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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攻武略 (四卷+番外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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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青很有耐心的听着,听到最后,脸稍微红了红,干咳了两下,为自己辩解道:“那药也不过下官无意间所作,还不清楚会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只是暂时借宰相大人试用……呃,柳大人是不是最近也喜欢上了什么姑娘?”

柳秋雨心道华青青胆子也真大,竟然让洛风扬拿宫大元帅来试药,也不怕出什么问题,但是表面上,柳秋雨还是很有礼貌的行了一礼,红着脸答道:“下官有位朋友遇到了些麻烦,可能想借着华太医的妙药一用……太医,这件事,能否请华太医……”

华青青了然于心,多年在宫中做事,他早已八面玲珑,光看柳秋雨那羞赧的表情也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不由笑了笑,道:“柳大人放心,此事你知我知,若再有人知也只有宰相大人,下官必定不会乱说什么……”

“多谢太医大人……”柳秋雨松了口气,华青青为人老实,既然已经答应,便绝对不会乱说。

“柳大人客气了,下官也要请柳大人为此保密呢……”华青青温和的笑着,心里却猜测着是哪家的姑娘能让向来遵守礼法的柳秋雨也会想到用这样的手段,果然情字难逃么?

柳秋雨知道对方在偷笑自己,脸更红了几分,匆匆接过了华青青所赠的药瓶,飞快的逃离太医院,直接奔向裴圣语的寝宫。

裴圣语早已在等待着,当他推开房门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东篱王满脸的讥笑。

柳秋雨稍稍停缓了下动作,抿了抿嘴,还是走到了裴圣语的面前,见了礼。

“怎么样?柳爱卿?”裴圣语笑道,打量着柳秋雨,柳秋雨看了一眼,叹道:“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那么,这一局是朕赢了?爱卿可要老实回答朕的问题。”裴圣语站起身,走到了柳秋雨的身边,轻轻一挑,挑起柳秋雨的下巴,“朕问你,你喜欢朕么?”

柳秋雨一瞥头,躲过裴圣语的眼神,刚刚准备开口应付,却被裴圣语一把抓近了几分。

一双幽幽眼眸像是要吞没一切,裴圣语又低沉的补充道:“真心话!不要敷衍朕,朕说的喜欢你明白吧?”

柳秋雨原本的话语全都塞在了嗓子眼里,喜欢,不喜欢,自己对面前这位君王的感情到底是君臣之情还是朋友之谊,或者已经超越了所有的羁绊,变了性质,但事实却改变不了,他是王,不可能只属于自己,这样的感情柳秋雨就算是得到了也不会满足。

“陛下为什么总是和下官开这般玩笑?明知陛下是九五之尊,纳妃娶后,铺枝散叶是陛下现在最重要的大事,下官只希望陛下能够找到心仪的女子,日后我东篱才能千秋万代永世兴盛……”柳秋雨很平静的回答着,但是答案却并不能满足对方。

“你只要说,你喜欢不喜欢朕就可以了!”裴圣语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在这种时候,他想听见的,并不是柳秋雨的愚忠,而是对方对自己的最为真实的感情。

柳秋雨低下了头,思索了片刻,终于回答道:“臣对陛下,只有万分敬仰,毫无私情……”

“你说谎!”裴圣语大声喝道,胸膛中一股火气就要冲毁他的理智,“你胡说!你这是欺君!”

“微臣不敢!微臣所说句句属实,请陛下明察!”柳秋雨跪了下去,手握得紧紧,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秋雨啊秋雨!朕对你的了解,比对自己还甚,你心里在想什么朕最明白不过,你就非要把那些礼教伦常阻隔在我们之间么?你只要说一句,你只要告诉朕,你喜欢朕,朕可以为了你废除所有的礼法,立你为后,昭告天下!”裴圣语满脸心痛之色,现在他有些痛恨将柳秋雨教育成这样愚钝的柳氏前人了。

“陛下,千万不可!若无礼法,若无家规,只怕天下会大乱,还会有损陛下名誉!”柳秋雨不由吓了一大跳,这惑乱君王的重大罪责自己实在是背负不动,如果东篱王真的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自己活着无法面对太后和王室宗亲,死了也无法面对先皇和柳氏列祖列宗。

“朕不怕天下人耻笑,朕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朕喜欢你!”裴圣语一把拉住了柳秋雨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猛地抱住那瘦弱的身子。

柳秋雨微微一颤,心里有点暖,这还是第一次,裴圣语向他透露出了心声。

原来根本不用试探,那人的心里和自己一样,都有着对方,而从那一年初见起,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这个人转动,从最初的不理不睬,到随后的形影相随,称呼也变得亲昵。

当裴圣语第一次让他喊“语哥哥”的时候,那种羞涩的感觉让柳秋雨到现在也铭记在心,或许就是那时候起,自己的思想已经变得不单纯。

裴圣语曾经说过,两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语(雨)”,所以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自己也多想和裴圣语一样,坦白一切,紧紧的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但他们的身份却已经注定了一切,只能是有缘无分……

“陛下,请自重!”柳秋雨扭动着身子,钻出了东篱王的怀抱,能够知道那个人心里有自己,就已经足够了,自己不能再给他带来更多责难,这是他唯一能为裴圣语做到的。

“秋雨,不要再考虑那么多了,接受朕好么?不要去想那些礼仪……你只要想着朕就好!”裴圣语动了情,紧紧抱着柳秋雨,贪婪的吸取着对方身上的香味。

脖子上传来一阵酥麻,柳秋雨浑身不自在,只能推着裴圣语,一边继续拒绝,“不,陛下,请放开微臣……”

“秋雨,朕已经等了很久,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肯面对你最真实的心情呢?再这样等下去,朕怕自己会忍不住伤害你……”裴圣语轻吻着柳秋雨的脸颊,一面伸手扯开对方的腰带,探入他的衣服之中。

柳秋雨惊愕,紧紧拉扯着裴圣语的大手,“陛下,……要做什么?”

裴圣语微微喘气,脸色发红,“当然是要让你知道朕有多么想要你……”

一边说着,裴圣语一边将柳秋雨压倒在了地上,一下扯开他的上衣,露出那具让他朝思暮想的雪白身体。

“秋雨……”裴圣语不停的咬噬着柳秋雨的肌肤,柳秋雨忍着皮肤上传来的痛,一边挣扎着,“陛下,放开……”

“朕真的忍不住了,秋雨,朕等太久了,为什么你还不能理解朕的苦心?”裴圣语沙哑的嗓音震动着柳秋雨的耳膜,几乎要让柳秋雨晕厥。

但是柳秋雨硬是咬着下唇,极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愿让自己就这么沉浸入裴圣语的温柔里,不能一享贪欢而误了裴圣语的终生,误了柳家世世代代建起的清白名誉。

“陛下……不要……”柳秋雨摇着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别逼我……求你了……别这样,语哥哥……”

一声语哥哥让裴圣语又恢复了冷静,深深吸了口冷气抬起头,才看见柳秋雨脸上的两道泪痕,晶莹透亮。

裴圣语心里一痛,放开了瑟瑟发抖的柳秋雨,伸手替他摸去了眼泪,对柳秋雨,自己始终还是无法做到强求,因为自己其实并没有洛风扬的那份勇敢,可以承受住失败的后果。

“秋雨,你真的不喜欢朕么?”裴圣语叹道,而柳秋雨却捂着脸,不敢再看东篱王。

裴圣语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苦笑了一下,“朕永远都不会对你强求,今天就当是朕晕了头脑,失了礼吧,不过,朕真的很想听见你的真心话……秋雨……”

大手在柳秋雨散开的长发上轻轻的摸索着,柳秋雨一直保持着沉默,强忍着悲伤,紧闭着双唇。

他害怕,若是自己开了口,会忍不住的说出永远不能说出的话语……

“不如,我们再开第三个赌局吧?秋雨,这是最后一个,如果朕输了,朕就对你死心,永远都不再纠缠你,如何?”裴圣语拉开了柳秋雨的双手,让他看清柳秋雨哭红了的双眼。

这个傻瓜,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裴圣语轻轻一笑,手却紧紧握着柳秋雨,这是他最后一场博弈了,赌的却是自己一片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真丢脸,昨天刚刚被表扬说九点更,很准时,今天就忘记塞存稿了。。。。泪奔。。

第十二章

“第三个赌局……”裴圣语替柳秋雨拉上了衣服,一面很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笑容,“就赌你会有一天说出真话,如何?”

“微臣……已经……”柳秋雨轻轻的抽泣着,直起身子,就算是穿上了衣服,身体还是觉得很冷,微微的发颤。

“朕赌不出三个月,你一定会说出朕想要听到的话来,到那时,朕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走!但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是坚持,那么,就算朕输,从此之后,朕……只当你是臣子……”裴圣语说的很缓慢,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臣子……柳秋雨默默的叩首,心痛,但臣子这个身份不就是自己的唯一么?原本自己的命运就不该走上歪路,和裴圣语纠缠出这么多事情,自己始终都只是一名臣子罢了。

柳秋雨退出去之后,裴圣语深深的吸了口气,双眼微微泛了红。

最后的这一次赌局,胜负已经不像前面两回合一样容易掌握,即便是算尽一切的东篱王,也有了一丝胆怯。

如果输了,就会赔掉自己的全部,到那个时候,自己可还会像现在这么有恃无恐?裴圣语无法预测,但是却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不尝试,根本不可能发生,就如礼法伦常,若无人定何来之有?

柳秋雨捂着自己的胸口钻出了御书房,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书房内的那个身影,看着裴圣语带着忧伤的神色,柳秋雨觉得有种窒息的痛苦。

从袖子里摸出了华青青给的那瓶药,柳秋雨咬了咬牙,恨不得将药瓶砸碎。

那个人根本不需要试探,即便是试探出了他的真心与否又如何?自己难道还对那人有什么想法么?

柳秋雨举起了手,但却始终没有真的砸掉药瓶,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最后他也只是将药瓶带到了废弃的后花园。

那儿早已被裴圣语修整成了真正的花园,四处鸟语花香,一点也看不出过去的荒废。

柳秋雨双手抛地,将那药瓶埋藏于泥土之中,也顺便葬下自己一腔不该有的杂念。

接连几日,柳秋雨又过上了平静的日子,心里有些不解,为什么裴圣语会选择这样的赌局,明明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改口。

或许,那个人是让自己来选择,但无论多少次选择,他柳秋雨也只会站在替王考虑的这一边。

“陛下,先前已经下诏选取秀女,这些乃是众位大臣家中闺秀,请陛下过目……”柳秋雨唯一的任务,就是先前裴圣语赐给他的职责,替东篱王选秀。

他仔细的观察过每一个女子的容貌,又派人去打听了那些小姐们的德才礼数,最后选出其中最为适合的人选,这才送到了东篱王的眼前。

“你就这么希望朕迎娶别的女子么?”裴圣语放下画卷,叹了口气,一双眼满含着幽怨看向了柳秋雨。

“陛下,微臣是为陛下和社稷考虑……”柳秋雨抱拳参上,眼看着又要开始一番大道理。

裴圣语急忙阻止,一脸不满的说道:“好吧,朕听取柳爱卿的意见便是,这些画卷朕会一幅一幅过目,柳爱卿不妨先退下……”

“是,陛下……”柳秋雨毫无表情的退了出去,裴圣语无奈的看着桌子上满堆着的美女画卷,但最终他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从自己的画桶里抽出了一卷,拉开,仔细的欣赏着,目光无法移开。

柳秋雨回到自己的藏书阁,心还有些慌乱,怕裴圣语会像上次一样,再挑战他的理智。

一旦自己的理智崩溃,一切也就无法回头,柳秋雨安了心,却又失了心,如果不是为了选秀的事情,自己这一日却也没什么理由去看看那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和那天一样的伤心难过。

如果自己当时告诉他,其实他很早开始就已经沦陷了,那个人也就不会这么痛苦吧?

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不停的怂恿着他前去裴圣语的身边,告诉那个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而另一个却又死死拉住自己的衣角,用礼法把自己栓的死死!

柳秋雨有了一丝动摇,随后他立即甩了甩头,不敢再去想,只能埋头去看书,用书卷来麻痹自己。

没过多久,藏经阁外走来一个红衣内官,恭恭敬敬的捧过一卷画,地交给了柳秋雨,“柳大人,这是陛下从柳大人送去的画卷之中选出的唯一一幅,请柳大人过目……”

柳秋雨默默的点着头,接过了画卷,等内官走了很远之后,他才捧着画卷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

手里的画有些沉重,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入了那人的眼,柳秋雨知道,自己的心其实是很不愿意,但为人臣子却也只能替君王分担……

最终还是拉开了画卷,柳秋雨不由睁大了双眼,画卷之中,一人身着白衣,正坐在树下读书,周围满是七彩蝴蝶飞舞,却无法扰乱读书之人的眼。

这是柳秋雨十六岁之时,裴圣语偷偷为他所做的画,虽然笔法还有些生疏,但却能看出那人画的极为用心,恍惚中,柳秋雨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人是如何小心的躲在树荫下一笔一划的勾勒着自己的身形面貌。

而现在,这幅画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柳秋雨心里感慨万千,不知不觉的就出了神。

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对那个人变了心思,而那人也对自己有了同样的想法?

回忆当年,自从柳秋雨在后花园里被毒蛇咬伤,高烧了好几天之后,二殿下就渐渐的变了态度……

“二殿下,你刚刚去了哪里?”柳秋雨大病初愈,身子还有些虚弱,第一天回到书堂就看见裴圣语一脸阴霾的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那张阴沉的脸色吓得柳秋雨直发冷汗。

心里还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位冰冷的二殿下会不会和过去一样对自己不理不睬,但看殿下的模样,似乎心情不是特别好,也许自己又打扰殿下了……

柳秋雨暗自想着,自觉的站起身,准备挪位子到裴圣语的后面去,以免裴圣语继续嫌自己烦。

“你去哪里?”没想到,裴圣语一见柳秋雨要离开,便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冷冷的问道。

“我……我坐殿下后面……”柳秋雨有些害怕,急忙解释,脸也红了起来。

“为什么坐后面?就坐这里不行么?”裴圣语瞪了他一眼,随后就把柳秋雨重新拉回到了座位上,自己却侧过了头,不加理睬。

柳秋雨却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病了几日之后,二殿下竟然允许自己靠近他了!

而正在这时,读书的皇子们和陪读的孩子们也都及时赶到了书堂里,那些把柳秋雨引到后花园的孩子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看见柳秋雨,只能低着头,自己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柳秋雨有些疑惑,难道大伙儿今天一起去打群架了不成?怎么会这么狼狈?

“二皇子殿下,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时候,教书的夫子气呼呼的走进了书堂,一进来就冲着裴圣语怒吼,“竟然下手如此之狠毒,这国家的礼法何在?”

柳秋雨一愣,侧头看向了裴圣语,裴圣语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气的夫子直跳脚,拿着戒尺拍打着桌面,“老夫授业多年,带过弟子无数,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顽劣之徒!你就是皇子,也不代表老夫不能罚你!你给老夫回去把《礼法》抄写一百遍!”

裴圣语没有顶嘴,只是乖乖领命,微笑着走出了书堂,似乎在书堂听课比抄写《礼法》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气的夫子又一次的跺脚,哀叹着,“孺子不可教!”

柳秋雨一见二殿下被罚出,便立即向夫子请了假,也不管夫子是否发更大的火,便冒冒失失的冲出了书堂。

“二殿下?”在书堂门口四下寻找,柳秋雨左右没看见裴圣语的人影,心里着急,脚步也变得迅速,但身子还是过于孱弱,没走几步路,他的眼前就一黑,人也跟着摔了下去。

身子没着地,被人从后面拉住,柳秋雨扶着那人站稳,一回头,就看见裴圣语略带焦急的眼神,但那丝焦急转瞬即逝,仿佛被那人掩藏在了心底。

“跑那么快做什么?”裴圣语怪罪着,一边放开了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殿下,为什么要和那些家伙动手?书曰,君子动口不动手,殿下……”柳秋雨皱着眉望着裴圣语,裴圣语却很不耐烦的遮住了他的嘴,一面很高傲的回答道:“没什么缘由,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是因为……”柳秋雨握住了裴圣语的手,颤颤的问了句,“是因为……我么?”

一开始,裴圣语没有回答,不过,手心里传来了秋雨的温度,让他不由的出了些微汗。

“是!因为他们骗你去后花园,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你也不会被蛇咬伤!”随后,裴圣语却忽然提高了音量,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怎么样?我帮你出了口恶气,你是不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

“我……”柳秋雨还小,所以并不理解以身相许的含义,光从字面来看,他认为应该是和忠君报国,鞠躬尽瘁一层含义,所以立即回答道:“谢谢二殿下,如果要我以身相许,我在所不辞!”

看着面前的小人一脸坚决的说出要以身相许的笑话,裴圣语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嗓门欢快的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流落下去。

第十三章

所以从那之后,裴圣语的态度就完全的转变了,和最初完全不同。

先是骗柳秋雨以身相许,接着又骗柳秋雨改了称呼,从“二殿下”变为“语哥哥”,直到柳秋雨长大,明白以身相许的真正含义之后,柳秋雨才知道当初自己被人家给耍弄了。

手摸着画卷,柳秋雨轻嘘了一声,那人当年画了这幅画后,硬是不给他看,现在看见了,才发觉其实裴圣语也并不像自己一直认为的那么浮躁善变。

但是,无论那人有多么的真心,有多么的痴心,无论自己心里有没有那个人,柳秋雨都无法背负上惑乱帝王扰乱江山的罪责。

身为柳家人,不允许做出这种超出礼法的事情……

柳秋雨将画卷一合,塞入了一旁的画筒之中,就当做并未看见过这幅画。

他所等待的,是一卷正真的美人图。

但是,这幅美人图柳秋雨始终未能等到,没过多久,一场混战又打破了所有的安宁。

一封加急军情送到了东篱王的面前,扰乱了裴圣语的所有计划,裴圣语也只能将重心从攻陷一个人的心,改为了攻陷别国的城池。

派出元帅迎战,又安排宰相出使盟国,裴圣语步步为营,心里盘算着如何减少损失,获得最大的利润。

看着东篱王满脸自信的笑容,柳秋雨的心又在不安的跳动,这个人为什么总能在危机的时候变得如此有魅力?几乎让他无法转移开视线……

“柳爱卿,你在想什么?”裴圣语见柳秋雨发了呆,便出言问道,“朕在询问你,宰相出使北窑,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柳秋雨立即惊醒,脑子一转,答道:“臣知道有一物,宰相大人不得不备,微臣这就去办……”

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从东篱王的身边逃开,柳秋雨的心怦怦直跳。

战乱之际,那个人一改平日顽劣作风,变得严肃而认真,也不再和自己嬉笑胡闹,但是越是这样,自己却反而不太适应,明知不可以,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着他,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柳秋雨一离开,洛风扬便笑道:“陛下,最近似乎和柳大人走得不似过去那么亲近了,不知是不是臣的错觉……”

“哼哼……”裴圣语冷笑,反唇相讥,“你不是有个小别胜新婚么?朕这叫做‘欲擒故纵’……”

对于柳秋雨,只有先给他他想要的一切,才能让他知道那样的安排到底是不是他最想要的,然后柳秋雨才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要再做垂死挣扎。

“原来如此,那为臣祝陛下早日得胜……”洛风扬轻轻一笑,不免带了分奸诈的神色。

裴圣语大盘在握,调动着人手,常常忙碌到深更半夜。

柳秋雨一直陪着,随时等待着东篱王的差遣,可是裴圣语却独自坐在书桌旁看着军情,看着地图,冥思苦想,从不抬头看柳秋雨一眼。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最初见到裴圣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始终不会告诉你,他在想什么,苦恼什么。

柳秋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时间命人送入宵夜,拿点厚实的衣服给东篱王穿上,而其他的事情,他却始终插不上手。

或许如果此时宰相大人在的话,一定会为裴圣语分忧解难,但是自己却只能做些琐碎的事情,到底是能力有限,还是那人从来就未信任过自己?

怀着这样的不安,柳秋雨爬伏在桌子上睡着,梦中,似乎听见有人在他的耳边低声喃喃,怀着浓浓的柔情,让他不由露出了笑脸……

可是一旦梦醒,柳秋雨却发现,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裴圣语依旧端坐在书桌边,纹丝不动。

“柳爱卿若是累了,就下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柳爱卿帮什么忙了……”见柳秋雨醒来,裴圣语抬起眼,冷冷的说道。

“陛下,微臣不累,微臣愿意留在这里陪……”柳秋雨急忙禀告,但东篱王却挥了挥手,皱着眉,“朕这里并无柳爱卿能做之事,爱卿不必辛苦,早些休息吧,来人,送柳爱卿……”

内官们进了屋,礼貌的请柳秋雨跟随,而裴圣语却又叹了口气,笑道:“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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