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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马_编译] 绝密:野玫瑰计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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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导弹拖着白烟,准确地命中目标,炸得战列舰不停地摇晃颤抖。
    “突击队,突击队已抵近军舰!”希金斯高兴地大叫,“棒小子们,抓的机会不错。”
    弗格斯上尉亲率30名队员,终于爬上了军舰的甲板,在他们身后,即刻留下了6名战友的尸体。他一面用冲锋枪点射,一面指挥战斗人员分成小组或单兵逐步推进。
    他亲眼看见,在浓烟的掩护下,一架直升飞机几乎用手可以摸到的高度接近船尾,一个人从直升飞机上跳下,转瞬不见踪影。
    皮特象一个沉重的口袋从空中坠下,身子砸穿了几层薄木板。他不顾浑身疼痛,爬起来就朝战列舰的弹药舱摸去。当他扑进一间空荡荡的舱室时,听见了一个人的呻吟。一个全身被缚的人就在他面前。
    “你是谁?”皮特用枪顶住那人的脑袋。
    “我是卢桑纳,非洲革命军领袖。”
  皮特霎时明白,为啥一艘秘密驶抵华盛顿的战船,要在袭击时突然亮出旗号。原来是冲着眼下这个人来的,就是说,要嫁祸于人。
  皮特替卢桑纳解开绳索:“你赶快撤退!”
    “不!”卢桑纳活动着四肢,“我十分清楚我的处境,为了让贵国人民知道事情真相,我必须在这里战斗,用鲜血来洗刷非洲黑人的名声。”
    皮特从卢桑纳的眼光中看到了真诚。他不再多说,递了一支手枪给卢桑纳,示意他紧随其后。
  福克斯在猛烈的导弹袭击下奇迹般地皮毛未伤。他从破碎的窗户看见,他赖以施威的三门大炮哑了两门。炮管奇怪地扭曲,全然失去了刚才怒吼时的雄姿。福克斯打开通话器连吼几声,一、三号炮台无声无息,二号炮台传来一阵咒骂。
    “赶快报告情况!”福克斯呼唤道。
    “舰长,机器出了故障,只能用手装炮弹。另外,门被炸坏了,只能从弹药舱的升降机上来。”
    福克斯决定去他那唯一的复仇火炮巡视,如果这门炮无法启用,他的整个事业也就等于宣告失败。
        二十一
    皮特领着卢桑纳准确无误地穿过一条又一条通道,最后在一扇舱门停下。
    “我们在什么地方?”卢桑纳显然被迷宫般的船舱内部搅昏了方向。
    “弹药舱外面。来呀,干呀!”皮特和卢桑纳一使劲,门勉强推开了三分之一,他们鱼贯而入。皮特屏息,聆听一阵上面的嘈杂声和金属铿锵声,然后跨过一排排堆放整齐的油光光的炮弹,来到一堆圆头炮弹前。
    弹头反射着弹药舱的昏光,显得那样疹人。
    有一枚速死弹不见了。
    皮特取下肩头上的工具袋,递给卢桑纳一把电筒:“我拆毁炮弹,你负责照亮。”
    “为啥不消灭上面的敌人?”卢桑纳好生奇怪。皮特并不回答,而是象偷保险箱的窃贼那样小心翼翼地摆弄炮弹。他用螺丝刀旋松所有弹头上的紧固螺丝,弹头沉重地掉在他的手掌上。一会儿工夫,三枚死亡之母就再也不会为非作歹了,而皮特的眼睛,已被汗水浸得通红。
    一个人从身后,拍了拍他俩的肩头。
    “你们在干什么?小伙子们?”
    卢桑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开枪,当他回过身子,就要扣动扳机时,他才蓦地发现,福克斯的双手空空。
    “我是在荣幸地同帕特里克·福克斯讲话吗?”皮特头也不抬地说,“请原谅,我在拆毁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武器。”
    也许过了整整一分钟,福克斯和卢桑纳才明白皮特实际上没有开玩笑,他们互相面无表情地对望一眼,又同时扭头看着皮特。
    皮特直起腰,简单地解释了他手上的生物弹头的极其可怕的破坏性。
    “福克斯先生,我知道一点你的不幸,可是,无论您准备怎样报仇,也不能这样干呀!”
    福克斯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我同意袭击华盛顿,但我决未同意用生物武器!”
    皮特倒出工具,把拆下的弹头交给卢桑纳:“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争论。我们继续拆,请你把这个玩意儿扔进河里,记住,一定要扔进水里。”
    福克斯一把揪住卢桑纳:“干完这事后,我们再清账。”
    卢桑纳冲他一笑,从容地回答:“静候。”他象影子一样钻出弹药舱。
    于是,皮特与福克斯不声不响地各自负责拆卸一颗弹头,两位行家象竞赛似地很快干完了活。
    福克斯松了一口气:“你是谁?”
    “我叫皮特,国家水下及海洋事务局特行处长。舰长,你能告诉我,这些炮弹是怎么弄上船的吗?”
    “我的确不知道。”福克斯真诚地说。
    “哈哈,你们别费精神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一个黑暗的角落传出来,“是我偷偷弄进来的,而且,最后一枚炮弹就在二号炮台的炮膛内。”
    皮特和福克斯扭头一看,一管手枪冷冷地对准了他们。
    “我是舰长,”福克斯生气地说,“你是谁?胆敢如此放肆?”
    “我是埃玛,南非情报局的特工,奉命监视你执行‘野玫瑰行动’。并且在你不再有用的时候杀掉你,哈哈。”
    福克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奉谁的命令?”
    “我奉德瓦尔部长的命令。老糊涂,你上当了,从一开始你就上当了。”
    “上当?”福克斯吼声如雷,“这么说,是你们设下骗局,把我变成了你们的罪恶工具?”
    “哈哈,你终于清醒了。好吧,让你死个明白。告诉你,你是我们物色执行野玫瑰行动的最佳人选,为了使你失去理智,德瓦尔部长便设计了对你农场的袭击,而向你的妻子的头颅开最后一枪的,正是本人。”
    如雷贯耳。福克斯犹如大梦初醒,他悔恨,他懊恼,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魔鬼撕成两半,恨不得将德瓦尔碎尸万段!
    就在他俩说话的当口,皮特已一寸寸地挪近了埃玛。只听他一声断喝,似猛虎下山朝埃玛猛扑过去。
    埃玛的无声手枪吐出一团火花,皮特倒下。福克斯趁机冲上,一掌将埃玛的手枪打落,接着一脚将埃玛踢翻,他抡起铁拳一下、两下地揍埃玛的头。埃玛脸上的皮肉裂开,骨头破碎。福克斯并不罢休,抓住埃玛的头发,用他那树干一样粗壮的手臂上的每一份力气,把埃玛的头往甲板上猛撞,直至埃玛的头被捣成肉浆。这时的福克斯,已不再是一个丧失理智和良心的疯子,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疾步登上升降机,进入炮塔,喝令里面的炮手停止一切射击。
    “为什么?”
    “这是命令。我们全都上当受骗了,这次袭击是一个错误,一个根本的错误。”
    他再次回到弹药舱,将倒在地上的皮特的身体翻平,查验伤口。皮特的头皮被子弹擦伤,昏迷不醒是受了枪击震动。必须把皮特救出去,福克斯想。
        二十二
    卢桑纳颇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上主甲板的出入口。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双手紧紧地抱住装有弹头的口袋。突然得见天日,两眼睁不开,他只好稍稍站定,适应他认为十分难受的强光。
    四面都在射击,子弹嘘嘘横飞。卢桑纳一心要把弹头扔进河里,因此忘记了自己的危险。
    “站住!”一个身穿制服的美国军人从炮塔的阴暗处钻出来,冲锋枪对准了卢桑纳。卢桑纳回过头,他以前从未见到哪个人具有此人脸上的那种冷酷的恶意。倘若卢桑纳此时跪下,或许可以平安无事,然而充斥于他意识的,只有一样东西:他个人的斗争生涯到此该划句号了。他不能让自己活着走下这条肮脏的船,如果他成为烈士,他的鲜血将洗净敌人泼向非洲黑人身上的污泥浊水,也就是说,他的死更能为非洲受压迫的人民作出大得多的贡献。
    卢桑纳接受死神的挑战。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弹头,朝那个美国军人笑了笑,随后朝河边冲去。
    当弗格斯上尉用枪对准卢桑纳时,他并未意识到他犯了一个多么糟糕的错误。虽然眼前的这个人穿的是西服而非军服,手上也好象未带武器,但这无关紧要。弗格斯的部下为夺取这条军舰已死伤了好些人,更令人愤怒的是,美国的首都居然被该死的军舰扎实地狠揍了一通,鬼知道白宫的圆顶是否已被掀掉。在这个人无视他的警告继续朝船舷冲时,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管吐出一长串子弹。
    卢桑纳的背脊立即被撕开几个血洞,冲击力推着他摇摇晃晃向前扑跌。
    弗格斯再次扣动扳机。
    卢桑纳跪下,他痛苦地扭转身子,鲜血从口中喷出,他指着手上的袋子,似乎要向弗格斯交待什么。他终于又倒下,身子朝河边爬,留下一路殷红的血迹。
    弗格斯以钦佩的心情观看着,他弄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力量驱使这个黑人,在身中十余弹后还要往河边爬。待卢桑纳不再动弹后,弗格斯才走上前。他拧起那个沉甸甸的布袋,在手上掂一掂,砰然丢在甲板上。
    “什么玩意儿?”他又投身枪战去了。
    福克斯预感这条船终将会被强大的进攻火力炸成碎片,于是决定给皮特找一件救生衣穿上,然后将他扔进河里。
    他的目光停留在埃玛的尸体上。他动手剥下埃玛身上的救生衣,给皮特套上,拉开二氧化碳气瓶的拴绳,救生衣咝咝地鼓胀起来。
    这时,他从埃玛纽扣迸裂的地方,看见里面有一条尼龙带,紧紧缠住埃玛的胸部。一种纯属莫名的好奇,驱使福克斯撕开了埃玛的衣襟,他解开一个小搭扣,尼龙带松脱,露出两个圆包,上面分别点缀着玫瑰花苞般的紫红圆点。
    好一阵子,福克斯也未回过神来。
    “圣洁的基督之母呀!”他敬畏地划着十字。
    杀人不眨眼的双重间谍埃玛,竟然是个女人!
    白宫地下室。本届政府的主要人物们,无不被电视屏幕传递出来的精彩绝伦的枪战所吸引。
    贾维斯指着荧屏说:“看,里面有人出来。”
    众人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只见福克斯拖着一个人出来,用绳子将其缓慢放入水中。然后,他走到船舷边的一具尸体前,低头不动,好象在致哀。接着,他弯腰捡起一个口袋,好象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抛入河水中。
    “他在干什么?”总统大惑不解。
    肯珀说:“恐怕在销毁罪证。”
    福克斯开始摇动一件白衬衣。
    “他宣布投降!”马奇肯定地说。
    “不能相信!”希金斯断然否定,“立即摧毁二号炮塔!”他下了一个决定性的命令。
    一架F—21战斗机从半空中突兀而下,一枚自动导弹准确飞向2号炮塔。
    站在炮塔附近的福克斯目睹着导弹飞向炮塔的情景,他的脸色变白了。一个明知自己要死的人本无畏惧可言,然而福克斯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炮塔内的那枚生物速死弹已被装入了炮膛。福克斯还来不及消除埃玛造的这个孽,就被一团火焰吞没了。
    炮塔内的炮手们当然看见了导弹是怎样将死神带给他们的。他们本来在执行福克斯的指示,将炮膛内的那枚QD炮弹立即退出来。不巧的是,填装炮弹的机器的故障无法排除。
    在临死前的极度恐惧中,一个炮手无意中按下了“射击”按钮。就在导弹砸向炮塔前的瞬间,生物速死弹被射向了空中。
    于是,在晴朗的华盛顿晨空的1500英尺高空,一把桔黄色的降落伞花绽开了。
    总统及其阁僚们看见了这一幕,他们的血液顿时凝固。
    北面吹来一阵轻风,把降落伞带向史密斯博物馆方向。而封锁林肯纪念堂和国家档案馆的士兵们,以及被堵塞在挨炮地区周围的人群,都伸手指点空中,他们议论纷纷,神情自然和顺,全然不知他们将在极短的时间内死于非命。
    地下室的气氛一片死寂。总统两眼发红,贾维斯双手抱头:“完了,完了!”
    人们完全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圆点很快接近于QD生物弹。人们终于看清,那是先前出现过的那架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钻进了闪闪发光的桔黄色降落伞,这一个惊险的动作令所有目击者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有12秒炮弹就会把生物病毒洒向人间。
    直升飞机被炮弹拖着往下坠。斯蒂格把飞机操纵杆拉到上升位置,猛踩油门,高度计的指针在1000英尺处晃动。桑德克尔绝望地伸头出窗,想看看炮弹爆炸时的情景。
    “升上去!升上去!”斯蒂格额头汗流成溪,他在恳请这头该死的蠢驴。
    飞机终于缓缓上升。
    皮特被海岸警卫队的巡逻艇救上去的时候,正值“依阿华”号爆炸起火。
    “现在情况如何?”皮特问巡逻艇指挥官道。
    “你们局的傻瓜直升飞机把‘依阿华’发射的最后一发带降落伞的炮弹挂住了。现在,这架直升飞机正朝大海飞呢。”
    皮特如释重负。
        二十三
    直升飞机上的电台呼叫灯闪烁,桑德克尔按下“传送”键:“我是桑德克尔,请讲。”
    “局长,我已准备好来吃这个煎鸡蛋。”
    “哈,皮特,你还没死?”
    “死不了。快讲讲情况。”
    “燃料还能坚持两小时,只是发动机有些脾气古怪。”
    “没啥,估计是降落伞堵住了排气孔。我马上赶到。”
    皮特关闭电台,对指挥官说:“请立即接通斯特兰斯激光公司,我要一架激光发射机。”
    虽然只过了一个半小时,但斯蒂格与桑德克尔却觉得好象熬过了一个世纪。飞机上连座椅都被拆掉扔下,目前,飞机已在大西洋距本土约500英里的上空。最乐观的估计是,飞机至多还能飞半小时。
    就在两人快要绝望之际,一股强大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是皮特。”两人欣喜地说。
    “两位听着,在18英里外有一艘邮船,船长同意你们在上面降落。”
    “你发昏了吧?”斯蒂格破口大骂,“现在还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用激光割断降落伞的绳索,你们就能脱身了。”
    皮特命令飞机驾驶员尽量靠近斯蒂格的飞机。
    “再靠近就会碰撞了。”驾驶员咕哝道。
    皮特进入架设激光器的货舱,工程师一脸苦相:“糟糕,未把冷却系统带上飞机。只要工作几分钟,激光器就会烧坏。”
    皮特恨不得一脚把工程师踢下飞机。
    他绞尽脑汁想办法。
    工程师开动机器,一束激光将两根缠在一起的绳索烧断。
    待还剩下四根绳索时,激光器无法再工作了。
    万般无奈的皮特只好把头伸出飞机,一股冷风直吹他那滚烫的脑袋。他看见弹头有点朝机尾飘斜,顿时有了主意。
    皮特打开了通话喇叭:“将飞机快速俯冲到2000英尺高,然后猛拉起来,甩掉炮弹。我们没有了激光器,只有这个办法了!”
    斯蒂格气得大骂,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直升飞机朝海面俯冲,桑德克尔的头已经顶住了驾驶舱的隔板:“回头非找皮特这小子算总账。”
    2000英尺!飞机猛地上翘,巨大的引力使炮弹象巨大的钟摆一样朝后猛甩,靠自身的重量挣断了绳索,掉了下去。
    “甩脱了!”皮特欣喜地大叫。他的目光紧随炮弹,直至它与波涛翻卷的大海融为一体。
    可怕的生物病菌被埋葬在大海深不可测的博大怀抱。
    就在华盛顿陷入战火之际,德瓦尔部长却在他的办公室悠闲地聆听音乐。他在等待埃玛发回胜利的电讯,然后开始“野玫瑰计划”的下一步骤——一个只在他的脑海中算计得十分清楚的步骤——立即发动推翻南非总理的军事政变。他相信,一当国际社会得知南非总理参与“野玫瑰行动”,一个强大的国际包围圈就会立即形成。他吊民伐罪,师出有名。
    门开了,齐格勒进来。怎么,这家伙的脸色有些发白。是情况不好?德瓦尔的脑袋滴溜溜地转,却不料齐格勒的手枪已对准了他的眉心。一声枪响,他看见了一朵血红的玫瑰在眼前绽开——这是他的脑袋开花时溅出的血花。
    待卫兵冲进办公室时,他们刚好看见齐格勒扣动扳机,把手枪子弹射入自己的太阳穴。
        二十四
    几艘消防艇和消防飞机徒劳无益地开始扑灭“依阿华”战舰上的熊熊烈火,被炮击的地区已被更严密地封锁起来,白宫地下室却在为处理善后事宜费尽心机。
    “皮特他们正在朝首都飞来。”希金斯报告道。
    一阵急促的电话响起,肯珀抓起耳机:“医院宣布:巴兹上将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终于卸下了可怕的负担。”总统说。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消除国内舆论对整个事件的追查。”贾维斯说。
    “还有国际舆论。假如他们知道了美国曾试验过如此可怕的生物武器……”马奇不再说下去,而每一个人都明白他的涵义。
    “对,”总统困乏地点头同意,“大家拿个方案出来。”
    贾维斯说:“不能让任何病菌的痕迹留下。”
    希金斯说:“把郎格洛岛从地图上抹掉!”
    “不行,”肯珀说,“因为只有进行一次核轰击才能达到这个目的。这样,世界舆论就会更加猛烈地谴责美国。”
    终于,总统象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那样站起来:“就这样定了。祈求上帝宽恕,我是历史上又一个下令施行核打击的人。”
    郎格罗岛其实仅是一个小小的环礁,它只高出波光粼粼的海面6英尺,在太平洋16000平方英里的洋面上显得十分孤单。
    小岛满目荒凉,几株腐烂的椰子树已被台风刮成树桩。岛的最高处,博士及其助手们的惨白的尸骨躺在凸凹不平的珊瑚上,骷髅的眼眶朝天,仿佛在呼唤苍天。
    夕阳西下,雷雨云被残霞镀上一层金边。一枚导弹从空中落下,蓝白色的光辉照亮了周围几百英里的海面。一个巨大的火球吞噬了环礁,耀眼的色彩从桔黄渐次变成粉红,最后化为深紫色。冲击波带着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向四周扩散,奇怪地抹平了波涛汹涌的海面。
    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直升入11500英尺的高空,缓缓向北漂移。
    郎格罗岛消失了。海涛发了怒,飞快地涌回先前被冲击波赶走的地方,激起了更加狂暴的巨浪。太阳悄悄溜到海平线上,她的娇容被染成了怪诞的黄绿色。
    快速致死病菌不复存在了。
        图 曾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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