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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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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摸了摸脖子上赤剑草,心想,我能告诉你我把你哥那厮给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挨揍了麽?
  “没事。袁家老爷子估计就是这一年,他想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铺路,郑家没那麽蠢。”
  “下次别算这些会耗费生命的卦了。”郑熙冷声说。
  云清笑,“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没算。反正闵家早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体有问题。”
  
  “我哥要是爬得越高,你跟他就越不可能。”郑熙突然来了这麽一句。
  云清笑了笑,“说实话,你真忍心我拦著你哥的前途?”
  “……郑家欠你一条人命。”
  云清在空中比了比,“作为一个深爱他的人,你觉得我该去阻碍他的前途?是个人都不能这麽自私。”
  “你以前不是这麽说的。”郑熙怪异的看了云清一眼,“在国外这几年,你变了很多。”
  “哪里变了?”
  “说不出,直觉。”




云哲45

  云清回国的时候是九月,云渟在电话里叫了一声成功的让云清一挂了电话就订了回国的机票。
  来接的人还是卓洋,事实上袁家的老头子在这一个月已经不行了,重度昏迷,彻底住进了医院。
  卓洋依然觉得不怎麽保险,虽然袁家被彻底剔除了他们这个圈子,也难免他那个给外调出去一辈子没机会往上爬的私生子挟私报复。事实上从一开始在摩诫镇的时候,就有人盯著了,一直到出了国,有好几次云清都差点被袭击。
  
  “回来有什麽准备?进B大还是自己开一个心理咨询所?”卓洋问。
  云清摇头,脸色有些疲累,“过一段时间再说。”
  “你以前教授的意思是,可以在B大当客座讲师,当然能和学校签约更好。要是客座讲师一个月只有两三堂课,而且时间可以自己挑。”
  卓洋顺手就把包里的草约拿了出来,“喏,看看。”
  云清接过来看了看,有些无奈的说,“他们是差变态心理学上的讲师还是犯罪心理学上的?”
  “……”
  
  卓洋无言,记得一年前跟郑熙通电话的时候郑熙说云清在美国的导师发现他在变态心理学方面有著很敏锐的触觉,吓的郑熙当时就去找了导师希望他不要把云清往那条路上引。不是有一句话那麽说,变态理解变态麽。那代表云清有那潜质,要引发出来才叫惊悚。
  其实事情的起因也不过是当时轰动Yu市的那个少女连环奸杀案,科罗伯.布朗带著云清跟他的另一个学生对那个嫌疑犯做心理评估。在交谈中发现云清和那个罪犯很聊得来,甚至在许多地方都有著共鸣,轻易的让罪犯交代了他的所有罪行。
  就为此,有个变态心理学的教授向云清抛出了橄榄枝,想挖科罗伯.布朗的墙角。不过後来,科罗伯.布朗教授让云清自己选择的时候云清拒绝了。
  
  “还是住在徐哲那?我想把这几个人插进去,不知道行不行。”
  卓洋看了一眼旁边坐著的那个保镖。
  “他那里已经有六个了。”云清不得不说。
  卓洋一听笑了,“加起来就是十个嘛,反正他家养得起。”
  “不会是不小心被波及下来的吧?”云清凑过头小声问。
  卓洋点了点头,没说话,算是不否认。
  
  把人送到徐哲的别墅,卓洋留了下来,说是几个人好久不见聚一聚。
  闵和没时间,也不过是贺允跟韩瑞他们,还有一个人需要正式见面融入他们的圈子。
  总共六个人,其他的也没叫上。家里的保姆出去买了很多菜,弄了一大桌子菜。
  
  饭过酒酣,几个人也不过是互相交流一下信息。
  新来的那个男人叫付光权,已经三十岁了,听说云清回来特地在军队里请的假。
  其他几个在交换信息的时候他坐在云清旁边跟云清咬耳朵。
  “我家老头子一直让我来感谢你,不过前一段时间大家都很忙,所以找不到时间。”
  云清笑了笑,摇头示意这没什麽。
  付家的老头是这回顶替了袁家老头手里的实权那位,当初云清也没做什麽,不过是在遇见他家老子的时候多嘴说了几句,替他们家化了一劫,又随口指了一条暗路。
  这一次袁家那麽容易下台,付家在後面捅刀子出了不少的力气。到最後与郑家也不过各有所获,不过两家的关系是直接建立了起来,也算荣辱与共。
  
  吃完喝完之後,几个人也相继告辞。
  临走前,付光权问云清,“有时间到我家去坐坐?”
  云清笑了笑,“等过段时间了,这一个月我准备先休息休息。”
  付光权理解的点头,“随时欢迎你来。”
  
  卓洋留下的四个保镖徐哲收了,顺便让家里的有四个过几天回他妈那里去。
  两个人现在才有时间说话,徐哲拍了拍云清的肩膀,“洗洗睡了。”
  云清点头,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云哲46

  云瀚才从摩诫镇出来,跟徐浩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在家里吃午饭。
  突然万里晴空里出现了一道旱雷,即便没看见闪电,那轰鸣的雷声也吓著了两个孩子。
  云瀚的一张脸突然惨白了,语无伦次的说,“雷,天罚!两个小孩子自己呆在家里,别乱跑!快去云清那!”
  
  徐浩跟著云瀚跑出了家,看见云瀚吓得浑身不对劲,只好自己亲自开车。
  开到一半的时候,接连的雷声终於停了,徐浩下意识的数了数,有五道旱雷,一声比一声大。
  手机这时候响了,云瀚拿起一看接了,“出什麽事了?”
  “马上让云溪带过来,马上!”
  云瀚挂了电话,对带著关切和询问的徐浩说,“云渟出事了,云清怕也出事了。”
  
  两个人到了徐哲那的时候有保镖说徐哲带著云清去了医院,那两个保镖也是一脸煞白,说是云清跟徐哲出门准备去吃饭的时候被雷击了。
  等找到医院,云清还在急症室。
  “到底怎麽回事?”徐浩问满身是灰的徐哲。
  徐哲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字,“雷。”
  
  徐哲是被吓的,从小到大他虽然见过许多次打雷,打得再大声的都有。只是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发现晴天白日之下连乌云都没有居然就能下雷,还是在自己眼前劈人。
  云清在这段时间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正常,比以往更是沈默寡言。徐哲问过很多次,云清都不肯说。
  徐哲又要上班,每天都很忙,问不出也只能放弃。
  一直到今天早晨,因为是周末不用上班,徐哲一直呆在家里才听见云清说话。
  当时两个人才吃完早餐,正做在沙发上看八点的早间新闻。
  在听女主播说今天关於某人物即将出国访问三个月的时候,云清开了口。
  他说,“我的天谴快到了。”
  要说实话徐哲没把这话听进耳朵里,他一向没发现云清做出什麽不合常规的事情自然对鬼神宿命之说也是不信的。
  只是徐哲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那怎麽办?”
  那时候云清开玩笑的说,“你把我挡在身下就行了,反正天谴也奈何不了你。”
  
  两个人一出门,还只站在别墅的院子里。
  那个旱雷铺天盖地而来,徐哲眼睁睁的看著云清被劈到在地,而自己的耳朵已经一片轰鸣,什麽也没听见。
  跟著的保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也完全被吓呆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徐哲抬起头突然看见闪电,就那麽一瞬他想起了出门前云清说过的话,把他挡在身下。
  徐哲不是不怕死的人,只是在那一刻自己的本能选择了自己以为的最好的办法。
  扑到云清身上的时候,第二道雷紧紧跟来,然後是第三道一直到最後,总共五道。
  徐哲在第五道天雷过後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同时那两个保镖也回过神来,赶紧来拉扯两人。
  在那一刻,徐哲觉得自己的思维被彻底改造了一遍。
  有些东西是真的存在的,不是你想说不信就不会有的。
  
  “徐哲?徐哲?”徐浩发现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坏得多。
  徐哲并没有听见徐浩的话,只是重复著,“雷,雷……”
  云瀚在这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问旁边一直跟著的保镖,“打雷的时候徐哲在哪?”
  一个保镖说,“听说第一下的时候在云清的身边,之後就一直挡在云清的上面直到雷打完。”
  保镖这麽一说,云瀚拉住徐哲对徐浩说,“别急,先让他去看看耳朵是不是暂时性失聪。”
  徐哲被徐浩带著去看三楼耳鼻喉科的医生,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後果然如云瀚所说的那样,徐哲的耳朵估计要好几天才会恢复。在医生听说这是被雷击的时候直叹徐哲运气好。
  等检查完之後再上五楼,云清出了急症室进了重症病房。一些关键的检查结果下来发现云清并没有受什麽伤,只是重度昏迷不知道什麽时候会醒。醒了之後才能做其他的仔细检查,有没有问题那时候才知道。
  
  云渟在傍晚的时候到的首都,云瀚亲自去接的人。
  在看见一岁多的小孩额头上那红色的印记的时候,云瀚终於闭上了眼,把叹息扼在心底。
  云渟一直在哭,因为哭了好几个小时所以声音有些沙也断断续续的,云溪一脸担忧的说,“云渟一直不吃东西,总是哭,当时又出了异变。我们真不知道怎麽办,都说来找云清。”
  等到了云清病房里,一直在哭的云渟终於不再抽噎,伸著手要去扑到云清的身上,嘴里含糊的叫著,“八八──吧──”
  “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让云渟跟云清睡在一起。我赶去周山,看星轨如何。”云瀚对著云溪吩咐。
  在云溪点头之後云瀚冷著一张脸转身去找徐浩。
  
  徐哲被强制住院,耳朵出了问题自然是不能上班。
  “云溪跟云渟都到了,你在这里守著,我去周山一趟。看看云清到底是为什麽被天谴。”云瀚对徐浩说。
  徐浩一听就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徐哲这里问题并不是很大,云清那不是有云溪?”
  云瀚揉了揉太阳穴,徐浩这辈子就是好奇心过重。
  最终云瀚还是没有掰过徐浩,两个人只好一起去,双胞胎给他们打了电话云瀚让他们自己在家里解决吃饭的问题。




云哲47

  去周山,两个人都熟门熟路,甚至连登山包都是现成准备著的。
  搭的傍晚的飞机,等到了周山那个城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晚上八点。
  两个人包了一辆出租车,出了三倍的来回价钱才找到一个司机愿意抹黑去目的地。
  到了周山脚下才发现路被封了,一大堆私家车,出租车停在那里。
  云瀚利索的给了钱直接让司机走了,看这样子上山有点麻烦,到明天早上说不准都回不来。
  
  入山的路口被人堵著,云瀚看了看灯光下那几个穿著军服的士兵胸前佩戴的标志给百里赤剑打了电话。
  领头那个士兵接了电话之後给云瀚跟徐浩让出了一条路,其中一个甚至还给他们免费充当司机。
  云瀚对此没说什麽,只是顺口探话问,“怎麽把周山封了?”
  开车的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唉,还不是为了那个什麽观星台。今天中午的时候听说首都里下了天谴,那些神棍术士们一传十十传百想著到周山来观星的一波接著一波。要是有点能耐也好,偏偏尽是些没用的,不过是看的书多了自以为懂!”
  云瀚哦了一声又问,“那上观星台的不多吧?”
  司机点头,“没几个,都是有点能耐的,最年轻的看起来都六十好几了,也就你们两个看著年轻点。”
  
  车子一直开了半小时到了路尽头,後面的石阶就要靠自己走。
  年轻的司机一定要跟著两个人,说是担心半夜三更的有什麽野兽出事。
  即使是徐浩这种对风水占卜不怎麽懂的人也明白,天象有异,国必出乱,也难怪那些人全要往风水圣地跑。
  
  观星台其实只是一个土台子,三面临渊。即便是八九月的大伏天站在上面也只觉刺骨的寒冷,何况这大半夜的。
  观星台上站著一个老头子,一边抬著头看一边摇头,虽然看不见神色也觉得大概是有一层担忧。
  下面的几个穿著各异的老头子老婆婆凑做一堆,叽叽咕咕说著自己的见解。
  “帝星出,天下必乱啊!”
  “是啊,是啊。连将星和相星都出了。啧啧,这才两百年光景──”
  “乱世一起,又是喋血千里,万鬼出没。”
  云瀚没理会那群老头子老婆子的胡言乱语,只是拉著徐浩的手站在观星台下面,等那个老头子下来。
  
  “不就是看个星星?找个天气好,空气质量高的地方不就成了,怎麽都跑到这里来了?”徐浩小声说,他实在是没看出这观星台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云瀚侧过头说,“你现在仰头看看天上的星星是什麽样子,记住了,等会上了观星台再看。就算相隔不过三十米,看到的星图完全不一样。”
  在观星台上的老头子叹著气走了下来,在看见了云瀚跟徐浩的时候颇为惊异,自言自语道,“什麽时候连小毛猴都能上来了。”
  
  云瀚没理会老头子的轻视,拉著徐浩的手上了观星台。
  两个人仰著头看天上的星图,云瀚问,“看到差距没有?”
  徐浩回了句,“没有,怎麽看都是一堆星星在一起。”
  云瀚看了半晌,什麽话都没说,只是捏著徐浩的手越来越紧。
  在徐浩以为云瀚可能会把自己的手捏断的时候,云瀚突然举起了右手,“你看,中间那颗感觉越来越亮的星就是帝星。旁边靠得比其他的要近也越来越闪的那两颗一颗是将星,一颗是相星。再加上那几颗周围的比其他外层要闪得多的星星,也算是众星云集。再往旁边看,和帝星对望的那两颗星星,现在还很小,但是感觉会越来越亮那颗是云渟,旁边那颗还算是亮堂却感觉日渐虚弱的就是云清。”
  徐浩收回仰著的头偏过来看云瀚仰著的侧脸问,“什麽意思?”
  “云清是该天谴,云渟不该这个时候出生。”云瀚说。
  
  云瀚拉著徐浩下了观星台,少年赶紧凑上前来问,“看出什麽来了?”
  云瀚对他说,“我们先回去,星图的事情我会跟百里赤剑说的。对了,这种时候他怎麽没来?”
  少年撇了撇嘴,“还不是在钱川那找了一个小屁孩回来,三天两头带著他闭关修炼。”
  云瀚知道说的是舒铮,也没多问。
  三个人没管那群老人在旁边打著亮说得口沫横飞,下了山回了城里,准备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就走。




云哲48

  徐哲的耳朵依然听不见,不过也不妨碍他去看云清。
  云清一直是昏迷状态,不过好的是至少他已经会自主呼吸,虽然被雷劈了不过全身上下也看不出明显的伤口,感觉不过是睡著了一样。
  云溪带著云渟在云清的病房里住了一夜,在看见了徐哲之後之是对他点了点头。
  徐哲听不见也不怎麽想说话,也回了个点头就上前去看云清。
  
  云清脖子上的赤剑草封印自从上次被郑凯打了之後一直都在的,只是这一次在赤剑草的根部好像又现了一个出来。
  徐哲凑上去仔细看了看,是一个方型的咒印,上面刻著的纹路和云族的某些字很像。
  “你们饿了没有?”徐哲回过头问云溪。
  云溪正边抱著孩子边拿著奶瓶给孩子喂奶,听见徐哲说话,吓了一跳,摇了摇头,说不饿。
  徐哲知道自己暂时听不到,却不知道自己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够大的才把人吓著。
  旁边桌上有病历纸跟签字笔,徐哲拿给云溪说,“我耳朵暂时听不见,有些事想问你,你写在纸上?”
  云溪一听就点头,刚好孩子的奶粉喂完。云渟也没哭,就把他抱到云清的病床上,然後才接过徐哲手上的纸和笔。
  
  “他脖子上那个方印是什麽?”徐哲指著云清脖子上的刻纹问。
  云溪摇著头在纸上写:是封印,普通人看不懂,只有命师知道。
  徐哲点了点头,又问,“什麽是天谴?”
  云溪这回很慎重,埋著头写:凡事皆有因果,有来自然有去。索求到的东西过多自身并没有足够的条件交换,自然就有天谴。
  “他要了什麽会被天谴?”
  签字笔触在纸上的声音沙沙做响:不知道,只有等到他醒过来或者问其他命师。其实其他命师可能也不知道,他们的能力不及他。云渟很小,能力比他强但是还算不出来。
  
  云瀚跟徐浩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正好看见徐哲跟云溪在交流。
  云溪见云瀚回来就说,“我去睡一下,一晚上没休息很累。”
  云瀚点头,拿著云溪刚放下的笔在纸上写到:云清有什麽东西是一直带著的?从一开始就带著的,比如内存卡或者笔记本之类的。
  徐哲想了想,点头,“有。当时在S市的时候,我见过他有一个黑皮的笔记本,後来上大学的时候在他家也见过他带著,後来他出国一起住的那一年半也是带著的。里面有什麽?”
  云瀚一听继续写:那个东西放在哪里?现在去找。
  
  徐哲皱了皱眉,他一向注重人的隐私,不太喜欢私自动人家的东西。
  云瀚看徐哲的神情就写道:想知道云清为什麽遭天谴,拿到笔记本说不准就知道原因。他封印关於郑凯的记忆之前绝对留有什麽线索,不然不可能去做遭天谴的事情。
  “和郑凯有关?”徐哲眉头皱的完全可以夹死一只大蚊子。
  云瀚没再写,只是要他带著去找那本笔记本。
  
  找笔记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那本笔记本的主人叫云清的时候。
  三个人把云清的卧室翻了个干净,依然不知道在哪里。最後云瀚想到了云清的那个小套房,不管是什麽人在自己的地方放东西才会彻底的安心。
  云清的小套房的卧室一直都没有变过,徐哲看了一眼,只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云清跟郑凯的合影。
  事实上那一张合影徐哲发现不见了很久,久到他差点忘了有那个东西。
  
  最後笔记本被找到的地方是一个暗格,在枕头柜里面。
  搜出来的东西不是很多,只有急风装著钱的信封和黑皮笔记本。
  笔记本还好,装钱的那几个信封已经有些潮湿,好在也没上霉,不过是有一点味道。
  
  笔记本上记著一些事情,从小到大的都有。
  云瀚在一定程度上对云清那个小儿女心思没兴趣,一直往後翻。
  翻到写字的最後一页才停了下来,上面写了一段文字,不像是日记的形式。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君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君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惧,有欲甚过於惧者,终天谴而不辟也。 
  鱼,君所欲也,熊掌,亦君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君取熊掌而舍鱼耶?舍鱼而取熊掌者,君不甘;舍熊掌而取鱼者,君亦不甘。故吾代君决兮。
  昔,为私己欲,毁君千秋盛世之名。今刑毕五百载,轮回入世,舍身与债,还君万里河山,一世清明!
  
  云瀚看了很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云家有一方孽债台,上面有一面镜子。但凡有命师满十四岁,就要往孽债台上面站一站,看前世有没有欠人债。欠了别人的就要还,别人欠自己的就要收。”
  云瀚淡淡的说著,“云氏孽债传上说:五百年前,有一个末代皇帝,自上位伊始就勤恳治国,忧国忧民,二十岁而白发。一餐不过三菜一汤,龙袍破了补了又补。他手里有将有相,自己也是紫微星下凡,却最终亡了国。究其起因,也不过是一个云家祭司为了一己私欲,改了一个人的命,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一个原本可以流芳百世的皇帝覆面愧对祖先而自裁於後山。那紫微星心有不甘不肯返天,在人间轮回十世历尽艰辛只求重来一世。而那个祭司,被云氏祖宗罚下烈狱被狱火焚烧五百年後轮回还债。”
  
  徐哲听不见,只看见云瀚的嘴一张一合说了好大一半天。
  徐浩听懂了,问,“那紫微星是谁?”
  问完又觉得自己有些明知故问,是谁那不是明摆著的事情?
  “云清到底做了什麽才被天谴?”
  云瀚笑了笑,“违背天命的事,他做得多了。首先做的就是那相星,虽然很亮但却是颗借命而生的死星,本来该溺毙於水之命却被他拿他血亲之命给换了。那将星本因和紫微星前半生相冲,被他那麽一改相合了。最不该的是他让祭司提前出世,让隐藏中的紫微星现形,强行开启盛世。这最後一笔别说魂飞魄散,就算再入烈狱五百年後魂飞魄散也不够。要不是有徐哲这个十世有缘人替他挡过这天谴,怕是他现在连命都保不住。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个还一个的情。谁欠谁的,谁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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