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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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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那东西就在那摆著,忍不了一开始的时候就别逞强,你忍不了总有一个人忍得了。人家不是还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云清淡然的说。
进了学校,云清被寝室管理人员训斥了两句,登了姓名学院班级就进了寝室大楼。
回到寝室,一打开门,卓洋还没睡,悄悄打开了手机带的照明灯照了照说,“靠,怎麽现在才回来?”
云清轻轻摇了摇头,去洗漱间洗脸刷牙。等到全部都忙完了,云清换上睡衣爬上了床。卓洋才关了手机上的灯轻声说,“晚安。”
云清也轻声嗯了一下,侧过身睡了。
徐哲第二天按时去上课,冷冷的看见百里赤剑对著他笑了笑,心里说不出的闹腾。
等到下课的时候,文娱委员果然把全班同学都留了下来,把百里赤剑昨天在奶茶店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没说让徐哲领读的事。
中午放学的时候徐哲下意识的去看主教学楼下的军校征召处,发现郑凯不在那。
陆洋洋跟黄磊一般吃饭都很快,最多不超出十分锺,然後忙著回去玩游戏。霍峰也每次都跟自己的队友一起吃饭,而且也不是一个班的,上课的时间偶尔也不同。
徐哲在平时吃饭那家店去的门口正好看见云清他们几个已经点好了菜。
几个人穿著军绿色的T恤对著徐哲招手,徐哲上桌的时候服务员正好添上一副碗筷。
“百里赤剑昨天找你干什麽?”吃饭的时候卓洋问云清。
徐哲看了一眼云清,云清面无表情的说,“喝茶。”
“听说他现在的军衔是上尉,有消息他只要一毕业就马上是少校。”贺允随口一说,转手给卓洋夹了他喜欢的肉丸子。
韩瑞插话说,“这也正常,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进了十九处,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平息某些人的不满,他也不用来读大学挣这个军衔让以後的的晋升更容易。”
徐哲不知道卓洋他们说的是什麽,只是听出这个百里赤剑不简单,也难怪云清昨天半夜都去应百里赤剑的约。
卓洋倒是有些看不起的说,“军衔再高又能怎麽样,手里又没有实权,也不过是多了一些特权而已。”
“百里家是没有实权,但也没人想去得罪他家,”云清淡然的说道,“当然任何一方也不会去特意拉拢他们就是了。”
“也只有他喜欢用特权来请人喝喝茶,估计他手里的特权也只有这个作用。”卓洋说。
徐哲在一边吃饭边吃边听八卦,听到郑凯已经回了军校之後又下意识的去看云清的脸色,结果韩瑞悄悄问他,“你一个劲的盯著云哥儿干什麽?”
徐哲放了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才回道,“百里家到底是干什麽的?”
韩瑞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云清接过了话头,“斩妖除魔顺带驱鬼,全国有十三个省市有百里家族组建的非正常案件调查组,隶属国家安全部,但是跟军方也挂了一点勾。”
“看样子人口不少怎麽还想和别人联姻?”徐哲对首都里的各种形势的确是不清楚。
被徐哲指为别人的云清只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到了下午的时候,徐哲就从大伯那里得到了一些关於百里家的资料,对百里家的了解比较详细。百里家和云家一样,在管理上十分的古老,依旧是族长制,可以说里面的人只听族长的,没什麽国家概念,但确实也属於国家的一个机构。百里赤剑目前是百里家的族长,在学校也不过是混时间,一学期有一大半的时间不在学校,据说都在处理族中事物。
只是资料里并没有提到云族,不知道两家是具体怎麽交恶的。而徐汉文也没能得到云家的任何实质上的资料,云族实际上比看上去的要神秘得多。
徐汉文对於徐哲被百里赤剑请去的事情也知道,因为没出什麽事所以他的意思也就那麽算了。连郑家对云清被百里赤剑请去都没表示什麽,徐汉文也不能去深究什麽,毕竟权利还没有那麽大。
倒是百里赤剑经过这一件事之後和云清的关系好了起来,只要一在学校就必然要找云清说说话,聊聊天,连带著徐哲也跟他混个彻底脸熟。当初云清毕竟同意了跟百里家和解,装不认识也不怎麽像话。
云哲26
首都和S市的确不一样,S市里的大多官二代,富二代整天都沈迷於那些纸醉金迷,而首都的官二代们,还在上学都忙著为以後的前途做打算。
徐浩似乎是真的对仕途没兴趣,也不喜欢做生意。因为已经决定了徐哲的未来,徐母的公司选定了大伯的女儿徐娇娇接手。事实上徐娇娇这些年在徐母的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在商场上的手段也颇为狠厉,各种决策做出来都给人一种强势男人的感觉。徐娇娇唯一让自己爸爸失望的地方在於都二十七八了,婚事依然没有著落,在相亲的队伍里不知道走了多少年,选来选去没一个符合心意的。用她一贯的话来说,一个强势的女人需要一个更强势的男人来给自己安全感,然而一个强势的男人却需要一个十分弱势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所以我至今单身著。
徐哲的舅舅一直处在国外,在国外也有不菲的产业,并没有回国发展的想法。事实上,从二十年前徐哲的舅舅带著分到的遗产远去法国的时候他这一辈子就没想过回国发展更没有想过回来跟徐母争家业。
然後徐哲悲哀的发现,徐浩的确是比他聪明。徐家好像都等著徐哲一个人在以後挑大梁,而本来当初最有希望的那一个十分狡猾的逃避了自己的责任。而云清,不管是徐汉文还是徐汉钦,都没有培养他的意思。以云清和郑家的亲密关系,徐父不是真的没想法,只是云清这人的态度太过於明确,除开亲近郑家之外和徐家的关系并不好。尽管徐浩跟徐哲跟他相处得不错,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清对他们只不过跟朋友差不多,和亲人的距离从来都没拉近过。
在徐哲大二暑假的时候,徐浩被徐家大伯逼得没办法,带著云瀚回家出柜了。徐母当场气得差点进了医院,徐父抿著一张嘴狠狠的凑了徐浩一顿。
徐哲在医院去看望徐浩,云瀚正在给徐浩喂饭,两个人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生怕别人看不见。徐浩在想什麽,徐哲在一定程度上猜得到。徐浩上大学的时候拿的是双学位,考古跟法学,然後读研究生的时候依然是那两门。所以上大学的时候因为没时间打工赚学费跟生活费过得很辛苦,有时候一个星期顿顿都吃馒头,粗面包。徐汉文看中的就是徐浩这种坚持跟专业,一直都立志於劝说徐浩进司法部门。况且徐浩在考古学上并没有多大的前途,可以说徐浩读大学这些年学的是以法学为主,考古那一门纯粹是当兴趣在培养。
徐家不是没找过云瀚的麻烦,只是次次不成功而已。云瀚对於徐父徐母的各种讨伐,只是说了一句只要徐浩放弃他不介意。这话把徐父徐母给气得半死,徐浩在旁边也不能说什麽,云家的毒誓就算没亲眼看见,还是有一种威慑力在的。别说两个人互相喜欢,就算是不喜欢了,以徐浩的性格,也未必会同意两个人分开,说不定就那麽将就下去一辈子。
出这事的时候云清带著云瀚的双胞胎回了云村。被选定为云村的下任族长,云清要学的东西很多,不管是暑假还是寒假都要回去。
徐浩是被彻底撵出了家,在养了两个星期的伤之後跟著云瀚回了云村。徐哲也想去,只是没了机会。
徐哲觉得自己就是一出悲剧,没上大学的时候,爸妈怕他学他哥青春期反叛看得比谁都紧。上了大学有点空间了,徐浩又出了柜,徐父徐母怕他学他哥,不过才二十岁就开始所谓相亲。徐哲很想问,徐浩搞同性恋关自己什麽事?别搞得自己跟徐浩一个道似得,就算是一样的基因也不代表自己也是个同吧,再说以前徐浩又不是没少交过女朋友。
徐娇娇最近一直跟著徐母,对著徐浩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看见徐哲整天没事就被带著去‘相亲’只能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偶尔安慰两句说,“跟我学学,当跟自己坐一块的是空气,眼不见心不烦,这日子也就过去了。”
徐哲对女人还是很有兴趣的,可这不代表他对父母安排的相亲的女人有兴趣。在经过一个半月的摧残之後,徐哲终於熬到了上学。
大三的学业比较重,不过在一开学的时候陆洋洋和黄磊就选择搬出去住。事情的真相并不难猜,陆洋洋跟黄磊的关系在同一个寝室里已经够明显,堆在一起洗的衣服,一起吃饭,一起上下课,周末的时候一起消失。
徐哲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周围有那麽多的同志,徐浩跟云瀚,卓洋跟贺允,陆洋洋跟黄磊,还有一个云清正憋著劲往那条道上跑。
徐哲从来都不歧视同志,人家两个人关起门来会做什麽关别人什麽事?只要在外面的时候正正经经的就行。只不过在三兄弟里有两个都成了同志的情况下,徐哲对同志这个圈子再没有兴趣也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所以选修的时候恰好选了一门关於国内同志生存状态的。
在学了一学期之後,徐哲觉得自己对同志的态度还是没变。依然是觉得不关我事,不过对於一些乱交滥交的事情倒是了解了不少。只是那种感觉,就跟男女混一块乱是一样的,不过是属於人类的一种生存状态而已,倒没觉得同志有什麽恶心的。恶心的是有些人的行为,和他喜欢男人女人没多大的关系。
徐浩从出柜那一年开始就没有回家,每次放假都是跟著云瀚回云村。徐哲倒是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之类的,只是想不通徐浩怎麽是下面那一个。在徐哲的记忆里,徐浩是无所不能的,读书的时候成绩好,也特能打架,简直就是个全才。
一直到大四的时候,徐哲决定出国留学。事实上到了现在本科毕业的学生大多选择继续攻读研究生,而选择出国的也很多。就连韩瑞卓洋跟贺允他们也是这样选择的,只不过是计划考取本校的而已。
只有云清一直不是很忙,国内开设心理学专业的大学很多,系统分类的却只有B大。不过在国内一个稍为有一点名气的心理医生全都是在国外的大学读的研究生,当然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国人比较崇外,但也避免不了国外的心理学更加正统的原因。
云清没有出去镀金的打算,即便他在大学三年里把英语的八级过了,考雅思托福之类的完全没多大的问题。有教授甚至觉得云清再等个二十年在心理学上的造诣绝对会是国际顶尖级,因而极力的邀请云清继续读研然後会推荐一位国际顶级的心理学教授让云清去读博。
这事儿云清当笑话听,尽管他在上大学的这几年里基本上是在图书馆度过,却没有人知道他泡在里面干什麽。但成绩却不是假的,不管是专业课还是选修课,给人的感觉就好像突然那麽一天他开窍了,然後一匹黑马崛起。
徐哲准备出国的那段时间不是很忙,只顾著自己的两篇论文而已。徐哲没想过跟徐浩那双硕士比,不过双学士是必须的。出国的手续自然有人去办,好好的准备答辩就成。
云清每天都呆在图书馆里泡著,徐哲偶尔也跟著去坐坐,看著他一手拿著牛津字典一手看著那些纯英语的专业书只能咋舌。
连卓洋都在问云清是受什麽刺激了,只有云瀚比较淡定说,“谁都有个爱好,人家不过是恰好喜欢上的这一学科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再说了,你看大街上那些算命的,哪个私下里没悄悄去学过一两点,就算没去系统学过自己也肯定悄悄的买过一两本比较直白的书。这可是赚钱法门。”
最後一句亮了,所有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後来徐哲一直在想,自己怎麽就成了同志了,想来想去也只能把原因归结到他研一回国的时候云清那委屈至极的那个拥抱触动了他那颗柔软的内心。而所有的一切走向不可知的未来也似乎是在那个夏天──云清远走美国。
云哲27
云清坐在地铁里,旁边的情侣两小口抱住一堆亲亲我我的完全没有自觉。手指无意识的玩著手腕上的金珠子,云清觉得眼睛有些酸疼,想要流泪却死死忍住。
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该考虑以後的路才对。云清以为自己可以忍,事实上遇到多次之後,终究还是忍无可忍,最後无须再忍把事给搞砸了。
郑凯这一次休假的时间不过半个月,再过两天就要回部队。云清知道自己太过任性,只是感情的事情太理性那就不叫感情了。想著郑凯把自己丢在一边去追那个女人的时候,云清在那一瞬间骨头里都透著寒气。
地铁到站,旁边的两口子还没下,云清恨不得自己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手抓一个给丢下去。
再次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云清站起来给一位老人让了坐离那对情侣能多远就多远。在这种时候,谁在他面前秀恩爱他都想抓狂,素养算个屁。
云清有些想笑,觉得自己还真是够不要脸。他喜欢郑凯,连郑熙都看得出,何况多吃了几十年饭的郑家大伯和老爷子。让郑凯带著自己去相亲,这大概也是他们的意思了,暗示得那麽明显自己居然在第四次才爆发,也够迟钝的。
最开始那两个女人,云清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那不过是提个醒,最後这一个才是正主。那个人的女儿,哈,长得不漂亮只要妆化得正也耐看,学历也不差,年纪更是相当。身份匹配得不得了,不然郑凯还连约那女人两次?云清记得今天一开始那女人来赴约看见自己的时候那眼神,赤裸裸的写著,你真碍眼这四个字。不然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出言讥讽,自己也不会一下子忍不住泼了饮料。
在最後,郑凯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还是去追了那个女人。云清现在不止是骨子里冷,神经还有点混乱。
算什麽,这些年算什麽,郑凯从一开始遇见自己到现在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算什麽?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郑凯狡猾的人了。
云清觉得自己母亲当初说的那句话很对,爱情也不过那麽一回事,谁当真了谁就彻底输了。这句话是云清问他妈为什麽不跟郑峰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云清不太明白,只是现在似乎,明白了那麽一点。
云清回到家的时候,徐哲正好在家准备出去。看见云清的表情有些担忧的问,“怎麽了?”
就在那一刻,云清心里的委屈似乎全冒了出来,紧紧的抱住徐哲,在他怀里埋著头默默的流泪。
徐哲呆在当场,什麽话也问不出来,早晨的时候云清是和郑凯一起出去的,现在一个人回来哭想必也是受了委屈。只是感情的事情外人能说什麽,徐哲也不擅长安慰别人只能回抱著云清,学著电视剧上演的轻轻拍著他的背,生硬的说著,“别担心,有我呢。”
云清听见这话埋著头心想,出国一年还学会看偶像剧了。
止了泪云清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看了看被自己的眼泪弄湿的衣服撇了撇嘴说,“真浪费。”
“……”
徐哲换了衣服决定迟一天去看自家大伯,云清这委屈的小样儿他第一次看见还真有些担心。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直跟云清睡一张床的郑凯并没有回来,徐哲张嘴想问想了想自己还是不去招骂。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郑凯从外面回来。云清的表情很淡,和以往跟郑凯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徐哲给两个人倒了两杯水,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只是在关门的时候故意没关上,漏了那麽一丝缝隙。
不是徐哲八卦,实在他有点担心,要是两个人一言不合打起来云清还不会被打死。他对郑凯并不了解,所以这种事还是要防著一点。
云清淡淡的看著郑凯,等著郑凯说昨天的事情怎麽解决。想了整整一晚,云清能想清楚的就是,爱情算个鸟。他一直没想通他妈怎麽舍得拿自己的命去换郑峰的命,现在看来效果不是没有,至少到现在郑峰没有打电话过来责问他,也就是说在他跟郑凯的事情里保持了中立。而郑凯的爸爸没打电话过来不过是等著郑凯做决定而已,至於郑凯的妈本来就是个温和的女人她想管也管不了男人们的事,即便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至於那个每有时间就让云清去陪他下象棋的老人,不也什麽都没说?云清是真不相信他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等到一杯热水变冷的时候,郑凯终於开了口,只是声音有些低沈,不像读书时候那麽清亮。郑凯说,“金教授说你在心理学上的天赋很高,我找他谈了谈,觉得你不想在国内读研出国几年也可以,他可以给你推荐老师。”
云清没说话,只是在想,这个世界权势真的那麽重要?郑凯的爸,某军区的军区司令,七大军区司令之一。等到他退下来的时候郑凯正好可以接替上去。这样还不够,还要联姻获得更大的利益。在郑家呆了那麽多年,接触了那麽多人,他不信郑凯想接他爸的班还需要联姻来做助力。就算是郑凯,以他的自尊也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那麽他还想要什麽?
“小云,给我时间,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郑凯抓著云清的手说。
给你时间,给你时间让你结婚,然後生了孩子,等到你老婆死了,你就自由了?云清默默的想著,要是这样,还真希望那女人头天结婚第二天死。
“你决定了就这样子办吧,反正去哪都一样。”云清淡然的说著,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有两天时间,去看看郑爷爷吧,听说他这两天身体不好,我过两天再去。”
郑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不过一个纸袋子。把郑凯送出门的时候云清想,郑老爷子这病还真及时,郑凯一回来就开始,不知道过两天郑凯走了会不会自然就好。
送走了人,云清摸了把脸,闭著眼睛仰著脑袋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徐哲从卧室里出来喝水,云清闭著眼睛说,“给百里赤剑打个电话吧,我有急事找他,问他在不在首都。”
百里赤剑跟云清的关系在读大学的这几年里培养得不错,只要有空很多时候都会找云清玩。
徐哲打了电话,百里赤剑正好回首都,从机场过来到云清家大概要一个多小时。
百里赤剑到的时候云清把人请进了卧室,徐哲被关在了门外。
百里赤剑还是那一头板寸,习惯性的骚著脑袋问,“你找我有什麽事,看徐哲那样子多急似得。”
云清找他要了一张黄表纸,搁在床头柜上用牙齿咬破了食指在上面写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後折成一个三角符。
把符咒递给百里赤剑之後,云清说,“有关於纸上那个人的在我脑海里的记忆我要封得一点不剩。”
“敢情你这麽急找我来就为这麽一事?这事很难搞也,很有可能出问题。”百里赤剑有点不想干。
云清冷笑,“我每年免费为百里家占一卦,到我死为止。”
百里赤剑算了算,云清是云氏一族现在算卦算得最准的,要是有他每年的一卦,好像也不亏。反正封印关於某个人的记忆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做过。云家的命师和百里家的驱鬼师一样天生就带了灵力,用灵力封印记忆也是可行的。
百里赤剑出来的时候对著徐哲说,“让他休息两天。”
徐哲看了百里赤剑一眼,赶紧进了云清的卧室,看见云清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详。
等到徐哲出来,百里赤剑还没走,看见徐哲那询问的眼神就解释说,“这事我得告诉云瀚,不然到时候出了什麽事找到我就完了。”
徐哲没说话,独自坐在一边等云瀚跟他哥。
云瀚到的时候看上去很著急,一进门就问百里赤剑,“怎麽回事?”
百里赤剑耸了耸肩,一摊手,“我什麽都不知道,他拿了黄表纸写了一个人的名字让我封了关於那个人的记忆。我想这事还是跟你说一声,毕竟云家在外面现在还是你比较大。”
云瀚听他这麽一说,点头说知道了。
等百里赤剑一走,云瀚问徐哲,“到底什麽事?”
徐哲把在下午的时候偷听到的云清和郑凯的对话说了一遍,然後神情就比较无辜了。
云瀚神情冷峻,“当年我劝他他不信,现在知道後悔了,还好没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不然连命都会丢。”
“你是说他们到现在还没上过床?”徐浩好奇的问。
云瀚嘴角抽了抽说,“他们上没上过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们至少没和我们一样盟誓。以云清的能力就算不在祖宗祠堂里盟誓,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既然他选择忘记在以後就不要再提那个人,关於留学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行,出去几年再回来的时候他就该当族长了,有了责任他就没时间想那麽多。”云瀚嘱咐下来,起身去看云清。
徐浩跟徐哲眼睛对眼睛,都等著对方开口。
最後徐浩说,“出国也不错,不管混不混得到一张证书,反正你也不会看著他饿死。”
徐哲点头,事实上云清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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