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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洞系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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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宾馆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哭声,正是魏母的声音。
魏刚在外面听到母亲的哭声,痛苦的闭上眼睛,一任泪水流满面颊。
很快,又一辆出租车停在宾馆前面,车上下来一个面色苍白的的中年人,手里抓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疲惫而吃力的走过来。顺子曾经见过,来人正是魏刚的父亲。
魏刚伏在椅子上,想起哥哥出国多年,一家人思念绵绵,好容易回来一趟,竟因自己多事而葬送了性命,内心悔疼无已,几次晕厥过去。此时见到父亲,早泣不成声。
魏父怔怔的看着儿子,良久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魏刚久久答不出话,顺子忙低声答道:“魏哥出事了,已经……。”
其实魏父已从电话里得知了噩耗,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儿子这里得到了证实,身子还是晃了一晃,差点栽到在地。定定神,又问:“怎么会这样?”
顺子费力的咽口唾沫,说:“是绳子……那条从浮来山上带来的绳子。”
魏父喃喃的说:“不会的,绳子在我这里,我一直带在身上。”
顺子悲伤的摇摇头,说:“不,绳子在魏哥的房间里,我刚才看到了。”
魏父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抖抖索索的伸进塑料袋,抽出一条绳子。
他一看清手里的绳子,登时泪流满面,失声道:“傻孩子啊……”
魏刚吃力的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出那是一条崭新的绳子,虽然与从浮来山上捡来的绳子一般粗细,但从颜色可分辨出来,这是一条刚刚买来的新绳。
魏刚瞬间想通了事情所有的细节:绳子是一切凶兆的源头,为了不让父亲受到伤害,魏华买了一条同样的绳子,利用回家送餐的时机,换掉了那条附有邪恶的旧绳,现在想来,魏华昨晚带回的皮包里,装的就是那条夺人生命的绳子了。他拿到绳子后,为了不连累映飞,特地另开了一个房间。他处处替亲人着想,却独独忽视了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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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老年丧子,本来就是人生至痛,得知儿子为了自己而死,魏父更是痛不可忍,泪如雨下。良久,才语带哽咽地问:“那条绳子呢?”
顺子摸把眼睛,说:“还在魏哥房间里。警察来了,多半已被他们拿走。”
魏父还没说话,突然身后有人答腔:“您说的,是这根绳子吗?”
魏刚听声音耳熟,转过头,只见宾馆门口走来一老一小,正是那天在小区里见过的杜师傅与年轻人。
杜师傅也看到了魏刚,愣了愣,爽朗的说:“小伙子,又遇到你了。”晃晃手里的绳子,问:“你们刚才说的,是这条绳子吗?”
魏刚呆呆的看着杜师傅,突然预感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声音嘶哑的说:“是的,那是我从浮来山带回来的。”
杜师傅神色一变,说:“浮来山?上次遇到你,怎么……。”
他话未说完,见魏刚双眼无神,神色苍茫憔悴,隐约猜到了什么,忙把话头一转,问:“出事的是你们什么人?”
魏刚无力的说:“那是我哥哥。这是我父亲。”
杜师傅瞬间明白了一切,看了魏父一眼,深深叹了口气。
他身边的少年还是一副冰冷沉默的样子,看见魏刚瑟缩憔悴的神色,似乎有些吃惊。
从杜师傅手里接过绳子,凝眉倾听了片刻,点点头说:“我感应到了,正是它们,就在这根绳子上。”
杜师傅闻言似乎一喜,问:“能控制住它们吗?”
年轻人点点头。
魏刚听他们谈到绳子,虽然不甚明了什么意思,但显然与哥哥有关,早先魏刚就怀疑杜师傅是捉鬼的法师,此刻见年轻人表示能够控制,立刻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从长椅上挣扎起来,跪倒在杜师傅面前,哀求道:“杜师傅,您一定有办法,求您救救我哥哥……”
杜师傅急忙把他扶起来,看看远处的浮来山,沉郁的说:“太晚了。如果我们早些找到这绳子,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丢掉性命。唉,如果你前天告诉我们……”
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魏父是一家之主,魏华出了事,有诸多的事情等他处理,忙强打精神,托付顺子照看魏刚,自己步履蹒跚的走进宾馆。
顺子虽不认识杜师傅二人,但见他们言行古怪,能从警察的手里拿到绳子,料定不同寻常,送魏父走进宾馆,回来问道:“你们知道绳子的来历?”
杜师傅点点头,说:“我们正在研究浮来山上的诡异现象,包括这条绳子,它们涉及到一个事关生命本身的重大课题。最近几天,我们一直在寻找灾难的源头,原来在你们手里。”说着,四下里看了看,说:“外面太吵了,我们到茶楼里谈。”
顺子扶着魏刚,跟在杜师傅身后走进嘉华宾馆旁边的茶楼。
刚到早餐时间,茶楼里顾客稀少,四人要了几份早点,从靠窗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大家相互通报了姓名,原来杜师傅名叫杜世成,在本市从事旧书销售,是一个自由职业者。
顺子也简单介绍了自己与魏刚的工作,他们都在本市内的商业公司上班。与杜师傅同来的朋灵却异样沉默,自报姓名之后,再也不着一言。
杜师傅见魏刚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劝慰他道:“小伙子,不要这样苦着自己。生活原本就是充满坎坷和曲折,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突发事件,我们永远无法预料明天上演的是一出喜剧还是悲剧,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就是努力追求理想和幸福,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苦难,但悲剧若是发生了,自责和内疚是没用的,只能勇敢面对,把损失和痛苦减少到最小。”
魏刚抬起头,涩声问:“杜师傅,我想知道,张哲和我哥哥的死,是不是原本可以避免的?”
杜师傅黯然的点点头:“若是我们早两天找到这根绳子,那些死亡事件就不会发生了。”
杜师傅的话仿佛一把铁锤,狠狠砸在魏刚心头。
前天,他与杜师傅不期而遇的时候,身上正带着那条绳子,只怪未曾把杜师傅的话放在心上,若当时耐心听他把话讲完,也许事情会是另外一番面貌。
魏刚顿时悔痛交加,狠狠一拳,擂在桌子上,失声泣道:“是我该死,我害死了哥哥啊!”
杜师傅见他伤心欲绝,一时默然无语。
顺子指指朋灵手中的绳子,胆怯的问:“这根绳子怎么处理?它会不会继续害人?”
杜师傅沉吟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发现绳子的前后经过?”
顺子点点头,把他所了解的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一直说到昨晚他与魏刚来到嘉华宾馆。
杜师傅听的很仔细,问:“你从厕所出来之后呢?”
顺子抹了一把额头,说:“我从厕所出来后,魏刚已经不见了,走廊的另一端有人说话,我走过去发现有间房门虚掩着,魏刚正蹲在里面,我打开灯,就看到……看到魏刚正抓住他哥哥的头,捏来捏去,头骨都捏碎了……我听到有骨骼破裂的声音。”
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顺子虽然不再象凌晨那样惊慌,但说起这些事情,心里还是感到恐惧。
顺子的诉说勾起了魏刚的记忆,从早上到现在,极端的悔痛几乎让他精神崩溃,又想到母亲和嫂子还在守在宾馆内,不知如何伤心惨痛,脑海里顿时一片迷糊,喃喃的说:“是我杀死了我哥哥,是我杀死了我哥哥……”
杜师傅见状,知道他心神迷失,忙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轻声说:“世界上,没有人能用双手的力量捏碎活人的头骨,你哥哥的死与你无关。”
一阵清凉感觉从杜师傅手上传过来,直透魏刚的脑门。
魏刚迅速清醒过来,定定神问:“是什么东西害死我哥哥?”
杜师傅说:“是意念,是一股我们尚不了解的强大意念,它们无影无踪无形,以绳子为载体,专门感应那些意志相对薄弱的人。”
“意念?”魏刚艰难的回味这个词,“什么是意念?”
“意念是一种力量,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我们平时所说的力量是死的,附着在绳子上的意念却是活的,这种活的力量,我们也称做'幻质'。”(关于幻质的详细描述,请见《幽洞系列之幻婴》。)
魏刚摇摇头,他思维正处在混乱之中,一时无法理解杜师傅的话。
顺子也似懂非懂,问:“就是说,那些灾祸,是绳子带来的幻质在作怪?”
杜师傅点点头:“是的,是幻质。其实平常人们说的鬼怪,都是幻质现象。”
“'幻质'是什么?就是鬼怪吗?”顺子问。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怪,是意念,”杜师傅见话题又绕了回来,微微一笑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任何一种生命都有自己的意念,当一种意念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时,就会脱离生命体的思维,转化成为现实的物质,因此,这种物质具备极其强大的精神力量,那就是'幻质'了。”
顺子疑惑的问:“'幻质'为什么会害人呢?它们怎么会附着在那条绳子上,它为什么要攻击我们?还有,我和魏刚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杜师傅叹口气说:“目前,我们尚未明白这批幻质的来龙去脉,总之,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必然有一个强烈的意念包含在里面。你们看到了古怪现象,那就是幻质的意念已经感应到了你们。不过不要担心,既然我们找到了绳子,就不会让幻质肆意妄为。”
魏刚也想起一件事情,低声问:“如果我们早把绳子烧掉,是不是可以避免后来的事情?”
杜师傅怜悯的摇摇头:“不是的,绳子只是一个载体,烧掉了绳子,不会烧掉幻质,它们会转移到其他的东西上,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例如事件中第一个女孩的横死,绳子并不在她身边,可根据顺子刚才所说,她受到的感应最深,所以最先遭到噬杀。”
魏刚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顺子还在担忧自己的安危,问:“你要怎样处理这根绳子呢?”
杜师傅沉吟了一下,说:“绳子的事情容易解决,只要引导绳子上的意念,不令它们继续害人就可以了。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找到这批意念的根源,彻底的控制住它们。现在城市里陆续出现了多次幻质伤人事件,只怕背后有个大的根源。”
顺子吃完了早餐,突见朋灵的神色有些怪异。
自从朋灵来到茶馆,手里一直攥着那根绳子,连吃饭也不曾放开。此刻,他脸色苍白,身体却在簌簌发抖。
杜师傅也发现了朋灵的异常,忙拍拍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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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
朋灵定定神,淡淡的说:“我不要紧。”
“有什么发现?”杜师傅关心的问。
朋灵举起手中的绳子,神色显得痛苦,说:“我感应到了它们。”
“是什么?”杜师傅紧张的问。
朋灵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说:“全是痛苦和恐惧,是救赎和杀戮的冲撞。”
杜师傅,又问:“来自什么东西?”
朋灵沉思道:“来自无数的生命,包括人类。都是被残杀前的绝望、仇恨和恐惧。”
“哦,”杜师傅神色凝重,喃喃说道:“我应该想到的,任何一种经历死亡的生命,被激发的出来的能量必然是最强大的。是什么杀死了它们?”
朋灵的语气异常冰冷:“是人类。”
杜师傅神色为之一变,抱歉的看了朋灵一眼,茫然的叹了口气。
顺子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但觉这一老一少的关系有点奇妙,他原以为朋灵只是杜师傅的晚辈或学生,但看他们二人的神色,杜师傅在对朋灵的关心和爱护之外,似乎还有一层敬畏,不但遇事要向朋灵请教,而且总是带点小心翼翼的神态。朋灵却始终神态沉默冷淡,即使面对杜师傅,也看不出应有的尊重和客套。
吃完早点,杜师傅与顺子互留了联系电话,说:“绳子我们带走了,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记着给我电话,另外,我们正在研究浮来山幻质的问题,希望你们能提供帮助。”
顺子不解的问:“我们该怎么做呢?”
杜师傅说:“到时候我会跟你联系的。”
顺子看了看魏刚,点点头。
杜师傅站起来,对顺子说:“你们不会再有麻烦了,我们还有些事情,需要跟警方沟通一下。你送魏刚回家吧,他需要好好休息。”
见杜师傅要走,魏刚一把抓住他的手,泪眼模糊的问:“杜师傅,我哥哥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杜师傅叹口气,怜悯的拍拍的肩膀。
魏刚绝望的松开手,目送他们离去。
魏华丧事结束后,映飞便要飞回美国了。
失去了魏华的日子里,映飞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鸟,整天一副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魏刚似乎不曾见她流泪,但再也听不到她毫不掩饰的发自心底的笑声了。
临行那天,魏刚一家三口将其送到飞机场。映飞与魏华来时成双成对,去时却孤鸿失侣,送别的情景不胜凄惶。
魏母抓着映飞的手,动情的说:“孩子,有空的时候再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映飞凄然的摇摇头:“我不要再回来了,妈妈。我在这里失去了最爱的人,想起来我会心痛,我会心痛一辈子。”
魏刚一直对映飞怀有成见,闻听此话,也不禁动容。
蓦然想起哥哥临终前那天,自己问他是不是爱映飞,当时魏华说:“是的,象她爱我一样爱她。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
此时他才陡然意识到,原来他们如此深深相爱的啊。
映飞走向机场检票口的时候,魏刚轻声说:“嫂子,保重,一路平安。”
映飞陡然回过头来,泪水夺眶而出,说:“魏刚,从我们回来的第一天开始,魏华便盼望着你能在我面前喊一声嫂子,现在你终于喊了,他却永远听不到了。”
魏刚泪流满面:“嫂子,对不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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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浮来惊魂
一
又到周末,将近下班的时候,一辆豪华长途包车驶进科怡公司大院,车门打开,一群身着工装的少女雀跃着跳下来,有人把手中的背包高高抛起,大声喊道:“回家了,我们回来了。”
活泼的喧嚣立刻吸引来很多目光,有人从办公楼上探头眺望,见是公司培训归来的员工,又把头缩了回去。
带队的主管将大家聚拢到一起,总结了此行的收获后,宣布下周一正式上班。一声解散,女孩们顿时一哄而散。
女孩们在另一座城市封闭培训了几个月,早就归心似箭,此时回到自己的城市,如同鸟儿冲破了樊笼。
一位染着几绺淡黄头发的女孩走在前面,远远冲着宿舍楼喊道:“狗狗,我回来了。”
“狗狗,我回来了。”
身后的几个女孩模仿她的声调,一起叫喊,公司大院里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声,女孩们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边笑边问:“楚楚,你的狗狗在哪里?怎么没有见过?”
那个叫楚楚女孩回过头,得意的说:“我的狗狗叫笨笨,最可爱了,明天你们就见到了。”
“为什么要明天啊?”有人问。
“它还在我男朋友那里呢,明天我让他送过来。”又想起了什么,对另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女孩说:“小青,借你手机用用,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叫小青的女孩从昆包里掏出手机,楚楚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将机子凑到耳边:“魏刚,我回来了……你怎么了……笨笨还好吧?明天给我送过来吧……”
楚楚的笑容突然凝滞,声音里多了一丝哭腔:“笨笨死了?怎么会死呢?一定是你不上心照看它。”
听说楚楚的宠物狗死了,女孩们顿时关心的围过来。
“笨笨好好的,怎么死的呀……闹鬼?你哥哥……”
楚楚停住话音,惊恐的看看周围的人,见都关切的看着她,忙岔开话题,冲着话筒说道:“过一会你来吧,我们见面再谈。”
“你的狗狗怎么了?哪里闹鬼?”女孩子好奇心最重,听楚楚提到鬼,都七嘴八舌的问。
楚楚一脸沮丧:“他说他家里闹鬼,我的狗狗死了。哪里来的鬼啊,分明没看好笨笨,找借口骗人。”
戴眼镜的女孩不以为然:“不会吧?就算骗人,也该编个聪明点的理由啊。”
小青接过电话,神秘兮兮的说:“你们还不知道吗?最近真的闹鬼了。前几天的晚报上有报道,城里死了好几个人呢。都是头被捏烂了,听说还有一个女孩子呢。好可怕。”
“我也听说了,”立刻有女孩接着说,“城里最近发生了几起凶杀案,据说有连环杀手,专用锤子敲人的脑袋。也有人说是浮来山上的鬼怪干的。”
“浮来山真的有鬼吗?”又有人问。
“肯定有鬼,听说死了好多人呢,很久没人敢上浮来山了。”小青说,“我们邻居家阿姨是2路公交车司机,她亲眼见到了。差点吓出精神病。”
“啊?”女孩们一片惊呼,“那鬼什么样子啊?”
小青摇摇头:“那谁知道,我又没见过。”
“我才不信呢,骗人的。”楚楚不高兴的说,“我要让他赔我的狗狗。”
傍晚六点,楚楚准时出现在嘉华宾馆前的咖啡厅里。
咖啡厅靠窗的秋千上,早坐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头发凌乱,面无表情,眼睛紧盯着窗外,全然没有发现楚楚的到来。
楚楚将昆包朝他头上一磕,笑道:“在想什么呢?看也不看我一眼。”
小伙子转过头,示意她坐下来,神色木然而恍惚。
楚楚大为奇怪,若在从前,她的男朋友早跳起来了,几个月没见,神态竟如此憔悴而淡漠,寄养在他家的笨笨死了,她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此刻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纳闷:“你怎么了,魏刚?”
魏刚摇摇头,问:“这次培训还好么?”
见他表情郑重,楚楚忙点点头:“还好,发生了什么事情?笨笨怎么死的?”
魏刚神色恍惚,又将头转向窗外,良久没有回答。
楚楚不高兴的问:“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魏刚把头转回来,语气低沉的说:“对不起,我害死了笨笨。”
楚楚与他相恋一年多,深知他精力旺盛顽劣,平时见面总是打打闹闹,从未见过他这样郁郁寡欢。联想到他在电话里说过的话,料想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心头不禁惴惴然,问:“笨笨怎么死的?你在电话里说你哥哥……你哥哥怎么了?”
天色已晚,霓虹灯都亮起来。魏刚垂着头,低声说:“我哥哥死了。”
她了解魏刚家庭的情况,吃惊的问:“你哥哥不是在国外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清楚点啊。”
她外出培训的几个月里,起初还经常接到魏刚的电话,最近一段时间再没动静,公司封闭培训,宿处电话只能拨进不能拨出,所以几个周以来,一直无法与魏刚联系。魏刚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全然不知情。
魏刚沉默片刻,抬起头,涩然说:“我们分手吧。”
没想到等了半天竟是这句话,楚楚心直口快,脱口责问道:“为什么?你看上别人了?”
魏刚摇摇头,依旧神色黯然。
楚楚是个爽利泼辣的女孩,她无法接受没有原因的分手,逼问道:“我哪里做错了?”
魏刚深深呼出口气说:“跟你没有关系。我明天要上浮来山。”
楚楚不明白上浮来山和分手什么关系,还是气恼:“你上山干什么?”
“我答应我的朋友,陪他们上山找一个山洞。”
见他吞吞吐吐不肯明说,楚楚认定分手的原因必跟他的朋友有关,于是不假思索的说:“好吧,我陪你一起上山。”
魏刚摇摇头:“你不能上。”
楚楚生气的问:“为什么?”
魏刚忧伤的看着窗外:“山上有危险。”
楚楚自小任性,魏刚关于分手的话大大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恼火的说:“我偏要上,明天一早,我到你家门口等你,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我偏不跟你分手。”说罢,气冲冲的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出咖啡厅。
往常闹了矛盾,魏刚总会笑嘻嘻的跟在她身后讨饶道歉,这次走出了一段距离,身后却没人跟过来,楚楚悄悄的回头,透过咖啡厅巨大的玻璃窗,只见魏刚依旧呆呆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楚是个骄傲倔强的女孩,她觉得有人插入到她和魏刚中间来了,内心气愤不过,决意给想象中的“第三者”一点颜色看。
次日特地起个大早,找出旅行背包,装了大包登山用的东西,早早走出宿舍,径直乘车来到魏刚家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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