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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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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一直想不通,自己怎麽就心甘情愿当了这微不足道却又遭人唾骂的棋子。
要说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不小心把苗萌萌给卷了进来,把那个假装坚强内心却很脆弱的女孩子给吓著了。
所以,她说要结婚就结婚,想怎麽折腾都随她。
徐哲把一张照片递给坐在旁边的男人,“这是婚车,等到十点五十分的时候车子会从这里路过。拦不拦得下看你自己的。”
男人仔仔细细看了照片上的婚车,偏过头问,“你为什麽要帮我?”
“不是帮你,我只是讨厌有人欺骗我弟弟的感情。你记住,要是那女人跟我弟弟结婚之後让我发现你跟那个女人有一点牵连,你自己知道後果是什麽。当然,就算对象不是你,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徐哲冷冰冰的说完话就下了车,上了自己的车赶去婚礼现场。
云哲41
云清在教堂里等了一个上午,等来婚车上的一张纸:
亲爱的:
t鉴於上次被你牵连让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严重的损伤,虽然那件事也充分体现了我的真善美,为你掉了那麽两颗泪珠子。不过有仇不报非女子,受惊也得收压惊费。
t这一把就算我玩回来的。
t吻别。
t BY:萌萌
t
云清站了半天,终於可以坐著了,拉下领带说,“勒死我了,终於可以走了真不容易。”
所有人都盯著云清看,云清起身挥了挥手说,“别看了,被人涮了,就当我今天生日。等会该吃饭的吃饭,礼金是不会退的。”
一堆年轻人起哄了一声就散场了,有女人甚至跑到云清面前说,“我就说你这种人怎麽可能有人要。”
说完还同情的拍了拍云清的肩膀,转身华丽丽的走了。
“我就长得一副没人要的衰样?”云清问充当伴郎的徐哲。
徐哲不知道怎麽回答,要是说实话估计云清会更胸闷。
韩瑞在旁边笑著说,“你忘了她读书的时候语文一向学得不好?她的意思是你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跟庙里的佛似得,都普渡众生去了。”
云清要笑不笑的说,“我怎麽觉得你这拐著弯骂我呢?”
韩瑞摇头,“我是在赞美你。”
“……没看出来。”
不结婚了,云清心情很愉快。对著坐在一个车子里的云瀚说,“你看,是她不要我,不是我不想结婚。”
云瀚斜了他一眼,“你也有脸说出来?”
“我真没觉得结婚有什麽好,找个女人跟自己争被子很有意思?”
云清自言自语的说,摸到自己打满发蜡的头发赶紧抽了一张湿巾擦手。
“这些年你在外面就没遇见过喜欢的?”云瀚偏著头靠在後座上随意开口问。
“美女很多,就说徐哲那个前女友就不错。不过总觉得差点什麽,不管多漂亮的站在自己面前,心跳都很正常。”云清回答得也很随意。
坐在前面的徐浩笑了起来,“心跳不正常的是有病。”
“这麽说来好像是有病,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心是空的。”云清也笑。
云瀚哼了一声,“你想多了。”
回到别墅,里面要比外面暖得多。
云清把外套一丢对著徐哲说,“我得去把头洗了,一头的发胶。”
云清躺在洗头床上由著徐哲给他按摩,肚子上的伤还没好搞得洗头洗澡都得别人帮。
“要不要把人找回来?”徐哲轻轻揉著云清馒头泡沫的头发问。
云清闭著眼,一脸舒适,“找回来给自己带绿帽子?我又没病。就算那那男人不在半路拦她,她也会跑。”
“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徐哲开了温热的水慢慢清洗著云清的发。
“这几个月笑话还少了?多她一桩还真不多。”云清是真无所谓。
徐哲淡淡的嗯了一声才说,“户籍还是单独出来好一点,不然下次要真的想跟哪个女孩子结婚拿不到结婚证怎麽办。”
云清侧著脑袋让徐哲给他洗耳朵,“郑凯不是有病吧?以为藏了户口本我就不能结婚了?云家结婚从来不要结婚证的。”
“那叫非法同居。”
“……说真的,我要真喜欢男人也得喜欢个温柔体贴的才对,怎麽选也不会选个会抽我鞭子的。”云清是对郑凯真的没那想法,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跟郑凯熟到让他对自己有想法的。
唔,徐哲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苗萌萌跑了,云清表面上看不出什麽,实际上心情好得不得了。
等到一月过了一半的时候,云清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也是该回村子的时候。只是肚子上那一条中指长的刀伤显在白皙的小腹上只觉得狰狞刺眼。
徐哲有问过要不要动手术消掉,结果被云清拒绝了。男人嘛,有伤疤才能体现男人味,虽然这伤疤来得不怎麽光明。
合著背上那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彻底消掉的鞭痕,云清这上半身算是真的没哪一点能看。一整个受虐待的,外面传他是个M还真有证据可以证明。
把云清送上飞机,徐哲回头去常去的那家美发中心洗头。
“徐先生,我最近又学了一种新的按摩手法,要不要试试?”一直给徐哲洗头的那个穿得很犀利的男人问。
徐哲嗯了一声,任由坐在脑袋後面的人给自己按摩。
“不知道许先生对在我这里学的按摩满不满意,有空也可以带女朋友来一起来试试。我也可以收集一点回馈信息看能不能做到更好?”
洗头师一边按摩著徐哲头部的各种穴道一边闲聊。
“女朋友?”
徐哲有些疑惑,他哪来的女朋友,相亲倒是有过两回。
洗头师笑著说,“徐先生前段时间特地来学头部按摩难道不是为了女朋友?那不知道以後哪位小姐有此殊荣了。”
“不是女朋友。”徐哲也很随意的回答。
男人一下子想歪了,暧昧的哦了一声挑了其他话题来说。
全国行政部门的人员年假都只有八天,徐哲一直工作到腊月二十九才放假。好在徐家现在是在首都过年倒也不用提前买机票,更不用到处收拾回S市。
今年是几家人在一起过的年,包括已经好多年没聚在一起的小叔徐汉飞一家子。
吃年夜饭的时候,几个男人坐在一起边喝酒边聊天。
“徐浩今年又不回来?”徐汉文有些气哼哼的问。
徐哲知道徐家现在是自家大伯最大,而他又一向喜欢徐浩,对於徐浩的叛逆也是最为伤心的。
徐汉钦对自己那个聪明却又不能掌控的大儿子也意见不小,“撵出去的东西还管他干什麽。”
几个男人聚在一起也不过是说那些官场上的消息。
“汉飞,这回委屈你了。”
酒到酣处徐汉文不得不叹息,这次徐汉飞进首都的机会难得,就这麽一下子又被压下去了。下次想调上来不知道要等多久。
徐汉飞倒是很爽快,“那也没什麽,我还比较喜欢呆在下面,自由一点,争也没上面争得厉害。”
徐汉钦在一旁没说话,这事说白了始终是怪他。要不是他当初那麽不小心弄了个儿子出来,还是特能惹祸的,这事也不会牵连到徐家。
“韩瑞听他爸的意思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现在被压下去了到时候反弹回来未必没有更大的空间。”
徐哲不紧不慢的说,要是看长一点,徐家往上的空间还不错。小叔是因为内讧被压下去的,到时候自然有人来还这个人情。
“他从来没来过过年?”徐汉文问徐哲。
知道问的是云清,那不只是没来过过年,几个血缘上的长辈过生日都从来没露过面。虽说徐哲一直有暗地里帮他准备礼物每年都在送,不过这事大家都清楚,也没什麽好说的。
“他在郑家养大的,亲近郑家也正常。”徐汉飞说,“听说王楠被查处了,袁家老爷子那个位子是坐不住了,至於他下面的势力,也不是那麽太平。”
“输了赢了徐家都在这里,没有站在特别的位子上也不会受什麽大的影响。不管这一回上台的是哪一个,哪一边的人。”徐汉文说。
“我都怀疑他闹著不许郑凯结婚说不定郑家暗地里就有这个意思,时间上也太巧了。这边婚事被这麽一闹,还没完就出了王家这事。”徐汉钦分析道。
一家人互相看了一眼换了个话题,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就不用说出口了。
云清在村子里忙得鸡飞狗跳,祭祖拜神为村子里的小孩子赐福。
云渟已经半岁多大,除了出生的时候狠哭了一场,其他的时间里都有些安静得过度,哭的时候一般不是很长,是个好带的孩子。
在见著云清的时候甚至还会笑,挥著小手要抱。
云清被缠著每天做什麽都得背著孩子一起,常常累得半死,好在他也很喜欢孩子倒也不抱怨。
前几个月让云瀚修的图书馆也修好了,不过选的地方在镇子上。虽然镇子上现代化用品一应俱全,有一个图书馆的好处还是有,至少可以让那些整天只会上网的孩子多一个去处。不能因为不用上大学就不看书学习。
云哲42
半夜,荒郊,野岭。
一队士兵背著背包靠在一堆燃了几个火堆就地休息。过了一会儿,几顶帐篷被依次撑了起来,外面剩下几个人守夜。
“来,宝贝。哥你给讲故事,我们百里家的昔日风采。”百里赤剑招呼坐在他对面的舒铮说。
舒铮穿著小号的迷彩服,里面穿著一件黑色毛衣,最外面加了一件军大衣缩住一堆,手里正烤著半只兔子。
“切,那些书我早都看完了,你天天重复讲不累麽。”
百里赤剑见勾搭不成眼珠子一转,“那我跟你讲你云清哥哥他家的事你没看过吧?那可是族长才有特权看的书。”
舒铮成功的被百里赤剑勾搭起了好奇心,凑到了百里赤剑面前。
百里赤剑开始夸夸而谈,“要说这云家啊,那历史啊,怎麽算也有两千多年才对。”
“少啊几声,这荒山野岭的没人来暴你菊。”年仅十二岁的舒铮受了百里赤剑那流氓的影响年纪小小出口成色,完全不用专门去学。
“……”怎麽可以这样,百里赤剑暗自郁悴。
“继续。”舒铮板著小脸说,手里的半只兔子翻了个转上了油继续烤。
百里赤剑咳了两声又把声音压低了说,“据说云家是天界遗族,所以他们姓云,以示对上天的崇敬。他们的名带水,是因为听说云家以前是龙族的一支。”
舒铮一板一眼的说,“也就是说是天上的神仙跟龙王的後裔。”
百里赤剑点头,“不过,自从一千多年前,天、魔、妖、冥四界定了契约,人界成了真空地带之後,他们一族就被天界舍弃了。唉,真是可怜呐~”
舒铮点头,“所以在人界还是百里家最厉害,我不该天天闹著要去找云清哥?”
百里赤剑猛点头,“哎哟,宝贝,你终於开窍了。来,扑向我的怀抱吧。”
舒铮那小脸冷冷一笑,明明一小屁孩还看出了刺骨的讽刺,“百里家那麽厉害,怎麽真正的百里家的血统却被云家诅咒而绝?你怎麽每年大年初一都给人家打电话要算那麽一卦?”
百里赤剑闭嘴了,躲在一边拿燃了一半的树枝画圈圈。
画完圈圈,百里赤剑再接再厉,“宝贝,云家是算命的,又不是捉鬼的。你就算跟著去也是木有前途的,最多摆摊子卖几个银圈圈布巾巾外加烟熏肉。”
“我哪时候说过我要进云家?”舒铮把烤好的兔子往百里赤剑手里一丢。
百里赤剑睁著眼睛说瞎话,“你到现在还不肯姓百里肯定就想著姓云去,告诉你云家是最注重血脉的,你是木有机会地!”
舒铮站起来踢了百里赤剑一脚,“你再废话我到云家当上门女婿去!”
“……”
“云家的人,一辈子有两个重要的人。一个叫缘,一个叫劫。一辈子遇见的是缘,自然是一帆风顺,可得善终;要不小心遇到了的是劫,那必然是万劫不复,不得好死。”
“云清哥哥呢?遇见了他的缘还是劫?”
“云家的规矩,不出祭司是不可能让命师入世的。不过云瀚却是入世了,在云清快十岁的时候。要是出了,那就只能证明他是来找人的,要找的人肯定将会成为祭师。只是过了这麽多年,云清也不过当了族长。”
“为什麽?”
“遇了劫,成不了祭师。”
“祭师有那麽好?”
“好。怎麽不好。可测国运,也可以在最大范围里替人改运而不用代价。更是连前世今生都算得出,看得透。”
“那他为什麽不去找缘?要是遇见了劫把缘找来不可以逢凶化吉?”
“宝贝。先遇见了是缘就可以避免遇见劫,要先遇见的是劫,就算後来有那机缘再遇见缘,那缘就倒霉了,估计也没什麽好下场。”
“你怕我是云清哥哥的缘?”
“废话,他卜卦的能力已经接近於祭师。你的潜力比我还高,万一你是他的缘,我们两家好不容易拉扯好的关系又得崩坏。”
“我还没姓百里。”
“迟早会姓!”
“……”
百里赤剑把舒铮撵回帐篷,“睡觉去,外面让他们几个守著。”
舒铮拿出漱口水清洗了一下牙,脱了外套钻进睡袋里,等百里赤剑也钻进来了才问,“你要我去百里家的祖坟里拿什麽东西?”
“凤凰刃。”
“女人用的?”
“文盲!!凤是雄性,凰是雌性。凤凰刃不分男女用!”
“为什麽要我去取?”
“你厉害嘛,要是可以跟凤凰刃签订契约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
“是一把刀还是一只凤凰?”
“一只凤,在人界化身为刀。是半妖红莲当年留下来的。”
“你们不是不待见他嘛,还用人家的东西?”
“那是他留下来偿还百里家的,为什麽不用?不用白不用。”
“……”
“等你跟它签订了契约就去找你云清哥哥把上面云家当年上的封印解开,这样才能释放它真正的力量。”
“关云家什麽事?”
“呃,当年因为百里家无人可驾驭凤凰刃,所以封印的时候请了云家的人来一起封印的。”
“那云清哥哥脖子上的封印是不是也是你跟他一起做的?”
“看得出来?”
“只能看见赤剑草,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还有一层封印才对。”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云清哥哥为什麽要封掉关於那个人的记忆?”
“他有他的理由。”
“那他会不会死?”
“只要是个人都会死!睡觉!”
云哲43
云清一直在村子里呆到三月,每天没事就在镇子里的图书馆里弄他的课题资料。
然後舒铮带著凤凰刃到了摩诫镇找云清,想让云清解了上面的封印。
“云清哥哥,云家真的是神仙跟龙族的混血?”舒铮好奇的问。
云清把脖子伸到他面前,“闻闻,有妖气嘛?”
“……龙又不是妖。”
“别听百里赤剑胡说八道。云家的人名字带水是因为以前有祖先被东海龙王救过一命,为了报答龙族才在名字里加了水,这样云家每次祭祖的时候有一半等於是在祭龙神。”
“……”
“知道百里家当年为什麽会出半妖嘛?他们是人跟某个妖的後裔。一千年前,四界订立了契约,百里家就被舍弃了,真是可悲……”
“……”
“云清哥哥,你还要在镇子里呆多久啊?我又不能住在这里。”舒铮扁著嘴说。
云清正在给摇篮里的孩子检查尿布,听见舒铮说话低著头说,“百里家反正有钱,可以在镇子外面的宾馆里,还包吃包住。我每天早上九点到镇子上,下午五点才走。”
“你都忙著弄你的论文,百里赤剑让我来找你学封印。”舒铮凑上前来用手戳了戳小孩的脸。
云清把舒铮拉到一边,“你带著凤凰刃,身上有邪气,别靠小孩子太近。”
舒铮把脸往旁边一撇,“你果然不喜欢我了。”
“……小孩子脾气。”
“本来就是!”舒铮气哼哼的跑了,留下云清一个人无奈。
舒铮闹了两天脾气,最终还是板著脸又到图书馆里来找云清。
“还在耍脾气?”云清捏了捏他的鼻子。
舒铮心里还是不舒坦,“就因为他姓云你就喜欢他嘛?”
云清拍他的脑袋,“云渟是云家年轻一代里唯一的一个,不是我喜欢他,是全镇子的人都喜欢他。你想啊,要是他有了什麽事,我这个当族长的可是难辞其咎,说不准云家就这麽绝种了。”
舒铮吐了吐舌头,他才知道这可能是断子绝孙的事情。
舒铮对云家的封印学起来很慢,最近几年他跟著百里赤剑学的全是百里家的道术,关於封印之术涉猎并不是很深。不过这一点倒给了他好处,没学过百里家的封印之术来学云家的要好理解得多。
“只有这麽几个?”舒铮把云清画出来的封印看了个透。
“其他的有血缘禁制,就算是这几个都够你学几年的。先学怎麽画,从哪里开头,在哪里结尾,笔画别记错了!”云清嘱咐道。
舒铮拿著毛笔沾著朱砂一笔一划的学,因为符咒太过於复杂每一次都才开头就废了。
“云清哥哥,我要在这里学多久啊?”舒铮气鼓鼓的问,一下子突然没了耐心。
“等到四月底我手里的资料整理得差不多就行了。”云清在一旁敲键盘。
“为什麽?”
“等到五月开始就是旅游黄金周,到时候人来得多,治安就没现在好。那些想要我脑袋的,肯定打算在那时候出手。”云清自嘲的笑了笑,一脸的那些人真无可救药的神情。
舒铮偏过头想了想,“嗯,镇子外面的宾馆这几天好像是有几个客人看起来比较奇怪。”
“所以在这两个月里你要把这几个符学好,至於後面的加持灵力就可以自己回去慢慢体会。”
“……画符真麻烦!”
云哲44
云清在四月二十七的那天出的镇子,带著舒铮。
上飞机的时候舒铮在云清耳边说,“呐,我觉得後面那两个人很眼熟啊,这段时间在宾馆里常看见。”
“你再往後数两个那几个更眼熟。”
“……”
到首都北机场的时候,百里赤剑亲自来接的人。
“去哪?我送你?”百里赤剑问。
云清摇头,“还有一个小时,我直接去美国,在那边呆两个月。”
“忙毕业论文?”
“嗯。”
百里赤剑把舒铮撵上车说,“那我们先走了。”
云清点头又重新进了候机室。
在飞机还有十多分锺起飞的时候,云清被人请下了飞机。
“好久不见,云哥儿~”卓洋笑嘻嘻的说。
云清看了看时间,“我去拿我的毕业证书。”
“这个,云哥儿,你知道,现在那个人刚下台,余威还是在的。郑凯哥是担心你的安全,毕竟在国外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卓洋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正经。
“那怎麽办?我上次有急事回国,他还抽了我一顿,说我学业都不顾了。”云清淡然的问。
卓洋从包里拿出一张机票说,“再等两个小时,等郑熙那边把全部都准备好了就OK。我们这边也有两个人要准备一下。”
云清点头没再说话,卓洋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伤还好吧?上次郑凯哥下手是重了,都没让我们去看。後来袁安惠捅你的时候我们又忙著些事,好几个月一直都没见面。”
“还好,不过後面有一鞭子可能要留一辈子了。”云清随意的说。
“呵呵,郑凯哥脾气有点大我们都知道,也不知道上回你说了什麽让他发了那麽大的脾气。”卓洋有些尴尬的笑。
云清突然问卓洋,“你跟贺允打架不?”
卓洋闻言激动了,“打啊,不打白不打,有什麽事解决不了就打。谁赢了听谁的。”
云清嘴一撇,“至少打之前还能商量商量,他可是在我一进屋子就开始抽。”
“……郑凯哥不是一向先抽了再让你交代问题的嘛?首先就是认个错,反正你每次一认错他就不会打了。”
云清突然想起来上次被抽的时候自己嘴贱没认错不说好像还说了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出国几年,忘了。”
“……”
到美国的时候天色已黑,郑熙亲自到了机场来接人。
“这次我这边找的保镖公司的人有四个,加上跟著你的这四个,正好可以两班倒。”郑熙坐在车上对云清说,“听说你要结婚,结果新娘跑了,是怎麽回事?”
云清嘴角有些微抽,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小女孩子过家家而已,本来就是族里人的意思。跑了更好,免得到时候麻烦。”
“你跟我哥到底怎麽了?叔叔说你被我哥打得差点命都没了?”郑熙那双眼睛又开始阴郁起来。
云清摸了摸脖子上赤剑草,心想,我能告诉你我把你哥那厮给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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