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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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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赤剑勒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男人,你管我帅不帅?”
“……”
“六空符。”云渟冷冷道。
百里赤剑跟舒铮看著一个奶娃说话吓了一挑,“夺舍?”
“蠢货。画符。”云渟被厚厚的衣服包住了大半的脸,被徐浩抱著,只是那声音中气十足,不像是个一岁多的小孩。
舒铮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朱砂盒跟黄表纸,手里一挥,嘴里念念有词,六张符纸瞬间在空中围著一圈。
“蠢货,还要我的血。”云渟又骂道,只是因为那声音太冷让人觉得骂不骂都那个意思。
舒铮嘴角抽了抽,从圈里钻了出来,从裤兜里拿了把小铅笔刀出来。
“蠢货,消过毒没?”云渟又问道。
舒铮一手端著朱砂盒,一手拿著刀子,懒得理他,吐了一个字出来,“手!”
虽然这娃儿不知好歹舒铮为了云清也忍了,直接上刀子割了一点口子放血,心里骂著要不是找云清哥哥要的东西还没给我,我才懒得理你。
舒铮将朱砂调好,回到阵中,提笔就画。
刚画了个开头,舒铮停笔了,叫道“我这是第一次画哦。”
云渟道,“你敢画错我让你一辈子无法勃起!”
“……”
“云清这是逮的什麽人出来。”百里赤剑汗颜道。
“目前烈狱里刑罚最重那一个,一千多年前杀了一个帝星而已。”云渟不紧不慢的说。
百里赤剑抱了抱肩,一阵恶寒,终於老老实实的闭嘴。
“画好了。”舒铮将画好的符收拢递了过去,“现在怎麽办?”
云渟把含在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双手交叉卷曲为一个结印。因为手太小,那个结印看起来颇为滑稽。
“爱也空,恨也空;恋也空,怨也空;生也空,死也空;万物皆空。痴也罢,傻也罢;恼也罢,怒也罢;哭也罢,笑也罢;且随风去。”
舒铮手上的符纸快速的飞起,围著一个阵。在空中旋过两圈之後,那个阵法居然化作两个,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浅的居然直接穿过了那个云溪嘴里的伏魔阵然後完全消失了。
剩下的那个阵法瞬间消失,符咒也整整齐齐按照顺序叠在一起落在了云渟手上。
“把这烧了放进徐浩带的中药里给他喝了就没事。”云渟说完将手里的纸递向舒铮。
徐浩单手抱著云渟,把挂在腰上的那个装中药的小保温杯取下来递给了舒铮。
舒铮掏出打火石,把符咒烧了,灰刚好全部落尽中药里,然後问,“谁能进去?”
云渟的小手指向一直都没说话的徐哲,“让那蠢货去,难道其他人能进去?”
舒铮撇了撇嘴,他在心里其实是想去试试的。不过云家的伏魔阵可不是好玩的,道术,法力越高的人进去受到的反噬越凶狠。除非某一个人能达到特定的条件,不然强行进去不管是人是鬼都是有去无回。
徐哲也没含糊,听云渟那麽说就过来端了那装药的保温杯往里面走。
果真如云渟所说,徐哲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那个伏魔阵。
云哲60
“你们两个不回去琢磨琢磨红莲这一次来人界是想做什麽?”云渟问百里赤剑,说白了就是送客。
百里赤剑呲牙,“把我叫来打酱油的?”
云渟冷哼一声,“叫的是舒铮,你是自己要来的。”
舒铮这会儿正纠结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难道因为我厉害,所以他一见我就跑?不是说凤凰刃是他的麽,怎麽一点动静也没有。”
“……宝贝,我们可以走了。”百里赤剑拉著还沈侵在幻想里的舒铮朝楼梯走去。
一层楼到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云渟对著郑凯说,“现在应该说说关於你的问题了。”
郑凯面无表情的看向云渟,从一开始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在红莲把他丢在一边时,他的呼吸也是慢慢平缓的。
“你要是想他多活几年,就别再靠近他了。也别总想著这两天这样想唤起他对你的记忆,要唤醒他对你的记忆唯一的途径就是成魔。你就算不介意那三千条生命也没有出路,他一成魔伏魔阵会马上要了他的命。这事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清楚,当初云清对你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渟的声音一直是冷漠的,冷到人的骨子里。
郑凯没说话,只是走向急症室的门,毫无意外的被阻隔到了外面。不过倒是没有被反弹开来,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徐哲被那个云清掐著脖子,看起来很是痛苦。而那个云清嘴里说著什麽,脸上神情是深深怨恨。
徐哲发现自己好像是快死了,被掐著脖子连一点空气都呼吸不了。
耳边还回响著云清说的话,“两世求而不得,五百年烈狱之灾,我恨不得吸你的血食你的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凭你也配!”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徐哲看著那六张符咒慢慢渗进云清的身体,而云清掐住他的力道也慢慢开始变弱。
最後那个长发云清慢慢消失在徐哲的眼前,要不是喉咙上的触感还在徐哲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做梦。
端进来的保温瓶也因为跌落在地而让药水撒了出来,徐哲低下头去看,保温瓶里已经完完全全的流光了。
郑凯看著在急救室里发神的徐哲,转过了身。
“他欠你的,已经还完了。剩下的,是别人欠他的。”云渟也侧过脸看向急救室的门,那树立在门前的绿色发光符咒已经开始变小变弱,朝著屋里面飘去。
郑凯什麽话都没说,朝著楼梯走去。只是那沈重的脚步,透露出些许的脆弱。
“要是他重新爱上我呢?”郑凯突然转过头问。
“缘分已尽,不可能。”云渟说出的话残酷至极。
徐哲走出来的时候郑凯正好下楼,徐哲看向郑凯一闪而过的背影,神色不明。
“中药倒了。”徐哲对著云渟说。
“让你进去也不过是让他发泄怨气的,怨气不发,六空阵就难以进入他的身体。至於符水,只有三流的道士才会让人喝那玩意儿。”云渟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彻底晕倒在徐浩的怀里。
徐浩看著徐哲脖子上的指印问,“没事吧?”
徐哲失神的摇了摇头,问,“现在怎麽办?”
云溪看到伏魔阵彻底消失後说,“先把人带回去。”
徐哲只是有些麻木的点头,朝著楼下走去。云溪抱著还在昏睡中的云清跟著徐浩走在後面。
郑凯跟闵和在楼下等著,在看见云溪抱著的人的时候偏过了脑袋。
云溪看了一眼郑凯偏过的脑袋就对闵和说,“有什麽损失麻烦把账单在三天内送到我们住的那,云家会一力承担。”
闵和看了一眼郑凯,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云清,点了点头。
保姆一个人在徐哲的车旁边等著,大冷天的冻得直跳脚。徐哲把门打开让云溪把云清放在後座上,然後去了驾驶座。
中年女保姆无辜的看了看徐哲,徐哲什麽话都没说,关上车门咻地一下开著车走了。
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四十多的女人看向徐浩,脸上还有那麽一点委屈。
徐浩叹了一口气,“来抱著孩子,我送你回去。”
又对著一直跟在後面的那个所谓的保镖说,“你也跟上来吧。”
保姆把孩子抱著,坐在副座上问开车的徐浩,“出什麽事啦?怎麽送到医院的人又带回去了?是不是医院救不了?”
徐浩专心的开著车,没说话。
等到了徐哲的别墅的时候才对保姆说,“今天的事别多嘴。”
保姆连忙点头,“我知道,他们看家里有人生病了,肯定想来拉关系。这些我都懂,不用你说的。”
徐浩见保姆误解了他的意思也没解释,只要不乱说管她怎麽想。
云清在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就醒了,完全忘了在医院的事情。
在吃早饭的时候云清还颇为委屈的对云溪说,“我就心动了那麽一点点,结果就心口疼。”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云溪一边给他喂稀饭一边说。
云清点头,“我也觉得,再说了我比较喜欢温柔体贴型的。”
云溪把他的稀饭喂完之後,又拿了一杯中药过来,“你昨天吐了很多血,今天熬得是补药,是甜的。”
云清先伸舌头尝了尝,发现的确是甜的很利落的一口闷了。
“畜生呢?”云清在出门的时候问云溪。
“还在宠物医院,明天就回来了。下次别让它吃那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云溪回道。
云清抓著云溪的手往前走,又问,“机票订好没有?”
“後天早上十一点的飞机。”云溪说。
“哦。”
云清回的是自己的小套房,去找一样东西。
等到了自己的卧室,云清对云溪说,“东西在枕头柜里的一个暗格里,就是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好像还有几叠钱。”
云溪轻易的找到了那个暗格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云清。
云清把东西推了回去,“烧了。”
云溪没说话,找了一个装汤的盆子出来,又找了一瓶白酒,然後掏出打火机把撕成碎片的笔记本烧得一干二净。
第三天云清一行人六个人加上一只猴子上了回镇子的飞机,这几天徐哲都没回家也没来送人。
云清倒也没问,好像他一向都没怎麽关心过他。
直到除夕的那一天下午,徐哲突然出现在了摩诫镇。
云哲61
云清在祖宗祠堂跪了已经五天,舒铮在外面急的团团转了,徐哲面无表情著一张脸不时的在门外溜一圈。
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除了第一天的震动之外。
徐浩也三不时的来晃两圈,然後回去问云瀚,“这还要跪多久?都五天了,饿也该饿死了。”
云瀚一脸惊讶的看著徐浩,“谁说他跪著了?也饿不死吧,里面的水果点心那麽多,你还真以为是给死人供的?”
“……到底怎麽回事?”徐浩咬牙切齿的问。
云瀚一脸坦白,“反正我小时候被关在里面是没跪过的,里面温度适宜,睡觉正好。饿了还可以吃点心,吃水果。里面什麽都有,反正我那时候从来没被说过。”
“……你的意思是说云清在里面睡觉?吃了睡睡了吃,当猪啊?”徐浩已经找不到话来形容了。
云瀚否定,“我说的是我,他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还会到处摸摸看里面有没有藏什麽好东西,宝藏啊之类的。”
“……”
云清是在第七天出来的,等大门打开的时候舒铮一把抓住了伸出来的手。
等人出来了,舒铮忙问,“你在里面干嘛?好玩啊?”
云清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欠说,“不好意思啊,那些人废话太多了,我听著听著就睡著了,现在才醒。”
“你怎麽没被饿死!”舒铮气哼哼的说,却也怕云清摔著,扶得更稳当起来。
云清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沐浴。眼睛看不见了,在屋後面站浴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屋子里弄一个等腰的大木盆,坐浴。
等洗完了澡,云瀚在大屋里坐著,见云清摸索著出来了问,“听了些什麽?”
“前半截是骂我的,後半截的我睡著了。”云清回得一点也不含糊。
“……下次换我去吧,说不准几分锺就出来了。你做了那麽多事,那些人呆在烈狱里也无聊,轮著骂你也活该。”云瀚说。
云清点头。
“你怎麽让舒铮进村子?”云瀚又问。
舒铮是腊月二十八到的镇子,後来云清又把他带进了村子。虽然舒铮目前还不是百里家的人,可以後说不准是。云家跟百里家就算是和解了不少,只要没发生什麽大事,一般都不会让人进村子的。
云清听了有些得意的笑,“你知道舒铮是谁的转世?”
云瀚摇头,“你算过的,我一般不算。”
“他一辈子都不会姓百里。”云清说。
舒铮跟云清一块儿吃完饭,在房子外面坐著无聊。
“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也不怕百里赤剑找你?”云清偏著头问。
舒铮无聊得紧,凤凰刃又被留在了镇子上,唉声叹气的说,“他都结婚啦,哪还想得起我。”
“难不成你爱上他了。”云清惊悚,他当初可没算出这麽一事来。
“云清哥哥,您的想象可真够丰富的!”舒铮怒道。
云清笑,“那是为什麽?”
“唉,他结婚了,再过一两年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哪还顾得上我。”舒铮哼唧著说。
“他怎麽会不管你,他还想著等你长大了接他的位子呢。”云清淡淡说道。
舒铮沈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想姓百里。”
“为什麽?”
“一想到姓百里,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很反感,有点想吐。”
“那就不姓算了。”云清无所谓的说。
“云清哥哥,你觉得百里红莲好看不?”舒铮突然问。
云清眉眼动了动,“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再丑也好看;不是自己所喜的,再好看也能挑出错处来。百里红莲为魔物,最善化形,他要变成个绝世美女都可能。至於他好看不好看,这个问题啊,我不知道。”
舒铮斜了他一眼,“问了也白问,早知道你们云家的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没审美观的,给你们一颗钻石你们也觉得是石头。”
“这可不会。”云清笑出了声,“在钱这方面云家倒是例外。天命再重要,没钱算个鸟。”
“你说上辈子我跟他是不是有一段啊,我怎麽就那麽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就觉得心肝噗通噗通跳呢。总觉得我们上辈子应该见过,还挺熟悉的。”舒铮又开始自言自语。
云清狂汗,“乖乖,你才十三还是十四吧?这麽早就开始发情了?”
“……十三四岁的孩子正处於发育的关键期!有那麽一两个暗恋对象很正常好不好?”舒铮没好气的说。
“暗恋对象啊,我怎麽记得我没有?”云清想了想疑惑道。
舒铮嘿嘿一笑,“当初不是在传你跟一个女人抢郑凯嘛。”
云清咂嘴说,“爱情这个玩意儿呢,是个荒诞不经的东西。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当初为什麽喜欢他。你看,人高马大的,人又凶脾气又不好。跟畜生搞人兽也比跟他搞一堆好啊。至少我们畜生很听话嘛。”
在旁边吃苹果的畜生听见云清叫他名字还吱吱叫了两声表示赞同。
“你看,畜生都表示赞同了。”云清又说。
“……”舒铮无法理解云清的思维,溜达溜达跑了。
“那你当初傻逼似得做那麽多为的是什麽?”云渟的声音突然响起。
云清哎哟一声,“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就直接弄死帝星?”
云渟爬上了云清的膝盖上坐著,“我只是烦了,生逢乱世,就算天时地利人和,帝星也还是有可能夺不到帝位,这跟我们有一毛钱关系?既然夺不到要让我们受罚我还不如一刀先灭了帝星,心里头也舒坦点。”
“这事我当初就怎麽没想到。”云清撇著嘴说。
“那是你自己招的劫,怪不得帝星。”云渟打了个哈欠倒在云清怀里睡著了。
徐哲是在初六那天走的,回去上班。
结果在村子里住了几天,也没人知道他来是干什麽,他自己也更没说有什麽事。
云清听说了也只是哦了一声,也没多问。心里倒是想著,这徐哲是有很多年脾气没阴晴不定难以捉摸了。
云哲62
百里赤剑在三月份的时候是结婚了,之前一直在镇子外面找云清要人。
舒铮死活不出去,发起了小孩子脾气,说不去打扰人家新婚度蜜月,连学校都不想进。
百里赤剑头疼无比,可婚还是得结。他不想结,百里家那些长老们一个人一拐杖都能打残他。何况他都三十了,怎麽算都是该结婚的年纪。
云清是真成了个瞎子,每天在村子里混吃等死。
祭司必须呆在帝星身边,云渟就算曾经诛杀过一个帝星,为了报答云清帮他从烈狱里摆脱出来而且不用经过转生台抹杀曾经的记忆这份恩情他至少也得坐镇郑凯所在的北方。
闹到最後云清只能跟著他们去首都,舒铮也得去上学不是。
这一次云清没去徐哲的那别墅,而是回了自己的小套房。
云清倒是打算把云渟丢到郑家去完事,反正他现在说话也能说清楚了。不过云渟死活不去,让他在别人家当哑巴或者装小他可不愿,他现在好不容易能说话了还不找个好点的环境说个够本。
云清彻底纠结了,那个一直跟著他到了镇子又跟了回来的没地方住的保镖他可不想管。云溪也很让人头疼,都三十岁的大叔了,该结婚了,结果被云渟这小破孩招呼来招呼去的当下人使用。偏偏自己也是个瞎子,照顾不了那个快两岁的孩子。就算是要等,也得等到云渟四五岁能彻底照顾自己的时候才行。
到了首都一个多月,徐哲都没去看云清,不过云清每天的状态他倒知道。那个男人拿的是自己的工资,在那个小区租了一套房子每天的报告他都有一份。虽然邮件上写得极为简单但也够了。
徐哲一直在纠结著上一次那个长发云清对他说的话。
他自认为他的心思一向隐藏得好,可那个云清只看了那麽一眼就把自己的内心看得一清二楚。这不能不让他提防,不知道云清是个什麽意思。
在过年的时候他赌了一把去了村子,又没见到人。他不知道云清是不是在躲他,更不知道为什麽那个云清说他受的苦都是因为他。
到现在,他不敢赌了,在云清选择回到他自己住的那套房子之後。
而且云清似乎也没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尽管徐哲知道云清这人从来不主动给人打电话之类的心底到底还是有一丝失落。
一直到五月份,郑家老爷子去了。算得上是寿终正寝,在一天早上悄无声息的走的。
云清一直站在家属区穿著黑色西装给人回礼,因为看不见所以手一直被郑熙牵著。只要有人过来,郑熙一捏他的手他就知道该鞠躬了。
徐哲这是这两个月第一次见到云清,云清的脸色并不是那麽好,有些苍白。
在走的时候徐哲都些嘲弄的想,明明是徐家的儿子却站在郑家的家属区对著另一个老人尽孝。也不过是想了想,毕竟云清是郑家养大的,他做再多有些感情也改变不了。
郑凯这一次并没有回来,在执行任务。他甚至连消息也不知道,出任务的环境很是严酷连传递消息都很困难,在国家面前任何事情都是小事。更何况,这种消息还是不传为好。
郑熙在知道消息的晚上就订了飞机票赶回来,到的时候首都也快天黑了。
郑家的人一向坚强,可郑熙在看见老爷子的遗容那一刻哭了,哭得伤心欲绝。他只顾著自己要争气,这些年死活不肯回家门,只这一次就跟家里最老的亲人天人永隔,连最後一面都没机会见到。
处理完丧事,郑熙决定把国外的产业处理了,然後回国。
这一次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意识到他还有更多的亲人要照顾,特别是他的妈,头发都白了一半。
而且云清的眼睛也看不见了,尽管云青身体里流著的不是郑家的血,他也觉得他有义务照顾好他。不为他叔欠云清他妈那一条命也为他们相处了那几年,那时候要不是云清在他跟郑凯之间拉扯,他跟他哥早就闹翻了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郑熙在国外做的是对外贸易这一块儿,因为在国内这的关系比较好,所以做起来也不是很难。现在在那边也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脉,再回国做也很容易。
郑熙的妈妈从军区搬了回来,住在了老爷子生前住的那栋房子。虽然房子是国家免费提供的,按道理老爷子死後会收回去但郑熙的爸爸的级别也能继续住在这里,何况从小在这长大的多少也有些感情也没必要换。
郑熙是想把云清接回去住的,云清眼睛看不见,又带著一个孩子,虽然有一个云溪管著,毕竟男人哪有女人贴心。他也盘算著想让云清多陪陪他妈,一大把年纪了总要有个人陪著才行。何况还可以让他妈带带孩子,免得唠叨他结婚。
郑熙在国外有那麽一个对象,是个很坚强独立的女孩子。虽然女孩子的家世不错,但出国留学硬生生是自己花的钱。她跟郑熙的认识是因为她找兼职找到了郑熙的手里,慢慢相处下来也有了感情。
只是那个女孩子还有一年多才博士生毕业,郑熙也估摸著他妈跟他爸可能不会同意。女孩子的家世对於一般人来讲是好了很多,但是比起郑家就差得远了。郑家要娶媳妇,要麽是门当户对,要麽肯定是他爸或者他爷爷老手下的人的孩子。这事他得慢慢磨,先等女孩子读完书了再说。
对於结婚这种事郑熙不想委屈自己,就像他当初不想委屈自己去当兵一样。
对於搬回军区大院的事,云清没有同意。郑熙的妈也没说什麽,也不过是没事的时候到云清那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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