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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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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淮南王的军营中担当水军校尉,之后淮南王兵败,他就回了老家种田。听闻王爷有意建立水军营,我就将他请了过来,看看是否合王爷的心意。”

段茂昌长得脸方眉正、容貌粗犷,颇有些北方人的气势,穿一身洁净整齐的普通布衣,透着着十足的精神,听完秦鸣山的介绍后连忙抱拳,不卑不亢地对贺连胜行礼:“草民段茂昌见过王爷!”

贺连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然目光巡视得极快,可凭借他多年的经验,这短短的巡视足够他作出一个初步的评判。

“不错,段校尉一看就是个可塑的良将之才。”贺连胜胡子抖了抖,颇为满意地笑起来,抬手示意他们入座,“这边请。”

贺连胜刚坐下,一抬眼才注意到秦鸣山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两名眉清目秀的公子,身材纤瘦、俱是一袭蓝衫,不由面露诧异,问道:“这两位是?”

秦鸣山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贺翎与贺翦同时笑出声来,贺翎凑到萧珞耳边窃窃私语,贺翦则带着笑意朝那两位公子扫视过去。贺羿、贺翡原本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现在突然见他们俩这副打趣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

贺翡一脸恍然地“哦哦”两声,看着这两人乐起来:“原来是秦玉世子,不过两位公子长得有五分相似,不知道哪位公子才是啊?”

听他将“公子”二字咬得极重,秦珠心里顿时不痛快,朝他扫了一眼,觉得他这笑容十分欠揍,不由双眼圆瞪,气势汹汹道:“有话好好问,笑什么笑!”

贺翡愣了一下:“哎?你这人……”

秦玉连忙扯了扯秦珠的胳膊,低声训斥道:“不得无礼!”说着将她连拖带拽地扯到贺连胜的面前,“秦玉见过王爷!小妹无意冲撞,望王爷海涵!”

秦珠鼓了鼓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一脸愤愤之色收起,规规矩矩跟着她向贺连胜抱拳行礼:“秦珠见过王爷!王爷见笑了!”

贺连胜被秦珠逗乐,见她们姊妹俩举手投足间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不由面露赞赏,笑呵呵点了点头,道:“不必多礼,快请坐。安平王生了这么一对英姿飒爽的女儿,实在是羡煞旁人。”

秦鸣山早年曾因为没有儿子颇为遗憾,但并不影响他对两个女儿的疼爱,闻言十分开怀地笑起来,捋了捋胡须谦虚道:“王爷谬赞!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都被我惯坏了。”

贺连胜哈哈一笑,又略带疑惑地朝秦家姊妹看了一眼,道:“如今锦朝已经名存实亡,秦兄家中这假冒的世子就算大白于天下也不会有什么事,更不会被治罪,怎么两个女儿家还穿着一身男装呢?”

秦鸣山无奈摇头:“随她们去。”

秦玉微微一笑,清朗的嗓音略带女儿家的柔和:“回王爷,我们姊妹俩早已习惯如此,一时改不过来。”

话音一落,贺连胜与秦鸣山再次笑起来,一时间这厅内没了先前的客套,颇有些其乐融融。

闲话完毕,贺连胜将目光重新落到段茂昌的身上,问道:“不知段校尉在南方军营中待了多久?”

“回王爷,草民十六岁入行伍,二十二岁任水军校尉,三十岁卸甲归田。”段茂昌回答得一板一眼,却十分对贺连胜的脾气。

贺连胜笑着点了点头:“年纪轻轻实为难得,段校尉在水军营的训练上一定颇有些经验,不知你负责的事务有哪些?”

“经验倒谈不上多,与北方军队中的将领相比,的确略有所长。”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但确为实事,北方军多为旱鸭子,在这方面根本无法与南方相比,他又接着道,“草民任水军校尉时,需要督促三方面的事务,一是作战大船的建造,而是兵士水性的训练,三是战船所用兵器的打造,这三者缺一不可。”

贺连胜听他条理清晰,满意地点了点头,插了一句题外话:“你可曾读过书?”

“读过,不过都是自己偷偷学的,那时家里穷,入不了私塾。”

贺连胜觉得他就不像是个一根筋的粗人,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心中基本上算是默认了他的才干,笑了笑道:“既然段校尉随安平王过来,想必是乐意加入我贺家军的。水军营一事需要详细部署,不妨待用过饭后,我向你细细讨教一番。”

段茂昌抱了抱拳:“王爷过谦,草民定当尽力!”

接着他们就没再商议水军一事,而是随意地聊了聊,待用过午饭之后,贺连胜将秦鸣山与段茂昌请进书房详谈,其他人则各随其意。

秦鸣山这回原本是不打算带两个女儿过来的,因为没她们什么事,但实在耐不住秦珠左一个爹右一个爹地撒娇,只好硬着头皮把她们捎上,先前在前厅还好一些,现在他要进书房议事,把两个女儿扔在外面一时不知如何安置才好,只能硬着头皮叮嘱:“你们就在附近随意转转,不要乱跑,守些规矩,知道吗?”

秦珠撅了撅唇:“哦……”

秦玉知道她是在家里待着无趣,想来靖西王府瞧瞧新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对秦鸣山应承道:“爹放心,我一定将她看好。”

秦鸣山点点头放心进去了,而贺连胜在某些方面是个大老粗,也没考虑到她们俩的问题,就在所有人要散去各忙各的时候,拐角处忽然传来嘹亮的哭声。

贺家兄弟全都止住了动作,纷纷回头,秦玉、秦珠也好奇地朝那边望过去,远远就瞧见奶娘一脸焦急地抱着铮儿站在那里轻轻拍着。因为外院有客人,她不方便过来,旁边的一名侍卫急匆匆跑过来禀报:“将军,殿下,小公子一直哭,奶娘瞧不出他哪里不舒服,猜他是想念两位了,所以让小的来传个话。”

“这就过去!”贺翎点点头,拉着萧珞就往那边赶。

贺家另外三个儿子最近也忙得头晕脑胀,很久不曾逗弄过铮儿,这回难得的清闲,都打算过去瞧一瞧。贺羿对秦家姊妹道:“二位姑娘可要随意转转?要不在下找个人来给你们领路?”

秦玉正想客套一声,忽然被秦珠拉住手拽了拽:“姐姐,我们也去瞧瞧那娃娃吧!”

秦玉一脸为难:“别闹。”

“不碍事。”贺羿温和地笑了笑,“府里没那么多规矩,二位轻便。”

再不多言,秦珠高高兴兴地拉着秦玉跑过去了。

贺翡在后面边走边凑到贺翦耳边低声道:“这两人是一个娘生的么?怎么相差这么多?”

没想到秦珠的耳力特别好,将这句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转头一脸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就是一个娘生的,少见多怪!”

贺翡被堵得一阵气没上得来,瞪着她遥遥戳了戳手指。

贺翦忍不住笑道:“三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碰到牙尖嘴利的丫头,你还是让让吧。”

那边铮儿正哭得稀里哗啦,被萧珞接过去抱在怀中,立马就安静了,瞪大眼挂着泪泡笑起来,小手乱舞、小腿乱蹬,精神奕奕地喊:“得得!得得!”

“哎呀!果真是想念殿下了!”奶娘长长出了一口气,喜笑颜开。

秦珠拉着秦玉过来时,正看到贺翎乐呵呵地揉铮儿的脑袋,连忙凑上来,定睛一看,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孩子真好看!”

贺翎颇为自豪,不仅贺翎自豪,旁边的贺翡也自豪不已,自从与萧珞化干戈为玉帛,他就常常往这里跑,顺带着也经常抱抱铮儿,对这小子颇为喜爱,听人夸他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铮儿趴在萧珞的肩上,一抬头看到秦家姊妹,双眼一下子瞪得滴溜圆,兴奋地伸出双手朝她们够过去,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说话声,虽然谁都听不懂,但每个人都被逗乐了。

秦珠小心翼翼地在铮儿肉呼呼的手背上碰了碰,试探道:“二公子、殿下,我可不可以抱抱他?”

秦玉笑容一顿,没等贺翎、萧珞开口,连忙出声阻止:“别闹,你没抱过孩子,别逞能。”

秦珠殃殃地垂头:“哦。”

61、场中过招

贺连胜在意识到即将面临削藩的危险时,就开始设想训练水军了,可惜因藩地受限,造船建营寻不到合适的江河,军中也没有这方面的良才,没办法只能一拖再拖,而自从天下大乱,南征北讨已成必然,水军一事更是迫在眉睫。

好在这回安平王及时给他送来了一个段茂昌,此举明显是卖了他一个人情,贺连胜心知肚明,也愿意承他这个人情,一旦将来有了合适的时机,必会回报。

段茂昌不苟言笑,但议起正事来也算侃侃而谈,三人在书房中相谈甚欢,十分周到地安排好了后面的建营造船与训练计划,接下来就是更为详尽的具体事务。

段茂昌正要再次开口,外面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呼天喝地的叫好声,听上去像是贺家几个儿子,颇为热闹。

“嗯?”贺连胜面露疑惑,连忙站起来,“去看看这几个臭小子在闹什么。”

外面的声音有些远,并不在贺连胜的书房旁边,而是在主院与前厅之间的一块空地上。这会儿空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随从与下人,贺家的几个儿子也在其中,甚至连铮儿都坐在贺翎的手臂上咬着手指头瞪大双眼看着场子中央。

被围在中间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家三公子贺翡、秦家二小姐秦珠,这两人正一人执剑,一人执刀,瞪着眼互相对峙着,脚底下七零八落地躺着短枪的几截断杆子,是方才贺翡拿在手中作兵器,被秦珠砍断的,而秦珠身后的兵器架子一片狼藉地倒在地上,是先前被贺翎一不小心踹翻的。

二人这阵仗,源头还在一脸无辜的铮儿身上。

因为秦家姐妹见铮儿实在讨喜,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全都盯着他放光,萧珞见她们如此喜欢,笑了笑,就将孩子给她们抱了。两人一时有些无措,双手不知怎么摆,秦玉习惯一切都让着妹妹,因此只在旁边用双手护着,防止她将孩子磕着摔着。

秦珠虽然被父亲与姐姐宠惯了,有些娇蛮脾气,但心地倒十分纯良,见铮儿被送到自己面前,又是惊喜又是惶恐,哪里还有半点任性的样子,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过来,姐姐在旁边嘱咐,她就一个劲儿点头。

铮儿看她们俩漂亮,圆溜溜的眼睛笑眯成两弯月牙,被抱过去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但是没一会儿,因为秦珠手势不对,他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后嘴巴一扁,嚎啕大哭起来。

贺翡看到铮儿大哭,顿时急了,十分护短地走过来将铮儿抢过去,没好气地冲她道:“这位姑娘,没抱过孩子就不要乱抱,你看看你双手勒的,孩子这么小经得起你勒么?”

秦珠原本想道歉的,被他这么一吼,顿时像被拂了逆鳞,气红了脸,杏眼圆睁:“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玉连忙拉住她替她道歉,贺翡忽然笑起来,十分爽朗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是心疼我侄子。还是姐姐脾气好,温声细语的,妹妹就需要再修炼修炼了,小心整天凶巴巴的嫁不出去!”

贺家另外三个儿子一个儿媳恨不得集体扶墙,对于这个半斤说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的兄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贺羿连忙拉住他让他闭嘴,无奈道:“来者是客,秦姑娘性情憨直,难能可贵,你别乱说。”

贺翎见秦家姐妹面露尴尬,总觉得有些怠慢她们了,忍不住在贺翡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把铮儿抱过来:“没事,铮儿他就是人来疯,平时我与长珩随便折腾他都没事,哪有那么娇贵。”说着把孩子又送到秦珠面前。

秦珠愣了一下,喜笑颜开,狠狠瞪了贺翡一眼,又仔仔细细观察了贺翎的姿势,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铮儿接过来。

这回铮儿没有再闹腾,开开心心地趴在秦珠的肩膀上“咯咯”傻笑。

秦珠在铮儿背上拍拍,笑得一脸得意,冲贺翡做了个鬼脸,以牙还牙:“还是兄长脾气好,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你嘛,就需要再修炼修炼了,小心整天凶巴巴的娶不到媳妇儿!”

“你!”贺翡被他气得恨不得吐血。

结果,两人因此结上了梁子,孩子抱完了,矛盾也升华了,最后斗嘴斗狠愈演愈烈,直接就上全武行跑到场子中间打起来了。

这场子颇为空旷,平时都是贺家兄弟几个不去校场时偶尔在家练练手脚用的,这会儿两个脾气冲的对牛角似的对上了,任谁拉都拉不住,跑到两边的兵器架子上各抽出一样兵器,乒呤乓啷就招呼开来。

一个是上惯了战场的,一个很少上战场,而且自小就是金贵的王府千金,其实不用打,胜负已经见分晓。但是贺翡习惯了嘴上说话不饶人,真正动起手来,哪愿意跟一个女子较真,十招二十招地一直让,让到最后一个不小心连兵器都给砍断了。

贺翡震惊地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截枪杆,还没回过神来又被她冲过来砍了一半,顿时气得头顶冒烟,愤恨地把可怜的一小截扔掉,又去抽出一把剑,以雷霆之势向她攻过来。秦珠一时招架不住,节节后退,身后的兵器铺子立马遭殃。

双方打得酣畅淋漓,外围一片叫好声,有些好奇的下人也凑过头来看,尽管看不出门道,但一个个都笑嘻嘻的,心里暗暗觉得,自从开始打仗,王府里已经很久不曾这么热闹了。

贺翡回身的功夫,秦珠已经迅速调整好,摆好架势等着回击,脸上出了些薄汗,透着微微红晕,让日头一照,生机勃勃。贺翡看了她一眼,一时鬼使神差竟然没有继续,两人就这么对峙上了。

秦珠性子好强,见他又不再咄咄逼人地进攻,忍不住就开始挑衅,微微抬起下巴,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怎么?怕啦?怕就给姑奶奶认个输!”

贺翡听稀罕似的笑起来:“该认输的是你吧?看你个子矮,我不忍心下重手罢了。”

“你!你混蛋!”秦珠一脸怒容,抬脚就朝他踢过来,见他侧身避让,又挥刀横扫攻他下盘。

贺翡一个纵跃轻巧避开,迅速闪身溜到她侧方,趁其不备抬起利剑一挑,将她手中的刀震飞出去,随即冲他挑衅地呲牙笑了笑:“技不如人就别逞能了!”

秦珠经不住他言语相激,目光扫视二人的距离,脑子一热,抬脚就朝他胯|下踢过去。

贺翡脸色大变,连忙后退,虽然堪堪避过,却避得万分狼狈,一时间气得恨不得跳脚,抬起头颤着手遥指着她,骂道:“你这女子太恶毒了!竟然出损招!想害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秦珠脸不红气不喘,冲他抬了抬下巴:“你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自然能躲得过去!”

在旁观战的秦玉大为头疼,连忙走过来将她昂着的脑袋按平,严肃道:“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快给三公子陪个不是!”

秦珠一向听她的话,闻言只好乖乖地“哦”了一声,虽然对贺翡一万个看不顺眼,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往前走了一步,别扭半天后,闭着眼大声喊:“对不起!”

“噗……”旁边的人看到她这副类似上断头台的神情,齐齐偷笑。

贺翎靠在萧珞身上差点笑趴下,一抬眼见贺翡也在憋笑,顿时觉得自己内伤了,兄弟几人互相看了看,直接哈哈哈地笑成一团。

贺翡朝他们看了看,正了正色清咳一声,大人大量地挥挥手:“算了,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做什么呢?这么热闹?”角落里忽然响起一道沉沉的声音,场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看热闹的下人与随从一看王爷来了,全都收起笑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毕恭毕敬地站着。兄弟几个倒是不怎么忌惮他,只笑着说那两人比划比划功夫,感叹王府里难得热闹一回。

贺连胜不明详情,见大家都喜气洋洋的,点点头也就没再多问,倒是秦鸣山板起了脸,呵斥道:“珠儿,过来!”

秦珠瞟了他一眼,规规矩矩蹭到他身边。

“你又胡闹了?”秦鸣山显然颇为了解自己的女儿,只在场中扫了一眼,就猜到了大半。

秦珠撅了撅嘴:“没胡闹……”

秦鸣山明显不信,看她这理亏的神态就知道她在说谎。

“小孩子闹着玩,喜欢闹就随他们去闹,没什么大事我们回去接着商议。”贺连胜呵呵一笑,朝周围挥挥手,恢复了几分严厉,“都这么清闲?该干嘛干嘛去!”

那些早就想溜的下人瞬间作鸟兽散。

“也好。”秦鸣山笑着应了,临走前朝秦珠脸上指了指,警告的意味极其明显,见她乖乖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秦珠在背后冲他作鬼脸,刚开始挤眉弄眼,前厅处就有一人急匆匆走进来,见到贺连胜的背影连忙出声:“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贺连胜与秦鸣山同时转头,正好对上秦珠没来得及收回的鬼脸,亲爹无奈叹息,旁人看得乐呵。

贺连胜笑完后对来人吩咐道:“来书房。”

“是!”那人应了一声,疾步跟上。

入了书房,贺连胜恢复严肃的神情,问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有巡逻的兵士来报,发现一名形迹可疑之人,那人已经连续两日在各处收谷物的田地周围出没,属下怀疑他是赵暮云派来的探子,未曾禀明不敢轻举妄动,就命人先偷偷跟着,现请王爷示下!”

贺连胜眼底一沉,沉默片刻后道:“做得好!将二公子叫过来!”

“是!”

没多久,贺翎就急匆匆赶过来:“爹,出什么事了?”

“赵暮云上次损兵折将,犹不甘心,这回又遣人过来了,恐怕是要打粮草的主意。你让石护卫将详细情况说一遍,尽快派人去查。”贺连胜沉声吩咐,“以赵暮云的性子,不可能只派一个人过来,必定还有同伙,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爹放心。”贺翎点点头,将前来禀报的石护卫领出去,也来不及再赶去自己的书房,就直接挑了院子里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下,详细询问了那人出没的时间、地点,以及观察出的规律,最后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我随后就安排下去。”

石护卫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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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伪装潜入

贺翎命石护卫的人继续跟着,随即将萧珞及兄弟几人喊过来,将事情大致交代一番,蹙着眉道:“赵暮云实在是阴魂不散,这次又派了人来探查农家田地,必定不安好心。如今我们也筹措到部分粮草了,入冬前可以再次东进,不过萧凉的威胁性远远低于赵暮云,我们恐怕要改变计划,先对付赵暮云才是。”

贺羿点点头:“二弟,你的意思是绕过萧凉,攻打赵家军?”

“没错,不过这个暂时押后,还是先说说如何对付这些探子。”

贺翡刚刚动过筋骨,这会儿腾腾的气势尚未收起来,闻言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愤愤道:“还能怎么对付,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把赵暮云那只老狐狸气死!”

萧珞看着他这副被惹毛的样子笑了笑,道:“杀了一个再来一个,杀了一双再来一双,赵暮云不会善罢甘休,他若一直如此,咱们岂不是要疲于应付?如今有那么多事要做,短期内不可在此事上耗费过多精力。”

“不杀难道还要供着不成?”贺羿十分不满地嘀咕着挠挠额头。

“长珩的意思是要一绝永患,你动动脑子。”贺翎拿一本册子在他脑门上拍了拍,又道,“你们谁那里有人善于伪装或易容的?借来用用。”

贺翡恍然大悟,点了点手指:“哦!是要派人混进去探听他们的消息!”

“嗯。”贺翎勾起嘴角笑了笑。

一时间书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几个人都各自想了想,可惜因为平时接触的都是军中地位较高之人,一时也想不起太多,最后只好决定回去问问手下的将军、校尉再说。

临近日暮十分,石护卫回来禀报:“将军,探子在四处溜达之后进入峄城外的病营中。”

贺翎听得愣了一下,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哎!真是太疏忽了!”

难怪探子能混进来,如今瘟疫还没彻底结束,峄城外的病营是专门给逃难之人准备的,西北藩地的百姓虽然也因为战乱过得困苦,但好歹没有多少人祸,若论起民心,恐怕没有一处比得上这里,逃难的人自然都要纷纷往此处涌,再加上瘟疫一事,现在峄城外已经成了鱼龙混杂之地。

萧珞将他的手扒拉下来:“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那里就算你按上一千只眼珠子盯着也会出差错。你不是已经打算派人去探听消息了么,鱼龙混杂之地,对他们有利,对我们也同样有利,不见得就是坏事。”

贺翎笑了笑,心里也知道这些是在所难免,想到他们派去监视赵暮云的人至今都没有暴露身份,不由有些安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谁都想打听对方的消息,谁都会安排密探,这时候就看哪一方的防守更为严密了。

没多久,贺羿那里传来了好消息,找到一名善于易容的人,并带着人前来见他,贺翎迅速将早已挑好的十名精兵喊过来,对他们细细嘱咐一番,随即命他们立刻前往峄城外与石护卫的人汇合,并给了他们一个详细的地点。

要说易容,这世上根本没有话本中那类惊天地泣鬼神的易容术,但大致的伪装还是有一些能人擅长的。贺羿带过来的人叫孙得,此人最为拿手的不是拉弓射箭、也不是提刀砍人,而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虽然不能完全一样,但如果配上他多变的嗓音,再结合昏暗的光线,几乎能够以假乱真。

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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