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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孩子套不着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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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珉一听儿子这么喊，心立马就揪起来了，这就快步走了过去准备将儿子抱在怀中哄，奈何程小宝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他连拉了两下没有将自己儿子从他的手中拉开，这就起了火，冷着声朝着他身后的李管家和李娟问道：“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李万楼也是一筹莫展，那一脸的褶子再这么一蹙眉就更多了，连着用万般无奈的口吻道：“我也不知道小宝这是怎么了，问他也不说。”
李娟也是被这崽子气的不行，也不敢说是他就这么圈着卫阳一下午了，只跟着李万楼附和了两声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卫珉接触过程恒博，知道这孩子别扭异怪的很，旁人怕死问不出什么，于是这就正了正色，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柔和一些，就说道：“程恒博你看，你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么抓住卫阳他很不舒服，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不然卫阳一直哭一直哭，等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哭干了的时候他就突然蒸发了，你就永远都看不见他了。”
卫珉知道，这孩子是缺爱，所以这种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离开他。
李娟和李管家听了这话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觉着这说法似乎有些扯，要吸引程恒博却是不大可能。
不过卫珉却在程恒博眼中看见了一丝动容，尽管这小孩固执的很，但是小孩就是小孩，他毕竟没有他老子道行深，于是卫珉就接着那处他跑业务的那套神展开的技能继续道：“你不信啊？没关系！可是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东西突然的就没了，昨天你还看见它呢，可是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它不见了，你不要奇怪，那是因为你总是不关心它们，所以它们太伤心就离开了。”
“你骗人，卫阳是不会走的。”程恒博终于开口，尽管矢口否认，但是心里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比如他的妈妈，比如年前刚刚死掉的金毛多多，好像它们就是突然不见的，爸爸也说它们是自己跑没了的。
卫珉哪里管这小屁孩相信不相信，甚至不知道他居然想了这么远，他的目的就是要分散他的注意，如今一见他分了神，这就一把将卫阳拽过来，然后抱着卫阳头起身就走。
当程恒博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骗了的时候，连忙疾步迈着小短腿就追了过去，速度之快，惹得卫珉没注意就被他一把抱住了裤腿。
卫珉也是气的忍不住了，也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一把将他从腿上揪下来就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要是再这个样子，就算是卫阳不走我也会让他走，你老是欺负别人，谁愿意和你玩？！”
“没有没有，我没有欺负卫阳。”程恒博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可他依旧执拗的瞪着卫珉，生怕卫珉带着卫阳不见了一样。
卫珉看他也总是一个人玩，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就缓了声道：“你要是想和卫阳玩就别弄哭他，你要是能保证这一点我就让他和你玩。”
程恒博听了这话止住了哭声，却紧紧抿着小嘴含着泪看着卫珉一声不吭。
卫珉知道想让这孩子低头不容易，能不说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这就再和他计较，抱着卫阳大步离去。
这一次，程恒博倒像是听懂了一样，只站在那里一直盯着卫阳消失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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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爸爸们就见面了，好紧张的说ps：下一章很晚，菇凉们等不了的就明天看吧！
☆、作为你的BOSS
卫珉当天晚上一夜没睡，一方面是考虑如何在明天的时候挣表现，一方面是替自己儿子担心将来。
不过在升值与儿子的将来当中，他还是觉着升值比较重要，儿子的将来不急着考虑，只要自己有了足够的能力，儿子的将来什么的，都不用愁的。
卫珉将卫阳哄了睡着之后就去洗衣服了，然后准备父子俩明天要穿的衣服，一般都是前一天晚上准备的。
可是当卫珉整理到自己的衬衫的时候，却悲催的发现自己最新的一件衬衫就是被那老头用茶水泼脏的那一件，所以他不得不将那衣服洗出来，然后连夜阴干。
原本以为那茶渍应该不难洗的，偏偏这年纪大的人都口味重，那茶又浓又厚，搓了很久才搓淡了一点点，越发的无奈。
而想到那泼茶的老头，卫珉又想起姚沁的反常，总觉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肯定是内部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事情还不小，难不成要变天了？
卫珉这么胡思乱想着，终于将那茶渍给洗了个勉强看不见，想想自己明天是穿新西装，新西装是修身长款，领口不大，正好将这胸前遮住，这也就不再折腾了。
上床之后他又开始操心儿子的性格问题，通过今晚的事情，他觉着卫阳的性格太过软糯了，他以前是想着只要将儿子放在自己的羽翼下就好，他只要学会不惹事，凡事都乖乖地，一切都不必担心，而今天他才猛然发现，也有自己的羽翼遮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决定，除了要让卫阳乖乖地，还要让他学会对待这种无赖的手段。
不过卫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对这种油盐不进的小子有什么特殊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这种人，毕竟像锅盖头那样的小霸王毕竟也不多，只要不理他就没事了，小孩子也是新鲜好玩而已，就不信十天不和他说话还能有这持久力。
于是为了让儿子不必再受那小霸王的罪，这就连夜将这方法传授给了他，可怜卫阳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死也不说话’这几个字了，总算也是听到了重点。
……
第二天到了公司，卫珉就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了准备大军中去，一边配合着周文军做最后的听证会彩排一边又想着如何在注解的时候突出自己。
总公司的人是十点半抵达，十点钟没到的时候徐副总就安排各部门的人按部就位的等着了，在此之前，他亲自下来检查各部门的准备事项的同时还检查了所有人的仪表仪容，女人集体淡妆，男人连头发长的都要去理发店给临时剪了。
徐副总对于这回的检查似乎相当的重视，大部分东西都是亲力亲为，看样子比许总经理都紧张得多，好像这回检查的不是公司而是他个人一样。
要说徐副经理这人在卫珉的印象当中一直就像是隐形人一样，虽然高层会议他没资格参加，但是也总是听周文军抱怨他的不负责，总是说他对人对事太过敷衍，别说是他们这样的小员工，就算是总监他们一年也见不了他几回，而且每回出现都是一张死人脸，活像别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还他债一样。
如此卫珉不禁想起姚沁昨天问道的话，就觉着哪里似乎愈发的不对了。
总公司的车在十点半的时候准时到达，时间不多也不少，由于卫珉没啥资格站在门口迎宾，不过当总公司的大人物走到第三会议厅的时间他可是算得准准的，所以就凭这点，他对这些高层的印象还不错。
由于上半场是姚沁当注解，虽然卫珉不用跑下去，但是他还是要耐心的站在一边充当服务生，倒茶递水什么的，虽说有专门的人员，但是为了方面下半场的替换，他宁愿站在这里等着也不肯让姚沁多占了自己表现的机会。
话说程城从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笔直的站在一边的卫珉，当时他还有一丝的惊讶，还想着怎么和他打招呼，可是这人压根没注意到他，哪怕他走在最显眼的位置，依旧只见那人龇着一口白牙，眼神毫无焦距，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由此可见此人不是在发呆就是近视眼，不过能在这样场合发呆的基本没有，所以基本肯定是后者，不过由于听证会前面的产品介绍时是幻灯片，会议厅里面的灯光本来就暗，看不清楚也是正常。
不过，程城一下子起了玩意儿，想起这人在医院里那倔样，连问他个公司地址都不愿意透入，后来还偷偷跑了，不知道这人要是知道自己是他的上司会是个什么样子的，这就举着杯子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添水。
卫珉能看见有人像他招手，只是样子有点模糊，其实卫珉的眼睛近视的不是很厉害，远远够不着戴眼镜的地步，虽然他给自己配了眼镜，但是也只有在开会听课的时候为了看清黑板或者投影仪上的内容才戴眼镜的，平时他戴着都难过，就连周文军他们都说他戴了眼镜要老十岁，干脆不戴了。
而今天，为了给大神们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当然不会将那眼睛戴上，反正只要是叫他的要么是要他注解要么是添水的，而注解的人员是站在台后的，只要台上有人举手她就过去，正常人都知道。所以这会子肯定是让他添水的。
卫珉想也没想的就拎着水壶过去了，等到了那人旁边的时候尽量站在那人的身后，不必挡道领导的视线，然后接过茶杯开始添水，由于幻灯片时亮时暗，他一边虚着眼睛看那水一边又尽量往后面观望，因为也不能影响到后面人的视线。
水最终还是溢了点出来，不过好在离着人很远，无伤大雅，这就准备回去了，结果却听在座的人说道：“坐在我的旁边给我当注解吧！”
卫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后来一喜的同时觉着这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不等他探过脑袋将人家的长相看清楚的时候那人又来了一句：“快点坐下吧，你挡着后面人够久了。”
这话惹得卫珉立马又低了低身子，当回头看见身后的人都在够着脑袋看的时候，他立马识相的坐在那人旁边的一个座位，这一座不要紧，只是当那人转头微笑着看向他的时候，卫珉惊得像石头一样定在了哪里……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再往前后左右看一眼，面部表情就更加的精彩了。
卫珉不傻，知道股东们开大会的时候重要人物一般都在上座，或者独设一座，如今自己做的地方不正是独设的这一座么，不然这两边哪来这么大的空位轮到他来坐？
这一瞬，卫珉只觉着尴尬、紧张、震惊、无措等无数种苦逼的情绪涌上心头，回想起自己在医院里冲这人的举动，这些情绪最后化成了四个字——无地自容！
程城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身份也能有这样的作用，要知道卫珉此刻已经整整定住了两分钟，一张笑容僵硬的脸，两边的酒窝没有了往常的活力，倒像是钉住他笑容的柳钉一样，那眼睛却在不停的闪着他现在所有的情绪，比跑马灯还精彩。
“你不用觉着紧张，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作为你的BOSS。”程城故意将‘你的’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然后继续看这小孩如何动作。
卫珉花了五分钟才将自己的心态调节好，这时间虽然有点长，但是对于一个‘小无赖的父亲’到‘你的BOSS’的过程还是相当有距离的，尤其对卫珉来说，真是比地球到月球的距离还要远得多。
“你，你不会公报私仇吧？”卫珉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想来这人是BOSS，那他已经不需要表现了，试想还有哪个业务员比他在医院的表现的更加‘精彩’呢？
程城朝他眯了眯眼，笑不达眼底，格外的教人发慌，后又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台上的演讲人，这就问道：“怎么，你后悔逼着我向你儿子道歉了？”
“那怎么可能？本来就是你儿子先打我儿子的，道歉是必须的。”卫珉有些嫌恶的说道，要不是这人是BOSS，他肯定破口骂出来了，觉着这人太抓不住重点，即便是他后悔也是后悔自己最后出院的时候狠狠的用他的卡刷了一堆补品，话说那堆补品他现在都还没有开吃呢。
假如他要就还给他？？
应该不会要了吧！卫珉这么安慰自己，毕竟人家是BOSS，应该不在乎，况且他都答应营养费照付的。
程城哪里知道眼前的人在纠结这个，只是见他眉头紧蹙，以为是嘴硬不承认呢，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就安慰道：“你是在周经理的手下做事情是吧？”等有时间看看他的能力，一个带着孩子也不容易，主要是李总管的话还是可以实行的，听说他儿子现在已经到了缠着人家不放手的地步了。
不过这话听在卫珉的耳朵里面就成了变相的威胁，这就气急道：“你刚不是说不计较的吗？！”
这话一出，整个会议厅都安静了下来，连台上的周文军都停了下来，本来想把打扰他讲课的人给拖出去枪毙的，可是一看居然是卫珉，而他冲人的对象竟然还是大BOSS，这就……
卫珉见会议室的人都停下来看他俩，这就立马脸红了，话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被关注过，大老爷们第一次这么掉场子过，连忙起身道歉道：“对对对……对不起，大家继续继续继续。”
卫珉说罢更加紧张了，看着周文军的时候连连发出求原谅的眼神，倒是周文军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追究。
卫珉本想狼狈的跑开，但是又怕以后没法见人，只能硬着头皮坐下，然后挨到下半场，再顺其自然的去做注解。
哪知他刚坐下，程城就不温不火道：“你和你儿子一样，都是结巴。”
卫珉一听这人又诋毁他儿子，顿时贴着他的耳边就低吼道：“别以为你是BOSS就能欺负人！”
“你儿子本来就结巴！你和你儿子一样。”程城添火加柴。
“你和你儿子一样，都是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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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更了，好困啊，不过我没食言啊……
☆、10·你可以换换口味
在连续两次将高层的会议打断之后，卫珉想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貌似还带着人家两三代一起攻击的语言，明明是他先惹人的，但是听者只听见了这么一句，就算是再会脑补的人也脑补不出一位优雅精贵的BOSS会说出那么没有风度的话。简直就是人面兽心啊！
想到这里，卫珉觉着自己的前程是越来越堪忧了，光是前后左右这些慑人的眼神就已经将他人生路上的照明灯都射掉了，前面是一片黑暗，一切都是拜旁边的这位人面兽心的主儿所赐。
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啊？
偏偏程城觉着这小孩的表现的特别的好，成功的让这场听证会出现了瑕疵，要不是这人出现，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所以准备等哪天有空的时候好好的感谢他一下。
程城只在达到目的之后就不再逗卫珉了，只由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个撵着一个跑，然后继续听着台上的周文军演讲，嘴边却始终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
卫珉却是纠结的肠子都打结了，巴不得时间快点到下半场，然后只等有一个人举手他就立马逃开。
可是现实就像是戏剧一样，明明前半场的时候姚沁一个人都忙不过来，一个接着一个举手，可是到了下半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举手要注解。难不成姚沁讲的就这么好？还是这些人都是有意的？
于是，两个小时的听证会，卫珉觉着比两个世纪还要长，别看他还是穿的西装笔挺的，内里早就已经被身后的一帮人用眼神剜成了肉末。
只等听证会散场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卫珉几乎是逃也似的从会场离开了，连午饭都没有吃，然后回到自己在业务部的办公桌边，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要知道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员工的伙食条件往往是要呈三倍往上翻的，但是他依然没去，不是不想吃，而是去了也吃不下，不如不去。
程城一边和名城总经理许如海说话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卫珉的动向，一直等到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而许如海又安排吃饭的时候才喊来刘明伟，然后不着痕迹的吩咐道：“今天那个人还有用，事后别让人为难他。”
“这不太可能吧，BOSS！”刘明伟颇有些无奈的笑道，“他今天帮你出了头，日后的命运谁都能想象得到，他只是一个小员工，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吧？！”
作为程城的助理，刘明伟既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的左臂，程城凡事十有□都是与他商量，尽管以程城那独霸的个性事情大多都是决定好了的，但是即便是通知，他也喜欢第一个就通知刘明伟。
刘明伟对于程城来说不但是知己，更是生死之交的特殊存在，恐怕除了日后的伴侣，他应该算作是程城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如今刘明伟的话也是变相的提醒了程城目前的处境，但是程城却没有了以往的顾虑，直接沉声道：“对啊！他只是一个小员工，所以是最适合当导火索的。”
程城想留住他，即便知道他日后的处境，但是依然想留住他，只是因为突然想起他的那份执着，基本没有任何资本，他依然小心翼翼的维护，真的很不容易。而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真不知道是又利用了他，还是用利用维护了他。
刘明伟本以为程城是另有目的，但听他的回答才知道，程城依旧是那个冷情的程城。
于是见他如此，亦挠了挠眉心，挂在嘴边的笑容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他长得不错，还独立，比上回那个吃老鼠的广东腔好多了，你可以换换口味。”
“别不说话啊！兄弟是真心劝你，这样的男人懂得珍惜，将来合不来也不要死要活，不矫情，好打发。”
程城听着刘明伟不荤不素的调侃，却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他也想过这样，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容不得他分心，而分心了的情感也注定得不到满满的的回报，所以他宁愿不要。
想通了的程城只眯着眼靠在后座上，然后回想着他与刘明伟的过去。
程城与刘明伟由于家世背景相当，两家又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从小就玩在一处，又由于两人的志趣相投所以连学校班级都不曾分过。
他们都属于理性明智的一类，所以在各自发现自己的性向问题的时候，两人相约着同时与家里摊牌，都做过最坏的打算，只是程城比刘明伟绝情，在同时被家里赶出来的时候，程城是走非法程序逼着父亲程斌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启动资金。
可是刘明伟却是光身出家，其父为了能让他后悔，用家族势力断了他所有的退路，甚至连他屈尊刷盘子的地方都不敢收他，妄想他能改口，然后重新回到家族中来。
可是最倔强不过刘明伟，他最后一直饿得昏死在路边也没有扭头回去，甚至连最好的朋友程城都没有告诉。
整整飘荡了六个月的他被击碎了所有的希望，当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他的梦中变得狰狞可怕的时候，他心中设想的所有的可能都不复存在，那些亲情爱情都随着利益的消失变成了泡沫的时候，他彻底死了。
程城是在一个小诊所里面找到他的，原因还是因为路人发现他的时候报了警，民警在送他去诊所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被他攥在手上不知揉搓了多长时间的一张移动厅的消费单，上面所有的打印字都模糊了，只有这个号码被用圆珠笔临摹过，算是清晰的。
这个号码还是刘明伟去移动厅调消费单子查的，他的手机被家里没收了，他记不得程城的电话号码，只能这样做，可是即便他拿到了他的电话，依然没有向他开口。
程城几乎什么都没有问就将他领了回去，然后抵着两方家族势力的施压依然没有交出他。
当时程城刚刚开了博世汽车外贸公司，由于百分之四十九的资金是属于后入股的，公司又刚刚启动，所以一帮指手画脚的股东和政治场上的人将他斗的筋疲力竭，他急需的就是一个能帮他的人。徐明伟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徐明伟不同于程城的临万事处变不惊沉默代言，他几乎是天生的外交家、政治家，更由于大家族水深，所以他从小就学会了这一套虚与委蛇成日打太极，说不着真摸不着假的交涉方式，如此他的加入使得程城在商业场上更加的如鱼得水，而被外界冠为‘狐狸徐’的他终于活了过来。
随着博世的不断扩大变强，内部的斗争，政治场上以及前家族的利益纠纷使得程城几次遇险，徐明伟不但挡了暗刀，还有机会替他挡了明刀，不为别的，就为最真的兄弟情义。
……
卫珉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面为自己的后路铺了一个下午，也因为上午查完了表面，下午就查了里面。所谓里面就是资本账目，这些都是财务处和经理以上的人陪同的，所以也轮不到卫珉什么事。
直到晚间要下班的时候，卫珉所预料的终于来临了。
来喊他的是周文军，周文军似乎也是被训了一顿才来的，所以脸上的表情相当的臭，见了卫珉没来得及说目的就是一顿爆喝：“你这两天是存心给我添堵是不是？这个听证会是许总和余副总准备了一个多月的，上上下下的人跟着忙死忙活，就怕出一点点纰漏，现在好了，你老大人一句话就把一把手上下几代全骂了一遍，余副总就差没有气的刨我祖坟了，你自己去解释吧，我家祖坟葬的不好，我认了，但是我还不想让他刨，你把你家祖坟指指，让他刨吧！”
卫珉被骂的狗血淋头，愣是憋着一句话不说，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反正横竖都是要被一刀，他也算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当最后听到是余副总传唤的，这就准备直奔副总经理办公室了。
“等等！”这时，周文军却是将他叫住，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调整心态，许久终于憋住了怨气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是程董事长先出口伤你的，所以你到了余副总哪里他说什么都不要吱声，上面还是有意保你的。”
卫珉被这句话说的愣住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道：“BOSS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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