凤女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待房门紧闭一刻,叶子聪大步走到男子对面,在上下打量之后,很是中肯的送上一句

“许多年没见,你这乌鸦越发的黑了!”黑衣男子闻声,薄唇微抿,轻笑起来。对叶子聪的夸赞很是受用。

“还真是许多年没见了,怎么?皇宫呆够了?假太监也扮够了?如今可想开了?”洛水寒勾起唇角,戏虐道。

“我就算再想开,也不如你来的彻底,神医洛水寒行医施诊居然分文不取?当真是天下奇闻,你是被钱伤到心了,如此恨财?”叶子聪不以为然。

“你猜那些人会不会为了排到前一百名打起来?场面应该很壮观吧?”再清澈的目光也掩饰不住男子腹黑的本质,叶子聪额头登时浮起三条黑线,感情这位仁兄是闲的腻了,找些自娱自乐的节目呢!

“你也不够损的!”叶子聪感慨,多年未见,自己这损友做事的确越来越离谱了。

“一般,对了,听说越宫出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好像被越王看中的准皇后在封后大典前夜突然失踪,你离的那么近,可有消息?”洛水寒很是八卦的看向叶子聪,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你这心态不对啊,越王与你素无瓜葛,何必这般幸灾乐祸!”叶子聪悻悻道。

“越王自然与我无关,不过……那位准皇后该是叫雪女吧?我曾有幸见过她的舞蹈,至今仍记忆犹新。”在提及雪女的那一刻,洛水寒眼底的光芒顺间柔和几分,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在看到雪女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竟对只有一面之缘的雪女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可惜,在他想确定这感情是否是爱的时候,雪女已然成了大越的雪妃。他至此走遍各大青楼,只想遇到一个可以让他忘记那种感觉的女人,却都只是徒劳。

“没想到黑乌鸦也有春心萌动的时候,可惜你爱错人了,雪女可不是你能爱得起的女人,是非之人,你最好离她远点儿!”叶子聪肃然开口,很是郑重的提醒道。

“偏偏洛水寒就爱是非,想来你是知道内幕了?说说看!”洛水寒追问开口。

“无可奉告!”再损也是友,他可不想洛水寒卷入那场不必要的纷争。就在洛水寒再欲开口之际,外面传来凤女的声音

“洛公子,下面的人已经打起来了,似乎很热闹呢~”

叶子聪闻声起身欲走,却被洛水寒拦了下来,

“既然来了,且陪我出去看戏~”洛水寒盛情邀请,叶子聪无语,虽觉无趣,却也没有拒绝。即便在七楼,却能清晰的听到一楼正厅打斗的声音。

“是我先来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啊!”一老者愤怒的看着眼前几个壮汉,欲据理力争,无奈身单力弱,还没说上两句,便被身边的大汉推搡着出了醉月楼。

“先来管个屁用,谁站在这儿才算数咧!”正在大汉得意之时,只觉眼前一黑,三两个大汉登时倒地,龇牙咧嘴哀嚎。

“说的没错,能站住才做数!”一身着素衣的男子冷冷开口,左眼被一眼罩蒙着,神情似冰,大汉见此,自知遇着硬茬,也只得哑巴吃黄连。这只是大厅一角的场景,整个大厅因为争夺名次早已打的不可开交,时尔有惨叫声溢出。

反观七层雕刻精致的护栏内,洛水寒双臂环于胸前,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厅的一切。叶子聪着实看不下去了,就在欲回身之际,忽然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心,陡然一震,仿佛被人狠揪了一下,那双美如蝶羽的眸子依旧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因为面纱,叶子聪看不到女子的容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凡找神医者,都是身有恶疾,可这一路走来,他却没发现半点端倪。

正厅内,静喻站在一角,早就猜到场面会很激烈,可没想到会激烈到这种地步,如今自己毫无武功可言,若想排到前一百名,简直难如登天。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静喻自顾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混战的场面,子夜一过,前一百人已然得了位置,虽然仍有些变动,那也只是强者之间的争夺,第一百名正是刚刚那位顺间DD三个大汉的那个冷面男子。

静喻自知无望,颓然转身,其实就算见了神医,也未必会将她脸上的伤疤除祛,四道那么深的伤疤,神医,又不是医神呵。

就在静喻欲离开之际,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轻拍了她一下,静喻警觉转身,却见一身材臃肿的女人赫然站在她面前。

“你是?”静喻狐疑问道,不过看样子不难猜出,眼前之人十有八九是这醉月楼的老鸨。

“叫我贵姨就得了,姑娘可是来看病的?”贵姨一脸谄笑的看着静喻,眼中透着精光,被人这般盯着,静喻只觉浑身不自在,尽管眼前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女人。

“正是。”静喻并不多言,只淡淡回应。

“既然如此,姑娘请跟我走!”贵姨作了个嘘的姿势,继而悄悄转身自侧门离开,静喻本有些犹豫,却依旧架不住好奇,随后跟了上去。差不多绕了六层,贵姨方才将静喻请到一个雅间。

“这里是?”静喻狐疑问道,不免心慌,自己何时少了这份警惕,居然跟一个陌生人走到这里。

“姑娘稍候,您要见的人一会儿就到。”贵姨依旧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活似一只老狐狸。此刻,静喻也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难不成现在冲出去么?若来者真是善意,自己岂不太过小人之心。无语,静喻只得静坐桌边,等待远比被等要来的难熬。

房门开启一刻,静喻陡然起身,身体下意识后退数步,在看清来者之时,那颗忐忑的心更显局促不安。只见一身着黑裳的男子面带微笑,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带着面具之人。

###请神医容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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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莫怕,在下洛水寒,姑娘唤在下水寒便可。”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洛水寒薄唇微扬,眼中的光芒如繁星般璀璨,洛水寒说话间已然坐在静喻对面。

静喻闻声一震,洛水寒?不就是神医?可自己分明连前一百名都没有排上,怎会第一个被施诊?就在静喻百思不解的时候,洛水寒似看出静喻的心思。

“在下看病,也讲缘分,或许是在下与姑娘有缘吧,若姑娘信得过水寒,请坐。”灿如星辰的眸子闪烁着无害的眸光,静喻惶恐,自己不过凡人一个,怎会与神医有缘,虽心有疑惑,静喻还是顺从的坐到了洛水寒对面。

“小女子静喻,多谢神医另眼相看。”看着那双美的摄人的眸子,静喻忽觉尴尬,脸上这面纱自冷宫出来便不曾摘下来,如今却要在这么俊如神邸的男子面前显露那张被毁的面目全非的脸,着实需要很大勇气。

“姑娘不必过谦,且告诉水寒,你何处患疾?”洛水寒说话间,侧眸瞥了眼身侧的面具男,薄唇抿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静喻无语,纤长如玉的手指慢慢伸到耳际,当白色面纱随手落地的一刻,纵然是洛水寒都觉惊愕,那双眼中满是质疑。

屋内寂静无声,一阵咯咯的声音陡然响起,静喻闻声抬眸,正看到那个面具男双手紧攥成拳,骨节泛白,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难道是自己这张脸吓到此人了?静喻不禁凄然。

“如果在下没看错的话,姑娘这脸上的伤疤该是有五年的光景了。”毕竟是神医,他所接触的病人,比这严重的不在少数,刚刚他的震惊,不过是为了别人。

“神医果然好眼力,不知静喻这脸上的伤疤可还有治?”世人皆有爱美之心,静喻又何尝例外,看着静喻眼中的期翼,洛水寒忽然有些心疼,一个女子,就这样硬生带着面纱过了五年,这该是怎样的隐忍呵。

“静喻姑娘莫急,除了这脸上的伤疤,姑娘可还有其他伤口?”忠人之事,自然要问的彻底,或许是因为面对神医,静喻已然将自己看作病患,倒也无甚隐瞒。

“不瞒神医,静喻也懂些功夫,奈何被人穿透了肩胛骨,双肩每逢变天,便会疼痛难忍。”静喻声音平静的没一丝波澜,极是平淡的描述却让洛水寒身侧的面具人几乎失控掀桌。

“你这厮!若再不听话就退下!”洛水寒警告般看向身侧男子,亦将静喻的目光引到了男子身上,只是对方带着面具,她着实不知道那张面具下面是怎样的表情?同情?厌恶?洛水寒的话的确好使,面具男果然老实的站在一侧,不再有任何动作。

“没想到姑娘竟受过如此酷刑,江湖上最为不耻的就是以这种方式废人武功,太过残忍,不知姑娘仇家是谁?”洛水寒问出了某人的心声。静喻闻声微震,从不知神医会这么八卦的,只是媚娘两个字对外又怎能说出口。

“不过是陈年往事,静喻倒也不甚在意,只求神医能医好静喻的脸,莫怕神医笑话,就算独处,静喻也不敢摘下面纱,这张脸,便是静喻自己都觉害怕。”凄凉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或许只有在陌生人洛水寒面前,她才敢吐露心声,因为离开醉月楼,他们或许再无交集。

“姑娘这伤着实重了些,若想三五日便恢复容貌难如登天……”洛水寒还未说完,便觉一股外力狠打在自己左肩之上,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种隔空点穴的法子虽不会很疼,却也不会舒服。

“咳咳……”身侧面具男狠咳了两声,洛水寒薄唇凤眸微眯,继续道

“不过姑娘也不必失望,三五日不可以,但半年之内,在下定会让姑娘的容貌恢复如初!”洛水寒信誓旦旦开口,眸光依旧璀璨。静喻闻声,眸光顿时惊喜异常

“神医说的可是真话?”或许从没有过希望,当希望摆在面前的时候,静喻竟有些不可置信。

“自然是真,不过得委屈静喻姑娘这半年与在下形影不离,以方便在下随时为姑娘诊治。”洛水寒淡然开口,眸光下意识瞄向一侧的面具男。

“这……”原本惊喜的眸光顺间暗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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