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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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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长得高挑,丹青的视线越过一众人头,总算是看到舞台上有个女子尽力施展腰肢,水蓝色的水袖盈盈,如风吹时泛起的粼粼水波。

“哦。”丹青点点头。“那个跳舞的女子模样生的挺好,腰肢柔软,怎么扭都不会闪了腰。”

“……”接引姑娘不能理解丹青的脑回路。“你的眼神挺好。”

丹青摇摇头。“谢谢夸奖。我眼神很一般,只能感觉大概她是长得好看。”

舞台上一曲舞毕,掌声雷动,有钱的看客往舞台上小银梳,或是几个小钱。

“他们这么丢东西上去,那个女子又不躲,就不怕一不小心击中额头,破相了么?”丹青看着东西不要钱一般哗啦啦往水袖舞女身上落,有一小锭银子,有几颗珍珠,有琥珀玛瑙,也有珠花等等,不禁喃喃自语道。

“赏银的多少就看跳的那支舞跳得如何。不过她应该感到高兴,她的舞得到这么多人的赏识,当然,她的相貌也是必不可缺的。”

“花辞,又有女客来了,你死到哪里偷懒了!”远处有尖锐的声音在叫喊。

“好了小丫头,你也该回家了。这里目前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等三四年后,有缘我们还能见面。”花辞放下丹青,往门口推了推,那声音又敦促了几遍,花辞才转身找人去。

丹青还不想走,她可还没有看够热闹,也没弄明白,明明是烟花之地,光顾的人不少是良家妇女,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是没出阁的闺女们。

一根用糖稀刷出来的糖葫芦递到丹青面前。丹青抬眼,递糖葫芦的是一个腼腆的书生。“这位小姑娘,我请你吃糖葫芦,你帮我送信给一个大姐姐可好?”

画影现 第十一章 传情

南漪庄内院有一亩水塘,水塘引后山溪流活水,终日甘冽澄清,是以庄内女子清晨或是登台表演之前,倚垂柳画柳眉袅娜,照水镜人比花娇羞。

丹青穿过长廊,朝着女子嬉闹的方向走去。

“乐姐姐的舞跳得可真好,他日定能名动四方。”

“可不是,没看见台下的男人个个眼睛发直,像极饿狼,恨不得把乐姐姐给吃了。”

“嘻。美人儿,给爷笑一个,乖乖的伺候爷,有的是你荣华富贵。”好端端的萝莉音装的怪里怪气,食指勾起女子的下颌,咧齿笑道。

“呸,不学好的,看我怎么治你……”水塘边上笑闹成一团。

丹青沿着水塘边走了过去,一群浅绿色舞衣女子众星拱月般拥着一个水蓝色水袖长裙的女子,方才惊鸿一瞥看的不太真切,现在近看,确实是美人。

丹青上辈子、这辈子见过的美人也算多。上辈子香港小姐、澳门小姐,影视明星等等,这辈子看到的以桃花眼和千枝为代表。桃花眼美则妖,深刻的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千枝的美则如风,本身来去无声,只有事物因它有声才显出它的存在,千枝也是如此。

而这个水袖舞衣,现下还是含蓄的,会因姐妹言语的挑逗而脸红,还有一份没被世人玷污的纯真。若用花比喻,她和白梅很切合。可丹青觉得这个女子是一朵尚未含苞待放的罂粟,等到花蕾出现,妖娆艳丽关不住。罂粟经过落红才能结出饱含毒汁的果实,他日遭情伤,这个纯真的女子就会像罂粟花瓣飘零,结出恶果送与他人尝吗?

舞女又嬉闹一会,才有人发现站在一旁的小丹青。南漪庄人每个阶层的人有自己的衣料以及样式,明眼人一下便能知晓,何况丹青衣裳的缎面料子又是市面难有一见的,自然不是南漪庄内的人,就是不知是郡上哪户人家的闺女。

“小姑娘,你是迷路了么?”水袖招手示意丹青来她的身边。

“有个书生托我送信给你。”丹青递上一封折好的信,水袖还没有接过去,倒是先被周围的女子抢走,急不可耐地念了起来。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信不长,寥寥数字,和书生的落款。

水袖舞衣两颊飞红,想夺回书信又抢不过同伴。

绿衣舞裙念完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也不过如此,穷酸书生用诗词盼得美人青睐,求一夜贪欢,天晓时分离去说他日鱼跃龙门,衣锦还乡便八人大轿抬进门,这不是骗小孩的故事么。若真高中了,可又有谁记得一个地位卑贱的舞女。花言巧语最易迷人心,妹妹,你可不要上当啊。交出的心,可就难收回了。”

水袖舞衣的手尴尬停在半空,想拿不是,不想拿也不是。

丹青听过这话,暗自耸了耸肩,心道外面的书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里面的人也想保护自己,既然如此早点回去将军府找千枝要好吃才是正经。于是说:“我传信鸽的任务完成了,各位再见。”

她转身就走却被人提住衣领,“哎,你不打算跑腿回信吗?”

“看各位姐姐的样子,是要回信么?”丹青反问,本来替书生送信是看在好奇南漪庄的份上,如今溜了一小圈,南漪庄也不过如此,不太像风月之地罢了,反而像是唐时的教坊,教习音乐。

“回,当然回,不仅回,而且还得请你领路带我们去见见那个书生。”又有一个绿衣搭上丹青的肩膀,转头向她的姐妹们提议道。

“好啊好啊。”

“你们……人家公子或许是真心的呢……”水袖弱弱的说,但是没有人理会。

舞衣们找来笔墨纸砚,笑嘻嘻地让水袖写几个字回信,然后她们好去捉弄书生。

“这不好吧。”水袖为难,但是别的人都不在意,只让她写就是,水袖拗不过唯有答应,说待会也得跟去看看。

一来一回也消耗了不少时间,丹青回到前庭,舞台没有人表演,前庭的客人自然散去,剩下打扫的仆人和还在等待的书生。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书生看了回信欣喜若狂,就在南漪庄前庭来来回回地走,晃得丹青眼花。又过了一会,终于消停,问道:“那你可知道姑娘芳名?”

“我带了人过来。”丹青朝舞台方向指去,那里一群姑娘躲在垂下的纱幔后面偷笑。

轻透的纱幔挡不住舞衣们曼妙的身姿,丹青看她们又笑闹成一团,回头看了书生一眼,书生只扫了一眼,就低下头去。

丹青想走,可她又想看下去,看这些女子会怎样对待书生,真是矛盾,丹青自我嫌弃。

笑闹一团的舞衣们终于找了个绿衣出来,嘴角啜笑,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走动随风摆柳,来到书生数步之遥停下福身,“妾身方才看了公子的诗,公子写得可真好。”

“多谢姑娘夸奖。”书生腼腆一笑,低头只瞧地上,不敢再看绿衣一眼。

“公子可是不喜欢妾身?还是妾身的模样不够好看,入不得公子的眼,所以公子情愿看青石地面的藓也不愿看妾身一眼。”绿衣撇过脸,泫然欲泣。

不得不说,又漂亮又会示弱的女子,本身就是大杀器,最易引起男人的怜惜。假如这里是种田宅斗向,接下来就是三与被三,斗争和反斗争的故事;假如这里是玄幻灵异向,接下来就是兰若寺的故事。丹青破坏气氛地腹诽。

“不是的。”像被绿衣吓到,书生后退几步,还是低头不看绿衣。

“公子不喜欢妾身,可是妾身喜欢公子呢。”绿衣面有不甘,撒娇扭动身子扑了上前,抛出最后的杀手锏。谁料,腼腆的书生躲开,让她扑了个空,她看清书生眉宇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反而整个人平静下来,像深井的水,波澜不惊。

原来按照她的猜想,书生不过想在南漪庄找个貌美如花的文雅女子,花言巧语换来一夜贪欢,或是走上求包养道路。

“多谢姑娘的厚爱,但小生不能接受,小生喜欢的是那个台上水袖翻飞的姑娘。虽然跳舞的姑娘如此多,但小生只喜欢她……”想到之前台上那个水蓝水袖,书生目光温柔,又腼腆起来。

纱幔后又是一阵骚动,舞衣们推出一人,粗使婢女打扮的姑娘踉跄几步,朝丹青三人走来,婢女左脸黑紫一大块,似是胎记。

“公子,我家小姐脸皮薄,不轻易见人。敢问公子可有回信的意思?”

声音清越,刚才好像在哪里听过。

送信时,丹青和她们打了个照面,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要是脸上长胎记的,定能第一眼就能看见。丹青打量冒出来的婢女,过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书生怔了一下,又笑了,这回风轻云淡的笑容后,耳朵红了。

“今日观姑娘的舞有所感,小生乐艺略懂一二,想谱一曲送予姑娘,待明日送来,还请姑娘笑纳。”

他的眼睛停留在婢女的脸上,眼睛晶晶亮,极为期待婢女的点头,虽然耳背散发热气,心底惴惴不安,但还是很流利地把话说完整。

“我……”婢女正想应下,却被身边的绿衣察觉不适,手肘捅一下婢女的腰眼,婢女会意,改口说道:“我替我家小姐先谢过公子了。”

“不客气不客气……敢问姑娘芳名?”

“灵犀。”

书生还想多聊几句,灵犀就被身旁的绿衣找由头扯回内院。

没戏可看,丹青打道回府,回将军府时,正好路过包子铺,新鲜出笼的肉包,白肚子圆滚滚,填满了肉馅,蒸熟的白面香味飘入丹青的鼻子,虽然她不爱吃肉包,但味道闻起来还不错,掂量掂量还是掏出几个小钱买了两个包子带给冉孤生。

管家说拂云一行人还没回来,丹青只好先去找冉孤生。

冉孤生和严凌余都在侧院,侧院是老将军习武的地方,特地僻出的空地没有多余的花草,木桩、兵器架列在墙边,还有一块地方是梅花桩。

冉孤生扎着马步,额角都是渗出的汗珠,双腿打颤,但是依然坚持没有偷懒,严凌余练的是枪,八尺木枪对小孩子而已还是武器还是不大趁手,他重复练着出枪和收回的两个动作。

丹青坐在树下看他们练了一会,感觉怀揣的包子都温了再不吃就要凉,便走上前,说:“我给你们带了包子,一人一个,吃完再练吧。”

冉孤生看了严凌余一眼,严凌余专心致志无视丹青,又看了眼丹青手中桑皮纸包裹的包子,小脸纠结,最终还是没有动,眼巴巴瞧着丹青的手中的包子。

丹青不是没有感觉到严凌余的敌意,她稍稍勾起嘴角,脚步轻快来到冉孤生身边,“嘴巴张开,啊……”

“吵死了!”严凌余停下动作,喝道。“请你离开。”

“严凌余,你是在吃醋吗?”丹青快速把一个包子塞入冉孤生的口里,瞪了他一眼,“不要浪费粮食!”

“丹青,不要以为你是客人就可以胡作非为,这里是我家。”严凌余脸色更加阴沉。“冉孤生,你过来。”

“啧,好心多给你买了个包子,不领情算了。喏,这个给你,姑娘我的零花钱请你吃包子了,不许浪费,不然你对不起被作为肉馅的那只猪,和庄稼地里农民伯伯辛苦栽种的粮食。”丹青速度把多出的包子塞到冉孤生怀里,一溜烟跑了。

“严凌余……”冉孤生拿着那只包子,低声唤道。

“滚!”

画影现 第十二章 异变

日落时分,将军府一家子和知味观一干人等还是同坐一张桌子用餐。饭后,千枝领走小孩子们,下人撤去碗筷残羹,端来瓜果清茶,拂云开口说道:“老将军,老夫人,明日午后贫道便回知味观,这几日小徒顽劣,有所冲撞了小公子,还请二位见谅。”

“哪里的话,丹青很乖巧,我也希望能有个像丹青这样活泼的小孙女。”老将军夫人笑道,“那我孙儿凌余。”

“待今晚和明日施针以后,小公子的症状就会消除,不用再受煎熬。”

两位老人听了点点头,拂云话音一转,“正如师侄碧霄所言,我们是治标不治本。解铃还须系铃人,倘若不揪出幕后之人,恐怕小公子日后仍是多灾多难。”

老将军转头向专心研究茶杯的碧霄拱手说道:“感谢碧霄道长的协助,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碧霄抬起头,“我等世外之人不便过多插手红尘俗世,老将军不必道谢,贫道并没有帮你什么。”

“还有一事。”拂云掐指演算又说:“这两日夜里府中或许有异变,还请您吩咐府里家眷夜里不要随意走动,我会让千枝准备符纸,务必让每一个人都携带在身上。”

傍晚时分,总管拿着一摞黄符分发下去,嘱咐这几夜除了巡逻的守卫,旁人不要轻易走动,黄符随身携带。

当夜,拂云为严凌余施针,嘱咐严凌余和陪同在侧的冉孤生不要随意乱跑后就离开了。

冉孤生前后反复翻看黄符,又挠了挠头,没看懂黄符上画得是什么。苦恼地想着,突然记起严凌余自小聪辩,时常受西席先生夸奖,说不准知道黄符画的画,兴高采烈递了过去,严凌余只瞟了一眼,“不认识。”说完,翻身面向墙壁假寐。

“……”冉孤生自讨没趣,手指在黄纸上随符文的方向游走,越看越入迷,好像有根羽毛在拨动心弦,很痒,渴望能有人给他解答。冉孤生指尖一顿,惊愕自己怎么会符文产生了兴趣,这种兴趣不是严凌余强加给他的。

冉孤生看得入神,严凌余假寐耳朵却是竖起,房间没了声响,往时冉孤生要么会厚下脸皮缠上来求解答要么是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他睁开眼睛,见冉孤生睁着眼睛却像老僧入定,岿然不动,不禁皱起眉。“冉孤生。”

冉孤生指尖触摸符的线条,头一回觉得练书法或许不是件枯燥的事,指尖下的温度好暖和,仿佛有光引领方向,似乎有涓涓流水在指尖下流动,好像有生命和他相共鸣……

“冉!孤!生!”共鸣还没产生,耳鸣存在了。耳畔惊雷,吓得冉孤生往一旁跳去,眼神涣散,显得惊魂未定。等他回神,就看见严凌余剑眉紧凑,双目紧紧锁住他,他甚至在严凌余冒火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畏惧的模样。

“我叫你为什么不应?”

“我在想这道符……”冉孤生小心翼翼地回答,担心惹得严凌余不快,殊不知,严凌余见他越发谨慎回答,不爽的情绪更膨胀。

“有什么好想,不过是江湖术士胡乱画的。”严凌余想到碧霄,想到丹青,哼了一声,把爷爷奶奶折成三角的护身符纸拍到床上。

冉孤生不再作声,把符纸收到怀里,两人安安静静呆在房间。

严凌余脸色稍霁,正想说些什么,门就被拍响了。“严凌余,我来找你玩,出来玩吧,我再去叫冉孤生一起玩。”是丹青的声音。严凌余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一次绷紧。

冉孤生眼睛一亮,思忖央求丹青找她师父解惑,正想起来给外面的人开门,严凌余拉住冉孤生的手,不让他去开门,冉孤生不解地看向他。“拂云道长说了,夜里不要随意乱走,你和丹青都把道长的话当耳边风了。”

经严凌余一说,冉孤生犹豫,而后觉得严凌余的话说得有理也就乖乖坐下,全然忘记严凌余不信拂云的道行,把他的好意丢到一边的行为。严凌余赞同地点点头,塞给他一本杂学作为鼓励,打发时间。

他屋里灯火通明就是得不到严凌余的回应,拍门声消停一会,又重新响起。“严凌余,我找你道歉行么,这么晚了,我都快冻僵,让我进去取个暖呗,或是你出来玩活动身子。”

严凌余就是不应她。外面锲而不舍拍着门,大概是严凌余打发身边的丫鬟小厮,总管又吩咐众人夜间不要随意走动,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丹青,说打扰到少爷的休息。

冉孤生坐不住,他听外面的丹青声音开始哽咽抽泣,拍门的间隔也长了些,“我……严凌余,不如开下门吧,毕竟她是客人……”

严凌余看了一眼冉孤生,架不住他的央求,松开一直抓住冉孤生的手,冉孤生欢呼了一声,跑到门边拉开门闩打开了门。

“呼,终于肯开门了么。”门外的丹青抬手抹掉眼角的眼泪,换上笑容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严凌余而是冉孤生,“怎么是你?”她的眼睛盯着冉孤生怀里露出半截黄纸。

“先进来,火盆烤一下好暖和身子,现在也晚了,不如明天我们再一起玩吧。”冉孤生热情地想要拉丹青进来,却被丹青一手拍开,飞快绕过冉孤生跑到严凌余面前。

空气多了一份蔷薇凝露的香气,严凌余不喜欢过于浓郁的花香,正想喝斥,抬头眼睛撞入丹青正在变换的妖娆红瞳,心底只来得及说一句不是丹青就没有意识了。严凌余整个人渐渐变得像扯线木偶,失去了灵魂。

丹青满意地轻声呵笑,声音清脆,但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毛骨悚然。

“丹青,你怎么了?”冉孤生心底觉得不对,嘴上又说不出一二,困惑地问道。

“没什么。”丹青勾起嘴角,“严凌余答应了,我们出去玩吧。”她转身,严凌余紧跟丹青走了出去,无视了冉孤生,也不曾像以前摆脸色给冉孤生。

“哦。”冉孤生挠挠头,也跟出了房间。

另一方面,,拂云和碧霄合力追击将军府上方那团诡异的黑雾,追出百余里,拂云停下,脸色略难看,“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

“现下该如何?”碧霄耸了耸肩,不大介意上了敌人的当,也对留在将军府的千枝和丹青表示很放心。老将军戎马一生,现在宝刀未老,精神矍铄,又有子承父业,戍守边塞,两代气运正是上升期,有福星保佑,绝不会就此绝种。

“转向源头,传信给千枝,让她密切留意严凌余和他身边的人,对方要反击了。”说罢,先行御剑朝源头处飞去。碧霄应下,掌心多了个小巧的鸭嘴鎏金熏香炉,熏香炉升起白烟,碧霄传达拂云的话,也御剑速度追上拂云。

严凌余,冉孤生跟着丹青走了一段路,路上不见一人,起雾了。

“丹青,这么晚我们上哪去玩?”冉孤生跑快几步,扯了扯丹青的袖子。

“快了。”丹青敷衍道,而严凌余一反常态不发一言。

雾更浓,冉孤生左右瞧了下,看不清景物,隐约只有轮廓,莫名地有些心慌。

“严……严凌余。”他改捉严凌余的袖子,没有意想之中的斥责,冉孤生抬眼,才发现严凌余眼神空洞,形同傀儡。“严凌余,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我害怕。”冉孤生一阵心慌,突然间没了依靠。“丹青,严凌余很奇怪,我们回去休息,不要去玩了。”

“呵,我带严凌余走,要回去你就回去好了。”

冉孤生愕然,短短两日的记忆在脑海内回放,直觉告诉他,面前的人不是他认识的丹青。

“你是假的,不是丹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冉孤生冲出去使足吃奶的劲推开“丹青”,“丹青”察觉冉孤生冲来侧过身出掌往他心口击去!冉孤生怀里的黄符突然迸出强光,冉孤生和“丹青”都连忙紧闭双眼,撇脸以免被强光夺走双目的神采,因此谁也没有发现黄符内流动流出符纸,将严凌余、冉孤生圈入圈子里,荧光星点闪烁。

感觉炽烈白光渐弱,冉孤生睁开眼时,顿时乐了,冒牌丹青铁青着脸,却闯不进来。“啧,你以为我进来,严凌余就出不去么?”冒牌丹青声音改变了,是个叔音。冒牌丹青勾勾手,严凌余便迈出步子往外走去。冉孤生脸色一变,整个人飞扑上前,把他压在地上,用扎马步的力气紧紧坐在严凌余腰上,严凌余无意识按冒牌的丹青指示往她爬去,冉孤生反捉住他两手到压在背后,绝不让他被坏人带走!

画影现 第十三章 选择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时间回溯一个时辰,到丹青那边去。

即使是离开知味观,拂云布置的作业依然不能落下。丹青叹气,任命地铺开星图,温习之前背下的星辰方位。千枝坐在床边,手捏细针,在棚架压平的绸面穿针,偶尔才抬头看了下丹青的背影,而后又继续刺绣。

房里有个人,终究是安心。千枝又不像盯紧孩子学习的家长,一刻也不放松,没有炽热的视线落在背上,轻松的学习氛围下……丹青可耻的走神了。

冉孤生和严凌余……啧,竹马和竹马……现在才发现那句“郎骑竹马来”是多么的……喜闻乐见。古代有断袖分桃一说,可见当时这些现象不少见,诗人怎么就没有意识到这句的歧义呢。丹青正神游太虚,却听千枝清咳几声。她心虚地用眼角瞄了瞄千枝,千枝仍然在绣她的帕子,全然没注意丹青在偷瞄她。

床边当摆设的鎏金熏炉升起青烟,千枝放下绣品,捧起熏炉,闭目片刻,拾起床尾的包袱,跟丹青说了句好好复习,便出去了。

丹青又复习了一会,终究是坐不住,在房里走了几圈,茶也喝了几壶,却没见千枝回来,拂云曾吩咐过这两天晚上不能随便乱跑,然后就和碧霄一起不见人影,丹青抬手摩挲脖子,脉搏在指尖下跳动,脖子还留有一圈浅红色的指印,上次桃花眼没差掐死她,后来她晕过去发生什么事,怎样被救,拂云和千枝都不肯说。

丹青其实也意识到这个世界和她认知的古代世界有所出入,虽然还没真正亲眼所见——不能不承认,见玉、璧结合,镜花阁的空间扭曲后,说明这个世界存在术。

千枝还是没有回来,丹青也没睡意,不想太早睡觉,于是她还是把拂云的话当作耳边风,溜出房间。

和冉孤生在另一边看到的情景相仿。一打开门,就看见景物在雾的笼罩影影绰绰,没有一个人走动,也听不见夜间虫鸣,丹青皱眉,偌大的将军府处于寂静之中,着实诡谲。

又走了几步,景物变化,还是在将军府里,但是却不是几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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