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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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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惊,先生!
我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又道:“梓儿,走。”
走?叫我走去哪里呢?
我好想问,这么久了,他去了哪里,究竟去了哪里?
我听见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逼近。
那感觉太真实了,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来人的呼吸声。尽管,已经很轻,可是我依然觉得清晰有度。
心猛地一沉,霍地挣开眼来,那高大的身影已经逼近我的床榻边。帐子里没有点灯,丝毫瞧不清来人的样子,我脑子里猛地反应过来,莫不是刺客!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张口便要叫,来人似乎是吃了一惊,慌忙捂住我的嘴。我情急之下,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他闷哼一声,却是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见他抬手,我的颈项一痛,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指微微动了动,微微哼了声,脖子后面好痛!才猛地想起,有人闯入了我的营帐!不是刺客么?不然,何以没有杀了我?
这样想着,忍着痛,撑开眼睛。
已经是早上了,眼前,是一片林子,而我不必回头,亦是知道自己背靠着一棵大树。本能地抚上颈项,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哪里?
听见身后传来一人的脚步声,慌忙回头,不过一眼,我却讶然了。
李文宇!
那送嫁将军,是他!
难怪,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是怎么都想不来是谁。只因,我不过是听过一回而已。
他见我醒来,忙上前来,单膝跪地道:“属下冒犯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我瞧见,他的手中,拎着水壶。水壶的外面,还滴着清水,看来,他是去取水了回来。
扶着树干站起来,睨视着面前之人,沉声问: “究竟怎么回事?”
他低着头,半晌才开口:“娘娘如此聪慧,实则在看见属下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一切了。”
我咬着唇,确如他所说,我也觉得自己已经,猜至十之八/九了。赫然闭上了双目,猛地深吸了口气,却是咬牙道:“本宫不知,你说。”
他依旧低着头,半晌,才道:“既然娘娘要属下说,属下说了,也无妨。”
“娘娘此次出宫,必然是清楚皇上交代的任务的。只是皇上说了,不能让您以身犯险。要属下,在半路,劫走娘娘。”
握紧了双拳,原来这才是夏侯子衿说的,对我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不会让我受到一点儿伤害。
睁开眼睛,望着李文宇,我开口道:“少了和亲的人,那些刺客,又如何会上当?”
他从容地说着:“晴禾姑娘会代替娘娘走完这最后一程,所以,皇上才要娘娘一开始,蒙了面纱。”
果然……
我怀疑的是没错的,晴禾给我喝的清酒里,确实有异常。而此刻,我才知道,那不过是蒙汗药罢了。所以,李文宇昨夜瞧见我突然睁眼并且反抗的时候,会露出那般惊讶的神色。只因,他以为,我该是失去知觉的。所以,不得已,才只有出手将我打昏带走。
猛地朝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头晕得厉害,一个踉跄,几欲栽倒。李文宇吓了一跳,忙伸手扶我,却是触及我的身子时,又猛地收回了双手。我一下子跌倒在地,听他惶恐的声音传来:“属下该死!”
一手扶额,我开口道:“本宫要回去救晴禾。”
这一次凶险无比,刺客的目标是我,我不能让晴禾涉险。更有是,想起瑶妃的惨死,此刻都觉得后怕。其实,我也怕死,只是,我却不能让晴禾就这么代我去涉险。
李文宇却是起身拦在我的面前,开口道:“皇上说,决计不能让娘娘回去。”
我怒道:“那也是一条人命,本宫不允许……”
“娘娘。”他打断我的话,抬眸瞧着我道, “出宫之前,皇上曾找过晴禾姑娘的,若不是她自己答应,皇上是不会强人所难的!属下直接听命于皇上,属下如今的职责,是护得娘娘周全。”
终是,怔住了。
我才终于明白,晴禾那句“奴婢这一生,都是要奉献给皇上和太后的”的话的意思来。原来这一次,她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了。
所以她才要说,想见见我的脸,她说,我从未信任过她。
心下终是愧疚了。她是皇上和太后的人,我也确实,从未真正信任过她啊。
而我现在,也只能祈祷着,她能活下来。
在地上坐了好久,才觉得晕眩缓缓地褪去,勉强站了起来,朝他道:“本宫现在,如何回宫?”
李文宇似在愣了下,随即开口:“皇上说,娘娘不必回宫。属下会找一处安静之地,先安顿娘娘住下。”
撑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必回宫!
夏侯子衿,他究竟想做什么?
厉声道:“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低了头道:“属下知道。皇上说,等战事平定之后,再接娘娘您回宫?”
不觉退了一步,他终究还是,选择一个人去面对。
他说,爱上了,就要不自觉地去保护对方。
我此刻,方能感觉到他这句话的深意来。
呵,他可真厉害啊,用那么义正言辞的理由,骗得我出宫,好让我远离这场纷争,是么?
“娘娘。”李文宇上前一步,将水壶递给我道,“您先喝点水,这里离下一个镇子不远了,待到了那里,属下再找了地方给您休息。”
迟疑了下,终是接了过来。他转身将一旁的马儿牵过来,让我上马,自己则牵了马缝,走在前头。
我冷笑一声道:“李大人也一道上马,不是会快很多么?”
他的脸色未变,只道:“昨夜,是因为娘娘昏迷着,属下没有办法。如今怎还能再……”话至一半,他却不再说下去了。
我亦不说话。
他也只牵着马,一言不发地走着。
狠狠地握着手中的水壶,我生气了,生夏侯子衿的气。
他要我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去看他一人战斗么?
那他可知道,我的心里,多么不甘?
说是离下一个镇子已经不远,却依然走到了午时,才瞧见那镇子。将要进去的时候,李文宇却突然站住,我怔了下,见他从怀里取出丝巾,递给我道:“这个,是晴禾姑娘交代的,她说,娘娘您,太美了。”
不知为何,听见他的话,我只觉得眼眶一热,迟疑了下,终是伸手接了过来,将自己的脸蒙起来。
晴禾啊。心里叹息着。
找了客栈歇下。
一个人坐在房里,隔了好久,才听李文宇在外头敲门道:“小姐,吃的东西拿来了。”
我不说话,他依旧推门进来,将东西搁在桌上,便要出去。
我突然叫住他道:“你是送嫁将军,你失踪了,不会有人起疑么?”我只是怕,送嫁队伍中,本身就有细作的话,那就糟了。
他停住了脚步,回身道:“小姐放心,皇……公子只说让属下送十里,送完便回。送嫁将军,另有其人。”
原来如此。
是啊,夏侯子衿的心思缜密,是不该有任何漏洞的。
迟疑了下,我又问:“他要你将我带去哪里?”安顿我,天朝开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该往哪里去?
李文宇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终是开口:“浔河对岸,有大宣的人接应。”
我真真的吃了一惊,大宣?
君彦!
“究竟怎么回事?”夏侯子衿与君彦之间有着什么交易?不然,君彦何以愿意接应我?
李文宇却是低了头道:“小姐且不必为难属下,属下不知。”
我知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知,我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就这样叫我走,我做不到。
李文宇是夏侯子衿钦点保护我的人,他自己也说了,他只听命于皇上。我要是想逃,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在小镇上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早上,他再来的时候,发现我突然发烧,当即吓白了脸。忙出去找大夫。
我叹息一声,只能先使计,在这个镇子留几天。
如今正值夏日,要感冒真的不容易。我一面将屋子整得暖和,一面去后院用井水浇遍了全身,如此一冷一热,才真的将自己弄病了。
问诊的时候,李文宇是不便在场的。我趁机塞了一支银簪给那大夫,又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告诉他。
大夫走的时候,告诉李文宇,我的病很严重,加之我身子孱弱,怕是要留在此处好几日了。
李文宇也不得说什么,只能作罢。
大夫是天天都来,我也没有让他把脉,只让他说,我的病时好时坏。如此,便是上不了路。我只能这样,等着皇都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
在镇子上待的第八日,传来皇帝御驾亲征的消息。
而我,一下子,怔住了。
不知为何,眼泪终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还不清楚么?
既是如此,那便说明,晴禾死了。
不是么?
战事未停,夏侯子衿这么快亲征。
抬手,拭去腮边的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也还有,一个好消息。只因他说,要处理好皇都的事情,才会放心出征的。那么,叛徒已经被抓住了。
他亲征,皇都还有太后坐镇,这一点,我并不担心。
下床的时候,见李文宇在门口看着我。我浅笑着拔下发鬓的簪子,对着自己的颈项,开口道:“李大人若是执意拦着,我就死在这里。”
他的眸中一惊,慌忙开口:“小姐不要!”
我笑:“李大人既然是奉旨保护我的安全,那么,去哪里,都是保护。否则,你也无法向他交待。”
听闻我如此说,他空捶的手微微一震,半晌,才终于开口:“此处不过是个小镇,消息来源闭塞,现在虽然只是我们离开的第八日,可,实则公子怕是,早就出发了。即便我们现在追赶,亦是,赶不上了。”
这些,我都知道。
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乖乖地听话离开这里。
收起了簪子,朝外头走去,一面道:“那么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前线。”
行至外头,又道:“再去买一匹马。”
他忠于夏侯子衿,所以断然不会与我同乘一骑。两个人一匹马,也确实太慢了。
没有再耽搁时间,马牵来的时候,我们便离开了这个镇子。李文宇担忧地问:“小姐的身子可吃得消?”
我点头,其实,我的病早就好了。
一路上,都不敢再耽搁。
听闻,前线的战事愈发地激烈了。而最让我庆幸的一点便是,南诏那边君彦发兵。姚行年也没有撤回,那么看来,是僵持着。也许如我想的一样,南诏,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沿途偶尔听闻路人谈论着,却丝毫未曾听说皇上要送人给韩王的事情。看来此事,还真是镜花水月,还未起,便成了一场空了。
待我们临近边界处的时候,已是八月中旬。
天气的愈发地炎热,马儿翻:喘着粗气,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歇息。我知道,再跑,我们能支持得住,马儿怕是会累死。
下了马,原地休息一阵,便听李文宇道:“小姐,再往前,不能走大道了,我们要翻过前面的邬山,方可抵达前线。”
我点头听着,此处已是两国交界,若是策马狂奔进去,另一边恰巧已是北齐的山峦,恐他们有伏兵在那里候着。
休息了会儿,便弃马往前。
他折了树枝让我拉着,二人终上邬山。
隔着树叶望向远处,同样是山峰,而那里,已经是北齐的国土。两山之间,有一条大道,却也是北齐之人开辟。
二人走了一段时间,隐约地,听见有马蹄声传来,接着,还有铠甲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朝李文宇看了一眼,他显然也听到了。手指置于唇边,要我噤声。又朝我做了个动作,我会意,慢慢地俯下身去。
声音是北齐那边传来的,听着,应该是大军。
我吓了一跳,那是……援军么?
二人悄然往前,邬山很高很高,到这里,突然呈现一处悬崖。那在北齐境内的大道,很像是人工开凿。不过,邬山悬崖壁上已经是树木常青,看来即便是人工开凿,也是年代久远了。
目光往下看去,那为首之人突然回眸,阳光下,水光银色的面具闪闪地发着光。
心头一颤,韩王!
这时,听得一人飞快地跑来,高喊着:“报——”
那士兵跑至韩王面前,却见韩王回头,那士兵像是得了令,继而又往后跑去目光尾随而去,我瞧见,队伍后面,稳稳当当的,停着一辆马车。
薄薄的纱帘微微抖动着,那士兵将手中的信函递过去,大声道:“军师,前
第011章 再见
拼命地捂住嘴,那声“先生”仿佛就要在唇边,呼之欲出了。
目光,再是离不开底下的马车。
那种隔着纱帐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从我的灵魂深处,瞬间,浮现。
记忆中男子消瘦的影,仿佛在此刻,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信笺被拿进了马车中,隔了会儿,才传出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大,远没有方才那士兵叫得响,我只能看着那士兵的神色,才能知道他说了话。
只隔一会儿,那士兵起了身,回身行至韩王身侧,与他说了几句,才又回身朝前跑去。一个士兵牵了马过来,他翻身上马,便绝尘而去。
而后,这浩浩荡荡的大军,也终于再次启程。
直到,马车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我的心依旧无法平静下来。目光,仍然呆呆地俯瞰着那在整个大军中,尤为突兀的一点。
没有听他说话的声音,没有瞧见那朦胧的身影。
可,我却可以肯定了,他便是我的先生,他便是苏暮寒!
一手,握紧了身侧的杂草,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他会成了北齐大军的军师?
我进宫之后,他突然失踪,是来了北齐么?咬着唇,因为要准备战事了,所以才没有时间再派人送我的药水,是么?
不知为何,这样想着,眼眶瞬间一阵温热。
手,缓缓移至胸口,那样,疯狂挑动着的,是一种震惊,还是一种不合,我已然分不清楚。
猛然,又想起临出宫的前一晚,芳涵说,她对我是真心的,只是,我们,各为其主。
可她,却又要说,她,不是苏暮寒的人。
摇摇头,这一些,此刻却是我再也无法想得明白的。
我想,若不是隔了这么高的悬崖峭壁,方才的我,是否有这个勇气,能够奔至他的车前,问一句,为何。
他既是北齐的军事,那么与天朝,便是敌人。
先生……
赫然闭了眼睛,两行清泪自脸颊慢慢的流淌下来。
“小姐……”李文宇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我。
我猛地回神,忙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朝他道: “没事,我们快走吧。”
他还想问什么,听闻我这么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只点了头。起了身,又将手中的树枝递过来,给我道:“小姐抓紧了,再往前,山路还会更加不好走。 ”
我点了头,好走不好走,我都上来了。还能有退路么?就算有,我也绝不回头。
前面,他等着我。还有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那北齐大军离去的方向。
深深地吸了口气,跟上李文宇的脚步,一直朝前走去。
邬山上的树木茂密,灌木荆棘也是尤其的多,尽管,走在前面的李文宇已经用剑砍掉了许多,却依然还是有长长的刺,会在不经意间,划破衣衫,径直划破皮肤。
很细小的伤口,一起疼起来,还是会忍不住咬牙。
下山的时候,我手臂上的衣服已经破损得厉害了,连着下面的裙摆,也破了好几处。而我的面纱,也是在邬山的时候,便被风吹走,再也找不回来。不过,也罢了,这里,还能有谁看着我呢?李文宇身上的衣服破得更是厉害,他回头看我,低了头道:“小姐请忍着,这里怕是找不到一户人家。”
朝他看一眼,我只道:“走吧。”
别说这里荒郊野外的,纵然之前有住户在这里,如今开战了,都逃难去了。
我让他将长剑用找到的布包裹起来,免得这个时候碰上士兵,不管是哪国的,我们在别人眼里,都还只是百姓才好。
又赶了一段路,二人停下吃了点干粮和水,又往前赶路。
虽然是到了边界,却离战场还很远。
我不敢多耽搁,可靠步行却着实再快不了。待我们真正接近前线的时候已近九月。
此时的天气,已经渐凉。
我与李文宇,只在沿途因为逃难而空着的屋子里,找到他们没来得及拿走的衣物,将就着换上。这个时候,衣物便不过是御寒之物。
我们站在山头,远远地望下去。
李文宇在我的身边,低声说着:“小姐,这一片便是我朝与北齐交界线最长的地方,也因为交界线的绵长,又是群山之中难得的平坦之地。此地,若是从上空看,两边是群山,中间长长的平地,貌似葫芦。故而此交界之地,被称为长葫。那里。”他的手指过去,“此刻小姐望过去是瞧不见的,那山头后面,便驻扎着北齐的大军。”
他的话,说得我心头一颤。回眸问:“那我朝的大军呢?”
他的目光看向另一处,伸手指道:“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瞧去,虽然说的群山之中的一块平地,此刻,却依旧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不过,我却隐隐地,激动起来,只因我知道,他就在我的前方不远处。
深吸了口气,开口道:“我们过去。”
他点了头,又将手中的树枝递过来,我拉住了,才随他沿途下山。
不得不说,这一片的山的确很多,我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这么多的山。皇都,一片平坦,除了上林苑处有几座山,却又都不高。
前几日走过的邬山,在我看来,已经是参天之遥了。
想起那悬崖,不免又要想起在那里,有了一面之缘的,苏暮寒与韩王。
咬着唇,我不该再去想这个。
各为其主,如今的我,愈发地觉得芳涵的这句话,说得真好。
继而,又想起韩王。那时候我只觉得,这个男子的身上,尝不出硝烟的味道。而如今,终是要交战了。我不曾想象,战场上的他,那传说中骁勇善战的韩王,又究竟会是怎样的令人惊讶。
二人走下这个山头,往前,便见一条河流。
李文宇说,这里便是隅水。
大军不会往这里过,不过此刻,我们若是要绕路,势必会花去更多的时间。
回头瞧了一眼,发现不远处一座简易的木桥。看样子,是居住在这里的村民搭的。
过了隅水,我仿佛已经可以嗅到兵甲的气息了。
再往前的时候,听得树丛里“哗”的几个声响,我尚未反应过来,便有士兵举着兵器冲出来,长矛直直地对着我们,大声道:“什么人?”
我吓了一跳,定晴瞧去,才终是松了口气,那装束,是天朝的士兵没错。
李文宇怔了下,随即道:“大胆,檀妃娘娘在此,还不快放下兵器!”
那几个士兵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其中一个拧眉道:“你当我们是傻子还是什么?檀妃娘娘早就疫了,如何会跑到这里来?”
我才想起,是啊,檀妃死了的消息,在天朝已经是众所周知了。他们又不认得我,如今在这里说我的檀妃,确实不会有人相信。
“你们……”
李文宇还想说什么,我却打断了他:“李大人……”
见我轻轻摇头,他终于也不再说什么。现在局势紧张,我们若是被当成刺客,那么会被无声无息地处决。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这时,听另一个士兵笑着看我道:“我看你是知道皇上亲征,想来诱惑皇上的吧?啧啧,不过说实话,檀妃娘娘我等虽然不曾有幸见过,想来也还没有你漂亮。瞧瞧这脸蛋儿……”
他的话音才落,便听得周围一片笑声。
我咬着唇,他们居然以为我是来……
“住口!”一个男子过来,骂道,“混账,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闲情说笑?”
他一声喝,方才还得意的士兵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那男子朝我们看来,开口道:“走走!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走!否则,修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之人都这般说了,士兵们手中的长矛齐刷刷地指向我们。李文宇本能地护在我的身前,低语着:“小姐小心。”
我不觉退了半步,要硬碰,自然是不行的。李文宇功夫再好,还得护着我。
况且,这里离开正营应该还很远,即便发生冲突,消息也传不过去。
我低声道:“你身上,可有令牌之类的东西?”
他却摇头:“皇上说,那些东西带着,一旦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所以,没有。”
我黯然,也是,他若是带着,如何会到了此刻还不拿出来?此刻再看我们的打扮,哪里还有半点瞧得出身份的影子?
而我,想来是知道夏侯子衿这样做的原因。他是在,阻止我上前线。没有今牌,这里没有人敢放行。可是,我得想一个法子。
那些长矛离得我们更近了,李文宇张开双臂护着我,也终是不得不退下来。
“还不走!”一人大喝一声,长矛直直地戳过来。
我吃了一惊,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惊呼一声,侧身倒下去。
“小姐!”李文宇本能地伸手来拉我,那举着长矛的士兵似乎也是吓了一跳,手中的长矛猛地刺过来。李文宇轻易地抬腿一脚踢开,那士兵没想到他会反抗,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另一人叫道:“他会功夫!他会功夫!一个逃难的居然会功夫!”他尖叫着,一面将手中的长矛朝我们刺来。
我呆住了,我们的衣服让他以为我们是逃难的。的确,逃难的人会功夫,那能说明什么?
这里是军事要地,是前线。
他们定要以为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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