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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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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秋水提起的心刚平复,此刻因轩辕墨说的话,又一次提起,她看着蓝媚儿一字字地问道。

“呜呜……是大枫哥哥,是他,他害死了表哥,还出手伤了,伤了凌无双,呜呜……”蓝媚儿边哭边说,听得蓝秋水脸色越变越冷:“你哭什么,细细与我说一遍,还有徐枫人呢?”

蓝媚儿用袖子抹干眼泪,弱声道:“他死了,他被凌无双杀死了……”

傀儡剑?他对暝夜怀里抱着的白衣女子施展了傀儡剑术?

而他自己则死在了那白衣女子手中。

蓝秋水顿时觉得即将天塌地陷。

她身形虚晃,走至轩辕墨身旁,道:“不知暝楼主可容老身看看这位姑娘的伤口?”蓝秋水声音里带了丝哀求,希望她刚才听到的都是虚幻,徐枫没有施展傀儡剑术,亦或是他施展了,可他人并没有死。

如此一来,她便没什么可担心的。

要不然,要不然,苗谷今个怕是要毁了。

轩辕墨转向清影道:“挽起王妃衣袖,让她好看个明白,免得等会死不瞑目!”

“是。“

清影应声,上前卷起凌无双胳膊上的衣袖,那道被剑气所伤的划痕豁然呈现在了蓝秋水眼前。

当下,蓝秋水嘴角颤抖,说不出话来,她将目光缓缓移至凌无双眉心,看到一团黑气忽隐忽现,登时双膝一软,跪在了轩辕墨面前。

”拔除傀儡剑带来的邪气,除过徐枫本人,还有什么法子可使?“轩辕墨俯视着蓝秋水,冷声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出法子,否则,你们整个苗谷将会为此付出代价!”蓝秋水脸色惨白,摇头道:“除过施展剑术之人,没有其他法子可循,没有……”

凌无双被轩辕墨点了昏睡穴,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分毫不知。

“很好,很好!”轩辕墨连着说了两句很好,走至曲老身边,将凌无双轻轻地递到他怀里,而他则是衣袖轻轻一挥,只听得一声惨叫过后,便没有了蓝媚儿母亲的影子。

蓝秋水眼里涌出了浑浊的泪水:“你就是杀光我所有的亲人,也没用的。中了傀儡剑,只有施展剑术的人可去除,再无第二个法子可解。”

“阿妈,阿妈!呜呜……”母亲的声音,蓝媚儿又怎会不熟悉?她哭的很大声,阿妈去了,疼她,爱她的阿妈去了:“阿爸,阿爸,你刚才为什么不救救阿妈啊!呜呜……”她趴在地上,哭喊着她的阿爸。

“你说还是不说?”

轩辕墨再次逼问蓝秋水。

”真的没有其他的法子,除非徐枫复活,负责没有人可以解那位姑娘身上的那股邪气!“蓝秋水重复着她刚才说的话,”你不说是不是?“轩辕墨冷眼瞥向站在蓝媚儿母亲身死之地,暗自落泪的中年男子,再次挥袖,只见那中年男子几乎连声都未发出,便与蓝媚儿的母亲一样,化为尘埃消失于无形。

“不,你不能这样做,我若是知道解救那姑娘的法子,肯定不会藏着瞒着不告诉你,求你了,求你放过这些无辜的人,你若是要泄恨,尽管杀了我,这都是报应,是我蓝秋水应得的报应!我不该在数年前答应媚儿收留他在谷中,更不该被他呈现出的假象所蒙骗,才会招致今天的罪过。”

蓝秋水边对轩辕墨磕头边忏悔她的过错。

“知道么?因为徐枫,死的无辜百姓有多少?罪过,你的罪过大了,你们苗谷的罪过大了!”清影气不过,走至蓝秋水面前,声声指责道:“还有蓝媚儿,她竟然对我家主子也敢下毒手,你说说像你们这些歹人若是再活在世上,岂不是没有了天理。”

“谷主,你起来,你没有错,咱们苗谷所有人都没有错,错在徐枫,是他做错事,凭什么让咱们担负他犯的过错!”轩辕墨挑眉看向人群最前面站着的老者,冷冷道:“与你们无关,他所学的邪术是不是出自你们苗谷,啊?”

“是又怎么样?那是他盗走的,我们也不想的。”

老者坦言道。

“哼,不想?若不是你们失责在先,他能盗得走么?”

轩辕墨眼神锋利如刀刃一般,刺向老者。

老者一震,怒道:“年轻人,你不要以为咱们苗谷好欺负,就这般目中无人。”

“呵呵!”轩辕墨轻笑出声,道:“怎么,你们不服?不服本上刚才取了你们两位族人的性命?”

蓝秋水颤颤巍巍站起身,想要阻止冲突发展下去,蓝媚儿的声音这时突兀地响起:“你放过我们苗谷,我,我告诉你,告诉你谁还会傀儡剑法。是他,肯定是他暗地里对凌无双出得手。”

轩辕墨钳制住蓝媚儿的下颚:“说,是谁?”

“你先答应我不对我苗谷斩尽杀绝,我,我就告诉你!”

蓝媚儿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

她错了,真的错了。

她不该不听祖母的话留在冀州,这样她就不会遇到徐枫,不会卷入他与凌无双的纠葛中,导致今天把灾难带回苗谷。

阿妈去了,阿爸怕是也去了,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月亮神,我错了,我不该把对你发的誓言当做儿戏。

求你,求你别再带走我的祖母。

求你……

“媚儿,你说啊,你快点告诉暝楼主,到底是哪个对鲁王妃出手的!”

蓝秋水哀声求蓝媚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与轩辕墨耍心眼。

她知道激怒轩辕墨的后果有多严重,女儿,女婿都已经去了,是她对不起他们,良久没有听到蓝媚儿的声音,蓝秋水的声音变得悲痛起来:“媚儿,你想想你当初对着月亮神发下的誓言,你想想啊!你阿妈,阿爸已经去了,你是想看着祖母也随着他们一起去么?”

“我,我说,我这就说。祖母,你别离开我,别……”蓝媚儿哭得泣不成声:“是轩辕擎,是他,一定是他。大枫哥哥有次告诉我,他说他已经和轩辕擎联手,决定一起除去凌无双,除去清风楼和暝夜,他还说他把给了轩辕擎一本剑谱……,那日在破庙,除过我和大枫哥哥,轩辕擎肯定隐在暗处,所以,所以肯定是他,是他对凌无双出的手!”

“王爷,你看。”只见清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只白鸽,她将白鸽递到轩辕墨手里,道:“这白鸽是太上皇养的,想来他有什么紧急事要给你说。”

轩辕墨点头,从白鸽腿上解下一根细小竹筒,指尖轻轻一捏,竹筒碎裂,一张纸条露了出来。

信是睿亲王写的,他将凌无双晕倒那一刻发生的事,简单在信中提了遍,着重写到他怀疑凌无双所中的傀儡剑术可能非徐枫所为。

因为凌无双杀了徐枫后,身体并无任何异常表现。

直至她发现暗处有人窥探时,才……

轩辕擎,是你么?

若真是你的话,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

“暝楼主,您……”蓝秋水见蓝媚儿说的话,令轩辕墨燃起的怒火渐渐熄灭,于是,她乞求轩辕墨放苗谷一条生路,怎奈她的族人中,不知是哪个竟然带头施展起了蛊术,霎时,“嗡嗡”声向着轩辕墨一行人袭了过来,“收回去,快收回去!”蓝秋水急得大叫。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话。

苗谷诸人一个个双目赤红,誓要让轩辕墨见识到他们苗人的厉害。

铺天盖地而来的蛊虫,越来越接近轩辕墨他们。

南风,四影均拉开架势,准备攻击这些蛊虫,“嗖嗖嗖……”十数道黑影从暗处跃出,挡在他们的前面。

轩辕墨看着那些黑压压的蛊虫,手里捏的纸条伴着山风轻轻飘远,他从腰间取下清风萧,放至唇边,“暝楼主,求你别吹,别吹好么?求你了,我叫他们将蛊虫收回去,求你别吹!”蓝秋水知道轩辕墨手中玉箫的厉害,只要箫音一起,苗谷中的所有生灵,恐怕都会灰飞烟灭。

然而,轩辕墨根本就不理她,箫音自他指尖袅袅升起,弥漫在了整个苗谷上空。

“灭!”

轩辕墨心念起,对于不识抬举的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随着内力催进,那弥漫在谷中的箫音愈来愈烈。

惨叫声骤时不绝于耳。

他眼里流转着的光晕,极其清淡。

注视着苗谷诸人一个个无力地倒在地上,化作一缕青烟,宛若尘埃,飞扬散尽。

蓝媚儿没有受伤,只因轩辕墨没有让箫音波及到她。

他要留着她,留着她活在地狱一般的煎熬中。

蓝秋水凭借着高深的内力,保住了一命,她跪在地上,仿若瞬间变得垂垂暮年。

本还算乌亮的发,在此刻已变得灰白不堪。

完了,苗谷就这么完了。

所有的族人,全化为尘埃,被山风吹得没了踪影。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苗谷,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待他们?”蓝秋水双腿打着颤,起身走至轩辕墨五步开外处停下,悲声质问道:“你可知道他们中有孩子,有孕妇,有老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们?”

轩辕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很是随意地将玉箫放回腰间。

他没必要向她说明原因。

“你为什么要这般残忍地对待他们?”蓝秋水的身体突然一颤,就宛若一团浮于夜色中的鬼火,飘至轩辕墨近前,她悬浮在空中,眼里恨意尽显。

与此同时,一道甚为凌厉的劲气从她手中劈空而下,带着无以计数的金黄色蛊虫向着轩辕墨袭击了过去。

轩辕墨转过身,正欲从曲老怀里接过凌无双的身体,感受到劲气的靠近,看也不看,衣袖轻轻一拂,那些伴着劲气,来势汹涌的金黄色蛊虫,立时失去了踪影。蓝秋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再次向轩辕墨发出劲气,那劲气化作一道道森然寒光,顷刻间就宛若雷霆暴怒,夹着一团团金灿灿的蛊虫,又一次朝轩辕墨恶扑了去。

这一回,她用尽了所有的内力,才让出手的劲气十足,有着不可估量的威力。

她要报仇,杀了他,为族人报仇,为逝去的亲人报仇。

天渐渐黑了,清冷的月悬于空中,为这幽暗的谷增添了些许亮色。

银辉倾洒中,轩辕墨轻轻冷笑了一声,这冷笑中,竟有着几分赞许。

然而,他手里的动作却未有丝毫迟疑或者改变,依旧像刚才那般轻轻一拂袖,气力上没增一分,亦没减一分。

便见蓝秋水连一句声音都来不及发出,身子便如枯叶一般从半空中*了下来。

她眼睛大睁,xiong口处已经完全没了起伏。

奇怪的是,她身上居然看不到任何的伤痕。

蓝媚儿在轩辕墨箫音起那刻,便昏了过去。是的,她晕了过去,是被轩辕墨点了昏睡穴,似死人一般地在地上躺着。

族人全死了,家人全死了,究根结底,是因她而死。

此刻,她不知道,不知道待她醒转,等着她的将又是怎样的命运。

南风一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心很沉重。

他试想,若是他与蓝秋水刚才交手,会是怎样的情景?

会像轩辕墨一般只需轻轻挥挥衣袖,就足以应对了么?

他武功不弱,可以说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对手。

但凡与他交手之人,没有一人可以与他过上三招以上。

可那人呢?

他的武功已经高到了登峰造极,匪夷所思的地步,嵩山一战中,他有听说过,但今个亲眼看到这一幕,仍忍不住心下叹服。

“回轩辕。”

从曲老怀里包过人儿,轩辕墨唇角轻启,淡然溢出一句,踏着月色从南风身边缓缓穿过。

他冰冷的衣角在夜风中发出微微的声响,倏地,他止住脚步,瞥向蓝媚儿躺在地上的身子,对曲老道:“按照我先前说的话,招呼招呼她!”说完,他转身继续向谷口走着。待擒住轩辕擎,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解了你身上的邪气。

无论如何!

如果不是他施展的傀儡剑,如果真是徐枫害得你这般,我势必杀尽天下人为你陪葬,然后去找你和孩子。

月光照耀,轩辕墨全身笼罩在银辉之下,使得他脸上的玉质面具,显得极为清冷。

就是那雕刻在面具上的朵朵雅致青莲花瓣,亦是幽幽散发着无尽的冷意。

他的脸虽然被面具遮掩,不被外人看见,但他自面具后流露出的眼波,却让人觉得除过他怀里的人儿,世间万物,皆不值得他一顾。

这双幽深,清冷的眼睛,不但洞悉了一切,还将其完全掌握于掌间。

无论你是谁,只要看到这一双眼睛,都会变得很无力。

“我今天算是真正认识了你!”

南风淡淡道。

轩辕墨顿住脚,转向南风轻浅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南风摇了摇头。

”不管你信与不信,为了她,哪怕毁天灭地,我也在所不惜!”

轩辕墨嘴里的话,说得极是淡然。

但,听在南风耳里,他深深为之震动。

“我信!”  是的,他信眼前男子说的话。

无论是从男子的目光,还是笑容,亦或是神情,都有种强大的,无边无际的自信,在他周围流溢着。这种自信本身就是力量,是他爱她至深的浓情转化而成,相较于他,自己对她的爱,变得很是微不足道。

晨阳徐徐升起,蓝媚儿身上衣衫褴褛,似一只软体虫般地趴伏在地上。

不知是山风清凉吹醒了她,亦或是她周身的骨骼碎裂让她痛的苏醒。

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祖,祖母……”

她连头都仰不起,就这么趴在地上,一声声地唤着蓝秋水。

静,无边的静,侵袭着她的大脑。

好渴,好饿,谁能给她一口水喝。

“有,有人没……祖母……”她嘴里发出的声音,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痛,好痛,为什么她微微一动,就会全身响起骨骼碎裂之声,似乎身体内的每一处都被极冷的寒气刺透。

动不了,她动不了,那人在破庙中威胁她的话难道在她身上应验了?

不要,她不要变成那样,不要啊!

蓝媚儿试着动了动,瞬间眼前一黑,又一次地失去了只觉。

因果报应,没有她当初种下的因,又怎会有今日的果。

眼看不见,身不能动,唯有一张嘴有用。

想来这样的她,在这深山老林,在这已经人烟消无的苗谷中,不出一日,便会得到她应有的报应。

带着满身的疼痛,带着满心的忏悔,去向她的族人,向她的祖母,阿妈,阿爸去赎她犯下的罪过。

轩辕皇宫,御书房中。

安王坐在书案后,抬眸注视着轩辕擎,沉声道:”四弟,你收手吧!“

”大皇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轩辕擎站在安王面前,一袭白色锦袍皓洁如雪,他看向安王的眼神,有着淡淡的疏离,在他的记忆中,轩辕墨对与他不相干的人,眼神都是清冷疏离的,  ”四弟,即便你扮得再像三弟,也不是他。“安王叹了口气,沉吟道:”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任何人都模仿不出来。“

”大皇兄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就是我,我为何要扮作他人?“轩辕擎走至椅上坐下,接着眼神一冷,道:”他与皇后对我做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怎么可以将我认作是他?“

安王苦笑道:”四弟,你为何就是执迷不悟呢?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这么多年,我虽与兄弟们走得不慎亲近,但你和二弟,五弟,六弟的脾性,我都是知道的。从小,你荣chong一身,体会不到三弟受到的苦……“皇位真就有那么好么?安王心里自问了句,接着道:”只要你赶紧离京回灵州,我只当你今天没有来过,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是么?“轩辕擎起身,走至安王书案前,垂眸道:”我真没想到大皇兄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好。自我一进城门,至皇宫,再至御书房,除过你,可是无一人没有把我不当做那傻子的。你说,如此一来,我有什么理由离京?“

安王看着他的眼,语重心长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作为兄长,我不得不再次劝你一句,罢手吧!”

235:淡然

轩辕擎双手撑在书案上,俯下身,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兄长?你不要以为从小到大,我不知道你和老二他们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看似面上都与他和和和气气,殊不知他们巴不得他倒霉,巴不得他的母后失去荣chong,从而他们的母妃上位:“告诉你,此次进京我势在必行,即便不扮成现在这样,我也有的是法子登上皇位。”

安王坐在椅上,动也不动。

各人有各命,看来他的规劝是起不了一点作用了,叹了口气,他不想再与轩辕擎多说,垂头看起书案上的折子来。

不愿再搭理他,是觉得他登不上那高位么?轩辕擎直起腰身,轻轻阖眼,似乎在用那短暂的时间平息心底因安王而涌出的怒气,转瞬,他睁开眼,一字字道:“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亦或是说,你觉得那傻子会在两日后的登基大典上及时出现,阻止我继承皇位?”

“告诉你,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说完了,还请你出去。”

安王抬头看向他,淡淡地说了句。

“现在应该出去的是你吧。”见安王看向门外,准备出声唤奴才进来,轩辕擎道:“你不必白费心思了,守在门外的奴才,御林军侍卫,以及周围的暗卫都被我这个太子殿下打发到一边去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面色亦是变得平静异常,似是仅在陈述一个事实,又似是再一次宣示他扮成轩辕墨有多成功。

安王不禁一颤,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让你滚,立刻滚出御书房,因为这里不是你个瘸子可以呆的地方!你听到了么?”

瘸子?这两个如针扎般的字眼,他有多久没有听到了?

安王心中一痛,但脸上的神态却依旧淡然自若,他看着轩辕擎,只觉得这个弟|弟是那么可怜,那么可悲。他以为用言语羞辱他两句,就会迫他忘记自己眼下的职责,离开御书房么?得而不到,费尽心思装扮成他人的样貌,他便自我感觉良好,两日后会顺利地登上那把椅子?

“我不会离开的,我有我的职责。”

收拢思绪,他言语轻浅地回了轩辕擎一句。

“呵呵!大皇兄是要与我唱反调么?”轩辕擎凝视着安王,脸上浮起一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冷笑:“两日后的登基大典,我势在必行,谁也阻止不了我。这些年,你瘸着个腿走路不方便,到处受人冷眼,倒不如继续躺在榻上一段时间来得好。”说着,他走到书案后,一把推倒安王坐的椅子,轻轻一个抬手,只听得接连两声骨头断裂声响,再无其他。

是的,他出手致安王双腿又一次断裂,现在,安王想瘸着走路已经不可能,除非重新接骨医治,否则就只有一辈子躺在榻上站立不起。起先的他,瘸着腿,但最起码生活还能自理,就是行走起来需要外物支撑,形象难看点罢了,为此,他出行时皆是坐轮椅,但在王府,在他自己的书房,卧室,他都是脱离轮椅,用外人认为不雅的走姿,过着自我的生活。

他倒在地上,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淡淡地,甚是怜悯地看着轩辕擎。

“呵呵,你还挺能忍的么?”轩辕擎蹲身与他目光相对,眼神中浸透了阴森的杀意,宛若针芒一般刺在安王的身上:“你说若是我现在就杀了你,会有人知晓是我所为么?”他摇了摇头,视线逼近安王:“不会有人知道的,我只需说御书房里进了刺客,而你却为了保护我,舍身相救,一命呜呼。”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刻意的威胁,然而,他眼里刚才聚拢的杀意,却已随着他的言语渐渐地变得凌厉起来,安王感受到了这股杀意,但他眼里没有丝毫畏惧,唇角溢出一抹浅笑,淡淡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这可是你说的。”轩辕擎压低声音,咬牙说了句,随之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安王轻轻地阖上双眼,等待着生命就此逝去,突然间,掐住他脖颈的手松了开,紧接着响起轩辕擎清朗的声音:“来人。”

不一会功夫,一名小太监推开御书房门躬身走到他面前,恭谨道:”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嗯。”轩辕擎负手而立,看向他道:“安王不慎摔倒,着人送他回府休息。”

“是。”

小太监躬身领命,准备退离,轩辕擎声音又响起:“动作一定要小心,若是在路上伤到安王分毫,休怪我治你们的罪!”

“是,太子殿下!”

至于轩辕擎为何会突然间放过安王,连他自个也说不清楚是出于何种原因。

就在他要下狠手那一刻,手瞬间抽离了开。

是因为顾念着手足之情么?

他自嘲一笑。

皇家,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手足之情。

那为的是什么?

“四弟,你还是听我一句劝,早些收手为好!”他是顾念着手足之情,才会收回对他生起的杀念吗?可是一旦他终了落入老三手中,以他们两人之间的过节,老三会放过他么?发生在他们二人与皇后之间的事,宫里虽是没有多少消息传出,但凌无双血染椒房殿那夜的事,无人不知晓,想到这,安王缓缓睁开眼,出口规劝轩辕擎的言语,尤为诚挚。

“哼!”轩辕擎冷哼一句,甩袖背转身,看向窗外道:“你不要以为我放你一马,就唠叨个没完。我是留你活着看我是怎样登上皇位,怎样击败那傻子。”

听轩辕擎如此说,安王低下头,一阵苦笑,便不再言语。

在两名御林军侍卫用担架抬安王出了御书房后,轩辕擎独自一人在窗前站了大约有半个多时辰,目中划过一抹暗色,转身去了永嘉帝的寝殿。

他要去问问疼他,爱他,chong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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