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情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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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

“没事！”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没事才怪！

“你们俩个……”

“我先走了！”我的话还没问完，晓茹就率先逃避。

这时，许文杰路过这里，白雪叫住了他：“班长！”

“什么事？”

“刚才我不小心把我的笔落在你身上了！”

“笔？什么笔！”笔也能落在别人身上？白雪做事还真异于常人！

“这个！”原来笔是挂在文杰的校徽上。

“它怎么会在我身上？”

“你忘了，我刚不小心撞到你了。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掉在你身上的吧？”

“原来如此！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雪正准备把笔收好，我发现笔的形状好象有点不太一样。“等一下白雪，借我看一下。好吗？”

白雪把笔递给我。好重啊！“这是什么笔？怎么比平常的笔重多了？”

“这是最新型的录音笔！”

“录音笔？这么小，真有趣！”我把玩着，不小心按到了按纽，里面有声音传来。

“可能是刚才没关，把班长的话录了下来！”白雪正准备把它关掉，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白雪，等一下。这声音……“

我们认真地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对话。

“恭喜你了。文杰哥，她最近总和你形影不离，想不日久生情都不行！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看她伤心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

“你心软了？打算放弃吗？还是你要告诉她，她和段子俊所造成的误会，都是我们主导的。”

“哼，我不会心软！倒是你，她是你姐姐，你不会心软吗？”

听完这句话我简直麻木了。姐姐？她是怡萱！竟然是她和文杰合谋……

“当初既然是我找你合作的，我就不会心软！”

……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设计我？为什么……

白雪：“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要去找他们，我要问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跑没几步就看到许文杰。他看到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在我看来是那么虚伪。

“佳怡，你怎么了？好象心事重重的？”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怎么会有事呢？有你这么悉心地照顾我，‘保护’我，我怎么会有事呢？”我真的对他好失望，好痛心。

“佳怡，你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

我不想再说这些无谓的。直接打开录音笔，里面立刻传来声音：“恭喜你了。文杰哥，她最近总和你形影不离，想不日久生情都不行！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

“那天子俊根本就没爽我的约是吗？他也没有去接你的妹妹，对不对？”

“不错！是我骗你！”

“那次排练也是你算准时间所制造出来给子俊看的假象是不是？”说不是啊，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说不是啊，好不好？

“是！”许文杰坦诚不讳！居然是他！所有事只是一场阴谋！

“那怡萱呢？她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们会合谋？”我不想用‘勾结’这个词！

许文杰慢慢地说出事实的真相：“那天在酒巴，晓茹走后，你妹妹怡萱出来了：

（回忆片断）

“想不到，叱咤风云的许文杰竟会为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真是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许文杰后面传来。

“你．．．．．．”许文杰心情本来就不好，听了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转过头来看到的是：“是你，韩怡萱。”

“文杰学长，还记得我啊，也是，有关她的一切你都会记得那么清楚。韩佳怡可真有本事，竟然能让你这样神魂颠倒。可是她不懂得珍惜。不过，像她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人，你也不必太过伤心。”韩怡萱故意用言语激怒。

“你说什么？她是你姐姐。”

“她不配。”韩怡萱非常生气地否决许文杰的话。

“是你不配当她妹妹。”许文杰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他依然不改那种皇者风范。“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想说这些话吧？

“文杰学长不愧是许文杰。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你真得甘心就这样放弃韩佳怡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她决定了，我又能怎样？我太了解佳怡，她虽然有时看起来很柔弱，但她其实非常固执，一旦决定的事根本不会轻易改变。”许文杰绝望地说。

“不曾争取过，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改变？本来就是你先认识韩佳怡的，她本来就应该和你在一起，你甘心输给段子俊？”

“我不会输给他，无论是在哪一方面我都不会输给他。”许文杰胸有成竹地说。

“那不就是了。她和段子俊根本就不适合。不如我们合作。”

“这才是你这次来真正的目的。你想利用我，帮你得到段子俊吧？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不是利用，是合作，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你既可以得到你的韩佳怡，我也得到段子俊。那不是很好吗？”

……

“所以就是这样，你们就在一起合谋令我和段子俊误会，以达到你们的目的吗？”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请你告诉我，我不想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你耍得团团。”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呜呜～～～～

“若云！”

“若云？她……她也和你合谋？不对，她没有理由！”

“事实上，她也是受害者，是我被利用的。我对她施行封杀，我知道以你善良、冲动的个性，你一定会为她抱不平的。我们所说的话也必将传到段子俊耳里。”

“哈哈……你连这个都算到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可是，你怎么忍得下这个心？”

“从小就有人一直告诉我，仁慈是必要，但有的时候是不可以有仁慈的，它会是成功的绊脚石。”

许文杰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吗？你的神秘身份到底是什么？

“真是可悲，若云那么爱你，为你那样付出。结果你却把她当成什么了？棋子？还是牲牺品？我真为她感到不值。她真不该爱上你。”

“为了你，我只有牺牲她了。对于她，我感到很抱歉！”

“对她，你就这么一句话吗？我从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冷血的一个人。哼，‘阳光天使’，段子俊的‘冷血王子’似乎更适合你。”我从不知道我可以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因为我真得好难过，被人欺骗的感觉真得好难受，尤其是被最信任、最亲的人欺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很卑鄙？看不起我，讨厌我？”

“……”我不是看不起你，更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很无奈，很伤心而已。

“可我一切都只是为了爱你，难道如此真心实意地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难道爱一个人就是伤害她吗？”我不懂，真不懂，爱一个人不就是他能幸福吗？他幸福不就是自己的幸福吗？不是吗？

“我从未想过伤害你，我只想保护你，段子俊是没办法给你幸福的，只有我，只有我才知道你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段子俊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你。”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对我好吗？我曾经我以为你会是我最好的知己，我一直为有你这么一个大哥，好友而感到骄傲。我还一直觉得对你愧疚，原来一切早就在你的预料之中，我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大笨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不是和段子俊分手，不是你拆散我们，而是我想不到你会这样做，这样设计我。”

“早在十年前，我就发过誓。今生今生，我不容许任何一个人伤害你，我将用我一生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你。没想到现在伤你最深的人反而是我。真是好笑。哈哈……”

“以前你说的话全都假的，是吗？”我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是！我之前说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和段子俊幸福的所有话全都是谎言。”

我的眼泪偏偏在这时流下来。我以前不是那么爱哭的，为什么最近总是动不动就流眼泪呢？为什么人总是这么脆弱，碰到感情的事总是无法自主。

“你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话才是在骗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告诉我，你是不会欺骗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啊？”

“佳怡，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刚才你所听到的全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残酷的事实，为什么要让我发现这件事？为什么你不肯编一个美丽的谎言骗一下我呢？”我好希望一觉睡来这只是一个梦。

“天网恢恢，没有人能将谎言一直延续到永远，再美丽的谎言始终也还是谎言，总有一天它会被戳破。我知道再多的抱歉也无济于事，无法抚平我对你的伤害，或许你不会原谅，我，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转身想逃离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走没几步，许文杰说道：“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我没有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一直都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我也说过，你会是我永远的朋友。可是我希望以前的许文杰能够回来！”说完这一句，我毫不犹豫地走了。

家里

我一进门，怡萱就热情地说：“姐姐，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妈今天又要出差了，今天就由我掌厨，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啊？不过，你不可以说不好吃。”怡萱嘻皮笔脸的，一副亲昵的姐妹的模样。要我怎么相信她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够了，不要再演戏了！”

“姐姐。”怡萱无辜地看着我，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是我冤枉她。

“不要再演戏了，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

怡萱的脸色唰了一下变了。口气也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哼，你都知道了？是许文杰告诉你的吧？他还是告诉你了。我就说嘛，他这人心太软了，尤其是对你。”

“怡萱。谎言揭破，你就没有一丝不安，一丝后悔，一丝内疚吗？”

“我为什么要对你内疚？许文杰难道是个不好的人选吗？我撮合你们，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怡萱理直气壮，好像是我忘恩负义一样。

“我的亲妹妹，唯一的亲妹妹，从小我疼她，爱她的妹妹，竟会这样对我，你太令我失望了。”

“住口，如果你真的疼我，爱我，你就不会和我争。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不争，可是我却总争不过你。你为什么不争？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姐姐。”

“没有！从来都没有，就算是有，也是小时候的事。”

“那你之前所做的，所说的，全都是假的喽！”

“对，全都是假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当成姐姐看待，你知不知道每次那么肉麻地叫你姐姐，我心里都不知道吐过多少遍了。不过，你还真是单纯，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真不懂，你到底哪点好？”怡萱不屑地看着我。

“从今以后，我不会傻傻地自作多情，不会再关心你，也不会再理你的任何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姐妹情份到此为止。”我从未对她讲过如此绝情的话，怡萱也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没错，我不该再宠着她了，这样只会害了她。

现在的我无法再面对她了。

走出家门的时候，只听怡萱喊道：“这句话我早就想就说了，这样最好。”

你说好就好吧！

我头也不回的，直接甩上门。这时，手机响……

“喂，白雪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佳怡，你在哭啊？那正好，到我家来吧！晓茹也在这里。”什么？听说我在哭，她居然说正好。

“好！”

白雪家

“哇，白雪，你打算开酒巴吗？那么多酒啊！”桌子上堆了好多各种各样的酒，她不知道中学生不能喝酒吗？

“佳怡，今天我们三人要一醉方休！”白雪举着酒杯说。

“白雪，你没事吧？有什么值得你要一醉解千愁。”

“反正我们三人现在都那么伤心，不如好好醉一场吧。”晓茹有点醉意地说。她也有伤心事？

“晓茹，你有什么伤心事啊？你和哲民应该很幸福才对啊？”说着我也坐下来，和她们喝起来。其实我也好想好想醉一场，好想从此不要醒。

“幸福？好遥远的一个词。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晚上，我才发现一切好虚假，一切都那么虚无飘渺。”

回忆：

晓茹演完演出，兴高采烈地去找李哲民，一心想跟他分享成功的喜悦。但她看到李哲民和朋友谈话，不想打扰他，就在她想离开时，听到有关于她的话题，便躲在那里听。不料，他们所说的话，却彻彻底底伤透了晓茹的心。

“你女朋友满漂亮，刚才的演出真是光彩照人啊！你小子真有福气！”李哲民的朋友说。

“我每个女朋友都是这么漂亮的，你今天才知道吗？”李哲民得意地说。

“知道你小子是万人迷了。真不愧是情场高手啊！你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的？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啦！”

“我哪记得有多少个，要是都记得，我脑子早爆了。”

“刚才那个不错嘛！不如就让我接手吧？”

“不行！”李哲民不是义正言辞地拒绝，而是笑着说。

“怎么？舍不得啊！说真的，以前你的女朋友都交往不到一个礼拜，这次怎么玩这么久？不会真得喜欢上她了吧？”

李哲民不屑地说：“开玩笑！我会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吗？我还年青，还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我怎么会让一个女人给束缚住呢？如果当初不是和你们打赌，我才不会去追她！”

‘他是为打赌才跟我在一起，他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晓茹伤心欲绝地想着。她回想与李哲民走过一路，一切都那么真！‘或许在以前你只是别人的配角，但是现在你遇到了我，从今以后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永远的主角。’她想起了李哲民向她表白的话，那样真，那样让人感动。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可悲，可叹！

她不知道是怎样回的家，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回到现实

“混蛋！”气死我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人，拿感情当儿戏！“什么情场高手，分明是感情中的败类，社会的人渣，学校的耻辱！”。

“我不止一次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一次，我忍。两次三次，我也忍。就算心里再怎么疼，我也忍着。只要他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我不介意他和别的女孩子逢场作戏。我以为只有不在乎，不去束缚他，就能留住他，永远和他在一起。可是我错了，他对我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对他来说我一点都不特殊。为什么？是他给了我自信，给了我希望，可是他又亲手把它毁掉。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既然不喜欢，又何必来招惹我呢？我好恨他，可是也好爱他。我该怎么办？呜～～～”

“为什么人心总是如此难测？为什么人们总是这么会做戏？李哲民是这样，文杰是这样，怡萱也是这样！”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痛哭一场。

晓茹吃惊地问：“佳怡，你知道了？”

“晓茹，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竟然帮着他们瞒着我。连你也背叛我了，是不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骗，我做错了什么？

“不是的。那天我无意中听到文杰和你妹妹的谈话，文杰请求我，不要告诉你。”

“所以你就答应了。他叫你不要告诉我，你就不说。到底我是你的朋友，还是他是你朋友？”我今天简直就是吃了火药嘛！

“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

“那你为什么帮着他瞒我？”我现在真得很气晓茹！她不该瞒我！

“你知道的，我喜欢过文杰，很喜欢！”

“所以，他的要求你很难拒绝，是不是？”

“我是希望他能亲口告诉你，我想这样也许会更好。”

“那你现在喜欢的是文杰，还是哲民？”

晓茹想也不想，立刻回答我：“哲民。今天是我为我们的爱情哀悼的最后一天，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为他。从此，我的生命，心里不会再有他。呜～～～”晓茹说得很坚决，我知道她一定经过一番思想的挣扎，一定是很痛苦才下了这个决定。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很柔弱，但是她说到做到。或许她胆小、懦弱，但对于感情，她却是爱敢爱恨。

“可至少你们知道他们是在做戏，而我连他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沉默了许久的白雪说话了。她好象也有点醉了。

“白雪，你和张天是不是怎么了？最近，你好象一直避着他！”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他误会了我，那天我觉得很无聊就跑到我最喜欢的山坡上去寻找写作灵感，没想到在那遇到了如慧……

（回忆片断）

“表妹，你怎么在这里？”她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

“心情不好！”

“是谁让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一定是张天对不对？”

“嗯！”还真是！“我觉得他对我的感情不像以前那样了，他好像喜欢别的人了。”

白雪纷飞的心一颤，声音有点变调地说：“他喜欢上别人了？怎么会？他不是说，感情一定要专一吗？他应该不会变心的。”

“人的感情很微妙，有时变了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和白雪纷飞待得太久，说得话也有点白雪风格。

“张天亲口说的吗？会不会是你自己疑心病太重？”

“表姐，你不知道女人对于感情的直觉很准吗？”

“那……你知道张天喜欢上了谁吗？”白雪纷飞的心突然跳动得很厉害。

“如果知道，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烦恼了。”

“如果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会怎样？”

“我会先揍她一顿再说。”

“啊？你……你不会这么暴力吧？”白雪纷飞隐隐约约觉得被打的人很可能是自己。

徐如慧突然笑了：“我哪有这么暴力？我想我会看看她到底哪点比我好，哪点令张天变心，如果她真得那么好，那我就心服口服。”

“吓了我一大跳！”白雪如释重负地说。

“你怕什么？张天又不是喜欢你！”

“对啊，他当然不会喜欢我了。……如慧，如果你发现那个人是你认识的，关系还挺不错的，你会怎么做？”白雪纷飞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我想不会原谅她吧？”徐如慧淡淡地说。

“你……你真得那么爱张天吗？”

徐如慧没有回答，正要转过身去却一不小心踩溜了脚。“啊……”她的身体失去了重心。

“如慧……”白雪纷飞的手伸出去想捉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表妹……”白雪纷飞往山坡下喊。

张天听到白雪纷飞和徐如慧掉下山坡进了医院，便心急火燎地赶来。

“白雪……”张天打开门的同时叫道。当他打开门看见白雪纷飞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高兴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可当他走过去，看到病床上的徐如慧，脸色便沉了下来：“小慧！”张天的脸突然转向白雪纷飞，“小慧，她……她为什么会掉下山坡，为什么你没事，而她却躺在病床？”张天气急败坏地问。

“我……”徐如慧受伤，身为表姐的她心急如焚，面对张天的质问，她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天没头没脑地问。

“我做了什么？”白雪纷飞一头雾水地问。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白雪，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狠毒？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张天的心很痛，他不知道他的心痛是因为徐如慧的出事，还是……

“什么变得狠毒？张天，你到底在说什么？”白雪纷飞还是不懂。

“你为什么要推她下山坡？她是你表妹啊！”

“张天！”白雪纷飞也生气了。“你说什么？你说是我推小慧，才会令她掉下山坡的吗？”

“难道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理由啊？”

“理由还需要说吗？今天我总算看清楚你是什么人了？”

“哼，你在心里小慧就是这么神圣不容许别人对她有一点伤害，而我就是那么狠毒，心狠手辣的女人吗？是吗？”

“是！”张天毫不留情地道。

“哈哈……”白雪纷飞笑了，笑得很沧桑，很无奈。“是，你说得对，我是推她下去，我就是这么狠毒，那又怎样？”白雪纷飞理直气壮地说。

“真得是你！”张天气得两眼通红。

“你不是早就认定了吗？我承不承认有意义吗？”

张天没有想像中暴跳如雷，而是暗淡地说：“白雪，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不该这么做，你们是表姐妹，你不该这么做。”

“哼～张天，你以为你是什么？我会为了你……哼，张天，我会永远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白雪纷飞深深地看了张天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张天看着白雪纷飞走出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伤了白雪纷飞，他的心更痛，可他自己却不知道！

“嗯……”听到徐如慧轻微的呻吟声，张天握住她的手。

“小慧！”

“天哥……”徐如慧微微地张开眼睛，看到张天守在她身边，欣慰地笑了。

“小慧好点了吗？”

“嗯……”徐如慧挣扎着起身，张天帮她坐好。坐好后，徐如慧问道：“我表姐呢？”

“她被我赶走了。”

“你们又吵架了？你们为什么一见面就吵架呢？这次多亏了表姐，如果不是她，大概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