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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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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可和在炎龙宫殿时一样的关心,令索天澄哭得更伤心。
  “小姐,你怎么了,快告诉妮可,别一个人哭好不好?或者你已经不肯说给妮可听了?”妮可说着说着也红了眼。
  “……我好想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想回去,回炎龙宫殿去……”索天澄愈说泪水便愈发不可收拾。
  “小姐……”妮可听得心酸,忍不住紧抱主子,主仆两人哭成一团。
  她们一样怀念在炎龙宫殿里的幸福日子,也一样明白已经死去的她们再也回不到那段甜蜜的时光,所以更感伤心无奈。
  一心护主的妮可不想主子继续沉浸在无法重拾的悲伤之中,绞尽脑汁制造各种话题分散索天澄的注意力,藉此冲淡索天澄的伤悲。
  她们聊着聊着,话题不知不觉间便绕到了地狱岛岛主身上。
  索天澄满眼情梦的甜甜笑道:
  “那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的恋爱,虽然短暂却美得如诗似梦,我想就算再过多少年,它都不会从我的记忆中褪色。”
  妮可听得连连轻叹,“真的好美好美呢!”
  不愧是她引以为傲的主子,连谈起恋爱都这般如梦似幻。
  在她们谈得正热络时,妮妮不甘寂寞的打翻餐车上的杯子,妮可连忙过去阻止。
  “妮妮,不可以这么调皮打翻小姐的晚餐。”妮可好不容易才制服顽皮的小猫,“下次再这样就打你屁屁哦!听到没,妮妮。妮妮?”
  “怎么了?”见妮可和妮妮突然安静无声,索天澄关心的探问。
  “没事。”妮可朗声笑道,放下小猫重新回到索天澄身边。
  一坐定,妮可便热烈地问道:
  “小姐,你很想回去探望皇上皇后是吗?”
  “嗯……”索天澄确实很想,虽然明知不可能。
  “那我们就回去吧!”
  “耶?”
  “小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妮可抢白道:“你不是在还有三天阳寿的情况下,被公爵强行提前劫来地狱的吗?所以照理你还有三天阳寿可返回阳间才是。”
  “不可能的,就算真的如此,布莱克也不会放我回去。”
  “小姐可以偷偷回去呀!”
  “呃?”
  “小姐,你听好,我在地狱这两年里无意知道了阳寿未尽的人重返阳间的秘道,所以我可以在不让公爵发现的情况下,帮助小姐返回人界。”
  “不行,万一被布莱克知道,他一定饶不了你。”索天澄是不会为了自己牺牲妮可的。
  “小姐不必替我担心,那条秘道并不在公爵管辖之内,公爵他根本不知秘道之事,所以公爵绝不会怀疑我。”
  “可是……”
  “小姐别再犹豫不决了,我听说那条秘道即将消失,小姐若想回去可得把握时间,现在正是最佳的逃脱时机,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别多想了,走吧!再不走就没机会了。”妮可索性强拉着索天澄采取行动。
  索天澄在半推半就下一路跟着妮可潜逃。
  沿途上,索天澄愈想愈不妥,于是开口劝阻古道热肠的妮可:
  “妮可,算了好吗?我们还是趁着布莱克未发现之前回去水云轩吧!”
  不知怎地,自从出了水云轩,她便一直心神不宁,有股不妙之感。
  见妮可充耳不闻,索天澄不厌其烦的再次游说:
  “妮可,我们回去好不好?妮可!”
  呃!?
  妮可倏地驻足,一脸莫名的回眸。
  “小姐?”
  索天澄受到妮可有所回应的鼓舞,加把劲道:
  “谢谢你,妮可,不过我们还是趁布莱克尚未发觉尽快──”
  “尽快怎样?”索天澄话未竟,布莱克已寒着一张足教人吓掉七魂六魄的冰颜现身,横挡住她们的去路。
  “布……莱克……”索天澄心虚惊愕得说不出话。
  完了,被发现了,这下死定了!
  “给我过来!”
  布莱克完全不给索天澄申辩的机会,凶神恶煞地将她们主仆强行逮回西城。
  是夜,位于无影湖上的西城格外森凉恐怖,满布肃杀之气,令人胆寒。
  索天澄首次见识到如此可怕的布莱克。
  他居然要对妮可处以极刑──令妮可魂飞魄散,永世无法转生!
  “不……公爵饶命……不要啊……”妮可吓得猛磕头求饶。
  索天澄无法坐视不管,按捺满心的恐惧替妮可脱罪:
  “这事不是妮可的错,是我强迫妮可带我逃走的,千错万错全是我错,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别牵连无辜的妮可。”
  “小姐……”妮可很想维护主子,可是她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自己正在制止妮妮,接着便脑袋一片空白,再度回神时,赫然发觉自己和小姐身在极陌生的地方,紧接着,布莱克便杀气骇人的出现在她们主仆眼前,将她们强行押回西城来治罪。
  “你终于亲口承认你擅自潜逃的罪行了。”布莱克面无表情的含恨冷哼,“很好,非常好。”
  索天澄不再辩白,紧闭双眸等待布莱克降罪。
  布莱克没让她久候,立即下令:
  “把侍女拖下去严行鞭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手。”
  “是!”布莱克的手下马上照办。
  “不……求公爵宽恕,不要……”
  转眼,妮可已伴随着凄厉的哭叫被强行押出水云轩外,少顷,门外便传来清脆骇人的鞭打声与妮可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索天澄完全没料到布莱克会下这样的命令,迫使她一反平时的倔强,泪眼婆娑的跪地求饶:
  “不要这样,求求你饶恕妮可,求你……”
  妮可已是亡魂,所以没有被鞭打至死之虞,却会一直承受皮开肉绽的残酷折磨,永远无法解脱──除非布莱克下令制止。
  布莱克以令人胆颤的森寒口吻道:
  “要我住手也行。求我!”
  求他?她这不就在求他了?索天澄一脸茫然。
  布莱克接着下令:
  “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爬到我脚边,抱住我的脚一面亲吻、一面求我。”
  索天澄闻言,骇愣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布莱克却无动于衷,继续道:
  “想求我就快,我可不保证下一秒钟不会改变主意。”
  索天澄难堪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她不照做,妮可永远无法解脱,可是那种完全没有尊严的事她实在做不来……
  这事令索天澄深切体认到布莱克是如何盛怒,绝不会轻易饶恕她。
  鱼贯入耳的惨叫声和身为人类的尊严在索天澄心里交替挣扎,令索天澄进退维谷,迟迟难以抉择。
  布莱克的动作倒是加速了她的决定──
  只见布莱克即将再度传唤属下,索天澄深怕他是要下令对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情急之下,她终于脱口下了决断:
  “我愿意求你,请别对妮可施以极刑,求你……”
  “我可没闲工夫和你瞎耗。”言下之意就是要她立即付诸行动。
  索天澄知道自己已无退路,深吸一口气,咬咬下唇便豁出去照做。
  她转过身背向布莱克,抖着冰凉几乎没有知觉的小手开始解开袖口的扣子。
  “转身面向我脱!”布莱克又下了一道御旨。
  索天澄心头一颤,心中虽极度不愿,还是只能顺从。
  她僵硬的身躯笨拙地转向布莱克,惨白的小脸垂得无法再低,葱指比方才更加冰冷抖颤,强忍着满腹的羞惭困窘,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
  待褪得仅剩胸衣和里裤后,在布莱克两道侵略性极强的炙光灼烫下,索天灯怎么也无法将它们褪去。
  她尴尬羞窘的开口讨饶:
  “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求你……”
  布莱克的回答是将索天澄身上的胸衣和里裤瞬间撕碎,散落于地。
  索天灯震愕得失声惊叫,连忙以手遮掩雪胸和下体。
  “不许遮,快爬。”布莱克无视她的困窘难堪,冷冷的催促。
  索天澄深知这男人绝对不会轻饶她,只能硬着头皮打鸭子上架。
  她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全身赤裸匍匐欺近寒霜罩顶的布莱克。在爬行间,索天澄一直强烈感受到布莱克炙人的视线,比方才灼炽张狂,令她浑身烫热难返。
  索天澄拼命告诫自己别去在意布莱克的视线,尽量迫自己将心思集中于解救妮可一事。
  不知费了多少心力,索天澄终于爬到布莱克脚边,动作僵硬的抱住布莱克的脚一次次的亲吻求饶:
  “求你饶恕妮可……求你……”
  索天澄以为如此一来,布莱克便会下令停止鞭打妮可,哪知布莱克却是向她下了更令她难以承受的命令──
  “起身,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索天澄仿佛遭受雷殛般,呆楞不动,脑筋空白一片。
  “你想抗令?”布莱克居高临下的冷然逼视脚下的索天澄,声音充满威胁。
  索天澄茫然无助的昂首,泪眸立即与布莱克的冰眸对视。
  “我……”
  “做!”
  索天澄可怜兮兮的猛摇首哭着哀求: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快!”布莱克一个不容转寰的简洁命令当下断了索天澄的奢望。
  索天澄毫无退路之下,只有屈从,认命的替布莱克宽衣解带。
  褪得仅剩里裤时,索天澄又僵硬不动了。
  这回布莱克没有迫她。而是将她揽腰捞起丢上柔软的羽床,自己则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压迫感十足地侧坐床沿审视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完全不让索天澄有喘息的空间,转眼又下了道命令。
  索天灯听得潮红满布,唇色却似纸般惨白。
  可,她知道无论她如何乞求,布莱克都不会撤回成命。万般无奈之余,她还是抖颤着身心挨近布莱克,笨拙僵硬的吻他。
  她逸着香气的朱唇方碰触布莱克的,布莱克便反以主动之势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后是颈项、酥胸,直至小腹……
  索天澄在布莱克狂肆的对待下,无法自己的发出阵阵轻吟。
  正当她陷入意乱情迷之时,布莱克突然停止抚弄她的动作,对她下了新的命令:
  “把方才的一切在我身上照做一遍。”
  “不……”索天澄霎时自沉沦中猝醒,难堪狼狈的惊呼。
  “谁准你说不?”布莱克寒眸冷瞪。
  索天澄旋即住了嘴,任委屈的泪水潸济滑落冰颊。
  殊不知她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然撩拨起布莱克更形浓烈的欲望,更加不会轻饶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无论如何都要她以吻赎罪,否则难消心中愤恨。
  居然敢打逃离他的蠢念?简直罪无可赦!
  索天澄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终究还是哭着屈从了。
  反倒是布莱克在索天澄笨拙的抚吻下,难以自持的再度转为主动,将她双腕强行制伏于后的放肆待她,招惹得索天澄全身不住颤动,迫不及待地主动迎合他。
  索天澄被挑抚得激情难耐时,布莱克却给了她最致命的严惩──将她重置于床以不容抗拒的冷绝下令:
  “看着我,分开双腿,自己用手爱抚。”
  “不……”索天澄崩溃了。
  她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做如此下流无耻的事,不要!
  “你不管那个侍女死活了?”布莱克完全没有松动的样子。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会再逃了,求你饶了我……不要这么罚我,求你……”索天澄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可怜兮兮的放声猛哭。
  哭得柔肠寸断,却也哭软了布莱克冷硬的心。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惩罚她,满腔的愤恨亦在她的泪水攻势下逐渐瓦解消褪。
  布莱克将她无依抖颤的小小身躯拥入怀中,强势的捧住梨花带雨的小脸,气势骇人的下令:
  “不许逃离我,永远不许!”
  不待索天澄回应,布莱克已吞没她沾泪的唇,然后是身体。
  渐渐的,他将她无助的泪化成绵延不止的阵阵轻吟与娇喘。
  一整夜的……
  第九章
  本该大肆庆祝的玄冰宫,这会儿却是妒火连天,怒雷频鸣。
  玄冰勃然大怒的诘问银冰:
  “为什么那个贱女人没被消灭,只被软禁在水云轩?连那个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监禁。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请先息怒,银冰下次一定会顺利除掉那个贱女人,请小姐再给银冰一次机会。”
  银冰也很纳闷。
  她明明利用那只小猫对那侍女下了暗示,那侍女也确实遵照她的指示带着索天澄那贱女人潜逃,而且她们也如她计划般在中途便被布莱克公爵发现逮捕。
  一连串的过程都顺利而完美,公爵也确实大为震怒,可为什么没除掉那对主仆?
  若说布莱克只饶恕索天澄,银冰尚能理解,但连那待女都未被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银冰就匪夷所思了。
  玄冰也明白银冰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不能成功实在怪不得银冰,因此按捺满腔怒气的给予银冰第二次机会:
  “你确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是的,小姐,银冰敢打包票,这回公爵肯定不会再饶恕那个贱女人,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小姐协助才行……”银冰笑得诡异。
  玄冰甚为心动,不置可否的道:
  “说说看。”
  银冰立即向主子畅言计划。
  放眼地狱冥界,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议论纷纷。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说着,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惩罚”索天澄了……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布莱克移至床边,不减威严淡漠的问。
  索天澄并未回答,而是开始宽衣解带。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么都没穿,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主动队吻布莱克,同时为他轻解罗裳。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问:
  “是谁令你这么做?”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
  布莱克心中气极,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
  “动作太慢,再快点。”
  “是。”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真的加快速度。
  布莱克见状,心里更气。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愿,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迟疑的褪光布莱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莱克进一步命令,使已主动吻上他,沿着唇、下巴、颈、胸一路顺势而下。
  布莱克却使劲将她掷甩于床,强将索天澄的双腕压制于羽枕上,令她浑圆的酥胸无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
  以往这般令人羞涩的姿势总会令索天澄窘迫无措,此刻她却毫无反应,木偶似的任布莱克摆布。
  布莱克不信邪的进一步拉高她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一双灼人的炙眸肆无忌惮的直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怎知索天澄对于这个更令她羞惭窘迫的姿势依旧未有一丝反应。
  布莱克大为光火,发狠的决意和她周旋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强多久?
  于是布莱克又迫索天澄摆出更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涩姿势,且一个比一个教人脸红。
  怎奈无论布莱克如何摆布索天澄,索天澄都毫不反抗,也未有反应的百依百顺,任他羞辱。
  布莱克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
  “你究竟想怎样?”
  索天澄也开口了,声音是细细柔柔的,却有令布莱克愈听愈光火的效果:
  “我不过是个卑微的玩物,至高无上的您要我怎样,我自然就怎样。”
  布莱克被她左一句“玩物”、右一句“玩物”弄得气愤至极,恨不得一掌劈了这恼人的小东西。
  “谁说你是玩物?”布莱克活像要将她生吞入腹般恐怖。
  索天澄语带酸楚的讪笑:
  “不就是伟大的你么?”
  “我没有!”
  “你若不是把我当玩物看待,又怎么会一次次的凌辱我、完全不顾我的自尊和感受,将我玩弄于股掌间?你还能说我不是玩物?”言及伤心处,索天澄再也无法自持的卸下武装,不胜凄楚的控诉。
  “不是!”布莱克断然否定。
  “事实摆在眼前,你又何必否认?反正我终究只能任你宰割,不是吗?”索天澄愈是挑明说清自己的处境,便愈感不堪。
  “你是死神的新娘,不是玩物!”布莱克发现此刻要他不去掐她实在是件十分艰巨的事。
  “死神的新娘不就是死神的玩物么?”索天澄冷哼,她指的当然是人类新娘。
  “不是,你是新娘!”
  “你的公爵新娘自然是名副其实的新娘,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新娘就另当别论了。”她才不会傻得听信布莱克的花言巧语。
  仅管她注定是布莱克的玩物,那也只是身体,她才不会傻得连心都任他糟蹋!
  “谁是公爵新娘?”
  “不就是高贵的撒旦皇妹,冷艳无比的冰霜女神玄冰女伯爵么?”索天澄说得又酸又不是滋味。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提及布莱克的准新娘心口就强烈郁闷起来—肯定是她太讨厌布莱克之故。
  “荒唐!我何时应允过这档事了?”
  “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这事在地狱冥界早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旧闻了。”
  “你干嘛说得酸味横飞?”布莱克终于发现索天澄不对劲的原因。
  “谁醋味横飞了?我干嘛为你吃醋?”索天澄激动得矢口否认。
  “既然不是又何必如此激动?”一旦知悉症结所在,布莱克便不再发火,转而对她百般戏弄。
  “我才没有激动!我干嘛激动?”没错,她不可能为这可恶的男人吃醋,她又不喜欢他──没道理喜欢他!
  布莱克神情倨傲的冷哼,惹得索天澄更为恼火的怒骂:
  “你笑什么?”
  “真要我说?”布莱克语气暧昧,流泄着危险的味道。
  “哼……”索天澄逞强地昂抑下巴,强装不屑。
  布莱克冷不防的箭步上前,索天澄来不及惊呼便被夺去了小嘴,吻得她天旋地转,宛如置身云端。
  “你将成为公爵新娘。”布莱克以不容拒绝的霸势强硬宣告。
  语毕,他顺势取下一束自己的发,将它化成一只金色琉璃般的黄金环饰,戴在索天澄的右脚。
  那是成为死神公爵新娘的象征,具有保护与束缚的作用,除了布莱克本人之外,没人能将它自索天澄脚上取下。
  索天澄成为布莱克准公爵新娘一事,可说是继布莱克赋予索天澄永恒生命之后,最具爆炸性的消息。
  因此在地狱冥界以谣言所能传递的极限速度,如火如荼地迅速传遍每个角落。
  玄冰宫的主人玄冰自然也获悉此一令她杀气难掩的重大恶耗。
  “那个贱女人休想成为布莱克的公爵新娘,她不配!”即使将索天澄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难消玄冰深沉的恨意。
  不过是个卑贱渺小的人类亡魂,居然敢和她争夺公爵新娘之位?简直罪无可赦!
  “小姐说得对,那个贱女人根本不够格当公爵新娘。公爵肯定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所以我们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好让公爵看清那践女人的真正意图。如此一来,公爵便会即时顿悟,将那贱女人处以极刑。到那时,公爵便会发现只有小姐才是最佳的公爵新娘人选。”银冰忠心为主的劝说玄冰尽快采取行动。
  玄冰有志一同的下令:
  “我们立刻行动!”
  托脚上的黄金环饰之福,索天澄不再被布莱克禁足于水云轩,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西城里四处嬉闹走动。
  然,重获自由后,索天澄反而无心四处寻幽,成天待在无影湖畔最安静隐蔽的一隅沉思发呆。
  盘据她心扉、脑海的除了布莱克还是布莱克。
  她始终无法相信布莱克将迎娶她为公爵新娘一事是千真万确,而非一场缥缈的幻梦。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成天在她耳边说道,她脚上那只金色琉璃般的黄金环饰正是她将成为公爵新娘最有力的证明,那是这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的信物,这三百多年来,布莱克就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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