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情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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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我大喊起来。还好只是一个梦。我怎么会做个这么奇怪的梦？我全身都冒冷汉。

段子俊刺中了许文杰，这应该只是一个梦。人们都说梦境是和现实相反的，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成为现实。我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不想。

这个周末过得真是无聊，段子俊也没来找过我，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本来想约晓茹去看电影《茶花女》，不过我看她最近挺忙的，不〃奇〃书〃网…Q'i's'u'u'。'C'o'm〃好意思打扰她。问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只是神秘地笑了一笑。想来这个时候，她大概是在约会吧？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不会是李哲民吧？

好感动！现在正在播《水月洞天》，在大雨倾盆的夜晚，豆豆淋着雨跑来问童博是否真得喜欢尹天雪，是否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承诺？此时抱病的天雪走出来，童博为了顾及天雪的病情，只好抱天雪进去。豆豆却以为童博的心中当真只有一个尹天雪，倒在雨中大哭。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害得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佳怡，快考试，还在看电视。”妈妈提醒着我。

“您放心吧！我会学习。不过，这真得好好看！”

“什么值得你这么着迷？〈〈水月洞天〉〉！〈〈水月洞天〉〉开播了，你怎么不通知我？”我忘了，其实我妈妈也是一个电视迷。不，确切地来说，我们全家人对这部戏都情有独钟！

铃．．．．．．电话响了。

“佳怡，你去听！”真过份，有了电视就不要女儿了。

“喂，你好！是哪位？”

“佳怡，是我，文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

“啊？童博怎么可以这样对豆豆？”我边听边看电视，一时感慨都忘了我在讲电话。“对不起，你刚才是你是谁？……哦，文杰？什么事？”心里一直紧张着豆豆和童博怎样发展！

“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满怀心事的样子。

“太过份了，豆豆哭成这样，童博都没有出来！”糟糕，我又忘了我在讲电话“文杰，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打扰了。”

搞什么小插曲！莫名其妙！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风和日丽。让人连心情也舒爽许多。这不，光看晓茹就知道，昨天肯定遇上了什么好事！

“你笑得这么开心，什么事？”现在是放学时间，我边收拾书包边问她。

“没有啊！”眼神飘移不定，以我的经验，一定是在撒谎，于是我不停地盯着她看。“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那你说，昨天，你去哪里了？”

“我．．．．．．唉，佳怡，你不是说要去看与联英高中的篮球赛吗？快开始了，还不去看。”

“对哦，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好好地审问你。”这时，白雪纷飞也在教室外催我：“佳怡，你快点了，还在磨菇些什么？”

晓茹在我耳轻轻地笑着说：“人家思郎心切，你还不起快去。”

我冲晓茹一笑，对白雪纷飞说：“好了，别再催了。”

来到球场。哇，场面可真壮观，人山人海的。我们挑了较近的位子坐下。两队的队员也出来了。先看看我们队的！哇，真是威风，尤其是张天。站在那群队员前面，相比之下，真让人想尖叫。刘建桦也不错，看惯了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看他严肃的样子，还真搞笑。联英队的，也不错，每个人个子都挺高的。不过比起我们队差那么一点就是了。

“白雪，晓茹不是说联英那边来了一个新的队员，很厉害的，在哪？哪一个是？”

白雪往里认真瞄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里面都是一些旧球员，没有什么新球员？会不会晓茹的消息有误啊？”

“应该不会吧，搞不好那个新球员是他们的秘密武器呢！”

“有可能，但也可能是联英那边故意散播出来的消息，打击我们的士气。这打球也讲究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好玄，搞得跟打仗一样。突然，我发现一个问题：“白雪，你很喜欢篮球吗？”

“不是，不是很喜欢。”

“不喜欢，那我怎么看你好像很有研究一样？”

“是吗？”白雪纷飞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眼睛不断盯着球场。算了，不打扰她了，认真看球赛。

球赛已经开始了，前几分钟我方就轻而易举地赢了对方六分。到一场结束，建英已赢了十二分。而对方却仿佛很轻松，没有显示一点点的不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输已经自然成习惯了吗？对胜负看得这么淡？不对，感觉不应该是这样。

第二场开始，建英还是遥遥领先。突然在第二场中间，对方喊了一个暂停，并且替换了一个球员。那个球员很高大，整个就是一个大猩猩，长得比张天逊太多了。这不，那些花痴一个劲地给我们队加油。就连对方的女生也出现一边倒的现象，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

“啊。”白雪纷飞吃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原来是这样，佳怡，你猜的果然不错，这就是他们的秘密武器。这个替换的球员，是一个很恐怖的选手，叫金宇，他从五岁开始打球，十二岁就加入学校篮球队，是当时最小的球员，十七岁就得到最佳球员奖。前一阵突然销声匿迹，没想到来了联英高中，为了赢我们建英高中实在是煞费苦心了。让其他队员和我们队周旋，让我们放低戒心，这时他才出现，来个扭转乾坤，让人措手不及。”那个金宇一头黄发，人高马大，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高中生，说他是中年人也不为过。

白雪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不一会就验正了她的话。自从金宇一下场，就一直运着球，连续地越过几个人，建英这边企图拦住他的进攻，可却没能成功。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势如破竹了。局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联英的球员士气突然一个劲地猛增，命中率几乎是百发百中，分数不断增加，而我们的分数却还停留在一个点上。到第二场结束，对方已领先八分。依照这样下去，建英一定必输无疑，而且是死得很惨那种。

“金宇也被称为‘暴力球员’，他的小动作非常多，却又不容易被发现，和他打球的人百分之百被他打伤。张天这次有苦头吃了。”白雪纷飞继续补充，很担忧地说。

第三场又开始了。建英士气低落，越输越没士气，越没士气越输。白雪紧张得又拳紧握，还流着汗。她不是说要来看张天出糗的吗？看他输应该很开心才对，她干嘛紧张成这样？女人，永远是口不对心。

裁判突然吹了一个暂停。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我不解地问白雪，篮球这方向白雪还算得上是专家哦。

“张天受伤了。”白雪纷飞大喊起来，连忙冲下去。我也跟着她跑下去。

张天呻吟着，表现出痛苦的模样。

“张天，你没事吧？”白雪纷飞担忧地问。

张天勉强一笑：“我是打不倒的，怎么会有事？”又对教练说：“教练，我还可以打！”

教练：“张天，你真的可以吗？如果……”

“不，教练，我可以，我可以的。”

教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白雪纷飞打断：“教练，让他去打吧，你应该知道篮球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教练长叹一声：“好吧！”

张天对白雪纷飞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向球场。我蓦然发现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白雪，你明知道金宇是个暴力球员，张天又受了伤，他怎么打得过他？”

“打不过也要打，你不了解他。”白雪意味深长地说。接着又补充道：“何况，学校早有打算解散篮球队，如果打输了，篮球队就再没有存在的权力了。这对张天非常重要，篮球就是他的一切。”

我们也随后坐回坐位。张天在球场上跑着，可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本来是已经处于下风，再加上主力受伤，看来凶多吉少了。花痴的尖叫声也少了好多！

第四场即将开始。我对白雪说道：“白雪，看来败局已定，不如我们走吧。”虽然张天极力企图力挽狂澜，虽然他的技术真的很棒，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除非像电影里一样，突然来了一个威风凛凛的篮球天才。

“不，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答案是不是就是你现在想的？也许会有奇迹？”

可能吗？

“喂，你干嘛？”段子俊像鬼魅一样地出现没头没脑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你没眼睛吗？在这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篮球赛了。”

“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你干嘛扯我的手？”段子俊好没气地说。

“我扯你的……手？”刚才看的太紧张，习惯性想扯东西，没想到是他的手。不对，我好像记得坐我旁边是一个女生，什么时候变成了段子俊。我应该不会记错的呀，我有那么健忘吗？于是，我说道：“对……对不起。”还是赶紧把手放下，要不然他又要我赔偿他乱七八糟的损失，他上次说要赔偿的损失到现在还没说呢？该不会忘了吧？那正好！正中我下怀！嘻嘻～～

白雪突然发现段子俊，高兴地叫起来：“段子俊，太好了，你在这太好。现在只有你能帮忙了。这个奇迹只有你能让它成为现实。”

“他？他能帮什么？”段子俊除了打架，吓唬人之外，我看不出他还有什么优点。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还是那种冷死人的语气。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我反问他。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懂？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随你便，你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吧？”现在情况这么紧急，哪有空和他顶嘴？

“好了，你们先别吵了，行不行，现在情况那么紧急。”白雪生气地说。

一向我行我素的段子俊才不理会她的‘怒吼’，对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帮不了？”

“不是吗？”

“这天下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他自信地说。突然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包括抓住你的心。”说完诡异地微笑着。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和以前不一样，很美，好美。万年冰山果然也有融化的一天。

我却被他说得脸红心跳，想着找什么话反驳他。

“少来，就你，连张天这个正牌的队长都搞不定，你能怎样？”

“你不相信，如果我能赢，你又怎样？”又恢复冰冷状态，万年冰山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融化的。

“你想怎样？”

“是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是！”我在说什么？

“和我约会一天。”

啊？他说什么？我耳聋，听不到。对，听不到。

“星期天。”

星期天，什么星期天？他是在跟我约定时间吗？用得着这么简短吗？而且又不是稳赢。

白雪纷飞看着段子俊充满自信地走下去，心松了一大半，不像刚才那样神经质。

“你真答应和他约会？”

“我没有，白雪，你可得给我做证。”

“约会就约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死人的。而且我听到你答应了。喂，他，刚刚在你耳边说什么，你的样子怪怪的。”

“没有，他哪有说什么？”

“没有吗？”白雪纷飞不相信地反问。还好，她一会就把目光重新放回球场，不然以她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我真的招架不住。

不一会，建英叫了一个暂停，换一个球员。那个球员是……什么，段子俊，他真的会打球吗？我还以为他是在吹牛呢！嘻～～正好，金宇这个暴力球员ＶＳ段子俊这个暴力恐怖分子，这下有得玩了。

段子俊一下场，一个人带着球敏捷地躲过好几个人，没一个人能够拦下他。金宇企图故技重施，被段子俊轻易闪过了。不到半分钟，就投了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哇～～好酷，连我都快着迷了！！韩佳怡，快醒醒，你可不是那些花痴女生。

周围的女生不断欢呼，尖叫起来。

金宇好几次想打伤段子俊，却被段子俊弄得犯了几次规。

“天啊！段子俊他竟然这么会打球！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看得出来这里面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就连那个金宇，比段子俊还差一大截呢！”感叹！！！

白雪纷飞：“是啊，段子俊是篮球天才，小时候就被人称为‘篮球王子’。其实张天是他学生。”还有‘篮球王子’呢！不是叫做‘冷血王子’吗？王子哪有这么多？如果他是王子，那么我就是公主了。哈哈～～～～

“什么？张天是他学生？”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曾经教过张天几招。你知道的，张天这人心高气傲，段子俊是他唯一佩服的人。”

“哇！哎，既然段子俊那么厉害，为什么他不参加篮球队？”

“他家搞经济的嘛，有那么大的公司，又是独子，他当然要学经济学了。”

“那他本人意愿呢？”

“这我哪知道？哎，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别胡说啊！人家只不过是……是好奇心大而已！”

在这场球赛的最后几分钟里，因为段子俊更有看头，整个像是段子俊的表演。当然，他和张天也互相配合，两人天衣无缝。联英频频叫暂停，商讨对策，可是仍奈何不了段子俊。最后建英以九十九分击败联英九十二分。

白雪道：“佳怡，我们走了！”

“走？不去祝贺他们，他们这次有惊无险，应该去贺贺他们！”

“是想祝贺他们还是想看段子俊？”白雪阴阴地笑着看我。

对喔！段子俊也在里面，他真的赢了，那我岂不是……“白雪，我们快走了！”我以迅雷不及掩的速度拉起白雪，立刻闪人。

“停，停……”白雪边被我拉着跑，一边说。“佳怡，你怎么了？见鬼了，跑那么快，害得我……我那么累？”

“比见鬼还可怕！怎么办？段子俊他赢了！”

“赢了，不是……不是很好吗？我们……不就是希望他赢吗？”白雪不过跑一小会嘛，有必要喘成这样吗？

“有什么好的？”

白雪突然不喘了，一本正经地教训我：“韩佳怡同学，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

“我当然有了，但是我……”

“噢，对了，他赢了，你要和他约会是不是？”白雪，你这迟钝的脑子到现在才想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和他约会好了。”

“白雪！”我大叫一声！吓得她脚软，差点摔倒在地。

“韩佳怡，你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吗？我搞不好会被你吓得心脏病的。”

“喂，佳……”

我听见有人在后面叫，不会吧！段子俊真得追来了吗？我连头也不回，又拉起白雪跑。

白雪边跑口里边嚷嚷：“停……停。”

‘段子俊’竟然还追上来：“佳怡，你跑什么？”

这声音不是段子俊的，我突然刹住车，白雪一时没想到我会停下，差点又摔倒。我转过身：“文杰，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你刚才为什么跑那么快？谁在追赶你吗？”

“没有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不是来找你的。”

“……”

白雪纷飞喘过气，笑着说：“你不是来找佳怡，难道是来找我的？”

“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我不来找佳怡，当然是来找你的了。”

“找我？真的找我。哦，找我什么事？”

“你忘了校庆了，我们班决定演出一出话剧，我们一致通过，这个剧本非你莫属。而且你还是文艺委员呢！”

“我，不行，不行，就要考试了，我成绩本来就一般，要是再加上写这个剧本，我怕连班前二十名都进不了。”

“又不是期中、期末考，更不是大考，不用那么紧张的。大不了给你加点表现分，班里就数你文笔最好，不找你，找谁？”

“可是校庆时间还那么远，你现在就担心，未免也太先天下之忧而忧了吧？”

“你以为真的不远？不仅要写剧本，还要排练，还要很许多要忙的事。”许文杰语重心长地解释。做班干部就是可怜，好事轮不到，还要经常做苦力呢。

“啊？这……那好吧，要是考不好，我就找你算账。”

“没问题。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小跑回去。

文杰对我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他好像完全没看到我一样？

“白雪，他……文杰他，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哦，对了，大概是因为他妈妈出了车祸，心情不好吧？”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不对。“什么？他妈妈出车祸了。”

“是啊，就在昨天嘛！”

昨天？文杰给我的那通电话？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昨天我就应该想到的，文杰会那么消极，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他一定是想找个人倾诉。可是我却那样对他。我真得太过份了。

“你知道他妈妈住在哪间医院吗？”

“好像是在永嘉医院。听说挺严重的，但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

“白雪，放学后，我们去看他妈妈，好不好？”

“我不去了，我还有事。你找晓茹去吧，她一定会去的。”

为什么？

我去叫晓茹，她果真一口答应。来到医院，很快就打听到文杰母亲住的病房。透过玻璃窗，看见文杰握着他妈妈的手，坐着睡着了。

我们悄悄地打开门：“嘘，小声点，别吵醒他。他昨天一定一夜没睡了。”我提醒着晓茹。

“我知道，我下去给他买一些吃的东西。”晓茹善解人意地说。

“嗯。”我静静地坐着，看着文杰和他的妈妈。总觉得他妈妈很眼熟，可能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像是有感觉般地，文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屋里多一个人，笑吟吟地道：“佳怡，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了你妈妈出了事，所以就来看看你。”

“谢谢你。”文杰的样子好疲惫啊，不仅要照看他妈妈，还要管理学样的事务。

屋里又是静悄悄的，晓茹走进来打破了沉默：“文杰，你醒了。我刚给你买了午饭，你趁热吃了吧。”

“我吃不下。”

“多少也得吃点，不然，身体怎么熬得住？”晓茹劝说他。

“谢谢你，晓茹。”

文杰拿起饭盒：“佳怡，你们也还没吃吧？一起吃吧。”

说实话，现在我已经饿得两眼发晕了：“不吃了，你自己吃吧！伯母怎样了？”

“好多了。”

“那，那你会去考试吗？”

“会吧，应该会。到时候，你又多一个对手了。”他还有心情说笑，说明他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出了医院，心情好多了。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晓茹，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饿吗？佳怡，有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你是喜欢许文杰呢？还是喜欢段子俊？”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顾左右而言其它。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样说吧！假如，嗯．．．．．．他们两个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去救谁？”

“两个人同时掉下水？这不太可能吧？”我掉下水的可能性可能比较大一点。

“我都跟你说了，是假如。你的第一反应最不希望谁出事？要第一反应！”

“我希望两个都不出事。而且我也不会游泳，就算跳下去也没用啊！”我说得是实话。

“真是被你气死。那这样好了，你现在闭上眼睛，你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是谁？”

脑海里浮现：好好吃！有汉堡包，还有烧鸡等等。应有尽有，色香味俱全。口水都快流出了。

“佳怡，佳怡。你看到的是谁？”

“有好多，有汉堡包，有烧鸡，还有排骨．．．．．．”

“够了，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都是一些吃的东西？我叫你想的是人，不是东西。”晓茹大翻白眼。

“没办法，我现在饿得要命，什么都想不到了。”

“有这么饿吗？我怎么不觉得？好了，我陪你去吃东西了。”晓茹挽着我的手，出发，吃东西了。

又是一个可爱的星期天。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水月洞天》中的天雪问童战：“你信不信有来世？你会找到我，就像我认定你一样，认定我吗？”

感动！！！害得我都流泪了。铃～～～～～～～～讨厌了，谁那么讨厌竟然有这个时候按门铃。

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我眼里。

“真是的，这么久……你怎么哭了？”

段……段，段子俊，他怎么会来？“我没有啊，你来干什么？”

“你是傻了，还是呆了，还问我干什么。”好冰冷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球赛他赢了，我要和他约会。

“我……”

“少废话。”他把我拉上车。哇，好漂亮的车，一看就是那种特有钱人的车，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还真不习惯。

“有这么如坐针毯吗？”

“是如坐针毡了好不好？”

“不要老是找碴。”

“我哪有，我是在纠正你的错误。看来不止要给你上一节政治课，连国语课都要上一下。”突然车身猛然晃了一下。故意的吧？

“喂，你干嘛？想出车祸吗？”

“……”不回答，又装冷漠。

“我们要去哪？”再接再厉。

“不会把你卖了就是。”

卖我？你有这胆量吗？重要的是有人买吗？

段子俊把我带到保龄球场。他该不会连保龄球都