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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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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好像著了贼?大门大开著。云清扫视了一圈,发现也没丢什麽东西,再进卧室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
  男人看见云清回来,赶紧打招呼,“三少您好,我叫张扬,是二少让我过来帮您搬家的。不知道您需要收拾的是哪些东西?”
  云清抽了抽嘴角,那句三少叫得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说实话,云清跟他母亲来S市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徐汉钦是他爸,来S市完全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医生专门治他妈那种病。准确的来说,云清他母亲根本不记得徐汉钦是谁了,样子记不起连名字都不知道,云清也没觉得多个爸有什麽好处,他跟他妈相依为命习惯了。他妈是个薄情的,或者说是个没感情的,教得云清也跟著薄情起来,有些孤僻。徐汉钦跟他妈打招呼的时候还招了他妈一白眼,那厮更是神兮兮的拉著他去做亲子鉴定,弄得云清无言了很久。他和他妈真的不差钱,不需要认一个爸来养活。所以最後扯成了这结局,住在了S市,上了S市的高中。
  这会儿徐汉钦那阴晴不定的儿子又来凑热闹了,这让云清觉得一个人的人生实在是太操蛋。再一想想刚才上楼的时候被忽略的那几个保镖,云清觉得没必要硬碰硬,利落的点了头,自己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箱子,然後又收拾了一个背包就完了。
  至於其他的杂物,反正是房东的,他管不著,多余的就算送给房东了。
  在车上,张扬坐在副座上不时的回过头看云清,他在头疼那个陈旧的箱子,要知道他才来第一天就知道徐哲那洁癖严重到什麽程度,那麽一旧箱子拖进门不知道要被骂成什麽样。偏偏来的时候有保镖说这传说中的三少敢给二少甩脸,那脾气还不更大,含在嘴里的话转了几个圈又不敢说了,说了纯粹给自己招烦。
  
  徐哲在新家里等到云清来的时候,看见那只陈旧的黑箱子脸色又不好了,可看到云清那莫不在乎的神情只好忍了下来,反正要比他哥每次回来背的那个脏兮兮的大包要好得多。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把人给留下来,其他的什麽都好说。
  等到两个人吃完晚饭的时候,徐哲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跟云清根本无话可说。他不是徐浩什麽话题都能扯,那些干巴巴的没营养的话题他也不想说,两个人就在沙发上各坐各的,直到八点锺云清上了楼睡觉。
  徐哲没过一会儿就接到了徐父的电话,徐父在电话里狠狠骂了他一顿,说他多管闲事。徐哲没回话,这回装了回乖孙子,他知道他父亲没打算把云清带进自己的圈子,最多不过是希望以後两个当兄长能多少照看一下,顺手的事情。
  挂了电话,徐哲抽出档案袋里的资料,关於云清的财政状况。近千万的存款,徐哲倒不知道为什麽那人揣著钱还每天吃十几块的快餐,身上穿的也是几十最多上百的衣服。十六岁,足够在银行里开户,一次性提取五万以内的存款不需要大人协助,可这人每次取的金额不超过一千。而金钱的来源也颇为神秘,不像是徐父的出手,可以说徐父不过是把人领回来吃了顿饭,找关系上了个学,暗地里找了个人跟著,其他的事情什麽都没做。
  
  第二天起床吃了早饭,徐哲就让司机准备出门,亲自带著云清去买衣服。
  徐哲对衣服的花式要求并不多,但有一点就是得贵,好货不便宜这道理他懂。云清跟在他身後,一只手插进裤带里,有些随意。
  信诚百货的老板姓刘,有一个儿子叫刘灿和徐哲同一个年纪,交情还不错。这会儿叼著一根烟,站在大门口等著,一脸的痞子样。
  徐哲带著云清跟他打招呼,身後跟著四个保镖。
  刘灿把烟往旁边垃圾桶一丢,笑嘻嘻的说,“二少,不要每次出来排场都这麽大嘛,一点也不亲民。”
  徐哲看了他一眼说,“我记得去年的时候你身边的更多。”
  刘灿摸了摸鼻子不再谈这话题,转眼看到了云清,“哟,这谁呀?长得可清秀了。”
  徐哲冷冷的看了刘灿一眼,知道这人喜欢玩男孩子,警告性的说,“我弟。”
  “你弟?”刘灿咕哝了一句,“你哪来的弟?”转眼一想可能是他大伯或者小叔家的也就没再多言语,领著人往上走。




云哲4

  徐哲选衣服的时候比较喜欢简单一点的,深色系。而云清也喜欢简单的,浅色系。这是徐哲观察了两个星期得出的结论,两人都偏好冷色调的东西,好歹也算是有了共通点。
  刘灿一边领著两人到处转一边说,“过两个星期我生日,赏个脸呗,二少。”
  徐哲一边挑著衣服一边说,“我哪年没去,没去都有送礼。”
  刘灿腆著脸说,“嘿嘿,十次有九次都没来,这回国庆准备去哪招摇?”
  徐哲看了云清一眼,那人无所谓的在沙发上坐著,好像衣服不是给他的一样,“这回不出去,我哥的事你知道吧,到现在还没找到人呢。”
  刘灿跟著说,“没找到倒是好事,证明没出大事。”
  徐哲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把挑选出来的衣服让人给包著。
  刘灿一脸惊讶的看著,“都不试试的啊?”
  徐哲冒了一句,“你让他去试试?”
  刘灿一看这事肯定是个难题就扯著笑说,“我一向相信二少的眼光,绝对错不了。”
  “错了不给钱?”徐哲给了张扬一个眼色,张扬自觉的拿起了账单要去结账。
  刘灿就在等这机会,“好啊,二少你选,选多少都免费。”
  徐哲没说话,张扬也颇有眼色的拿著账单走了,徐哲知道刘灿的意思,不过是替自己父亲跟自己家拉好点关系,不过不用体现在这方面。
  
  一路上云清都是沈默的,连插进裤带的手都没换过。
  刘灿直接带著人去自家的餐厅吃饭,徐哲同意了,一点都没问云清的意思。估计徐哲自己也清楚。问和不问答案都是一样的。
  进了包厢,刘灿开始向云清打听消息,想知道他是谁的儿子,结果云清在旁边坐著,转著玻璃杯当他不存在,把刘灿给哽到了。
  徐哲在旁边看笑了,对著刘灿说,“他不爱说话,你别总问东问西的。”
  刘灿喝了一口果汁才说,“这是你家特产麽,有你一个就够了怎麽还来一个。”
  三个人一顿饭下来,大多时候都是刘灿在说。
  分开的时候,刘灿拍了拍徐哲的肩膀,“没事多说说话嘛,走了。”
  徐哲点头,带著云清上了车。
  
  周一的时候,徐哲和云清从同一辆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吸引了门口大多数的学生的目光。都是对著云清的,全是好奇探究的意味。
  徐哲扫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马上转过头没事人一样进了校门。有两个熟悉的跑了上来询问,“唷,二少,这人是谁呀?”
  云清下车後什麽话都没说就直接进了学校大门,让徐哲的两个相熟的咋舌,“啧,挺有脾气的嘛。”
  徐哲嗯了一声不想多言,三个人攀著肩一起进了学校。
  
  云清进教室的时候瞟了一眼旁边的位子,平日里早到的韩瑞到现在还没有身影。教室里有几个人拿探究的眼神看著云清,云清坐了下来,埋著头继续睡,无视那些呱噪的噪音。
  等到第二节课课间的时候,有二十分锺的休息时间。徐哲手里拿著一瓶绿茶进了云清教室,班里有大多人认识徐哲,顿时低声交谈起来。
  徐哲把水放在云清的桌上,揉了揉他的脑袋就走了。
  等云清醒的时候,有人在门口拦住他,“喂,你跟徐少什麽关系。”
  云清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打开他撑在门口的手,径直走了。後面有声音气急败坏,“操,拽什麽拽,以为当了别人的狗有什麽了不起。”
  云清转过了身,看了那流氓似的同学一眼,又走了。
  在学校大门口,徐哲已经在那等著了,看见云清出来就说,“下次放学快点出来,别磨蹭。”
  粗嘎的声音响起,旁边顿时有女生叹气了。
  云清突然有些想笑,又生生忍住了,因为他看见徐哲冷著脸上了车。
  
  星期二的早晨,韩瑞终於到了学校,只是神情有些疲惫。看见云清走到自己的位子旁只是稍为点了点头。
  韩瑞不只是学生会会长还是高二一班的班长,平日里和班上同学的关系不错。这会儿就算是神色不怎麽好,凑上来打招呼的也挺多。
  下课去男厕所的时候,班上一个叫秦亚的同学说,“嘿,那叫云清的和高三的徐少关系不错,天天和他一起上学。”
  韩瑞只挑了挑眉,没说话,联想到徐哲上回来找云清,想必其中是有牵扯的。关於徐哲那徐少和二少的称呼,不过认识不认识了。叫二少的人肯定是和徐父徐母工作上有关系的子女,经常见著面的,叫徐少的人就是那种知道徐哲家世却没机会搭上的。
  对於徐哲,韩瑞没多大的想法,一个因为嗓子不好就不上学,还死活不肯动手术的人到底是没什麽前途。有著严重的自卑心理,偏偏家世还不错娇生惯养得脾气阴晴不定。
  况且韩瑞现在也没多大心情管云清和徐哲怎麽了,他舅舅最小的那个女儿,头两天来自己家,结果半夜在游泳池里淹死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人为死亡还是自然死亡。为这事,这几天家里死气沈沈的,谁也没个好脸色。
  到午休的时候,韩瑞果然看见云清上了徐哲的车,徐哲还看了他一眼。韩瑞撇了撇嘴,觉得这人真幼稚。
  
  “过两天樊宣生日,搞了个派对,一起去看看?”徐哲坐在车里对旁边的云清说。
  云清眼睛一直盯著车窗外倒退的树,沈默到徐哲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才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樊宣今年才高一,他爸在京城里当官,留在S市是因为他爸调进京城去之前在S市当市委书记。这面子徐哲怎麽也得给,这也是徐父徐母的意思,多和这些公子哥们交往交往,对以後进仕途也有帮助。
  徐哲越来越觉得不讨厌云清,因为这个人够安静,或者说是压根没把他看进眼里。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人都是犯贱的,越不爱搭理你的人你心里越痒痒著。
  “你,要不要找个家教?”徐哲又问,有些担心云清这样子睡下去,别说三流大学,高职说不准都没学校收,人家拿钱上大学至少也得有一定的学习基础,总不能收个什麽都不会的来败坏学校风气。
  云清摇了摇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星期五的时候徐哲的舅舅从国外回来,定了饭店吃饭。徐哲打了电话叫了两辆车来接,自己去舅舅那,让云清先回家。
  哪知道这一走就出了事,云清在学校外面把班里的一个同学打了。
  也就是那个前个星期在教室门口拦著云清那个少年,家里有点小钱,整天没事就跟外面的一些混混鬼混。
  因为云清没理他,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找麻烦,虽然不至於动手不过嘴里一直没干净过。
  这一天那男生其实还没跟云清过不去,可惜还是被打了。
  
  打人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韩瑞坐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远远的看著那个同学跟著两个混混扎做一堆背靠著墙,嘴里叼著烟一脸猥琐的笑,一看就知道没说什麽好话。
  几个人在看见云清走向他们的时候,都散开站著,那神色不用猜就是要找麻烦。
  韩瑞看著云清猛的给了同学一拳,然後三个人打做一堆,不消两分锺那三个人全躺地上了。云清一点不客气的狠狠踢了趴在地上的人一脚,那力度远远看著都会觉得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啧,还跟以前一样。”韩瑞说了一句,让司机开车,徐哲的保镖已经上了前,而车子也跟在了自己车後面停著。
  走了好一会儿,司机才开口,“嘿嘿,大少爷,那孩子你以前认识啊?我怎麽没见过?”
  韩瑞打了个哈欠闭了眼,司机闭了嘴。韩瑞的父亲调来S市两年,这司机也是这半年才来的来接韩瑞的时间也很少,自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韩瑞其实在以前也只远远的看过云清几回,谈不上认识,脸熟而已。
  韩瑞回到家倒是给父亲说了这麽一件事,想来下周一再去学校去的时候那同学的父亲肯定会去闹事,谁不知道他家三个女儿才求来一个儿子,宝贝著呢。
  韩瑞的父亲在知道了这事之後倒是点了点头,韩家的根本在京城,外调S市很多时候做事还是得和手下面的打好关系,既然这云清和徐家有关系,他倒不介意别人欠他一个人情。
  因此,这事才弄到公安局就被拦了下来,韩瑞他爸让自己的秘书跟那同学的父亲谈了谈,这事也就那麽了了。进最好的医院的单人VIP住著,不过那伤有些骇人,牙齿被打落了两颗,肋骨有一根也碎了好大一条口子。至於钱这问题,韩瑞也让先垫著,他相信过两天肯定有人送来。




云哲5

  徐哲还在跟舅舅一家吃饭呢,就接到电话说云清在外面打架了,这把徐哲给纠结的,怎麽看云清也不像是个会打架的。听到云清没事,徐哲倒松了口气,也没管被打的人怎麽样就接著回去喝酒了。
  这一顿饭没让徐哲吃舒服,他舅舅家的小孩从小接受国外教育,说话直白得不得了。一开口就说徐哲那嗓子跟破锣一样,这可是徐哲的雷区,他舅舅也知道,当场就骂了自己孩子几句。都快十八了,徐哲也不能那麽不懂事,只能自己一个人憋屈的坐著用那破锣嗓子很舅舅说话。心里恨死了自己那个所谓的表妹。
  回到家的时候徐哲就气得砸了桌上的花瓶,还好也不怎麽值钱。
  喝了点酒的徐哲突然想著云清打架的那事,就问给他端醒酒汤的保姆,“云清呢?”
  保姆把醒酒汤搁在桌子上了才说,“好像是睡了。”
  徐哲一口闷了汤,咚咚的上了楼,猛的去敲云清的门,还边敲边大声喊,“云清!云清!”
  过了两分锺,云清才开了门,穿著一身蓝色格子睡衣问,“有事?”
  徐哲还是有点醉有些含糊的问,“今天,你打架了?没事吧?”
  云清嗯了一声就关了门,徐哲哦了一声才转过身回自己卧室,心里想著,云清没说过我嗓子难听。
  等到第二天徐哲酒醒了之後,张扬给他说了一件事。关於云清打架的那事,那同学的爸爸都报警了又给老师打电话问云清的情况,老师只好打电话过来给一直跟著云清的那保镖。然後又听说韩家有人出面把这事给结了就没再动作,就等著徐哲醒了之後看怎麽办。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打扰到徐父才好,要知道徐哲再阴晴不定也没打过架来著。
  徐哲听到这事也多少有些明白,这是两家交情好的表示。徐哲在手机里查到韩瑞的电话,打了过去,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就约了下午一起玩玩,又让张扬去准备一张二十万的卡。
  
  在餐厅的包房里,韩瑞早到了几分锺,在看见徐哲和云清到的时候笑了笑。
  徐哲也扯了扯嘴角想憋出个笑,只是扯得有点诡异。好在韩瑞也没在乎,前两年才到S市的时候就知道徐哲是个习惯性面瘫和关於他那些传闻,这人要是会正常的笑了那才有鬼了。
  等饭菜上来之後,徐哲端起了酒杯,“这次谢谢你了,我昨天有点事先走没想过会出事。”
  韩瑞抬起杯子碰了一下才笑著说,“一个班的同学,又是你朋友,不说这些。何况你爸跟我爸的交情呢。”
  说到底两个人都是背著长辈的命令来增加交情的,两家父辈关系都不错了没理由孩子还只是浅交。
  “这事没让你爸知道吧?”韩瑞夹了一筷子菜,明知故问。
  徐哲哪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什麽意思,云清他是派得有人暗地里跟著的,发生什麽事他会不知道,他没说话就是暗示徐哲来解决。这点眼色,徐哲还是有,好歹自己是那麽重视亲情的人,对家人的了解要多得多。
  “他是忙著没找到时间才让我来谢谢你,说来我们还没聚过几次。”徐哲说。
  这韩瑞当然知道,徐哲在上学之前是很少参加S市年轻一辈的聚会的,一般出来都是跟著徐父或者徐母。
  两个人说的话挺多,虽然大多数话题是韩瑞引导出来的。云清被冷到一边自己吃自己的,韩瑞看了几眼发现他吃的大多是素菜,而喝的汤也是清汤。
  徐哲见韩瑞看云清就对著云清说,“你该谢谢韩瑞。”
  这话有点命令的意思,韩瑞更好奇两个人的关系了,要说徐哲虽然不怎麽多话不过说话技巧还是有的,这会儿怎麽就这麽直接了。
  云清倒是抬起头说了句,“谢谢。”
  韩瑞对著徐哲失笑著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云清在一个班关系还不错,哪里用得著道谢。”
  徐哲也没再说这话,倒问起了云清和他打的那个男生的事情来。其实事情徐哲也早就打电话问过高二的同学,虽然是一个班但是和两个当事人都不熟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麽,甚至还不知道两个人打架了。
  徐哲是班长当时就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清了事情始末。说来也不过是个暴发户的儿子,有点小聪明,平日里作恶多端使著劲欺负那些没背景的同学。和云清的纠葛也不过是他找云清说话云清没理他,就开始爱在云清耳朵边阴阳怪调的。想来是因为班上背景最厚的韩瑞对著他也是颇为客气的就以为自己多不得了,哪知道云清虽然是个闷葫芦,却是个下得狠手的人。韩瑞对人从来都是客气,懂事的人知道这是人家交际手段的一种,不懂事就会以为自己多得人脸面的。那同学骂云清的那些刻薄话,韩瑞是怎麽听说的就怎麽说出来了,一点也没背後捅人一刀的内疚感。
  等韩瑞发现徐哲那张和自己差不多稚气的脸发黑後,自觉的歇火了,放油放到这地步就够。要知道那同学是真倒霉,平日里在外面等他的混混至少也是一大群,哪知道昨天才有两个。很明显云清就是冲著打他去的,要不一处学校门就该上车了,哪还走那麽两分锺去揍人。
  那同学倒是没怎麽得罪过韩瑞,不过是在某一次打架的时候说了一句:市委书记的儿子看到老子都要给个面子。恰好这话最後传到了韩瑞耳朵里,还加了很多的水分,这事他一直记著,这会儿能给他使坏当然不客气。
  徐哲想了想说,“他是我弟。”
  韩瑞算是明白了,以徐哲这种看重亲情的人那同学估计在平和高混不下去。
  
  临走的时候,徐哲突然多问了一句,“晚上的时候樊宣生日,你去不去?”
  韩瑞有些惊讶,然後点头,“你也去?”
  徐哲嗯了一声,带著云清走了。
  韩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徐父徐母真的要徐哲出来见见世面了,不再把人关在屋子里。
  在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跑了上来,双手递上一张卡,“韩少,这是替三少赔给那个男同学的。二少今天和你见面太高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韩瑞笑著摇了摇头,把卡收了。想必那同学会花多少钱徐哲也查得到,至於其他的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晚上的时候徐哲果然带著云清去了樊宣的生日派对,除了韩瑞,其他的人都吃了一惊。
  徐哲也没客气,把礼物送人之後就互相介绍著,把云清介绍给了这一派公子哥儿。樊宣本来以为今年徐哲也不会来,这会儿正激动著,把人拉到一边问,“真是你弟?”
  徐哲点了点头,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上带著认真。樊宣这麽一看就笑著说,“嘿嘿,哥们放心,等你上大学了我一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
  在一圈的哪个不是人精,该巴结的得巴结,该拉人情的就拉人情。徐哲嗯了一声,这人情他欠了。
  转过眼一看云清正坐在一个角落里,有人去打招呼,还是不怎麽说话,倒是韩瑞一直在旁边接话,说得不亦乐乎。
  等喝酒喝到半路的时候,有了娱乐活动,樊宣叫了几个酒吧里的陪酒女进来,看年纪要比在座的大好两岁。
  这是徐哲第一次和一堆同龄人玩,看见招了一堆涂脂抹粉的进来当即打了个喷嚏,赶紧起身要带著云清走。
  本来包厢里空气都不怎麽流通,还加那麽一堆满是味道的女人,更是让他受不了。徐哲绕过半醉的人堆,把坐在角落里的云清拉了起来,对著樊宣说了两句就走了。
  樊宣当场还觉得有些可惜,要说真正的玩还没开始呢,可人要走他也没办法。
  不知道什麽时候韩瑞站到樊宣身边,“下次搞派对弄个干净点的地方,别带酒吧了,他洁癖严重著。”
  樊宣给韩瑞倒了一杯啤酒说,“过不了多久就是刘灿了,丫的今天居然没来。”
  韩瑞一口闷之後才笑著说,“肯定是玩男孩子被他爸给禁足了。”
  樊宣有些无奈的说,“玩玩就算了,跟著姐姐们对对小嘴,摸摸屁股就成,何必非要搞非主流,弄得自己多与众不同。”
  韩瑞笑著没回话,继续凑人堆里玩起骰子。




云哲6

  回到家的时候,徐哲闻著身上那股烟酒混杂的味差点吐,赶紧著去洗澡。临回卧室前对著正准备开自己卧室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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