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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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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旅行中,有个家伙偷了我们的钱,但他也教给了我一些东西,他说:“听着,所有的这些人都在为你工作,而你却不为他们工作,你应该知道要报答他们。”
他一直警告着我,最终我开始理解了他的含意,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因为从摩城公司开始,一切事情都是为我们安排好了的,别人替我们做决定,这种经历使我精神上一直感到压抑。他们总是说:“你应该参加这次会见或那次电视演播。”一切都是这样进行的,我们没有任何发言权。所以,当他告诉我,我是受制于人的时候,我最终明白了,我意识到他是对的。
不管别的,我总是觉得欠着那个家伙一点儿东西。
因为迪斯尼电影制片厂希望我能为公园增添一些新的活力,所以《EO船长》就由此诞生了。迪斯尼的人说他们并不在乎我做些什么,但一定是要创新的。我和他们开了一个很长的会,我在整个下午的时间中告诉他们,沃尔特·迪斯尼是我崇拜的英雄,我对他的历史和他的人生观都很有兴趣,我所要做的必须是迪斯尼先生本人会赞同的。我读过许多关于他和他的“王国”的书,对我来说,做他可能会去做的事是很有意义的,很重要的。
最后,他们让我拍一部电影,我就同意了。我说我希望乔治·卢卡斯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能和我一起工作,结果史蒂文因为忙不能来,乔治把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带来了,这就组成了《EO船长》的一班人马。
我乘飞机去旧金山乔治的家“天行者”农场访问了几次,渐渐的我们写出了一个剧本,它将会运用上最先进的立体摄影技术,观众看《EO船长》时会感到他们也一同坐在宇宙飞船里在太空遨游。
《EO船长》讲的是音乐的力量如何改变了世界,是乔治想出“EO船长”这个名字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人身负重任,到了一个被妖魔皇后控制的星球上,他的任务是要除去妖魔,给人们带来光明和幸福,最后的结局是善战胜了恶。
拍摄《EO船长》加深了我对电影原有的肯定的想法,使我比以前更加意识到,也许将来我就会走上这条路了。我从小时候起就特别喜爱电影,整整两个小时,你可以完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电影可以使你忘却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电影。我可以坐下来,说:“好吧,现在什么都不存在了,把我带到一个美妙的境界去,忘掉我的压力,忘掉我的烦恼,忘掉一成不变的日程安排吧。”
我还喜欢上在三十五毫米镜头的摄影机前表演。我以前总是听我的哥哥们说:“好不容易拍完了,我可松了口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喜欢。我会去观察,尽量多学点儿东西,看看导演想要干些什么,灯光师在干些什么;我想知道灯光应从哪儿打来,为什么导演反复的要求重演同一场戏;我喜欢知道电影剧本哪儿又做了改动,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去学会的。对我来说开创新的东西是令人激动的,现在电影王国中就缺少新的东西,许多人在做同样的事。巨大的摄影棚又使我想起在摩城公司的日子里,我们常常与他们发生争执,他们只需要最简单的答案,他们只要别人按老一套来做那些好像是很有把握的东西,当然,人们是早已厌烦了,但仍有那么多的人在做着同样的、陈旧的、粗俗的事情。乔治·卢卡斯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努力创造一些变化,总有一天,我要使一些东西得到改变。马龙·白兰度变成了我非常亲密的可信赖的朋友,我说不清他到底教给了我多少东西。我们坐下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电影的事。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演员,曾经和许多电影界的巨人一起工作过,包括演员和摄影师。他对电影艺术的价值观看法很深刻,使我感到敬畏,他对我像慈父一般。
所以,在那些日子里,电影是我的第一梦想,但我还是有许许多多别的梦。
一九八五年初,在美国音乐奖的开幕式以后,我们花了一晚上时间,制作出了一个群星荟萃共同演唱的歌曲《天下一家》。埃塞俄比亚和苏丹的食物短缺、人民挨饿的消息震惊了我们,于是,我和莱昂内尔·里奇合写了这首歌曲。
那一阵,我曾让妹妹珍妮跟我走进一间有着有趣音响效果的地方,诸如壁橱或者洗澡间,我唱给她听,只唱几个音符,一段节奏,并不是一整段,或是什么别的。我只是在嗓子眼儿里轻轻哼着,然后问:“珍妮,你看到什么了吗?你听到这声音以后看到了什么?”这时她回答:“在死亡线上挣扎的非洲儿童。”
“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心声。”
她说:“你在说非洲,你在说那些快要死了的儿童。”《天下一家》就是这么写出来的。我们跑到一间黑屋子里,我给珍妮唱。在我看来,那是歌唱家应该能做到的,我们应该会表演,表演应该有效,即使在黑屋子里也一样。我们因为电视已经失去了许多东西,我们应该能够在没有先进的技术、没有图像的条件下只用声音来打动人心。
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唱歌了,我懂得歌声的奥秘。
我认为《天下一家》是一首很神圣的歌;但这是在一种特定意义上的神圣。作为那晚表演的许多音乐家之一来演唱这首歌曲的一部分,我感到自豪,我们被改变现状的渴望联合到一起,这种改变将使世界在我们面前变得更美好,使我们想要帮助的挨饿人民的境况有所改观。
我们募到了一些格莱美奖的奖金,开始听到电梯里不仅只播放《比利·金》,也经常播放《天下一家》了。从一开始作它起,我就想过这首歌应该由儿童来演唱,当我第一次听到在制片人乔治·达克的节目中,许多儿童演唱这首歌曲,我差点哭了,这是我所听过的最好的节目。
在《天下一家》之后,我又一次决定从公众中隐退。在以后的两年半时间里,我花去大部分时间录制了《颤栗》之后的唱片,最后唱片命名为《真棒》。
制作《真棒》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回答是,我和昆西认为,这张唱片应该尽人力所及的达到完美。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不能不花费时间,去精心雕琢,狠下功夫,力求使事情达到最完美的程度,他不能在不满意的时候就随随便便、放任自流,他不能够。
如果不对劲了,你可以抛弃它,然后重新开始,直到它真正完美无缺,你也真正尽心尽力了,这也就是你的成果了。真的,你必须真正做到一丝不苟,这就是奥秘,这就是第一名与第三十名的区别,这就是第一名常常能数星期都保持名次的结果,因为它本来就是那么好,真正好的东西总是会保持它的名次,让人们猜想着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掉下来。
解释我和昆西·琼斯如何制作一张唱片是很费劲的事。一般来说,我创作歌曲,演奏音乐,昆西则指出精华所在,这就是我能解释的唯一方式。昆西倾听我的作品,做一些改动,他会说:“迈克尔,你应该把这个地方改改。”我就做一些改变,他指导着我,帮助我创造,帮助我发明新的音响效果和新的音乐。
我们争吵。制作《真棒》时,我们总是不同意对方的一些观点,一般来说,都是因为新鲜事物而吵,为了最新的技术,我会说:“昆西,你知道,音乐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我需要人们所用的最新的鼓声效果,我什么都是要最新的,这样我们才能走在前头,制作出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的唱片。
我们甚至并不试图去迎合歌迷,我们只是要保证最高的质量,人们不会买废物,他们只买他们喜欢的东西。如果你费了老大的劲,开着车跑到磁带店,把钱放在柜台上,那你只会买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你不会随便说:“我在这儿插一首乡村歌曲,给那些喜爱乡村歌曲的人;在那儿录一首摇滚歌曲,给那些喜欢摇滚歌曲的人。”诸如此类。我喜欢各种各样的音乐,我喜欢摇滚乐曲、乡村歌曲,流行歌曲和所有老式摇滚乐。
第六章 爱即是一切(3)
我们沿用了《避开》的摇滚类型,请了埃迪·凡·海伦来弹奏吉他,因为我们知道他弹得最好。唱片应适合于各种人的各种口味。
结果,许多歌曲的种类自己产生出来,你会说:“对,这就是它,这就是它想成为的那样子。”当然,并不是每首歌都有可以跳舞的节奏,比如《与你共舞》就是这样的,它只适合于一种老式摇滚的舞步,但又不像《满足为止》、《日夜操劳》或者《你该干点儿什么》那样,具有一种这样的节奏,它可以使你跳舞跳得出一身大汗,跳得筋疲力尽。
制作《真棒》花了这么长时间,结果是值得的,因为我们对我们所取得的成绩感到满意。但它也是很艰难的,我们总是处于紧张状态,因为感到是在和自己竞争,当你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你很难创作出新的东西。不管你自己怎么看,别人总是要拿《真棒》同《颤栗》来比,你可以说:“嗨,忘掉《颤栗》吧。”但谁又会忘记呢。
我想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在压力下,我仍可以做得最好。
《真棒》是一首关于大街的歌,它讲的是一个小孩离家去上了私立学校,当他从学校放假回来时,他的老邻居的孩子们就开始找他的麻烦,于是他就唱道:“我很坏,你很坏,到底谁坏?到底谁好?”他的意思是说,当你又强大又善良的时候,那你才是最棒的。《镜中人》(Man In The Mirror)是一首很了不起的歌,我非常喜欢它。如果约翰·列侬还活着,他一定喜欢这首歌,因为他和这首歌有很大的关系。它讲的是如果你想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那你就应该从我做起,开始转变。肯尼迪总统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即:“莫问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自忖你能为国家如何效力。”如果你想改变世界,首先要看看你自己,从自己开始,从镜中人开始,别总是看着别人,从你开始。
这是一个真理,是马丁·路德·金和甘地都指出过的,也是我所信仰的。
有些人问我,在写《我不能不爱你》(I Can't Stop Loving You)时,心里是不是想着某个人,我说没有,真的。我在唱时倒是想着某个人,但写的时候并没有。
《真棒》中的歌曲全是我写的,除了两首:西达·加勒特和乔治·巴拉德合作创作的《镜中人》和《只是好朋友》(Just Good Friends)。他们还曾为蒂娜·特纳写过歌曲《爱有何用》(What's Love Got To Do With It)。当时我们需要一首两重唱,我就叫来了斯蒂维·旺德。他们写了《只是好朋友》,但我认为他们当时没想到这首歌是两重唱,他们只是为我写的,可是我觉得我和斯蒂维一起唱会更好。
《你我是一体》(Another Part of Me)是为《真棒》写的最早的歌曲之一。早在《EO船长》中,当机长最后说再见时,这首歌就和大家见过面了。《速度之魔》(Speed Demon)是一首机器歌曲,《你给我的感觉》(The Way You Made Me Feel)和《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只是我信手写来、落笔而成的创作。《别来烦我》(Leave Me Alone)这首歌只在《真棒》的CD上才有,我在这首歌上费了很多力气,制作出了绝妙的音响,像一层层的云叠在一起。我在这儿说出了我的心声;让我单独呆会儿。本来就是一首关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歌,但我真正要说的是,尤其是对那些不厌其烦来打扰我的人说:“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成功带来的压力常常使人们做一些古怪可笑的事。许多人一举成名,但在他们的一生中只是昙花一现,他们的成功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而他们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成功。
我总是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名誉,既然我在名誉中已生活了这么久。我学会了保持住自己的性格,躲开公众的眼光,尽量使自己隐藏起来,我猜想这样做有不少好处,但也有些坏处。
最要命的是没有任何隐私。我记得在拍《颤栗》的时候,杰克·欧纳西斯和谢伊·阿尔哈特到加利福尼亚来讨论这个本子。树上以及各处都有镜头对准我们。对我们来说,想不为人注意,不为人报导的做任何事情真是不可能的。
名声的价值非常沉重,你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呢?想想看你真的毫无隐私,除非在特殊的安排下,你不能自已随便做任何事情会是什么样子吧。无论你说什么,新闻媒介都印出来,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写成报道。他们知道你买什么东西,看什么电影,随便你干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如果我去了公共图书馆,他们会报道我查了哪些书名。有一次在佛罗里达,他们把我的时间表都登了出来,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六点,我所做的事样样不落,“干完此事后,他就干了那件事,然后他又去了那儿,然后他又去哪儿哪儿哪儿……”
我记得我当时想:“如果我要做什么,却又不想让报纸报道呢?”这一切就是名声的代价。
我想,在公众的眼里,我的形象被歪曲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有一个不清楚或不全面的了解,而且全是从我提到的新闻报道中了解的。错误的被当成事实刊登出来,有些情况下,故事常常只讲了一半,而那另一半如果登出来的话,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了,新闻也就失去了它耸人听闻的效果。最后的结果是,许多人认为我是一个遇事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人。抛开了真理,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许多人常常指责我隐藏的太深,的确如此。你一出了名,人们就要盯着你,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在公众面前我总是戴着墨镜,我会告诉你,原因很简单,我不想频繁的与每个人对视,这是一种隐藏我自己的办法。当我的智牙被拔掉了以后,医生曾给了我一个外科面具,以防细菌感染。我特别喜欢那个面具,比起墨镜来它好得多,我戴着它高兴了好一阵子。我生活中的隐私太少了,我尽量隐藏一些,是想从压力中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也许有人认为这样做太怪了,我明白,但我喜欢有点隐私。
我回答不出我是不是喜欢出名,但我很喜欢树立目标追求成功,我不仅喜欢达到我树立的目标,我更喜欢的是超过它,能做得比想象的还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认为自己树立目标是非常重要的,它能告诉你应该做什么,就该怎样做,如果你什么目标都没有,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否能达到目的。
我总是开玩笑说,我不是有意去唱歌或跳舞的,这是真的,我一张嘴,音乐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我很荣幸有这种能力,每天我都要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种能力,我要尽力发挥不断提高他给的能力,我感到我不得不去这样做。
第六章 爱即是一切(4)
在我们周围,有那么多值得我们感激的美好的事情。罗伯特·弗罗斯特不是曾经写过,从一片叶子中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吗?我认为这是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他们注意一切事物,从不感到厌倦;他们为了一些事激动万分,而我们早已无动于衷;他们那么天真无邪,没有那种自我意识。我喜欢被他们围绕,在我家,总是有那么一帮孩子,他们是永远受欢迎的。和他们在一起使我感到精力充沛,他们用新奇的眼光看待一切,敞开胸怀接受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富有创造力,因为他们不墨守成规,比如,图画不一定非得画在纸的中间,天空不一定非得是蓝的。他们纯真的对待每一个人,他们的唯一的要求是要平等对待和被人爱,我想这也是我们大家都需要的。
我总是希望能成为我遇到的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我希望他们喜欢我的音乐,对我来说,能得到他们的承认比别的都重要,孩子们总能知道哪首歌将会流行。你看那些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孩子,他们能随节拍而动,真是有趣,但他们也是严格的听众,事实上,他们是最严格的。有许许多多父母来告诉我,他们的孩子知道《避开》,喜欢《颤栗》,乔治·卢卡斯告诉我他女儿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迈克尔·杰克逊,我听了美得简直要飞上天了。
在加利福尼亚时以及在旅途中,我经常花许多时间去儿童医院,陪着他们聊聊天,倾听他们的心声,来让他们忘掉痛苦,使他们的生活更加光明,这使我感到那么快乐。儿童得病使比其他任何人都悲伤的事,他们本不应该受这种痛苦的,他们甚至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了。看到这些,我的心都会绞在一起,我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只想去拥抱他们,希望他们快些痊愈。有时,许多生病的孩子到我家里来访问,或者去旅馆,或者在路上遇到;有时,孩子的父母想方设法跟我联系,问我能否花几分钟时间见见他们的孩子;有时,和他们在一起,我感觉到我越发理解了我母亲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时的痛苦。生命是那么珍贵又那么短暂,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尽量接触人民大众,去尽力帮助他们。
你知道,由于我在青春期的迅速发育和我的皮肤,我曾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期,是孩子们没使我失望,唯有他们承认了我不再是小迈克尔的事实,他们知道即使我的外表变了,你可能认不出我了,但我的内心没变,我还是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段经历。孩子们太伟大了,如果我活着不为别的,只为帮助儿童,使他们高兴,这也就足够了。他们是了不起的人,真是了不起!
我是一个非常善于管理生活的人,有一群经验丰富的人为我工作,他们干得非常出色。他们及时给我提供各种信息,使我能赶上时代的步伐;他们知道迈克尔·杰克逊唱片公司的新进展,使我能及时做出选择和决定。就我的创造力而言,这是我的长处,我喜欢我生活的样子,我比别人更会享受生活的乐趣。
我想我在新闻报道中的形象像个伪君子,我很讨厌这样,但因为我很少谈到自己,所以这很难改变。我是个很害羞的人,这是真的,我不喜欢会见,不喜欢在电视节目中亮相。当“两重天”出版社找到我,谈到写此书时,我很感兴趣,我可以在书中谈我的感受,好像我在与人谈话,用我自己的语言说出我的心声,我希望此书能澄清一些误会和错误。
每个人都是一个多面体,我也不例外。当我在公众面前时,我感到害羞,觉得拘束,很明显,在照相机和大家的注视面前,我变了一个人。而我的朋友,要好的同事都知道还有另外一个迈克尔,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那个迈克尔对我来说太难了。
不管怎样,当我到了舞台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我一演出,就失去了自己,完全被台上的气氛所控制,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在跨上舞台的一瞬间就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我喜欢在台上的每一分钟,在舞台上我实际上是轻松的,完全放松。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在录音摄制室中也是这样,我能感觉到事情是不是不对劲,如果不对了,我知道怎样弥补,每一件事都不能不恰到好处,如果它使你感觉不错,你便会很满意。人们总是低估了我创作歌曲的能力,他们没有想到我还能创作歌曲,每次我拿出一首新歌,他们总是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好像在问:“到底是谁写的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许认为在我家的车库里有个人躲着悄悄为我写歌吧。不管怎样,时间会扫清这些误解。你不得不向人们证明你自己,但他们中有这么多人却不愿意去相信。我听到过沃尔特·迪斯尼的故事,当他刚刚开始他的事业时,他从一个制片厂走到另一个制片厂,希望卖出他的作品,但都被拒绝了。最后他得到了机会,终于成功了,每个人都认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
有时人们会不公正的对待你,这会使你变得更加坚强,更有决断。奴隶制是件可怕的事,但当美国的黑人最终奋起反抗,挣脱枷锁以后,他就变得更加坚强,他们知道在枷锁和控制下生活是什么滋味,他们决不会让这种生活再回来。我赞美那种力量,具有这种力量的人们坚持自己的信仰,为之奉献自己的鲜血与灵魂。
人们总是问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希望这本书能回答这些问题,下面我说的也许会有点儿用吧。我最喜欢的音乐是古今都有,我非常喜欢古典音乐,我最迷德彪西了,尤其是他的《牧神午后序曲》和《月光》;还有普罗科菲耶夫,我可以一遍又一遍,再一遍的听他的《彼得和狼》;科普兰是我终生都将喜爱的作曲家,你可以一下听出他那风格独特的铜管乐,《小伙子比利》简直妙极了。我还听过许多柴可夫斯基的作品,《胡桃夹子》是我最爱听的。我还收集了许多影视歌曲,比如说,欧文·柏林、约翰·默塞尔、勒纳、洛伊、哈罗德·阿伦、罗杰斯和哈默斯坦的作品,所有这些人都是我非常敬仰的。
我非常喜欢墨西哥食品,因为我是食素的,所以喜欢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我喜爱玩具和小玩意儿,我喜欢看制造商们推出的最新产品,如果真的是棒极了,我就会买一件。
我爱养猴子,尤其是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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