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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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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说到“皇上节俭”的时候,我瞧见晋王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不悦,他定是想起了夏侯子衿执意春猎的事情。瞧着他的表情,想来此事,他还未及与夏侯子衿提起。
方才在宫中遇见他的时候,他便过熙宁宫去了,不过是请安而已,难道太后又与他说了什么别的事情么?不然何以没有时间去见夏侯子衿呢?
才想着,便听我身边的显王道:“母后多虑了,皇上不召见臣等,才是天朝之幸事。”
我微微一震,他话里的意思,便是指太后这次是有意借此机会传召他们回皇都来。目的,便是要探探他们两个,是否有异心。
果然,太后的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没有发作。
倒是晋王道:“三弟说话还是这般直来直去,母后也深知他的脾性,这么多年了,改也改不了。”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朝上头之人道,“臣此番回皇都,还不曾与皇上多说几句话,臣先罚一杯。”言罢,一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
方才尴尬的气氛瞬间被瓦解开去,夏侯子衿笑着举起酒杯道:“这次反正要住一段时间,朕不怕没有时间和二弟好好叙旧。”他又笑着对着显王道,“朕这杯敬你们两个。”
“臣不敢。”显王忙举杯,仰头饮尽。
此刻太后脸上的不悦早已经散去,她是很会隐忍的人,笑容又能再现了。朝显王道:“哀家听闻子衍在两年前册了王妃了?还是户部尚书之女?”顿了下,她又问,“王妃可好?此番回来,如何不带她来给哀家看看,哀家也想抱抱哀家的孙子。”
显王开口道:“多谢母后挂心,带着他们来不方便,孩子还小,又离不开王妃,所以儿臣才一人来了。’
显王既然怀疑太后召他们回来是试探,自然不会带上自己的妻儿,毕竟,在封地才是最安全的。只是太后啊,说了这么多,怕只为了说最后一句。
刊、子啊,只可惜了,是显王的儿子,并不是夏侯子衿的。
所以她才急着要后宫的嫔妃生下皇子,不然,一旦出事,便会如前朝的嘉盛帝一样,没有子嗣继承基业。显王虽然也能唤她一声母后,但那到底是不一样的
夏侯子衿虽也不是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儿子
闻言,太后倒也只是笑一声道:“孩子小,自是经不起折腾的,哀家也明白。 ”
她的话音才落,便听夏侯子衿笑道:“母后光顾着三弟,倒是不问二弟如何?”他的话,让我又想起他说,要把韩王之妹赐婚给晋王的事情来。
却听太后轻笑一声道:“此事哀家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了。”
“哦?”夏侯子衿回眸瞧着她,笑问,“母后亲自为二弟挑选了王妃?”
我不免看向晋王,见他的脸色淡淡的,仿佛此事与他无关。我着实觉得有些奇怪了,婚姻大事,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么?他不像夏侯子衿,他只是王爷,还是有一部分选择的权力的。
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如何他都已经封王了,如何这件事还要太后来管呢?显王的王妃还不是他自己册封的么?顶多,不过是奏请一下夏侯子衿罢了。不过真的那样,其实只是走了个场子而已。
太后笑道:“哀家自然是要关心的,下午的时候,子郁早些到了,哀家想着你还有事情未处理完,便派人召了他进宫。还与他说了此事。”
心头微震,明明,晋王是自己进宫来的,为了夏侯子衿春猎不宜一事才要去找的太后。虽然此事他最后也未曾提及,可,太后却说是她召晋王八宫来,相商册封王妃一事……
我原来不知,晋王在熙宁宫待了这么久的时间,原来是因为太后和他谈论婚姻大事么?
那么晋王呢?为何他的脸色看起来,这么平静?平静地,让我觉得异常。
夏侯子衿的脸上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他本能地看了晋王一眼,又道:“朕不知究竟是哪家的小姐,母后竞连朕郝未及通知,便与二弟相商?”
岂止是他,我也想知道。
上头的姚淑妃也露出好奇的脸色,目光朝太后瞧去。
太后依旧笑着,开口道:“皇上可还记得,一月前,北齐传来消息说,北齐韩王之妹,北齐的郡主,要来天朝和亲的事情?哀家以为,那北齐郡主才貌双全,贤良淑德,让她做子郁的王妃,便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一下子怔住了。
夏侯子衿端着酒杯的手明显一滞,他一早便打算要将那郡主赐给晋王为妃的。只是,太后居然比他早一步说了出来。瞧着他的表情,我愈发地肯定了,关于春猎一事,晋王还没有与他说过。
记得夏侯子衿说过的,要晋王不改当日奏折上说的话,才合同意将郡主赐婚给他的。
太后不顾他略微沉下去的脸色,只接着道:“哀家原本还怕子郁拒绝,问了他,他才说,此事全凭哀家做主,皇上,你以为呢?”
“朕……”他顿了下,浅笑一声道,“朕原本是想……呵,还是母后快了一步。”
他的脸色有些异样,我知道他原本就有此打算,却不想,被太后抢了先。我也着实觉得奇怪,太后如何管起这事来了?还要在夏侯子衿之前,特意与晋王说起此事。
我正想着,便听太后笑道:“如此,子郁还不谢恩?”
瞧见晋王起了身,跪下道:“臣谢皇上恩典!”
好快的速度啊,那北齐郡主还未到呢,就把人家的婚姻大事给解决了。我想着把北齐皇帝还想让她入住天朝后宫呢,不知此刻知道了,又会怎样?
为何我觉得太后将此事办得如此快,是怕,那北齐郡主成为夏侯子衿的人呢?只是,太后知道夏侯子衿也根本不想要她的事实么?
摇摇头,这些哪里是我该去管的?
上头之人顿了片刻才道:“起来吧,那朕再为二弟即将到来的好事,先干为尽!”语毕,一口气将杯中酒水喝尽。
“谢皇上。”晋王也说着干了一杯。
众人又喝了一圈,瞧见我边上的显王似乎微微喝得有些多了。他笑道:“臣听闻这次那南诏皇帝携皇后一道来?不知皇上打算让他们住哪里?”他的笑容里.夹杂着讽刺的意味。
当年荀家的天下,他们夏侯家不过还是臣子。如今,江山易主,前朝帝姬见了夏侯子衿,还需称呼一声“皇上”。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的。
抬眸看向上头之人,见他面不改色,只开口道:“自然是直接安排去上林苑,那里宫殿甚多。”
如此,也是好的,离开皇宫也还有一段的距离。
那么,其他的贵客也是会安排在那里住了。
酒至半酣,见夏侯子衿微微扶额,一旁的姚淑妃忙上前道:“皇上醉了么?
他轻笑一声道:“朕有些不慎酒力了。”他却朝太后道,“母后召二弟提前入宫来,想来要说的话也说了。倒是三弟此次回来还未来得及陪母后说说话,朕有些头晕,想先回去。朕让三弟留下,暂且陪陪母后,如何?”
太后怔了下,却也不好拒绝,只道:“那让淑妃先陪皇上回去。”
他却摇头道:“不必了,纯儿还是留下陪母后一道。檀妃。”他忽然叫。
我猛地吃了一惊,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这种场合竟然叫我上去。
只是,他是皇上,他开了金口,我只能上前。
“臣妾在。”应着声,上前。他站了起来道:“扶朕回宫。”
“是。”上前扶住他,今日他真是喝了很多,只是我却觉得,还不至于让他喝醉。
走过晋王面前,便瞧见晋王也跟着起身,身后传来他的声音:“那儿臣也先行告退,不妨碍母后和三弟说话了。”
我才知,原来是要晋王出来。
只是,把我叫上作何啊?
侧脸看着边上的男子,他却不看我,目光直直地看向前面。李公公见我们出去,忙迎上来道:“皇上怎么了?”
他挥挥手,让他离得远点儿。
李公公怔了下,终是退了开去。我的两个宫婢见此,也不敢上前来。
我扶着他,小声道:“皇上头晕得厉害么?可小心脚下的台阶了。”其实我知道,他根本没醉,只是他不说,我便只能陪着他演戏。
“嗯。”他低低应了声,靠着我跨下台阶去。
我与他一道走着,不免回眸,见晋王在我们身后远远地跟出来。小声开口道:“皇上既是要和王爷说话,又何苦叫了臣妾出来?”
闻言,他的眉心一拧,抓着我的手臂狠狠地用力,我吃痛地皱起眉头,听他咬牙切齿地道:“朕的檀妃真是神通广大啊,连他都认得!”
我心下一震,吃惊地望着他。
方才那微微一笑,他终是瞧出了端倪来的,所以才要叫我扶了他出来?
他不再说话,我知道,他是等着我解释。可我能说,是因为要晋王不请太后出面提及春猎不宜一事而与他认识的么?那样,便和请太后出面一样的下场,大大地,折了他的面子。
他不气死才怪啊。
想着,竟然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不经意间瞧见他铁青的脸色,又只要拼命地忍着。
想了想,便答道:“今日臣妾的宫婢在长廊上不慎冲撞了王爷,故此才认得了。”
他的眉毛微佻,哼着气道:“你的宫婢冲撞了他?”
我点头:“皇上若是不信,一会儿王爷上来,您自己问他便是了。”相信晋王也不会将此事说破的,否则,他当是去熙宁宫的时候,就该和太后提了。
他怒看了我一眼,抬手拂开我的手,负手而立道:“朕乃堂堂天子,还需问这些!”
我一怔,是了,叫他去问晋王,岂不是也很没面子?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我也知道,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他只是倔。
“给朕跪下。”他背对着我冷冷地说着。
我不说话,只直直地在他身后跪下。
此刻,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近了,听得晋王的声音传来:“臣参见皇上。”
他回了身,瞧了他一眼,淡笑着:“原来是二弟。”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明明就等着他上前来,还装得不知情的样子。
晋王又上前一步,瞧了我一眼,道:“皇上这是……”
他哼了声道:“朕的檀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朕不过略施惩戒。”他将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又道,“二弟可还有事?”
闻言,晋王倒是也没有动容,转向他道:“臣有事想和皇上说,只是方才听闻皇上说头晕,不知皇上此刻感觉如何?”
我喟叹一声,跪在地上听着他们两兄弟拐着弯兜圈子。
他轻笑一声道:“方才里头有些闷,朕出来走了几步,顿感神清气爽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他却并不看我。天知道他一直神清气爽着,只是方才有些恼怒罢了,我瞧着,他可是精/力/旺/盛啊。
晋王浅笑道:“如此臣便放心了。臣想问皇上,臣递交的奏折……”
他的眸子微微一亮,只“唔”了一声,半晌才道:“朕瞧了,朕还批示了派人带去给你,不知二弟认为朕的决定如何?”
我吃惊地看着他,狡猾的夏侯子衿啊,他明明就没有批示过那本奏折,他还和我说,故意不予理会的。如今又说已经批示,还问晋王觉得他的决定如何?
什么决定?继续说要春猎,还是同意了晋王的意见收回成命?
到了此刻了,他还要给他出一个难题。
却不想,晋王笑道:“皇上圣明!”
“扑——”我忍不住笑出来。
原来不止夏侯子衿狡猾,晋王也不弱啊。
一句“皇上圣明”倒是把夏侯子衿的气焰堵了回去。
都夸他圣明了,他还能怎么为难人家啊?
面前之人怒看了我一眼,冷着脸道:“檀妃以为此事有什么可笑么?”
我咬着唇拼命忍着不再笑出来,亦不说话。自然可笑啊,悄悄看着他的脸色,他的定力真好,若是在私下,他能不笑出来?
倒是晋王,依旧面不改色道:“臣先向皇上告罪。”
我怔了下,夏侯子衿也抬眸看向他,低声问:“你何罪之有?”
晋王猛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因为臣怀疑了皇上,直到今日进宫,臣才发觉臣错了。臣不该,质疑皇上的决定。”
夏侯子衿愣了下,半响才笑道:“可整个天朝,也只二人质疑了朕的决定!”
晋王笑着低下头:“臣已经见过那另一人,皇上,他是个可造之材。”
有些惊讶,晋王竟然知道了那另一人是谁?我也好奇看,只是碍于这样的场面,不好问出来。心下寻思着,能有机会,找他问问。只因夏侯子衿既然上次不说,便一定不会告诉我,
只是,他二人这番谈话倒是叫我惊讶的。
整个过程,根本没有言明什么,只是结果,他二人早已经心知肚明。
而我,纵然不过是个旁听者,却也明白得很是透彻。
忽而,又想起尚在琼台的显王来。
确实,夏侯家的三兄弟,无一是脓包,个个精明无比,令人惊叹。
所以,他们在四年前的那场宫变中能够胜利,自然也不是一个巧合。
夏侯子衿却是微微哼了声,不再提及那“可造之材”的事情来。尽管我好奇着,可眼下也只好忍着。
晋王正了身道:“臣先告退,皇上请早些歇着。”
语毕,才要转身,却听夏侯子衿又叫住他,开口道:“那北齐郡主之事……朕想问问,可是你自愿的?”
他的身影一滞,抬眸道:“是。”
夏侯子衿微微吸了口气,才又道:“朕不问母后找你说了什么,本来朕也有这个意思要将那郡主赐婚给你。可也是想问过你的,你若是不同意,朕也不会强求。却不想,母后倒是积极!”
瞧见晋王的脸色微微一变,方才夏侯子衿说了许多话,我着实揣摩不出是固了他的哪句,才让他变了脸色。
半晌,才听晋王道:“皇上都已经开口赐婚了,此事自然已成定局。臣,先行告退了。”
他不看我一眼,只退了下去。我不免朝他瞧去,为何从他的话里,我仿佛听出另一种意思。答应这桩亲事,是太后一相情愿的。
猛地,又想起夏侯子衿还在边上,想起他罚我跪下的原因,忙收回了目光。
好在他也直直地瞧着离去的人,半晌,才又回到我的身上。我低了头,不去看他。他不叫起,只蹲下身来,低声道:“跪得疼么?”
错愕地看着他,突然问我疼不疼,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呵,在我眼里,他从来不是什么善人。
“朕问你呢。”他又说着。
我说不疼,他是不是再踢我一脚?
瘪瘪嘴,开口:“疼。”
他轻笑一声,俯身将我抱起来,我吃惊不小,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臂,他却得意地开口:“朕要你记得.这辈子,心疼你的,只有朕一个。二弟方才走的时候.可还没瞧你一眼。”
我愕然,叫我跪的是他,说心疼我的也是他。
他还真是白脸黑脸一起唱了。
伏在他的怀里,抬眸瞧着他,我开口道:“皇上不是头晕么?臣妾还是自己下来走。”
他哼一声道:“朕是被你气晕的!”
我不语,明明是没有事情的,不过是他自己想的太多罢了。还故意在晋王面前让我难堪,回想起来,他真是小气啊。
想着,忍不住想笑,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他淡淡的呼吸声。
又隔了一会儿,听他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朕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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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他,怎的这般奇怪?
听我未说话,他似乎有些不悦,拧起眉头道:“你不问朕,他日若是再去问了别人,朕定不饶你!”
闻言,才猛地想起方才他与晋王提及的“可造之材”来。心头微惊,原来我心里想的,他都知道了。他怕我再去找晋王打听此事,所以才要隐晦地想我问他
呵,要不是上回他跟我说忘了.我哪里会不问他?
如今他都这般说了,我若再不勉强问一下,他多丢脸啊?
“扑——”不行了,忍不住笑出来。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我马上笑道:“皇上告诉臣妾,那人是谁?”
他看着我,半晌,才咬牙道:“顾卿恒。”
终是讶然了,原来竟是卿恒啊。
看着面前的男子,我也终于知道他为何说忘了的原因了。
反正都如此了,索性便问:“那皇上可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
他不看我,只道:“朽木!”
我笑:“只要皇上肯培养他,您那么厉害,朽木也能雕成宝。”
他却突然不说话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照理说,不该是因为顾卿恒的事情生气了。仔细瞧看他,良久良久,才听他转口道:“朕真觉得奇怪,那时候北齐帝提出和亲的时候.母后死活不应。她说,北齐的女人绝不能入天朝来。只是今日,却又要主动找了二弟,让他娶了封王妃。”
我怔住了,他说,那时候……
他叹息道:“朕正是因为顾及母后,才会想要二弟娶了她。”
想起太后的话,不免又想起拂希,只因拂希也是北齐人。看来太后对拂希的成见,已经扩展到了北齐女子的身上了。
他忽然缓缓地停下了脚步,低声道:“朕当年没有保护好那个人……”
我只觉得心猛地一震,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拂希!直觉告诉我,是拂希抓着他衣襟的手骤然收紧,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的面前,提及她
第015章 亲迎
我依旧伏在他的怀里,可此刻,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说什么,能问什么。我只是觉得心里,太乱太乱。
我一直,很想知道有关拂希的事情。
我不敢问他,可,现在真正直面那段逝去的往事,那段他和她的故事,我一下子觉得,胆怯了。
他忽然低下头来看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悸,听他道:“朕和她的事情,相信你不会一点都不知。”
是啊,怎么可能不知?去年除夕夜,千绿的事情,我定会去查的。相信,那些不得宠的人,嫉妒千绿的嫔妃,也会在暗中悄悄打探此事。只因所有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却是苦笑一声,摇头道:“不提她。”
“皇上……”我讶然出声,突然又不说她。
他弯腰将我放下,“皇上!”我拉住他的衣袖。
他瞧我一眼,似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你可知那北齐郡主是谁?
心里一震,突然问起这个?
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叹息道:“也是柳家的人。”
柳家……对了,拂希便是柳家小姐啊。
那么,是拂希的姐妹?
有些吃惊地看看他,小声开口:“皇上愿意和臣妾说说么?”
他颓然笑一声:“你想听?”
狠狠地点头,虽然让我觉得怕,可是我依然想知道。
他忽然转了身,朝前走去。我微微迟疑了下,终是抬步追上去,伸手,握住他的手。明显感到他的指尖一颤,却是没有曰头看我。
深吸了口气,低声道:“皇上不说话,那便让臣妾猜猜,如何?”
脚下的步子未停,他依旧不说话。
我又道:“皇上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臣妾的话了。”悄然看了边上的男子一眼,月光打在他的侧脸,生出一阵朦胧之意。
我思忖了下,终是开口:“那北齐郡主是她的妹妹,所以太后执意不让她来天朝。可,皇上却想让她过得好,所以才想将她赐婚于晋王。”
否则,我想不出太后如此做的原因,还有夏候子矜如此做的原因。
太后是想他远离柳家的女子,所以急着要晋王封她做妃。而夏侯子衿却是想她过的好,才有此打算。
他终于微微动容,将目光探向远处,浅声道:“朕的檀妃,永远那般聪明。那么,我全猜对了。
只听他又道:“那时候,她是嫡长女,更有是,她娘是母后的亲妹妹,所以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那时候,她告诉朕,在北齐,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庶出的女儿,自然,总被人忽略。”
他的话,说得我浑身一颤,拂希的妹妹,庶出的妹妹,和我竞这么的相似
他只说被人忽略,其实我也不难猜得出,那不过是隐晦的说法罢了。我只要想起我自己的幼年,便会觉得深有感触的。不知怎的,对那位郡主,我心里生出了一些同情。
“她们姐妹,虽然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可是感情却很好。她说,她拥有最幸福的生活,希望有一天,能让她的妹妹也可以。”他顿了下,沉声道,“朕以为朕可以给她……”
话至一半,他忽然缄口。
我如何不明白他那未说完的话?他以为他可以给她一直幸福的一切,却不想,飞来横祸,拂希被封为公主和亲北齐!还惨死在了北齐的后宫之中!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当年的他无法想象的。
明显感到他的手渐渐冰冷下去,心头一动,瞧着他脸上的恨意,我不知道他此刻记恨是,是前朝嘉盛帝,还是那北齐皇帝,抑或是……太后?
也许,还有他自己。
“皇上……”低声唤他。
他缓缓摇头,低语看:“朕没事。朕知道韩王根本没有妹妹,当时听闻的时候,便让人查探过。果然只是义妹。”
而他再查,便发现,韩王的义妹,竟然是拂希的妹妹。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如何,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拂希作为嘉盛帝亲封的公主和亲北齐,而她的妹妹,则作为北齐的郡主和亲天朝、。
我也终于知道为何那夜,裕太妃脱口唤出的,是“柳大小姐”。原来,柳家.还有一个二小姐。
不免试探地开口:“是柳老爷的意思,还是……”后面的话,我不说,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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