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着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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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傻子，只是立场不同不好说话而已。你今天让我来就问了这个？”

“还有比你更了解周文军的人吗？！”

卫珉本来是猜测，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有点惊讶的，他想替周文军狠狠地打抱不平一下，但是他也相当的有自知之明，就以他目前的处境，他是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任何人的，所以千恨万恨只恨自己的能力太差。

“那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是我想留你住下的？”程城知道他肯定又是在纠结什么了，这就再次转移了话题，因为他想了解的更多。

卫珉本来还为自己的能力憋屈，一听这话就直接生火了，“你就把我当傻子忽悠吧！你为了你儿子能强行介入员工生活，我就不相信你舍得打他，不过你为了达到目的还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孩子身上的於痕可不是假的。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啊！”程城很坦然。

卫珉恍然大悟，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人家全程都没有说那是打的呀，只是他自己这么想而已……

卫珉想死的心都有了，觉着真是防不胜防啊，转而愤愤道：“你就不怕我虐待你儿子？”

程城平静道：“那是你的事情！”舍不得孩子哪能套的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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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哇哇，昨天冒泡的菇凉好多，好开心啊，要是今天也能这么多就好了……果然要卖萌打滚才会上来冒泡么……ps：程小宝可怜了，其实人家有一半是真的被伤害了，哎╮（╯▽╰）╭有这么个老子是他的悲剧……

☆、口水拖的老长老长

当天晚上，卫珉一夜没睡，光是想着怎么出这口恶气了。

本来，他觉着这不过是一位不善表达的父亲为了弥补孩子而做出的一时冲动的事情，只要稍作不满的表现一下就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但是直到今天他才陡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一场有计划有组织的阴谋。

这阴谋像连环扣一样，布置的相当的缜密，几乎都是前后呼应的，偏偏人家还总是明目张胆的打过标语了，只是他自己没有当回事而已，就比如听证会上有意撩拨他爆粗口，然后借此将他的儿子塞进他的生活，再比如前一天晚上说‘你应得的’，第二天经理一职模棱两可的上位，还有早上将卫阳带来，然后一向与程恒博说不容的卫阳突然就替他儿子说话了……

如此，这阴谋的目的压根不只是要介入他的生活，还有一层更深的意义，私人问题他是不会考虑的，那些公司里面关于程城的性向问题他压根不相信，试想一个同志哪里来的孩子呢？！就算退一万步来讲程城就算是真的同性恋，自己可是笔直笔直的大老爷们，再说人也不会看上他，毕竟他俩之间的距离就不是一步两步了，他也不做那公凤凰的梦。

所以唯一解释的通的就是公司肯定内部出了问题，程城这是在拉拢他做事而已，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强调自己要找一个强者的原因，至于具体做什么，他隐隐觉着和那些账目还有那文件管理处的老头那里发生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不过几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他怎么都想不通……

第二天早上，当卫珉起来的时候只看见两个崽子在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笑，时不时还掐一下对方，比嫡亲兄弟还亲密。

对自己儿子的笑容他还是相当的欣赏的，因为卫阳和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也咧的弯弯的，两个酒窝钉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顺心。

不过对某位小无赖的笑容，他就觉着怎么看怎么刺眼，虽然这孩子长得漂亮，但是一想到他和他老子一起忽悠他的样子，就浑身膈应，觉着自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不管对他多好，最后还是会倒打一耙。

卫珉知道，自己的儿子之所以这样这是被他爷俩不知用什么方法忽悠了，现在是和小无赖好着呢，不过没关系，他今晚就让某白眼狼继续难过！等着！

而两个崽子压根没有注意到某爸爸的表情变化，只在看见他起来的时候就同时问了他早安，然后光着脚屁颠屁颠的各自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的面前，示意帮忙穿衣服，本来他们都会自己穿衣服，但是因为两人选的是一样的T恤，小孩子手短，套头的时候需要帮忙，所以就一致将这任务交给了卫珉。

卫珉大早上起来不想找某人的茬，但是看到自己儿子居然和那崽子选了一样的衣服的时候就觉着又被嘲讽了一遍，这就不动声色的将卫阳的衣服穿好，然后转身对上两只无辜的大眼睛道：“既然你都到自己的家了，那就让你自己的爸爸帮你穿吧，我要是帮你穿，他会生气的！”

“不会的，不会的啦！”程恒博急忙解释，他也隐隐有种危机感，好像觉着这人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但是他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让爸爸拿着‘让卫阳喜欢上你’的条件和他交换的呢？

程恒博为此纠结了好一会儿，锅盖头遮盖住的眉毛都揪成了一团，好久才想到爸爸保证过不会说出他的名字，这就又鼓起勇气道：“我爸爸不会穿衣服呀，他都没有帮我穿过衣服，所以只要叔叔帮我穿就好了。”

卫珉打定主意不领情的冷哼道：“反正你父子俩有默契的很，连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这么小的事情有什么不会的？！”

卫珉说罢就将卫阳给抱了走，连招呼都没和这里的主人打一个就直接回家了。

程恒博听了卫珉的话彻底的蔫了，一个人只穿着白色的小内内坐在床边纠结了很久，他知道卫阳的爸爸肯定是猜出来他和爸爸骗了卫阳，所以才说这样的话。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卫阳说不定晚上的时候又不理他了。

这么一想，他又像小老头一样的叹了一口气，最终他自己将衣服扒上了身，特别顺溜，还将领子给翻了好。谁说他不会穿衣服来着？！

……

卫珉到家之后就向卫阳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诱骗小孩的手段只是相当简单的英雄救美，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而他的傻儿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信以为真了，怪不得一直喊着程城会把程恒博打死呢，还大方的将爸爸给人家分享，压根就是程恒博在程城扮黑脸的时候勇敢的挡在了他的前面……

卫珉无语了，觉着对一个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设计的父子俩已经没有评价的力气了，只认为这父子不进军好莱坞简直就是影视界的损失。

为了让儿子认清敌人的嘴脸，卫珉不得不添油加醋的将那父子俩的目的说出来，并且将‘抢走爸爸’这个概念在他的脑子里灌输了好几遍，这才将儿子‘正义感’又掰了回来，而后准备继续携手战斗。

不过小孩子显然也是不好忽悠的，特别被程城那种人忽悠之后，他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提高，所以即便是答应了爸爸继续不理程恒博，还是有点不解道：“可是程恒博让他爸爸给我买好多的颜料，还给我买很漂亮的画笔，老师说那些画笔有些还是灰太狼和喜洋洋的毛做的呢。”说白了就是狼毫和羊毫……

“不是吧儿子……”卫珉有些不可思议，想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被收买了呢，赶紧说道：“不是说别的东西不让要的吗？你怎么不听爸爸的话呢？”

卫阳有些纠结道：“可是我说了呀，但是，但是程恒博的爸爸说那不是送给我的，是借给我的，程叔叔本来是给程恒博买的，可是程恒博又不画画，就、就给我用用了！老师说过的，借人家的东西是要还的，我用过之后又还给他了！”只不过第二天他又主动借给他了而已。

我靠！这招太狠了，收买人心什么的，难不成程城还指望他儿子也背叛他成了白眼狼吗？

想到这里卫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莫名的酸痛，想他只有一个儿子了，要是连卫阳都离开他了他就一无所有了，所以这口气怎么也不能咽下去，必须以牙还牙才行，于是他冷着脸严肃道：“以后不准要他家任何一样东西，不然你就和他爷俩过吧，我也不要你了！”

卫阳一听这话心慌了，立马抱着卫珉的腿低声求道：“我听爸爸的话，再也不要程恒博的东西了，爸爸别不要我，要是爸爸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他还记得爸爸有一回带着他去找一个很漂亮的阿姨，他看见那阿姨第一眼就喜欢，可是那个阿姨却说‘要不是不得已我才不会生下他……反正我不要……’，他不傻，知道那一定就是妈妈，可是他的妈妈却不要他，所以他就不能再将爸爸丢了。

卫珉一见自己的儿子慌成这样，立刻就心软了，俯身就将儿子抱在怀中哄道：“爸爸只是吓唬你而已，爸爸不会走的，什么人都不要你爸爸也不会不要你的！”他知道卫阳虽然小，但是什么都懂，不然也不会受了欺负也不告诉他，只是想让他少担心而已。

卫阳听了这话依旧不放心道：“那爸爸要说话算话。”

“恩！”卫珉埋在他小小的肩膀上，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

当天晚上程恒博被李万楼送来的时候有‘活’了过来，看见卫阳依旧眼睛发亮，然后围着他不着边的扯着东西，讨好的意味相当的足。

卫珉知道这铁定是又被程城给洗过脑了，不但满血复活还将战斗力加的满满，足见BOSS的技能就是比别人强悍，不是后天练就的，而是系统就自带，看样这人是他杠上了，估计不进黄河是不死心了。

李万楼将程恒博送到了之后就按着程城的原话带道：“少爷说他这几天出差，程小宝就由你劳烦了，等他回来自会补偿的。”

补偿？怎么补偿？卫珉想揍人，但是他没必要为难一个管家，于是只道：“别的就不要了，让他往卡上多打点钱就行，不知道他儿子吃饭什么的都很挑吗？”

“少爷说了，要是你问道钱的问题，就让我告诉你别担心，他走的时候已经让人打到卡上了。”李万楼相当公式的说道，心中却觉着这孩子还是相当不错的，毕竟程城父子俩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特性是一清二楚，既然眼前的人能容忍，说明也不是凡人。

卫珉一听这话，不得不又感叹了一下BOSS的技能，紧着想了想又道：“那他不在家的话，要是他儿子闯了祸或者闹着要回去什么的，谁来收拾？”

“少爷也说了，要是关于小少爷的问题，你也就不要问了，这些事情是不成立的！”

“呐……话不要说的太满啊！”卫珉要爆了，在心中将程城的祖宗十八代拎出来鞭尸了三百遍，接着从牙缝挤出一句道：“你回去告诉他，他今天让我受的，我迟早也会让他享受一遍的。”

“少爷最后还说，要是你骂他的话，有些事情该追究的还是会追究的……”李万楼说着顿了顿，立马又道：“哦，少爷说了，这句话可以不说，总让你气的冒烟也不好。”

我草草草草草草……

撵走了李万楼之后，卫珉本还想清醒一下，然后接下来的几天趁着那混蛋不在好好想想对策，可是这刚刚跨进卧室，就见卫阳憋在墙角里，而程恒博一个人一边碎碎念一边不时的在卫阳的脸上吧唧一口……

口水拖的老长老长……

“卫阳，我爸爸说只要是不说话都表示承认，我爸爸还说只要是喜欢的东西都要盖章，这样就是盖章……么么……”

“卫阳，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再不说话的话就表示默认我亲你了……么么……”

“卫阳……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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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毛今天的评论又少了呢？？冒泡的菇凉呢？木有花花不开心，评论加动力撒……ps：可不要误会哟，程城绝对没有要收买卫小宝的心思，只是想帮自己的儿子讨好他而已，更加不要误会的是，下面关于喜欢的东西要盖章，那是程小宝自己的想的……哦呵呵呵呵……

☆、那你给我盖一下章不？

“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卫珉控制着要杀人的念头，一把将程恒博从卫阳的旁边拉过来，临了见他过来又逮着了一口，那口水一直等拉了两尺远才断开，可见一斑。

“我在，我在盖章啊……”程恒博相当的诚实，一边不忘将嘴边的口水给擦了。

“盖你姥姥的章啊！”即便是他再好脾气，这次也忍不住了，揪住程恒博的衣领就吼道：“你就算是耍流氓也分分男女吧？！别特么的装傻说你分不清男女，就算你真的分不清，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卫阳是男孩儿，和你一样，下面挂着小jj，你俩不合适。”

“可是，可是爸爸说了，男人就要喜欢男人，女人和男人不是一个品种的……”程恒博虽然不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是程城的话总是很有道理的，甚至他也隐隐觉着那些喜欢穿花裙子的女孩子和卫阳简直不能比。

卫珉觉着，这父子俩生下来就是来克他的，他迟早要被他们气死，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六七岁的豆丁就已经会耍流氓了吗？难不成这也是系统自带的？可是他老子也没见这么流氓啊！

卫珉纠结着，突然觉着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这么窝囊呢！这就又将缩在一边的卫阳又拉了过来训斥道：“你怎么就不反抗呢？遇上这种得流氓你该还手的呀？”

卫阳好无辜的嚅嗫道：“可是，可是爸爸说过要不理不睬的，我也，也不知道他说什么。”明明他说的人家都不明白好不好！

是了是了……卫珉总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有意说那些卫阳听不明白的话的，想他儿子这么小，怎么会知道什么叫盖章呢？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占便宜了，然后他下一句终于说的明白了，结果没来得及回答又被亲了一口，这小流氓……

卫珉已经被气的冒烟了，当着程恒博的面就郑重的对着卫阳道：“爸爸告诉你，以后面对这种流氓，你就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可是爸爸，我不想亲他呀……”卫阳好纠结，他还是懂以牙还牙的意思的，大致就是别人对你怎么样你也对别人怎么样。但是程恒博好脏，他不想让自己的口水沾到他的脸上呀！

“不是让你亲他，是让你揍他！”卫珉已经气的脑子都短路了，看自己的儿子依旧懵懵懂懂，这就索性转身对程恒博道：“你以后不准亲卫阳知道吗？不然我割了你的小jj，让你家断子绝孙。”

“我就不！”程恒博当然不知道卫爸爸有多么的愤怒，只觉着这样做压根没有错，这就挣着脑袋道：“我爸爸说了，只说不做的男人就不是一个好男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相当的有气势，倒像是卫珉做错了事情被说教的一样。

卫珉已经无语了，为毛他近三十岁的人生当中从来都不知道这话还能被这样理解？这就咬着牙道：“你老子还说什么了？”

程恒博听了这话又想了想，后似乎又想起来一句，但是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只一边抠着那小飞机上面的标签一边道：“爸爸还说，喜欢的东西就要盖个自己的章，这样别人就拿不走了。”

我去！感情这世界不是他一个人喜欢会错意，这边更有神展开的大师呢！

这下子，卫珉彻底放弃去给这小无赖纠正思想了，因为他父子俩压根和他不是一个脑回路的。

这事暂且压下，卫珉觉着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脑壳估计受不了，所以他需要时间修复，再者，他决定将原先的计划提前，然后一雪前耻。

……

不知是巧合还是又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周文军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不服从上级安排调任并蓄意殴打上司的理由被名城辞退了。

这个消息一出来惹得整个名城都炸开了锅，卫珉起初还不相信，毕竟不服从上级安排这事情说得通，但是殴打上司什么的就不太可能了，更何况这上司还是今天第一天来上班的新总监吴宇翔，两人压根之前都不认识，况且周文军的为人他清楚的人，这人能在名城走到这今天，就凭一个忍字。

可是，直到他手机里面打了三年的号码突然成了空号的时候，才隐隐的有了不妙的感觉，后在邮箱里面翻出了一个夜里两点钟发来的邮件，上面只写了一个朝阳街炒面店的地址和桌位号，时间正好是他下班的时间，寄件人没有署名，但是卫珉知道这一定是周文军，因为那是他们的‘老地方’，以前跑任务的时候经常去那店里面吃炒面或者炸酱面，由于老板热情好客，所以他们每次点面的量总是足足的，所以他们也爱去，时间长了就老是在十六号桌子上吃饭，这么细微的细节估计也只有他两人知道了。

周文军在邮件里面什么都没有说，卫珉知道那肯定是不方便说，所以揣着很多的疑惑只踏着下班的点就匆匆的去了。

卫珉果然在面店看见了周文军，比想象中的憔悴多了，而且下颚和额骨处都肿起来了，显然对方下手也不轻，想来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一定相当的大，所以连问好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吴宇翔打起来了？”

周文军扯了扯唇角，连着那肿起来的下颚都跟着疼，不过倒是不影响他的心情，一边吃着熏鸡腿和炒面，一面又点了一份牛肉粉丝汤和几瓶啤酒，直至这些东西都到全了才悠悠道：“我早想走了，就是没有借口，那个吴宇翔不过是替死鬼罢了。”

“什么意思？”卫珉不解，怎么说的前后不着边。

周文军将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兀自低眸想了很久，灌了一口啤酒，这才道：“都到了这个程度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九龙控股早就有意挖我了，薪资是名城的无数倍，我一直没有答应，就是觉着对不起当年提拔我的程董事长，但是这回他实在是太让我寒心了，把我调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说，我一家人都过不去，这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什么差别？！”

“不是说国内调任出国的员工家属都由公司办护照的么？”有的一办就是十年，就算是员工在国外定居，公司也是给家属最大的方便和支持，甚至帮忙移民，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名城在这一点上还是相当的人性化的，这也是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来名城的原因。

可是周文军却苦笑了一声道：“说你傻你还真傻，我都说了吴宇翔是替死鬼了，其实真正要绊我一脚的是余文俊啊！你们都不知道纳斯达克那个股票上市公司是哪里来的，你以前听过有这么一个分公司吗？”

卫珉摇摇头，虽然市场上做融资的对自己公司的产业要知道的相当的清楚，毕竟那是融资的资本，说白了就是人家也是看你的公司有没有偿还的能力和发展的潜力，以此来判定是否投资，但是博世却是一个例外，说是程城当年创建名城的时候就将这一块划的很清楚，所以他们做任务才会这样的辛苦。

不过就算是对博世集团不是太了解，但是大致的产业还是清楚的，却从未听过有纳斯达克这么一个股票公司的。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又落伍了，我告诉你，那个公司是十天前刚刚从九龙手里收购过来的，一并的还有一个金融贸易公司和一个酒厂，你想想，世界上最大的证券交易市场就在纳斯达克，博世的那个小公司，和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寒鸦比凤凰啊！再让我去那里的一个赔本公司当经理，难不成我还做融资？从头做起？那我熬了这么多年，要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余文俊个狗娘养的，我不打他都对不起他！”

“那这么说程城还真的默认了？”实则按照程城的性格，卫珉觉着应该不可能容忍余文俊这么干，就算是他不怎么看好他那个人，但是对于程城的处事用人手段，他还是打心眼里面佩服的。

周文军又喝了几口酒道：“就是这点让我心寒啊！不过这也不是我走的主要理由，想我这么辛苦就是为了老婆孩子家庭的，都不能生活在一起我还那么委屈做什么？！”

都知道周文军怕老婆是出了名的，为此公司里面有很多人都拿这个逗乐，不过卫珉以为，男人怕老婆不是窝囊，而是尊重，试想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特性，但男人愿意为对方放弃这些何尝不是一种尊重的形式？！

卫珉失去过妻子，所以更知道家的重要性，故而也不知如何劝他，只问道：“那你以后是想去九龙发展吗？”

“去！为什么不去？！我也要赚钱养家啊！而且九龙比博世更大，吴洪全比程城更加懂得用人。”

周文军的回答让卫珉有些诧异，可能是骨子里的王八气捣乱的缘故，总让他有种投靠对手就是叛变的想法，不过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说人家呢？毕竟这事儿临到谁的头上都不好过。所以只能有心无力的劝道：“你就不怕九龙利用你么？说不定程城还有别的想法，你还有转寰的余地呢？”尽管可能不大，但是自觉就是很奇怪的选择相信他。

周文军几瓶酒下肚之后话就多了起来，何况他两人以后照面的机会就少了，透露点也无妨，毕竟他也舍不得卫珉，想这小子可是他一手□的，都当儿子养，现在突然让他离开自己的羽翼，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这就道：“其实程城的处境也不容易，我也不怪他，你是不知道名义上是九龙吞了迪迪汽车，资金链供不上，迫不得已寻博世帮忙，而后博世趁机夺了九龙的三大产业。实际上就是九龙给博世下的套，那三个产业压根全是赔钱买卖，一个亏空了都不知道多少，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