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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影帝李小龙 txt+jar-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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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更是出人意料的,是他(指李小龙)对按摩非常熟练。外景队人员很多都被他按摩过,而且都赞不绝口。我又发觉他的脚——一脚可把两百多磅的巨人踢倒的脚,竟会是又白又嫩,象女人般,非常好看。”
有人站出来说话,说衣依完全是情人的口吻,并且痴情之至。
自然会有记者在采访中,想证实李小龙跟某女星的关系深及几何。李小龙既不恼怒,也不尴尬,常以无可奉告回避之。有时也会来点美国式的幽默,模仿政治家的外交辞令:“你是怎样看的呢?”“我想听听你们的。”反问起记者们来。
李小龙死后,他的“登徒子”形象仍末从某些人的记忆中抹去。
莲达也许是出于修正李小龙形象的善意,向记者透露:李小龙只有一只睾丸,而另一只睾丸隐在他下腹里面,李小龙在女人面前,其实是很自卑的。
这消息曾使一些影迷无比地伤心,他们没想到他们崇拜的大英雄竟会是有生理缺陷的人!
这消息也曾引起人们热烈的讨论,这就是:这种生理缺陷,会不会影响一个人在性方面的生理和心理的需要?
据医生称,这种生理缺陷不会影响人的生殖能力及性功能。又据心理学家称,这种生理缺陷,确实会引起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自卑,但这种自卑心理在某种条件、环境的诱发下,会以极端的方式进行转移和渲泄——试图通过女人的身体,不断地证实自己仍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还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
真是这样的吗?李小龙的种种绯闻多是捕风捉影,很难证实是与不是。
丁佩是为港台媒介所认为的,唯一“证据确凿”的李小龙的情人,因为李小龙被认定,最后是死于她的闺房的。
丁佩是艺名,她原名唐美丽,祖籍北京,系显赫的四川唐门望族。丁佩从小生活在台湾,父亲是台湾著名的西医。丁佩在唐氏三姐妹中排行最小,最为父母所宠爱。她从小任性,且活泼好动,喜欢唱歌跳舞。她的容貌,如她唐美丽的名字一样美丽动人。
丁佩曾就读于台湾国立艺专影剧科。李小龙回港大展鸿图,丁佩也正在香港演艺圈寻求发展。她没李小龙这样出名,她的出名,多是因为李小龙。
他们初次见面,是1972年暮春,地点是凯悦酒店里的希戈餐厅。当时在座的有嘉禾老板邹文怀,和李小龙的少年朋友小麒麟。他俩人是来与李小龙谈拍片事宜的,为活跃席间气氛,便邀了一位活泼漂亮的女演员来作陪。这便成了李小龙与丁佩相识的机缘。
李小龙与丁佩可谓一见钟情。平心而论,丁佩在美女如云的演艺圈并不显得美艳惊人,但她的性情、媚态特别能投李小龙所好。而李小龙钢铁般的体魄、成熟男人的气质,以及叱咤风云的英雄气概,早已深深吸引着丁佩——但她以前不认为李小龙会独独钟情于她。
据熟悉丁佩的人讲,丁佩性格的突出之处是豪爽,并且又有痴气。她“做人不拘小节,讨厌烦琐俗套,说话坦白率直,不喜转弯抹角。”她的痴气表现为不爱则已,一爱就爱得痴迷,不能自已,乃至疯狂。
她这种性格,不是南方女子通常所具的,有些北方女子和西洋女子的味道。她这种性格,与李小龙有颇多相似之处,故而能产生强烈的共鸣。
在席间,李小龙与丁佩已是十分火热了。邹文怀与小麒麟闷在一边,看他俩人谈笑风生。
他们一分手,丁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李小龙挂电话,向他大胆地表白自己对他的爱,那股疯狂与炽热,使李小龙兴奋异常。
其后,李小龙跟丁佩常来常往,有段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当时李小龙在嘉禾厂拍片,丁佩经常驾车而来,看李小龙拍片,毫不饰掩对李小龙的爱。李小龙上邹文怀办公室,丁佩随他身边,俨然他的私人秘书。
还有许多事,不是第三者所能看到的。他俩给人的印象,是如胶似漆,宛如天生一对。
按照中国阴阳互补的理论,他俩注定是不得长的。阳刚的男人,需要阴柔的女人与之相配。而丁佩的性格,某些方面又跟男人相近,这是阳刚气十足的李小龙最终所不喜欢的。
李小龙断绝了与丁佩的来往。
关于他们的情断,当时有种种猜测。李小龙非常非常忙,没有闲功夫去陪无所事事的丁佩;李小龙喜新厌旧,大概是对丁佩厌倦了;丁佩要求跟李小龙结婚,李小龙只愿意维持情人关系,丁佩纠缠不休,李小龙索性不理她;还有一个说法更吓人,丁佩怀上李小龙的孩子,丁佩要李小龙给150万,她就为李小龙隐瞒,结果李小龙没满足丁佩,俩人闹得很厉害。
种种猜测,或许都有道理,或许全没道理。我们试想,如果丁佩真是李小龙的夫人,那他们的婚姻将会怎样?人们不妨拿丁佩与李小龙夫人莲达相比较,是不难得出结论的。
在他们断绝来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丁佩常来李小龙家找李小龙,她常见到莲达。据莲达回忆当时的情形,丁佩跟莲达说:“我很爱小龙!”语气伤感且顽强。莲达等李小龙回来,告诉说丁佩曾来过,李小龙不高兴地说:别再理她。
据李小龙哥哥李忠琛回忆:“小龙生前曾为他与丁佩小姐的交往感到烦恼。为此,我在他到我家时曾与他谈及此事,他当时曾说:我不否认我喜欢她,但我并不爱她。”李忠琛没谈他们分手的具体原因,也许是不知。
但李小龙还是跟丁佩重修于好。直接原因是,丁佩伤心之极,大量吞服药品,被送往医院抢救。李小龙心软了,觉得此女痴情难得。
一家刊物记者去医院采访了丁佩,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丁佩靠在床上,又清瘦,又憔悴,真不象我(该文作者)认识的那个既活泼而又热情的丁佩……我问:‘你是怎么搞的?到底怎么回事?’她叹了口气,紧闭双眼,有两滴眼泪从眼角滑出……她休息了一会,再张开眼说:‘我只是想读书,想学好,最近我天天在家,看了不少书,我所做的,没有人能够理解,唉!’……‘回想以前,我太好玩了,真浪费了不少时间,等觉悟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姐姐(指本文作者),我想你一定明白我的心情,我是一直想学好、想向上的,可是,谁相信呢?他(指李小龙)……’”
据丁佩的话意,大概是李小龙批评了她的浅薄。当时丁佩母亲也在场,记者问丁佩母亲:“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她(指丁佩)有什么不同?”
丁佩母亲说:“当然有,我这次回来(由台湾来香港),发觉她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有时候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是哲学,又是人生……平时,丁佩嘻嘻哈哈,和朋友开开玩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近来有些变了,对什么事都认真了起来,常常听见她夸赞某个人……十句话中有五句提对方的种种好处,我从来没见过她崇拜一个人,象崇拜他一样。”
丁佩母亲说的“他”,自然是指李小龙,可见丁佩爱之深,爱之狂,爱之痴。丁佩欲爱不得,精神近乎崩溃。
李小龙的死,给丁佩巨大的打击。丁佩悲痛欲绝,说她不想活了。她终于没死,但精神上如死去一次。她写过一首诗,以明其志:
长发为君剪,
短发为君留;
发型永不变,
以示长相守。
李小龙死于丁佩的闺房,当时的舆论对丁佩很不利。尽管官方的结论是李小龙与邹文怀在丁佩寓所讨论剧本,李小龙因感不适去丁佩房里休息而发生意外的。但人们仍不相信。丁佩承受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
丁佩过了10年近似隐居的生活,才在新闻媒介面前公开露面,一吐她的种种委屈。1983年10月,一记者采访丁佩,根据与丁佩的访谈写成一篇自述性的文章。
丁佩说——
那是个永远没有作完的梦,我在梦中寻寻追追,梦醒后依然只余下空白一片的无奈……
这些生命的美丽记忆,在别人来看,可能没有价值,在我,不如不去想它价值不价值的问题,自由得象空气一般去写我真挚的心灵吧!
佩蒂(丁佩的朋友)说:“那天你在‘帝苑酒店’咖啡室内问我,为什么会一改初衷,接受‘欢乐今宵’邀请,在热线人物中谈起这件事,朋友们都觉得如此的突然?”
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何守信(节目主持人)说得对,忍,忍了10年,委屈了10年,为什么不将真相说明,更何况真相也根本不外是:“李小龙逝世于我家,我床上,还有邹文怀同在,那天他们相约到我家谈剧本的事,结果他却出了意外……”经他一提我也觉得,自己不明不白默默度过10年!本来平凡的一件事,导致不平凡,当初个人的原则是:“我不愿将我一生来最尊重的朋友出卖,出卖有很多种,在我当时来说,但凡提及李小龙,就是出卖他、利用他,大多人因他之死而得到利益。”
直到目前,我还是觉得能找到一位足以和自己分享一个美好秘密的志同道合者不是易事。
人,要讲缘份,而我和他,是有缘相会。
小龙尊重我,照顾我,也对我好,令我站在他面前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稳与安宁。未认识他之前,我很疯,很爱玩,任性,更加上我外形很野,以致大家都对我误解了,只有他,真正视我为“肝胆相照”的朋友,这就是人常说的他视我为“红颜知己”。
人家都爱将男女之间以“情欲”作为中间维系个体,如果你问,我和小龙之间那份感情达到哪段程度?我肯定说:“尊重对方,思想沟通,在我和小龙之间,是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你又问我,我是否爱他?这些年来,我习惯以“回忆”、“作梦”来满足我对他的思念。
我常会流泪,也常作那作不完的梦,在梦里,我努力寻求,去追踪那永无结果的无奈。
我也会恨,恨时间来得快,也去得快,对他,对我。
在那短暂的日子中,我们没有发生过争吵。爱是什么?我爱他,他也同样爱我,我们都没有用话说,用行动去揭发出来,我们只是互相感染到双方内心那份深情,也许叫做“境界”。
红尘十丈,茫茫人海,我想“退出江湖”,还我本来,只是回心一想,当我穿上袈裟,面对大家说佛学哲理,又是否等于说:我可以跳出往事红尘。
男、女、床,不等于风流。
多少年来,度过无数那“明月天涯”一刹那间的感触和疼痛,最初,我不会哭,只会抖,见到床就怕,还记得。有一天,我终于有泪了,那时我对自己说:
“我并不是行尸走肉,妈妈在那段日子,陪我躲在太子道居住,我有好大段日子不能出门,也不敢出门,那时候,我不会有勇气和大家面对面看一眼。”
我觉得小龙是公平的,像他将“财富”给了莲达——他的妻子,却将名誉给了我。
我满足,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影迷的地方,大家接受他之余也接受我。
我们分开过,后来,大家却更以“理智心态”互望,不禁仰面大笑,笑世间将男女间定义局限了,在此之后,大家也就“光明正大”地交往。
你问我,假如李小龙不死,我们的感情又是否会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不能否定,他对我好,只是来去匆匆,连刹那间像电光闪烁似的机会也没有,他又不在了。
生命对我是否还有意义?
这不是个“十全十美的世界”,我个人原则,日日好,今天能做就要做得最好,明天就由明天再去努力。
我吃长斋,身体好了,精神好了,我结婚又离婚,并不等于我失败。
和向华强(前夫)保持做好朋友,这又是简单的“情缘”!
能说的能写的还有什么?今后,我不会再“公开”提及李小龙,今次是我的第一次也将会是最末的一次!
丁佩,一位敢作敢为敢爱敢恨的女人。
丁佩这篇自述性的文章公之于众,使众多的读者感动得落泪。人们原谅了丁佩。其实,原本丁佩又有什么过错?
这篇文章充满哲理和真情。丁佩,已不再是过去那位天真活泼而又浅薄的少女。
——这,皆是后话。
功夫影帝李小龙……第十七章自编自导不是猛龙不过江
第十七章自编自导不是猛龙不过江
他是一条猛龙,不甘在江河漫游,而要到大海里翻腾。他不满只做个明星演员,还要自编自导创建自己的制片公司。第一部属自己的影片叫《猛龙过江》。远步重洋来到罗马,见一坦胸露体的意大利女印吓得心惊肉跳,落荒而逃。然而,就是这个连西洋女郎都害怕的他,勇气冲天,打败了武功高超、无比强大的西洋斗士!
李小龙的性格和哲学观,决定了他不会满足做一个受雇于他人的红星,而是要在影坛独立门户。
李小龙的野心,在他拍第一部影片《唐山大兄》时就表露出来。李小龙当着邹文怀的面,赞赏他脱离赫赫有名的大公司邵氏,而另立门户办起嘉禾公司。“嘉禾虽小,却是自己的,自己说了算。”李小龙说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办自己的制片公司:”
邹文怀对李小龙的志向大为赞赏,并十分恳切地说,他要尽心尽力成全李小龙的鸿志。在拍摄《精武门》时,邹文怀仍是这个态度,令李小龙十分感动,觉得邹老板够朋友,也就十分为邹文怀卖力,也比较听话。
李小龙野心虽大,但并非经营之才,对如何筹建、运作,心中无底。邹文怀语重心长地说:此事要慎之又慎,我是在影坛混到这把年纪,做过好些部电影的制片,有了十二分把握才离开邵逸夫走这步的。现在好些人年少志高,草率行事,创办制片公司不待制片就砸牌了。
邹文怀言之有理,李小龙末敢造次。
其实,邹文怀心底十分害怕李小龙跳槽。当时一位行家对“邵邹争李”作评价,指责邵氏目光短浅,自尊自大,把李小龙拒之门外,结果李小龙加入“敌营”嘉禾,使嘉禾起死回生。这就像一个傻瓜抓一样东西击打落水的敌人,结果扔出去的是一个救生圈。
邹文怀很清楚,李小龙对已经“起死回生”、日益强大的嘉禾来说,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李小龙自立门户,对嘉禾很不利。但邹文怀熟悉李小龙的牛脾气,不可强行阻止,只能委婉劝说。邹文怀的劝说已是相当艺术,不露丝毫痕迹。并且,邹文怀待其不菲,除片酬外,李小龙还可从邹老板那儿得到可观的花红(红利)。
因此,在李小龙与嘉禾片约满期,《精武门》封镜之后,李小龙仍有为嘉禾拍第三部电影的意愿。
1972年大年初三,李小龙上九龙太子道罗公馆,向嘉禾“台柱”导演罗维拜年;那时俩人虽有芥蒂,但面子上还过得去。
俩人坐在一起喝早茶,闲聊中,李小龙说了一些对现状不满的话,当演员终究不会有太大的出息。罗维笑道:“那还不容易,你随时可以当上导演,只要你向邹文怀提出要求的话,但你必须有充分的准备,导出的影片才可以像个样子。”
李小龙若有所思,心有些活动。
按照邹文怀与他俩商定的计划,上马新片《冷面虎》,罗维导演,李小龙主演。春节过后筹备开机。没多天功夫,罗维弄出了剧本,交李小龙过目。李小龙说他马上就看,若无意见,即可投入开拍。
李小龙对《冷面虎》的剧本大为不满。在好莱坞,李小龙就有构思自己未来影片的习惯。于是,他把《冷面虎》弃之一边,另起炉灶结构故事。李小龙结构故事都是将自己摆进去,他如醉如痴,在遐想的故事世界里漫游。
殊不知,罗维在家苦等,一等就是三星期,弄不清李小龙究竟为何杏无音讯。这不是李小龙的作风,李小龙干事总是雷厉风行的。罗维把这怪事报告公司总裁,邹文怀打电话询问李小龙。
李小龙对他结构出的故事还不满意。他是个很顾面子的人,总希望一样东西弄得十全十美,拿出去叫人赞不绝口。所以,李小龙在电话里说:他现在私事缠身,实在太忙,无暇阅读剧本,过几天再说。
李小龙如此轻慢他的劳动,罗维心中老大地不快。
又是苦等死等。罗维沉不住气,约李小龙面谈一次,敬请李小龙不要拐弯抹角,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次,李小龙异常地坦白,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冷面虎》的剧本根本不妥。”
罗维急忙问道:“什么地方不妥?只要你指出来,改写是很容易的。”李小龙从容不迫笑道:“我也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妥。这么办吧,让我亲自动笔,改好后再还给你。”
罗维当时气炸了肺,但还是忍着,强做笑容希望李小龙快点。李小龙微笑道:不用你催,我李小龙办事从来就是急性子。
结果又是拖,不管罗维如何催促,李小龙就是不给个明确的答复。说:“快了,快了。”或说:“还有一处没妥。”又说:“我得从头推敲一遍。”
罗维再傻,也看得出李小龙在敷衍,甚至是在有意捉弄他。现在已经拖了三个月,罗维等不及,决定另请他人来担任男主角。
李小龙没有参加《冷面虎》的演出,《冷面虎》的主角由台湾著名武星王羽担任。这期间,李小龙经过数个月的准备,正式跟嘉禾摊牌。
这一天迟早会发生的,但邹文怀没想到会这么快。然而,事情一旦发生,聪明的邹文怀又会以最圆满的方式予以解决。
邹文怀已有预感,李小龙不满意《冷面虎》的剧本,他要自己动笔改写。但实际上李小龙写的是另一个剧本(就是后来的《猛龙过江》)。李小龙向邹文怀透露过此事,并抱怨香港的剧本不成为剧本,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故事梗概,拍到哪里写到哪里,场景、动作、对白等等,一切都是临时凑合的,这样拍出的片子,非糟不可。
邹文怀附和了李小龙的意见,并鼓励李小龙把剧本写出来。邹文怀在任何场合都附和李小龙,但实际上,他很有主张,并总能在不把李小龙惹火的情况下实施他的主张。
邹文怀相信李小龙的功夫和演技,但不敢轻信李小龙驾驭剧本的能力。他认为,李小龙是想争取更多的权利——与嘉禾合作拍自己写的电影。
李小龙的合作,却是另一种形式——他要跟嘉禾合股拍电影,他要成立自己的电影制片公司——“协和”。
邹文怀以积极的态度促成李小龙的愿望。他知道,事情既不可逆转,就应该顺着它。李小龙是个敢说敢做的人,但他还不具备独立制片的能力。于是,邹文怀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协和的合伙人之一。
李小龙需要邹文怀,在香港的所有片商中,唯有邹文杯与他有最多的利害关系,也是最热心、最值得信赖的。
邹文怀也需要李小龙,在港台,还找不到第二个象李小龙这样卖座的明星。李小龙虽不再是嘉禾门下的签约演员,利益仍与嘉禾息息相关。
协和的厂标是两种象征的重合:一是电影,那个圆圈内的螺旋形,是从活动电影的菲林盒里抽象出来的;二是太极,李小龙采用的就是中国古代道家的太极图。两种图样惊人地巧合,电影是无休无止的动态活动,代表宇宙规律的太极也是处在无穷无尽的运动之中。这个厂标,代表了李小龙的追求。
协和制片公司当时只是个空架子,没有制片厂和写字楼,一切都依赖嘉禾,实际上是嘉禾的附庸。用80年代大陆人的戏称,协和还只是一家“皮包”公司。
然而,轰动一时的李小龙的第三部影片《猛龙过江》,正是由这家皮包公司出品的。
《猛龙过江》的故事情节很简单,一个来自香港的小伙子,因缘去美国闯世界。
李小龙最初把故事梗概讲给邹文怀听,邹文怀末反复斟酌就表示赞同。李小龙是当红明星,他的名气本身已具备足够的票房价值。
李小龙不是个靠名气吃饭的人,他力求第三部影片比前两部都好,而不是靠前两部的光彩荫及第三部影片。李小龙整个身心都投入开镜前的准备工作中,他突然冒出一个奇想,这个奇想就是后来影片的高潮,'奇‘书‘网‘整。理。'提。供'在古罗马竞技场搏斗的场面。
这个奇想自然会使观众惊奇不已,中国功夫在罗马展示,那古老巨大的圆形竞技场,本身就会令观众叹为观止,奇想翩翩。
省时省钱,是香港制片的一惯做法,也是香港影片多小家子气的主要原因。出国拍外景在众多人眼里是异想天开。可在古罗马竞技场拍戏是这么诱人,李小龙同合作者们,就这场戏的可行性,以及所需变动的情节讨论了两个星期。
最后是邹文怀促成这一奇想的,他说由他跟罗马联系,可以安排设备、外景地及制片等事宜。李小龙决定选定罗马,还去实地勘察了外景。
李小龙拒绝与罗维第三次合作,由他亲自导演这部影片。事实上,罗维也无意与李小龙合作,他们的关系已相当僵。当初,促使李小龙创办协和公司的直接原因就是自编自导自演,现在,他可以自由地在影片中贯彻他的创作意图了。
据嘉禾的一位职员说,当其他人还没来,或都走光了,李小龙独自在摄影棚里徘徊,潜心琢磨,研究新的动作,并会神经质似地用手脚比划。李小龙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要求拍片时所有的人都得全神贯注,竭尽所能,追求尽善尽美。
休息对他来说几乎不存在。他的敬业忘我精神,也带动其他的人全身心投入,而又疲惫之极。这时的李小龙,已全然忘记了他曾大力提倡的一张一弛的好莱坞式的拍片方式,大家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种辛勤劳动的代价,只有在电影获得巨大成功时才得到补偿。
据参与罗马拍片的一职员回忆,最紧张的要数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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