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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跟你没完by黯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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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要开玩笑了。”丞相大人冷冷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怎样离开丞相府,又怎样回到家中,父亲问起的时候,他只说,不必麻烦了,我进宫参选。
听说丞相大人成亲的那天,他坐在屋子里发了一天的呆;听说二哥因为偷拐丞相夫人而被送到大哥那里参军,他开始嫉妒;在宫宴中见到那个让二哥念念不忘的丞相夫人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在脸上露出憎恶的表情……而当知道皇帝对丞相夫人的心思时,他竟有了一种混合了哀伤、厌恶、幸灾乐祸和绝望的复杂心情。
“主子,回去吧。”随侍的宫侍轻声在沐妃耳边提醒。
不知何时宫门已经合上,夕阳也已经落下。沐妃敛起目光,转身向自己居住的宫院走去——
明明是嫉妒又憎恶的,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却根本恨不起来。丞相夫人,只是一个大孩子啊,除了玩闹,什么都不懂——沐妃想起少年在帝王面前对自己的赞美,还有,他看着自己烹茶时痴迷的眼神……
第五十八章,脱罪
从刑部出来,多日不曾见过阳光的凌政忍不住抬手罩在眼前。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出来。在刑部大牢受刑之时,他唯一希望的只有速死。
“政管家,上车吧。”来接他的是丞相府的管院凌复,逆着光,面目一片模糊。
凌政缓缓走了过去。车架不高,但以他现在的身体,要想爬上去却是要费一番力气的。正当他踌躇之时,凌复伸手过来,“政管家扶着我上车吧。”
凌政撑着凌复的手臂上了车。车里事先铺好了软褥,他缓缓躺了下去。凌复看他躺好,便放下了车帘。
眼前一暗,凌政便觉得双眼热辣辣的淌出了泪来。这,就是,劫后余生。
回到丞相府,凌复将他送回住处,而后又请来大夫来给他看伤,厨房也送过来味道上好的食物。相比较于半日前在刑部大堂审讯时的情景,这,简直就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丞相府的人都很忙碌,凌复安顿好凌政便离开了。凌政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着堂审的事情。许家公子许翔出现的时候,凌政以为自己再无希望了,却是许翔却将案子引向了对自己有利的一方。许翔的父亲是帝师,一直看不惯丞相大人大权独揽,许翔的两位兄长,一个是帝妃,一个是丩罗王妃,不管是哪方面来说,许翔都没有向着丞相府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在大牢里耗光了精力,凌政想了一会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待再醒来,天已经快要黑了,凌全和凌西正在他屋子里坐着,低声说着话,一时间没察觉他已经醒来。
凌全说,“你对夫人一直心存偏见,我知道不只是你,政管家,府里的许多人,都认为夫人是个徒有美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或许在大人心里,夫人也只是一个漂亮有趣的玩具,保不齐哪天玩腻了就会丢开了。我希望这次政管家的事情能让你对夫人有所改观。如果不是夫人执意要报答政管家救命之恩,恐怕他现在已经……”
凌西轻叹一声,“唉……政管家能回来,我是很开心的。只是,总有些担忧,夫人能够左右大人的判断和决策……”
“这或许不是坏事。夫人比你我所认为的要聪明许多。”
“咳。”凌政低咳一声,引起凌全凌西两人的注意。他们俩走到床边,将凌政扶了起来,“要不要喝点水?想吃什么,让厨房做。”
凌政用力抓住扶着自己的那只手,“你们刚才说,是夫人,是夫人……”
凌全凌西相视一眼,而后凌西说道,“是夫人执意要救你。”
凌全接着说,“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当时那种状况,要救你出来,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风险也很大,所以,我们一致认为……”凌全没有直接说出当时的决定,不过凌政是明白的,“夫人说你曾为了救他扑进火里,于他有救命之恩,所以缠着大人救你。”或许是想起了那天齐亦在凌曜面前胡搅蛮缠的样子,凌全的声音变得柔和,“夫人一直说,救了你才能保住丞相府,言辞凿凿,但实际上,他对整件事情的了解并不比街头巷尾的那些传闻多。”
凌政沉默了。他想起某人刚到丞相府不久,就嚣张地宣告:“如果整不死你,老子就离开丞相府。”他也想起了某人满脸是泪地跟他争吵,阴阳怪气地说,“……你见不得大人宠我……你在嫉妒……你对丞相大人……”
凌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顾凌全凌西的阻拦,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穿过演武场和芍园来到百贤居。
其时,齐亦正缠着凌曜求他允许自己去见许翔,背对着门,拉着凌曜的袖子使劲摇晃,嘴里念念有词。
凌政双膝跪下,头抵在地上。
齐亦一扭头就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吓了一跳,“嗖”地往凌曜背后一躲,等了一会才从凌曜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看,而后煞有介事地问道,“你们几个商量好来吓我的?”
凌曜一边将齐亦从自己背后拎出来,一边问道,“凌政你这是做什么?”
“凌政谢夫人。”他并不说因何感谢齐亦,只恭恭敬敬给齐亦磕了三个头。
齐亦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就跳了出来扶起凌政,“嘿嘿,政管家你要谢我就去给我买仁沛宜家的串烤羊排吧。”
凌政满头黑线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得瑟劲的夫人,方才存在胸臆之间的那一点感动,此刻已经飞去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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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政活着离开了刑部,这是舒箬和陆御史始料未及的事情。
“你不是说这一次绝对万无一失?”陆御史明显有些急躁,“怎么办?”
舒箬依旧平静,不疾不徐地开口,“再来一次。”自己的计划被丞相府的人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还是自己以为绝对万无一失的一次。舒箬万万想不到,丞相府居然会费那么大力气去救一个“棋子”。
“没有下一次了。唉。”陆御史重重地叹气,头垂了下来,看起来似乎万念俱灰。
舒箬不由得看向陆御史,“你最好说明白,什么叫‘没有下一次’。”
陆御史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神色间不免露出了慌张。舒箬更加觉得陆御史有事瞒着他,于是站了起来逼近陆御史,紧盯着他继续问道,“到底什么叫‘没有下一次’?”
陆御史不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
舒箬一把揪住陆御史的领口,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陆御史见到的舒箬,一直都是一个有些哀伤的书生,此时却似地底出来的恶鬼。陆御史扶住那只揪着他领口的手臂,“舒,舒箬,你松手,我说。”
舒箬松手,转身坐回了方才那把椅子,面目冷然平静,仿佛刚才那个突然凶狠的人根本不曾出现过一般。
陆御史暗暗出了一口长气,他发觉自己的里衣已经湿透,全身黏腻不适。
“陆御史。”见他不说话,舒箬开口提醒他。
“下个月太子生辰,届时……”
“我早知道陆御史背后有人支持,没想到居然是王族之人。”舒箬何其聪明,不等陆御史说完,他就已经猜出了大概。下个月初九是太子十四岁生辰,按照雍国风俗,要行冠礼,届时太子的叔叔伯伯都要在场,因而分封在外的王族藩王可以回京。想必那一日,必定会有腥风血雨。
第五十九章,紧迫
“大人是在害怕你的主子认为你没用,因而舍弃你么?”舒箬口气非常轻松,如同在问“你吃过饭没有”。
“你与我已经在同一条船上,如果我被除掉,你也活不了。”陆御史冷笑着说,“下地狱有你作陪,我也不亏了。”
“你的主子已经等不及要在下月初九发难,如果他够聪明,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动你,毕竟你在京城多年,还有可用之处,而且身为朝廷官员你若突然暴死,京城之内肯定会严加布控,那对他之后的计划非常不利。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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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齐亦频繁地出入皇宫。沐妃不是请他喝茶便是请他帮着参谋选衣服首饰,过些日子又是太子冠礼,届时将有各种繁复的仪式和庆典,皇帝将部分仪式的准备交给沐妃负责,于是沐妃又拉了齐亦来帮忙。
齐亦一直以为皇帝与丞相大人一样,每一天都会很忙,然而在他频繁出入宫廷的这段时间,他发现皇帝实际上很清闲,他经常来看沐妃。沐妃和齐亦本来忙得团团转,还要抽空接待皇帝,齐亦暗自腹诽:都把辛苦活推给我家相公,你自己却这么闲。
沐妃看向齐亦的眼神依旧复杂,但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告诉齐亦知道,只是每日每日安排许多事情给齐亦做。
在临近四月初九的那几日,齐亦彻日忙碌,甚至不得不夜宿皇宫。
另外一边,丞相大人也忙着指挥调度京城兵马,毕竟藩王入京并非小事。雍国外封的藩王只有两位,其中一位正是封地在丩城的丩罗王。此人乃是帝王亲弟,自幼备受先帝宠爱,先帝临终时将皇位传给长子,却并未交代如何安排幼子。丞相大人便自作主张在遗诏中加了几行字,将此人封王外派,即日离京。离京之前,十五岁的丩罗王私下对丞相大人说,不要以为你私改遗诏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哼。想起这一段事情,丞相大人更加肯定自己的推论:丩罗王一定会利用这次回到京城的机会做些事情。
四月初八,丞相大人又进行了一次检查,京城内外都已布置妥当,皇宫之中也安排完善。而与此同时,沐妃和齐亦也将太子冠礼的流程从头到尾核查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其间,齐亦很惊讶地问了一句:“咦,庆典的节目里什么时候换了角色?避晨楼的头牌若惜要进宫献舞啊?”一名协助他们准备仪式和庆典的宫侍回答道,“原来的角色出了意外,扭到了脚腕,所以临时请若惜公子来的。”齐亦自然喜上眉梢,自从嫁进丞相府,他就很少见到若惜美人了。
四月初九日凌晨天还没有亮,齐亦就被沐妃叫醒。而宫中的侍者,更是一夜没睡地准备着……当四月初九日的第一缕阳光洒落雍国都城时,宫廷内外整饰一新,而后浑厚庄重的号声响起,随着号声的节奏,一排排宫侍自宫中主道穿行而过,从太子宫迎出了今日的主角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早已沐浴更衣,头发盘在头顶却没有佩戴发冠。他挺直了腰,缓慢地迈着步子上了舆。号声一变,随之鼓声隆隆而起,庞大华丽的皇室依仗队向前而行,通过皇宫正门出来,向供奉祖宗牌位的圣坛行去。一路上,诸多百姓立在路旁观看,当太子车架经过,百姓便要下跪礼拜。待至圣坛,先向祖宗拜祭,而后向早已候在那里的皇帝以及诸位皇室成员行礼并接受祝福,最后,由皇帝亲手为他带上发冠。仪式完毕,一众皇室成员及其随从,洋洋洒洒地返回宫中,参加庆典。
沐妃与齐亦并未跟随太子车队前往圣坛,而是在太子离宫之后,火速开始布置庆典。座位,食物、服侍、节目,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要再次确认没有遗漏。
皇帝太子和一众皇室成员返回宫中,各自换过衣服之后,便都来到明光殿前的广场上。这里早已布置好了桌椅,侍卫宫侍也早已分立四周。皇帝在主位落座,而后是太子和皇室成员入座,之后是朝臣入席。广场中央是临时搭起的半人高的舞台,一阵鼓声之后,第一批表演者跳上舞台开始表演。
沐妃与齐亦在侍卫和宫侍排列成的人墙之后,看着终于节目开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齐亦低声对沐妃说道,“终于开始了,这几天的辛苦都在这里了。好累哦。”沐妃文静地笑了一下,抬手替齐亦撩了一下垂下来粘在鼻翼上的碎发。齐亦回报一个微笑,而后又扭头去看舞台上的表演。
皇家果然大气派,节目一个接着一个,歌舞游戏杂耍,过去近十个,没一个重样的。齐亦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心里默数着节目数,等着大名鼎鼎的若惜美人上场。
却是,突然有一名宫侍过来,向两人说道,“陛下请沐妃和丞相夫人过去。”
沐妃与齐亦相视一眼,便跟着那宫侍来到皇帝座前。齐亦跟在沐妃身后向皇帝行过礼之后,便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等着皇帝说完那些嘉奖的话。却是听到舞台那边传来乐声,正是有若惜表演的那个节目的乐曲。忍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偷偷回头向那舞台去看。他却没有想到,他此刻立在皇帝面前,他自以为是小动作,在皇帝看来却是非常明显。于是皇帝打住了自己的说辞,笑道,“夫人站到我旁边来,这边看节目效果比较好。”
齐亦愣了一下,随即受宠若惊地谢恩,而后真的站到皇帝旁边。沐妃恭敬行礼,而后退下,临了看了齐亦一眼,齐亦冲他眨了一下眼。
君若惜不愧为避晨楼头牌,舞姿卓绝,遥遥看去,他如同降落在人间的仙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纯洁的诱惑,明明让人爱极了想要靠近,又害怕真的靠近时会亵渎了他……
齐亦暗想,若惜美人还是这样啊,性子骄傲极了,在皇帝陛下面前表演,他也没有丝毫怯场,依旧保持着平日里那种什么都入不了眼的高傲和傲慢,以一种俯视的姿态,表达着他对这个世界的不屑——若惜的性子,非常适合充当避晨楼的头牌,却一点都不适合搅进宫廷。
当齐亦乱想之时,若惜已经从舞台上跳下来,以他独特的舞步,边走边舞着,向皇帝走过来。
不对,这个节目,没有这一段啊!
齐亦出神地看着若惜美人,突然,他似醒悟过什么来一般向丞相大人看去。看到丞相大人向他点头,他便静下心来,依旧看着若惜美人。
若惜行至皇帝座前,毫不怯懦地端起帝王桌上的一杯酒,施施然道:“若惜见过陛下。”
皇帝正要接那酒杯,却是一道人影突然扑入他怀中……
第六十章,若惜
变故来得何其仓促。皇帝未曾接到美人递过来的酒杯,而是接住了一个扑入自己怀中的人。当他还在纳闷出了什么事之时,怀中人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而后,他清楚地看到,血,如同开得最艳丽的红梅一般的血,从怀中人腹侧溢了出来。
“齐亦!”不知道是谁的大喊在耳边不断回想,不知道杂乱无章的人影究竟在喧嚷什么,一国至尊的帝王抱着怀中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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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明都安排妥当,为何还会出了如此严重的纰漏?丞相大人看着软到在皇帝怀中的齐亦,一时间只觉得肝胆俱裂。身后有人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火速下达各项命令:将刺客下到大狱,并不计一切代价防止其自杀;快宣御医;控制广场上的人群;向各处守卫通传消息,关闭全部城门,京城全面戒严……
在丞相大人井井有条的处理下,局面很快控制下来,晕过去的齐亦也被送到最近的一处宫殿,由御医火速察看其伤口。
伤口虽大,不过在御医的处理下很快就止血了。但是,有一个坏消息,御医说,凶器上淬了毒,而御医院中没有人能解这种毒。
在凌曜此后的人生中,他丝毫不愿意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四月初九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却从不曾缺席他的任一场噩梦。
齐亦站在帝王旁边,舞伶从舞台上下来,向帝王走了过去。凌曜很清楚,这个舞伶不单纯,他的身上必然挟带了凶器。他注意着这个舞伶的每一个动作,以他所在的位置,不管发生了什么意外,他都可以凭借自己高强的武艺抢过去阻止,所以他不动如山,静观其变。果然,舞伶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两掌长的软剑,向皇帝刺去。
然而,与此同时,立在帝王身后的一名侍卫,拔出了一把短匕,对准了齐亦的后心。
凌曜犹豫了。他不可能同时救下两个人。
千钧一发,别说犹豫,便是任何一点迟疑都会尽失先机。
软件刺向了帝王,匕首刺向了齐亦。
他扑了过去,却终究迟了一步。
“齐亦!”
他捉住了舞伶的手腕,舞伶手中的短剑刺中一人,那人身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帝王。
齐亦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刺向帝王的剑。
齐亦救了帝王的同时,躲开了那把刺向他后心的匕首。
那一刻,凌曜庆幸自己的宝贝是个如此善良的人。他为了救皇帝而受了重伤,但是毕竟躲过了致命一击。
然而不久之后,当听到御医说凶器上淬了毒,且无药可医时,他陷入了绝望。
任何人都能从丞相大人脸上看到显而易见的痛苦,虽然丞相大人一如既往地冷漠、面无表情。他守着自己的宝贝,无数次抚摸那张苍白的小脸,无数次试图唤醒他。
四月初九夜中,亥时初刻,齐亦的贴身小侍不顾旁人阻拦,闯进了凌曜和齐亦所在的房间。其时,凌曜正抱着呼吸越来越弱的齐亦,掉下了他平生第一颗眼泪。
小雨叫道,“大人,夫人或许有救!”
小雨说起齐老爹曾经中毒被救回的事情,提议用当时为齐老爹解毒的那个药方试试看能不能解齐亦所中之毒。
凌曜立刻叫来御医,将小雨拿出的药方拿给他们讨论是否可行。御医看完药方,无一不对写药方的人叹赏。凌曜一看可行,便立刻叫小雨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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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辰时末,齐亦转醒。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齐亦却毫不自知,只当自己睡了一夜,伸出手臂来准备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却是一动之下腰间剧痛,他方才想起自己腰部被利刃拉开了一个大口子。而后他立刻想起了那个拿着剑行刺皇帝的若惜美人。
时隔多日,隔着一把剑面对面,若惜美人一脸震惊,而齐亦想向他微笑一下,却连勾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提不起。
犹记当日,飞檐楼台,衣如素雪的美人,一眼回眸,顿时人间天上。有人为他赋歌:宇内无声,晨光避世,白樱落雪,斯是美人。有人为他写诗:九天仙子皆掩面,缘是若惜美人来……但最后被若惜美人请入室内的,是一群毛还没长齐的少年。少年之中有一位许姓少年写了一首四言诗送他——
君若惜我,吻我眉梢,君若惜我,解我丝绦。君若惜我,赠我蓬蒿,君若惜我,引我听涛。君若惜我,勿使我哭,君若惜我,请与我偕老。
君若惜。风华绝代,每一个眼神都是风情。
君若惜,他为自己取的名字,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旁人,他只想要一个懂他惜他的人。
然而,去看他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看他的风情?又有哪一个会关心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唉,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齐亦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皇帝陛下与避晨楼头牌能有什么过节?难道若惜有什么狗血的、什么什么落罪大官的遗孤的狗血身世?
糟糕!齐亦突然想到,即然若惜刺杀帝王,那此时他应该正在被严刑逼供吧。
齐亦不顾自己的伤,从床上爬下来。他要找人问问,若惜是否还活着。
有那么多次,他们几个公子与若惜在避晨楼的花园里推杯换盏,若惜若惜,高傲的若惜,看谁都不屑的若惜,美人若惜,心底里想有个人疼惜他的若惜……
齐亦一门心思想着若惜的事情,因而没有想过,为何他受了重伤却没有一个人在旁照顾,他甚至没有细看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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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快乐!
相知相惜有情人,愿合好百年!
第六十一章,争锋
腰间的伤口裂开了。齐亦捂了一下腹部,便沾了一手刺目的鲜红。但是他顾不得自己,忍着痛走到门口,猛一下拉开了门。
呃……
门外依旧是一间屋子,而且很明显是一间密室,四壁和屋顶都是整齐的条石,墙角嵌着一颗夜明珠,屋子中间放置着一张石桌,一边靠墙处有一个置物架,上面放着整齐的各式摆设。
但凡密室,出入口肯定要设计什么机关。齐亦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置物架上的一块石头上。那石块的形状好似一婴孩团卧,可以一眼看出,是天然形成,未加任何人工雕刻,但其两端的色泽明显比中部的深。
齐亦走了过去,喃喃自语道:“一下子就找出了机关的所在,实在是打击机关设计者的信心啊。”双手托住那块石头,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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