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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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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间点头说:“因为她不能使用信用卡。”
“是这样啊。不过她都按时缴费,从没有超过缴费期限。虽然金额不高,但对我们而言算是好客户。”
缴费金额列出了五千零二十元、四千八百元等小数目,最多就是一万元左右。
片濑收起资料,说:“看她的基本资料,在有无信用卡的问题上,她没有填。但我认为不可能因此判断她过去有个人破产的经历,除非是瞎猜。所以说,你的说法或许是对的,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不是护着新城小姐。”片濑固执地坚持,“只是我们公司很强调操作系统的严密性,不可能让客户数据外流。”
本间想反驳,片濑伸手制止:“不然的话,我可以带你到公司,让你亲眼确认一下。傍晚——如果是七点过后,除了当班的管理层外,一般事务员都下班了,应该没关系。”
“那太好了。”
“所以说,我们的数据管理很严密,信息都藏在计算机系统里,不会外流的。它是封闭型的系统,因为没有必要跟物流中心或仓库等外界联机。”
“但是邮购公司里面一定会有接电话的女员工吧?”
“是的,有,叫话务小姐。”
“这些人可以跟数据库接触吧?我是没有邮购过东西,但我知道流程。打电话过去,当场有人按计算机的键盘确认库存什么的。在那种形式下,如果按了你刚刚说的查询密码,不就可以随便拿到客户的数据了吗?”
让本间畅所欲言后,片濑才慢慢地准备反驳。
“不可能,我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话务小姐们接订货的电话时,忙得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接电话自行查询客户数据,马上就会被发现。而且也不能没有理由地擅自使用打印机打印记录。她们就像接受订货的输入机器一样。”
片濑探出身子,继续说,“刚才我也说过了,你认为新城小姐在这里一边工作一边找寻自己可以取代的对象,对不对?”
“是的,没错。只不过我无法判断她是一开始就抱着这种目的来上班呢,还是上班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任意查阅资料的便利。”
“也就是说,你认为新城小姐是以空白的状态开始进行查阅的。她内心设定了几个条件,然后从无数客户中挑选出适合的女性,对吧?”
“应该是吧。”本间回答得有些畏缩。
的确,如果照片濑说的流程来看,;乔子找到了关根彰子作为对象。但反过来看就不可能了,她不可能一开始就将对象锁定为关根彰子。查阅数据,找出条件适合自己的女性,必须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光是收集大量的信息便很费时。
假如片濑说得没错,话务小姐工作忙碌,那么上班时她们就无暇从事优游的查阅了。
片濑苦笑道:“我只能说是不可能。因为话务小姐没有那种时间。”
“我想也不能断言吧。”本间依然不死心。
“就算退一步,是有可能的……”片濑摇头说,“还是没办法。新城小姐根本就没有办法从我们公司拿到关根彰子的个人资料。”
“你怎么知道?”
片濑拿出刚才的复印资料,指出新城乔子的雇用记录说:“这里记载了她的工作内容。”
本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般事务”。
“话务小姐是……”
“不一样。她是准员工的事务员,说白了就是打杂的。刚才提到研修时,不是说课程内容是‘接待客户时的礼貌应对等技巧’吗?所以参加的对象不是只有话务小姐,从事一般性事务的女员工也会参加。根据我的记忆,她是在总务科,帮忙处理计算薪资的工作。那里也会用到计算机,但是跟管理客户的计算机属于不同的系统,密码也不同。本来玫瑰专线内部处理事务的作业平台就不能跟客户业务方面的计算机联机。”
片濑脸上没有遗憾的表情,甚至有些自鸣得意。那是为本公司的计算机管理质量感到骄傲呢,还是为了新城乔子?本间不得而知。
“新城小姐冒用关根小姐的姓名是事实。尽管如此,若说凭新城小姐一个人的力量做出那种事,我可以明确地说,那是不可能的。”
和片濑四目相对了一阵子后,奉间才慢慢发问:“会不会是你帮了她呢?”
片濑的表情未变,只有左眉毛稍微动了一下。
“你受她所托——不管目的是什么——你为了她而取出资料,也有可能是你教了她查阅资料的方法……”
本间本来是想直截了当地质问,但或许问得太快了些,片濑露出些许犹豫后,断然回答:“为什么我要做那种事?我没有,绝对没有。”
在他修长的手指下,照片上的新城乔子正在微笑。
第二十章
“结果怎么样?去参观了他们公司吗?”
“嗯。”本间点头。
本间深夜从大阪回来,抱着疼痛的左膝呻吟了一晚上。次日早上他和碇贞夫通电话时,心想调查到这里,是时候了,该跟他说明整件事情了。于是过了中午,碇贞夫专程来到水元,两人隔着客厅的矮几坐着长谈,井坂不断地拿擦得光亮的烟灰缸前来替换,并感叹“真是奇怪的事件呀”。
“他们公司的体制跟他嘴里说的一样完善吗?”
“玫瑰专线目前正常上班的话务小姐有三十八人。听说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由那三十八个人轮流接电话。办公室是一长串的桌子连在一起。”
看到那情景后,本间立刻想到曾在电视广告中看过类似的画面。
一群二十到三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身上穿着同样的制服,并肩坐在一起。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漂亮,但这或许是错觉。因为一群年轻女子站在一起,自然会产生炫目的效果。
“说是电话,话务小姐使用的装置其实就像是以前的交换机的缩小版一样,有操作的按键。话筒改成耳机式,小型麦克凤拉到嘴边,就像是吉他歌手用的那种麦克风一样。终端机一个人一台,每当有客户订货,只要键入‘顾客编号’就能查对资料。”
“要键人号码?”
“是。听说反应时间很短,是种很好的系统,于一九八八年一月一日引进。”
据片濑说,在那之前,各单位用的是更单纯的计算机系统,彼此之间的联系还是依赖电话与邮件,顾客管理、寄送商品等手续也必须用手写的传统事务处理方法。为了引进现行的这套系统,还花了上亿开发费用。
“一九八八年一月,”碇贞夫搔了一下他那肥短的脖子,说,“新城乔子就是在那年四月上班的。”
“没错。记录写的是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日,新系统的启用比她上班的时间还要早。当她开始工作时,现在的系统已经发挥了一段时间功能了。”
“关根彰子注册为玫瑰专线的客户是在什么时候?”
根据在绀野信子那里找到的、写有玫瑰专线总机号码的医院收据来看,日期是一九八八年七月七日。根据片濑给他看的玫瑰专线公司记录,之后彰子打了该电话号码要求寄送目录,是在同年的七月十日,寄回问卷、第一次订购商品、编上顾客编号则是在二十五日。
“好像没什么破绽。”碇贞夫觉得很无趣,叹了口气。
“没有,很可惜。所以片濑才会断言乔子不可能盗取关根彰子的资料,那么强烈地反驳。”
新城乔子是如何从无数客户资料中挑选出关根彰子的呢?这个问题似乎对片濑也很重要,所以他很热心地加以说明。
“总之,玫瑰专线的内部事务处理,也就是说新城乔子所负责的 薪资计算等业务系统,和顾客管理、订购商品的系统毫不相干。这边并不可以任意联到另外一边。除非是所谓的系统工程师这样的高手,拥有专业知识和技术才能办得到。”
“技术?”
“也可以说是能力吧,就是拥有充分的软件和硬件上的技术。”
“什么跟什么嘛,听不懂。”碇贞夫皱着眉头说,“但是,如果拥有那种技术,就可以自由自在地从计算机里面盗取任何数据了?说不定新城乔子就是拥有那种技术的人。”
本间笑着摇头说:“是就好办了,偏偏她不是。片濑说她根本是个计算机菜鸟,顶多只是玩过游戏软件。”
“真的?”
“片濑跟她有私下的交往。虽然本人说彼此的关系不很熟,但我看准了不是那样。有机会,我会问出这方面的真相。”
“你还要跟片濑见面吗?”
“嗯。要收集在玫瑰专线工作时新城乔子的信息,以他为窗口是最快的方法了。那种地方的员工更换速度很快,当时和乔子一起工作、跟她比较好的同事剩不了几个了。我已经拜托片濑安排跟她们见面。”
“没问题吧?”碇贞夫说,“他表现得是不是太过热心了?有没有什么隐情?”
本间想了一下回答:“的确,我也觉得他说的不如他知道的多。只是还不很清楚情况怎样。但如果他是新城乔子的‘共犯’,照理说就不会专程追上我,让我看那些资料了。”
碇贞夫发出纳闷的低吟声。
“想一想,他和新城乔子之间的亲密关系与客户资料的相关问题,多少有些关联。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新城乔子在干什么,所以现在才会感到不安吧?”
“是吗?”碇贞夫不满地表示,“我支持片濑是共犯的说法,甚至认为他连杀人都有参与的可能性。”
“你说杀人,指的是杀关根彰子吗?”
“或者是她的母亲。”
“这个嘛……至少,当他看到新城乔子的照片时,他的惊讶是真的。”
“很难说。”
“再说吧。不过公平一点来说,就他作为人事主管的立场,这次的事件当然不能放任不管。你想想,听起来不是很可怕的事吗?一个女人失踪了,假冒她身份的女人却大摇大摆地走路。就连小孩子也能感觉到犯罪的气息。而这个有问题的女人是公司以前的员工,仅仅是在两三年前辞的职。”
碇贞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而且还跟顾客资料管理有关。这对邮购公司而言可不是件小事。若出问题,就连母公司三友建设也不会有好脸色,所以片濑当然得认真处理。假如随便让我们插手,公司内部传出不好听的谣言,反而更可怕。”
事实上,本间离开玫瑰专线,片濑送他到员工出入口时,表情就像被洗涤过很多遍的床单一样惨白。
“话题再回到计算机系统。就算话务小姐能够坐在计算机前调出许多信息,不让任何人看见,顺利带出公司,也必须具备相当的专业知识。比方说,她带磁盘进去存录了许多资料,可是做出跟业务手册上不一样的动作,很难不被隔壁和后面的同事发觉吧?”
碇贞夫一脸不悦。他至今连文字处理机都还不会用,所以在他面前是不能谈论计算机的。
“更何况要到别的部门进行。她又是不能直接接触客户资料的员工,盗取信息难上加难。如果她是那个……该怎么说?就是所谓的黑客,做出破坏系统等夸张动作,想从外界强行侵入——通常是与仓库或物流相关的计算机——必须用到专门的线路,可是电话号码并没有公开。新城乔子是该公司内部的人,或许能知道电话号码,但还是不够。片濑说,就像现金卡,没有卡片只知道密码,还是领不出钱来,两者很相似。不过这种比喻很笼统。”
碇贞夫表情扭曲,好像在吸鼻子。 “这么说来,这一点就暂且保留了?”
“大概是吧——关于新城乔子以某种手段盗取玫瑰专线的客户资料的假设。”
“那她的室友呢?你见到了吗?”
本间摇头说:“很不巧,正在休假。是个叫市木香的女孩,听说也是事务员。现在到澳洲观光旅行两个星期,只知道联络方法。”
“这也是片濑告诉你的?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不会,没问题,是真的。我要求片濑打开计算机,从员工名册中调出她的住址和出勤表,确认过了。”
“连出勤表都是用计算机做吗?”一险不高兴的碇贞夫突然站了起来,“对了,新城乔子的——”
“不在场证明?”本间笑着说,但立刻恢复了正经的脸色,“我也确认过了。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上十一点左右,在宇都宫,关根彰子的母亲淑子死亡的时刻,乔子在何处——”
当然本间并没有对片濑说明,为什么需要知道那天乔子的行踪,片濑只是一脸惊讶地调出了当天的出勤表给本间看。
“我也要他打印出来给我。”
本间将出勤表出示在碇贞夫面前。碇贞夫一把抓住出勤表,认真查看。
“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到二十六日,九天之间,新城乔子请假了,理由是‘病假’。”
碇贞夫吹起了尖锐的口哨。
本间接着说:“而且我还找了一个‘你和新城乔子认识’的借口,要求片濑秀树也调出当时他的出勤表。”
“结果呢?”
“十一月二十五日是星期六,他在上班,直到晚上九点都在公司里。”
“意思是说他没有涉案。”碇贞夫感觉有些失望,“我总觉得那个男人很可疑。”
“算了,再继续观察下去吧。”
毫无边际的“事件”总算展露了雏形,终于抓到了一条可以追踪下去的细微线索,这时绝不能太过心焦。
“在片濑的安排下,傍晚时刻我进入了玫瑰专线里面调查。在那之前,我四处散步打发时间。”
“你的腿还好吧?”碇贞夫不像个刑警,很认真地关心起本间。
“走得摇摇晃晃就是了。”本间笑着说,“大阪这个城市还真是有趣,感觉跟东京真是完全不同的空间,一点都不浪费。”
“不浪费?”
“嗯。在东京,就算是日本桥一带,智能型建筑的企业大楼林立,但背后还是会有一些两层楼的旧房子吧?可是大阪没有。既然规定这里是商业区,就完完全全是商业区。可是在那种市中心的闹市区,可能过了一条小巷就是夜生活区。前不久刚发生的流氓枪击事件就是出在那种地方。”
“我不喜欢煎菜饼、乌冬面,也不喜欢阪神老虎队,所以一定住不惯大阪。”碇贞夫冷冷地回答。
尽管寒气逼人,在和片濑约好的时间到来之前,本间还是走了不少路。途中,他坐在一个三角公园的长椅上,耗了将近半小时,周遭都是成双的情侣。再过一些时间,这种地方将成为流浪汉、醉鬼的睡床,说起来实在不是太好的环境,而且公园的景致也不怎么美丽,看来谈恋爱只需要有精力就可以了。
坐在长椅上,本间想,新城乔子是否也跟谁来过这里?是否也曾坐在这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是否曾经走在满是灰尘的夜路上,抬头看着霓虹灯,穿梭在堵车的马路上,浏览橱窗内的商品摆设……
她是否做过这些事?是否享受着生活的乐趣?本间坐在寒风刺骨的公园长椅上,一直想着这些。
但是风景因观看者的心情而异。不管花多少时间,奉间也无法窥见新城乔子看过的大阪街景,所以他觉得很遗憾。
“对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拜托你?”本间看着碇贞夫问。
碇贞夫终于露出笑容。
“这一次是要新城乔子的户籍誊本?”
“答对了。”
“只要按照玫瑰专线的履历表,倒着查回去不就可以了嘛,小事一桩。”
“不过——”
“你希望我别让上面的人知道,对吧?我明白。”碇贞夫绷紧坚实的下巴,点头说,“实际上,这是个困难的事件。如果公开,以目前的情况看,可能你今后的搜查行动会被制止。当然,也不是说不能当作案件来处理——”
这—次换本间先发制人:“你是说还有什么火烧眉毛的紧急事件吗?”
“答对了,真是可恶!”
“所以我也觉得焦头烂额。”说完,本间将视线落在桌子上,“毕竟没有看到尸体呀。万一他们说关根彰子不一定死了,一切便到此为止。”
“你认为她还活着?”
“开什么玩笑。”
“就是说嘛,我也觉得她被杀了。”
“那你会怎样处理尸体?”
碇贞夫从椅子上挺直了背。
“是呀,我认为这因新城乔子有没有亲密的协助者而大有不同。如果她的协助者是男的,就可以做些粗重的事。你不是说过关根彰子长得并不娇小吗?”
“怎么说她都算是身材较高的人。”
“所以一个女人处理尸体会很吃力,要花不少工夫。”
本间点了点头,低声说:“我认为新城乔子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犯案。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是我的直觉。”
新城乔子的眼神看起来很坚强。她从栗坂和也或是玫瑰专线的片濑身边消失踪影时,十分薄情,毫不留恋。从任何方面看,她都给人孤独的印象。
另一方面,本间也觉得,正因为新城乔子是孤独的,她只有一个人,所以才能成功地取代别人的身份。就算只有一个能理解她的立场、愿意伸出援手的男人在她身旁,她就应该不会舍弃新城乔子这个名字。她会考虑在这个人的帮助下,以新城乔子的身份继续逃亡下去吧。所谓名字,是被人承认、被人呼叫的,因而是存在意义的标记。
只要新城乔子身旁有人理解她、爱她、无法跟她分离,她就绝不会像丢掉一个爆了的轮胎一样丢弃原有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带着爱意。
“没有共犯?”
“嗯。”
“这么说来——”
碇贞夫顺着本间的视线发现了一样东西。那是固定在厨房一角的附有外壳的刀具组,包含切菜、切肉等用途不同、大小各异的五种刀具。是井坂买来的,身为擅长烹饪的人,对于工具,他自有坚持。
碇贞夫沉默地看着本间。本间说:“这方面我来调查。我会到图书馆翻报纸,拜托认识的杂志社记者帮忙。不一定只有警视厅才管用。”
“应该不难找吧,因为会是个大案件。”碇贞夫说完,不动声色地摸了一下下巴。
“比方说悬而未决的分尸案之类。”
本多保来到水元的家拜访,是在次日下午。
阿保穿着已经洗过多次、舒适柔软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棉质衬衫套着手织的毛衣。接过他脱下来的毛呢外套,挂上门边的衣架时,本间发现原先在店里卖时缝在衣内的备用纽扣已经拆下了。看来郁美是个认真的家庭主妇。
千鹤子也是一样。买回衣服后,她总是说直接收起来会损害布料,立刻将备用纽扣拆下来放进针线盒。所以,本间的衣服是在千鹤子生前还是逝后买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因为在她过世之后买的衣服,备用纽扣便留在了上面。他觉得自己将它拆下来多少有些伤感。
在井坂还没来家里帮忙时,煮饭、打扫、买东西,他都觉得还好,唯有拆下备用纽扣让他感到难过,无法做到。
阿保似乎不太习惯到别人家里,劝了好几次才肯坐下,扭扭捏捏地找时机,将手上提的纸袋放在桌上。 “嗯……这个给你的小孩吃。”
他的声音很小。
本间道了谢收下,想,这大概也是郁美教他的。纸袋里面是某个大西点面包店的产品。
那时正好是井坂吃完午饭过来的时间。本间和阿保坐下来,还没好好聊天,就听见井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得正好,本间介绍他们两人认识。
“原来是男家政员呀?”
面对阿保惊讶的表情,井坂显得有些得意。
“其实这是很适合男人做的职业。我并不讨厌修理电器,搬动家具也很轻松,连堆积在家具后面的灰尘都能清扫干净,所以客户们都很满意。”
“客户?”
“我们签约了呀。这样称呼他们,感觉比较像样,好听嘛。”
“我们家那口子听了一定很感动!”看来阿保的确很佩服。
见井坂一脸惊讶,本间笑着解释:“阿保马上就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我都二十八岁了。”
“是吗,好年轻的爸爸。”井坂眯着眼睛,然后突然表情一变,“关根彰子也是二十八岁。你们的人生完全不一样呀。”
因为井坂完全以过去式来谈论关根彰子,阿保不禁低下了头。
“什么时候上东京来的?”
“昨天。”
离开宇都宫时,本间和阿保作过简单的讨论。本间请他先在当地收集彰子失踪以前的信息,有多少收集多少。之后的计划,等见面后再说。
“收获还算不少。”阿保打开连同纸袋一起提来的手提包。
井坂端着咖啡过来,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阿保摊开小型记事本。
“你都记下来了,是郁美要你这么做的?”
“嗯,答对了。”他稍微咳了一下才说,“我跟地方上的人说小彰失踪了,联络不上,希望大家帮忙。大家一开始都很惊讶,但马上又表示理解。”
这也难怪,因为她和欠债、特殊行业挂上了钩。
“我的同学当中,有个女同学两三年前在车站和小彰站着聊过天。
当时她看见小彰艳丽的打扮,还很是不解。”
“那应该是彰子在拉海娜上班的时候。”
“很难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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