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感觉得出,我在说初雪死了的时候,夏侯子衿微微动了容,他却只悄然扫了我一眼,依旧是一句话未说。
明显瞧见姚淑妃的眼里升起一抹恕意,她猛地起了身,怒看着我,咬着牙道:“就算你说的是真,可你会因为一个宫婢私藏一条破旧的流苏而罚她去浣衣局?”
心下一紧,我瞧了夏侯子衿一艰,却是轻轻放开他,上前一步,靠近姚淑妃,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关键不在那破损的流苏,关键在于,嫔妾那宫婢是以为那流苏是皇上的,才会私藏。这样的人,嫔妾怎会留?”
她怔了下,我便是要告诉她,我争对是,不过只是因为初雪私藏了夏侯子衿的东西,而不是那流苏。想必舒贵嫔与她走得那般近,当日如梦的事情,她定是有所耳闻的。在后宫,没有人会允许自己身边留着时时刻刻想接近皇上的宫婢。
舒贵嫔不例外,相信她姚妃也不例外。那么我会如此做,也是理所当然。
她似乎是信了一点,转身绕过屏风,大声道:“来人,替本宫更衣!”
很快,便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我回身的时候,见夏侯子衿冷眼瞧着我,心头微微一动,我知道,方才他是要我解释给姚淑妃听,自然,也是要解释给他听。而我与姚淑妃耳语的那儿句,他定还是要我,亲自与他解释的。
才欲开口,却见他稍退了一步,在床头的木凳上坐了,一手缓缓抚上胸口。我猛地大吃一惊,方才见他神色依旧,我只以为姚淑妃的那一掌并未伤及他。
疾步上前道:“皇上……”
他却抬手,示意我不必说话。忙噤了声,担忧地看着他,他却是低着头,并不瞧我。
外头姚淑妃只匆匆更了衣,便由眷儿扶着,疾步出去。她的身子未完全好,可此事关乎到害死她孩子的凶手问题,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
犹记得就在方才,舒贵嫔可还陪在她的床边呢!
如果她真是凶手,姚淑妃此刻想起来,定也是毛骨悚然的。
可,我却并不这么认为。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初雪离开景泰宫的时候,并没有带走那条流苏,那流苏,是在芳涵的房里,被人偷走的。
如果此事是舒贵嫔干的,她又千辛万苦地从我宫里拿走证据放在自己宫中,除非,她是疯子。
所以,此事绝非是舒贵嫔做的。
她是做了谁的替死鬼。
夏侯子衿既然说,此事已成定局,那么舒贵嫔这一次,定是躲不过去了。
我才想着,便见他已经起了身,诧异地嗽他一眼,忙上前扶他道:“皇上,您觉得怎么样?”
他微哼一声,浅声道:“真是未想到,朕的淑妃身手居然这么好。”他往前走了一步,又道,“此刻母后正在玉清宫,朕定是要过去的。记住,方才之事,不得伸张。”
我如何不知他担心的,伤他的是姚淑妃,可,事情终是由我而起。若是太后查下来,追击原因,又要牵出姚淑妃流产一事。我那点借口,还悬得很。
我自己清楚,相信他也不会糊涂到哪里去。
心里感动着,却见他已经大步朝外头走去。忙跟上前,却不慎将桌上的香炉打翻在地,只听“砰”的一声,我吓了一跳,听他沉声道:“你便不必过玉清宫去了。朕今晚过景泰宫去,朕还有话,要好好问你!”语毕,也不回头看我,只大步出去。
我追至门口,见李公公远远地迎上来,他的身子突然微晃了一下,瞧见李公公的脸色大变,忙收起了拂尘去扶他。
“娘娘。”晚凉与朝晨小跑看过来。
晚凉附于我耳畔低声道:“娘娘,外头都在传,说淑妃流产的事,是舒贵嫔做的。奴婢方才瞧见淑妃娘娘匆匆出去.如今,又是皇上……”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晚凉忙闭了嘴。
四下看了看,并不见储良宫的宫人,便对朝晨道:“方才本宫出来时,不慎碰翻了里头的香炉,你进去收拾一下。”
“是。”朝晨应了声,便进去。
不过一会儿,又出来,脸色有些异样:“娘娘,那香炉破了。”
我回身进去,见被打翻在地的香炉盖子裂了一条缝,弯腰捡了起来,才要叫朝晨去换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那盖子反面的顶上似乎镶嵌着什么东西。
用指甲微微扣下些许,低头闻了闻,顿时大惊。
舒贵嫔果然是被冤枉的,而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第011章 守口
两个宫婢皆瞧出了香炉盖子上的异样,都撑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许,我还未说话,她们皆已经想到我发现的东西是何物了。我忙合上盖子,朝晚凉道:“马上去内务府,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炉来。”
她的脸色一变,忙点了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回身,将手上的东西交给朝晨,要她藏起来,带走。这样的东西,绝不能再留在储良宫。行至外头,依旧未见着一个宫人,想必便是方才姚淑妃下的命令,要所有的人都退下,好方便杀我。所以,夏侯子衿进来才会没有人通报吧?
呵,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给了我一个换香炉的机会。
待晚凉回来,快速安排好一切,才携了她二人出了储良宫,径直回景泰宫去
鸾轿径直回去,我也没有做多停留,此刻,想来整个后宫的人都在看着玉清宫的动静吧?我也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谁都不敢上前围观的。
想必玉清官里现下,也就太后、皇上还有姚淑妃去了。
既然夏侯子衿要我不必过玉清宫去,我自然是不会去的。我只需老老实实地待在景泰宫,等着他晚上过来。
静了下来,不免又要想起他方才替我挨的那一掌来。
耳畔,又想起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唤的那声“阿梓”,还有他一把用力地将我甩至身后的样子。夏侯子衿啊,他今日的举动,真真叫我吃惊不小。
他贵为皇帝,如何能对我这般啊。
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深吸了口气,刚才他走的急,也不曾想我吐露过什么。我只希望,姚淑妃的那一掌,不要太重。
可,她是心心念念着要杀我的,即便身子孱弱,也会拼尽了全力啊。
心里紧张地纠结起来。
终于到了景泰宫,进去的时候,见芳涵焦急地等着宫门口。看来,那个消息她也已经知道了。
“娘娘,是真的么?”见我进去,她低声问着。
我点了头道:“是,太后查证的。”
此话,便是告诉她了,舒贵嫔这次完了,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恐怕连累的,还有舒家。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缓缓地上前坐了,我愈发地觉得,这一步棋的妙处。所以,才要派人将我宫里的流苏偷走,只因,嫁祸给舒贵嫔,可比嫁祸给我有用多了。
朝晨上前来,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东西,低声问我:“娘娘,这东西要怎么处置?”
“先搁在本宫寝宫内。”
“是。”她转身便朝外头走去。
芳涵疑惑道:“娘娘,是何东西?”
我淡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个破损的香炉而已。”
她是知道我此番从储良宫回来,又听闻我提及香炉,猛地吃了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却只是浅笑不语,继而,又缓缓地思忖起来……
舒贵嫔的事情,起先还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可,真的待夏侯子衿一行人从玉清官出来,此事却仿佛一下子被淹没下去,再无人敢提及。
只是我,无需问,都已经猜中结果。
听闻夏侯子衿陪了姚淑妃回储良宫,却没有待很久,又出来。我知道,此事一旦有了定论,姚家的人一定会进宫,他还要应付姚振元。
在宫里草草地吃了午膳,小憩了会儿,便朝外头道:“来人啊,给本宫备轿。”
芳涵有些惊愕地进门,小声问:“娘娘此刻要去哪里?”
我知道她的疑虑,夏侯子衿定是没空理会我,不管是姚淑妃的储良宫,还是舒贵嫔的玉清官,此刻都是不适合我去的。这些,我都知道。
起了身,淡淡地开口:“本宫去熙宁宫。”
我不慎将香炉打翻,这件事迟早要败露的,倒不如,我主动请罪。
只带了晚凉一人,让她带上那破损的香炉,便上了鸾轿。
过了熙宁宫,见有宫人上来行礼。知道这个时候太后会在轩阁的佛堂诵经,便携了晚凉的手径直入内。
果然,在轩阁外头,瞧见侯在外面的浅儿和全公公。他们见我过去,显然吃了一惊,忙朝我道:
“奴婢给檀妃娘娘请安。”
“奴才给檀妃娘娘请安。”
我点了头,朝里头瞧了一眼,开口道:“太后在里面诵经吧?你们给本宫通报一声,说本宫有事找太后。”
浅儿面露难色,低了头道:“娘娘,太后诵经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您有什么事,不如奴婢替您转告。”
我何尝不知太后在轩阁的时候是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只是,夏侯子衿今晚要过我景泰宫去的。我也不知他的事情什么时候会处理完,就怕,他来得早了,而我,还在熙宁宫等着太后诵经。便回身取了晚凉手中的东西,交给浅儿道:“你把这个东西给太后,太后自会见本宫。”
听我说得坚定,浅儿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讶异,她虽接了东西,却依旧迟疑着不敢入内。我轻笑道:“你只管进去,有事,本宫担着。”
我都如此说了,她才勉强点了头道:“那……那娘娘便在外头稍等一下。”语毕,又瞧我一眼,才转身进去。
不过片刻的时间,便瞧见浅儿疾步出来,朝我道:“娘娘,太后说让您进去。”她的脸色有些异样,太后是否动了怒?也许,还是怒不可遏。
喟叹一声,事到如今,我还有第二种办法么?谁让我不小心打翻了香炉,不小心瞧见了那镶嵌在香炉盖子内壁的麝香,不小心,知道了太后的计划……
我有这么多的不小心,却不知会不会不小心,丢了自己的命。
心下浅笑,终是抬步上前。
整个轩阁还如上次我来时的一样寂静,如今,却是连那禅房里传出的木鱼声都不曾有了。
行至门口,见太后背对看我站着,她的面前,摆放着那个我带来的,破损的香炉。我瞧不见她的脸,殊不知此刻的她,究竟是何种神色。
轻声进去,朝她直直跪下,低头道:“臣妾死罪。”
太后定是动怒的,我不如,将自己的罪名说得更大一些。
她猛地回身,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我一掌,怒道:“想跟哀家斗!”
右侧的脸颊瞬息之间火辣辣地烧起来,此刻我也不敢造次,依旧规矩地跪着,咬着牙道:“太后息怒,此事臣妾已经处理妥当,淑妃娘娘还不曾知晓,臣妾命人换了一模一样的香炉进去,储良宫里,也无人知晓。”
她以为我只会求她饶命,却不曾想,我竟然会如此说,一下子怔住了。
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继续说。深吸了口气,接着道:“臣妾没有告知眷儿,只是来了熙宁宫,问太后您,如何定夺。”
我想,这事也不必告诉眷儿,待到明日,她再去加麝香的时候,便会知道香炉被人换过。
看来我之前猜测的是没错的,此事是太后做的,而眷儿,就是她派去查找为何姚淑妃会突然怀孕的原因。我想这次过后,姚淑妃要想再次怀孕,那根本是不可能了。
所以,夏侯子衿对姚家的承诺,待他日姚淑妃涎下皇嗣再册封为后的话,也不过是一句空言了。
面前之人在盛怒过后,终于慢慢地冷静些许。她定也是想得到了,我会主动来熙宁宫,便是会打算将此事隐瞒的。那日我便说过,如果真的是太后做的,我只会守口如瓶。
良久良久,才听她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不叫起,我只好跪着,思忖了片刻,才答道:“其实两次在储良宫瞧见眷儿的时候,臣妾便觉得有些不妥。那日从储良宫出来,臣妾无意间听闻储良宫的宫婢提及,淑妃娘娘寝宫内的香炉换过。臣妾便以为,是那香炉里的熏香有问题。现在出了事,才要急急换走的。于是,臣妾斗胆,私下查了那熏香,却发现,并无异常。”
那一次,我也茫然过,以为幕后是另有其人的。
“直到今日,臣妾不慎打翻了淑妃娘娘寝宫内的香炉,瞧见那嵌在香炉盖子内壁的麝香,才能够肯定。”
边说着,脑子里盘根错节的东西一点点地连接起来。我只是,与之前的想法错了个身。其实,一开始姚淑妃寝宫里的熏香便是有问题的,甚至是,她足足点了近四年。所以,她才会一直未曾怀孕。只是近日,不知为何,她宫里的香炉突然换了一个,没了那熏香,所以她才会意外怀孕。这也是为何太后会急急要调眷儿过储良宫去的原因。而后,待此事过去,太后又让眷儿以姚淑妃身子弱需要换熏香为名,换掉她寝宫内的香炉。这一次的香炉,又是添加了麝香进去的。
所以,那次我查的时候,才会没有问题。晚凉去内务府,不可能注意不到里头的麝香的,她定是没有发现,所以才只是取了熏香过来的。
太后站在我的面前静静地听我说完这番话,却依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我微微握紧了双拳,低声道:“只是臣妾还有一事,猜不透。”
她这才哼了声道:“哀家真是吃惊,原来檀妃也有不明白的时候。”她顿了下,却是道,“问。”
揪起的心缓缓放下,看来太后那一巴掌,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她也是睿智的女人。
嘴角牵笑,我缓声道:“臣妾不明,既然淑妃娘娘寝宫的香炉被换走有一段时间了,为何太后不曾发觉?”照理说每日有人去添加熏香的话,太后不会不知,更不会,让姚淑妃怀孕。
她朝我走了几步,在我的面前停下,膈了片刻,才笑道:“难怪皇上都夸你聪明,檀妃,你若身为男儿,定也是个可造之材。”
我一怔,听她又道:“先前哀家置于她寝宫的香炉里,并未点燃熏香,她储良宫,也没有一个是哀家的人。姚淑妃也不是愚笨之人,哀家若是放人在她身边.恐引起她的疑虑。”
我讶然地抬眸瞧了她一眼,越发地茫然了,既然如此,那太后又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姚淑妃进宫近四年都不孕呢?
太后冷笑一声道:“那是因为哀家赐给她的香炉,本身就有问题。哀家命人在外头镀上的那层金箔里面,便混入了麝香。不管寒暑春秋,都是不可能会掉的。 ”
不免一震,原来如此!
难怪太后不必每日去加熏香,也没有在姚淑妃的身边安排人手。
既然是太后赏赐的香炉,姚淑妃又怎么可能突然换掉呢?除非,是坏了。
果然,听太后又道:“给姚淑妃请平安脉的刘太医自然也是哀家的人,哀家这么多年来,就怕万一。”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免朝我瞧了一眼,她不点明那“万一”二字的深意,是觉得我该知晓的。
的确,此刻听她说来,我心里越发地明白。太后她,就是忌惮姚家的势力。
宫中后妃会定日有太医来寝宫请平安脉,而刘太医发现了此事,自是不敢伸张,只偷偷地告诉了太后。
“哀家当时很是震惊,这么多年都小心翼翼地过来,如何又会出了问题?”她的音色微微紧绷起来,而后,浅笑道,“没想到不过是姚淑妃不慎碰坏了那香炉,便找人换了一个。”
姚淑妃怕是死都不会想到,她的一个不小心,才会让自己怀上帝裔。看来这期间隔的时间还是有些长久的,否则,那香炉刚换下,定也没有那么快的效果。
忽而又想起夏侯子衿,呵,若是要他冷落姚淑妃,姚家那边,又会有所动静了。
鼓起勇气,抬眸道:“可是太后,淑妃娘娘不是愚人,待她冷静下来,定会想得起此事。”因为日后漫漫长的日子,她都不会再怀孕了。所以,她愈发地会怀疑这次的事情来,她只需好好想想,便会联想到那香炉身上。
太后赏赐的东西,即便是坏了,她也不可能会拿去内务府的,而是,会找了地方,搁在储良宫里。他日她一旦怀疑,待到拿出来之时,定会彻查了。
太后冷笑一声道:“你指那坏了的香炉么?她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想到哀家的头上。只因,当初那香炉,是在元光元年舒景程送给哀家的礼。朝野上下,谁都知道哀家信佛,他为了讨好哀家才送了这么一个东西。哀家不过是命人在它的外壁稍稍动了点手脚,再加一层金箔罢了。而后,再转手赏赐给姚淑妃。”
我终于震惊。
舒景程便是舒贵嫔的哥哥,如今的礼部侍郎。
原来太后一早就打算好了退路,全部兜了一圈,再将这条线甩回舒家去。
这样的话,所有的事情便都能够解释了。
姚淑妃那玉佩上的流苏看来确实是有问题的,而太后会选择不是宫中的流苏换上去,就是想着一旦事情披露,也是毫无对证的。
我想,太后原先混在那金箔里的麝香只是会让人不孕,却不会导致流产。真正让姚淑妃流产的,无非便是那抹于流苏上的东西。太后不想姚淑妃的孩子生下来,是忌惮姚家的势力,而千绯不一样。她的孩子,太后是真的打算要的。所以,若然姚淑妃寝宫的香炉会对胎儿有影响,她也万不敢让千绯接近。
太后考虑的果然非常周到,如此,也不必怕宫中一旦有怀孕的嫔妃去姚淑妃宫里坐坐而出事了。
她瞧了我一眼,低声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淑妃是为何流产了。”
迟疑了下,终是点头,开口道:“臣妾只是在想,太后是如何用那条流苏去引起太妃的注意的?让太妃在婪湖边上与淑妃娘娘推脱,定也是要事先算计好的。”既然太后一开始想要舒贵嫔做替死鬼,那么定是要让姚淑妃怀孕一事让后宫之人都知道的,所以才会有了裕太妃婪湖一出戏。
如果当日裕太妃的力气能够再大点,被推倒的不是她,而是她推倒了姚淑妃,那……那太后究竟会不会将计就计,将此责任推给裕太妃?
心里想着,微微吃惊起来,这样的话,我自是不敢问出来的。
明显瞧见太后的眉心一拧,沉声道:“你问得太多了。”
微微吸了口气,看来此事她是不打算告诉我的。不过我想,定是那玉珠的问题,但,具体为何,我是猜不出来。
流苏是太后派人从我的宫中偷去的,至于是谁,我想也不必问。这不是重要的事。
面前之人的脚步微动,转了身,背对着我,却是道:“起来吧。”
愣了下,忙开口道:“谢太后。”
站了起来,太后却并未回身,只浅声道:“檀妃,这次的事你管得太多,若不是你,哀家也不必多杀一人!”
我吓了一条,我知道,她口中的人,指的是初雪的死……
悄然叹一声,我原以为是对方从她的口中套出了流苏在我的宫里,才要杀人灭口的。却不想,竟然是因为太后不想让人知道此流苏是从我宫里出去,才要杀了她。不过,也幸得有她这一招,让我可以骗得姚淑妃流苏失踪一事。
低了头道:“臣妾知罪。”当时我只是好奇裕太妃给卷进了此事,而我也知,夏侯子衿关心着,所以才要去查。谁知,竟然踩到了太后算计好的事情,
她猛地回身,横了我一眼道:“你难道不知,好奇心会害死人么!”
我知道啊,尤其还是这深不见底的后宫之中。
她又道:“你不要以为仗着皇上喜欢你,你便可无所忌惮!”
猛地大吃一惊,忙低头道:“臣妾不敢。”
“知道了,便给哀家长住记性!否则下一次,掉脑袋的人,就是你檀妃!”太后的话语里,终是夹杂着怒意。
我咬着唇:“是,臣妾谨记。”
的确,这一次,是太后救了我的命。我差点坏了她的大事,她还能够救我一命,呵,我若是再不知好歹,只会比舒贵嫔死得更快。
她沉默了半晌,脸上的怒意才慢慢地消去。
听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突然问我道:“你可知哀家为何选择牺牲舒贵嫔?
瞧她一眼,小声道:“臣妾以为,太后是想瓦解姚家的势力。”舒景程是礼部侍郎,舒家与姚家走得又近,此次既然是舒贵嫔谋害皇嗣,那么舒家定也会受牵连。
而此事过后,姚家的人,必然也不会再与舒家一道。太后是在不知不觉中,解决了一个帮助姚家的人。而因为姚淑妃的事情,想来姚家还不会就此放过舒家的人。
太后很睿智,不费一兵一卒,便让他们窝里斗一番。
所以,太后才会选择救我,只因,我死,不过是给了姚家一个姚淑妃为何会流产的交待。余下的好处,远没有牺牲舒贵嫔来的多。
心下苦涩地笑,看来,背后的势力,有时候,也是一种牵绊。
太后看着我,半晌才启唇:“很好。”
她只说“很好”,究竟是我猜得好,还是她觉得这一次的计策用得好?
我正想着,听她忽然又道:“这一次,算不算是哀家救了你一命?”
我忙道:“算。”
虽然,有着这样一层利害关系,太后她是不救也得救,可,总归是救了。
她浅笑一声道:“那么,日后你便记着,你这条命,是哀家给的。你若是敢有异心,哀家第一个,不饶你!”
心头微微一震,太后是打算不杀我,可她亦是在警告我,此事必须守口如瓶。指尖微颤,是否此事,夏侯子衿并不曾知晓?
继而,又觉得想笑,他那般聪明之人,纵然太后不说,他也定是心里有数的
只是,我都能理解太后的苦心,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